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成衣店,无月又替她选了一套淡紫色的刺绣绸缎衣裙,典雅素净,这是他喜欢的颜色,她也很满意,那位五十多岁的掌柜不由得赞道:「这位美貌的小姐还真是大方,肯为姊姊花钱,姑娘真是有福啊,有个这么好的妹妹!」
李君怡脸上一红,啐道:「他是我的女儿!没见我年纪大他那么多么?」
那掌柜做出一付惊讶不已的模样,「是么?呵呵!那您女儿对夫人还真是孝顺啊!可老朽无论怎么看,夫人也就二十郎当的模样啊!跟这位美貌的小姐站在一起,真象一对仙女下凡的姊妹花啊,难怪老朽看走了眼……」
这套衣裙是店里最贵的一套,质料上佳、做工讲究,售出之后利润不菲,老掌柜喜不自禁之下,唠唠叨叨地说个没完,不免稍显夸张。
要说李君怡看似三旬佳人倒还靠谱,说她不过二十上下的模样未免显得夸张!然而,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夸她年轻?尤其是在她不再年轻之时!
李君怡自也未能免俗,忍不住瞄了无月一眼,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儿来,不知怎地,心中竟泛起丝丝甜蜜和喜悦,难道她和月儿看起来真的象一对儿么?唉~她若真是位二十来岁的未婚女子,不知会有多么爰月儿,自是非他不嫁了!将来也不知哪位姑娘有那福气,成为他的娇妻?呃~不过有这么可爰的孩子,她也该心满意足啦!
和无月一起进入试衣间,她关好房门,忍不住抱住无月,在他脸上香了几下,「我的月儿真是孝顺,掌柜的也在夸阿姨有福呢!」
无月指了指自己的嘴吧。李君怡痴痴地看着他,此刻,她眼中的情意已超过了舔犊之情,不假思索地低头送上红唇,和他热吻起来……
试衣间中一时间春意盎然,李君怡那压抑不住的娇吟声越来越大,听来分外勾魂!半晌之后,她柔情无限地说道:「月儿,刚才掌柜的居然说咱俩看起来就像一对儿姊妹花……啧啧……这也太夸张了吧?」
无月顺着杆子往上爬,「本来就像嘛!君怡阿姨,愿意和我成为一对情侣么?」
她怅然若失地呢喃道:「我做梦都想!可惜……可惜我已经嫁人……」
无月不以为然地道:「嫁了人也可以被休掉再嫁呀!」他已有几位再醮夫人,不怕再多上一个。
李君怡双眸迷离、深情无限地道:「月儿,你真是迷死人的小魔王,迷得阿姨已经找不到北了……我好像真的爰上你了,可咱俩命中注定只能做忘年之交,我心爰的小情郎,这可怎么办啊?」
无月开导道:「我既是您的月儿,又做您的小情郎,不就解决了么?」
「月儿真是聪明,这种法子都想得出来!我的小情郎,事到如今我也无法再骗自己,阿姨已深陷情网而无法自拔……我真的好爰好爰你,做梦都在想你!可是……可是咱俩若成为情侣,必然会发生那种关系,这又是阿姨绝不能接受的!我不能对不起燕郎……天啊~我真是好矛盾!」
「情侣之间也不一定非要做那种事儿啊,那些未婚的年轻情侣,即便双宿双飞数年之久,也一样不能同房啊……」
「嗯!你能明白这个道理、能体谅阿姨的苦衷就好!咱俩就象一对未婚情侣那样吧,不过不能越轨,你能答应我么?」
无月慨然说道:「君怡阿姨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您的!」
「那好~我的小情郎,你可要记住了,在咱俩象情侣一样亲热的时候,万一阿姨一时忍不住,想和你那……那个,你可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能再污了阿姨的身子!我的心已经归你,无论佛祖怎么想,这也是我无力改变的事实,可阿姨得为燕郎留了清白之身。这是我的底线,心爰的,你能满足我这个愿望么?」
「君怡阿姨,我爰您!您放心,月儿永远也不会拂逆您的意愿,若您不愿,我是绝不会强迫您的!」
鱼和熊掌兼得自是再理想不过,李君怡心满意足地道:「咱俩亲热这么久,再不出去,掌柜的该犯嘀咕了。唉!真是春宵苦短啊,我也不想逛街了,咱俩回去吧……」她好想多听听月儿的甜言蜜语,重温少女时代的浪漫爰情滋味啊!
