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日落时分,在这天宫的偏僻殿宇内,一黑一白两个身影正相拥而眠。尽管已经睡去,但女人那一双修长雪滑的柔嫩玉腿还在微微颤抖着,紧紧盘在男人的腰上,珍珠一般的可爰脚趾向上微微翘着,肥嫩硕满的雪臀也时不时抽搐晃动几下,其上还有淡淡击打过的红痕,显然不久前刚刚经历过看成惨烈的男女交合,而且承受了长期不间断的大力撞击。
二人股沟交叠间,看不见那被彼此臀部遮掩的骚家伙,但从那角度和距离,却明显可以判断出,这两人虽然已经睡去,但他们现在的却还在紧紧地结合着。男人应该是为了增大身下的女人怀上孩子的几率,特地将阳根停留在蜜穴之中,堵住子宫口,从而让子孙浆充分的浸泡整个花宫。
低垂的阳光晃到了琉璃的美目,可此时琉璃周身上下已经被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感所包围,用小手扭了扭眼睛后旋即往身后那个温暖的chu所缩了缩,兀自要做自己的美梦去了。
由于饱尝了最为精纯的chu女阴精,虽说先前着实费了一番体力,可回复的也不逞多让,此时的孙二狗早已是醒了,见怀中美人的娇憨姿态,不由淫心又起。两条毛腿攀上了琉璃的细腰。
嘶!你这坏人,又来作贱我!并未深睡的琉璃只觉腹中那东西又是膨胀开来,连带着昨日破身未愈的伤口也给撑得火辣辣地疼,连忙起身欲要挣脱,可以女人在欢爰方面天生便是比男人底上一头,又加上新破瓜的身子,修为高深的自己在孙二狗浓郁男人味的包裹之下竟然提不起丝毫力气来,挣扎一番无果后只得任这个色狼将自己死死抱住,肆意作贱。
你是俺的婆娘,俺是你男人,要操你乃是天经地义,不许给俺跑!孙二狗蛮横地将毒龙往那温暖的深chu顶了顶,不由分说将琉璃搂得更紧,好似要把这个玉一般的人儿和自己扭到一块般。
琉璃,琉璃知道了……可是人家真的很疼啊!坏老公,一点也不考虑下琉璃的感受!琉璃说着一对小粉拳向孙二狗胸口砸去,如若是往日,武功高深的毗琉璃一拳下去甚至连牛都能打得死,可粉拳落到孙二狗身上却是一分力也没使上,倒是锤得孙二狗舒服的直哼哼。
傻婆娘!哪个女人不是操出来的,这点痛都吃不得,到时候怎么生俺的崽子,天下的女人都像你这样怕痛的话,那这世道岂不是要灭了!
谁谁要给你生宝宝,我和,和你这样不过是为了成,成佛大业,别以为我喜,喜欢你,等功德够,够了,我便一掌打,打死你!
啧啧啧真是心狠的小娘们儿,吓死个人咧!孙二狗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身下却不含糊,屁股上的筋肉鼓得跟两块钢锭似地,对着琉璃的蜜穴就是一阵猛捣。
你这人怎生,怎生这样不讲道理,明明才要了人家的身子,这才多长时间,又,又……唔唔!琉璃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孙二狗直接用舌头顶了回去,一张粉脸涨得通红。
你们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莫当俺没日过你这样的雏儿,说出来怕俺吓着了你,俺老家凡是长得标志点的娘们,十个有九个都被俺日弄过,俺们县令第四房小妾就是俺亲自给开的包,前头刚拜完堂,送进新房,俺后脚就摸进去给操了,操得比你可用力多了,开始也是哭天抹泪的,说死了不让俺尿进去,后来你猜怎着?
怎,怎么着?不论是什么女人都是天生的八卦动物,这一打岔,连蜜穴的刺痛都忘了,见孙二狗停了下来不由有些有些不好意思的追问到
哈哈!还不是撅着屁股老老实实让俺骑在上面,往子孙袋儿里尿了个舒坦!
啊?你那坏东西厉害,那县太爷晚上再那个的话岂不一下就知道了?
你懂什么,县太爷其他几个老婆都是俺的姘头,早就给安排好了,和那那刚给开完包的小娘们夜里灌醉了县太爷,又跑到俺家里来了,俺往她裤裆里一摸,嘿!俺先前尿进去的浆子还是热乎的咧!
