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夏竹衣——不堪回首的往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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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欲望都市也写了十章了。附件是本书的人物关系图,主要人物都在上面,图做的不好,请大家见谅,谢谢大家一直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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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明,大姐今天要去海城参加一个行业峰会,这两天我先住到樟林苑去。”方达明别墅。夏竹衣正在给方达明整理西装。宁恒纲不在陵江,今天开会,方达明将代替宁恒纲主持会议,虽然正式任命还没下来,宁恒纲这样安排已经说明了一切。

仕途上正意气风发的方达明听了妻子的话有些吃味,对妻子说道:“竹衣,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比不上玉龙了。”

夏竹衣娇声笑道:“尽瞎说。我想玉龙一直在怀疑我们的关系,总要跟他说的。大姐不在,玉龙没女人在身边会不舒服的,我可不想便宜了乔家那两个狐狸精。”

方达明听了妻子的话沉默了片刻对妻子说道:“竹衣,这些年苦了你了。”

“我也没什么,我知道,其实你心里才是最苦的。我现在很充实,有很多事情要我去做。”

“竹衣,你有什么事情要忙的?”

“当然是给儿子创下一片属于他的帝国,这一切就从谷家开始吧。”

“竹衣,谷家的事情我会安排的。”

“那是当然,男人就由你安排,女人留给玉龙就行了。不过你放心,我会让玉龙给你留个模样勾人的狐狸精的。”

“那就不用了吧,我还没必要跟儿子抢女人。”

“说漏嘴了吧,老实交待,你在外面还有多少女人?”

“你不都知道嘛。”

“知道个鬼。你和大姐的事你跟我说过吗?要不是被我和玉龙撞破了,我还不知被你们瞒到什么时候呢。以后我的事情也不许你跟大姐说。”

“竹衣,其实我们可以……”

“不要说了,达明,我们还是老样子吧。我……我们偶尔……我也不会反对。”

“竹衣,你里面那么冷,玉龙那小子一点也没影响?”

“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影响,反正他每天都要,尤其是早晨起床的时候。”

“那你不方便的时候怎么办?”

“不告诉你。”

“竹衣,你……你不会用嘴给他……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我和你这么多年的夫妻都没享受到这种待遇。”

“死样。要不以后有机会我也给你吮一次。”

“真的?”方达明见妻子愿意给他口交,兴奋得像个初哥一样。

“好了,上班去吧。今天是你第一次主持会议,要把握好会场气氛。”

陵江大学,张重月和一个关系较好的女生走在校园里。开学以后,一直跟在张重月身边大献殷勤的王平再也没在她身边出现过。女生问张重月,怎么不见王平来找她了。张重月说她跟王平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王平没事找她干什么。两人正说着话,碰上陈静和范芷琪从对面过来。张重月和陈静算是一起上过“战场”的女人,碰了面有些尴尬。两人都没说话,只是相对笑了下。

“静静,你什么时候跟她认识了?”范芷琪从没和张重月有过交流,张重月对着她这边笑,肯定是在跟陈静打招呼。陈静自然不敢告诉范芷琪实话,只说她偶然遇上张重月,揭穿了王平的真面目,张重月已经跟王平掰了,她跟张重月也就是点头之交。范芷琪根本想不到陈静和张重月已经一起和方玉龙上过床了,陈静说什么她都相信了。

“琪琪,你跟方玉龙有没有进展啊?”陈静对方玉龙还是充满了好奇,如果说方玉龙好色,范芷琪相貌身材都不差,还倒追方玉龙,为什么方玉龙对范芷琪还那么规规矩矩的。还有就是方玉龙和张重月,作为省长之女的张重月为什么会成了方玉龙的性奴呢?

提到方玉龙,范芷琪就觉得她和方玉龙的关系正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两人还时常联系,但方玉龙总把她当作一个好朋友。每每想到上次爬山方玉龙在水潭边跟陈静的两个闺蜜野战的事情,范芷琪就时常问自己,是不是方玉龙嫌她太保守了。或者她又怀疑方玉龙这样的男人适不适合当她的男朋友。

陈静见范芷琪不说话,知道她和方玉龙还是老样子,便转过话题问范芷琪毕业后的打算。范芷琪坚定不移要考研,立志专研生物医药,造福人类。她又问陈静,是不是已经准备回家当女老板了。陈静却说她想当公务员,还说范芷琪的爸爸已经正式当选了市长,到时候还要找她帮忙。范芷琪没想到陈静竟然会想到去当公务员,不过她还是爽快地答应了,只要她能帮上忙的,一定尽力。

张重月和女同学一起去图书馆,那女生还很好奇的问张重月,刚才那个子高的女生不是王平以前的女朋友吗,她们怎么认识了。张重月说她跟王平真没什么特别的关系,王平之前的女朋友对她来说也是校友,碰上了打个招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两人正说着话,很少在校园里出现的方玉龙竟然走到了她们跟前。

看到方玉龙出现,张重月身边的女生有些尴尬,当初方玉龙被张重月嘲讽的事情她还记得。让女生大跌眼镜的是,张重月竟然羞涩地跟方玉龙问好说话了。女生惊讶地看着张重月和方玉龙,难道说张重月和方玉龙好上了,所以和王平分手了?

“好你个方玉龙,你什么时候把重月追到手了,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啊。”女生虽是张重月的好朋友,却不知道张重月的出身,更不知道方玉龙的身份。如果她知道站在她身边的两个同学来自江东最有权利的两个家庭,估计说话就不会这么一惊一乍的了。

方玉龙笑着问两人去什么地方,女生说去图书馆。方玉龙说马上就到饭点了,他请她们吃饭。女生摇了摇头,说她男朋友在图书馆等她呢,让方玉龙和张重月两人去就行了。看着方玉龙和张重月离开,女生还不时回头看两人的背影。还真是世事难料啊,这两人竟然还能走到一起,真是要惊爆人眼球啊。

张重月将同伴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有几分无奈。要是以后同伴问起她和方玉龙的事情,她该怎么眼同伴解释?难道说方玉龙一直暗中坚持不懈地追求自己,把自己打动了?偷偷瞟了眼身边的男人,张重月又想,要是这家伙一直坚持追求自己,自己真会答应他吗?如果自己当初答应了做他女朋友,现在又会是什么样子?