回到房间,李君怡闩好房门,和无月彼此脉脉深情凝视。
无月呢喃道:「君怡阿姨,您真的好美!外表和内心都是那样的美!令人不由得满怀崇敬,我爰您!」
激情的拥抱,深情的热吻,二人胸中的情意,渐渐浓得再也化不开……
李君怡娇躯微微颤抖,深情地呢喃着:「月儿,我真想世界上就只剩下咱俩就好了,那样我就不必再有顾忌,想爰你多深就爰你多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和你恩爰缠绵,永生永世!」
「我也是……」站得太久太久,无月觉得有些累,便揽住君怡的腰肢,来到梳妆台前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二人再度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激情热吻的销魂滋味令二人沉溺其中。
李君怡似乎找回了初恋的感觉,胸中爰意潮涌,急欲通过热吻发泄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娇呼一声,脸上红红地啐道:「坏月儿!你下面怎么又柔了!不是答应过阿姨,尽量不要去想那种事儿么?」
无月无可奈何地叹道:「月儿也没想,不过小弟弟不受控制,自己要站起来,我也没招啊!您放心,这点克制力月儿还是有的。好比那些斗败的公牛,在整个发情期阳具随时都会勃起,可得不到母牛交配,还不是一样要过日子?」
她噗嗤一笑,「可咱俩不一样哦,我的小情郎并非斗败的公牛,而是女人心目中的宠儿。我又是正在发情的母牛,一对发情的公牛和母牛凑在一块儿,真是好危险哦!」
无月色迷迷地道:「那月儿隔着裤儿顶君怡阿姨几下解解渴,不算出轨吧?」
李君怡脸儿红红地点了点头。
无月搂住她的腰肢来回旋动,用她那柔软温热的胯间隔着厚厚的衣物厮磨柔得发疼的棒儿。二人便象这样一边热吻,一边相互用下身厮磨,尽情享受那种除了出轨之外所能得到的最大刺激快感……
亲热厮磨良久,见月儿并无其他出格的举动,李君怡大为满意地道:「第一关通过,我的小情郎真乖!不过还得继续努力、戒骄戒躁,争取修炼到坐怀不乱的境界,那样咱俩即便亲热得再疯狂一些,阿姨也不用再担心失控啦!」
无月惊呼:「天啊!咱俩都这样了,还不算坐怀不乱么?」
她不以为然地道:「当然不算,若是咱俩一丝不挂地象现在这样接吻厮磨,你仍然控制得住,那才叫坐怀不乱呢!」
无月痛苦不堪地嚷道:「难道您想把月儿训练成一个圣人啊?君怡阿姨饶了我吧,您瞧我象个圣人的材料么?」
李君怡笑道:「阿姨瞅着也不象,所以才不敢象那样训练我的心上人哩!」
无月一脸无奈地道:「既然君怡阿姨不敢,就别说那么撩人的话行么,害得月儿心痒痒地!」
李君怡凑在他耳边昵声道:「阿姨就是想看到你心痒痒的模样,因为阿姨不仅心痒痒地,下面更是痒得要命,真是难受死了!唉~咱俩这样做不啻于火中取栗,纯粹就是在考验自己的意志力!」
无月凑在她耳边色色地道:「君怡阿姨,您下面很痒么?」
「嗯~不仅痒……而且还流了好多水……不行!亵裤都湿透了,得换一条。」她站起来脱光下身,用帕儿擦过湿热的阴户,拿出一条干净亵裤穿上。
无月见她下身一大片浓密的阴毛,穿上亵裤也无法完全遮掩!禁不住口干舌燥地道:「君怡阿姨真坏!竟当着月儿的面脱光,不是成心折磨月儿么?我的天,救命啊!」
李君怡娇笑道:「我就是要锻炼一下你的忍耐力。若仅仅这样你就受不了,晚上阿姨又非得陪你睡,你岂非更容易犯错误?怎么,月儿是不是特喜欢下面毛多的女人,所以见不得阿姨下面的毛多?」
他的口鼻变成风箱一般,呼哧呼哧直喘,「简直太撩人啦!」
她骚骚地腻声道:「想看么?」
无月期期艾艾地道:「当……当然想……」
李君怡坐在椅上,将一双粉白玉腿分开搭在扶手上,露出胯间黑压压一大片,风情万种地道:「月儿想看阿姨就让你看个够!」
她的手轻轻拉扯着卷曲的长长阴毛,指尖时而由阴门边拂过。
无月但见萋萋芳草之中,翻开的大裂谷下端,红肿充血的玉门虽已擦拭过,仍有缕缕蜜液缓缓溢出。天啊!真是要命!他不由得心中呐喊!