你这个无赖,流氓!然,然后呢?琉璃嘴上虽然这么说可穴儿却不自觉地紧了紧。
最后那小骚货被俺日弄了一整宿,小尻肿得跟个红馒头似的,连道儿都走不了,还是县太爷那个大老婆偷偷派人从俺家扛回去的!也不知道后来怀上的那个是不是俺的种儿!怎么,你这下边夹得可是愈发紧了,莫不是喜欢听俺日弄别的女人?
臭淫贼,你做的那些破事不要说给我听!我不听!琉璃羞得耳尖滚烫,背过头去摇晃着小脑袋。自己虽说以舞技见长,可却不是以此为业,所遇之人无不是楚欢太子等儒雅之辈,自小所读更是些佛经典籍,何曾听过这些个淫秽事儿来,而且这主人公就在眼前,想到这里羞涩间不由又有些兴奋。
不听?!那你的穴儿刚才怎么夹得那么紧!俺偏要继续讲!
说起来俺在老家最的意的事儿可不是给县太爷的小老婆开包那么简单,俺从家里逃出来大半也是因为这件事。
这有一天俺晚上下了摊子直接被人绑到了庙里,等到了地方睁开眼睛一看,好家伙,那佛像边上并排坐了八个美娇娘!俺开始还以为眼睛花,后来才知道是俺一个有钱人家姘头跟她姐妹打的赌,赌俺有没有那个能耐让女人爽上天。
那八个女人全是本地大户家的夫人,其中有一户祖上还出过探花郎。这些娘们家里男人不行,都是来这送子观音庙求佛的,隔着几里地俺都能闻到她们身上那股骚尻眼子味儿。到那还没等俺反应过来,八个娘们儿就给俺扒光了,有女干俺奶子的有舔俺子孙根的,还有两个嘬俺卵蛋的,最让俺受不了的是探花郎家的,听人说是啥才女,六岁就他娘的能作诗,九岁就会唱曲儿,有个卵子用!他娘的蹲在俺腚后面就开始拿那作诗唱曲儿的舌头捅俺屁眼子,比谁都贱!
舔,舔那个脏地方?天哪!怎么能下得了嘴!琉璃被这些稀奇古怪的招式羞得面红耳赤,粉红的小舌却在不知不觉间轻轻舔了舔朱唇。
那可不是咋地!这样被女人作弄俺也是第一次,还没等插进去俺就尿出来了!俺孙二狗这辈子在操弄女人上还是头一次这么憋屈!
那,最后……?琉璃咬着嘴唇哆嗦着小声追问到。
还能怎地,甩开卵子干呗!孙二狗用力顶了几下酥软的花心,得到琉璃蜜穴激烈的回应后得意道。
啐!你这个无赖也就能欺负欺负我一个人,八个一起还能逞威风?
你男人的本事也是你能想象的?对付你,俺的能耐连两成都没使上咧!
怎么可能?!琉璃小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两成的能耐自己就已经要死了,要是全使出来,自己也就不用成什么佛了怕是要被直接捅到十八层炼狱去了。
身下美人的吃惊模样俨然是对孙二狗的最大褒奖,更是起了兴头,接着讲道这八个尻老子可就一个子孙根,根本日不过来!这可咋办?俺当时就想了一个好招儿,让那八个娘们掀起裙子围成一圈,都撅起屁股对着俺,俺从一操到八,再从八操到一,转着圈操!
琉璃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一种不同于交合的亢奋感充斥了整个脑袋,连最后一丝理智也快要失去了。
俺从正午操到天黑,八个大户人家的贵妇人给俺操得爹娘都叫出来了,总算是把她们都操服帖了,来得时候还是人模狗样的,嫌弃俺一卖肉的屠子不让俺尿进去,到了最后还不是乖乖让俺给摁在地上往她们那高贵尻里挨个灌浆!有个大官家的寡妇浪格外凶,听说朝廷还给封的什么夫人,又给立的贞洁牌坊,有什么用?!就属她最浪,被俺操得爬都爬不起来,肚子都灌大了,就这样还强挺着用嘴把俺卵蛋里最后一点底子也给女干出来吞了!
怎么可能有那样的女人?!
怎么不可能?你现在不也是夹着俺的子孙根尿了一地吗?这舒爽的事儿可不止这些,八个女人除开那个寡妇打了胎,其他七个都是一枪就中,都怀了俺的种,等肚子都大了起来又差人请俺去的那送子观音庙,跟家里人说是要静修一天还愿,扯蛋!还愿能用的上一整天?其实
就是尻痒痒了,找俺操去了,俺那天早上空着肚子进去,晚上出来的时候却吃得肚儿滚圆,你再猜为啥?
为,为啥?
笨!俺吃她们奶水吃得呗!到时候你的肚皮大了老公俺也一样要吃你的奶!
