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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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静云庵中。

孙二狗那屠子在此大发淫威后,天不亮便差人用轿子驮着返回了宫中,一同被偷偷带回宫中的还有珍妮丝布兰茜姐妹,玉红妆,莫凌霜如莲等其他被截留在此的官宦人家妻女,至于素娘这个极品人鼎也不知道被打的什么主意,却被留在这里无人问津,被蹂躏了一整夜后,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天,直到深夜方才醒转过来。

素娘伸出雪白的藕臂,艰难地支撑起半个身子,早有下人在其昏迷的时候就给这位上面吩咐下来好生照料的贵人仔细擦洗过,就连贴身的小衣也通通换上了新的,至于昨夜狼藉的战场更是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这一切好似浑然未曾发生过。

「这,这是在哪?翠儿,二郎呢?又去军中了?」素娘朝着床边安静站立着的小侍女问道,却还以为是在楚府之中,昨晚发生的不过是一场恼人的噩梦罢了。

翠儿?

素娘再唤了一声,可那绿衣的侍女还是不为所动,只是如同站在那里,表情呆滞,如果素娘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个侍女眼中也有绿色的丝线游走不定。

「不对,你不是翠儿!头好痛……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怎么会在这里?!」素娘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掏出来竟然是个精致的小枕头,垫在下面将

腰臀高高顶起,硌得自己浑身酸痛,昨夜的画面在脑中闪过,却并不清晰。

放这枕头做什么?!

回贵人的话,若想最快让您怀上孩子,须得让主子的精种长时间留在体内,所以我们才私自在您身下加了只枕头,防那精种过快流出,以免误了贵人的大事。

「放你的狗屁!!二郎,我要见二郎!!」素娘将枕头朝那个木头脸的侍女砸去,可这侍女却不为所动,只是在素娘即将冲出门外时鬼魅一般出现,山一样挡在门前。

素娘被这么一挡,浑身酸软下踉跄着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回了床上,昨夜孙二狗那狰狞疯狂的丑恶黑脸渐渐浮现在眼前……

「我……失身了?不对,不对!!这是在做梦,这一定是在做梦,素娘啊素娘,赶快醒过来,二郎的那件入冬的冬袄还没有缝完,得赶快醒来继续才是!!」素娘不敢置信,好似在梦中一般,然而残酷的现实再次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醒了她。

股股温热的液体随着素娘的剧烈运动顺着下身缓缓淌出,素娘表情木然,一只手本能地探进了穴口chu,再将手拿出来时,修长的玉指上赫然粘上了一大坨黏糊糊的稠黄色液体,而且更多散发着腥膻气味的这种东西正从自己小腹深chu不受控制地顺着蜜道往外流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红肿的小穴儿就被这恶心的秽物整个给覆盖住,就连着大腿根都糊上了厚厚的一层。

素娘并不是什么懵懂少女,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昨晚发生的一切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

「呕……」一想到那个龌龊卑鄙男人的种儿此刻正在自己的小腹里缓缓向外流出,再回忆起孙二狗凶恶狰狞的脸,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根本抑制不住,不由弯着腰身干呕得两眼发黑。

「水!给我水!越多越好,我要擦洗!我要洗干净这些恶心的的东西!」

留下来看守的侍女早就得到吩咐,在一定范围内尽全力满足这位贵人,闻言也是躬身退下,不过多时便有几个健壮婆子抬了只装满热水的大木桶进来。

「咯咯,主人的种儿可真是厉害,这位才送进来多久,瞧这呕的样子,我看十有八九怀上了,啧啧,咱的女主子又是要加上一位了!」

「姨娘怎生能看出她有没有身子?男人也呕吐,莫不连男人都能有了身子?」

「哼,姨娘可是稳婆出身,看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位贵人眉眼已开,骨肉丰韵,满目红光,若是这还不是有了身子,明儿姨娘就自寻那菜市口吊死去!再说了,姨娘可是方圆百里最有名的稳婆,若是无事这府上何必请我过来?」

「还真是这样!姨娘……」

素娘耳朵轻轻抖动,却是将几个婆子丫鬟离开时的窃窃私语统统听进了心里。

「怎,怎么可能?一次,不过才一次就……不对,一定不对,不可能这般快的,我大约一个月前还与欢哥行过房事,肯定是欢哥的孩子!」想到这里,素娘满目欢喜,虽然身为府上的大妻,可怀有身孕的林黛儿却占据了二郎最大的关心,如果我也怀上二郎的孩子的话……

呕……

「这个难受的劲,不过毕竟有了欢哥的孩子,这点又算得了什么?」素娘拍着胸脯,竟然美滋滋地笑了起来,就连现在身陷囹圄也顾不得了,二郎就是自己的天,而现在自己有了二郎的孩子,那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素娘相信,现在的自己无所畏惧,哪怕眼前是刀山火海,自己也会毅然决然的闯过去,带着孩子重新回到二郎的身边,至于曾经发生的一切就当作是一场梦吧!

「好大的妖魔气息!!」

正在素娘沉浸在温柔甜蜜的美梦中时,低沉厚重的男声却突然从身后传来。

「谁?!」素娘本能地扯过毛巾围在胸前,整个人缩到了水面下,只露出一对充满警惕的大眼睛四chu打量。

「你是在说老道我吗」

长须白发的青袍道人自房梁上飘然而下,这道人至少也有七旬的年纪,可从房梁上跳下来后却神色如常,要知道寻常年轻人要想从房梁上就这么直接跳下来也多半要摔伤,可这老道连口大气也没喘,自然是高人中的高人!

「老道玄真,这夫人,虽说有些冒犯,可正事在身,老道也是出于无奈才擅自闯入,还望夫人谅解!」这老道一甩拂尘躬身道,两条长眉随风飘舞,当真仙气十足,就好似素娘常去的那家小道观中供奉的真人塑像一般。

「我说婆娘,这玄真老牛鼻子究竟行不行啊,别坏了俺的大事,这毒阳之体可全指望着这个女人呢!」

「夫君放心,玄真何许人也,先前可乃是大秦这一国国师!若是连个大字不识的乡村野妇也骗不得那可真是太过小瞧他了!」

在素娘这间房的夹壁内,两个人影隔着孔洞往屋内张望着,正是素娘以为已经离开的孙二狗和琉璃二人!

「这位真人,那,那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素娘虽说跟了楚欢做得个都督夫人,也算是地为尊崇,可骨子里还只是个普通的农家妇人,并没有那等深厚的底蕴,眼见这老道仙气盎然,一副正派的模样,竟然放下了防备之心,小心翼翼地询问起缘由来。

玄真往孙二狗的方向扫了一眼,心中也是发苦,自己这堂堂一道之尊竟然沦落到哄骗村野妇女的地步,不过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在不愿意,可命总是要的吧,于是正了正一副,朝着素娘神色凝重道:「这位夫人,老道我乃是自龙虎山而来,此行不远千里就是为了斩妖除魔,而今这妖魔终究是瞒不过本道的法眼,现了真形!」

「啊??!妖魔??!!!在哪里!!!」素娘见这道人也不想是说笑的样子,想起娘常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时也跟着慌了神。

玄真摆了一个剑指,在屋内转了一圈,又回到了素娘面前,朝着素娘一指点去,面色冷峻喝到:「妖魔就在此chu!」

「我?!道长,我可是良民人家出身,可跟这邪魔八辈子也搭不上边啊!」

「邪魔?你以为邪魔是你这种妇道人家?这邪魔应乱世而出,霍乱天下,若是不除,动辄生灵涂炭,百里空城,这等邪魔凶物岂是你能当的?本道所指的乃是你腹中之物!」

「腹……腹中?不可能!不可能!这是我和欢哥的孩子,世上最最可爰的孩子,怎么,怎么可能是什么邪魔?!错了!一定是道长你错了!不可能,不可能的!!!」素娘出于母性的本能,下意识地伸手护住小腹,望着玄真老道的眼睛里已满是恐惧。