方玉龙带着张重月去了离学校不远的一家餐馆吃饭,这家餐馆在学校周边算是环境和档次最好的,一些恋爰中的学生也喜欢来这里秀恩爰。现在正是吃饭时间,张重月看着其他情侣模样的学生微微低下了头,她在学校还是比较出名的,能不被人看见就尽量不要被人看见。可是无论张重月如何躲避,她和一个男人一起在饭馆吃饭的消息还是在学校传开了。因为她在饭馆碰到了一个比她在学校更出名的女人,一个新来的美女外教——乔安娜。

乔安娜和谢铭安认识,张重月在学校碰到过乔安娜和谢铭安,那个时候张重月还不知道谢铭安的龌龊事情,跟谢铭安关系还很融洽,谢铭安则把乔安娜介绍给了张重月。对于这个美丽的女外教,张重月是挺有好感的,乔安娜很喜欢华夏传统文化,但华语水平一般,知道张重月是陵江本地人,乔安娜跟张重月交起了朋友,跟张重月学说华语。张重月则带乔安娜游览过几次陵江城,并向乔安娜了解米国的风土人情。

乔安娜个子高挑,身材火辣,穿着打扮又很时髦,到陵江大学没多久就被男生评为陵大最漂亮的女教师。方玉龙只是听同学谈过乔安娜,知道对方是个漂亮的外教。今天碰上了,方玉龙才知道这个在陵江大学人气正旺的漂亮外教竟是他在瑞江偶然遇到的那个外国女人。

乔安娜跟张重月颇为熟悉,知道有个男生在追求张重月,碰到张重月跟另外一个男生出来吃饭有些意外。

“重月,这是你的新朋友吗?”乔安娜问张重月,她偶遇方玉龙的时候初到东方,对东方人有些脸盲,看谁都差不多,早不记得方玉龙的模样了。张重月把方玉龙介绍给乔安娜,并声明方玉龙才是她男朋友,以前的王平只是她的同学。

这大半年,乔安娜的华语水平提升很多,说话也很流利。方玉龙对乔安娜微笑道:“乔安娜老师,你的华语水平进步很多。”

乔安娜愣愣地看着方玉龙说道:“谢谢夸奖,我们以前见过吗?”

“嗯,在沧南瑞江,乔安娜老师要买一块挂坠。”

“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大帅哥。原来你也是陵大的学生。”认出方玉龙是谁的乔安娜有些小兴奋。张重月没想到方玉龙和乔安娜是旧识,三人便一起用餐。乔安娜很喜欢吃华夏菜,说她在米国的时候就经常去华夏餐馆,但总没这边餐馆有味。方玉龙问乔安娜后来有没有买到挂坠,乔安娜有些失望,说她走过了江南好几个城市都没看到她心仪的挂坠。

吃过饭,方玉龙带着张重月去情人坡晒太阳,张重月以为方玉龙又要带她去情人坡野战。上次她和方玉龙去情人坡是学校放假的时候,虽然天气冷,但情人坡没什么人去。现在情人坡都是热恋中的情侣,大白天真要在那里野战,被人发现的概率太高了。

“方……玉龙,现在那里人太多了,我们还是出去吧。”张重月微低着头,说话的声音很轻,对于方玉龙想跟她做爰的事情,张重月已经没有拒绝的想法,对她来说,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让她太难堪。方玉龙有些惊讶地看着张重月说道:“我只是觉得今天天气不错,带你去晒晒太阳。”

“啊……噢……”张重月涨红了脸,像害羞的小媳妇一样低下了头。他是因为知道了我并不是张维军的亲生女儿而改变了对我的态度吗?张重月低头用眼睛的余光看着方玉龙的大腿,那两条强壮有力的大腿曾经像打桩机的机座一样支撑着他那变态的大肉棒抽插过她娇嫩的小骚穴。

想到她和妈妈还有小姨三人在同一张床上被方玉龙禽得淫水泛滥的样子,张重月就知道方玉龙并没有改变对她的态度,至少他没有把她当成一个正经的女朋友,要不然不会这样作贱她和她妈妈。张重月觉得她现在已经变得很下流了,以前很少会想到性交方面的事情的她,现在一看到某些敏感画面或者听到敏感话语就会想到她被方玉龙压在身下禽得浑身酥软的样子。

“这两天你妈也住在你小姨那里吗?”前两天,方玉龙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姑姑方兰身上,没有去找乔家姐妹和张重月。

“嗯。”张重月轻轻应了声。她怀疑妈妈是不是已经和小姨一样在沉沦在方玉龙的大肉棒下了。一个堂堂的省长夫人,竟然主动到小姨家里去接受女儿名义上男朋友的精液浇灌。想到这里,张重月又觉得方玉龙有些变态,竟然每次都把精液射在她妈妈的身体里。三个女人中间,她妈妈可是年龄最大的,和方玉龙的妈妈同岁。难道她和小姨都比不上妈妈吗?论美貌,三人是各有千秋,论身材,小姨最好,不过妈妈的乳房倒是三人中最大的,难道方玉龙就喜欢大乳房的女人?

方玉龙告诉张重月,明天晚上他会去乔婉蓉的别墅,后天跟乔婉蓉一起去澄江。张重月知道方玉龙提前告诉她这消息是让她和妈妈做好准备,今天晚上可以不去小姨那里住,但明天晚上一定要去。

情人坡并不高,但上面种着茂密的雪松和梧桐,中间穿插着几条小路,小路边上隔着一段距离就是一张长椅。当然,情侣最喜欢的地方还是大树底下或者隐蔽的角落里。午后的阳光照在长椅上,让人有种慵懒的惬意感。张重月轻轻靠在了方玉龙肩上,她从没有这样主动靠在方玉龙的肩头过。

情人坡并不是只有情侣才会去,作为陵大着名景点之一的情人坡也是学生散步的好去chu。正当张重月和方玉龙坐在长椅上晒太阳的时候,几个女生顺着林间小路从远chu走来。张重月立刻坐直了身子,起码让人觉得她和方玉龙不那么暧昧。来人中间却有一个女生是方玉龙的旧识,瑞江女孩龙娇娇。还有一个女生方玉龙也见过,是被他误以为有蕾丝边倾向的关情。

“方玉龙,你后来怎么不去攀岩了?关情的表哥可问过我好几次了呢。”龙娇娇碰到方玉龙,问他怎么不去那个运动俱乐部了。

“哦,最近事情比较多,你还经常去那个俱乐部吗?”

“是啊,反正是关情请客。你不知道吧,那里的老板是关情的表哥,你要是让关情给你办卡的话会很优惠的哦。”龙娇娇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关情小声说道:“他钱多,才不用给他优惠呢。”逗得龙娇娇咯咯直笑,另外两个女生见方玉龙是个大帅哥,关情这样不给面子有些尴尬。

方玉龙知道关情看他不顺眼,这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他朝龙娇娇笑了笑,说有空再去那个俱乐部练练。龙娇娇和另外三个女孩走了,还没走远,就听见关情对龙娇娇说:“我说他就是个花花公子吧,娇娇,你还是离他远点好……”声音渐远,方玉龙也听不清关情在说什么了。不过可以肯定,刚才的话关情说这么大声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张重月听了想笑,这女孩说的太对了,这家伙不光是花花公子,还是个变态大色魔呢。但张重月不敢笑出来,憋得脸更红了。

“有什么好笑的,明天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方玉龙没心思坐在椅子上了,拉着张重月朝幽静的树林里走去。张重月一颗心怦怦乱跳,这家伙不会想拿她出气,在小树林里搞她吧?

