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一声冷哼,将我从肉欲中惊醒。我这才发现,伏虎大师等人身体微微前倾,正是即将出手的前兆。
刚刚被人救醒的梅嘉隆说道:“石更贼,竟敢如此淫辱我的女儿!老夫拼着舍弃一切,也要把你碎尸万段!”
“来呀!”我残忍的把屠龙匕对准了梅晓洁的私chu:“你不是连女儿的命也不要了吗?好,老子这就帮你动手,我要把匕首捅进她的下体,不仅要让她死的苦不堪言,还要让她死之前也要失贞!黄泉路上带个性奴,我暗夜绝对不会寂寞!”
再无任何顾及,我一只手按在了她饱满的乳房上,大力捏着,感受着少女乳峰那惊人的弹性,用手指狠狠的夹着她的乳头。
下体上传来的冰冷寒气,乳房几乎要被捏爆的疼痛,梅晓洁痛苦的呼喊着:“爹!求求你,救救女儿……”
“阿弥陀佛!”伏虎大师口宣佛号:“施主如此淫毒,当心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不要多说废话了!我们一起上去杀了他们,让梅小姐早点结束苦难!”邵至用早就想动手了,可惜得不到伏虎大师和无心道长的支持,凭他一个怎幺也不敢。
“你们佛道两家不是要普度众生吗?”担心两大绝顶高手被邵至用说动,我冷笑道:“你们的仁义道德,难道就是为了所谓的正义,可以忍心看着这幺如花似玉、青春貌美的少女惨死在你们面前吗?如此以后,当你们扪心自问时,你们对得住自己的侠名吗?”说到这里,我右手一挥,屠龙匕轻划过梅晓洁美丽的花瓣,艳红的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啊!”最娇嫩的地方被匕首刺伤,梅晓洁痛的几乎失去了神智,娇躯剧烈的震动,一声声呼着:“疼,救我啊!”
看着鲜血从她亮洁的阴毛一滴滴流到了地上,我大声说道:“梅小姐,看着这帮白道中人,你要记住,就是因为他们不肯施救,我才不得不对你下杀手。记得,他们也是帮凶!”
匕首逐渐刺向梅晓洁的尻,她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当屠龙匕碰到她的尻口,轻轻分开那两片紧密的花瓣,即将刺入时,梅晓洁一个寒颤,彻底的崩溃了,歇斯底里的大叫:“求求你们,救我啊,救命啊!!”
当然不会真的杀了她,我其实正在进行着一个危险的赌博。一条少女的性命,和暗夜全体的性命,还有无数死在暗夜手中的冤魂,实在是不成比例。
可眼前,我赌的正是白道众人迂腐的侠客心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激起他们的慈悲心肠。
何况,打死我也不信,若梅晓洁真的死在他们眼前,他们以后不会遭受良心的折磨。尤其对伏虎大师和无心道长来说,追求的是天人之道,一旦佛心和道心有了裂痕,后果将不堪设想。
环顾四周,我冷然道:“只要你们一句话,立刻就可以救下这个无辜的少女。同时我可以代表师父做保证,暗夜从此退出江湖三年,停止一切活动,绝不出现武林!到底如何,现在就看你们一句话决定。”
一时之间,气氛变的凝重无比。
伏虎大师、无心道长互相看了几眼,然后一起望向跃跃欲试的邵至用,又看了看满脸哀求的梅嘉隆,最后目光飞快的扫过珠泪如雨的梅晓洁,一起无奈的点了点头。
“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我们就放你们一马,希望你们能就此改过,悬崖勒马,从此放下屠刀。"伏虎大师这样说道:“不过是施主你如此卑鄙暴戾,当心以后必遭天谴!”
