却说月姝进园子,见了凤姐、可卿、湘云、尤蓉四人。说起几人的父母下落,安慰几人之心,却特特又说有一人有了下落。
四人忙道请教。月姝便道“是薛家长子薛蟠。已经定了仗杀了……这事按规矩。是不该告诉园子里的。只是园子里头关联瓜葛着,有一位小姐,一位姑娘,一位奴儿。人数略多。月姝大胆,才来问问姐姐们的意思。”四人会意,默谋了一下,湘云才道得一句:“薛蟠是宝姐姐的亲哥哥……”,可卿使了个眼色却打断道:“那薛大傻子,往日就横行霸道的,身上人命案子累累,如今又涉入逆案,岂有饶他的道理……更何况进了园子,宝钗,宝琴就不再是薛蟠之妹,香菱更不是薛蟠之妾,都是主子的性奴禁脔,罪余女子,受主子之恩怜庇护。连同我等,心里只能有如何殷勤侍奉伺候好主子的念头,岂容有他念。
更何况薛家妹子最是知礼的,便不告诉她们也罢了。即便告诉了,谅她们只会叩谢主子恩典,给了她们自身一线之明,不类同家人chu置罢了。又何苦让她们且伤心“湘云呆呆了一阵,欲要说甚么,看了眼凤姐,终究是忍了。
月姝便笑着称是,也就不提此事,喝一会子茶,说一会子闲话,亦道辞就去了。
闲文少叙,次日上午,角门上看守的太监婆子看到凤姐房里的喜儿,带着两个太监,太监抬着一个大竹筐,便问好道:“喜姑娘,这是做甚么去啊……”喜儿答道“内务府给两位妃子送来了十几筐西苑散落的新鲜花瓣,我们妃子觉得一人用不了,便给房都送一筐去,凭各房是做干花香袋或是捣花汁去……这花瓣存不了几日,已经送去好几筐了,我这一筐是剩下的,给顾恩殿的金钏儿玉钏儿姐妹她们也送去一些。”那婆子还要饶舌碎嘴,却听身后一声爽笑:“果然花香醉人,胜过那一等熏制的香料清新”。喜儿回过头看,吃了一惊,竟然是弘昼一身家常衣衫,戴一顶圆顶琉璃佩玉抹额金龙帽,穿一件贴身爽净青麒麟纹绸衫,身后只跟着一个角门上的宫女,……喜儿忙单膝跪下行礼。
弘昼抬手示意不用多礼,过来看看那筐,抓过花瓣一闻一笑,示意喜儿只管去送。原来他奉着雍正之旨意,近日去了古北口学习军务,他这般荒唐王爷自然也只是草草走过场,与什么军容行伍丝毫没有兴趣。憋了几日,就留下随行的门人冯紫英,令其替着办差事。自己便溜回了京城。今日,见天气热了,也不想排大阵仗,便换一身简短衣服,自个从边门进了园子来消暑。
弘昼看看花瓣筐子,就让喜儿只管去送花瓣,自个便带着宫女在园子里假山游廊靠着碧波池畔chu漫步,不过是赏夏游春。一路攀藤抚树的过去,只见水上落花愈多,其水愈清,溶溶荡荡,曲折萦迂。池边两行垂柳,杂着桃杏,遮天蔽日,真无一些尘土。忽见柳荫中又露出一个折带朱栏板桥来,度过桥去,诸路可通,便见一所清凉瓦舍,一色水磨砖墙,清瓦花堵。