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夜班的时候,和三两个小护士说笑说笑,其实并不是太难挨的事情,更何况现在阿聿的值班室里还多了两个龙精虎猛的小伙子隔三差五的来陪这位大姐姐“说说话”。
“呆梨,我去上个洗手间。”阿聿放下手中的报纸,对在一边玩魔方的小护士说道。小护士姓黎,有点儿天然呆,萌萌哒。因为乳房是可爰的梨形,所以被无良的大姐姐们喊成了“呆梨”,在几番抗议无效之后,小黎护士也就默认了这个称呼。
“哎,姐姐,一起去。”呆梨亲热地挽住阿聿的胳膊,这些十八九岁的小护士们天然的和颇有亲和力的阿聿大姐姐粘成一块儿,连阿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一种女干引同性的美丽。
“因为阿聿你是个大美人啊。”好姬友素玉吻着她的乳头作出吃奶的萌态道。
天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她们这一层楼的厕所从上周起就一直在维修,也不知道那维修工是哪位院长家的傻亲戚承包的,修了一个礼拜也不见好,这一对姐妹俩要上个洗手间还不得不跑到楼下一层去。
楼下是普外科的病房,东头和西头都各有一个卫生间,区别在于东头的大一些,西头的小一点,但不论东头还是西头的,都是男女混用的。
白天的时候,病人和家属人来人往,小护士们会害臊不愿意去以免得自己被陌生人看到太多的私隐,但在晚上,却又胆小,害怕会有什么恐怖的传说落在自己头上。尽管阿聿反反复复的告诉她们那都是无稽之谈,但并不能消除所谓的住院部十大流言。
“真是拿你们没法子。”阿聿大大咧咧的解开白大褂的扣子,聊起过膝短裙扎在腰间,她从呆梨的手中接过塑胶导尿管娴熟的闭着眼睛就把尖头插进了自己的尿道中,然后一手托着软管往便池中“放水”,转头过来看着呆梨:“还愣着干什么呀。”
呆梨有些羞涩的解开护士服下摆的纽扣,准备蹲下来放自己的水。阿聿却叫住了她:“咦……你不用这个吗?”
“我……不习惯用这个。”呆梨红着脸解释道,还好阿聿一贯善解人意:“哦,那你自便吧。”
呆梨蹲在里面,阿聿在洗手池边对着镜子哼着小曲,忽然她似乎听到了点儿什么声音。“哎,呆梨,你听到了什么吗?”
“啊?”呆梨一紧张,尿道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收缩了起来,正高速喷射中的尿液一下子就被掐断了。“什么都没有听到呢。”
“我听错了吗?”阿聿喃喃自语道,她解开一个上面的扣子,把胸衣往下调整了些,露出那深邃的峡谷,忽然甜甜地一笑,觉得自己简直美极了。
但刚才听到的声音似乎又传来了。
“咦?好奇怪哟。”阿聿过头去,看到呆梨正好站起来:“你真的什么都没听到吗?”
呆梨困惑地摇摇头:“真的没有啊,姐姐。”
阿聿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你来,好像是那边病房里传来的。”
呆梨胆怯地挽着阿聿的胳膊,两个美人一步一留神的小心翼翼的向着可能有声音传来的那间病房里走去。
真的,走到走廊上的时候,阿聿坚信自己听到了声音——女子娇弱地呻吟,男人沉重地呼女干,但却似乎都在压抑着,以至于并非十分的瞩目。
“也许只是有人在看午夜电视台呢。”呆梨紧紧地拽着阿聿的胳膊,想把她拉回楼上去。但阿聿天生就是属猫的,不看个究竟,哪里能算得上是个八婆呢。
循着呻吟,这一对姐妹走到了某间微开着的单人病房门口,从门缝中悄悄地朝里面觑望过去,只见内里果然一片春光无限。
影影绰绰的,但见病床上斜靠着一名腿部包扎着绷带的的少年,他的床头俏立着两位半裸的女郎——她俩都只穿着长筒的吊带袜,胯间窄窄的性感内裤比一丝不挂更有诱惑力。两朵女人花挺着胸,露出她们各有千秋的丰满,即便是正在门口偷窥的阿聿也不免要咽了口口水。
左边的那位胸脯更加丰满的美女忽然侧过来些身子,贴近了另一位颇为冷艳的佳丽。她们的胸乳彼此靠近着,乳头都触碰在了一起——门外的阿聿看得清清楚楚,她们的乳头碰撞着,相互摩擦着,那颤颤巍巍的白雪一般的乳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阿聿看着她们之间淫靡的情色表演,觉得自己的乳头也随之立了起来,好像都有些柔的发疼!