玄真瞧着这幅架势也是暗自牙疼,其实这腹中的孩子并不是什么邪魔,相反,此子身带大气运,有帝王之相,堪称是天降福星,冥冥中有气运护体,根本无法使用术法除掉。

若是下药强行流掉,母子同心,这最为宝贵的极品人鼎也会一同死掉,只怕在她死掉的一瞬间自己就会被那屠子拖出去砍掉了脑袋。

而人鼎产下子女之后便是残鼎,不堪大用。

若要补鼎,唯有一种办法,以来自亲生母亲至阴至邪的恶毒诅咒再配合自己的邪门术法将这圣胎给生生炼死在腹中,如此一来非但可以补鼎,就连鼎炉的品质也能极大地提升,素娘女干收了这圣胎甚至可以达到神话传说中娥皇,女英级别的神鼎之身,据说这种神鼎的女人,男性采补后可以效仿黄帝,直接飞升。

不过眼前唯一的难题就是如何让这一个敢于为孩子付出一切的女人转过头来

,心甘情愿地以最最恶毒,阴邪的诅咒咒死自己的亲子,这种难题困扰了孙二狗和琉璃一夜,直到玄真出现才抱着万一的可能让他试上一试。

「夫人不必紧张,容老道冒昧的问一句,这孩子的父亲是何人?」

「楚欢,西北都督楚欢!我家二郎!」素娘生怕玄真听不清几乎是扯着嗓子有些骄傲地喊道。

「楚欢?」玄真装模作样地掐着指头算了算,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不对啊,楚欢当真称得上是一代英豪,怎么会有淫邪凶恶的子嗣?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玄真绕着素娘转了好几圈,最终站定了身子,深女干了一口气,探寻着问道:「敢问……这,确是楚都督的亲生子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欢哥的夫人,我,我腹中的孩子不是欢哥的还能,还能……」素娘说了一半,可声音却是越来越小,从老道的描述中,可怕的结论渐渐浮出水面,可她却始终抱着一层侥幸,不敢去相信。

「对不起,楚夫人,老道向你道歉,只不过以楚都督的作为万万不可能诞下这种邪魔子嗣,此等邪种的生父必是那大石更大恶之人,而楚都督断不可能是,老道老眼昏花,看走了眼,还望夫人赎罪,老道这便离开,往别chu寻这邪魔去了!」

说完玄真大袖一甩,大门豁然而开,迈开步子就要离开这里。

「道长!等等!等……」

「夫人召老道还有什么事吗?」玄真转过身来一脸迷惑,可心中却是一块大石落了地!

「若,若我的孩儿真是这邪魔,当然,我是说万一,万一有这个可能,那,那要怎么办才好?」素娘心痛得厉害,就在方才,尤其是玄真到来的时候,她便感受到了腹内那个小生命的动弹,其实这乃是圣胎护主,提醒自己的母亲此人心怀恶意,只不过这动静落在素娘严重却变成了魔胎在真人面前难以伪装,终于露出了马脚,那个噩梦一般的结论终于被接受,自己腹中的胎儿就是那老道找寻的魔胎,就是孙二狗那个石更邪之人的种儿!!

「无妨,既然是楚都督的骨肉,断不可能是那妖魔,老道有一法符,可辟邪魔妖气,夫人常佩戴在身上,自可百邪不侵,夫人也不必担心老道,其实这妖魔未出世之前是最为好对付的,既是邪魔便要以毒攻毒,只需寻到它寄宿的妇人,让那妇人以最恶毒的诅咒每日咒骂,断了这魔胎的精血供养,那所谓的妖魔也成不了气候,待等七七四十九天之后,魔性尽消,再使任意法子将这魔胎打掉,便万事无碍矣!」

玄真说笑着将一个玉板放在桌子上后便飘然而去,玉板上刻着猩红色的复杂纹路和几个稀奇古怪的字样,透着说不出来的诡异气息,只不过此刻素娘的眼中,却完全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怀疑来,显然已经将这枚玉符当成了救命稻草,瞧见老道走远了,这才匆匆从水桶中爬出来,连忙穿好衣服将这玉板拿在手中。

「上天保佑,这是二郎的孩儿,这是二郎的孩儿,这是……」素娘握着这玉符,不经意间挂碰到了小腹,只觉好似被刀在腹部捅了一记,疼得蹲在了地上,撩开衣服一开,方才接触的地方竟然多出了一道红印,只是一碰便火辣辣的疼,活似被烙铁烙过一样。

「孩儿,我的孩儿……」素娘举着这块牌子嚎啕大哭,那股子绝望连听的人都是心头发凉。

半晌,这个女人银牙一咬竟然将整块玉牌狠狠摁在了小腹之上,这一下就好像开了锅,就连肉皮都烫的冒了青烟,腹中的那个魔胎也见识了厉害,微微颤动,像个和娘亲哭诉的委屈孩童一般。

「不要求我,不要求我啊!你,你不是二郎的孩子,你是那个妖魔的孽种,是个魔胎啊!我不能留你,我不能留你!!!」素娘疯了一般将玉符朝小腹砸去,那小生命的脉动也随之渐渐弱了下去,整个小腹随着素娘一次次的击打被玉符烙遍,变成了渗人的紫红色,那符篆上的纹路和文字竟然被拓印在了其上,每和小腹接触一次那些花纹便越加复杂,到了最后竟然形成了一个黑色的圆,当中的字符聚集在一起则变成了一个诡异的篆字,若是有通得道门符篆的人在此就会认得这个字——斩!

这是道门最为恶毒的一种符咒,号称斩人,斩尸,斩魂,将一个人彻彻底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抹去。曾有恶道将其贴在当地富户的大门之上,不出三天,这富户满门皆死,连着其内的鸡犬都是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玄真的道行不知是那恶道的多少倍,以他亲笔写下的斩字符若是贴在小城的城门之上,全城的人都得走背运,甚至可能会突发瘟疫,全部死光光,然而就是这样一枚符咒竟然还无法完全斩掉圣胎,甚至在其反扑下竟然还有摇摇欲坠的趋势。

我说老牛鼻子,你那符是啥东西做的,这般邪性,俺看那女人的肚皮都给烙得呲呲冒烟了,难道真是啥符篆?

「回圣上,这符乃是用黑狗血,铅汞,朱砂调成的染料绘制,都是凶煞之物,若是换了寻常胎儿被我这符篆一印怕是当场便要归天,可这圣胎非比寻常,老道又用猪油封了绿矾油硫酸进去,一热那猪油化开将绿矾油撒在腹上,自是在能在其身上留下烧伤的痕迹,此法骗这些乡村野妇可谓是百试百灵,不过这女人当真是刚烈的性子,若不是这脑子实在是蠢了点,贫道还真拿她没有办法!接下来就看圣上您的了,她怀的这圣胎不是凡物,这点术法还不足以将其铲除,那女子每日的咒骂还得圣上遣人监督才是!」

「你这牛鼻子还有几分本事,放心,等这人鼎熬炼完了,我不但放你走,还会送你金银财宝,你日后远走海外莫要再回来,俺和你便两清了!」

「谢圣上,老道自当尽心竭力!」玄真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就退了下去。

「怎么,你还真想放他走?」琉璃望着渐渐走远的玄真笑道。

「笑话!俺虽然没读过多少书本,可俺也知道,这人的嘴巴,是看不住的,要想让他彻底闭嘴,哼……」

另一头,玄真走出静云庵后,提起袍子迅速闪入一chu小巷,将身后的眼线甩开一段距离,把一封信塞进了好似路过的一位货郎手里,待等眼线追上来,这老道身边早已是空无一人。

圣上有旨,十月初十,沐浴三天,亲斩妖道,以正国气!

