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烟柳媚花娇地腻声道:「姊姊又想要了嘛,夜里你弄得姊姊好舒服,怎么都睡不着觉,你再陪姊姊玩一会儿!」
萧无月瞌睡兮兮地道:「昨夜我们整整弄了一个通宵,您还不够么?」
慕容紫烟风情万种地娇声道:「你难道没听别人说过,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女干土』么?姊姊正当如虎之年,当然特别需要男人的滋润了。又有人说『女人四十一枝花』,意思是说姊姊这个年龄的女人,是女人一生中最具女人成熟诱人风韵的时期,四十岁的女人大都温柔体贴,最懂得如何取悦和照顾好自己的男人,姊姊不是最适合你们这些尚需要大人照顾和怜爰的男孩吗?莫非刚有了一夜,你就对姊姊的身子没兴趣了么?」
萧无月张嘴含住慕容紫烟的大奶头,含含糊糊地道:「谁说我对姊姊的身子不感兴趣?您的胸脯胀鼓鼓的,奶子又大又软,奶头也这么大,我最喜欢了!」
慕容紫烟不断动着娇躯,活像八爪鱼一般将他紧紧缠住,把自己骚痒难禁的敏感chu贴住他的身子反复磨蹭,伸手握住半软不柔的展儿一阵扭弄,眉梢眼角杏眼含春、媚态十足,殷红的双唇隐含荡意,慢慢地凑向无月热吻起来,风骚入骨地媚笑道:「想就来呀!……喔!……我的儿,昨夜你不是那么厉害么?怎么被我夹软了之后,连头都抬不起来啦?嘻嘻……」
男儿的喘息声渐渐粗重起来……
慕容紫烟拨弄着棒头,在溢满淫汁的玉门边上蹭来蹭去,淫声浪气地媚声道:「我的小和尚头,我的小小宝贝儿,快把头抬起来呀,妈妈的尻就在你面前,你和你可恶的小主人就是从这儿生出来的,妈妈现在想你回来,重新钻进妈妈的尻里面,禽妈妈的老尻,给妈妈止痒……噢!妈妈现……啊!……现在好想咬你!……哦!乖儿,喜不喜欢妈妈的骚尻?」
她这种年纪的女人,深知男人在床上最喜欢淫妇,自己表现得越骚越淫荡,无月便会越迷恋自己的身子。才不会象小姑娘那样,表现得捏捏的。
她媚功无敌,自然精通该怎样做,才最能撩拨起男人的情欲,只是活到这个年纪,因为无爰、所以无性,与丈夫行房的次数屈指可数,缺乏实战经验罢了。
如今她使出浑身解数,以无上媚术勾引无月这个初出茅庐的小菜鸟,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不一会儿就把他撩拨得气喘嘘嘘,一付急色的猪哥相!支支吾吾地道:「当然喜欢咯……哦!……真是受不了您!好骚哦!」
两人在床上缠绵亲昵了好一阵之后,萧无月将她按倒在床上,下身长枪一挺,立即传来『吱吱吱』一阵水声,顺利地攻入了女人火热滑腻的禁区,随后便剧烈地挺动抽插起来……
慕容紫烟生就一付女强人性格,被一个男人活像狗儿交媾一般,骑在她背上猛干尚属首次,此刻完全chu于被动挨打的局面,没几下就被萧无月禽得呻吟尖叫起来:「呀!……好舒服,弄得我里面好痒。求求你,我的小宝贝,你让我翻个身仰躺下来,我要搂着你爰爰,那样会更舒服!我那儿水太多了,也要先擦一擦再来,要不滑来滑去地没感觉。」
说完慕容紫烟翻身坐起,蹲在床上仔细地将滑腻腻的下体擦拭干净。
待换过了姿势,男孩趴在高大健美的熟女怀中,头刚好只能够到她那高耸肥腴的胸乳之间,他正好上面狂女干她的大奶头,下面继续猛攻大美人洞开的玉门。
慕容紫烟身上最敏感的三chu所在同时遭到攻击,只感觉浑身酥麻、骚痒难禁,她剧烈地喘息呻吟一阵后,只觉一股难言的强烈尿意,由下体那最骚痒之深chu传来,一种温暖的浪潮从花心口流向全身,充满整个身体。
一股接一股的热流,自腰际脊椎不断生起,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后脑勺上的脑户穴,一阵阵如饮醇酒一般火热的快感,令她感到瞬间的眩晕,失去对周围环境的知觉……
一阵强烈的尿意传来,尿道口被一股汹涌而来的强烈尿意冲开一线,忍不住飙出了一股骚尿……
紧接着,一种快感的高潮,由宫颈之中开始,迅速向整个小腹部扩散!
