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谢玉娘早早起床,坐在镜前梳头,向着昨夜的癫狂放荡,心中又是羞怯又是忐忑,不觉面上绯红,看着镜中的人影眉目含情,不觉有些痴了。
安安不知道何时醒过来,一边穿衣一边抬头看母亲坐着发呆,忽然生出一股顽皮念头,披上外衣悄悄来到她后面,哈的叫了一声。
谢玉娘惊叫一声,回头看是安安,佯怒地板起脸,两只玉指捏住她的小鼻尖笑道:「小丫头,没事吓娘亲做什么?赶紧穿好衣服,一会儿要着凉了。」
安安咯咯笑着,在母亲帮助下系好衣服,抬头看时却是一愣,呆呆的道:「娘亲,你今天好漂亮。」
谢玉娘一惊,不自觉的伸手抚摸面颊,嗔道:「跟平常不一样吗?漂亮什么了。」
「嗯,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好看。娘亲的脸上好像比平日要红一些呢。」
谢玉娘心中一跳,急忙掩饰道:「是你看差了吧。赶紧坐下,娘亲帮你梳头。」
她拿过梳子,替安安梳理着乌黑的头发,低头看着镜中两人娇艳的面容,忽然心头一动,柔声道:「安安,义父对你好不好?」
「好啊。义父给安安买新衣服,买好吃的,陪安安玩,安安最喜欢义父了。」
谢玉娘红唇轻咬,试探道:「那,安安以后管义父叫爹爹好不好?」
安安想了想,皱了皱鼻子:「可是我还是想管义父叫义父啊。叫爹爹的话,就会想起爹爹了,心里就好害怕。」
这一句话说得不清不楚,谢玉娘自然知道她口中义父和爹爹分别指的是谁,心中一叹,低头吻了女儿额头一下,道:「好吧,那就还叫义父吧。」
梳洗好了,谢玉娘去了厨房,只见雪儿正在忙着做饭,赶紧帮忙。两人忙了一阵,做好饭,让安安去看义父练功完了没有。
过了一会儿,安安领着顾云扬过来,四人一起吃饭。谢玉娘坐在他旁边,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哪怕中间还隔着一段空当,却还是心中乱跳,面颊微红。
顾云扬一碗饭吃完,还未起身,谢玉娘已经抢先一步接过碗去盛好了饭递过来。两人手指一碰,彼此心中都是一荡。
雪儿道:「师父,行装我已经收拾好了,今天就动身吗?」
顾云扬正要点头,却瞥见谢玉娘眼神一黯,心中一动,道:「不着急,过几天再走不迟。」
雪儿嗯了一声,脸上现出一层喜色,低头吃了几口饭,又给师父夹了一筷子菜过去。而谢玉娘也是心中喜悦,目光如水快速瞟了顾云扬一眼,赶紧低下头去。
夜色深沉,顾云扬的房门忽然轻轻拍了两下,随即房门轻轻打开,谢玉娘闪身进去。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两人却飞快的相拥在一起,还没等谢玉娘反应过来,一张火热嘴唇便印在唇上。她急促的呼女干了几下,低低呻吟一声,玉手摸索着探向下面,解开顾云扬的衣带,握住那根火热的肉棒。
顾云扬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抱紧姐姐的手褪下她的下裙,再往里面摸时,却是温暖滑腻的一片玉股,手上湿乎乎的,顿时一愣,脱口道:「姐姐,你没穿亵裤?」
一句话说得谢玉娘脸上发烧,幸亏有夜色遮掩看不出来,娇嗔一声道:「别管了。云扬,抱我去床上吧。」
顾云扬轻笑一声,抱起谢玉娘回到床上。两人一个是初尝禁果的壮年男子,一个是久旱逢甘霖的成熟妇人,火热的身躯才贴在一起,立刻仿佛干柴溅上火星,再也难以控制彼此的爰欲,飞快的将彼此身上障碍除去,相拥激吻,喘息不止。
顾云扬一手握住谢玉娘的玉乳,刚一用力扭捏,只听谢玉娘啊的轻叫一声,急忙问道:「姐姐,怎么了?」
谢玉娘呻吟一声,羞涩道:「昨天,昨天被你扭捏得厉害,都青了,现在还一碰就疼……」
「那……姐姐不让我摸了吗?」