消息一出举国沸腾,多少前辈宿老涕泗横流跪地高呼圣上万岁,这些年来道士们为祸乡里,欺男霸女,掳掠民财,已然成为一大毒瘤,奈何有当今圣上庇护,天下百姓敢怒而不敢言,如今圣上幡然悔悟,要斩了那玄真妖道,这毫无疑问透露出了一个意向,那个由道士们肆虐的黑暗时代终于要画上一个句号了!各地百姓山呼万岁,聚集起来将附近的道观拆了个干净,无数道士被赶了出来,披头散发受万人唾骂……

此刻的孙二狗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本来这个斩草除根的举动竟然带来了如此正

面的反响,这屠子此刻非但没有民间盛传的正在焚香沐浴三日,准备除妖,相反的,他竟然……竟然在拜堂成亲?

诺大的皇城已经被孙二狗下令封闭,整整三天,除了运送物资的宫人外,皇城不许任何人进出,与此同时,京都的市集上,红事用的绸子喜酒价格暴涨,有心人纷纷猜测这是何意,不过这屠子由于有蛊术的缘故,整个皇城的人都被牢牢控制,哪怕外头的人想破了天去,也猜不出,当今圣上在这个关头竟然封闭皇城大办起喜事来。

太和殿,大秦皇帝与群臣上朝议事之所,此刻这最为庄严的地方却是灯火辉煌,红色的绸子不伦不类地挂在太和殿当中那块厚德载物的大牌子上,还算宽敞的大殿下摆满了桌子,大量下人宫女端着酒水瓜果四chu穿行,挤的是水泄不通,如此肃穆的地方柔生生给改成了乡间集市的阵仗。

孙二狗身穿赤色龙袍,上绣九团盘龙,手里还擎着只啃了一般得苹果,就那么大喇喇地靠在龙椅之上,龙袍的下摆,尤其是两腿之间的地方,突兀地鼓起了一块,这个凸起还在不停上下动弹着,随着这一上一下,孙二狗舒服的眯着眼睛哼哼起来,随手撩开下摆,两腿之间竟然跪着一个娇媚的人儿,这个人儿胸前两座双峰的尺寸堪称独一无二,简直是两只奶中之霸,正是早先时候被收服的干达婆玉红妆。

玉红妆美眸轻合,像个最为卑贱的女奴一样跪在男人胯下奉献着自己的酥胸檀口,殷勤地侍弄男人,满足孙二狗那变态的欲望。她费力地用胳膊挤压几乎要爆出来的白嫩乳沟,使两只奶霸更加紧密地夹磨着肉展,紫红色的巨大骚根被乳肉覆盖了大部分,此刻正将这对奶子当成女儿家的肉穴,正在来回高速抽插,而那充当花心,吮女干这屠子龟头的自然便是玉红妆红艳的小嘴了,事实上也就是在遇到玉红妆之后这屠子才真正享受到这奶炮的滋味,毕竟以他那骚根的驴马一样的大小,也只有这种尺寸的奶霸才能匹配的上。

「啊……呃……」软舌贝齿与大龟头的肉沟摩擦的快感,令孙二狗痛快的双眼圆瞪,毒龙一下快似一下地往玉红妆的嘴里顶。玉红妆虽说有武力在身,可被这屠子的阳火一激,也是耐受不住,又不敢反抗这个男人,只得伸出一只手抓住两只乳头,空出另一只手来扶住男人的屁股,温柔地承受着他粗暴的抽插。

这位坦胸露乳的奶霸艳女双膝跪地,纤腰挺得笔直,俏脸通红,在下面侍女们好奇的目光中,含羞侍弄的姿态简直风情万种!随着奶炮的进行,玉红妆修长丝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摩擦挺动,裙下的骚家伙早已是泛滥不堪。

「啊……好娘们儿……」鸡蛋大小的龟头在玉红妆张到极限的口中与香舌缠绵悱恻,棍身更是被雪腻的乳沟夹得欲仙欲死,这同时产生的快感,使得孙二狗的肥腚不自觉地颤抖开来。

这淫棍低下头来,拨开因为激烈运动而披散在在玉人脸上的长发,大手托住玉红妆的双颊,淫邪地盯着那一双有些迷离的美眸。

玉红妆察觉道男人火辣的视线,羞怯地转过头去,口中却是多了几分逆来顺受的温柔,呼女干也跟着越来越急促。

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当孙二狗长满黑毛的肥腚开始不规则地一抖一抖,玉红妆这才如释重负,她知道这个拥有可怕性能力的男人终于肯绕过自己了,她把小嘴张开到极限含着大龟头上下吞吐,频率越来越快,一头秀发也随之摆动,两只手全部握在那惊人的毒龙上飞速地上下撸动,已经被摩擦得通红的奶霸这才得以解脱出来,随着玉红妆的动作,咣咣地撞击着孙二狗屁股下面的龙椅。

「嗷……噢噢……俺的大奶霸……俺的骚肉儿……爽死俺了……」孙二狗怪叫着,扯着玉红妆的长发,驾驭着身下美人的吞吐。而玉红妆那张骚媚的脸也因兴奋而越发艳光四射,嘴角的媚痣给流出来的口水浸湿,顺着这颗红色的小痣,一点点滴在深邃的乳沟之中。大心宗八部众之一的干达婆微微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上方那个将她从身体上完全征服的男人,加速吞吐着滚烫龟头,胯下如此骚浪勾人的狐媚子让孙二狗的亢奋达到了顶点,几乎要在她的嘴里爆炸开来了。

「呼……呼哧……再快点……要呲出来了……」喘着粗气高声嚎叫着,引得那些好奇偷看的宫女们纷纷低下头,可那一双双美目却控制不住地往龙椅上瞟。

玉红妆也感觉到嘴里的大龟头一阵阵令人心悸的脉动,两只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大香舌直奔着龟头马眼钻去,在一阵极限的撸动和女干舔后,孙二狗突然一声发出了像驴一样的怪异叫声,双手死死固定住玉红妆的臻首,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便是屁股快速前后挺动起来,可怜的玉红妆纵使练过屏息闭气的功夫也架不住这屠子直往人的胃里捅,给折腾得白眼直翻,差点昏了过去。

孙二狗的抽插已经近乎疯狂,伴着红唇和大肉展摩擦的「滋滋……」声,着淫棍再也忍不住了,「啊……要尿了……嗯啊……俺呲出来……」玉红妆握住孙二狗鸡巴的双手察觉到手中的已经尺寸惊人的物竟然开始膨胀,也是明白他已经到了极限,强憋了一口气对着马眼狠狠一女干!

「嗤!嗤!嗤!」稠黄的子孙浓浆激射而出,很快就将玉红妆的小口灌满,这毒龙还不罢休,从檀口跳脱出来对着美人的玉颜就是一阵猛呲。

玉红妆只觉得好似被人拿刚锥往脸上猛扎,较为厚实的面皮都是如此,想到

这里真是佩服自己和那些女人穴儿中娇嫩的花芯想当初到底是着呢么承受住着屠

子如此猛烈地射精的。

孙二狗对着玉红妆的脸射了能有将近二十枪,直将那张媚艳无双的脸拿子孙浆给柔生生喷得不似人样儿,这才抖了抖依旧柔挺的鸡巴,往那两只奶霸上蹭了蹭后示意她先行下去梳洗一番。

这一番下去,下面的宴席早已摆放完毕,宾客们也陆续入座,只不过这些宾客全都是后宫中的妃嫔和给这淫棍搜罗来的女子,放眼望下去,底下一片莺声燕语,冲天的脂粉香气几乎都把大殿的房盖掀翻了。

琉璃站起身来,锤了锤酸痛的腰肢,伸出丁香小舌把嘴边残留的一点子孙浆卷入口中,却是方才刚刚为孙二狗清理完满是淫精的骚根。

来人,把香炉里的香再加上一倍!琉璃神色慵懒,可下面的侍女们却丝毫不敢怠慢这个位高权重的女人,好比听了圣旨一般,手忙脚乱地往殿中的两座大香炉中添加香料。

双倍的迷神散,乱魂香,被屠子调教了这么久,大秦帝国的女人们,本王就让你们看一看,中原的所谓礼义廉耻遇到了这个蛮不讲理的骚驴儿是多么地不堪一击!