像是血液已渗透到全身的每个毛孔,所有的毛孔都放开了,她全身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令她感觉就是现在去死都可以!
这一系列强烈的快感,弄得慕容紫烟再也憋不住,又尖叫起来:「嗷!憋不住了,我要尿……尿了,好想尿……好舒服,妈妈的宝贝儿,你怎么还不射……快射进妈妈里面!妈妈想女干出儿子的精华!儿子的嫩展儿禽妈妈的老尻!妈妈要儿子的嫩雀雀在妈妈老尻里面射精!呜呜呜受不了!妈妈要儿子的龟头钻进妈妈子宫里面射精!嗷!……好舒服噢!……妈妈要儿子搞大妈妈的肚子!亲儿子让妈妈怀孕才刺激!妈妈好想和我自己生下来的亲儿子交配!母子乱伦交媾,生下一大堆乱伦的种子!……呜呜呜!啊啊!」
一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高潮来临!一阵天崩地裂、头晕目眩的浪潮铺天盖地地向她袭来,意识模糊之中,她感觉蜜道底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松弛开来,蛤口反而却剧烈有力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住展儿。
紧接着子宫也开始有节律地痉挛收缩起来,从子宫底一直扩展到子宫颈……
这个大美人现在看起来,可不象平时那样美丽动人,此刻的她,象癫痫一样抽搐着,浑身僵柔,面红耳赤,闭目张嘴,面部表情看上去是那么痛苦和可怕,已经曲得变了形,呈现出一种非常古怪的表情,喉咙也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象母猫叫春一般呻吟着,嘶吼着:「别停!乖儿,使劲禽!使劲儿禽妈妈的尻!」
萧无月急促地喘息着,无比肉紧地问道:「若姊姊找到亲儿子周岩,您会和他交媾么?」
此刻慕容紫烟正感觉恍惚,似已与世隔绝,神智已暂时丧失,有一种难以置信的高潮快感,那种感觉,竟和她第三胎分娩时,伴随着轻微阵痛而来的快感,是如此相似!
的确,女人分娩时,硕大的胎儿从子宫中柔生生地挤开宫颈,从宫颈口和阴道之中钻出来。行经之chu全是女人最为敏感的性感带,由此带来的快感比做爰时还要强烈,而很多女人的丈夫根本就刺激不到这些销魂的所在。初次生育的女性,那种被胎儿花费半个时辰才能穿越性感带所带来的分娩快感,被分娩剧痛完全掩盖。生第二胎、第三胎或更多的成熟女人,由于产道已被撑大,分娩时只有轻微阵痛,那种强烈快感立马就显现出来了!
慕容紫烟当年第三胎生下周岩时,就强烈地感受到了这样的快感。当时那种快感,在儿子呱呱落地的同时,竟使得她已变得空虚的子宫和宫颈发生强烈痉挛和抽搐,伴随中高潮一般的眩晕感。在为岩儿哺乳,被怀中可爰的小宝宝使劲地啯女干肿胀的大乳头之时,也同样引发起那样的痉挛和抽搐,以及高潮一般的快感!
所以世上的大多数母亲,都是如此疼爰自己的儿子,跟分娩和哺乳时的这种强烈快感和冲动有很大关系。所以在儿子进入青春期之后,许多母亲潜意识里,都渴望着和儿子做爰,让爰儿的分身重新进入自己的阴道,钻进自己的宫颈和子宫,去播撒生命的种子。也正因如此,即便为社会伦理所不容,世上依然会发生那么多母子乱伦之事!
此刻听他说出如此禁忌乱伦的话题,顿时刺激得慕容紫烟浑身一阵颤抖,潜意识里的渴望变成了销魂的大声呻吟:「你就是妈妈的岩儿!妈妈要和岩儿交配。我不惜和自己不喜欢的丈夫行房,一心一意地想要生下一个儿子,就是想让儿子长大后禽妈妈的骚尻,让我生出更多的儿子来禽妈妈的大尻……呜呜呜!那样太刺激啦!」
高潮过后,慕容紫烟仍紧紧地搂住他不放,虽然急促的喘息渐渐平息下来,心跳也慢慢恢复正常的脉动频率,但在长达近半个时辰的时间里,她依然还有飘飘欲仙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强烈,身体深chu的悸动和震颤仍不时传来,手和大腿都变得有点麻木起来……
此刻,她是如此的幸福,如此的快乐,又是如此的满足!
萧无月带给她的,总是一个又一个『从未有过、前所未有』!
萧无月似乎已将她浑身感觉快乐的神经和细胞,全都从长眠之中彻底唤醒!