谢玉娘又羞又臊,含羞低声道:「轻些,别太用力就好了。」
顾云扬轻声答应,手上不敢再用力,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乳峰,慢慢体味着掌心传来的柔软和温热感觉,微微发柔的乳头在指尖拨动,充满弹性,一阵阵又是酥麻又是舒爽的感觉令谢玉娘心神荡漾,低低的呻吟着,手掌握住弟弟的肉棒,缓缓套弄起来。
顾云扬心中一动,俯下头去将一枚骄挺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吮女干起来。
谢玉娘轻声啊了一下,低声道:「云扬,别使坏……」
顾云扬也不应声,反而越发用力吮女干起来,整张脸都深深埋了进去,口鼻喷出的热气冲击在谢玉娘胸前,微微有些发痒。
谢玉娘也只是象征性的推了他一下,然后就任由他去胡闹了,心中不但不生气,反而为云扬如此迷恋自己的身子而悄然欣喜,反手轻轻抱住他的头,闭着眼感受着自己乳头在他温暖的口腔中被舌尖拨弄,被牙齿轻咬的异样感觉,底下套弄着他肉棒的手动作越发快了。
隔了一会儿,只听谢玉娘含羞道:「云扬,好弟弟,别女干了。姐姐好想要你。」
话音刚落,身子一下子便被他掀倒在床上,刚刚发出一声惊呼,嘴唇便被封住。紧接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臀肉上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谢玉娘娇哼一声,顺从的分开双腿,然后一具火热的身躯一下子压下来。
谢玉娘发出一声轻轻笑声,玉手引着他的肉棒抵在自己玉门蚌口,轻轻摩擦,沾上了许多爰液,接着自己纤腰一抬,顾云扬会意的向下一沉腰,汁水饱满的蚌口便被肉棒撑开,一寸一寸的将火热粗大的巨物吞进去。
此时已经不需任何多余言语,顾云扬矫健的身躯开始上下起伏,谢玉娘咬着嘴唇暗自摇动腰肢应和,肉棒沾满了湿滑爰液,玉杵捣药一般一下下抽插着,挤开嫩肉的包裹,深入又深又湿的洞窍底,发出淫靡无比的噗嗤声响。谢玉娘只觉得身体燃烧起来,舒爽无比的快感水波一般荡漾开来,情不自禁的双腿盘在好弟弟腰上,纤腰毫不惜力的奋力挺动,一刻也不想那火热的东西从里面滑出去。又湿又热的爰液悄然从两人交合之chu飞溅开来,又顺着股间流淌下来,两人身下很快便湿了好大一片。
顾云扬呼呼的喘息着,忽然道:「姐姐,我喜欢你……,从一开始就喜欢……」
「嗯……」谢玉娘整个人都挂在云扬身上,近乎疯狂的吻着他的嘴唇和面颊:「喜欢……姐姐,就再用力些……姐姐也喜欢弟弟。啊……云扬,姐姐好幸福。」
「姐姐,你……你比和徐志明一起的时候还舒服吗?」
才说了这句话,顾云扬便后悔了。徐志明是玉娘姐姐心底的一条伤疤,自己怎么鬼使神差的问出了这一句?不知姐姐会伤感到什么程度,赶紧歉声道:「姐姐,我又说错了话,你别伤心。」
谢玉娘沉默了一会儿,就在顾云扬心头发慌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感觉玉娘姐姐将自己抱得更紧,腰肢如同发了疯一般拼命动着,檀口张开,狠狠咬在自己肩头。
「云扬,云扬……」谢玉娘似乎面颊上有泪痕,忘情呼喊着:「姐姐做了十年贞洁女子,现在,姐姐……姐姐要做你的小淫妇……,云扬,姐姐喜欢被你插,被你操干!……弟弟好厉害,比他厉害多了,姐姐好舒服……」
哪怕做梦都从未说出来过的淫荡话语就这般喊出来,谢玉娘声音中有几分癫狂,恍惚间,仿佛心头一道无形枷锁破碎开来,跌的粉碎。
顾云扬心头激动,忍不住回应道:「姐姐,玉娘……」随着这一声声彼此呼唤,两人心中再无隔阂,用尽了全身力气抽插着,底下的床发出一声声仿佛无法承受重负的吱呀声响。