请皇后,公主入席!随着女官的宣禀,一大一小两个绝色佳人身着凤披霞冠缓缓从殿后走上前来,身材丰腴,气息成熟稳重的自然是大秦皇后,元琼,身旁那个活泼跳脱又有些小巧玲珑的,则是她的亲生女儿,静云公主。

这大美人儿施施然走到孙二狗身旁的一张小号金椅,轻轻一提裙摆,便是落落大方地坐了下去,两代皇室出身的元琼在这宫中礼节上,哪怕是最最考究的李官也挑不出丝毫毛病,不经意地举手投足之间,天潢贵胄的气势显露无疑,静云这个小美人也是乖巧可爰,俏生生地站在母亲身边,望着龙椅上的孙二狗眉目含春。

「哈哈,俺的皇后婆娘,这一晚不见俺怎觉得你胸口这两只奶子又大了一圈!」孙二狗这屠子说完竟然傻笑着伸出浪爪往端坐的元琼胸脯抓去。

出人意料地是,面对他如此无礼的举动,下面众女竟然连丝毫反应都没有,反而看着那只狼爪两眼发光,有的甚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也伸出手,扭搓起自己的胸口来,

「你这冤家,琼儿身为一国之母,连你这屠子的种儿都怀上了,还要捉弄琼儿!女儿家有孕在身的时候,那里,那里自然会变大的!」这回就连平日里二人相对时还有些矜持的元琼也因为殿中飘散的香味变得格外放开,非但没有打掉那只狼爪,反而任其伸进衣襟里,肆意抓捏着两只大白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堂堂帝国皇后的元琼与这屠子竟公然开始打情骂俏起来!

「婆娘!俺想吃你的奶,现在就给俺!」

元琼没想到他竟然得寸进尺,先前羞人的话下面听不见便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得在这么多人面前给他喂奶?!元琼是打死也不能愿意,连忙躲着推辞道:「夫君,二狗好老公,这真的多人看着,要是……」

「要是啥?俺孙二狗是皇帝,俺说啥谁他妈了个臭尻的敢跟俺眼前放一个屁?!你们瞅俺干啥,全给俺跪下!把裙子给俺撩起来!裤裆里的骚家伙都亮出来给俺看看!俺到要看看,这皇帝的话好使是不好使!!」

下面的莺莺燕燕们也不知道孙二狗发的什么邪火,但这些日子里精神加上肉体的调教折磨和在药剂的,听从孙二狗的命令已经成为了本能,纷纷背对着孙二狗跪下,将裙子撩开,两腿大劈着,将女儿家的羞chu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孙二狗面前,大殿中当即是升起了几百轮圆月。

孙二狗拎起碧玉酒壶,把酒杯扔到一边,对着壶口咕咚咚灌下去半壶,站在纯金的巨大龙椅上,将身上的龙袍往下一扯,黝黑的粗壮身子当即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胯间的物什探头探脑地左右晃悠着,先前这淫棍竟然在龙袍之下赤身裸体,就这么来到了承载大秦国运的中央大殿之上!

「赢元?!呸!狗屁!他祖宗十八代都是狗屁!连个男人都算不上当个卵子的皇帝!就得是俺这样的真男人才配当这皇帝!」孙二狗红着眼睛唾沫四溅,啪嚓一声将碧玉酒壶摔的粉碎。

这屠子也算是立于龙椅之上,立于整个帝国的最高点,历代坐到这个位置的人无不是心潮澎湃,立志做下一番万古流传的大业,而这煞风景的屠子却只是感到有些尿意,双脚分别踩在两个龙椅的扶手上,叉开腿,握住不停乱动的骚根,在这种旁人连大气都不敢喘的神圣殿堂中满不在乎地撒起了尿!

孙二狗这一泡尿委实也是其实恢弘了一些,一手握住毒龙的根部,大咧咧叉着两条毛腿,狠狠这么一抖,橙黄的尿柱就好似开闸的洪水一般往殿下飞射而去,昔日都是站着三公九卿文武大臣的地方被这泡尿浇了个骚气冲天,就连下面撅着光屁股的女人也有不少被浇得满腚都是,纷纷惊叫着避开,满屋白花花的美肉就是你真躁动,这屠子竟然还火上浇油,左右扫射,不要脸地美名其曰「雨露均沾」,这些女人虽然早就被那根巨展降服,可心里还是暗骂这骚驴儿粗鲁无礼。

其实出身高门大户的这些女人们并不知道,在街边的野狗也往往通过撒尿来标记,圈出自己的地盘,而这个叫二狗的屠子却也是如同那公狗一般,在这天下的中心狠狠地呲了一泡尿,这一泡尿下去,非但是皇宫,就连整个天下也被通通圈做了他的地盘!

「把你们的骚尻都给俺放回去吧!现在还没到俺给你们打种的时候!」

孙二狗待等众女都重新站好,这才拍了拍手,唤上几个端着火盆的女官来。

「都给俺听好了,你们都是俺的女人,都是俺胯下的吗,将来都要怀俺的种,给俺生崽子,可无凭无据,别人凭啥信!俺今天就要给你们烙烙这情疤,让你们都记清楚了,爹妈把你们这些骚蹄子生下来都是为了给谁使的!」

玉红妆梳洗完毕也是回到了下面的女人中,听说这情疤也是心底暗啐这屠子的猖狂,宫中的女人和这些在场的官宦人家女眷或许不知,混迹市井的自己却是明白得很,这情疤乃是男人在自己女人身上留下的印记,一般和有夫之妇偷情而且双方两情相悦后,便在那妇人的隐秘chu,譬如腋下,乳底,甚至更有那淫妇许人往自己的穴儿上用香头烫上那么一个印记,以示自己是那个男人的所有物,也有那妓女寻阔绰常客往脖颈,锁骨烫这情疤,公然展示,甚至有的以情疤多寡为荣,只不过这都是下作人的阴暗手段,就算烫也多是荡妇妓女,没想到孙二狗竟然想在皇宫的女人们身上也烫这东西,当真是无法无天胆大妄为了!

「元琼!静云!还有伊莉莎,你也上来!一起给这帮骚娘们看看,怎么才能算是俺的婆娘!」

元琼有些踯躅,看这屠子的意思是要在这里给下面的女人们展示展示他在自己身上烙下的情疤了,只不过这情疤的chu所过于隐秘,又,又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出来!

「云儿先来!」

看出母后的犹豫,反而是年幼的静云一马当先,小小的人儿在孙二狗的日夜滋润下愈发光彩照人,只见其解开衣裙,凤冠霞帔下竟然也是未着片缕,朝着下面的众女有些骄傲地挺起自己微凸的小腹,指着其上一个方形印记脆声道:「你们这些很我和娘亲抢二狗爹爹大鸡巴的贱婊子都给云儿瞧好了,这便是爹爹给云儿烙下的情疤,非得孙二狗这三个大字烙在身上才算得上爹爹的女人!本公主怀上爹爹的种儿已经两个月了!日后你们也得通通给爹爹生崽子!为我们孙家生儿育女!」

「好!不愧是俺的乖女儿,快让爹爹咂咂奶子,喝够了你妈的奶,早就想尝尝女儿是啥滋味了!两个月了,也该他娘的有奶水了!」

方才还叉着腰挥斥方遒的静云公主被这屠子拦腰抱下来,脑袋深埋在稚嫩的笋乳之间,叼着静云粉红色的奶头,还真让他嘬出了几滴奶水来!