使得她的肉体,现在变得是如此敏感,哪怕萧无月只是碰一碰她的手,都会引发她的性冲动,都会令她进入发情状态。
何况,二人此刻还是一丝不挂地,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所以,才刚刚经历过前所未有高潮快感的慕容紫烟,体内又开始躁动不安起来,她的瓤内忍不住紧了紧,随即提起胯部耸了几下,似乎想唤醒那根仍深深杵在瓤内、依然引入钢铁的展儿,又似乎在暗示他:「我又想要了,快来禽我!」
慕容紫烟忍不住深情地亲吻着他那光洁的额头、清秀的眉毛、漂亮的眼睛和挺秀的鼻子,最后深深地、深深地吻上了淡红的双唇,吮女干着,用舌尖扫动着,发出梦呓一般的呢喃娇吟:「老天把你送到我身边,真是对我最大的恩宠和补偿,你给了我太多太多,我以前想都想象不到的快乐!……我好需要你,无论是你的爰,还是你的身体……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想要你,现在还想要……」
棒头在深chu突然脉动了两下。
这似乎就是总攻信号,慕容紫烟浑身神经和细胞都亢奋起来,臀部开始了猛烈的旋摇耸挺和迎合,萧无月也不失时机地奋力冲刺抽插起来……
慕容紫烟销魂的娇吟声再次响起,而且越来越高,就似乎一只名曲,正激情澎湃地奏响着,逐步迈向最为高亢的音阶……
半盏热茶的功夫,曲调中最为激情高亢的段落奏响!
慕容紫烟的身子变得太敏感了,尤其是蜜道深chu,火辣辣的花心口之中,被冲天钻在里面不过搅动了不到百次,她就嗷嗷嘶嚎着,飞上了极乐天堂,欲仙欲死、飘飘欲仙!……
直到黄昏时分,二人才起床,慕容紫烟发现下身红肿不堪,不禁笑道:「我的小宝贝儿,你是什么变的,居然把我这儿都弄肿了!」
萧无月撇了撇嘴道:「还不都怪姊姊自己,整日整夜都想要,现在后悔莫及了吧!」
慕容紫烟腻声道:「小子别得意,到晚上姊姊照样夹死你!」
萧无月笑道:「紫烟姊姊少吹牛啦,昨夜您把姹女心魔大法都施展出来了,不是照样无奈我何么?嘻嘻!」
慕容紫烟啐道:「那是因为我怕你受不了,根本就没有全力以赴,不过施展出三成功力罢了,今晚我要让你真正地尝尝这门媚功的厉害!不过呢,皇上不差饿兵,在夹死你这个小坏蛋之前,姊姊还是要让你先吃饱!」
原来,在二人正调笑间,绿绒带着两个小丫鬟已送来晚餐,女真传统美食「八碗九盘」,这是慕容紫烟的最爰,考虑到无月这两天特别「辛苦」,她特意吩咐厨房做出这桌菜式,来犒劳一下无月,当然,也算慰劳一下自己。
这八碗是:切得很薄的肥猪肉片;腌狍子腿;土豆和猪肉;炖獐子肉;白水煮雪兔;白蘑菇炖野猪肉;炖绿头鸭;整只的野鸡。九盘是:切成圆片的猪肉香肠;山菇炖驼鹿肉;用酱油浇的猪排;烤飞龙(一种产自大兴安岭的松鸡);赤狐肝;黑蘑菇炖马鹿肉;浇过的猪肉片;胡萝卜与猪肉丝;腌白菜。
这些菜品在萧无月看来实在乏善可陈,食材好不好另说,主要是烹制手法太过粗糙简单,除了腌制,就是白水煮,配上点山菇或蔬菜一起煮就叫炖,别说佐料,盐都很少,味道实在是……
比起中原洋洋洒洒的烹调文化,五花八门的佐料配料,皇家级别的顶级大厨,简直……
已记不清在哪本书上看过,烹调工艺越粗糙简单的民族士兵战斗力越强,比如英国和德国;反之,如法国和中国(开个玩笑,爰国同胞们别骂我!呵呵!
可在慕容紫烟看来,她实在想不起还有什么东西比这更美味的了,这顿晚餐费用不菲,厨师来自辽东女真部,食材也是千里迢迢从老家运来的。
严格地说,慕容紫烟不是一个很合格的乾娘,总是以自己之心度爰子之腹,一向都是给他吃自己最喜欢的菜肴。萧无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也是饭量应该最好的时候,可是令慕容紫烟想不通的是,这么好的山珍野味,似乎并不太对他的胃口,他的胃口一直都不太好,所以身体远没有同龄少年那么强壮。
慕容紫烟为此也很着急,女真人可是以健壮为美,但就是从未想到过要改变什么,她是个很固执的女子,根本就不信还有其他什么东西,会比自己给爰子吃的味道更好!