因而步入门时,忽迎面突出插天的大玲珑山石来,四面群绕各式石块,竟把里面所有房屋悉皆遮住,而且一株花木也无。只见许多异草:或有牵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巅,或穿石隙,甚至垂檐绕柱,萦砌盘阶,或如翠带飘し,或如金绳盘屈,或实若丹砂,或花如金桂,味芬气馥,非花香之可比,真是个风雅别致之所在。
细听廊阁内里,却似有少女娇笑之声,如悦耳动铃,雨过浮萍。便期期前行,拨开树枝,见是一道青木折廊,内围着一方小院,却有一个素衣端庄、风采神韵宛如仙子一般之少女,静坐廊下在看书;旁边另有一翠衣少女陪坐着,和一个鹅黄色削凤袍的小丫头模样小女孩,在比着红绒线打绳结玩耍。春日骄阳之下,浮光泠泠,佳人咏咏,观此情此境,真似初唐仕女画卷一般。
却听在打绳结的那个绿衣少女道“宝姐姐,你也来玩吧……”
那看书之素衣少女只微微一笑,虽神态慵懒宁静,却眉宇端和淑媚,这展颜之美,凝眉之淑,于弘昼眼中,竟如牡丹花开一般令百花失色,正是薛宝钗。宝钗却未答话,旁边那鹅黄衣服的小女孩却娇笑道“香菱姐姐别耍赖了,玩绳结一晌午都玩不过我,就找我们家小姐……”
那香菱便啐笑道“你这丫头就是贼手儿巧,花样儿多,赶明被主子瞧见,说不定……叫你给主子打绳结呢。”
那小女孩却是宝钗的贴身丫鬟莺儿,年方十三,娇俏可爰,顽皮活泼,只是虽然年幼,出落得心灵手巧,自幼跟着宝钗。莺儿便呸道“呸呸,我们家小姐还没……哪里就轮得到我们小孩子家,还是香菱姐你想着给主子打绳结且想痴了啊……哈哈……”香菱叱道你这小蹄子,便去呵莺儿痒,莺儿便丢了绳结,绕道宝钗身后去。
宝钗叹道“你们两个丫头,没片刻安静的……一路就知道淘气……吵得我看书都难……”忽见绕了一圈跳到身后的莺儿颜色变了。便回头,顺着莺儿眼神看去,一惊之下,游廊外怀乡树下,不是自己的王爷主子弘昼是谁。
宝钗忙得下跪和腰万福,莺儿和香菱就便在身后跪了。宝钗害羞微笑道:“主子怎么来了?蘅芜苑小姐宝钗,拜见主子,请主子安……”
弘昼正看这三女嬉戏,便上前几步,只笑道“本王进园子来逛逛春景,不想只管走路,迷了路就到你这里来了……”
宝钗忙吩咐:“莺儿,快去内室备茶,吩咐下面用那瓮梅花上早露积的水来煮茶……香菱,你唤廊下的丫头,去告诉一下……情妃姐姐、凤姐姐。就说主子来了……”
弘昼一笑,伸过手去。宝钗一思,便将自己的手儿递上,弘昼携了宝钗之手一路进得内室,一路也抚着贪看宝钗之嫩手,真正叫白腻软温,十指如粉,掌心雪白丰润,手膀滑腻精致,腕子chu还有一个翠玉对榭镯,越发衬得肌肤白净。便也口中调笑道“怎么本王来了……你就要去告诉可卿和凤丫头?且想赶着本王走么?”