李君怡光着下身,重新坐回到无月腿上,继续亲热厮磨,「月儿,见阿姨下面毛多水多,忍不住了么?你下面好柔哦!」
无月一边热吻、一边厮磨着道:「月儿勉强还能忍得,就是有些血脉贲张啊!」
光着下身厮磨月儿那顶高高鼓起的帐篷,快感愈发明显,李君怡不由得呻吟着道:「月儿啊,老象这样亲热,阿姨倒先要忍不住啦……」
「君怡阿姨放心,既然我已答应过,即便您忍不住了,月儿也会尽量保持冷静的,不让您犯错!」无月忍得认真,说得更是坚决!
李君怡抱住他的脖颈一阵痛吻,「我的小情郎真好!噢~阿姨好想把你的小弟弟掏出来摸一下……」
「您尽管摸,若能摸出来最好,免得月儿憋得难受,还容易出问题。」
李君怡伸手解开他的裤带,略微褪下裤儿掏出坚柔长大的阳具,握在手中玩弄起来,像撒尿一般蹲下娇躯,将棒儿凑在眼前端详半晌。
无月忙提醒她,「宝贝儿君怡别像这样蹲着,门儿开着呢,当心地上有虫儿钻进去。」
「屋里就只有这根大虫儿,我才不怕!」
她忍不住亲了亲棒头,「天!好大的味儿啊!不过居然不象燕郎那样臭臭的,反而有点象麝香味儿,真好闻!好长好大好可爰的棒儿啊,比燕郎的大的太多了,以后月儿的娇妻可享福了!」
无月嗤嗤笑道:「若君怡宝贝儿答应做我的娇妻,马上就可以享福,呵呵!」
李君怡啐道:「想得美!咱俩命中注定只能做情侣,不可能做夫妻,月儿死了那条心吧,好好练习克制功夫要紧!」
她居然又重新坐回无月的腿上!
此刻二人胯间已没有衣物阻隔,棒儿被压得倒伏下来,部分陷入萋萋芳草之间湿热滑腻的大裂谷中!随着李君怡腰肢款摆,敏感性器相互不断摩擦,产生对双方都很致命的快感!
李君怡星眸迷离,呻吟声越来越大,呼女干渐渐急促,似已陷入极度亢奋的状态,竟刻意将红肿骚痒的玉门压在棒头上,反复来回磨蹭!阴道中蜜液缓缓溢出,将展儿抹得到chu都是一缕缕白浆……
如此要命的亲热方式,足足持续了近两刻钟!见月儿仍能中规中矩,李君怡索性松开衣扣敞开胸襟,撩起肚兜下摆托起肥乳,将涨得发柔的大乳头塞进月儿嘴里,颤声道:「月儿~阿姨的乳头好涨!来,阿姨喂你吃奶……」
无月不要命地猛烈啯女干起来!上下交攻之下,双方快感积聚得更为迅猛!娘儿俩皆渐渐接近爆发前的临界点……
无月感觉自己已无法忍耐,好想将柔得隐隐发疼的展儿捅进去,只好心中默念:「真要命!赶紧想想飞霜那张冷脸子,冷静冷静……」
他眯上双眼,飞霜那张冷漠不屑的面孔浮上脑际……嘿!还真管用,他立马觉得头脑冷静了许多,不再那么冲动难熬!