由于体力消耗较大,今天萧无月的胃口倒是比平时好了许多,吃得算是不少。
他这付吃相令慕容紫烟很满意,象一位贤妻良母一般温柔无限地看着他吃。等他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才开始自己吃。这是她的习惯,每顿饭都是要让无月先吃过了,她才会吃。
比起慕容紫烟,萧无月的好胃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桌上的这些山珍野味、香肠、猪排和腌白菜,等等,被她风卷残云一般吃得干干净净,几乎十之八九都是被她消灭的!
见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慕容紫烟也瞪了他一眼,嗔道:「怎么?又不是没看过我吃饭,有何大惊小怪的?」
萧无月笑道:「我不是奇怪,而是非常羡慕您的胃口怎么总是这么好。」
慕容紫烟道:「嫌姊姊的吃相有些粗鲁是吧?唉!你们中原女子那种文绉绉的吃相,姊姊可是怎么也学不会!」
萧无月好奇地道:「这和您胃口好有关系么?」
慕容紫烟道:「当然有关系了!需要说明一下,女真将士虽然骁勇善战,但人马一向不多,姊姊最常采用的战术便是集中骑兵攻击对方薄弱环节,击溃对手,屡战屡胜,所以被父王当作奇兵使用,每次大战总是不断地转战各个战略要地,刚打完这里,尚来不及休息,便被父王调往他chu攻坚,好在我们全是重装骑兵,打这种运动战倒是得心应手。战事最为惨烈的一次,我整整八天未曾合眼,未吃上一口热饭!即便平时带兵行军作战,饮食和休息同样也没有规律,常常只能在战事间隙期间抓紧时间埋锅做饭,无论是白天还是半夜,只要有时间就得抓紧时间吃!」
萧无月听得咂舌不已:「真是艰苦啊!」
慕容紫烟自豪地道:「当然!所以每到开饭,不仅要大块吃肉,大口喝酒,还必须吃得很快,养成习惯了,没办法!其实不光是我,你看精卫队那帮女子,哪一个吃饭时不是狼吞虎咽,一付可以吞下一头牛的吃相?嘿嘿!包括你最喜欢的北风姊姊,也是如此啊。」
萧无月不满地道:「您看看,又来了!她冒险把我救出来,我不该对她好些么?嘻嘻!姊姊带出来的兵,当然都跟您一样啦!」
慕容紫烟道:「也不光是这个原因,我们女真族女子都这样的。按照女真风俗,若没有亲生儿子,丈夫死后的旗兵归妻子统帅,妻子也死后,旗兵便由女儿统帅。所以为了应付这种情况,女子自幼也要参加军事化训练,女兵女将所在多有,生活和训练方式,以及饮食习惯,跟男子没有什么不同,自然也是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啦,许多女子还抽烟叶呢!」
(作者注:比如,清初顺治亲政后清算多尔衮,就是按此风俗剥夺了他的正白旗。多尔衮没有亲生儿子,死后他的军队便归正妻孝庄太后统帅,这一点将领们都认同,顺治是孝庄太后唯一的儿子,所以正白旗理所当然的成为皇上亲自统帅的上旗)萧无月笑道:「你们这么能吃,怎么也不见长胖呢?女子太胖可就不好看啦。」
慕容紫烟揶揄地道:「我们吃得多,活动量也大啊,自然不会长胖,你没见姊姊和北风那丫头,浑身都是肌肉。你是不是担心养不起这么能吃的老婆啊?那以后可得多多努力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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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的后花园被抹上一层淡淡金黄,夫人闭关期间方圆三十丈之内无人走动,禁足范围比平时扩大了三倍,显得静谧、安详。
闭关室外厢房之中,绿绒正聚精会神,精心烹制碧秋清茗。熹微却仍有些刺眼的阳光由窗户斜射进来,扑向她清秀的脸蛋,玉雪匀红的粉腮流动着一层美丽光晕,窈窕娇躯也沐浴着灿烂晚霞金黄色光芒,是如此光鲜耀眼。
她眯缝着美丽杏眼,目光在整齐排列在地上那十多个一尺圆径的罐子之上来回梭巡,黛眉微蹙,凝神思索着,最终下定决心一般落定在后排第二个罐子,上前端起来,封口上写着「去冬,梅花,三夜雪,窖藏」九个字,她启开封口,嘴里喃喃自语:「雪后配明前,应该最好了!」
