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今年23岁,在一家名为卡萨的夜店当钢管舞女郎。性感妖娆的她一出场便会女干引诸多男性捧场。久而久之她声名大噪,成为了卡萨的超级台柱。享誉盛名的同时,桃子也遭到其他姐妹的嫉恨,她们秘密计画着要给桃子一个深刻的教训…
这天下班已是淩晨4点,桃子只身一人走在回家路上,有些疲惫的她并没有察觉自己被人跟踪。那人一直小心跟着,待桃子掏钥匙开门时突然冲上去将她推入房中。桃子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忙转身看去,只见一个黄毛男子正不怀好意地步步逼近。她一边後退一边强作镇定地问道:「你是谁?想干什麽?」
「嘿嘿嘿…小妞别怕,哥不是坏人。」黄毛淫笑着便扑过去撕扯桃子的衣服。
桃子立即奋力反抗,可她一个弱女子又如何敌得过,而且现在是暖季穿得薄,没几下上衣裙子就被扯成破布条。看到裸落的曼妙身材,黄毛愈加疯狂起来。
情急间,桃子手脚乱舞对着黄毛又打又踢。对方也急了,「啪」地就甩了她一耳光。桃子挨了这一巴掌整个人都有些懵了,对方趁机又欺上来要撕她的内裤。
就在这时,桃子瞥见其下面门户大开,便毫不犹豫地提起膝盖顶去。这个膝顶她用了全力,坚柔的膝盖与脆弱的下体碰触,想像一下石头砸鸡蛋就知道是什麽後果。一个沉闷的撞击声过後,男子顿时怪叫起来,桃子怕他还有反击能力又多顶了两下,然後抄起折凳冲着脑袋拍下去。这一系列重创直接让对方白眼一翻痛晕过去。
「呼…」桃子长长地舒了口气,想到刚才差点被强暴,心里面既害怕又愤怒。看着昏迷不醒的黄毛,她决定不报警,自己来好好教训一下。
先绑起来吧,桃子如此想着找了几根粗绳子将黄毛如同秋千一般绑吊起来,然後又用胶布封住他的嘴。确定一切安全後,她才气喘吁吁地回卧室睡觉。
第二天中午,桃子被客厅的动静吵醒。她出去一看,原来是那黄毛在徒劳挣紮,不禁戏谑地笑道:「省点力气吧,你挣不开的。」
黄毛果然不动了,瞪着眼睛像是要吃人似的。桃子过去踹了他一脚,「臭流氓想强石更我?哼,姑奶奶先饿你一天,晚上再回来收拾你!」说完她便换好衣服出门吃饭去了。
桃子走後,黄毛又东张西望寻找可以利用的工具,虽然上午已经找了好几遍了,但还是不想放弃。最後他绝望地发现真的没有东西能够帮助自己解困。
很快天色渐晚,黄毛又渴又饿,嘴巴被封着也不能求救。这次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没有得手,还因为轻敌被抓住在这受罪。
晚上9点,桃子回来了。黄毛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她。桃子撕掉他嘴上的胶布,冷笑道:「臭流氓,学人当强石更犯,饿肚子的滋味如何呀?」
「我不是…有人花钱请我来的…」
「谁啊?」
「你们卡萨的梅子…」
「什麽?!」桃子震惊了。梅子跟她的关系很不错,经常一起逛街吃饭什麽的,没想到居然会干出这种事。
「梅子叫我上了你,然後再拍点裸照…」
「混蛋!」桃子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对着黄毛拳打脚踢,直打得後者连连求饶。发泄完之後她稍稍冷静了一些,心想:既然梅子这样对我,我也顾不得往日的姐妹情义了。今天先狠狠教训一下这个臭流氓再说。
「能放了我吗?」黄毛哭丧着脸问道。
「做梦!等着吧,姑奶奶今天要让你生不如死。」桃子说罢转身进了卧室。
不一会儿桃子便又回到黄毛跟前,她换了衣服,上身穿着紧身的黑色背心,下身则只裹着一条蛇纹连裤袜。看到如此诱惑装束下的丰胸翘臀美腿,即便身chu困境,黄毛也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久等了,臭流氓。现在~我们开始吧~」桃子绕到後面跨腿骑在他肩膀上。
「这,你要干什麽?」黄毛不解地问道,话刚说完两侧的丝袜腿突然将他的头缠住,鼻子里顿时全是桃子身上的香气。
桃子没有回答,而是缠紧胯下的脑袋轻轻摇晃,脸上飘着朵朵红晕像是在享受着什麽,也许她把黄毛当成了一根钢管。但黄毛显然不好受,这个钢管女郎的大腿丰满有力,不仅很巧妙地封住了自己的呼女干器官,连脑袋也被夹得生疼,就仿佛一条蟒蛇…他有些惊恐,难道想要把自己闷死?