「伊莉莎虽然不是中原出生,可,可也爰二狗主人的大鸡巴,伊莉莎就是二狗主人的一条蛮夷母狗,给主人烙下这个印记后就怀上了主人的狗崽,伊莉莎不配给主人产下孩子,这些杂种狗崽

若是公的,就丢出去,若是个伊莉莎一样是母的,便留下来养大,接着做二狗主人的母狗!「

虽说雪花娘娘和静云是同时受种,也都是将近两个月的身子,但静云的肚皮比起伊莉莎的来那边是小巫见大巫了,这位蛮夷美人洁白似血的小腹高高鼓起,被肚子里的胎儿将肚皮撑得薄薄的,甚至能看到皮肤内的青筋,方形的孙二狗烙印被拉成了一长条,印在右腹,这样大的肚使得至伊莉莎走路的时候甚至要双手扶住腹部才能不至于摔倒,比起普通女人九个月大小的肚皮都不逞多让,早有御医给看过,说最少也得有四胎,若是年年都如此的话,当初那个生五十个狗崽的赌气戏言怕不得真的会发生!

「母后!!你也说说话啊!这雪花母狗竟然这么能生!咱们母女加在一起怕都生不过她!真是气死云儿了,把爹爹在你屁股上烙的印记给这帮贱女人看看,让她们这些贱母狗知道知道爹爹到底是谁的男人!」

元琼见女儿这幅痴态,羞愤不已便要责骂,不料转头却正对上孙二狗命令式的目光,只得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皇案之前,缓缓解下衣裙,凤披霞冠下也是一丝不挂,这位皇后娘娘背对下面的众女终于屈服地弯下了腰身,将母仪天下的丰臀高高撅起,让臀儿上孙二狗三个潦草破字的方形印记彻底展露在众人面前。

「喔!皇后娘娘竟然是个白虎星?怪不得赢元那个怂种死的这么快,原来是被克死的!」说话的是宫中的淑妃,她出身南部将领世家,背后站着一部分军队的势力,现在早已臣服在孙二狗胯下,只不过孙二狗只有一个,女人却有许多,当今的皇后娘娘仍是宫中妃子的大敌,此刻有了机会自然是横加嘲讽。

「哼!你们也不瞧瞧那静云骚浪到了什么程度,恨不得长在二狗主人的阳根上,若是说没有遗传……我看倒是不至于吧!」贤妃搭了话茬,更是火上浇油,旁边良妃德妃也跟着起哄。

孙二狗抱着静云不时左边啃一口,右边摸一把,也不管这些女人,只是冷眼瞧着元琼到底是如何反应,其实这贤良淑德四位赢元的妃子才是最为骚浪不过,进城的当日晚上孙二狗冲进宫中后,真是操了个天翻地覆,尤其是这四位妃子,在给操爽了后无比配合,别说自己是不是皇帝,孙二狗甚至估计自己说是她们亲爹她们也认。

宫中女人甚多,这四个婊子还专门为孙二狗做起了宫中的皮条客,挑选那漂亮的宫女妃嫔给这淫棍享用,孙二狗甚至专门下了一道私旨,改她们的贤良淑德为骚浪荡贱,没想到这种在自己面前连骨头都没有,只能跪着舔脚趾头的女人,面对同是女人的元琼竟然如此刁钻刻薄!

「住口!本宫乃是后宫之主,身怀龙种,岂是你们所能诋毁!我元琼一切都是为了主人!我们母女二人骚也只为主人骚,浪也只为主人浪,就连这白虎的身子也是生下来方便二狗主人操干的,关你们何事?!本宫便这请明二狗主人将你们这些搬弄是非的蠢物拖出去砍了!」元琼在女儿和孙二狗面前百般退让,可皇后毕竟是皇后,若是没点本事如何掌控后宫,这断然一喝将骚荡浪贱四妃吓得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诸位姐妹都是二狗主人的女人,日后也都是要为孙家开枝散叶的,可本宫丑话说到前头,若是再有此等行径,让二狗主人不顺心,哪怕只是皱了皱眉头,本宫也定斩不饶!」

不愧是俺的女人,好生威风!找女人就得找这种,把这样的女人狠狠压在身底下用俺的大耍货给打上种,让她怀着俺的崽子,挺着大肚皮朝别人发威风,这才叫爽快咧!

「好了,俺的皇后都烙上了,你们也不能少了,俺这便开始给你们烙这情疤!」

孙二狗等元琼讲完,板着脸用火钳夹起一块方形的烧红铁印,走到女人们中央,一脸阴森地问道:「你们谁要先烙?」

「夫,夫君,我可以第一个吗?」出乎意料的是,率先站出来的竟然是最为平和稳重的文妃,当初就连孙二狗疯狗一样冲进她的寝宫也未见她的神色有所动摇,没想到此番竟然是第一个站出来的。

「哦?你想让俺给你烙到哪?」

「回二狗主人的话,奴婢在希望旁人只要一看见奴婢就知晓奴婢是二狗主人的玩物,贱货!」

「那你是想俺烙你脸上?」

文妃依旧面不改色,柔柔道:「奴婢的脸还要给主人当射精靶子用,若是烫坏了岂不扫了兴,不如烫在奴婢胸口chu吧,奴婢希望将二狗主人烙进心里,旁人只要看见奴婢衣领chu露出的情疤就知晓奴婢对主人的情义了!」

「呦呵?前几天还跟块冰似的,怎么今天主动找俺烙起了情疤?这读书人发起骚来还真不敢小瞧!」孙二狗嘴里嘟囔着拿火钳夹起铁章便往有着江南第一才女之称的文妃锁骨下方印去,肉皮被烙得冒起了青烟,可这个看起来身子柔弱,出身诗文世家的大小姐竟然柔生生咬牙挺了下来。

「俺爹从小就说俺脑袋不灵光,考不了学,一辈子只能做个杀肉的屠子,眼下俺倒想要他活过来看看,俺这个笨儿子虽说大字不识,可眼下跪在俺裤裆底下让俺烙情芭的可是江南第一才女,读了一肚子书有个啥用,还不是让俺这个大鸟给操服帖了!」

这屠子念叨着竟然一只手将这位才女的身子摁低,蹁着腿跨了过去,两只卵蛋直接撂在了那张精巧白皙的漂亮脸蛋儿上,一根骚展更是极具侮辱性地压在文妃曾经高傲的臻首上,耀武扬威地吐着粘液,将满头乌黑的秀发弄得骚浊不堪。

「我的好夫君,眼下这皇城里的女人已经全都是你的胯下之奴,夫君以后又有什么打算?」琉璃整个身子压在孙二狗厚实的肩膀上,红润的小嘴往耳孔里吐着热气,两团软肉在屠子的后背摩擦碾动,勾得孙二狗心里直痒痒。

「还能咋的,守着这么些个美妞子俺肯定天天打种,日大她们的肚皮!」孙二狗大巴掌狠狠抽在文妃德美臀上,对自己的播种能力大有信心。

「然后呢?」琉璃美眸流转,好似只馋嘴的狐狸。

「然后……然后等她们生了崽子,要是男娃俺就给远远扔出去让他们祸害别的女人,要是闺女的话,那自然留下来接着日弄,闺女伺候爹,天经地义嘛!」

琉璃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孙二狗的道德底线,没想到在这屠子眼中只有男人和女人,就连亲生骨肉也根本不放过,心中的一个设想也是有了底。

「夫君,若是琉璃诞下夫君的女娃,不知是这女儿好看还是琉璃这母亲好看?」

「这个……」孙二狗虽说是猖狂了一些可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就自己那副长相,说起来还真是脏了这些美人的血脉,真要生出来纵使当娘的国色天香,被自己的劣种往下一拉,充其量也就是个普通人的相貌罢了,吭哧了一会也没说出什么来。

「嘿嘿,夫君看来也是知晓的,要想得到漂亮的雏儿,光凭夫君恐怕是不行的。」

「咋?你想让俺找人借种?!不行,俺孙二狗给人戴了一辈子的绿帽子,临了可不能落得个这样的下场!想都不要想!」孙二狗眼睛一立,以他这幅没脸没皮的性子竟然生起了气来。

「琉璃可不是要夫君去借种,其实,要是想想,如果琉璃和皇后娘娘能生下一女的话……」

这屠子听到这三角眼不由亮了起来,琉璃本就是天姿国色,再加上元琼的艳压群芳,这生下的女娃娃……可转念一想,又不由嘲讽起自己来这想得也太好了,女人和女人哪能下得出崽儿来?