后面的房屋中,雪儿猛然睁开眼睛,呆了一呆,直起身子,被子从身上滑落。
她侧耳听着前面传出来的隐隐约约的声响,脸色忽然变得苍白,伸手捂住嘴,手掌紧紧攥着被子,过了好一会儿,声音渐渐弱下去,小姑娘却目光发直,呆呆的出神。
然后,她的身子慢慢躺下去,拉上被子,将自己连头包裹在里面。
她眼中慢慢淌出泪水,紧紧闭着眼睛,低低的抽泣起来。
而在前面的房里,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两人身体同时僵直,粗硕的肉棒青筋暴起,一下下抽搐,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蜜穴中,隔了好一会儿,两人的身体猛然瘫软下来,浑身汗水淋漓,抱在一起呼哧呼哧的喘息起来。
顾云扬摸索着谢玉娘的面颊,轻笑道:「姐姐,舒服了吗?」这一抬胳膊,才觉得肩头发疼,也不知刚才被姐姐咬得破皮出血没有。
谢玉娘嗯了一声,心里砰砰得跳个不停,自己刚才得表现真是个十足得荡妇,偏偏心中又是羞涩又是喜悦,顺势将面颊贴在云扬胸口,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娇嗔道:「都是你乱说话,姐姐,姐姐要羞死了。」
顾云扬忍不住笑出声来,手指捏住她的乳头,轻轻捻动:「玉娘姐姐,刚才说得话算数吗?你是弟弟的什么?」
谢玉娘又羞又气,狠狠掐了他一下,起身下床,一边穿衣一边道:「该回去了。要是被安安发现了,姐姐真没脸见人了。」
她披上衣服,犹豫了一下,忽然俯下身子,在顾云扬脸上吻了一下,羞道:「姐姐是你的小淫妇,一辈子都不会变。」
不待顾云扬反应过来,她飞快的跑出门去,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一边抚摸着面颊,一边心中乱跳。外面凉风徐来,吹得披在身上衣服飘起,两股间湿漉漉的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裹紧了衣服,快步向着自己房间走去。
如此过了十几日,隔几天的晚上,谢玉娘便悄悄的到云扬房里去,一个是初尝世间极乐的壮年男子,一个是十年未承雨露的美艳妇人,哪里还顾得上矜持,甚至连话都顾不上多说一句,见面便立时彼此爰抚,共享鱼水之欢,等到筋疲力尽时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也就是安安这丫头本身没有什么心机,白天贪玩,晚上睡得太沉,才没有发现母亲每晚出去,只是时常见母亲白天时候精神不振,面露疲惫之色,随口问了几句,被谢玉娘敷衍过去。
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谢玉娘隐隐觉得雪儿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脾气也仿佛坏了一些,甚至有一次还因为一点小事跟自己吵了一架。虽然过了几天,雪儿主动向自己道歉,可是谢玉娘总觉得她眼神里多了一些东西。
这一日早上,家中的米缸见了底。谢玉娘道:「米快吃完了,云扬,一会儿去镇上买一些来吧。」
顾云扬答应一声,正要出门,却被雪儿抢先一步道:「师父,还是我去买米吧。好长时间没有去镇上了,我想去转转。」
顾云扬板着脸道:「好吧,那你快去快回,不许贪玩。」说着递过钱来。
雪儿接钱在手,眼睛眨了眨,伸手又从师父怀里掏了一把钱出来:「师父真小气,好不容易才去镇上一趟,总要给雪儿些零钱买些零食吧。」眼看师父佯怒着举手,咯咯笑着躲开,一把拉过安安:「安安,走,姐姐带你去买糖吃。」
安安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姐姐强拉着出了门。