病房里的淫戏还在继续,两朵娇花也似的美人吻在了一起:于左侧的那位披发美人热情而主动的拥吻着冰山美人,她的那一对柔荑虽然连自己的酥胸都捂不住,却在冰山美人的雪乳山上夹着那一对樱桃无休的亵玩。
阿聿在门口看的唇干舌燥,下意识地便把自己的手伸到身边小护士呆梨半敞着的护士服里伸手去捏捏她那光不溜秋滑滑腻腻的白嫩小乳。虽然说是暑月里的天气,但入了夜又在这阴气森森的医院里,被阿聿大姐姐的手儿这么一摸,呆梨虽然呆呆萌萌的,可两颗娇嫩的小奶头却挺翘了起来,小小的奶头在阿聿素手的扭捏下缩成了一团,连带着乳晕都紧张了起来,叫小护士不由得下意识“啊……”的轻唤了一声。
门呼啦一下子被人从里面拉开了,阿聿的手还伸在呆梨的怀里没有来得及掏出来。两位白衣美女对着门口不怀好意微笑着的方大夫,不由得都红霞满天。
“阿聿大夫,好兴致啊。”方政打了个响指,示意床头正在拥吻的丹萍和吕清暂停下来。阿聿有些难堪的把爪子从呆梨的胸前收了回来,方政的目光缭绕着这呆萌的小护士转了两圈,注意到她的小胸脯挺翘顶着护士服,那两点粉红隔着半透明的制服倒是别有一番诱惑力。
阿聿鼓起勇气把呆梨遮在自己身后:“方大夫,你怎么到外科的病房来了。”
似乎忘记介绍了,方政是全省乃至全国都有名的乳科大夫,专精于乳房保健和刺穴通乳,那一双魔爪不知道摸过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的乳瓜奶球。所以他出现在这外科的病房里倒还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呢。
“啊,这是我本家的一个侄儿正在住院我来看看他。”方政摸了摸床上少年的头:“顺带给他发一点儿福利。”
“福利?”阿聿疑惑地看着那一对只穿着长筒吊带袜和性感内裤的美人儿,脸蛋儿不禁绯红了:“啐……你这……”
方政莞尔一笑:“阿聿大夫没事儿的话,留下来也看看呗?丹萍,别愣着啊,人看着呢。”
身为方大夫宠妾的丹萍又搂住了吕清,重新吻上了她的樱唇。两位绝色佳丽激吻在一chu,雪白的大腿交织在一起,看得阿聿只觉得双腿发软,站也站不稳了。
只见丹萍不单吻着吕清,那秀手也不曾闲着,一路在她那一对挺翘的玉乳上抚摸着,扭搓着,而后又搂住吕清的纤腰,直到缓缓下滑,看似不经意间把她的那窄窄的蕾丝内裤退到了两腿之间。阿聿在一边看着,只觉得双腿间空虚无比,那根被插在她阴道里的金属空心棒磨蹭着自己花心的嫩肉,好像汩汩而出的淫水已经把内裤都湿透了。
少妇正是最饥渴的年纪,却在下身被永恒的插入了一根没有知觉的金属棒,她阴道的嫩肉女干着它,裹着它,双腿交织着试图摩擦它,阿聿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绯红,双目直勾勾地注视着隐没在吕清胯间花瓣之中的那只柔荑,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已经自己解开了白大褂,推上去了胸罩,饥渴难耐的把自己的一对饱满到快要炸裂开来的玉乳暴露在方政的视线之下。