宝钗羞涩得低头红脸,一手只是玩弄衣带小角,煞是可爰,柔声道:“怎么敢,只是主子难得来,既来了园子里,当让两位妃子姐姐知道,可卿姐姐和熙凤姐姐挂念伺候主子……宝钗不敢瞒着……”
弘昼哈哈一笑,已是到了内室,见内室却难分绣房还是书房,说不尽朴素雅致,书墨清香,居中竟然有一张七尺长案,黄杨木雕琢而就,上铺满了画笔,画卷。
弘昼便也不客气,在这画案后的淡墨山水椅上只管坐下。宝钗便侍立一旁。
莺儿奉上茶来。弘昼吃了一口也就搁下了。房内一时竟然静默无语。弘昼转头看那宝钗。真是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头挽一对贵妃流海髻,插一支翡翠孔雀步摇,簪一朵新鲜粉红芍药,眉黛细细似弯月,秀目顾盼眸子清亮,瑶鼻如脂挺拔,鼻头微微隆翘,嘴唇如两半花瓣,两腮微红却都是未施胭脂之天然女孩子家娇羞之色,下巴圆润勾勒出好一张仕女脸庞。脖领chu修长洁白,穿一领月白色海棠织缎斜扣罩衫,将自家裹得严严实实,看着知礼守静,贞洁柔婉,却也正因为裹得严实,却勾勒得胸前坟起一段耸涌,腰肢几分纤细,在腰间系一条乳白色丝绦,更显得身段撩人娇媚,怎么看着,也不像是年方十六的幼稚少女。真是增一份则嫌肥,减一份怎嫌瘦,天上人间,安能生得此等美艳无方之绝色。
弘昼正自赏美,莺儿上了茶不得吩咐也不敢退下,宝钗天生贞静少语,一时,房内竟静默了片刻。宝钗心下更是突突乱跳,绕她聪慧,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但觉心中乱如团麻,知道主子正在看着自己,呢喃着要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竟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莫非主子……莫非主子在看我……莫非……莫非……今日就是我失身之日……”一时紧张,竟希望可卿熙凤这会儿能差人来请主子,只是心下也知是没有这个礼数的。
正在胡思乱想。弘昼却已是握上了软绵绵的宝钗的一只小手,一手顺着臀线揽上了宝钗的腰肢,一把将宝钗揽入怀中,让宝钗坐在自己腿上。
宝钗大羞,却是不敢抗拒。只得顺从得将小股贴着主子的大腿,将腰肢仍凭主子环揽着,想着气息若兰,脸色绯红,胸膛起伏,自己臀部圆润肉感,主子必是陶醉的。又想着自己实际上人生十六年第一次接触男子身体,也是第一次闻到男子味道,又不由大羞大耻。仍不知说什么才好。
弘昼见她如此贞洁,两腮艳红,底眉顺目,与可卿之妖娆,湘云之热情相比,更多出几分怜香惜玉来。虽然已是色心潺潺,觉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屁股儿柔软丰润,浑圆贴适,但是也不由只管便找些话头与她对话“适才见你看书,在看什么书呢?”
“回主子的话,宝钗在看……”
“慢着……本王不爰听你称呼本王主子,用主人吧。”宝钗聪慧,知道这些都是亲昵言语增加主人兴致的,但是也不敢违抗,改了口道“是……回主人的话,宝钗是在看《花溪诗稿》”
“哦,有何妙句,念来听听”
“是,宝钗觉得书中有两句:东风吹日花冥冥,繁枝压雪凌风尘,素罗衣裳照青春,眼中若有梨园人。甚是动人……”
“不错,正是妙句,这是赵孟頫的句子……小丫头倒是博览……”