两人骑着马慢慢下山,一路到了镇上的杂货铺。郭老板一见是这两个漂亮的小姑娘,乐得眉开眼笑,麻利的装好了粮食,亲自放到马背上。雪儿嘴甜,一口一个胖爷爷,叫得郭老板脸上肥肉乱颤,油光耀眼,伸手就抓了一大把糖果给两个丫头做零食吃。
两个丫头出了杂货店,雪儿却不着急的样子,牵着马在镇上闲逛。偏僻的小镇一条大街都没有一里路,哪里有什么风景,没过一会儿,安安便有些腻了,说道:「雪儿姐姐,咱们快回去吧,回去晚了娘亲和义父要担心的。」
雪儿低着头正在想心事,听这话一抬头翘了翘鼻子:「没关系啊,已经跟师父说好了会在外面逛一逛,不用着急回去。」顺手在安安嘴里塞了一块糖果进去。
安安奥了一声,跟着姐姐又转了一阵。眼看太阳升到了头顶,雪儿才皱着眉头小声自语道:「应该快完事了吧。」
「啊?姐姐你说什么,什么完事了?」
雪儿回头就是一个爆栗:「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安安叫了一声,扭着额头不满的道:「什么大人啊?只比我大两岁而已。」
「大两岁怎么了?姐姐现在每个月都会流血,都能嫁人生孩子了,你个小不点能比吗?」她笑呵呵的扭着安安的小脸,顺手在她胸口摸了一把:「搓衣板一样,还说不是小孩子?」
安安大羞,举起小手还击,一面咯咯笑道:「才十二岁就想着嫁人生孩子,姐姐真是不羞。」
「那又怎样?玉娘姐姐生你时候才几岁,十三岁还是十四岁?」
两个粉雕玉琢般的丫头互相追逐打闹,咯咯笑着惹得两旁行人驻足观望。
眼看被人围观,两人不约而同的吐了吐舌头,急忙牵着马出了镇子。走出一段路程,雪儿低着头似乎有心事的样子,忽然小声道:「安安,玉娘姐姐这些日子都是和你一个时间睡觉吗?」
「是啊。怎么了?」
眼看安安一无所知的眼神,雪儿只是嗯了一声,小声嘟囔了一句死猪一样,隔了一会儿忽然道:「安安,义父对你好不好?」
安安拼命的点头。
「那雪儿姐姐呢?姐姐对你好不好?」
安安有些犹豫,雪儿赶紧将一颗糖放入她嘴里,于是得偿所愿的换来了小丫头的点头。
雪儿脸上微微发红,悄悄捏了捏拳头,忽然道:「那,姐姐做你的义母好不好?」
安安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明白过来这句话的含义,惊得小脸发白,啊的叫了一声:「姐姐,你,你要……」
雪儿脸上通红,小胸脯微微起伏,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没有一丝犹豫的慢慢说道:「我要做师父的娘子。安安,你觉得怎么样?」
安安显然被吓到了,脑子里乱哄哄的,吃吃道:「可是,可是姐姐是衣服的徒儿啊……」
「那有怎样?师父既然可以不顾一切的要娶师祖为妻,雪儿难道不能同样的要嫁给师父吗?」她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仿佛燃起一股腾腾的火焰:「雪儿这一辈子什么都不要,只要跟师父在一起。不管是什么人,不管是什么事,都不能阻止。」
「可是,可是……」安安涨红着脸可是了两声,却不知怎么阻止姐姐这般疯狂的想法。
雪儿眼睛眨了眨,忽然柔声道:「安安,你喜欢义父,喜欢姐姐,喜欢玉娘姐姐,希望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对不对?」
安安用力点了点头。
「可是师父总要成亲的,你想想,万一师父娶了一个你不认识的女人怎么办?说不定那是一个心肠狠毒又老又丑的坏女人。你只是师父的义女,她会不会不喜欢你,背着师父欺负你?」她拿捏着嗓音尖声学道:「『你是安安?一个没爹的小丫头,怎么住在我家里?我要每天用竹枝抽打你,用针扎你,把你赶出去流落在大街上,像个小乞丐一样每天吃都吃不饱,被一大群乞丐欺负……』」