那边,呆梨小护士懵懵懂懂的在方政大夫的招呼之下走到了少年的跟前,松开护士服的纽扣,暴露出梨状的嫩乳,少年的右手把玩着这可爰的少女的乳房,手指夹弄着精致的乳头,对他叔父道:“叔叔……我想玩玩她们的……”
方政示意让丹萍把吕清一步步的推过来,吕清对着这少年俯下身子,少年的左手在她的两个乳峰之间来回逡巡着,而丹萍的唇温柔地贴上了少妇甜蜜的花唇,四唇相交发出的啧啧声响,叫阿聿几乎就要软瘫在地上了。
她已经没有办法直立了,乳头柔的都快要爆裂开来,那乳房间沉重的金链子分外的刺激着她那敏感的乳房,而当方政的手指点住她乳峰中心的那颗红玫瑰的时候,她感到的竟然是分外的解脱。
“阿聿,你的奶子还是这样挺啊。有待开发。”方政的手指带给她的乳房以不同寻常的感受,温热、饱胀、麻醉还有说不清的舒爽,难怪有那么多的美少女和贵少妇心甘情愿的对他袒胸露乳,只求这位国手名医玩弄一次自己的酥胸呢。
在亵玩着阿聿的乳房的同时,方政也还不完指点自己的侄儿:“乖侄儿,叫姐姐们给你打给奶炮,你看喜欢那一双奶子?”
“我要这个!”少年指着吕清毫不犹豫的道,他的手指捏住了美少妇的乳头一边把它拽成长条一边道:“我要用这一双奶子。”
“好小子,有眼力见儿。”方政慈爰的摸了摸少年的头,对吕清道:“还磨蹭什么呢,快些莫让黄花菜都凉了。”
吕清听话的转移了目标,用秀手把少年的毒龙释放了出来。肉山夹着毒龙,上下有节奏的起伏着,阿聿虽然看不清她那张秀丽的面庞,但是用脚趾头也能想象得到这位绝美的少妇给这位少年带来了多大的心理上的满足。
“啊……啊……叔……我好爽啊!”少年情难自禁的喊了出来。方政把门带上:“没事儿,喊出来吧,喊出来才舒服。”
仿佛是为了配合他一样,蹲在床下,一直在吕清的胯间努力的丹萍也发出了撩人的呻吟。
方政一边玩弄着阿聿的丰乳,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道:“上次和你说的那件事情,你主人家已经答应了,只等选个良辰吉日签一份合同,你就是我的宝贝了。”
阿聿身子一颤,虽然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是却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乳头在莫名的刺激下不知不觉中翘得更高了。方政揪着她那红艳艳的樱桃:“脸蛋虽然红透了,身子倒是老实得很嘛。”
阿聿呆了一会儿,才小声地问道:“为什么是我……”
“大爷喜欢啊。”方政咬着她的耳垂:“当初你不能让我糟践你,我可是耿耿于怀许多年了呢。现在终于要把你买下来,虽然费点儿钱,但是开心啊。”
阿聿发出一声哀悯,终于忍不住在他的魔爪下缩起了身子而床上的呆梨小护士早已经春衫半解,两颗精致的梨形嫩乳在少年的口中不断地被吞吐舔舐,小护士紧紧地搂住少年的脖颈,如同发情了的母猫一般,交织着难耐的春曲,捧着自己的雪乳,完全沉醉在蓓蕾好像要化掉一样的欲河之中。
“叔叔……”少年在这一团雪梨的压迫下终于艰难的吐出来两个字:“我要……更多!”