“主人,是宝钗卖弄了……”
“既爰看书,下会让内务府找些旁的书来且给你送来……”两人正自说话,门口却是有丫头声音:“主子……小姐……”宝钗虽然坐在弘昼腿上,真是两腮绯红,腰酸腿软之时,觉得见人羞涩,但是此时又不得不答,便道“什么事?”门外回话“是,小姐……是熙凤妃子赐的那筐花瓣,院子里的文杏姑娘问小姐,是制干花还是捣花汁……”宝钗刚要答话,弘昼却接了口“且慢”。宝钗一愣,看着弘昼。弘昼笑道“鲜花瓣虽然难得,也不用那起子俗气……制什么干花,捣什么花汁……”宝钗奇到“主人的意思是?”弘昼凑近宝钗耳边道“我的小宝钗如此香喷喷,何不用鲜花来洗鲜花浴……”宝钗脸立刻又是飞红,她冰雪聪明,岂有不明白主人意思的,是要和自己鸳鸯共浴。这般羞耻难忍。只是主人既然发了话,也没个不遵循的道理。便点了点头道个“是”字,实在也没脸面继续说话,只冲莺儿点点头。莺儿会意,便福一福道“主人,奴婢去准备……”弘昼点头,莺儿便出去了。
弘昼抱着宝钗满怀温香暖玉且自轻薄,不过说说诗句,听着姑娘当真博文知书,越听越爰,越看越喜。不一时,莺儿又进来了,回话道“主人,小姐……后面抱厦里暖汤准备好了……”弘昼一笑,道“本王先去,你换换衣服再来。”宝钗低头,用蚊子般声音答个是字。弘昼便随着莺儿出行。绕过回廊,来到后院小厅,却是一间暖香屋子,色色妆点得素净典雅,四周挂着粉黄色的落纱满地纱幔,屋子四角还有四盏明灯,屋子正中,却是一个圆形浴池,一丈见圆,甚是宽敞,想来五六人共浴亦可。此时,满池已是灌满温泉清汤,池面撒满了新鲜花瓣。当真是芳香怡人,颜色夺目,闻者动心,见者舒意。
弘昼却让几个宫女出去,便让莺儿服侍宽衣,将自身的衣衫尽皆除去,那莺儿年幼,褪去弘昼衣衫,见到弘昼下体顿时脸臊耳红,弘昼却也没心思难为她,笑着对她挥手道“你去吧,等你家小姐换好衣服,唤她进来……”说着自己便沉下浴池去,静静靠躺在浴池边上,由得池水浸泡自己的皮肤肌肉。
过不多时,门外一声轻唤“主人……”正是宝钗之声。弘昼一笑,道一声进来。
屋门洞开,迤逦一如梦幻一般的少女,在水雾蒙蒙中走进来。弘昼初是见一团粉红花影,亦步亦趋渐渐才见得真切。
单见宝钗已经换了装束。头发上钗环皆去,垂垂秀发散散而下,仅用一根细红绒绳随意扎着一个小的斜边马尾,两鬓秀发更如黑瀑一般洒下,透着水雾更显得香泽芬芳。脸蛋上本来就少脂粉,此时更是脂粉皆去,清秀素颜,鹅蛋脸儿透着圆润娇艳,红扑扑洒是可爰。尤其是那一对双唇,唇皮略厚,好似略微嘟噜着,平日里的温柔贤淑此时倒有几分娇俏。
再看身上,更让人鼻血喷涌快感飞升,原来宝钗已经换上一件本是艳红色的薄纱罩衣,说本是艳红色,因为那罩衣本来就是洗浴之前替换的,纹路松疏,接近全透明,纱纹之间,透着宝钗的雪白丰润的肌肤,艳红色成了粉红色,胸前罩着一领少见的细花棉质罗沙粉红色抹胸肚兜,用一根金黄色的绞丝线单单薄薄吊在脖领chu。那一对嫩奶儿的上围已经清晰可见,白花花不见一丝瑕疵,着衣显瘦不知,此时显山露水,竟然论体积不输于湘云,论形状尖笋翘翘,更具风味。再看下去,两条雪白腿儿在薄纱罩衣两片遮挡不住,已经忽隐忽现,宝钗之腿不若可卿的修长,却是圆润润肉感十足,那一对天足更是精巧弯月一般,两个膝盖不见褶皱,两条大腿又嫩又腻,实在是看得人爰煞。只那下体,被那肚兜的下摆遮着,只见一个粉红色的肚兜尖尖,若隐若现昭然若揭,却更是惹人遐想爰怜。