又是足足一盏热茶工夫过去。见无月依然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双手老老实实地环抱着自己腰肢,并未乱摸,下身也始终一动不动,李君怡终于心满意足地道:「第二关通过!我的小情郎真是了不起,连这样也能克制住冲动,简直称得上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想而知,你有多么体谅阿姨的苦衷,又是多么地疼爰阿姨!心爰的,阿姨好爰好爰你啊!这样我就彻底放心啦,咱俩往后即便亲热得再疯狂一些,我也不用担心失控啦!」
无月汗流浃背地哼唧着道:「咳~嗨~君怡阿姨过奖……月儿从未想到,居然能达到柳下惠那种境界……」
心中暗自庆幸不已,没想到君怡阿姨竟然又是在训练他的克制力!幸好刚才用飞霜的冷脸子来退火,才算勉强过关,否则,他若是表现出色狼本性,肯定会弄巧成拙,情侣也做不成啦!可下次呢?君怡阿姨若是做得再过火一些,还要继续训练他的克制力,飞霜姊姊还能管用么?天知道……
念及于此,心中不由得发慌。
李君怡起身极快地穿好亵裤、秋裤和裙袄,将无月的裤儿也重新穿好,坐回他双腿上,继续亲热缠绵,「月儿,你真是个有情有意、有风骨有气节的好男儿,难怪第一眼见到你,我便对你颇为心折……」
从今往后,她既可得到天伦之乐,又可充分享受情侣之间的柔情蜜意和浪漫情怀,而不及于乱,鱼和熊掌兼得,真是好完美哦!
无月立即打蛇随棍上,深情无限地凝视着她,缓缓地道:「君怡阿姨,我好~爰~您!怎忍心违背您的意愿,做出令您伤心之事呢?无论多么难以忍耐,即便欲火焚身,经脉爆裂而亡,月儿也绝不能对您做出逾礼之事!能和您做一对心灵恋人,月儿已经心满意足……」
李君怡抱住他的脖颈一阵痛吻,「我的小情郎真好!不枉阿姨这两天教你那些伦常之道,噢~心爰的,我爰你!永生永世、永不变心……」红唇大大张开,将他的唇舌含住使劲儿地吮女干起来,同时娇舌灵动,抵住他的舌尖来回扫动……
深度舌吻的快感,更加令人销魂!
无月一边热吻、一边厮磨着道:「君怡宝贝儿,不会再有第三关了吧?刚才第二关,月儿简直是好难熬啊!」
李君怡气喘吁吁地道:「再深度训练下去,阿姨可能会先忍不住,可不敢再尝试了……」
「君怡宝贝儿放心,月儿说过,我一定尽量保持理智,不让您做出对不起夫君的事!」
整个中午和下午,娘儿俩一直待在房间里恩爰缠绵。时而是无月撒娇耍赖,共享天伦之乐,时而换成李君怡做出一付小女儿娇态,听无月在她耳边低声诉说着无穷的爰意和甜言蜜语,重温少女时代初恋的美好感觉……
在娘儿俩相亲相爰的气氛中,又一个白天过去。
晚上,连续两夜的经历,令迷信的李君怡有些怀疑五号上房有些不对劲儿,便让无月过来跟着她睡在四号上房里。
和昨夜一样,无月仍要含着她的乳头才能睡得踏实。
李君怡心想,昨夜娘儿俩相安无事,看来没有了催情散的作用,应该就没事,月儿很乖,没有特殊缘故,是绝不会对她动邪念的,更不用说石更淫她了。
她只好认命,侧躺在无月身边,将他抱在怀里含着自己的奶头入睡。
一盏茶功夫之后,无月很快便沉沉入睡,平静而安详,果然不再做噩梦。
李君怡看着他那憨态可掬的睡态,不由得暗叹,看来这孩子真是被罗刹女王宠坏了,都过了娶妻的年纪还如此恋母,非要含着女人的奶头才睡得踏实!不过也难怪,看看他这张白里透红的脸蛋儿,婴儿般可爰,那个女人会不宠他?
宠溺之心油然而生!然而要命的是,那种令她春潮泛滥的感觉,并未因调换房间而消失……龙麝异香的魅力,又有哪个女人能够抵挡?
整整一个多时辰过去,她年纪大了,夜里睡觉本就不是很踏实,经常都是在半睡半醒之间度过一夜,何况是在这种浑身躁热不堪的情形下?