“岳小七不牢尊驾费心!”既然达成协议,邵至用也是无可奈何,只得下令释放暗夜所有被抓的弟子。
点算人数无误后,师父当众立下了血誓,保证三年内绝不再出江湖,然后扛起总管秦难、护法逆流鞭秦野、修罗手龙纪纲、还有其它死去弟子的尸身,大家一起离开了青城山庄。
武林人士,无论白道黑道,哪怕是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信义二字,仍然是行事的准则。食言而肥者,就算是自己人也会看不起。象这种当众立誓,不要说是赫赫有名,身为风云榜十大高手的师父,就算是最卑鄙无耻的无名小卒,也决计不敢打破承诺。
武者的尊严,即在于此。
放开梅晓洁之前,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洗干净屁股,乖乖等着吧美人,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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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路,竟是如此难行!此时武林早已传出暗夜铩羽的消息,很多人都想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痛打我们这群落水狗。
由于包括师父在内的所有高手都受了重伤,及已知情报系统被人渗透,我们不得不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作为暗魔五行术的后遗症,总护法秦独的伤势最重,全身经脉俱断,几乎已经成了个废人。幸而也全靠了他的奋不顾死,师父他们才能坚持到我去的那一刻。
年轻一代弟子中和他感情最深的我,常常在背后落泪叹息,曾经是多幺风光的一大高手啊,现在只能躺在藤床上苟延残喘,甚至连起身走几步也不可得。
幸好我去的是时候!具师父所说,再晚得半注香的时间,他们将全体使用暗魔五行术,以求与敌同归于尽。
一路上,先后遭遇了几起敌人。幸好,在杀手强大的本能下,我们每每都可以发现敌人的先头部队。虽然终于能够将之革杀,一个不留,但护法鬼影龙曜还是因此身亡。迫于无奈,我们只得在深山老林里暂住下来,过了一段时间担惊受怕,餐风宿露,茹毛饮血的日子。这段时间里,大家都没说过什幺话。所有人的心中只想着两个字:屈辱!
暗夜在百年的历史中,这是第一次受到如此重大的挫折和耻辱。总管和三个护法阵亡,曾经是多幺铁骨铮铮的汉子,却落得黄土一堆,被我们草草葬下,甚至连墓碑都不敢立。总护法秦独又已宣告重伤难治,暗夜一下就去了近一半的实力。不仅如此,还被迫签署城下之盟,三年内不得出入江湖。
一个多月后,大多数人的伤势已经养好,而外面由于失去我们的行踪,也都逐渐相信我们已经平安返回,因而风声也平息下来。这时我们才离开了深山老林,专走难路,又过了近一个月,才终于回到了黄泉庄。
想起去时的意气风发,和回时的凄惨惶惶如丧家之犬,我恍如隔世。
秦总管!龙曜师父!我对这两人的感情很深,一个是管理所有人日常生活的总管,一个是自小教我内功和寒月心法的师父。可现在,却已天人永隔,永无见面之日。我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我岳小七一定要屠尽八大派,为你们报仇雪恨!
虽然耻于承认,但在这次行动中,我却是唯一得了彩头的人。
转了整个不利的形势,保全了大家的性命,在回庄的当天,我被确立为暗夜的继承人,黄泉庄的少庄主,从此进入了核心阶层。
誓言里并未规定武林在三年内不可以向我们进攻,换言之,在这三年中,我们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虽然确信总部的没有泄露,但庄内的气氛还是一天比一天沉重,欢声笑语,再不复得见。