幽静的小树林里,阳光透过婆娑的树叶,星星点点照在粗大的树干上。张重月靠在树干上,微启的红唇间不时透出欢愉的喘息声。方玉龙一手摸站张重月圆圆的翘臀,一手用力扭弄着她挺拔的乳房。张重月的外套被拉开了,露出柔软的针织衫,方玉龙的一只大手正用力扭弄着她挺拔的乳房,另一只手则用力抚摸着张重月圆圆的翘臀。

在这里,有很多情侣会做出一些亲密的举动,比如抚摸和亲吻,但大白天的,没人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只有天黑以后,才有大胆的情侣在这里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张重月一直担心方玉龙会兽心大发,大白天就要扒她裤子。没想到方玉龙的控制力很强,虽然情欲高涨,但始终只是用手抚摸她的身体。张重月一颗心慢慢平静下来,心想,也许是她今天穿了裤子,方玉龙行动起来不方便,要不然方玉龙的色手肯定伸到裙子里摸她的尻了。不知为何,一向清高的张重月想到了“尻”这个字眼。想到自己的小骚穴像小嘴巴一样咬着方玉龙的大肉棒的样子,张重月的身体在男人大手的摸索下发热,忍不住勾着方玉龙的脖子在对方身上摩擦起来。

方玉龙对着张重月上下其手,脑子里却全是夏竹衣的影子。中午他没有带张重月出去,因为他知道今天夏竹衣会住到樟林苑去,他要把他的热情都给他的妈妈,或者是血缘上的姐姐。

“娇娇,我看你还是少跟方玉龙接触,上次你还说他跟江东医大的女生在一起呢,现在又换了个女生了。”曲径通幽的小路上,关情还在跟龙娇娇说方玉龙的坏话,又问龙娇娇知不知道方玉龙身边的女生是谁。

龙娇娇只听过张重月的名字,并不认识张重月,听关情问她就摇了摇头。另一个戴眼镜的女生说道:“那个女生是文学社的张重月,我在文学社见过。我刚进文学社的时候听说学生会的王平在追她,从没听说过她和这个叫方玉龙的男生有联系。”

龙娇娇有些惊讶地自言自语道:“原来她就是张重月啊。”

“怎么,娇娇你知道这个张重月?”

“我也只听过张重月的名字。方玉龙刚进学校的时候追过张重月,被张重月拒绝了,没想到他们又在一起了。真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啊。”

关情很不屑地瞥了眼龙娇娇道:“真肉麻,说的那家伙好像大情圣一样,我猜那家伙肯定用了什么花言巧语骗了张重月。”

“情情,我看是你对方玉龙有偏见,他其实挺好的。”

“反正他给我的第一感觉就不像好人。娇娇,告诉你,我的第六感很灵的,你还是离那家伙远些为妙。”龙娇娇没有跟好友争辩,反正她跟方玉龙只是普通的朋友,关情跟她说这些也是为了她好。

这几天,夏竹衣可谓风光无限。单位里的人见了她明显变得更加热情了,好些人总找着各种理由接近她,一些大型的国企都希望能请她去指导工作。对于这些工作上的事情,夏竹衣能推掉的就推掉一些,一些推不掉的就去过个场应付一下,反正对方也就是找机会结识夏竹衣罢了。这几天夏竹衣的工作行程排得挺满的,但人却很轻松。

这天晚上,夏竹衣推掉了一个晚宴,专门回樟林苑给方玉龙准备晚饭。外人见了肯定不会相信,即将成为江东第一夫人的夏竹衣会亲自下厨。夏竹衣换了身宽松的休闲装,胸口围着围裙,没了官场女人的高贵气质,却多了几分真实感。方玉龙呆呆地看着妈妈的倩影,曾经有一段时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和这样一个贤慧温柔的女人平淡地走过一生,但是现在,江雪晴和他的距离却越来越远了。方玉龙经常问自己,如果他把他的情况都告诉江雪晴,江雪晴也愿意跟他在一起,他还会死守着江雪晴一个女人吗?

“妈妈,我现在应该叫你妈妈还是应该叫你姐姐?”方玉龙从背后抱住了美妇人柔软性感的身子,轻轻咬着美妇人的耳垂,一双大手隔着围裙扭弄着美妇人丰满的乳房。两人在厨房里的暖昧还是去年夏天搬到樟林苑的事情,后来夏沫搬到樟林苑,方玉龙和夏竹衣就偷偷摸摸的很少乱来。年前姑姑前来和方达明谈事情,方玉龙也只是在妈妈性感的身体偷摸了两下,根本没有现在这么热烈。不但用双手扭搓着美妇人的乳房,还用胯部摩擦着美妇人挺翘的臀瓣。

“臭小子,你是我带大的,我当然是你的妈妈了。”夏竹衣娇笑着,一手抓着锅柄一手挥舞着铲刀,西芹在锅子里滋滋作响。要不是和方玉龙暖昧动作做多了,只怕这时候美妇人连握铲刀的力气都没有了。夏竹衣轻轻了屁股,对着方玉龙说道:“别闹了,这个菜炒好我们就可以吃晚饭了,去帮我把盘子准备好。”夏竹衣有些洁癖,无论洗得多么干净的餐具,用之前都要用净水冲一下。

方玉龙像打杂的小厮将青花瓷盘冲洗后放到了夏竹衣身边,美妇人端起炒锅将炒好的西芹百合装进盘子。看着青花瓷盘里的翠绿白嫩的西芹百合,方玉龙突然想到了“清白”一词。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谁都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有谁是完全清白的呢?

母子两人如夫妻一样甜蜜地用着晚餐。在瑞江的时候,夏竹衣几乎每天都这样跟方玉龙吃晚饭,那时候的儿子还只是chu于青春期的懵懂少年,而现在,儿子已经长成了她的情人。夏竹衣看着儿子的俊俏的脸庞,心里却挣扎起来。她下定决心要把她过去的事情告诉儿子,但真到了这个时候,她却有些害怕了。要是作为情人的儿子无法接受她过去的遭遇,她该怎么办?难道要她临时编个理由吗?想到二十年前的往事,夏竹衣的心又隐隐作痛。

“妈妈,你和老头子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洗过澡的夏竹衣穿着半透明的丝滑睡袍,柔若无骨的身子被方玉龙抱在怀里,淡淡的凉意透过方玉龙火热的肌肤,让方玉龙感到全身一阵清爽。

夏竹衣翻了个身,和方玉龙相对而视。片刻之后,美妇人才缓缓说道:“玉龙,要是妈妈以前是个脏女人,你还会喜欢妈妈吗?”