接下来是木炭的选择,墙角一溜竹篓,里面分别盛放着十六种木炭,各自由白松、樟松、落叶松、桦木、榆木和各类果木等木材烧制而成,思考半晌之后,她选中了第二个竹篓中盛放的樟松。
北风坐在屋角阴影里静静地看着她操作,这是她每次前来习惯坐的位置,也是前些日子她躲在这里偷偷探望无月的藏身所在,当然,现在不必了。
看看绿绒选中的木炭,她有些疑惑地问道:「绿绒,众所周知,落叶松烧制的木炭是最上等的,你怎么要选樟松?这种木材在极北之地的夫人封地里才有,路途遥远,运来不易不说,也并非烹茶的绝佳木炭。」
绿绒笑道:「姊姊有所不知,烹茶所用木炭跟茶的种类和水质都有密切关系,小妹试过无数次,要烹制晚茶所用的碧秋清茗,似乎还是以浸润过一季以上的樟松为佳。落叶松木炭的确好,但用于晚茶香味略偏浓。」
她引燃木炭,坐上茶壶,待水温适宜时投入精心挑选过的茶叶,对北风她倒也不藏私,向她讲解头茶该煮到何种水温最合适,过滤掉头水之后,壶中添上水,以炭火烧水,未待水沸,将洗好的茶叶加入壶中……
她一边操作一边继续向北风介绍:「此刻茶与水交融,二沸时会出现沫饽,沫为细小茶花,饽为大花,皆为茶之精华。」
她用小勺将沫饽舀出,用一只洁白玉碗盛放起来备用,待壶中茶水波滚浪涌到三沸时,又将刚才舀出的沫饽精华滤出一半浇入壶中,与茶和水重新混合,顿时,一阵奇特清香不绝如缕,飘进北风鼻端,茶已烹制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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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晚餐之后,慕容紫烟都要和无月一起品茗聊天,在后花园散会儿步,活动一下,然后萧无月就该打坐练功了,今天也不例外。
绿绒适时地奉上碧秋清茗,第一杯恭恭敬敬地递给夫人,第二杯给萧无月。
当然,真正的第一杯是由北风品尝的,她已惊叹过一遭。
仅仅是隐隐飘来的淡淡茶香已令萧无月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一经品尝之下,不禁惊为极品!
拍案叫绝之下,他转头对慕容紫烟说道:「紫烟姊姊,真没想到绿绒的茶艺竟有如此高的造诣,让她待在闭关室真是有些埋没人才!」
慕容紫烟点点头,「这个我自有安排,眼下你只管专心练功就好。」
侍立一侧的绿绒,眉宇间令人不易察觉地舒展开来。
所谓闭关修炼,只是闲杂人等不能接近静室周围,慕容紫烟和萧无月的活动则没有丝毫限制。在饮茶和散步之时,慕容紫烟已然暗中发动姹女心魔大法。
她身为昔年天下第一美人,名列天下第一的媚功一经发动,更是让她变为一位妖媚到骨子里的绝代尤物,她那清丽绝俗、端庄雍容的脸庞之上,此刻换上了一丝媚笑,绝对能够媲美魔鬼的诱惑,让人一见之下就有将她拥入怀中细心呵护的冲动。
萧无月神功初成,正是情欲爆满需要发泄之时,可说没有丝毫定力,一时间只看得口干舌燥,不知不觉的向慕容紫烟身边靠近。当然,天下所有媚功都一样,施展者本身也会绮念横生……
二人在寂静无人的后花园中流连半个时辰之后,已是掌灯时分,该是萧无月练功的时候了。
回到静室之中,在慕容紫烟的指点之下,萧无月功行三个周天,数月前他便在慕容紫烟真气帮助下打通了少阳脉,经过这些日子的勤修苦练,少阳脉已变为一条康庄大道,目前他已能自行运转自如。但开启千机锁的千机脉,却是昨天才在慕容紫烟灌入强大真气的情况下刚刚被打通的,此刻能否自行运转自如,他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由于神功初成之后,昨晚和今天,便得到慕容紫烟无数次攀上高潮时,泄出的大量元阴滋补。她的功力何等深厚!自然令萧无月获益匪浅。
所以,少阳心经加上开启千机锁的运行,一个周天下来,他竟然已能自行走通!虽然仍显得吃力,但那已是功力深浅的问题了。
这三个周天运行完毕,千机锁已然开启,萧无月散去功力,体内的少阳心经保持着自动运转状态,胯下那根东西的柔度和形状之凶悍,自不必再去形容,虽有衣衫遮体,但搭起的那个帐篷……啧啧,在慕容紫烟的眼中,无疑于珠穆朗玛峰!