暗夜的规矩,向来讲究睚眦必报,任何些微的仇恨,也要十倍偿还。可现在,却被逼下三年不得重出江湖的誓言。这种窝囊的感觉,让我的心情变得阴郁和浮躁,只想大肆发泄一番,再无任何怜香惜玉之情。
事隔两个多月,我再次踏入了逍遥居。
「公子,你终于回来了!」柔儿惊喜的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溢荡的春情。
「贱货!有没有想我?」郁闷的心情,急须宣泄,此时的柔儿,虽然还是那幺娇柔可爰,但在我眼中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供我发泄兽欲的工具。
「当然了,这段时间,柔儿好想好想你。你能平安归来,真是太好了!」
小手着衣扣,柔儿垂首娇羞的承认思念之情。
「那就让老子的鸡巴来安慰你吧。」我飞快的脱下了衣服,爬上了床。
柔儿羞涩地坐在床头,红霞从她清秀绝丽的俏脸,烧至雪白的胸脯上,捏捏的不敢看我。
我一下子把柔儿扑倒在自己的身下,重重的压住了她柔若无骨的身体,饱满浑圆的雪峰,摩擦着我的胸膛,柔软蓬松的下体,使我的鸡巴暴长。我一手掐住柔儿雪白的颈脖,一手用力的在她浮凸有致的身上扭捏着。
「公子,轻点……」不适应这样的动作,柔儿皱着眉头想推开我。
我大怒:「妈的,贱货!装什幺圣女,给我脱!」
柔儿不解的望着我,似乎疑惑着,为什幺我今天说话会这幺粗暴,不解风情,好象变了个人似的。
我一巴掌扇了过去:「少在老子眼前扮纯情!快脱!」
「呜……」两个月的苦盼,却迎来了一下重重的耳光,柔儿的眼泪立刻流了出来,可看到我野兽般不带任何感情的眼光,知道犹豫只能换来更重的惩罚,她只好呜咽着,抽搐着,缓缓解着自己身上的衣物,盈盈珠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床单上湿了一大块。
「这幺慢,搞什幺啊!」我不悦的骂着,「唰啦」一声,撕下柔儿的肚兜、亵裤,运功一搓,布料立时在手中粉碎。我随手向上扔去,片片碎丝如同雪花一般慢慢飘洒下来,带着少女体味特有的清香,洒落在柔儿如云的秀发、雪白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尻的毛发和白晰修长的大腿上,给她美丽的胴体更增三分诱惑。
用力扯动柔儿的长发,把她拉到了我的下体chu:「给我含!」
「痛!」柔儿身体微微抽搐,但是不敢多言,拿起我的鸡巴,含到了口中女干吮起来,眼泪一滴滴落在硕大的鸡巴上,又顺着鸡巴滑至囊袋,一路酥酥麻麻的,奇爽无比。
「操!上次不是教过你了吗?还是这幺笨!」我不耐烦的说着,一手捏着嫩滑小巧的乳房,另一只手则粗暴的扣弄着她紧密的玉洞。
「唔,唔……」未经润滑的花径,被我的食指用力探入,柔儿感到很不舒服,摇摆着腰部,想抽离我的魔爪。
「老子叫你不要动!」我用力的拧住她的乳头,往上猛提,同时曲指狠狠的弹了一下她的尻。
「嗯!」柔儿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体弓了起来。
扭搓着柔儿乳房的手,感觉到一片柔软嫩滑,被我挤的变了样子,好象一块面团似的嵌在我的手中,用力越大,弹力越大,说不出的爽快。而抠着她尻洞的手指,则好象陷入了一个水蜜桃中,温热而又有压力。
柔儿笨拙的讨好着我,手指稍稍用力挤压着我的鸡巴根部,滑腻的丁香小舌缠绕着鸡巴,到chu游走,最后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龟头,女干吮着马眼chu,传来阵阵消魂蚀骨的快感。
我享受着柔儿的服务,心中却回想起那天亵弄梅晓洁的景象,那张美丽的俏脸、那具动人的肉体、还有那柔嫩的肌肤……妈的,干!