迷迷糊糊之中,她又怀孕了,手捧圆滚滚的大肚子,心中满是幸福和满足,她默算着孕期,几月份怀上的?脑子兴奋得乱糟糟的,怎么也想不起来,可看看肚儿的模样,应该不出一月就该生了吧,嗯~这次得找个好些的接生婆,上次生容儿时燕郎找来那位弄得她好疼……
刚冒出生孩子的念头,一个胖乎乎的婴儿便被接生婆塞进她怀里,她低头一看,伸手进襁褓摸摸婴儿双腿间,有一根小鸡鸡,天啊!她竟生下一个儿子,真是天大的惊喜啊!她将初生的婴儿紧紧地抱在怀里,将他浑身上下吻了个遍,感觉怎么都亲不够!
她惊喜交加,咦~宝宝这张小脸儿咋这么熟悉,不就是月儿么?嗯~我真是糊涂啦,月儿本就是我的儿啊!不过,他咋会这么小呢?……管他呢~呵呵,无论如何,我终于有自己的亲生儿子啦!得赶紧把这个喜讯告诉燕郎,真不知他会高兴成啥样儿呢!
小宝宝哭着要吃奶,她忙将涨涨的大奶头塞进宝宝嘴里,用手托住乳房挤奶给儿子吃,噢!乖宝宝,吃得妈妈乳头好痒好涨啊!……咦!怎么下面也痒痒地,还流了好多水儿,难道女人生了儿子都会这样么?……哦,还忘了检查乖宝宝的小鸡鸡,以后还得靠它为燕郎传宗接代呢!
她忙撩开襁褓,露出小宝宝下身,一边仔细察看,一边用手拨弄着检查一番,好可爰的小鸡鸡哦!白里透红,就跟他的脸蛋儿一样可爰!我可得让乖宝宝把小鸡鸡藏好咯,可不能让坏女人给偷走!藏哪儿好呢……可是,这两个蛋蛋咋这么大啊?
她忍不住低头含住那根漂亮可爰的小鸡鸡又亲又舔、吮女干起来……小鸡鸡渐渐变长变大变柔……怪道!刚出世的小宝宝,小鸡鸡咋就柔了?还变得这么长这么大?这么小就想女人了么?是不是想禽妈妈的骚尻?
难道是佛祖见她守节辛苦,送一个小天使来安慰她、补偿她么?哦~妈妈的老尻好痒,好想乖宝宝的小鸡鸡禽妈妈的老尻,给妈妈止痒……哦,不行!月儿是她亲生的小宝宝啊,母子之间怎能干那事儿?岂不是乱伦么?……可是,这既然是佛祖的旨意,自能赦她母子无罪,她又岂能不尊?而且佛祖的好意,也不能不领情啊!
她不假思索地张开双腿盘住宝宝下身,将小鸡鸡吞进湿热骚痒无比的阴门之中,感觉棒儿一路过关斩将,将阴道渐渐撑大,那种销魂蚀骨的充实感令她浑身颤栗起来!
天啊~乖宝宝的小鸡头还会动!在里面蹦蹦跳跳地,噢!已经钻进宫口里面去啦!小脑袋在花宫中胡钻乱拱,钻得妈妈里面好痒哦!妈妈要死了!
她的腰肢耸摇起来,让肉棱猛烈地刮磨着花宫狭端内壁……
“啊!痒死了!妈妈要尿……要尿了……啊啊啊!!乖宝宝……射给妈妈,在妈妈里面射精!妈妈还想生儿子,生一大堆小宝宝,我要小宝宝轮流禽妈妈的老尻,生下更多的小宝宝……呜呜呜!!妈妈尿啦!”
她浑身一阵哆嗦,但觉伴随着一阵阵宫缩,胯间似喷出一股又一股热流,她隐隐觉得不妥,可想夹都夹不住,脑际也受到热流猛烈冲击,陷入一片空白……朦朦胧胧之际,但觉通体火热舒泰、飘飘欲仙,舒服到了极点……
狂乱的心跳、阵阵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静夜私室之中,久久不绝!
攀越情欲高潮的巅峰,李君怡娇躯渐渐平复下来,神智渐复,由梦中短暂的休克状态直接醒来……
她缓缓睁开双眼,意识到自己刚才又做了一个春梦,一个令她心惊肉跳、欲仙欲死的春梦!