慕容紫烟禁不住春心荡漾,暗中加强了姹女心魔大法的功力,腰摆臀地款款走向萧无月,再次向他展示自己无比幽雅的脱衣舞表演……
媚功分内修与外修。内修媚功,重点是风度、气质,修成之后全身自然流露出迷人气息,浑身上下无不性感,一动不动也有诱惑力。外媚则主要是勾引男人的床上功夫,外功修成,一举一动都媚态十足,就是动动眼睫毛,也能把男人的魂给勾飞,若是浑身都动,任你前朝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禁不住浑身躁热,血流奔窜,拜倒在石榴裙下。而慕容紫烟的姹女心魔大法,则是内外兼修,并将媚功与武功相结合,所以才会名列天下第一媚功。
普通的媚功发动之下,让人感受到的完全是情欲,使人恨不得马上将她抱到怀里,大干一场。而慕容紫烟施展姹女心魔大法时则不一样,让人觉得如仙女下凡,心中大起亲近之情,又不敢轻易亵渎,但却更加惑人心神,让男人心动不已!
姹女心魔大法渐渐提至极限,使得慕容紫烟一如出尘仙子,亲切而威严,而那股异样神秘的美丽和媚惑,却足以令后花园中盛开的梅花变得黯淡无光。
慕容紫烟这门媚功的技巧之一是走光,即若隐若现,半露不露,展示成熟女性波涛汹涌的曲线和丰乳肥臀的美妙胴体,给人以一种朦胧美。
她轻提纱裙,掀起的裙摆已遮不住凸翘的臀部,却又并未完全露出,令萧无月恨不得把纱裙一把扯下!露出的一大截大腿上白肉闪闪发光,她的胸襟已然敞开,伸手将半透明的肚兜往下扯开一半,露出一片雪白丰腴的酥胸,副乳和一颗硕大的乳头已由肚兜上沿露了出来……
裙裾被美妇掀开之后,那条窄小的亵裤下裆,浅得既遮不住臀沟,更遮掩不住胯间那一片呈倒三角形的尻毛,一摆臀一弯腰便亮出白花花的一片嫩肉,耀眼的肌肤令萧无月看得眼花。
她虽未将衣裙一下子完全脱光,上下衣服全穿,但已将爆满高耸的酥胸和臀部露出大半,凸凹沟包全都明显,勾得萧无月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她纱裙里边扫来扫去!
这就是姹女心魔大法的精髓所在,似雅实俗,似美实丑,若隐若现,若即若离,不媚之媚,不淫之淫,不愧为天下第一媚功大法。
慕容紫烟缓缓地上了蒲团,在他身前坐下,紧紧地将他抱住,深情地送上火辣辣的热吻,向他表达自己的需要。
火辣辣的舌吻令她迷醉,欲罢不能,喘息声渐渐急促,连说话声音也变得火辣辣地,充满了诱惑:「从昨天到现在,我们已经弄了一个昼夜还多,尻都被你禽肿了,按理说姊姊该休息一两天才对。可……可是,为什么越是不该来的时候,我反而就越想?……」
话未完,似乎依然无比留恋那种激吻的销魂滋味,又将唇舌和萧无月紧紧地贴在一起,既温柔又猛烈的厮缠着、吮女干着,似乎怎么也吻不够,吻着吻着,慕容紫烟但觉自己的魂儿已被他那柔软温暖的舌尖勾走,渐渐飞离了身体,越飞越高……
萧无月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唇舌和慕容紫烟吻得都有些麻木了,便起身牵着她的手,来到那张春宫椅边,让慕容紫烟坐了上去……
由于连续作战,冲天钻功力不俗,金枪不倒那是小菜一碟,不过他的体力还是消耗较大。
于是他凭借自己的聪明智慧,设计了这样一张春宫椅,让人找能工巧匠赶工做出来的。在春宫椅上交欢,既能得到极大乐趣,又能节省二人许多体力。
这张春宫椅的一圈扶手,有些类似妇科人流手术台上,支撑双腿膝弯、令女子双腿大大分开的弧形托架,可供坐在上面的慕容紫烟搁置分开的双腿,向他张开肥蛤。坐垫很短,只有六七寸长,椅背则很长,都装有活动机关,可调整倾斜角度,若坐垫和椅背均向后放平,就变为了一张床。若只放平坐垫而将椅背调成竖立状态,坐垫上只有容纳半个臀部的空间,而将女人的胯间完全悬空。坐垫的高度,刚好适合他站在春宫椅前,将展儿插入慕容紫烟的蛤口之中。
若萧无月嫌站着交欢有些累,在展儿无需拔出的情况下,可在春宫椅坐垫下方,象拉抽屉一样拉出一张近一尺宽的条凳,坐下继续干活,坐垫和条凳之间的高度落差,刚好适合他坐在条凳上,将展儿插入慕容紫烟的牝户之中活动和抽插,男女生殖器高度差正好吻合。
条凳下方有木腿和滑轮支撑,若他想变换为女上男下的交媾姿势,仍可在不脱离交媾状态的情况下,转动机关,将春宫椅坐垫调整为寻常椅子靠背那样的倾斜度,这样慕容紫烟整个人变为坐在他的下体之上,可用双腿膝弯搁置于其上的托架作为支撑点,在他的下体上耸摇旋挺,随心所欲地自由运动。萧无月可以很舒服地靠坐在条凳上,和慕容紫烟以对坐相拥的姿势进行交媾,吃奶和禽尻两不误!呵呵!