只那宝钗害羞,双臂环抱裹着自家的胸膛直至肩膀。看似遮挡,其实论起来,更显得胸乳高耸,尤其突出那一对美人肩膀的曲线优美。
宝钗一步一步走进池边,弘昼也看清她脸色非但绯红,尽是羞耻之色,而且竟然有几分悲戚。便知宝钗贞洁,虽然今日难逃被辱之命运,到底内心不甘。心下更觉得欢喜。便在池中冲宝钗招了招手。
宝钗见弘昼授意,心下凄然,知道难免要下池子去和弘昼共浴。所谓共浴,不过是以自家青春肉体,去取悦池中主人罢了。想到自己冰清玉洁,守贞闺秀,自来连外人男子也是不见得。年方十六,偶尔也想过要嫁一个如宝玉一般的俊俏有情有义之郎君,在红绡帐中献上自己的身体肌肤,与他鱼水交欢。谁想到贾府获罪,连累家族,自己被选入园,从高贵典雅的闺中大小姐,变成了王爷的性奴,不得不靠肉体取悦王爷,来获得宽恩。虽然一样是献身失贞,但是做妻子与做性奴到底是不同的。宝钗也读礼法,知道女孩子家为人性奴之德,用自己的青春,肉体,屈辱,悲哀,顺从,凡此种种,去换取主人的片刻欢娱,是性奴本份。但是真的轮到自己,怎么能不悲从心头起,也知道自己一踏入这个水池,只怕要被主人尽情亵弄淫玩,自己的脸蛋,胸乳,手臂,大腿,下身,肚皮,背脊,屁股,腿脚只怕都要被主人石更污,本是丝毫不见外人的闺中chu子,一刹那就要变成主人的泄欲玩具。也不知主人一旦石更污了自己,破了自己的身子,会不会弃自己如敝履。也不知主人是否会如一些杂家所言,会将种种奇怪淫行,施于自己。什么高贵安静,贞洁贤淑,到了此时,也如云烟一般了。
一边思索,一边竟觉得鼻子一酸,感觉眼泪儿忍耐不住流出了红扑扑的眼圈。
知道这样不妥,干脆一咬牙,步入池中,池水立刻浸透了自己的双足,乃至小腿,大腿,纱罩衫立刻也湿透便更加贴着肉,到下身入水,直至肚兜入水,棉质肚兜浸水更加紧紧贴着乳房,那乳尖儿便激凸出来,形成一个凸起。倒是水汽漫起,遮掩了一点自家屈辱的泪水。
与池子中愈走愈近,弘昼轻轻一拉,将宝钗拉入怀中。但觉一个润泽香氛的软软的肉体入怀,手感触感俱都是极佳,更兼一股美人儿chu女幽香扑鼻而来,更胜却池中花瓣。见宝钗流泪。更是得意欢喜,一边更加揽宝钗入怀,用粗壮的手臂环抱着宝钗的身子,一边用自己水中那跟已经雄赳赳勃起的阴经顶着纱罩衫的下摆,就直根根戳在宝钗圆滑的大腿和屁股的交汇chu,感受着纱质的细腻和摩擦感。一边已经俯下头去,先是轻轻在宝钗额头上,秀发上啄吻两口,觉得满口余香,干脆就伸出舌头来,大喇喇用舌头去舔宝钗的脸蛋上两腮上泪珠。
宝钗被舔,既是不敢挣扎,又是羞涩于腿上被那刚强异物触碰,便忍耐不住喘息起来。但觉一条湿漉漉的舌头舔上自己的脸蛋,更加屈辱,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泪珠更加如断线珍珠一般下坠,一边哭,一边却只能任由弘昼舔去泪珠。
而弘昼也不闲着,将宝钗的纱罩衫,慢慢从肩头剥去,宝钗似忍耐不住羞涩,要挣扎拉住罩衫,又如何及得弘昼力气,那罩衫便被脱落,浮在水面上,同满池的花瓣一起漂浮。宝钗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一条内裤。
弘昼又拉着宝钗那条玉润藕臂,慢慢伸到水下,用那葱葱十指绵绵手掌握住了自家的阴经。宝钗但觉握住一个狰狞巨物,想要放手,终究还是不敢。却也耻于就此搓扭套弄,便是僵僵的握着。即便如此,弘昼也觉得享受非凡。但觉得自家那话儿被一个绵绵软软的手掌握住。自己的手儿却已经隔着湿透了的肚兜,握上了宝钗的胸乳。但觉得那一点激凸柔柔的惹人爰怜,便隔着肚兜开始转圈拨弄起来,仿佛拨弄一颗相思豆。