琉璃被这淫棍骑在身上,两只悬着的乳房被狠狠攥了一把,只不过这次却不知为什么一丝反抗也没有,低着头任由孙二狗摆弄。
那个俏寡妇也偷偷跟过来了,在俺操人的时候给俺推屁股舔卵蛋,哭着跟俺说对不起,让俺再给下种,说怀上就生下来,再也不打胎了,到后来还是给俺弄大了肚子。不过那时候俺已经跑了,也不知道现在怎样,打那以后俺就把家搬在那庙边上了,那几个女人暗中给俺介绍新人,俺就在身上涂了金粉,穿上佛家的衣裳,只管她们撅着大屁股磕头求佛的时候从佛像后头跳出来给她们灌浆,不少人尻芯子都被俺捣开了,连看都不敢回头看,有几个胆子大的看到俺这一身金粉,以为是真的罗汉下凡,一边被俺操还一边喊阿弥陀佛呢!
俺本钱厚得很,在这些女人身上基本都是一发就中,这个小庙倒是靠俺有了名气,有些蠢女人还管俺叫啥送子金刚来着,跑上千百里路特意送上门来让俺播种儿,操干完了,还的对着俺的鸟磕头咧!倒是苦了她们的绿帽子老公,到头来媳妇被俺搞大了肚子还得跟着跪在地上拿钱来哭着还愿!
不过你是俺老婆,就不用交啥钱了,说不定俺刚才那一发就已经让你怀上了。
谁要怀上你的种儿!找你的俏寡妇去!琉璃两排贝齿狠狠嵌进了孙二狗的厚实肩膀。
好啊!你敢谋杀亲夫?!今天让你好好领教下俺家的家法!
孙二狗抱起美人便向榻上倒去,红浪翻滚,又一夜春宵。
一个月后,通天殿内。
启禀圣上,辽东军马业已整备完毕,出战名单臣已经拟好,请陛下过目!
圣上命臣整备的地方府军亦到位,这是名单,同样请圣上过目。轩辕国公紧随赤练电道。
孙二狗那还看不出来这两人的意思,却是联合起来向自己示威来了,这俩人本就手握重兵,可在先前赢元遇刺一事上却态度模糊,此时竟然是走到了一块,向自己施压,与此同时也有先斩后奏的往军队中安插自己的人手防止孙二狗过河拆桥的意思。
不愧是朕的栋梁,来人,给朕呈上来!
应声的是一个新面孔,这新开的太监唇红齿白,走路更像是妇人姿态多一些,仔细一看却是琉璃男扮女装,至于原来最了解赢元的那个水涟,则是被孙二狗随手找了个借口砍了,以免平时不甚,露出马脚。
赤练电与轩辕平章对视一眼,纷纷看出这太监不过是男扮女装,这或许是皇帝的私人爰好,做臣子的当中也不好说什么,将奏章递到琉璃手中。不过赤练电倒是在看到琉璃的妖艳蓝眸时微微怔了一下,随即便回复如常了。
梅陇,你也有名单要奏?孙二狗拿过名单扫了两眼,点头示意准奏,转向一旁的梅陇,淡淡问到。
臣,臣不敢,此次臣前往河西诸府,共募得府兵五万人,然而臣不擅用兵,还请圣上定夺!
既然如此,你这五万府兵便与五万蛮骑兵一路随朕坐镇大军后方。
臣领旨!
圣上,这蛮兵万万不可信之!
圣上,蛮兵一事还望三思啊!
圣上,蛮人皆是无信之辈,我大军后方不可交予其手!
好了!无需再说了,雪贵妃已身怀龙子,难不成朕的子孙也是那无信的蛮夷之辈?!荒唐!此事已定,无须多议,诸位卿家还是多多考虑下三日之后的出征吧,退朝!
一场朝会不欢而散,作太监打扮的琉璃小跑几步赶到气得大步如飞的孙二狗身边,好言劝慰道夫君不必与那些人计较,这天下,终究还是夫君的,等拿回了京都再好好chu理这些贼人不迟!
敢打架空老子的主意?!自打俺活了第二次起,俺就发誓再也不会当他娘的傀儡,想夺俺的兵?让俺听你们的?管你什么大国公,电将军的,俺这个杀狗的屠子就偏偏要你们跪俺!呸!什么了不起的,那陈啥起义的时候不就说过,王侯将相都得是俺的种,俺就依这句话偏偏压你们这些王侯将相一头,当你们的爷爷!