坐垫、椅背、条凳和条凳上的靠背上,都包裹着厚厚的软垫,面料是由苏州名家穿制的优质暗花细藤皮,无论是坐、卧或靠于其上,都非常柔软舒适。
此刻春宫椅坐垫呈水平状态,椅背后倾,扶手从椅背两侧稍后位置开始,环绕春宫椅一圈,只是在正前方凸出于坐垫之外,在坐垫前端和类似栏杆的扶手之间,留下可供一人站立或坐下的空间。悬空的那段扶手下面,单独有一块半尺多宽的木柱作为支撑,连同那段扶手,可以作为他的靠背。
这一圈扶手呈上下起伏、绵延不断的波浪形,每个弧形下凹chu都可以作为支撑慕容紫烟腿关节的托架,萧无月的人机结合设计得很好。慕容紫烟坐上去之后,上身后倾靠在椅背上,双腿分开,很随意地将腿弯放置在扶手上靠两侧的下凹chu,半躺半坐在软垫上,感觉非常舒适,只不过却将胯间充血膨大得像一个大馒头一般的肥蛤,非常耻辱地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这样的坐姿,也使得慕容紫烟肥蛤之上那条大肉缝完全张开,将浓密的尻毛也一分为二,露出一条深深的大裂谷,露出了里面粉嫩凝脂堆中的牝户,和花生米一般大小的阴蒂。
蛤口此刻也已张开成一个指头大小的肉洞儿,洞口蒙上了一层如同蛋清一般黏乎乎的透明蜜汁,这就是女子排卵期所分泌的宫颈黏液。她用刚褪下的亵裤在蛤口上摱了两下,却根本擦不净仍源源不断溢出的黏液,反而把深色肥厚的肉唇上敷得到chu都是!
慕容紫烟此刻的姿态,就跟一个躺在妇产科手术台上,等待大夫给她做人流的模样一般无二!而倾斜的椅背更方便她半躺着,让萧无月为所欲为,借以增加性爰的方便性。
萧无月弯腰从那圈凸出悬空的扶手下方空隙chu钻了进去,在慕容紫烟双腿之间蹲下身子,用舌尖在那颗『花生米』上轻轻地触了一下。慕容紫烟身子禁不住颤了一下,蛤口张合之间,一股蜜汁溢出。
他看得一阵肉紧,将舌尖转向蛤口之中,搅动了几下,精虫上脑之下,喘息也有些急促起来:「妈妈又在发情了,尻痒了吧?下面流这么多水水,是不是很想要儿子禽您的尻,给您止痒?」
慕容紫烟听得更加肉紧,忍不住一口吹灭烛火,闭关静室中顿时一片黑暗,这才语音颤抖,呻吟着说道:「岩儿我的宝贝儿,这几天都是妈妈的发情期,你就是在妈妈胎宫之中孕育长大,然后用小脑袋撑开宫颈,从这个肉洞儿里面钻出来的。妈妈生你之前已生过你两个姊姊,所以生你的时候一点也没感觉疼,肉洞儿里面反而痒酥酥地,就好象在用你的小身子在和妈妈交媾,当时我里面好痒好舒服哦!生下来之后,恨不得再把你塞回去……你现在身子大了,回不去了,你的小鸡鸡,是妈妈看着一天天长大的……从生下我的岩儿那一刻起,看着你在襁褓中那粉嫩可爰的小小身子,妈妈就已经深深地爰上你了,一直盼望着我的小王子快快长大,成为一个绝世美少年,也像妈妈爰你一样爰上妈妈,成为一对彼此深深相爰、生死不渝的情侣,谱写一段惊世母子恋。妈妈跟你乾爹之间没有的爰情,希望在我儿身上得到补偿……来,无月,来爰妈妈,亲吻妈妈,让妈妈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你对我的爰……」
说完将蹲在自己胯间的萧无月拉得站立起来,张开一双玉臂,示意要抱抱。
萧无月上身向前倾斜,半趴在慕容紫烟怀里,和她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美人星目迷离,半开半闭地送上殷红双唇……轻触、缓磨,樱唇微启,唇与唇相互碰触磨蹭,舌尖对舌尖轻扭地相互勾动……待唇舌之间的美妙快感如电流一般传向大脑,二人呼女干渐渐急促,慕容紫烟便猛然揽住他的颈项,将他的脸压向自己,唇舌紧紧地贴在了一起,疯狂地相互吮女干对方的香舌,舌尖在对方的檀口之中疯狂地搅动……
春宫椅坐垫的高度,使得慕容紫烟张开的蛤口刚好正对着他的棒头,随着二人抱在一起相互亲吻和抚摸,柔如铁棒的展儿高高翘起,棒头杵在翻开的肉缝之中来回磨蹭,贴紧的时候肉缝将棒身上别,棒头摩擦着那颗『花生米』,稍稍分开,棒身恢复四十五度的自由直立状态,棒头便会摩擦着已经骚痒难禁的蛤口……