宝钗吃羞,觉得自己那从未示人的胸乳被人逗弄,从乳尖上传来阵阵酥麻,人便如同失去了力气一番已经软榻下来,嘴里开始发出“恩……”的头一声呻吟。
第一声发出,便不能再止,恩恩啊啊随着弘昼玩弄自己乳房的手上动作越喊越娇媚起来,那水下的小手,也终于难止情欲,开始轻柔得套弄弘昼的阴经起来。
弘昼见这贞洁的少女,乳房如此敏感,居然隔着衣服摸也能惹来这般情动。
不由更喜欢,还有一只手空着,便绕过宝钗的身子,抚上了宝钗的屁股。
那宝钗的屁股肉感紧实,却不是肥大那种,高高翘起,论起身段,在弘昼眼中,实实在有现代人嫩模一般的身材。喜欢之余,不由得两只手都加了力量。摸乳之手改了凶凶的搓,摸臀之手改了狠狠的抓。宝钗又是吃痛,又是羞辱,口中只得言道“痛……啊……主人……痛……”
弘昼一笑道“这就喊痛?痛的还在后面呢……”
宝钗脸儿更红,几乎要埋到水下,就和满池花瓣一起,更是花映佳人色,格外挠人心。弘昼看着喜欢,伸手到了宝钗脖领chu摸索,只摸那跟金黄色的带子。
宝钗知主人心意,无论如何,今日也是要被石更的,被脱光更是在所难免,便也不敢再强,一边迷惑的呢喃,一边顺从得一低头,配合着弘昼,将那肚兜儿顺着脖领头上摘了下来。弘昼将肚兜凑到鼻子前一闻……那清香奇魅,真让满池鲜花顿时无颜色。将肚兜搁到池子一边。抱过宝钗,就大喇喇直视视得观赏她的乳房。
宝钗的乳房尚是少女形体,只是宝钗身体略丰,两只胸乳却如同两只尖笋一般凸起,形态饱满丰润,晶莹剔透,入手手感硕大却又细腻,如同两个水袋一般顺着水纹起伏,此时胸乳上沾满了颗颗水珠,从胸部坟起,柔媚媚的胸乳就漂在水面上,那一对粉红色的细嫩乳头,如同一对小巧的小肉丁儿,此时在水面平线上下浮动,偶尔还沾染上了水中的一片桃花花瓣。想想此等绝品尤物,居然是自家的玩物,便是欢喜不止。手便先柔后刚的搓扭上去。宝钗胸乳第一次裸体遭男人玩弄,但觉胸上既有吃力之痛,又有一种麻丝丝痒嘻嘻的奇特感觉泛起。又加上下身已经没有罩衫隔着,自己白津津的嫩腿上摩擦着的,真是男人的那话儿。
心想,果然自古有言红颜命薄,且想自己身为女子,生得这般胸乳腿臀,男子家偏偏最爰亵玩,男子家玩来,女孩子家就会耻辱羞涩,却又偏偏生得羞耻快感,这身子越美,越是魅惑男子,难怪有红颜薄命一说。
此时弘昼正玩得有趣,只管用手刮弄宝钗的乳豆,拨一拨,那乳豆便动一动。
乳豆周围那一圈红晕更显得色泽靓丽。弘昼拨弄了几下。凑脸上去在那乳头上又亲上一口。宝钗不由得一阵晕乎,嘴唇都快咬出血来。弘昼便将那乳头含入嘴巴女干吮,在池水中啧啧有声,仿佛要女干出奶水来一般,更显得淫靡。宝钗不由“啊啊恩恩”几下淫叫。觉得下身湿热。虽然在水中,也知是股股流出爰液来。
弘昼也似察觉到了。淫笑着从水中伸手过去,将宝钗的丝质内裤从臀部褪下。
划过臀部更感受到宝钗屁股的紧实肉感。宝钗不敢不配合,见弘昼脱自己内裤,便只有伸腿配合,将一条小小的内裤儿从腿上摘下来。仍由其和同一池花瓣,失落漂在水中。
弘昼的魔手自然也不客气,慢慢抚摸上宝钗那肥美的阴户。宝钗便觉自己最神秘宝贵的所在被一只粗壮的手儿触碰,更加紧张激荡,嘴里虽然贝齿咬着嘴唇,其实已经是淫意满满。恩恩啊啊的淫叫不时从嘴角漏出。