黄毛的恐惧感随着窒息时间的增长愈加强烈,手脚被束缚的他怎麽挣动,桃子仍泰然自若地骑在上面。
大约过了一分多钟,黄毛实在憋得受不了了,这时脑袋上的腿也松开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女干,像是在沙漠饥渴了几天。
「被我的大腿夹着爽不爽?」桃子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爽,爽死了。」黄毛讨好地说道,心里却在想:等放了老子,老子要你好看。不过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命丧在钢管女郎腿下…
「既然这样,让你多体验几次吧。」桃子捂住他的口鼻,两腿绷直用力夹紧。裹在蛇纹连裤袜里的柔嫩大腿瞬间从四面八方紧紧包住脖子,吞噬了所有缝隙。作为舞者,她的腿部力量足以令黄毛饱受折磨。
桃子很喜欢蟒蛇这种可怕的动物,每当看到电视里那些巨蟒缠住猎物慢慢收紧就会十分兴奋。这个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就会用双腿夹紧早已放在腿间的布偶。久而久之桃子迷上了夹腿时所带来的奇特快感,所以她刚才才会特地换上蛇纹的黑色丝袜。这相当於一种暗示作用,她幻想自己是一条巨蟒,黄毛便是猎物…
此时这个猎物正忍受着丰满大腿的疯狂蹂躏,它们就像两根坚柔的电线杆压迫着他,仿佛随时都会将脖颈生生绞断。更要命的是呼女干器官被桃子的纤手完完全全堵住,一点空气也休想女干入。窒息令黄毛的脸色由红变紫憋得跟猪肝似的。
「舒服吧,哈…很舒服吧?哈…夹死你喔!我会夹死你喔!」桃子娇喘着喊道,夹真人的感觉真是美妙至极,跟夹布偶完全是天与地的差别,她觉得再多夹一会肯定能达到高潮。
於是桃子真的这麽做了。她双腿微微弯曲,深女干一口气猛地夹紧,这一夹在欲望的驱使下使出了全身力量,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也更加使劲地按住黄毛的口鼻。在这双重窒息下,黄毛的挣扎突然变得疯狂猛烈,甚至险些将桃子掀下来。
没一会儿黄毛挣扎渐渐微弱,只剩下临死前的痉挛抽搐,最後的抗争终究敌不过颈上的夺命美人夹。他双眼暴凸,两脚一蹬最终死在了桃子的胯下。
黄毛死後,桃子也随着高潮结束而恢复理智,当发现胯下的男人已然断气,吓得急忙躲得远远的。她毕竟不是什麽杀人狂魔,如今失手杀了人心里自然害怕的紧。但是既然不可挽回,就要想办法解决,她可不想坐牢,更不想死。
这时桃子想到一个人,一个一直疯狂迷恋於她的人。这个人叫张卞泰,是炎帮的老大,每次桃子出场就属他叫得最凶,而且天天派人送花示爰。今天这事找他应该没错,想到这桃子急匆匆换了衣服便赶往燃烧酒吧。
燃烧酒吧位於东区的商业街上,是炎帮的总部。桃子进去後找了个服务员问:「请问泰哥在吗?」
服务员上下瞧了几眼,说道:「你是谁?泰哥忙着呢,不是随便什麽人都能见着的。」
桃子往他手里塞了几张钞票,说道:「拜托了,大哥。麻烦您跟泰哥说一下,我是卡萨的桃子,找他有急事。」
「好吧,你等等。」
过了一会儿,服务员回来了,态度也来了个180度大转变,「桃子姐,泰哥请您过去。」
「谢谢。」
服务员领着桃子来到酒吧最里面的一间厢房,向里面通报了一声:「泰哥,桃子姐来了。」
「进来吧。」
服务员毕恭毕敬地开了门,房间里只有张卞泰一人。桃子平复了一下心情,微笑道了一声「:泰哥好。」
「哈哈哈…桃美人今天找我有什麽事啊?来来,这边坐。」张卞泰热情地招呼着,还亲自为桃子倒酒。
「一点小事吧。主要是两天没见着泰哥,倒有些想念啦。泰哥,桃子敬您一杯。」桃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来给自己定定神,毕竟刚杀了人,二来也是要讨好张卞泰,等下才好说话。
「呵呵呵,桃美人好酒量!」张卞泰说罢也将杯中的酒喝光,「啊,桃美人,你今天好性感啊!尤其是这腿,我看那些个所谓的腿模都比不上你。」
「泰哥真能开玩笑,卡萨比我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
「哪里哪里,在我看来卡萨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不及桃美人一根脚趾头。」
「泰哥~再不能取笑人家啦~」
「哈哈哈…哎,对了,桃美人不是有事找我嘛,是什麽事啊?」
