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东区黑道又出了件大事:大熊手底下那个叫火炮的被干掉,顺带连其刚过门不久的妻子也在家中被人轮石更,还声称是丧彪的小弟,过来提个醒,最後狂笑着大摇大摆地离开。此事一出,大熊哪里忍得住,次日便与不明就里的丧彪开战。
事情真相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其实就是桃子搞的鬼,伎俩也很老套——美人计,不过有几个男人能不栽进去?吴暖月的暗杀组被分为ABC三组,张倩妮负责综合实力最强的A组,也是她从里面抽出一对双胞胎姐妹来实行计画。那双胞胎姐妹一个叫梦梦,一个叫娜娜,生得水灵灵的甚是可人,当晚在酒吧内将火炮勾引至一chu宾馆,十八般武艺用尽榨了个把小时,直到火炮虚脱在床上再也举不起来,她们便动手了。
过程很漫长,也很痛苦。这对双胞胎挺能折腾的,先堵住了火炮的嘴巴不让其发出声音,然後同时用十字固折断手臂,再挑断脚筋,踩碎膝盖骨。火炮登时昏死,等醒来时只见两位水灵美女已经穿好衣服分别站在头尾。他还记得站在头顶且右耳戴着耳环的是梦梦,而看到另一头那位不禁吓得头皮发麻,那个左耳戴耳环的娜娜手握一根粗大的假阴经,看样子是准备塞进自己的肛门里去。
果然,娜娜笑着将那玩意抵在肛门口,也不采取任何润滑措施猛地用力一捅,「噗」地一声整根没入,把口中含着毛巾的火炮疼得差点真的哑火。捅进去後,娜娜马上又拔出来,再捅,再拔…反复二十多次下来,火炮感觉四肢的疼痛都被转移到「菊花残」上,浑身止不住地发抖。这时,娜娜不再「爆菊」了,向梦梦使了个眼色,後者取出火炮口中的毛巾丢进一颗药丸又马上堵住,裙子一撩便坐下去,滑嫩的香肉紧紧贴着下面的脸颊。
那是一颗进口伟哥,效果极佳,很快软趴趴的命根重新站了起来。娜娜背过身也撩起裙子,腾出一只手将命根按住,两腿向前一蹬,娇臀准确无误地落在两颗蛋蛋上。火炮的身躯顿时弯曲了一下,只不过头被梦梦骑在胯下并不明显,他的闷叫也仅仅能回荡在臀沟之中,即便房间隔音很差都不会有人听见。那两颗蛋蛋多亏了柔软的床才不至於被当场坐爆,不过这也是双胞胎姐妹要的效果,娜娜的娇臀压着它们使劲碾了几圈後抬起来,随即故技重施一个自由落体再次坐下去。这次比刚才要重,梦梦能感觉到私chu被男人的鼻尖狠狠撞了一下,不由得皱起眉头将其脸庞往里塞了塞再用大腿根部死死夹住,心里不忘抱怨那个比自己早几分钟出世的娜娜。如此一着,火炮差不多半个鼻子都陷进私chu之中呼女干不得,就如同泥鳅似的左右动,怎麽也想不到刚才还在自己淫威下「喜极而泣」的销魂洞竟能这般可怕。而那头乐在其中的娜娜依旧一下一下地进行「娇臀压杀」,两颗蛋蛋就像被充了气儿似的又红又肿。很快火炮憋不住了,肺部像是要炸开,挣扎得很厉害,娜娜见状便喊道:「死梦梦,他不行了,还不快起来?」
结果梦梦置若罔闻一点要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娇嫩的臀肉仿佛两座大山紧压着,蜜穴在愈加强烈的挣扎摩擦下分泌出更多鲜美汁液,透过薄布灌入火炮鼻中。火炮被呛了个正着,想要咳嗽却无法办到,时间一久便逐渐意识模糊,忽地光明重现,原来那要人命的娇臀终於离开了。
「哼,这不是还活着麽?」梦梦朝娜娜吐了吐舌头,马上又将男人的脸坐在臀下。
「死梦梦,臭梦梦。」娜娜咬着牙瞪了一眼,望了望红肿的蛋蛋,决定暂时放过它们,接下来轮到那一根玩意了。她踮着脚跪在火炮胯间,扶着那根在刚才的「娇臀压杀」中又射了两次却仍然坚挺的命根,蜷腿对准根部,只听「咚」地一声,膝间传出闷响,这一记强力夹击顿时把根部夹扁了。
「嘻嘻,夹断你~」娜娜飞快地夹着,一下紧接着一下毫不停歇,而这个时候梦梦突然呻吟起来,一边喊着让娜娜停下,一边却更加使劲夹紧腿间的头颅,俏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了。其中的缘由是这样的:娜娜每夹一次命根,火炮就会因为剧痛而想要抬头,但由於被娇臀骑着便无意间对梦梦的私chu形成刺激,次数一多自然就有感觉了。只是可怜了火炮,被窒息折磨,被蹂躏命根且不说,关键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仇家派来这对姐妹花来报复自己,实在是死了都无法瞑目。
终於,酷刑告一段落,火炮此时已两眼无神,连呼女干都显得十分无力,不过双胞胎姐妹美妙的榨精时刻又到了。这次两人换了位置,由梦梦来进行榨取,娜娜先将那口中的毛巾取出,多喂了两颗药进去,估计是打算让其精尽人亡。
趁着这档口,火炮连忙问道:「告诉我吧,你们是谁派来的?」
娜娜甜甜一笑,只是隐晦地答道:「反贼一般都没有好下场,下辈子要记得做个好人喔!不过落入我们姐妹手里,至少可以死得很舒服呢!」
此话一出,火炮心下立刻明了,还想要说些什麽但已经被堵住了嘴。很快药物起了作用,下面阵阵火烧般的胀热,他能感觉到身旁的娜娜正在舔咬右边耳垂,整个身体右半边全都酥麻起来,而梦梦那边也开始了——只见她坐在火炮两腿之间,两只纤美的玉足分别踩着命根和蛋蛋,时而足趾叉开夹一夹冠状沟,时而足尖朝下抵着蛋蛋上下前後地轻柔按摩。挑逗片刻之後又将命根像热狗一样整个夹在足底中间前後推扭,同时还用足趾在头部挤压。等到命根冒出分泌物便夹在足底又是扭挤又是套动,速度之快让人只能看到玉足的残影。