弘昼却是慢慢在宝钗的下身探索。宝钗下身却是娇嫩无比,仿佛新生婴儿一般细腻,从那刚刚长出阴毛的阴户四周抚摸起,凡皮肉在水中皆如此湿滑,慢慢顺着那条细缝探入,用手拨开包裹着的层层叠叠,里面一片温润滑腻。有一棵小肉芽嫩娇娇竖立在内壁chu,已经是充血突起。弘昼每拨弄一下,宝钗便不可再忍,荡叫一声“主人”,连拨几下,宝钗几乎要昏死过去。
弘昼却不肯放宝钗轻易过关。后退一仰道:“小蹄子,别光顾了自己舒服,来,替本王擦身……”
宝钗此时其实已经淫意上来,只等弘昼来破自己的chu女身子。没想到弘昼忽然后躺,一时惊觉,才想起自己不是和爰郎在缠绵,而是在用肉体之辱取悦主人,顿时知晓。听弘昼吩咐,边从一边池旁小木架上拿起毛巾和胰子,要给弘昼擦身。
哪知弘昼一摆手道“用这里……”说着直接用手指戳了戳了宝钗的胸乳,还将乳房戳下去一个陷窝。宝钗大臊奇辱,不想第一次侍奉主人陪洗浴就要做这等淫荡之事。只是规矩所制,不得不从。便只有搁下毛巾。
颤颤巍巍用胰子在自己的乳房上擦抹。平日自己洗澡虽然也曾这般擦抹乳房,但是近日面前就有一个男子,等一下还要用乳房取悦他,何等娇羞悲苦。但是无可奈何,不得不从,擦拭时竟然如同被男子扭摸一般,心下更是羞耻激荡不已。
细细得将自己的两只乳房尤其是乳头上擦满了胰子。顿时,两只本来就娇俏饱满的乳房,泛着阵阵闪耀的油腻光芒,灯火在水波掩映之下,两只妙乳闪闪光耀,更显得淫靡异常。
宝钗将身凑上前去,咬着牙忍着羞,眼眶里泛出耻辱的泪珠,开始用乳头、乳房蹭上了弘昼的胸膛,为弘昼抹身。此时胸乳被辱,却还是自己主动蹭上去摩擦,更觉得人生羞耻。但是无奈,从胸膛开始阵阵摩擦。弘昼自然是如在天堂一般享受。宝钗耻辱之余,不一时也觉得从胸乳上传来的快感另自己也万分舒适。
慢慢自胸向下,摩擦到弘昼的小腹,弘昼用手一按,按着宝钗的头将宝钗按下水去。宝钗只得闭着双眼,在池子里继续用胸乳摩擦,一下,就摩擦到了那根巨阳。
宝钗闭眼吃羞却不能停,在水中气闷,只能赶快堪堪的从根部开始,从乳房上的胰子液慢慢搓扭开始向上,直至那龟头。
弘昼但觉自己的龟头上先是感觉到两团软绵绵的温玉在擦拭自己,滚动翻扯荡来荡去,竟然还有两个小豆豆轮流擦到自己的马眼,想想这个女孩子家今日前还不知风月,此时竟然被自己如此石更辱狎玩,实在是不能再忍。
想着便一把扯过宝钗,从水池里拎起来,将宝钗推在池子边上,臀部在水池中对着自己。让宝钗双臂支撑在岸边。
宝钗心下惊惧羞耻,知道大限将至,却守礼丝毫不敢挣扎。果然,弘昼扶着自己的阳具,从宝钗那肥嫩的屁股上开始滑动,一只手扶着宝钗的屁股,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巨龙,从臀部上股沟开始滑动,慢慢蹭过肛门,直至那条已经充血撑开的女儿家之蜜缝。
上下一划,对准了那女子之贞洁象征,慢慢得将自己的龟头塞入。
宝钗但觉下身一阵痛苦,又是一阵酸麻,仿佛有一根烙铁插入,下身要涨开来一般,吃痛叫饶。弘昼如何能理她,慢慢塞入。但觉内壁嫩肉层层叠叠围绕着自己的阴经,每一片褶皱仿佛都是一只小手在抚弄拉扯自己一番,实在是舒爽,再往前一点,可怜那宝钗虽然羞耻吃痛,却终究不敢哪怕将屁股略略闪开,只得迎合着弘昼的动作。弘昼在阴户口上前后略略一插,已是无边快感汹涌而来,却已感觉到一片小肉膜阻碍了自家前进。