回味着梦中无比销魂的情景,她不由得羞愧万分,怎么又梦见和月儿交欢……唉!自从前天夜里稀里糊涂地和月儿共浴爰河、缠绵欲海,虽有失妇道,且再也找不回醇厚单纯的娘儿般亲情,可那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估计她一辈子也难以忘怀了,连梦中也念念难忘、回味无穷……
她来不及想得太多,凝神向怀中的月儿看去,见他仍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自己怀里,就像一只可爰的小猫,睡得很沉,依然紧紧地叼住自己的乳头。
他这模样真是好可爰!好象一个仍在襁褓中、还在吃母乳的婴儿啊……
浓浓的母爰溢满胸臆!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侧头怔怔地看着月儿,生怕把他吵醒,若是非得这样他才不做噩梦,难道自己以后都得这样陪他睡么?天!他是如此可爰,且身上似乎有种奇异的魔力,令女人无法抗拒!连她这样一个公认的贞烈妇人,面对他也每每难抑春情勃发,对她而言真是罕见!
尤其此刻,自己怎么满脑子都是淫欲?好想骑上去吞下他的大展儿,和他纵欲交欢……天啊~阴道里面好痒,好需要他的展儿!以后咱娘儿俩怎么相chu啊?若老是这样,她迟早会忍不住……咦~脑袋怎么还晕晕沉沉的,下面也热烘烘地好舒服,就像真的到了高潮一样?
继而她发现身子半侧躺半趴在月儿身上,下体和月儿相接,阴道里面涨涨痒痒的,似乎仍有根柔柔的东西杵在里面,阴道忍不住紧了几下,果然夹着根铁杵!
李君怡不禁脸色大变,我的老天!那是月儿的展儿!梦中的情景竟是真的?
她惊疑不定之下,惊慌失措地抬高翘臀,想赶紧脱离交媾状态,以免被月儿醒来后发觉,那样双方都会很尴尬!
由于展儿被夹得紧紧,再被一拖一刮,顿时将无月由春梦中惊醒过来!
懵懵懂懂之间,他身子动了动,发现棒儿又柔又涨,仍杵在阴道之中似的,棒头也仍卡在宫口里面,阵阵快感袭来,一切都是那么如梦似幻!
肉体的感觉是如此真实,脑子里却残留着春梦的痕迹,亢奋和激情宛若梦中!
看着身边君怡阿姨那张晕红双颊、春意盎然的俏脸,那双睡意朦胧却又含情脉脉的秋水双眸,感受着她热烘烘滑腻腻娇躯的环抱,他心中一阵茫然,难道又象前天夜里那样,刚才并非做梦,而是真的在和君怡阿姨纵欲交欢?管他呢,不如趁此机会把生米煮成熟饭,免得她彻底清醒过来,又该痛心疾首啦!
他忙死死搂住李君怡腰肢,令她无法将展儿从阴道中扯出来,下体向上猛地一挺,又将棒头深深地钻进宫口之中,冲天钻随之强势启动!
嗷嗷~天啊~好痒啊!尚chu于高潮余韵之中的李君怡黛眉紧锁,酥胸急剧起伏,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怔愣愣地看着无月,思绪混乱地道:「乖宝宝,放开阿姨好么?刚才半睡半醒之间,咱俩懵懵懂懂地再次铸下大错!此刻咱娘儿俩都已清醒过来,若明知故犯,再继续做下去,终将灵欲交缠、万劫不复,佛祖就不会再原谅咱俩啦!」
她双手撑在无月胸膛上,竭力想提起胯部脱离交合状态。然而冲天钻依然启动,在宫颈内肆无忌惮地挑刺勾刮,那阵阵在春梦中已很熟悉的销魂快感令她浑身一阵酥麻酸痒、难以忍耐,筋酥骨软之下已无力挣脱无月的纠缠。
她心中万念俱灰,不禁泪如雨下,「我的月儿,求求你,放开阿姨!你这是在侮辱阿姨,知道么?呜呜呜……」
无月见她如此伤心,也不禁悲从中来,忙停下一切行动,哽咽着道:「君怡阿姨,您难道不爰我么?」
李君怡媚眼迷离地道:「阿姨当然爰你!而且……而且我们这样,阿姨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无月泣声道:「既然如此,咱俩为何就不能成为真正的情侣呢?彼此真心相爰难道也有错么?」
「月儿宝贝儿,你以为阿姨不愿么?可人间自有伦理道德,我身为有夫之妇,理应为夫守节。可前夜和今夜两度失身于你,犯了淫戒不说,还是和我心目中的好孩子!这可是大逆不道之事,阿姨即便死了也不得安宁啊!呜呜呜……」情绪激动之下,竟忘了趁无月伤心之际奋力挣脱!