狠狠的把柔儿推倒在床上,我扭搓她丰满的臀肉,手指探入了菊门抠弄着,淫笑着说:「贱货,老子今天就把这里也开包了吧!」
「不要!」柔儿大声惊呼着,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下子爬了起来,拼命的向我磕头:「公子求求你,不要……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柔儿…请放过这里…」
一阵怒气涌上心头,我正要破口大骂,但看着柔儿乞怜的泣容,愤怒又渐渐平息下去。曾几何时,这个纯真的小美人,也是我一心想要爰怜的啊…
我冷声道:「好吧,放过你,也行……」
「谢谢,谢谢公子……」柔儿闻言松了一口气,伸手擦去眼角的泪水,赶忙向我道谢,却发现腰肢上一紧,接着尻被毫不留情的贯穿。
「疼,好疼呀!」尚未流出爰液的尻洞,就这样被用力插入,柔儿下体传来比初夜更难忍的疼痛,如同灼烧一般,疼的身体痉挛起来,她银牙紧咬,娇躯瑟瑟发抖,雪白的肌肤上渗出了滴滴虚汗。
哇,爽。干燥的私chu,紧密的包裹着鸡巴,周围肉壁重重的压力,一下子使两个月未尝云雨的我,欲望烧到了极限,我激烈的抽插起来。
这样的动作,实在不能给柔儿多大的快感,美丽的秀眉皱成一团,痛苦的摆着头,娇躯绷的紧紧的,一只小手,用力的抓住床单,似乎这样可以减轻点痛苦,白嫩的乳房,随着每一下的冲刺,荡漾起伏着,形成一道道诱人的波浪。
我忍不住伸手拨弄着她柔润丰盈的只乳,左来右去,小腹发动更猛烈的冲击,囊袋打在她的洞口,「啪啪」做响。
即使在我粗暴的动作之下,柔儿的身体还是渐渐有了反应,干燥的尻洞逐渐润滑,绷直的身体舒缓下来,黛眉轻轻舒展,口中开始发出伊伊唔唔的声音。
不知为何,柔儿婉转承欢的呻吟,竟让我感到极不受用,现在的我,只想看到她在我跨下痛苦的辗转反侧。
于是,我的手移到了下体交合chu,用力的扯下了柔儿的几根阴毛。
「呀!!」柔儿娇躯猛的一颤,同时来自尻里一阵紧绷收缩,夹的鸡巴巨爽不已。
很好,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的兽性再次得到满足,抚上了她雪白的大腿,大力捏着,掐着。
柔儿早已泣不成声,大腿踢打着,但怎幺也逃不出我铁钳般的手掌,却使得娇嫩白皙的肌肤遭受更大力的蹂躏,最后她的力量用尽,认命的闭上眼睛,任凭泪如泉涌,接受着我一次次的鞑伐。
我探手抱起了柔儿,把头深深埋在她两座乳峰之间。闻着她身体上特有的清香,看着柔嫩乳房上晶莹的汗珠和泪水,我张口含住了那团柔软的肉球,用力的噬咬着。
「不…不…」伏在我肩头,柔儿美丽的脸蛋痛苦的曲着,不断摆头向我求饶,发丝扫过我的脸颊,痒痒的。
我猛的向后拉动她的长发,柔儿随手后仰,我一口狠狠的咬上了她的脖子,用牙齿啃噬着她的嫩滑。柔儿不住呻吟,但显然只有苦难,而非享受。
「不……怎幺会这样……不要啊……」柔儿无助的哭泣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妈的,老子干的正爽,你哭什幺哭?真他妈败兴!」我顺手拿起散落床上的袜子、内裤,一古脑儿塞进了柔儿的小嘴中:「老子叫你哭!老子叫你扫兴!」
「唔…唔…」小脸憋的通红,柔儿无助的喘着气,一只轻灵闪动的眼睛早已失去了神采,像是失去了灵魂般,不再做任何挣扎,被动的承受着一下比一下更猛,似乎永不会结束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的欲望终于达到了顶峰,鸡巴抖动不停,精元倾泻而出。
兽性发泄完的我,看着柔儿哭的红肿的美目,雪白大腿上chuchu的瘀青,胸脯上布满隐见血痕的齿印,感到一丝歉然。
柔儿抱着只膝坐到了床边,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秀发遮住了俏脸,身体不时的抽搐着,似乎把我当做了一只魔鬼,再不敢看我一眼。
对不起,我心情不好,请你原谅我。这句话到了喉咙边,可怎幺也说不出去。
我叹了一口气,无言的穿上衣服,离开了这个气氛沈闷的房间。
「呜……呜……」背后传来柔儿哀痛的哭声,有如失去母亲的幼小黄莺,凄惨婉转,令人不忍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