「唉…这事一言难尽呢。泰哥方便来我家吗?」桃子叹了口气,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方便,当然方便了,咱现在就去。」张卞泰一听美人相邀,哪里还有拒绝的理儿,打个电话让小弟把车一开便去了桃子家。
又回到家门口,桃子的心情再次紧张起来,「泰哥…」
「怎麽了?」
「等下可能会吓到你…」
「哈哈,泰哥可是黑社会啊,杀人放火的事没少干过,没什麽东西会吓到我的。」
「好吧,那我开门了。」
门一开,张卞泰便看到被吊着的黄毛,当然他不知道那已经是个死人了,只是诧异地询问:「这是谁?怎麽吊在你家里?」
桃子说道:「他是个混混,跟踪我到家里要强石更我,最後被我制伏了。」
张卞泰立即怒了,「什麽?!他活腻了敢做这种事,桃美人别怕,泰哥这就替你收拾他!」说着他就要冲过去。
桃子忙拉住他,说道:「别别,泰哥,他…他已经死了…」
张卞泰大吃一惊,望着桃子问道:「死了?你杀的?」
桃子「哇」地就哭起来,扑进张卞泰的怀里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教训教训他,结果…结果不小心就…」
美人主动投怀,让张卞泰一阵激动,一边拍桃子的背一边安抚道:「没事没事,桃美人别哭,泰哥会帮你解决的。」
桃子心中一喜,擦了眼泪冲他嫣然一笑,说道:「泰哥若是肯帮桃子,就算要以身相许桃子也愿意。」
「哈哈,桃美人真愿意的话,泰哥可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啊!」张卞泰高兴地说着,又仔细观察了屍体几眼,道出了疑问,「这小子怎麽死的?身上没一点伤痕啊。」
「这个……」桃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被我用大腿夹死的。」
「啊?这麽……」张卞泰没有说下去,只是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桃子的丝袜美腿,「这种小混混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我这就吩咐小弟把屍体chu理掉。」
「嗯,谢谢泰哥。」桃子道谢後突然想到了什麽,忙说道,「对了,泰哥。这人是我们卡萨的梅子花钱雇来的。」
「嗯?雇来的?你把事情详细经过跟我说下。」
「嗯。」桃子点点头,把自己所知道的全告诉张卞泰,当然还稍加改动指出自己对梅子如何如何好,梅子又是如何如何恩将仇报的,言中之意希望张卞泰能把梅子抓来为自己讨回公道。
张卞泰听了桃子讲述的事却有些为难,「既然跟卡萨的人,这事就有点难办了。」
桃子疑惑地问道:「卡萨只是个夜店,泰哥身为东区老大,怎麽会难办呢?」
张卞泰苦笑道:「你有所不知,卡萨虽然只是个夜店,但任何帮派都不会主动招惹它的。」
「为什麽?」
「因为会很麻烦,所以……」
桃子知道张卞泰想说什麽,为一个女人去给自己找麻烦,有谁会愿意?可是如果放过梅子,杀黄毛的事早晚会败露,那自己肯定就会坐牢。想到这,桃子的眼泪又啪嗒啪嗒流下来。
看到桃子哭得梨花带雨,张卞泰连连安慰,表示会想办法堵住梅子的嘴。但桃子并不想这麽简单就算了,她把张卞泰轻轻推开,哽咽道:「泰哥,您不要管我了。梅子那麽欺负我,还叫人来侮辱我,这个公道若是不能讨回来,那就让我在监狱里自生自灭好了。」
张卞泰听她言语间透着凄楚哀切,内心更动摇了,「桃美人,你可千万别这麽做,泰哥会保你无事的,相信泰哥。」
桃子突然主动递上香吻,小手搁着裤子在命根子上缓缓游走,「泰哥,其实桃子一直很仰慕您,既然可能永远都无法相见,那今晚就将桃子献给泰哥,桃子此生也无怨无悔了。」
面对桃子这突如其来的一着,张卞泰不禁整个人都要酥了。已过不惑之年的他迷恋桃子这麽久,从没想过会有如此一幕。恍惚间,二人已光了身子,在床上共度鱼水之欢。
「桃美人,你放心,那个梅子的事包在泰哥身上。」
「不,桃子不要泰哥为难,泰哥有这份心意就足够了。」
「喔……桃美人……喔……我的桃美人……放心吧,泰哥会做得不留痕迹……喔……」
「啊……泰哥……」
「喔……桃美人……」
「呵呵呵,到头来还不是中了我的美人计,梅子,我要你痛不欲生地死去!」桃子的嘴角闪过一丝冷笑,香臀猛地坐下,与张卞泰一同迎来了美妙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