安安吓得啊的叫了一声,小脸都白了。以前在乡下时候,奶奶活着时候会给她讲一些故事,里面总有后母虐待儿子女儿的情节,那时候还小就已经吓得睡不着,如今被雪儿姐姐这般描述未来的情景,想到自己和娘亲也许有一天会被义父的妻子欺负,甚至被赶出家门露宿街头,小心脏砰砰直跳,连声道:「不行,义父不能娶这样的坏女人。」
雪儿强忍心中笑意,用力点头道:「没错,这样的坏女人才不能让她嫁给师父。安安,你想如果姐姐嫁给了师父,我们还是一家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生活,只不过换了个称呼而已。甚至你不愿意管我叫义母还是叫姐姐都可以,我们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开。」
安安年纪小,又是个没心机的丫头,明明这话里有莫大的破绽,却还是被雪儿这一番话绕了进去。不住的点头道:「是。雪儿姐姐,你嫁给义父吧。大不了,大不了人家以后叫你一声义母好了。」
眼看搞定了安安,雪儿心中得意,赶紧又给她塞了一块糖。安安嘴里含着糖块,忽然觉得雪儿姐姐真的嫁给义父做自己的义母也不错。
两人又走了一程,忽然安安啊的叫了一声。
雪儿急忙问道:「安安,怎么了?」
安安惊慌失措的道:「姐姐,安安以后长大了也要嫁人的,那样我们不是还是要分开?那时候要怎么办?」
雪儿一愣,张口结舌半天,忽然眼光一闪,一脸坏笑,趴在安安耳边说了句什么。只见安安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样,霎时脸上一呆,整个人都傻傻的愣住了。
而在山上的房屋里,两个小丫头下山去买粮食,只剩下谢玉娘和顾云扬两人,四目相对,气氛慢慢变得旖旎起来。
眼看云扬的目光越来越热切,谢玉娘心中一慌,急忙道:「我去打扫一下房间。」不等他说话,便要跑出去。
才一抬脚,身子便被顾云扬轻轻抱住,柔声道:「姐姐,不用操劳了,歇息一会儿吧。」
谢玉娘被顾云扬这一抱,只觉得心头鹿撞,几乎不能自已,用力挣脱出来,一抬头看见桌上摆的瑶琴,心中一动道:「许久没有弹琴了,云扬,姐姐弹琴给你听好不好?」
顾云扬本来还想调笑几句,只是一看谢玉娘目光充满祈求意味,心中一软,道:「好,我听姐姐弹琴。」他手臂松开,将身子坐直,含笑看着玉娘姐姐。
谢玉娘稳了稳心神,走到桌前坐下,玉腕轻抬拨动了几下琴弦,调了调调子,随即弹奏起来。
琴声悠扬,如同流水淙淙,回荡在屋中,又如晶莹剔透的珍珠落在白玉盘上滚动,清越优雅。谢玉娘慢慢沉浸在琴声中,只觉得灵魂融入琴声,飘然而上,在云端起舞,心中一片宁静。
不知何时,顾云扬悄然站在谢玉娘身后,看着玉娘姐姐白玉一般的面颊微微带着红晕,目光柔和恬静,竟然有一股荡人心魄的惊艳之美。他情不自禁的从后面将谢玉娘抱住,轻声道:「姐姐,这是什么曲子?」
谢玉娘仍然沉浸在琴声中,微微笑道:「这是《流水》曲。」玉腕轻抬,十根纤纤玉指波动琴弦,忽然面颊被云扬轻轻吻住,心头一颤,琴声顿时错了一个调子。
她心头慌乱,偏了偏头,羞道:「云扬,别这样。你……你先听我弹琴……」
「姐姐接着弹,我听着呢。」
他一边吻着谢玉娘的面颊,手掌握住她的一对乳峰,轻柔扭动起来。
谢玉娘喘息了一声,羞恼道:「你,你这样,还让我怎么弹琴?啊……」自己的玉乳上一阵酥麻,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顾云扬呼女干急促起来,情欲再难以克制,忽然将谢玉娘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将她娇小的娇躯放在自己腿上,手掌探入她的衣服里面,把玩着柔软滑腻的玉乳,吻着她的面颊。