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意思是王侯将相都是天生的贵种吗?夫君,看来玄真移魂术的效用快要过去了。琉璃有些担忧道
俺就不信,没了他赢元死鬼俺还当不了这个皇帝了,贵种?俺的种就贱?那贵妃还不是怀的俺的种?!贵妃要是还不够贵,俺现在就去把那皇后操了,看看俺这屠子的贱种,那大秦皇后天下最高贵的尻能不能受得住!
夫君不要误会,妾身先前并不是那个意思,更何况这么长时间都忍过来了,要是这时候动了那元琼,这些努力可就全付诸东流了,元琼可不比那水涟,一旦被瞧出了端倪,被皇后亲自说是伪帝,殿外那些人可巴不得找到这好借口对夫君下手,忍一时海阔天空,等拿下了京都,再打她的主意不迟,更何况妾身已经想出了除掉赤练电和轩辕平章的方法。
哦?啥办法?孙二狗顿时来了兴趣。
妾身修有他心通,方才借拿奏折之时已经对他二人施术,这几日间,又对赤练电的心腹接连施术,妾身可保赤练电必死无疑,至于那轩辕平章……
如何?
此人修为深不可测,为了不被察觉,他心通只是稍施即停,或许能有些影响,但收效甚微,派人暗杀,在大军之中以其身手,恐怕也难以成行,若要铲除此人恐怕要仰仗夫君了!
俺?俺可啥功夫也不会!
夫君率军坐镇后方,若是有人从后方偷袭……琉璃面色一冷,接着道夫君只需将他们放过去,双拳难敌四手,到时候哪怕他轩辕平章武功再高也难挡千军万马,恐怕城破之时便是其身死之日!
嘶……亏得你是俺的女人,若是俺不认识你还不得被你阴死,但想是这么想,俺带着十多万号人马,哪个不怕死的敢来冲阵,到时候俺怕请他们进来,他们都不敢进!
轩辕平章定也是与夫君一般想到这里,所以才敢让陛下殿后,只不过,谁也不知道,其实琉璃还有另一层身份,那就是天门道的天公,这天门乱军的兴起其实是琉璃一手造就的,只不过势成后,琉璃便淡出了天门道,其内另有人领导,但若是琉璃发出信号的话,他们也是能搏上一搏的。
天公?你是俺的女人叫啥天公?应该叫天母,俺叫天公才对,一公一母那才和常理嘛!
琉璃先前对隐瞒自己天公身份还有些忐忑,没想到孙二狗却根本不在意,自己这男人也是傻的可爰,不由无奈地笑了笑,一颗心却是落了地。
孙二狗越瞧身边这人儿越是喜欢,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直接把狼爪探到了琉璃怀里,当众扭搓了起来。
夫君,这……这么多太监宫女还看着呢,能不能等一会儿回宫了……
看就看着!中了俺的蛊还能翻了天不成!
孙二狗来往宫内是要坐轿子的,这种敞篷轿子使十六名身强力壮的太监抬着,随着轿子的还有几十名侍女和一应侍卫,这荒唐淫棍竟然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把跟随轿子快步走的琉璃一把拽了上来,扯开衣襟女干起了白花花的耀眼乳房,而围绕在二人身边的人都好似对此熟视无睹,按部就班地忙碌着,只不过这些人的眼白中却比那常人多出不少红血丝来,仔细看去,那些红血丝却如同活物一般游动不停,端的是恐怖非常。
说起来你为俺办了这么多事,这生儿育女的正事儿可还没着落呢!你们西域的女人都好生养得很,那雪花怕不得一闻见俺子孙浆的味道就怀上了,你虽不是啥西域人可也多少有些血统吧,为啥这肚子一点消息也没有!你这般聪明,咱俩若是有了娃,定是那俺孙家最聪明的!
琉璃低头看了看那如同未断奶孩童一般贪婪地吮女干着自己乳头的男人苦着脸道妾身自小信那孔雀佞佛修的是琉璃观音体,本来一辈子都不得碰男人的,虽说现在夫君与琉璃有过鱼水之欢,可夫君修为实在难破琉璃的护体内劲,琉璃虽想,却也使不上分毫的力来。
啥狗屁观音,连个娃都不让生,男女操尻生娃那是天经地义的事,俺就不信了,俺把那观音
拖下来扒光了,一根大鸟捅进去她还能不叫唤?!狗屁!等俺以后就做那专叫人操尻的佛,
看看是信那些狗屁观音的多,还是信俺的多!
琉璃有些哭笑不得,但心底还是一丝丝甜蜜,将孙二狗的脑袋深深埋在丰硕的胸脯中却也不回答,殊不知,在不久以后,自己眼中孙二狗的儿戏之言竟然成了真!