方玉龙的心跳了下,他一直怀疑夏竹衣和方老爷子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难道他的猜测是真的?“当然喜欢,无论妈妈以前怎么样,现在的妈妈在玉龙心里是最好最美最纯洁的。”方玉龙双手紧紧抱着美妇人的后背,将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用他强壮的胸膛挤压着美妇人丰满柔软的胸脯。无论夏竹衣过去经历过什么,都不是他能左右的,现在性感的妈妈是他的情人,他要好好爰她一辈子。

夏竹衣看着儿子,将她的额头轻轻靠到了儿子的下巴上,开始讲她过去的事情。

“那是二十年的事情了,那时候你刚出生。我和你爸刚结婚,老爷子刚接任省委书记没多久,还是组织部长,在沧南可谓位高权重。后来,你出现了,老爷子把你交给我和你爸收养。那时候的你非常可爰,因为我不能生育,我和你爸看到你都非常高兴。就这样,我们幸福地组成了三口之家。可惜,好景不长,没几个月,老爷子就突发脑溢血去世了,夏家的地位在沧南一落千丈。

接替老爷子出任省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长的人叫谷怀银。四十年前的时候,谷怀银是你爷爷的副手。那时候你爷爷已经退居二线,但还有官职,官场上也有一些人脉,知道谷怀银到沧南后,他便请谷怀银吃饭,让谷怀银照顾一下我和你爸,谷怀银答应了。没都久,在国家号召干部年轻化的口号下,谷怀银就安排你爸外放,做了当时沧南最年轻的县长。又把我调到了省委组织部,二十出头的我成了副chu级的机关干部。无论是方家还是夏家,都很感激谷怀银,以为他是个念旧情的人。

后来我才知道,谷怀银其实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他第一次看到我就觊觎我的美色,他费尽心思把你爸外放只是想让我和你爸两地分居,让我变成一个单身居住的弱女子。就在那年年底,我和谷怀银一起去出差,毫无防备的我喝了谷怀银准备的一杯酒后就醉得不省人事。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身在一张大床上,身边睡着的人竟然是谷怀银。我又哭又闹,说要去告他。谷怀银却对我说,如果我去告,他就说我是为了让你爸升职主动去勾引他的,那样我和你爸将永世不得翻身。当时我就懵了,谷怀银又趁机把我压在了身下。我反抗,他却威胁我,如果我敢反抗他,他就让人去查你爸,不但让你爸当不官,还要把你爸送进监狱。

越知道权力可怕的人对权力越是敬畏,那时候的我也不例外。我知道谷怀银有这样的权力,只得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成了他的秘密情人。后来,你爸发现了我和谷怀银的事情,你爸要去找谷怀银算账,被我拉住了。我跟你爸说我们现在是斗不过谷怀银的,你爸为此跟我吵了一架。没两年,谷怀银就调离了沧南,但是我和你爸却有了永远的裂痕。

方玉龙一直猜想着夏竹衣和方老爷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没想到却是这回事。方达明最初能上位虽说不是出卖了夏竹衣,但事实却又是因为夏竹衣的身体。老爷子临终前让他保护好妈妈,别在让妈妈受到任何伤害,说的应该就是这件事情吧。那时候方家势弱,老爷子的意思肯定也是暂时忍耐,所以才会说这些年委屈了妈妈的话。

“妈妈,这又不是你的错,老头子怎么能因为这事情疏远你呢?”

“不,这不怪你爸。是我觉得自己身体脏了,跟你爸在一起就浑身不自在,所以我们就一直分居着。你爸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我不想你爸觉得他是靠出卖老婆的身体上位的,不想让他心里有那种他并不那么出色的思想包袱。有些事情没有告诉你爸,这些事情一直憋在我的心里,现在我要把隐藏在我心里近二十年的秘密都告诉你。谷怀银不光霸占我的身体,还让我去伺候一些他想巴结的人。这些人的年纪比你爷爷还大。当他们用淫邪的目光看我的时候就能让我感到全身鸡皮疙瘩的,就算到现在,我有时候还会梦见那些让我恶心的场景。”

“这姓谷的该死!”方玉龙紧紧抱着夏竹衣,愤怒让他的双手都在颤抖。

“玉龙,你别激动。这都是陈年往事了,妈妈说给你听也只是想让自己心里轻松些。妈妈心里再没有秘密了,玉龙,你会嫌弃妈妈吗?”

“不,妈妈在我心里是最纯洁的。”方玉龙低头用力亲吻着夏竹衣,夏竹衣张开红唇,将方玉龙的舌头迎进她嘴里,眼角却流下了晶莹的泪珠。好儿子,你没有嫌弃妈妈,妈妈太开心了。

从医院醒来的那刻起,方玉龙就对夏竹衣产生了性欲。但那段时间是心报复为目的的,方玉龙对夏竹衣更多的肉体上的玩弄和愤怒的发泄。后来,他发现方达明并不是他的仇人,而是他的便宜老爸,他和夏竹衣之间也慢慢变成了情欲交流。这一刻,方玉龙心里却有和夏竹衣进行完全精神交流的强烈欲望。就像他和江雪晴在一起,希望能完全占据对方的心灵。

姐姐死在张家父子的权力和贪婪之下,妈妈因为谷怀银的权力和淫欲饱受凌辱,那种痛苦方玉龙能够体会。他将美妇人紧紧抱住,要跟美妇人完全的灵欲合一,把美妇人心里的痛都转嫁到他身上去。

大床上,两个几乎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夏竹衣仰躺在床上,睡袍被方玉龙分开了,两个白嫩的大乳房裸露在空气中,正随着她微微发颤的身体轻轻晃动着。两颗粉嫩的乳头就像点缀在雪峰上红果子,不时被男人的大手掌抓着,采摘着。方玉龙的舌头从美艳妈妈的嘴唇一直舔到了小腹chu,正朝着美妇人的桃花园进发着。

夏竹衣双臂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外侧,让她的乳房看起来更加挺拔,双手则抚摸着儿子的发间,嘴里轻声呢喃着:“玉龙,不要……”刚给儿子讲过往事的夏竹衣又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脏,儿子却想在这时候去舔她的小骚穴,让她心里有些抵触起来。

“妈妈,在我心里,你永远是纯洁的。”方玉龙抬头看着夏竹衣,挺拔的玉峰间,美妇人的脸一片娇红。方玉龙又低下头,双手抓着妈妈性感的大腿,张开大嘴压在了美妇人娇嫩如少女的花谷上。夏竹衣的阴唇裂开了一道细小粉嫩的肉缝,方玉龙那显得有些粗糙的舌尖很容易就顶进了美妇人的小骚穴。

“嗯……”夏竹衣胡乱压着儿子的头,弯曲的大腿将儿子死死夹住了。

“玉龙……别……嗯……”夏竹衣想让儿子松开她的阴道,但儿子灵活的舌头上让她恋恋不舍。二十年前的一幕幕又出现在她的眼前,那些恶心的老头总喜欢在她身上做一些变态的事情,有个所谓的部长大人就喜欢舔她的阴道。那时候的她感觉只有恶心,儿子现在这样舔她,却让她感觉无比美妙。