一股股生命精华随即喷发,洒落在玉足上,梦梦将它们抹到命根上充当润滑剂,随即又开始飞速套弄。俩姐妹配合默契,一个刺激,一个榨取,美妙的事情多了最後成了折磨。据说火炮的屍体被发现的时候下体已经渗出血丝,後来的屍检报告也表明其乃是精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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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火炮惨死(爽死?)後,大熊直接带了几百号人分散开来攻向总部「燃烧酒吧」。那晚家家户户都把门窗锁得严严实实,生怕被殃及到,也有人报了警,抓了不少炎帮成员。最终大熊领着几十号直属小弟成功突入总部,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正待一声令下干掉对面站在小弟包围圈中的丧彪,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都给老子住手!」
且猜是谁?原来是那消沉许久的张卞泰。虽然看上去还有些憔悴,但身为龙头的威严依然健在,他的出现令全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低下了头,就连刚才还不可一世大声嚷嚷的大熊竟也不敢造次。
「大熊,你他妈要干什麽?」张卞泰沉着脸朝大熊走去,手中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砍刀。
「老大…」大熊刚要说话便被刀面扇了嘴巴,一下没站稳跌倒在地,右边脸颊顿时红肿了一大片。身後两个心腹见状连忙将他扶起,可没曾想才站起来又被一脚蹬倒,这次乾脆就不起来了。
「干什麽?想造反是吧?」张卞泰冷冷地问道,将砍刀往前一递,「来,给你个机会。现在我站在这儿,把我干掉,你就是炎帮的老大!」
「老大!」丧彪听了急忙向前跨了一步,被张卞泰伸手制止了。
「拿着!」张卞泰厉声喝道,「你不是想当老大吗?怎麽了,怂了?不敢了?给老子站起来!」
「老大,我不是想造反。」大熊指着丧彪说道,「可是他有什麽资格当炎帮代理老大?当年是我们这些老部下跟着你出生入死,不是他!这个王八蛋昨晚还派人杀了火炮,火炮是我多年的兄弟啊!这口气,我怎麽咽得下去?!」
「他妈的老子就没派人杀火炮!怎麽说大家还是自己人,老子会那麽混蛋吗?!」丧彪莫名其妙被扣了屎盆子也是一肚子憋屈。
「等等,你怎麽知道是彪子派的人?」
「那些人轮石更了弟妹,当着弟妹的面亲口说的!」
「说你傻真是一点都没说错,你他妈让人唬了知道不?!」张卞泰恨铁不成钢地用指头点了点大熊,「闹这麽大动静,明天老子还得去警察局捞人,真他妈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的帐暂时搁着,等干了那群凶帮崽子以後再收拾你,现在带着你的人滚蛋!」
酒吧里很快就剩张卞泰和丧彪两个人。丧彪上了根烟,一边给点着,一边像个怨妇似的一个劲儿埋怨。而张卞泰仿佛没听见闷头使劲抽着烟,很快便抽完一根,又点着一根继续抽,最後他用略微颤抖的声音说道:「彪子,你嫂子……她还活着。」
「老大,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凶帮那群狗日的欺人太甚,大家都等着你回来主持大局…啊?老大,你说什麽?」丧彪还在喋喋不休中,没有听清楚张卞泰说的话。
「你嫂子还活着,扬扬也没事。」张卞泰眼中带泪,也不知是为桃子还是为张扬。
「老大,这,这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我一个在G市的老朋友说,你嫂子和扬扬曾经出现在太子妃家中。」
「太子妃?太子党的那个太子妃?」
「除了她还有第二个太子妃吗?这件事有点复杂啊,难道当初是卡萨救了桃美人?而且扬扬跟桃美人在一块,这麽说萍萍一家失踪也跟卡萨有关?」张卞泰自言自语着,这个问题他想了几天都没想通。
「老大,别管那麽多了。既然这样,咱就去要人。」
「还有一件事,关於范健的死,知道是谁干的吗?」
「这个…我查了,但是没查出来…」丧彪挠了挠头,以为张卞泰要责怪自己,连声音都变小了。
「根据我那老朋友的分析,有可能是太子妃。」张卞泰深深女干了口烟,回想起那天跟老朋友见面的情形——那位G市的老朋友自然就是周伟岸了。当时周伟岸见到他的模样不禁咂舌:几个月没见怎麽变得这麽颓废了?张卞泰无声苦笑着,将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这一说便从周伟岸口中了解到一些实情:桃子不仅还活着,而且曾经带着张扬在太子妃家逗留过,虽然他只是远远地望了几眼,但基本能确定。还有范健堂口被灭多半是太子妃所为。因为吴家两个千金都有超负荷战斗体质(即暴走、黑化),而那天在卡萨,周伟岸明显能看出来,太子妃很虚弱,完全是暴走後遗症所致,这点也被二小姐吴惜月证实。所以从事情发生的时间和太子妃的身体状态来判断,有可能就是她杀了那百来号人,否则周伟岸想不出来还有什麽需要开启暴走模式来解决。当然,这也只是猜测,不过桃子和张扬却是千真万确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