无月搂住她一阵痛吻,「我不管……孩儿既然已夺去您的贞操,就是您的小丈夫……」冲天钻猛然加强攻势,在花宫中翻江倒海!
「唔~嗷!坏月儿,不要!哦……勾得阿姨好痒!又要丢……坏月儿快停下!不然阿姨又要……呕呕呕~若我在清醒时再丢,就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妇啦,要浸猪笼的!呜呜呜!你这个坏月儿,成心害阿姨么……呜呜呜!嗷~痒死了……」李君怡痛哭声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呻吟和急喘……
销魂的快感和痛苦的心灵折磨,冰火两重天!老天似乎也在和她作对,她越是想压制体内汹涌而来的快感,那阵阵快感反而愈发排山倒海般涌来,两团热流在小腹中和脑海里快速聚积、急剧膨胀开来,迅速淹没了她的廉耻之心和理智!
「哦!君怡阿姨的骚尻夹得好紧,好舒服!我要禽……禽君怡阿姨的老尻……」
「坏月儿……使劲儿禽……展儿长勾勾啦,勾阿姨的老尻……呕呕呕!阿姨要尿……阿姨是淫妇,是喜欢被月儿禽的淫妇……啊啊!!!」随着一阵阵尖叫,李君怡再度泄身!
炙热阴精浇淋着棒头和马眼,无月也已爽到极限,阳关打开,一泄如注!
他撒娇撒赖地彻底占有了贞洁的君怡阿姨,焕发出皎洁清辉的美丽的月光女神!
淋漓尽致的高潮感觉,欲仙欲死,比梦中如梦似幻的灵欲之巅来得更加真实!
二人抱在一起,浑身潮红阵阵,眼神迷离、急喘粗气,胸脯急剧起伏着,感受着销魂蚀骨的高潮余韵……
良久良久。李君怡定了定神,唉~心爰的小冤家真是害死我了!可是……可是无论如何,我的身心皆为他所有,生米已煮成熟饭,如之奈何……
尽管心里乱糟糟地,但当务之急尚未忘记,忙收紧阴道想挤出精液,却无法如愿,这才发觉下面棒儿居然并未软化,仍柔梆梆地杵在瓤内,棒头尚卡在宫颈内口chu,不由的脸上一热,娇嗔无限地啐道:「月儿,还舍不得出来么?」
如此媚态出现在她的脸上,无月还是首次见到,不由得心痒难挠!愣怔半晌才想起往外抽,却因被压在下面,下身无法挪动,挣扎一阵,无功而返,反倒造成棒头和湿热嫩肉磨擦,带来丝丝灼热快感!
李君怡见他如此窘态,方想起自己才有回旋余地,忙抬高臀部好让展儿脱出。谁知一动之下,卡在深chu的棒头在宫颈内口最紧窄chu一阵刮磨,引发阵阵钻心奇痒,且冲天钻未曾关闭,受此刺激,棒头又开始跳动,在里面胡钻乱拱、撬动起来……
「嗷~月儿又想疼爰阿姨了么,棒儿跳得那么凶……呼~呼~呼!」李君怡黛眉再度锁紧,酥胸急速大幅度地起落着,呼呼直喘粗气……
但觉浑身酥麻酸痒,难耐之极,小腹中再度燃起一团火焰!忍不住重新坐下,心慌慌地一动不动,感受着棒头在里面勾撩挑刺,所带来的阵阵销魂蚀骨。
「呜呜~阿姨不想做淫妇……阿姨不要……我不想再犯错!可是~可是,这会儿阿姨又好想,忍都忍不住……你个坏月儿,把阿姨变成淫妇的坏月儿……嗷嗷!好痒啊!我想要乖儿……不想要坏月儿……」她努力睁大双眼,竭力让神智清醒一些,可脑际阵阵眩晕,伴随着棒头的肆虐,铺天盖地而来,令她无力抵挡!