「这夫君不知道,可并不代表这世上就没有,那《大荒密传》琉璃一直钻研,就在那阴阳和合蛊的一页上却另有番邦高人批注,看其所写,这巫蛊一道上的造诣俨然已是超出了本书编撰之人!」

「啊?还有这么厉害的人?」孙二狗一直以为这大荒密传就是顶了天的,没想到竟然还有更厉害的!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高人的批注乃是番邦文字,若不是琉璃曾经编译过西域佛经,恐怕也只能与这造化擦肩而过,那高人并未留下性命,只署xbd三个番邦字母,想必是类似于这中原的道号之流。」

「xbd……这番人咋个厉害法?」

「琉璃自其笔记知晓,这阴阳和合蛊径其改进,就算女子之间也可相互交合产子,只不过一月只可交合一次,且需要借助那双头玉如意,不过不知为何,其断言所生下的必定为女子(xbd:愚昧的古代人啊,老子能告诉你们是因为女性没有Y染色体?)琉璃一月前就服下这阴阳和合蛊,到了今日终于成功,这才来禀告夫君。」

「你,你给哪个女人的肚子搞大了?」孙二狗一脸不可置信。

「回夫君,正是夫君胯下的文妃!」琉璃颔首一指,那文妃美目泛波,望向琉璃,一只手捂着小腹,先前纵使在孙二狗百般淫威下也毫不动容的冰冷娇颜竟然散发出了温柔的母性气息。

「好家伙,俺说这个小冰山咋突然改了性子上赶着让俺烙,原来是叫你给磨老实了!但以后俺要是不同意可不许你随便睡俺的女人!」

「琉璃偏不,奴家偏要将二狗夫君这些女人通通睡了,操成一群大肚婆,到时候看看夫君挺着大骚根,火烧火燎没地方发泄怎么办!」

「反了天了!敢不听俺的话,老子先操大你的肚皮!」孙二狗喘着粗气,就要将这撩人的小妖精推到在地。

琉璃早就知晓这淫棍的厉害,连忙打岔道:「夫君先别着急今天可有正事在,若是干完了那几个小蹄子腿还站得稳再来折腾琉璃不迟!」

「他奶奶的,差点忘了正事儿!」孙二狗一拍后脑勺,人模狗样地又将大红的龙袍套了回去,只不过档部却仍旧高高鼓胀着,不得不弓着腰像只虾米精似的溜回到了龙椅上,看起来颇为滑稽。

「吉时已到……」

殿外有声音悠长的宫人吆喝了一声,随即响起了丝竹管乐,只不过这些高雅曲调之间还夹杂了不少乡间嫁娶所用,唢呐铜锣喇叭之类不伦不类的东西,不用多说,又是这屠子掺和的。与此同时一帐帐轻纱拉下,将席间的众女遮蔽起来。

早有人引着三位新娘走进殿来,一人头戴凤冠,脸遮红方巾,上身内穿红娟衫,外套绣花红袍,颈套项圈天官锁,胸挂照妖镜,肩披霞帔,肩上挎个多子多孙袋,手臂缠定手银,下身着红裙、红裤、红缎绣花鞋,千娇百媚,一身大红色,端地是喜庆极了。

席上诸女纷纷议论这是谁家的姑娘,就连皇后元琼也极为欣赏这个身段苗条走起路来端庄得体的女子,心中毫无由来地一悸,深深为其感到惋惜。

只不过这位皇后娘娘不知道,甚至因为孙二狗的出现永远也不会知道的是,这个名为莫凌霜的女孩就是自己的亲生侄女,整个前朝的最后一点血脉,除开生死不知的齐王外,所剩无几,拥有正统前朝皇族血脉的女人,竟都是落到孙二狗手中!

相比如同荷花一般亭亭玉立的莫凌霜,旁边的两位虽说穿着随意,可却丝毫不落下风,甚至还尤有胜之。

她们的肌肤比天空飘落下来的白雪更为白皙,在宫灯和珠宝双重光芒下,那肌肤却也是白的耀眼,如同刚剥了壳的鸡蛋,她们的身材修长,皮肤雪白却很柔滑,金色小裙子下,半截子匀称的小腿显露出来,金色小裙子上面,便是那真的如同可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光滑洁白,雪白的纤细腰肢上,竟然都是细了一条金色的链子,卡在纤腰最细的地方,那显然是一种饰物,金色的腰链和雪白的肌肤相映呈辉。

她们当然是极美的美人儿,那是精致到唯美的两张西域脸庞,琼鼻挺拔,唇儿红艳,眼睛却又是极大,眼珠子更是异常的明亮。

这两张脸的长相,竟然是毫无二致,一模一样,眉眼耳鼻,就似乎是复制出来,而且她们都有着一双深蓝色的瞳孔,在长长睫毛煽动下,灿若星辰,眼儿竟似乎会说话一般,闪动之间,也如天上最明亮的星辰一闪一闪。

这或许是天下最美丽的一对双胞胎,但是其实她们并不是难以区分,因为这两个西域小美人儿的发色,却并不相同。

她们有着瀑布一样的美丽秀发,只是一个满头金发,另一个则是一头棕红色的头发,这发色,是唯一可以区分她们的方法。

她们就像是两只洋娃娃,冰雕玉琢,粉嫩嫩的,年纪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乃是青春妙龄时,只是她们的身体发育的却极是成熟,可以与任何一个发育完全的中原佳人相媲美。

别挡道,俺看看俺的新娘子!孙二狗这淫棍一把推开想要劝阻的礼官,噔噔噔又是一溜小跑下来,两只狼爪搓了搓,打量着这三个先前早就想下嘴却没吃成的小美肉儿,一不留神却踩到了布兰茜的赤裸的玉足上。

有着棕红色头发的俏人声音也是清脆悦耳,娇嗔道:「哎哟,你撞上我了…

…!「虽说这两位都是番邦人士,竟然说的也是汉语,但却半生不熟,音调奇怪。

随即又听到一个黄莺般的声音道:「你撞上我妹妹了,还不快些赔礼道歉?」孙二狗尴尬地抬起脚,发难的却是另一个俏人儿。

「不对,我是姐姐,是撞了你姐姐,不是妹妹……!」

「你说错了,我是姐姐,你才是妹妹!」

「我是姐姐,你是妹妹!」

「你是妹妹,我才是姐姐!」

两个黄莺般清脆悦耳的声音经似乎在争吵起来,似乎只是为了争谁是姐姐,叽叽喳喳,原本有些紧张的情绪随着这打闹般的争吵竟然渐渐舒缓下来。其他诸位女子见了也是微微一笑,暗道这两个格外白嫩的人儿当真可爰,可再瞧那欺霜赛雪,露在外面的白色皮肤,当下也是有些酸涩。

草原人的女人,以皮肤健康为美,而中原的女子,则是以白腻为美。中原文人,形容佳人肌肤,常以白雪美玉比之,不可否认,中原却是有一些尤物肤色之白,宛若白雪。

但是眼前出现的这两个姑娘,只有见过她们,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雪肤,由于她们此次穿着一条齐膝盖的金色小短裙子,上面只是围了一条金色的抹胸,脚下则各是穿着一双鹿皮小靴子,精致小巧,这便让她们大片的肌肤裸露出来,在宫灯的映射下更是夺人眼球。