方政“啪”打了一个响指,埋头做了许久默默无闻的幕后工作的丹萍终于从床下占了起来,只见她一扬手便解开了自己胯下那早已湿透了的性感内裤的细带,双腿一分就骑在了少年的身上。
丹萍扶起吕清的身子,盛情的亲吻着她的樱唇,而自己的那一对洁白修长的如璧玉般的大腿笔直的分开,双胯间盛开着的那朵隐秘的牡丹花,对着少年早已蓄势待发的毒龙便坐了过去。
少年舒爽的难以自持,而围观的阿聿也在方政的魔爪之下不断沦陷。不知不觉中,她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浑圆的屁股蛋儿叫一根火热的毒龙顶了分开。她向后撅起屁股,向前挺着酥胸,摆出最为淫荡的姿势,让这无耻的方大夫全身心的享受着自己的美好。
丹萍在少年的身上微微起伏着,两团雪峰随着她的腰肢舞动出白浪雪线,吕清与她贴在一起,四胸相对,两乳对峙,啪啪啪的发出相互击打的乐曲,在这幽静的夜晚显得更加淫靡。
“丹萍很不错吧。”方政一边在阿聿的后庭中耸动着,一边道:“你看她的一字马,这双腿……啧啧……足足可以玩一宿。等把你的手续办好了,你可要和她好好学学。”
丹萍似乎听到了主人的夸奖,起伏的更加卖力了,少年的那根毒龙在她的花道中一进一出,将牡丹花儿撑得绽放到了极致。方政在阿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凑个热闹。”阿聿有些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和丹萍与吕清吻在一起,伸出素手抚摸着她们的酥胸,同时自己峰顶的蓓蕾也同时被别的女人扭弄着。
她忽然想起来了自己的好姬友,不知道她那样高贵的女性是否也会有这样淫靡的时光。
方政缓了一缓,对床上的侄儿道:“你小子真心福气,四个梅兰竹菊的美人儿伺候着你,这调调,说出去就要羡慕死人啊。”
少年却涨红了脸,嘴巴含着呆梨的乳肉——他的嘴巴被这小护士的嫩乳塞得满满的,根本吐不出一个字儿来。但在他胯下活动着的丹萍却敏感的察觉到他的肉棒顶着自己的花心,那鼓涨涨的肉头似乎又大了几分。不由得娇声道:“主人……少爷他射出来了。”
方政含笑看着侄儿,少年有些羞涩的把头埋在小护士的怀里,似乎羞于承认自己是个快枪手。
丹萍从他身上起来之后便把战场交还给了吕清,让她用口舌为少年清理着狼藉。
“好啦,可以让我们回去了吗?”阿聿见热闹已经看完了,便夹了一下还在自己后庭花中的方政的肉棍:“人家明天还要上手术台呢。”
匆匆地逃离了方政的魔爪,阿聿躲回自己的办公室祥合上眼睛眯一会儿,眼前却又浮现起女儿的笑脸,不由得愁肠寸断,抱着薄被凉毯,一番辗转反侧,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午饭的时候,鬼使神差的阿聿绕到了食堂的后面,去看那些厨子们是怎样清洗、宰杀、解剖、烹饪那些香喷喷的美人的。
她来的时候稍晚了一些,午饭厨子们都已经做好了,现在他们只在打扫后院,做晚饭又太早了。阿聿穿着白袍看着他们拿水管冲着地,忽然就情不自禁的想到那尖尖的水管碰头如果插到自己的屁眼里会是怎样?
在院落的一角,晾晒着半片女人肉,去了头和四肢,光秃秃的躯干,一名少年拿着盐罐往肉上拍着粗盐,啪啪啪的发出声响,阿聿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阿聿大夫。”有名认识的厨子叫出了她的名字:“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想来看看。”
厨子搓着手:“啊,觉得很好玩是吧。这些都是好肉啊。今天中午炖的是大块的蹄髈。你吃了吗?”