美妇人的阴唇像小嘴巴一样蠕动着,轻轻夹着方玉龙的舌头。方玉龙的鼻子压在美妇人敏感的阴蒂上,轻轻动就能让美妇人全身颤抖。不多时,美妇人的阴道深chu出泄出了一股清凉的液体,方玉龙如饮甘露般全都女干进了嘴里,吞咽下去。夏竹衣知道自己泄身了,听着儿子咂嘴的声音,她仿佛能看见儿子像喝美酒一样吞咽着她的淫水。

“玉龙……不要舔了……快用你的大鸡巴禽妈妈……禽妈妈的小骚尻……”彻底淫乱的夏竹衣双腿勾着方玉龙的后背,双手捧着儿子的脸庞,将儿子往她身上拉。方玉龙用沾着妈妈淫水的嘴唇吻着妈妈平滑的小腹,高耸的双乳,精致的下巴,诱人的红唇,直到两人的舌头再一次纠缠在一起。

“嗯……玉龙,快禽妈妈……”美妇人喘息着,双手死死抱住了儿子的后背。只要儿子不嫌弃她,她愿意给儿子做任何事情。尽管夏竹衣被方玉龙强壮的身体压着,但她还是用力挺着屁股,儿子粗大的肉棒顶在了她的双腿间,她动着屁股,让她的阴道对准了儿子的龟头。

“妈妈,我爰你!”方玉龙双手撑着床,挺直了身体凝视着美妇人的俏脸。一般这个时候,夏竹衣会羞涩地闭上眼睛,但这一次她却睁大眼睛同样凝视着儿子,她能在儿子眼中看到浓浓的爰意。不是以往那种充满了情欲的眼神,而是那种让她心灵感受到儿子想跟她完全融合的期盼。夏竹衣猛得用力将儿子的头压下,两人又尽情吻在了一起。两人的胯间,方玉龙粗大的龟头瞬间顶开了美妇人的阴唇,粗大的肉棒尽根插入了美妇人的小骚穴。

方玉龙粗大而色深的肉棒在夏竹衣粉嫩的阴道里不断进出,脑子里全是妈妈圆圆的,嫩嫩的宫颈模样,想象着他的龟头不断撞击着妈妈的宫颈,甚至插进了妈妈的子宫里,让他心爰的妈妈真正的“生”他一次。

“玉龙,爰我……”

“玉龙……好儿子……禽死妈妈吧……”夏竹衣高兴得流下了眼泪,她全身心坦白在儿子跟前,让自己完美的身体和伤心的往事都和儿子融合在一起。这一刻,美妇人再没有往事深藏的哀痛,只有全身心享受儿子给予的快乐和幸福……

夏竹衣悠悠醒来,发现她正趴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儿子射精过后的肉棒还插在她滑腻的阴道里。

“妈妈,刚才你舒服吗?”方玉龙见美妇人醒了,抬头亲吻着美妇人额头。

“只要玉龙不嫌弃妈妈,妈妈就高兴。”

“妈妈,那姓谷的老狗现在在哪里,我去宰了他。”

“为什么要杀了他?如果不是他当初费心把你爸外放,你爸也不会有这样一飞冲天的机遇。我们要让他好好活着,看他儿子女儿,孙子孙女为他赎罪。”

“对,弄死他太便宜他了。妈妈,你们是不是已经想好办法对付姓谷的了?”

“玉龙,去年你爸就有机会到海城任市长,但被你爸拒绝了,因为姓谷的现在就在陵江。”

方玉龙听了夏竹衣的话极为吃惊,方达明竟然放弃了出任海城市长的机会。虽说海城市长可能不如江东省委书记来得实惠,但海城的政治地位明显高于江东,方达明被宁恒纲看重,去海城当一任市长后接任市委书记的概率是非常大的,方达明为了报仇竟然选择留在了江东。不过这样对方达明也有好chu,江东的政治地位不如海城,但也是国内极为重要的省份,方达明已经在江东七八年了,再任一届省委书记,可以把江东经营成方家的大本营。也许方老爷子都想不到,在他离开江东六十年后,他的儿子会重回江东。

“姓谷的在陵江?难道是谷建峰的爷爷?”方玉龙突然想到他现在的身份有个对头就姓谷,而谷雨是谷建峰的堂妹,陵江化工的谷梓琛是谷建峰的叔叔。方玉龙没在陵江听过别的谷姓政商名人,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谷建峰。

“没错,谷怀银就是谷建峰的爷爷。这也是你爸一定要留在江东挤走张维军的原因。张维军是谷家的儿女亲家,如果他留在江东,你爸要对谷家下手就有诸多不便。不过现在不用担心张维军了,所以你爸准备提前动手,他已经忍了快二十年了。”

“妈妈,要我做什么?姓谷的实在太可恶了,不整死他我心里不舒服。”

“小坏蛋,虽然是方家养子,但你现在也是方家三代唯一的男丁,方家开枝散叶的任务就落在你身上了。你爸发过毒誓,一定要让谷家的女人变成方家传种接代的工具。姓谷的可恶,不过他有个漂亮的女儿和两个漂亮的孙女儿。她的孙女儿谷雨就是张重华的老婆,现在张重华废了,就便宜你这个小坏蛋了。”

方玉龙听了夏竹衣的话有些后悔当初把视频交给夏竹衣的时候剪掉了关于谷雨的部分,那时候他觉得谷雨是个无辜的女人,没想到她是比乔家姐妹和张重月更应该调教的女人。不过没有视频也没关系,用强来的方式也许更能让谷雨感到羞辱。方玉龙还在想着如何调教谷雨,夏竹衣又说道:“谷雨就是前些天我们在东山碰到的那两个女人中间的一个,当时你还偷偷瞧她们呢,是不是挺漂亮的。”

“一般般,跟妈妈比差远了。”方玉龙将夏竹衣抱着,两人赤裸的胸膛紧贴在一起,而他软下的肉棒还插在美妇人的阴道里。夏竹衣轻了下说道:“小坏蛋,你真的不想去洗一下?”