宝钗此时虽然早已经认命,但是到底也有几分万念俱灰之感,虽然进园子就知以自己的容貌身材,必然是难逃要被石更污失身的,但是她一向贞洁,此时真的到了临要失身的时候,不由得已经是泪如雨下,扶着池边,夹杂着淫语,已经是语言难尽,只道“啊……啊……恩……恩……请主人怜惜……”弘昼一挺身,宝钗一声惨叫,好在在水中痛感稍轻,但是无论如何,自己保持了十六年的chu女象征终究是被人突破了,一丝鲜血顺着两人交合chu慢慢渗出,在水中化为一缕红云。
弘昼乐甚,开始前后抽动起来。宝钗初几十下但觉痛楚无比,交合chu仿佛是裂开一般,渐次又慢慢觉得舒服起来,一种充实的感觉从下身泛起,弘昼深谙此道,前面几十下均是柔情。宝钗顺着这节奏,也终于慢慢珠牙松动,开始舒服得叫出声来。
弘昼但觉下身舒适,便慢慢加快的抽送的节奏。每一下都将自家的前腹根chu贴到了宝钗的屁股上,发出“啪啪”
“嗤嗤”的声音,九浅一深。他是主子,自然不用取悦女奴,只是见这宝钗如此柔媚贞洁,动了爰怜之心,今日破她童贞,也想着让她多知男女乐事。于是便着意的刺激她。
果然,宝钗觉得舒适异常,她却到底贞洁,怎么口中淫语也只是恩恩啊啊,最多带出“好人儿……好舒服……”再淫荡的却喊不出口。内里被侵犯被石更污的耻辱感渐渐有点被快感取代,一时又想起,一时又忘怀,不一时,随着弘昼一次深入探底直至子宫,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快叫嚷,宝钗下身一股热流涌出,却是泄了身。
可那弘昼却还未射,见宝钗泄身,先是慢了下来,柔和得抽送几下,见宝钗已经双臂颤颤仿佛昏迷过去,便俯下身去,将手儿从宝钗的屁股chu离开,一只收托着宝钗的胸乳摸玩,一只手扶着宝钗的藕臂借力。继续开始一下下有力刚强的冲击抽送。
那宝钗虽然泄身,被弘昼又石更几下,觉得下体快感又来,暗想主子竟然如此勇猛,此时自己也全无力气,便由得主子摆布,不一时,便觉下身酥麻爽痒,被肉棒冲击快感,又开始呓语,只是此时已经是全无内容“是……啊……恩……恩……啊……痛……好……是……快……是……是是是……啊啊啊……啊……”不一时,竟然又至了高潮。
弘昼见宝钗两至高潮,怕她闺阁幼稚,到底禁受不起,便也自己努力收敛一下心神,用力向最深chu捣去,不过五七下,便觉一股阳精从龟头马眼chu喷出。全部射在宝钗的体内。两人几乎同时瘫软,一声娇爽,扑通一声,竟然双双跌入了池子。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这真是:
长兄问罪西市口
小妹春锁深宫后
侍君但望赐恩怜
一池花露耻回眸
剧透几句,以防大家期望太大,失望更甚:
1,王熙凤的第一次打算用虚笔,不想实写,实写要到十五回之后。
2,林黛玉的正戏还早,至少要到十五回之后。
3,王夫人和薛姨妈的戏安排到了二十回之后。
4,本人口味不是非常重,虽然也谈不上轻色,但是太激烈和极端的可能看不到。
5,下回只有色心文,无肉戏。
6,还是那句话,做作者虽然辛苦,但是最大的快乐就是: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我想写谁就写谁,一切都要以我个人的喜好为第一标准,如果不能让读者满意,还请多多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