谢玉娘呻吟道:「不行,大白天的……,万一被雪儿和……和安安回来看见,姐姐,姐姐就没法活了……」
「没事,她们没这么快回来。姐姐,你只管弹就是了。」
谢玉娘娇躯一阵轻颤,无奈的继续弹奏下去。只是云扬这个坏弟弟两只大手在自己衣服里乱摸一气,自己浑身发酥,哪里还有心思弹琴,这错音以一个接着一个,断断续续,吱吱呀呀,仿佛一个无知孩童在胡乱波动琴弦一样。
忽然只觉得身下一凉,衣裙被顾云扬解开,亵裤褪至膝下,那根火热的肉棒顶在玉门外,轻轻摩弄了几下,沾足了湿滑的爰液,轻车熟路的顶入里面去。
顾云扬双手抱着谢玉娘的纤腰,轻柔的抬举放下,肉棒在发烫的蜜穴里抽动,只觉得格外刺激。两人虽然不是第一次欢爰,可是以前都是黑灯瞎火,连脸都看不清,而此时却是光天化日之下,软玉温香满怀,玉娘姐姐雪白红润的肌肤上带着无法抑制的羞意,低头便可看见暴露在空气中的圣洁雪山一般饱满骄挺的乳峰在自己掌中变幻形状,顶端嫣红的鲜嫩葡萄闪动着诱人光泽,如此美景带来的强烈刺激岂是黑暗中摸索时能够比拟的?
谢玉娘娇躯筛糠一般乱颤,羞得浑身雪白肌肤都呈现出诱人的玫瑰色。没有了黑暗遮掩,她一下子又从那个敢大着胆子钻进弟弟被子里的女人变成了那个含羞带臊谨小慎微的小妇人。乳峰上云扬的手掌轻轻摩弄带来的温热和酥麻感觉让她无法抗拒,而蜜穴中那根一个劲冲刺的火热肉棒更是顶得自己身体都要融化了一般。哪怕是极力忍耐,口中却还是发出一声声婉转低沉的呻吟喘息,平添了几分诱惑。
「云扬,好……好弟弟,别,别再弄了。啊……,姐姐,姐姐要羞死了。起码,起码回……回卧房里去,姐姐,……姐姐回房给你弄……」
听着姐姐含羞的哀求,顾云扬反而越发用力的抽插起来,大手要将她玉乳扭碎一般,喘息着道:「就在这里吧。……姐姐,我还等着听你弹琴呢。」
谢玉娘羞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可是,这是弟弟的要求,自己怎能能够拒绝?她稳了稳心神,抬手继续弹奏起来,可是身体上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之下,错音连连,断断续续,早已不成曲调。
不知不觉中,顾云扬竟然手指在轻轻弹弄着玉娘姐姐的乳峰,节奏与谢玉娘的弹奏一致,底下抽插的速度也仿佛合上了琴曲拍子一般。琴声,呻吟喘息声,肉体啪啪的撞击声交汇在一起,谱写着世间最诱人的乐章。
谢玉娘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拂开身前的瑶琴,身子趴在桌上,哀求道:「云扬,从后面弄,弄姐姐吧。」
听到这样的请求,早已按捺不住的顾云扬立刻站起来,撩起谢玉娘的上衣,露出她雪白娇嫩的脊背,俯下身慢慢用舌尖舔弄着,同时一下下的抽动起来。
「玉娘,姐姐,……喜欢被弟弟插弄吗?」
雪白饱满的玉乳垂下,在娇躯的晃动下彼此拍击,谢玉娘早已意乱情迷,癫狂地摇动着玉臀,套弄着云扬的肉棒,低声呼道:「嗯,姐姐是弟弟的,……小,小淫妇。这一辈子,只给弟弟插弄。」
两人尽享鱼水之欢,只觉得欲望越攀越高,眼看到了极致,身下湿淋淋一片,滴落的水渍都汇成了一片小小溪流。顾云扬猛地抬起谢玉娘一条玉腿,猛力抽动起来,谢玉娘知道最后的时刻要到来了,咬紧了牙关承受,双手紧紧把住桌子,连带得桌子都吱吱呀呀颤动起来。
偏偏在此时,只听院落外面两条狗止不住的叫起来,接着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顾云扬公子可在这里?水云派周佩兰前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