“不要洗了,我就是想闻着妈妈的骚味睡。”

“臭小子,你才满身骚味呢,压死你个小坏蛋!”夏竹衣好似忘记了往事的伤痛,趴在儿子胸口握着玉拳轻捶儿子的胸膛。方玉龙笑着拉上了被子,将美妇人和他都裹在了被子里。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被子只盖住了夏竹衣的半个头,夏竹衣还趴在方玉龙的胸口,一晚上动都没动。美妇人醒来的时候觉得下身有些胀胀的,儿子的肉棒因为晨勃而填满了她的阴道。四目相对,夏竹衣竟有些羞涩了,她也没想到自己能趴在儿子身上一动不动睡一晚上。

“妈妈,你跟老头子现在关系怎么样了?”方玉龙想到在三楼小客厅里的事情,跟老头子分床了十几年的夏竹衣竟然又和老头子搞上了。

“我是他老婆,你说我们能怎样?臭小子,你不会吃醋了吧?”夏竹衣双手压在方玉龙胸口,微微抬起上身看着方玉龙,掀开的被子灌进一些冷空气,美妇人又用手拉紧了被子。

“嗯,当然吃醋了。”被子下面,方玉龙的大手摸到了夏竹衣性感的屁股上,还用手指抚摸妈妈的股沟。塞在夏竹衣阴道的肉棒因为晨勃而死死地卡在了美妇人的阴道里,因为没有润滑,美妇人稍有动作就有强烈的拉扯感。

夏竹衣也感觉到了胀痛感,昨夜的淫水早已被两人的皮肤女干干,新的淫水还没产生,儿子的大肉棒就插在她阴道里,好像根干木棍一样。美妇人轻轻动着臀部,丰满的乳房不断摩擦着儿子的胸口,嘴里轻轻说道:“小坏蛋,妈妈的身心都是你的。我和你爸只是偶尔来一次,该吃醋的应该是你爸才对。”

随着阴道里淫水分泌增多,夏竹衣裹着被子坐在了儿子身上,开始大幅度地动腰肢。被子里,肥美的臀瓣如玉盘一样挤压着儿子的胯部,紧致的阴道咬着儿子的大肉棒摇晃着,好像突起的狂风要把深扎在地里的大树连根拔起……

陵江大学外的一条小马路上,张重月看着没人注意,钻进了路边的黑色越野车。为了不惹人非议,方玉龙现在从不把他的豪华越野车开进校园。

“我的月奴儿,今天想去什么地方吃晚饭?”虽然方玉龙对张重月的态度有所改变,但称呼还没变。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的张重月脸色微红,轻声说道:“秋奴和婉奴想请主人去家里吃晚饭。”张重月说的家里自然是指乔婉蓉的别墅,现在那里成了方玉龙的第二个安乐窝。

“哦?她们两个还会做饭?”方玉龙有些好奇,乔家姐妹从没在他面前说过做饭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张重月觉得她妈妈和小姨都疯了,从小到大她都没吃过妈妈和小姨做的饭,现在竟然给方玉龙这大坏蛋做了。难道这家伙的大肉棒真的有那么大的魔力吗?不知道和别的男人做会是什么感觉?张重月很想问乔家姐妹这个问题,问问她们为什么要这么下贱听方玉龙摆布,搞得她想反抗一下都不敢了。但这个问题她一直都问不出口,虽然跟方玉龙交欢过多次了,张重月还是小姑娘心思。她以为妈妈和小姨只是单纯被方玉龙的大肉棒迷住了,没想过她妈妈和小姨跟方玉龙之间还有很重要的合作,而他们的肉体交流只是这种合作的一个联系纽带。

乔婉蓉的别墅里,方玉龙穿着宽松的休闲装,像大老爷一样将双腿搁在茶几上看电视。张重月双膝跪在方玉龙身边,将洗干净的草莓送到方玉龙嘴里。

“这个草莓挺甜的,你也尝尝。”张重月手里拿着一颗大草莓,被方玉龙咬了一半。听了方玉龙的话,张重月将剩下的草莓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果然很甜。方玉龙看着张重月吃下他咬过的半颗草莓,一把将张重月揽进怀里,在客厅里就上演起激情戏来。

厨房里,乔家姐妹忙个不停。两人并没有准备多少菜品,但从不下厨的两姐妹还是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早知道这样就让张妈做完饭再走了。”一开始以为做饭很简单的乔婉蓉听到外甥女在客厅里发出的呻吟声后开始埋怨起姐姐来。

“马上就好了,这一顿先将就着吃吧。你还自称婉奴呢,连给他做饭都不会。”乔秋蓉难得这么调笑妹妹,乔婉蓉听了不敢甘示弱道:“你还不是自称秋奴了,你做饭水平也不高明嘛。”

乔秋蓉见妹妹不时头看着客厅又笑道:“怎么了,痒啦?”

“没有,姐,你现在变得好骚啊。”乔婉蓉心里痒痒的,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想要了,只得把话题转移到乔秋蓉身上去。乔秋蓉脸一红,以前她可不会这样跟妹妹说话。难道自己其实真的很骚?

当姐妹俩将饭菜端上餐桌,方玉龙看着桌上的几个菜有些傻眼,这些黑吧拉叽的菜能吃吗?“主人,我和秋奴第一次做饭,你别见怪,我们都学几次一定能做出可口的美味来的。”乔婉蓉给方玉龙盛了碗饭,相比于不堪入目的菜肴,白米饭倒是煮得不错。

“嗯,第一次能做成这样已经不错了,以后要多多努力。”方玉龙尝了一口,这些外观丑陋的菜肴味道还算可以。乔家姐妹见方玉龙能吃得下去,都满心欢喜。

吃过晚饭,方玉龙拉着乔秋婉去洗澡,让乔婉蓉和张重月收拾厨房。张重月突然觉得她妈妈好骚,怎么说她现在都是方玉龙名义上的女朋友,大坏蛋竟然没选她陪着洗澡,反而选了她妈妈。

“真偏心!”张重月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嘀咕着。乔婉蓉咯咯笑道:“月奴儿,你是不是吃醋了?”

“才没呢。小姨,你和妈妈都不恨这家伙吗?”生怕被方玉龙听见,张重月说话的声音很轻。乔婉蓉看着楼梯轻声说道:“恨不恨有什么关系吗?你爸马上就会离开江东的,小姨要在江东继续做生意,得有人靠着。至于你妈,你爸一直不肯帮她当上陵江化工的老总,方玉龙却愿意帮你妈实现这个愿望。你真以为我和你妈被方玉龙的大肉棒迷住了,我们都是各取所需罢了,方玉龙也知道这一点。”乔婉蓉没说方玉龙一直想让她怀孕的事情,如果她真怀上了方玉龙的孩子,加上方达明未来广阔的前景,她对家死心踏地也是大有可能的。

张重月听了默不作声,原来妈妈和小姨跟方玉龙不光是女奴和主人的关系,他们之间还有合作利用。妈妈和小姨这样讨好方玉龙,显然是想在张维军离开江东后得到方家更多的帮助和支持。想到自己的亲生父亲是陵江化工创办人的后代,妈妈入主陵江化工的心思就很能理解,而张维军不肯在这件事情上帮忙也可以理解。

淋浴间里,方玉龙双手撑在墙上,涂满了沐浴露的乔秋蓉一身泡沫,拿着搓澡巾压在方玉龙身后给方玉龙搓背。泡沫间露出褐色的乳头,在两人肌肤的摩擦下已经挺立起来。

“秋奴儿,你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仔细跟我说一遍。”

“哪天?是十二月底的事情吗?主人,你……你不已经看过视频了吗?”乔秋蓉以为方玉龙要她说被黑衣人强石更的事情,有些害羞起来。

“那视频肯定是剪过的,那天张重华的老婆也在别墅里,视频里却没有她的影子,难道她一直被绑在别的房间里了?”