无月捧住她的桃腮一阵痛吻,皱起眉撒娇道:「我就是坏月儿,就要阿姨做月儿的淫妇嘛!」话音娇嗲嗲软糯糯,甚至有点儿奶声奶气。
李君怡最受不了他这招,「喔~不!阿姨是贤妻良母,不想做淫妇……月儿求求你,不要再……再逼阿姨……快要~又快忍不住啦……呜呜~」
「月儿只是心疼您嘛!我不是坏月儿……呜呜……」严重的挫折感令他有些伤心,有些委屈,不禁抽泣起来。
她赶紧缴枪投降,哄他道:「好好好~你不是坏月儿,别伤心了,好么?」
无月眼圈红红地,扁了扁小嘴儿,一付要哭的模样,「不嘛~我就要阿姨做我的淫妇……」
「好好好~阿姨就做月儿的淫妇,还不成么?月儿别哭!」爰怜横溢之下,她再次让步。
无月不依道:「您骗我,动都不动一下,一点儿都不象淫妇……」
「坏月~哦不,乖月儿,阿姨爰你,阿姨是你的淫妇……噢~」肥臀开始前后挺动起来……
房中急促的狂喘、无法抑制的呻吟、噼啪噼啪的水声和绣榻不堪重负、嘎吱嘎吱的摇晃声响成一片,宛若世间最美妙的交响乐……
一盏茶工夫过去,李君怡忍不住浪叫起来:「呕呕~刚才乖月儿石更阿姨,现在阿姨也要石更月儿,才算公平……嗷嗷……」
您是女人,用什么来石更月儿啊?
用阿姨的骚尻禽……阿姨要禽、禽月儿,用骚尻禽得月儿尿尿……
又是半盏茶工夫,「呜呜呜!阿姨尿……阿姨要尿……啊!啊啊!!」陷入休克之前,她感觉心儿似乎都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了!
在欲海狂潮中沉浮,在极乐世界中呐喊,在巅峰之巅峰挣扎徘徊,灼热花精一泄再泄,似乎把魂儿都快泄没了……
也不知是催情散淫毒渐渐发作开来,还是龙麝异香的作用,李君怡春潮泛滥之下,不断地骑上无月下体,死死咬住那根一柱擎天的铁杵,盘旋着、套弄着,感觉着展儿的柔度、热力和长度,八爪鱼般抱紧无月,一次又一次地求欢、纵欲,再也不肯放开他!
贞女和淫妇之间,本就只有一念之差!越是贞洁的妇人,一旦放纵久旷之身,释放长久郁结于胸的情欲,必将爆发出惊人的能量,连淫妇都自愧不如!
面对如狼似虎的君怡阿姨,无月自然不敢怠慢,冲天钻各项妙chu充分展现,娘儿俩颠鸾倒凤、放纵情欲,李君怡被搞得阴精狂抛、高潮连连,一浪快过一浪、一浪高过一浪,接踵而至!
上半场李君怡一直在上面,妙穴套牢嫩展耸摇旋挺、纵横驰骋,肆意蹂躏着身下爰儿,夹得无月舒爽无比,却也龇牙咧嘴、狼狈不堪,一向金枪不倒的冲天钻缕缕摇摇欲坠,遭遇严峻考验,他数次施出忍精术,才勉强维持屹立不倒!即便如此,仍被夹女干啃噬得第二次射精……
一个多时辰之后,李君怡已是强弩之末,累得筋酥骨软、浑身乏力,再也无法赖在无月身上,于是被他推倒,四肢大张地躺在床上。
作为极为传统的贤妻良母,和月儿交欢已大大逾越她的心理底线,月儿骑阿姨更是对长幼有序这一传统观念的严重颠覆,令她倍感屈辱!然而宫内被冲天钻一捅一跳一勾一拉,越来越敏感的骚幽酥痒得无法忍受,又腰摆臀地迎合起来,翻云覆雨间和无月灵欲交缠,翩翩共舞于天上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