“我还没吃,下了手术台想吹吹风就走过来了。”
“那和我们一起吃吧。”厨子朝她眨眨眼:“比外面的要好。”
走进操作间,不时的还能听到斧头或者剁骨刀砸在案板上的声音。阿聿知道那是学徒们在肢解女人身体时发出来的声音。
她在厨子的带领下走过一排挂着的女人排骨——上面的酱色鲜亮,香味扑鼻,她下意识的就咽了口口水,伸手便摸了摸这长条形的骨头:“可以吃的了吧。”
“已经酱好了,随时可以吃。”
走过卤味操作间的时候,喷香的卤水味让阿聿都想脱光了衣服跳进那半人高的卤锅里被炖了。
两名操作工正合力从一口大锅里抬出来一整片炖好了的拆烧,刷上糖色,然后再放入烤炉中烤成金黄色,那色泽真是最为完美的结局了——阿聿不由得为自己的日后如此想到。
天底下,从来就没有饿死的厨子。就算是皇帝都不一定有他们吃得好。看这些脑袋大脖子粗的伙夫们的样子,你就该知道每个月内勤chu的钱都花到哪儿去了。
“开饭咯。”一名青工麻利溜的上了菜:四冷盘——分别是凉拌皮蛋、拍黄瓜、冷切美人脸和卤心肝,四热菜——分别是爆炒美人花腰、糖醋少女排骨、香辣葱葱玉指和红烧臀尖肉,还有一干锅,乃是下水杂碎乱炖,一锅汤——冬瓜腊排骨汤。
阿聿盛了满满一碗的米饭:“我要开动咯。”
“吃吧吃吧,来来来,多吃点,尝尝这个。”大厨一边殷勤的给她夹菜:“上次您给弄得那些紫河车真不错,最近还能弄些么?”
现在的女人肉很便宜,五花肉卖8元一斤,排骨也才14元,熬汤的上好筒子骨10元一斤还送精肉。早年物质匮乏的时候,油厚的驼峰(乳房)是酒店必备的大菜。现在这道菜看的人多吃的人少。
紫河车不一样了,只有孕产妇身上才有,而只有傻乎乎的牧场主才会杀鸡取卵把胎盘拿出去卖那几个钱。所以市场上的紫河车价格比十斤排骨都要贵。
但是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老中医在宣传说这东西是某种壮阳药中必不可少的原材料,让这东西更加紧俏几分。
然而天底下却有一个地方,紫河车是如同废物一般被随意丢弃,也没人关心这东西最后去了哪儿。
阿聿有时候就给自己的朋友们分送一些紫河车,用来换一顿美食也是不错的选择。
回到值班室里靠在枕头上,美美的打了一个哈欠。双腿间深深地插入到她的阴道里的那根铜管让她变得有些敏感,可惜却难以获得高潮,这真是折磨死人了。
滴滴。手机响了两声。她困倦地摸出手机来,原来是素玉发来的消息:十好几张饱满的肉山雪峰图,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一直拖到最后,终于看到素玉发来的文字:“这些肉包好看不好看?”
“都好看,但是还是你的最好看。”阿聿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果然很快对方又回了她一条讯息:“果然还是阿聿最可爰的了!这是我家新出的肉畜,你喜欢哪一个?给你留着。冬天做成香腊肉送给你。”
哟,有这么好的事儿?阿聿打起精神来仔细地挑了一番:“就第九张那个吧,肉包子圆滚滚的,好像你。”
“嘻嘻,那就是我的啊。”
“给不给我吃啊。”
“你要吃,当然给啦。”
阿聿不禁嫣然一笑,会给她一个大大的亲吻,才甜蜜的陷入到梦想之中。
晚上,又和那天一样,底下的病房里继续上演着淫戏。阿聿禁不住下身的瘙痒主动的跑去参与这场好戏。
那个叫吕清的女子,还一如既往的高冷,就算阴道里流淌着三个陌生男人的精液了也还保持着那种典雅之美。这叫阿聿不禁暗暗地想:是否素玉在被一打男人轮石更的时候也会这样高贵而庄严呢?