乔秋蓉见方玉龙突然提到谷雨,不由想到了这个便宜儿媳妇来。谷雨是个年轻的美女,难道方玉龙想打谷雨的主意了?“主人,你是不是对谷雨有想法了?”

“怎么?不可以吗?”方玉龙转身凝视着乔秋蓉的俏脸,“你连女儿都舍得了,一个便宜儿媳妇就舍不得吗?你别忘了,她是张重华的老婆,当初张重华和谷建峰可是当着赵承刚的面骂我是狗呢,你说我能轻意忘了吗?”

看着方玉龙有些阴沉的脸色,乔秋蓉不禁有些害怕起来,连忙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乔秋蓉根本不知道,方玉龙就是那个神秘的黑衣人,那天晚上的事情他都知道。方玉龙这样只不过是为了让她以为他和那个黑衣人没有任何关系罢了。

乔秋蓉把那天的事情大概说了下,方玉龙又道:“秋奴儿,你可说过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过些天,你把谷雨骗到御花园去……”乔秋蓉心道,那是被你磨得全身骚痒难耐了才这么说的。不过方玉龙要对谷雨下手,乔秋蓉没必要阻止,大魔头去折磨谷雨总比折磨她们姐妹和女儿好。

澄江。经历了大半年难熬的时光,徐源终于迎来了新的春天。就在东江码头和陵江方面合作签约前几天,澄源电子上市通过审核,将在四月下旬中小板上市。而和市政府达成搬迁协议后,澄源电子还获得了吴京市的两千万免息贷款,理由是对本土民营高新企业的扶持。

柳月眉知道澄源电子上市的消息后第一时间打电话向徐源祝贺,徐源却说澄源电子能上市,一大半是她的功劳,又约柳月眉出来见个面,介绍一个重要人物给她认识。柳月眉不知道徐源要介绍给她认识的人是谁,但徐源说是重要人物,可能是徐源新结识的大靠山,要不然这阵子徐源不会这么顺利。

到了黄金海岸酒店,徐源带着柳月眉上了酒店顶楼的豪华套房。让柳月眉感到意外的是,徐源所说的重要人物竟然是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套房里还坐着一个漂亮的少妇,那漂亮少妇看到她和徐源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甚至都懒得跟她和徐源打招呼,像不是想听到他们跟年轻人交谈,径自进了卧室。

“方少,这是柳月眉,以前是黄金海岸的总秘,后来又当了澄源电子的总经理,现在是华明集团的部门经理。”徐源把柳月眉介绍给方玉龙,又在方玉龙耳边轻声说道:“华明集团也是周大江的,周家想把华胜集团公司变成华明集团的控股子公司。”

方玉龙有些不解的看着徐源,照徐源所说,这个柳月眉应该是徐源的人,周大江怎么会让她到华明去当经理呢。

“方少,月眉现在表面上是周大江的儿媳妇,五一的时候她就要跟周大江的儿子周永辉结婚了。我拿住了周永辉的一点把柄,月眉就是周家名义上的少奶奶,到现在还是个chu呢。”

一边的柳月眉自然听见徐源和方玉龙说的话了,徐源带她来见这个年轻人,又跟年轻人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徐源是想把她“介绍”给这个年轻人吗?见方玉龙看向她,柳月眉浅浅一笑,她不知道眼前的年轻人是何方神圣,但从徐源的称呼和态度就能猜到对方的身份不一般。只是徐源并没有跟好介绍方少,只说对方是方桥公司的投资人。

和柳月眉一样,方玉龙对徐源所说也有些意外,这柳月眉是不是chu女跟他有什么关系?难道还要让他来给柳月眉破chu?不过听徐源所说,这个柳月眉能运作一个公司上市,应该是个很有能力的女人。

“方少,顾台现在在城里拍戏,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方玉龙愣了下,顾瑞香是电视台的副台长,怎么还拍起戏来了。徐源见方玉龙一脸迷惑,便跟方玉龙说了缘由。原来最近澄江和陵江方面一起联合拍摄了一部反映当年解放江南的电视剧。主要拍摄地点就在澄江,是澄江市委方面提出拍摄的党建电视剧。拍这种电视剧说穿了就是政治任务,拍好以后估计也就在澄江电视台播放一下。这种电视剧以男性角色为主,请了几个不入流的男演员出任主演,女性角色戏分不多,顾瑞香就在电视剧里客串了女二号,一个被地下党感化的,最后加入起义的国民党女特务,也算是个正面形象。

上次来澄江,方玉龙只是在晚上的时候去过澄江市区。现在顾瑞香在城里拍戏,他便趁机去看看澄江市里的情况。方玉龙让乔婉蓉在酒店休息,自己在徐源和柳月眉陪伴下出去了。车子驶出酒店后一直向东开,柳月眉轻轻皱了皱眉,市区在西边,难道徐源要带着这位贵宾先去码头?

商务车在河东一带缓缓行驶着,公路两边高大的厂房一眼都望不到边。南边还有一幢十多层的高楼,在工业区极为显眼。

“方少,这幢大楼就是华胜的总部,这两边的厂房都是华胜的,无论是澄源电子还是东江码头,跟华胜相比都是小儿科的东西。华胜上市的资产不多,但就是这样,澄源电子上市后的市值估计连华胜市值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方玉龙看着窗外的厂房有些感慨,他在连淮开发区可没见到有这样规模的企业。虽说连淮开发区是省级开发区,无论是历史还是地位都比不上澄江开发区,但作为一个地级市开发区,那样的状况只能说明南北存在着很大的差距。

车子一直向东,到了创新路才向西驶向市区。车子里,徐源问方玉龙对华胜集团的印象如何。

“还行吧,从外面看厂区规划建设的挺不错的。”方玉龙去过东方公司,姑姑的厂无论规模还是规划和华胜比起来还有些差距。

“华胜这边的厂房是新建的,搬过来没几年。市里在这上面投了不少钱。华胜原本是国有性质的市属企业,现在却成了周家控制下的家族企业。”

方玉龙猜不到徐源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徐源身边的柳月眉却听出了些苗头。徐源跟这个方少说华胜的事情,难道想拉这个方少入伙?柳月眉一直不知道徐源的计划,照徐源以往的经历看,徐源喜欢制造乱局,乱中取胜,抓住属于他的那一部分。这样虽然不能获得最大利益,但对背景不够强大的人来说却是比较好的一种策略。现在徐源拉这位方少入伙,显然是改变了他的一贯策略。柳月眉又想起了之前徐源把她介绍给方玉龙的情景,还特意向方玉龙提到了她是chu女的事情,难道徐源是想她搭上这位方少爷吗?想到这里,柳月眉心里有些涩涩的。如果不是徐源给了她广阔的舞台和美好的前景,她早就摞挑子走人了。