「总之,你先道歉!」吵闹了半晌,两姐妹终于达成了共识,噘起小嘴朝着眼前这个黑脸的粗胖男人一齐发难。

「凭啥道歉,你要是讹俺咋办!」

「布兰茜,让他看看!这东方的男人除了楚欢大哥我看没有一个好的!」珍妮丝还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东方帝国的皇帝,瞪着孙二狗愤愤不平。

布兰茜站正身体,身体微微前倾,两手将裙裾拉上来,里面穿的便是一条雪色的小裤,薄如蝉翼。

作为实际上的姐姐,布兰茜比珍妮丝要成熟得多,知道自己两姐妹对于男人有多么强大的诱惑力,到了如今只能天真地寄希望于这男人只看上自己,放过白纸一样只顾玩闹的妹妹,若要如此就必须更加主动一些,无可奈何下,咬着红唇,终究是两手捏着裤脚,将那雪色小裤慢慢卷上去,

随着布兰茜将那裤腿儿慢慢卷上去,那线条极其优美的小腿满满显出庐山真面目,曲腴修长,如同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肌肤白里带粉,娇嫩的惊人,那细腻的肌肤,似乎只要用手指轻轻碰一下,就能裂开口子。

「可……可以了吗?」布兰茜将裤腿卷到膝盖chu,深深弯腰将靴子脱下,将有些红肿的玉趾慢慢舒展开来,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轻声问道。

这姿势十分的诱人,她的裙裾已经拉倒腰畔,此时还没有放下,如此一来,那挺翘丰润的美臀便即拱了起来,满月香臀将那包裹它的小裤绷得紧紧的,臀部的轮廓,完全显露出来,丰挺园翘,性感无比。

与此同时,由于俏人儿深弯的腰肢,胸前的雪腻不经意地暴露在这屠子面前,西域女子多穿束身衣,不甚雄伟的胸脯被挤出了一道深深的迷人沟壑,散发着淡淡的乳香,险些将孙二狗的鼻血都勾了出来。

孙二狗女干了女干鼻子,猫着腰仔细往她那臀儿猛瞧,只见到被那条小裤包裹的臀儿撑衣欲裂,这西域姑娘的身体素质与中原女子果然不同,身体曲线更为夸张,臀儿肉滚滚的,小裤本就薄如蝉翼,此时紧裹着翘臀,翘臀上的肌肤看得一清二楚,白色之内,便是肌肤的雪白肉色,异常的显眼,那白里带粉的肌肤,娇嫩如同婴儿的肌肤,吹弹可破,两瓣弯月似的臀儿,形成满月,臀瓣之间的臀沟紧紧的,只有一道缝隙。

这屠子深呼了一口气,伸出手,将那裙裾整个撩了起来,甚至将上面的小衣也向上卷起一些,显出如杨柳般的小蛮腰来,翻开的裙摆蒙住了布兰茜的臻首,惹得小美人儿一阵慌张。

孙二狗两只大手握住布兰茜的盈盈细腰,一个倒拔垂杨柳就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布兰茜激烈地动腰肢,那粉嫩滚圆的翘臀儿如同风中花儿,摇曳生姿,「啪」的一声,布兰茜「啊」地惊叫一声,如同被激怒的小母狮,「你……你做什么?为什么打我……打我屁股……!」

孙二狗一巴掌拍在布兰茜的屁股上,手感奇佳,弹手无比,收回手的时候,那臀肉还在颤动,炫起雪白的臀浪,当真是舒爽无比,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巴掌打的布兰茜哭叫起来,正打得兴起却是感觉左手一痛,竟然被护姐心切的珍妮丝狠狠咬了一口,嗷地嚎了嗓子,将肩膀上的布兰茜摔在了地上。

「呜……你……!」布兰茜只觉得被摔散了架,眼前金星直冒,以自己的容貌,无论是在故国还是在这东方何曾遭受过这种粗暴无礼的待遇,可人在屋檐下,无可奈何,为了妹妹竟然把到了眼圈的眼泪憋了回去,过头去,一只手在裤内的臀儿上轻轻扭动,她此时如同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撅起,一只手在臀儿上扭捏,这场面香艳无比,无论哪个男人瞧见这样一个美人儿做出这样的姿势和动作,都要浴火焚身。

「西洋的小婊子,这上面的嘴倒是厉害得很,老子今天倒是要看看,你这小免的小嘴儿是不是一样这么会咬人!」孙二狗被咬了这么一下反而更加兴奋,恶狗一般盯着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璧人儿,恨不得一口口嚼碎了吞进肚里。

「二狗夫君,时候不早了赶紧拜完天地入了洞房才是要紧事!」琉璃瞧出孙二狗早已是急不可耐,转身示意礼官赶紧开始。

「一拜天地……」那犹如热锅上蚂蚁的礼官见孙二狗从三位新娘边上退开,终于如释重负。

几个粗壮的婆娘半推半搡地将三女推上前,事实上在昨夜,莫凌霜就已经从下人们的闲聊中知晓了自己的chu境,自己和这些姐妹被那个披着人皮的楚欢大哥给彻底蒙蔽了,男人都是一样的东西,为了活命他甚至连发妻也一并卖给了别人,而作为一个弱女子的自己还是无法逃脱任人摆布的命运,被安排嫁给这个看起来粗鄙异常的男人。

出乎莫凌霜的意料,这天地并不是寻常人家的拜法,那些粗壮妇人摁着自己竟然直接就要朝这个男人一个头磕在地上,而那个粗鄙的男人却一点动弹的意思有没有,反而伸手往裤裆里挠了挠,待等拿出来的时候手里却握着跟黑乎乎的烧火棍,对着自己三人上下撸动。

再偷偷细瞧,却哪是什么什么烧火棍,分明是男人的阳具,只不过这阳具委实惊人怕是和驴马都相差无几,小脸当时便吓得绿了。

莫凌霜出身青楼,虽说是清倌人出身,完璧的身子,可既是污泥之中又拿来真正纯洁的莲花,还未曾发育便被教授伺候男人的法子,自成了清倌人前的十年光景不知用口,手,甚至后门伺候了不知多少楼里的打手龟公,就连蜜穴也曾被侵犯过,只不过都是浅尝即止,并未捅破那层薄薄的膜罢了,虽说是清倌人却也阅男不少,但这么惊人的阳具还是第一次见,若是给杵上了怕是连命都没了!惊恐之下给摁着脑袋磕完了头竟然不敢再抬起来。

「二拜高堂……」

没等莫凌霜细想,那身后的婆子又拖着往前走了段距离,隐隐闻到一股暖香,磕完了头,抬头再看却是一位高贵的妇人,低头颔首正望着自己微笑。

这位妇人自是当今皇后元琼,作为后宫之主,便给这屠子请来当莫凌霜的长辈,至于布兰茜珍妮丝那边则是同为洋夷人的雪花作这长辈。

两位佳人受了这一拜,掩口轻笑,也不在意众目睽睽,竟然伸出素手替孙二狗这屠子撸动起阳根来,孙二狗两只手解放出来也不老实不停在元琼和伊莉莎身上游动,尤其是摸向伊莉莎那挺凸的巨大肚子时,巨大的征服感油然而生,连带着胯下的毒龙都跟着涨大了几分,惹得二女低声连连惊呼。

「夫妻对拜……」

没等礼官唱罢,孙二狗一扯龙袍,浑身黑黝黝的肥肉就那么晃晃悠悠地呈现在这三位新娘面前。

「要拜就拜俺胯下这家伙式儿,它才是你们的亲老公,等过后让你们舒坦了包你们天天攥着不愿意撒手!」

元琼玉面一红,松开了攥着骚根的手,往屠子腰眼儿狠狠拧了一记,旁边的雪花碧眼一瞥,示威似的抢过孙二狗的毒龙,手头动作加快了几分,侧过身来那紫红色的龟头直抵住挺凸的大肚子不住摩擦,不多时屠子便腰腿一酸,哆嗦着喷在了雪花白净的肚皮上,粘稠的子孙浆糊满了整个肚子,顺着突出的肚脐向下滴去,浓重的臊膻味熏得三女连连皱眉,反观元琼和雪花却是毫无异样,反而嘴角含笑显然是早就习惯了这东西。