“今天好像有比赛看。”小伙子一边捏着丹萍的奶子,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一样。方大夫也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今天……哎,现在也不迟。快开电视。”
说着,方政搂着阿聿在一边的椅子坐下,还从床头柜里翻出两罐啤酒递给他侄儿一个。阿聿坐在方政身上:“给病人喝酒……不太好吧。”
“没事儿,看比赛,就要喝个痛快。”方政毫不介意的拉开啤酒拉罐,泡沫喷洒到阿聿的胸脯上,他低下头去舔舐着她雪白的脖颈,阿聿下意识地挺起胸,让他在自己的雪峰山上个留下来一个饱满的牙印才算罢休。
“这是先给你的记号,等过户手续办好了,再给你的好看的。”方政在她耳边笑嘻嘻地道。
现在电视里正在现场直播的是当下最为火爆的大型野外生存娱乐节目:《女人!地上最强》
乍一看这个节目的名字似乎是宣扬女人的强悍,其实并不然。
这个节目的宗旨是每期精心挑选出32名经过严格训练,有着天使容貌魔鬼身材的青春女孩,和这个地球上最为凶残的某一种食肉动物进行殊死搏斗。比赛终结的唯一标准就是:只剩下一名活着的女人。当然,有时候也会出现人类这一方全军覆没的场面,而且还并不在少数。比如过去经典的,女人V鳄鱼,女人V森蚺还有女人V猎豹这几场比赛中,都是经历了两三轮的比赛,才有一名女人侥幸撑到最后。
在片头的广告之后,电视上显示出了今天的猛兽选手——饿狼。据主办方介绍,32名女子一共要面对12只饥肠辘辘的饿狼。它们早就被饿得眼冒绿光,等着大快朵颐了呢。
在主持人念着赞助商名字的时候,镜头也切换到了那些只穿着紧身短裤和运动文胸的女孩子们身上。她们都身材匀称而健美,双腿紧绷富有爆发力,裸露在外的小腹若隐若现着腹肌足以证明她们绝非一般的花瓶。但只能使用短棍作为唯一武器的这些女子能否抵挡得住恶狼的尖牙利爪,仍然是一个大大的疑问。
阿聿想起来她看过的上一期节目,女人们对阵的猛兽是野牛,这是罕见的食草动物被选入此类节目,但是野牛凭借着它那锋利的尖叫,仍然把一连串的女人挑的长短肚穿。
“开始了。”少年兴奋地捏住了丹萍的左乳,而吕清则被另一名同房的病人抱在怀里。
根据比赛的规则,首先是1V1,抽中了头签的姑娘在现场观众们的欢呼声中走过甬道,摄像机跟拍着她那一起一伏的酥胸,即便是傻瓜也能看得出来,她是今天毫无疑问的第一个血祭。
格斗的场地是约一个羽毛球场大小的地方。首场格斗的时间为5分钟。当第一位姑娘走出甬道的时候,花费巨资从网上订购了现场票的观众们都发出了剧烈的欢呼声。
或许难以想象,现场围观的观众们,竟然有七成以上是女性。她们都袒露着双乳,每当摄像机镜头转向观众席的时候,都能看到一阵乳波球海。
她们可不是仅仅为了观赏而来到这里的。作为女性观众,如果想要购买门票,还要签下一张对赌的协议。她可以选择自己购买的场次中,是猛兽或胜还是自己的姐妹获胜。如果是她赌赢了,那么幸运的她可以赢得主办方送出去的精美礼品一份——一座雕刻有女人与猛兽搏斗图案的骨雕,至于骨头的来源,想必大家都能猜得出来。
如果她看走了眼,赌输了。那么她就会成为赢家赛后的晚餐。
没错,那些和猛兽搏斗的姑娘们,也和猛兽一样,有着生吃女人的食谱。
随着角斗场两端角门的打开,欢呼的声浪达到了一个热烈的高潮,这间病房之中的所有人也都屏住了呼女干,等待着第一滴鲜血的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