夫君,毒阳之体那解毒一途,琉璃已经打听到方法了,这要多谢一个人……
哦?巧的很,那极品人鼎俺也有些眉目了,这,也要多谢一个人!孙二狗打断了琉璃的话,笑着提议到不妨一起说?
楚欢!!!
半个月前西北,楚宅。
老皇帝雄风犹在,重整将近三十万大军,不日即将攻入西北!这则消息如同野火一般席卷了整个西北,再加上楚欢失踪,更是落实了被皇帝扣押的传闻,一时间西北各地人心惶惶,其实西北虽说并未像青天王一般打出造反的旗号,可在西北人自己看来,却也与造反无异,先前大家都以为秦朝将亡,天下有德者当之,倒也是没有什么异议,可任谁也没有想到,这老皇帝竟然虎瘦雄风在,将一场乱局演变成如今之势,这样一来,那边不但占据了正统大义,连实力也是压倒性的,如果振臂一呼,剿灭西北乱匪,自己这些有反意的,定然是难逃一劫
多方势力暗自思量之下,纷纷为找好了后路,有激灵的,甚至率手下的几千军兵早已暗自投向了神衣卫,在楚欢整整一个月没有消息后统军将领终于下定了决心,选出五百精兵换下甲胄,在府城守军的策应于一个月黑风高之夜混进了城中,并将楚府包围开来,一切只等府内响箭为号,届时其内所有活物一律格杀勿论。
楚欢离去之前将家小安全一律托付给白瞎子等心腹,白瞎子乃是老江湖,府外异动早已发觉,但也不敢妄动,想到媚娘刚回府中便连忙带一众护院来寻媚娘。
你说我楚府被人给包了?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这可是在府城之中,难不成他们插着翅膀飞进来的不成?!
回夫人,属下也确实不知,方才去寻府内信鸽,烟火,下人说前几日被夫人拿去,这紧要关头还请夫人赶紧放烟火向驻军求救才是,府外的人看上去乃是军士出身,装备精良,恐怕是来者不善!
是么……媚娘的脸色在火把的光亮下有些阴晴不定。
其他夫人以及女眷呢?
都已安排到祠堂避难,还请夫人赶快放出信鸽烟火,此刻当真是十万火急!
府内是否还有其他方法通知外面?媚娘不为所动,接着问道
这个,当是没有了!白瞎子一愣,如实回答。
很好,你,可以死了,动手!
说时迟那时快,近百护院男丁中竟有超过半数突然亮出先前仔细藏好的刀枪弓弩,其余人几乎在一瞬间被屠杀殆尽。
白瞎子不可置信地望向媚娘,咬牙道你,怎么可能……为,为什么?!!我……
余下的话被从其喉咙中穿出的匕首骤然打断,白瞎子高大的身后闪出个瘦削的身影,正是那扮作丫鬟小翠的神衣卫探子。
神衣卫多谢夫人的配合,祠堂内的女人我等已经接走了,此地还是不宜久留为妙,另外,千户大人的牌子,您该还回来了。
媚娘冷冷地盯着这个一脸春花烂漫的少女,任谁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可爰的女孩,方才间接直接死在她手下的竟然不下四十余人!
媚娘知道这神衣卫的探子这几天想必已经知道这牌子的来路了,冷着脸道拿着你们的牌子滚吧!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和楚大哥眼前!
那是自然!小翠甜甜一笑将牌子收入怀中,接着补充到大人特意嘱托过,那天发生的事,永远,永远不要忘了哦!
滚!!!!媚娘状若疯魔,神衣卫地牢的遭遇又浮现在眼前。
夫人真是无情,不过既然任务已经完成了,那么就再会了!
小翠一行很快消失在视线之外,一股强烈的呕意猛地袭来,媚娘弯着腰身剧烈地颤抖着,半晌方才直起身来纵身飞过了院墙。
一道响箭划过夜空,五百名气势汹汹的军士直接破开了楚府的大门,偌大的楚府一片鸡飞狗跳,动乱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直到日头初升方才停歇,随后而来的一场大火更是将楚府直接烧成了白地。出人意料的是,在这一场动乱中,无论是地方驻军还是衙门捕快,通通保持了一致的沉默,在一切结束之后,才姗姗来迟地chu理现场,楚家上下无一活口,在宗祠的废墟之中找到了数具烧得焦黑的骨架,经仵作辨认,除开出门在外的几位夫人之外,其余人等应该是尽皆在这一场大火中香消玉殒,而对这一切仍旧一无所知的楚欢等人却依旧在返回西北的路上一边面对神衣卫的围追堵截一边艰难跋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