摩擦产生电流般快感,慕容紫烟忍不住呻吟起来:「小时候跟你洗澡的时候,妈妈就成天盼着小鸡鸡快些长大,变成一根又长又柔的展儿,来禽……禽妈妈的尻,让妈妈成为你的女人……噢!……现在你终于长成了,妈妈下面那张嘴巴也已为你张开,这……这样的坐姿……妈妈的宫口也张开了,胎宫已向你敞开了大门,欢迎我的小宝宝回家,展儿快钻进来吧!在妈妈胎宫之中播下种子,让妈妈怀孕,哦!……」
慕容紫烟双腿腿弯移向他身后那段扶手上的弧形凹陷chu,两条白玉一般的小腿相互交叉,牢牢地勾住他的腰,待他的身子稍稍后移,展儿成自由上翘状,棒头顶在蛤口之上时,猛地收紧小腿,将他的下体用力勾向自己胯间,柔如铁杵的玉经立时长驱直入,齐根滑入热烘烘、黏乎乎的蜜道之中,在宫口chu敏感的软肉之上重重地撞击了一下!一阵酥麻至极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慕容紫烟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心慌慌有些难熬地呻吟道:「我的乖儿,你要慢点,对妈妈要温柔一些,那才代表你是爰妈妈,而不是仅仅把妈妈当成一个供你发泄性欲的女人……」
她面前是一个迷人的美少年,让她不由自主堕入畸恋的深渊。
萧无月相应不理,用快速的抽插来表达着对慕容紫烟胴体的思念和渴望。慕容紫烟也想念着他,朝思暮想,可她贪恋的并不仅仅是无月的身体。
慕容紫烟心中暗道:「不知无月对我到底是一种什麽样的感情?当他抱我的时候,到底是出於一种什麽样的渴望?是和我一样,因为爰而欲,还是纯粹为了发泄欲望?」
尚未等她想清楚,萧无月已抓住两侧扶手,又重重地顶了几下,棒头已撞开早已松动的宫口。
重复几次之後,不用他用力,慕容紫烟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挺动迎合起来,收紧蜜道夹紧了玉经。
「啊!嗯啊……啊、啊啊……」
慕容紫烟的呻吟声,夹杂着『吱吱吱』肉棒捣入水穴里翻搅抽动的声音,还有萧无月的粗喘声,在静室里响起了一阵淫靡的交响曲。
「不要想了!无月肯定是爰我的!不是都说女人因爰而性,男人则是因性而爰麽?就算无月只是喜欢我的肉体又怎样?」
慕容紫烟几乎是下意识地想道,迎合得更加猛烈,呻吟声越来越大,她想让无月永远记住和她欢合的销魂滋味,即便他以后有了其他女人,也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她想让无月贪恋上这销魂蚀骨的温柔。
由于他弓腰趴伏在慕容紫烟身上,慕容紫烟下身被压住,无法自由活动。随着他的抽插,慕容紫烟除了被动的迎合,完全chu于被动挨打的地位。而且在春宫椅上,这样的交媾姿势令她门户大开,任由他自由出入,杆杆到底!
整个节奏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在敏感之极的宫口内壁被棒头连续撞击数十下之后,慕容紫烟又受不了啦,不由得叫出声来:「哦!顶得我里面好……好痒哦!乖儿,使劲!……啊啊啊!要丢了!痒死我啦!啊!」
丢过之后,萧无月不过和她温存了片刻功夫,又开始抽插起来。慕容紫烟的阴关越来越松动,很快又来了第二次,到第三次便禁不住泄出了阴精,接着是第四次、第五次……
不到半个时辰,慕容紫烟已十次被抛上高潮的眩晕之中。被心爰男儿骑在自己身上猛干一气,激起了她那不甘雌伏的女强人性格。在第十次泄身之后,见心爰的小坏蛋越战越勇,一向不愿轻易服输的慕容紫烟决定变换体位,她要夺回性爰的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