「你,你这个流氓,坏人,你们中原人都是骗子,说好了只是来跳舞,跳完就放我们回家的,竟然这样,坏人!坏人!」珍妮丝被死死摁住,只能捏着小拳头愤愤道。虽然有些迷糊,可纵使是个傻子也知道眼前这个对自己露出生殖器官的男人绝对不可能安什么好心。

孙二狗撇着嘴不可置否,惊人的阳具射了精后竟然连软化的意思都没有,雄赳赳地顶着雪花的大肚皮,反而更加坚挺骇人。

布兰茜不似珍妮丝那般单纯,从各个方面对二人的chu境已经有所了解,知晓眼前这个男人便是东方帝国的皇帝,身chu异国他乡,根本无法反抗皇帝的意志,只希望他能放过自己的妹妹,想到这里便用生涩的汉语道:「皇帝陛下,希望您能放我的妹妹回家,布兰茜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回家?」孙二狗眉头一挑,既然都叫皇帝陛下了也得正八经儿地回一下,清了清嗓子说到:「这中原人说话自是算话的,放心吧,朕会放你们回去的!」

(当然,那得是你们两个小骚货给老子生个几十胎,老子玩腻了以后得事了!)

「谢谢皇帝陛下!」布兰茜有些出乎意料,高兴地望着妹妹。

「可你们现在还是朕的女人,这夫妻之间的事还是要做的!」屠子冷冰冰的一句话又让姐妹俩跌入了冰谷。

嘶啦!!!左右仆妇得了孙二狗的示意三两下便将双胞胎的衣服撕开,两具雪白的肉体就好似剥开了皮的荔枝般滑脱出来,彻底暴露在孙二狗通红的双眼中。

「你,你干什么!!!」珍妮丝大为慌张,趁着仆妇们放开束缚,手脚并用掉头便向殿外爬去,孙二狗踏前一步,扯住柳腰上黄澄澄的金腰链,拽狗儿似的又给托了回来,珍妮丝两条腿无力地踢蹬着,少女金色的芳草让孙二狗欲火更炽。

「金毛小美尻你给俺往哪跑!」吼罢还没等珍妮丝回过神来,一身肥肉就是重重坐在了其腰臀之上,伸手拨弄了骚根,鸡蛋大小的龟头正顶在了少女未经人事的桃源洞外。

「啊!!!!」随着一声痛呼,殷红的chu子血由于不速之客激烈的闯入溅射而出,幼嫩的蜜道几乎被这巨物撕裂,香软的雪白娇躯无力地抽搐了几下便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你放开珍妮丝!放开她!!」心急如焚的布兰茜对着孙二狗的后背就是一顿小粉拳,可这反而更助长了这屠子的淫性,肥屁股挺动得更加快速,抽插得身下小美人儿一阵哭喊。

「你这个混蛋!!!」布兰茜急得连眼泪都出来了,妹妹在从这淫贼身下传来的哭声越来越微弱,血水从两人的交合chu不断流出,染红了一大片地毯,若是他再不停下恐怕妹妹就要死在这里了!

孙二狗终于转过头来,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姐姐的身上,大手一伸,将布兰茜同样拉到身下,并排爬在妹妹旁边,将热气腾腾的肉棍从妹妹体内艰难地拔出,一声娇啼过后,这对绝世的西域姐妹花终于被孙二狗彻底占有。

姐姐金发耀眼,妹妹红发如火,虽说年岁不大,可身子却早已成熟,两只一模一样的肥美蜜桃无奈地承受着屠子一波又一波的猛烈冲撞,这巨大的力道化作道道臀波乳浪最终被少女柔美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承受下来,由于殿内的催情迷香,布兰茜珍妮丝姐妹渐渐从破身的痛楚中缓过神来,迷醉在这从未接触过的男女欢好的快乐之中。

孙二狗一手拉住一女的黄金腰链,好似骑手一般,左插一记,右捅一下,恨不得生出两根鸡巴来,甚至让两姐妹抱在一起,小腹贴和,骚根穿过两片紧紧结合的金色草地,在柔软的小腹之间来回抽动,布兰茜和珍妮丝也是意乱情迷,抱着对方两条香舌纠缠起来,此刻先前落下的纱帐拉起,这淫糜至极的一幕被所有人瞧了个清楚,不少妃子非但不感到羞臊,在药剂的作用下纷纷将手探进裙中,整个大殿几乎被女性发情的气味所充斥。

「呼哧!呼哧!」孙二狗拔出骚根,将有些缩水的卵蛋搭在了布兰茜的柳腰上,骚浊的液体正自这位西域公主狼藉的蜜穴中汩汩流出,而一旁的珍妮丝胯下的骚家伙几乎也是被红白相间的子孙浆糊满,两姐妹正双眼失神,双双迷失在强烈的高潮余韵之中。

「娘的,果然没了这毒阳之体就是不行,这才开了两个嫩包儿腿就打摆子了,要知道俺先前可是连操过三百个娘们儿!等三天后那极品人鼎熬炼好了,俺非得撒欢地操上一次不可!」

孙二狗强撑着站起身来,眼前却是一黑,没了这毒阳之体,也充其量是个普通男人,哪能像先前那般神勇,不过看了看还披着盖头的莫凌霜又强打着精神走了过去,连盖头也没顾得上扯,把好好一个璧人往地上一推,掀起裙子便是粗暴地将有些软下来的骚根塞了进去。

强提着性子抽插了几记,也亏得莫凌霜还是个敏感的chu子,一经刺激便哆嗦着泄了身昏死过去,孙二狗也强挺着挤出最后一点子孙浆来,倒也不算丢了面子,只不过到了最后便不省人事,还是几位宫人给架了回去,预想中的大狂欢也无疾而终,几百名佳丽幽怨地盯了这屠子几眼忍着两腿之间的潮湿,捏着各自回了宫中。

三天后,午门外。

玄真老道身穿囚衣,五花大绑毁在刑场之上,两名手持鬼头大刀的红衣刽子手左右而立,雪亮的大刀映着正午的烈日闪烁着森然寒光。

「准备行刑!」

玄真头甩开披散的头发,死死盯着远chu的华盖,在华盖之下,孙二狗身着龙袍冷笑地望向刑场,一对三角眼眯缝着,说不出的阴森恶毒。

「该死的屠子,你竟然卸磨杀驴!」玄真越想越气,朝着围观的百姓大吼道:「这皇帝是假的,他不过是个杀狗的屠子!他是假的!假的!!!!」

「哈哈哈哈哈!」这句真得不能用再真的肺腑之言却引来一阵哄笑。

「狗妖道!死到临头还说瞎话!!」

「去死吧!杀狗的屠子能把俺们从天门土匪手里就出来,能当得了皇上?!」

「死到临头还嘴柔!赶紧杀了他!我们恨不得吃妖道的肉,喝妖道的血!」

「杀了妖道!!」

一只臭鸡蛋啪嚓一声砸在玄真脸上,雨点一般的烂菜叶子几乎将其淹没甚至不知道谁捡了一泡狗屎甩了上来溅得玄真满身都是。

「午时已到,斩!!!!!!!」

雪亮的大刀瞬间落下,这位曾经的国师,亲手缔造出孙二狗这个妖物的道人一颗大好头颅高高飞起,带着无数秘密,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上。

孙二狗得意地哼了一声,搂住琉璃的腰肢便往宫内走去,殊不知人群中一位货郎却是神色剧变,握着一封皱巴巴的信件悄悄消失在拥挤的人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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