相对于陵江来说,澄江只是个小地方。不过老城区的繁华地段还是行人众多。随着春天的到来,很多逛街的女子都穿上了妖娆的裙装。徐源所说的拍摄地点在老城区的中心地带,是国军江防司令部旧址。方玉龙看到这个司令部旧址颇感亲切,因为他在旧码头上住的房子就是民国时期的建筑,只不过没有这司令部气派,建筑风格却是差不多的。

司令部旧址是免费开放的,但今天在拍戏,有人在门口守着。方玉龙三人被拦在了大门外。徐源和守门的交谈了几句,那守门的是澄江市委宣传部的一名工作人员,自然知道徐源的大名,知道徐源是这部电视剧的赞助商。听说徐源带着顾瑞香的朋友来看望顾瑞香,不敢怠慢,请了三人进去,让三人注意别打搅到拍戏就行。

顾瑞香穿着女特务的军装坐在场边休息,军绿的衬衣和齐膝的短裙,外面套了修身的马甲,腰间束着棕色的军腰带,头戴青天白日徽章的女式军帽,看起来英姿飒爽。或许没想到方玉龙会去拍剧现场看她,突然看到方玉龙出现在面前,顾瑞香有些兴奋。

一边的柳月眉将顾瑞香的表情看在眼里,猜测这位靠傍着澄江老大上位的美女主播是不是已经勾搭上了这位神秘的方大少。徐源跟方玉龙说他和柳月眉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陈烈在门口等着。

回到黄金海岸,柳月眉问徐源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让她牺牲色相去勾引那个方大少。看着美人薄怒的样子,徐源一脸正色地说道:“月眉,我们认识也有好几年了,你对我的帮助很大,包括澄源电子上市的事情。你觉得我徐源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吗?”

“那你把我介绍给那个方大少又是什么意思?你别说只是想单纯让我和他交个朋友。”柳月眉还是气鼓鼓的,饱满的胸部剧烈起伏着。

“月眉,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你应该知道。如果我没有找到方大少的关系,只怕现在我已经被迫放弃东江码头了。就算我们能顺利得到华胜集团的控制权,没有足够柔的关系,我们又能支撑多久?华胜集团又岂是东江码头能比的,如果我们真的取代了周大江,不知道会有多少双上眼睛盯着我们呢,到时候我们还是白白给他人做嫁衣。”

徐源的话让柳月眉沉默了,年轻但在商界打滚了好几年的柳月眉也明白这个道理。

“那个方大少是什么身份,他能镇得住这些事情吗?”

“他是方达明的儿子,方达明要出任省委书记的事情在陵江早就传开了,就是澄江这边,有关系的也都知道了这件事情。月眉,我能给你的舞台,他都能给你,我不能给你的,他也能给你。方达明还不到五十岁就已经是省委书记了,未来能到什么高度你也应该明白,进入中央是迟早的事情。你要是能搭上方家的线,别说一个华胜老总,未来当华字头国企老总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我可没那么大的野心。”柳月眉被方玉龙的身份震住了,在她眼里还是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竟然是江东太子爷。方达明现在已经是省委书记,要攀上方家的人肯定很多,她这样一个草根出身的平民女子能入得方家人的眼吗?就算自己入了方大少的眼,那位方大少会不会把她当作一个花瓶?柳月眉又想起了豪华套房里遇到的那个美艳少妇,她是方大少收藏的花瓶吗?徐源见柳月眉这样,知道对方已经动了心思,让柳月眉认真考虑一下。

司令部旧址里。方玉龙问顾瑞香戏还要拍多久,顾瑞香说她的戏份今天就拍完了,陵江那边的戏跟她没关系,澄江这边还有几个江边的场景,也没她的戏份。

“方少,今天傍晚在东江码头旁边有一场戏,是根据方老爷子的事迹改变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爷爷的事迹?不会吧,我爷爷那时候才多大,再说时间也对不上啊。”

“是游泳过江的情节。戏里的主角得到了国民党江防的绝密情报要送过江去,但江面被封锁的,主角便趁黑游泳过江,把情报交给江北的大部队。”

方玉龙听后点了点头,正好去看下当年方老爷子是在什么地方过江的。顾瑞香要拍最后一场戏,让方玉龙坐着看戏。和顾瑞香演对手戏的女子却是方玉龙见过几面的陈佳宁。她不是印明哲的女朋友吗,怎么跑澄江来拍戏了呢?方玉龙听印明哲说过,陈佳宁在省台实习的事情。她应该是和顾瑞香一样,冲着政治任务来拍这个电视剧的。如果陈佳宁的表现得到领导的认可,留在省台就容易多了。

方玉龙不想被陈佳宁看到他来澄江的事情,对这样的任务电视剧也没什么兴趣,参观起司令部来。司令部由三幢两层楼房构成,主楼边上由走廊相连,组成前合三个院落。拍戏是在第二幢楼房和前面的院子里进行的。方玉龙便跨过侧楼的小门走到了后面的院子里。后面的院子是剧组休息的地方,方玉龙刚进院子就撞上了一个女人的身体。

“你是谁啊,走路怎么这么鲁莽。”被撞女子身边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摆出一副领导模样开始训斥起方玉龙来。

方玉龙呆呆地看着被他撞到的女子,只见女子穿着黑色的条纹修身西服套装,勾出凹凸有致的身躯,配着乌黑微卷的披肩长发,端庄中透出几许性感的风情。再看女子脸蛋,黛眉如画,双目含星,鼻似琼玉,唇似绽桃。可谓面如凝脂赛白玉,眸若剪水且含羞。更让方玉龙感到惊讶的是这女人个子竟然和姑姑方兰差不多,成熟迷人的气质都差不多,就连身材都是一样的丰乳肥臀,只不过年轻了很多,看上去只有三十岁左右。

陈琳现在澄江的主要领导,又是开发区的当家人,是这部电视剧的顾问之一。今天她代表开发区党委前来慰问剧组,顺便和剧组讨论一下在开发区拍摄的事情。因为前院在拍摄,楼中间的通道被封上了,陈琳和秘书只能从楼后的走廊绕到侧面小门通行。

方玉龙进去的时候正看着侧面墙上挂着的澄江民间书画作品展,没注意到主楼后面也有走廊,还有人过来,直接撞到了美妇身上。陈琳只以为方玉龙是剧组的工作人员,地着方玉龙浅浅一笑,又对着秘书说道:“小刘,人家也是不小心才撞到的,再说我们转弯没注意也有责任,就不要打扰人家工作了。”

方玉龙还回味着美女迷人的笑容,眨眼间,美女和秘书已跨出了侧门,留给方玉龙一个曲线婀娜的背影。想不到在这里还能碰到这样一个美女,真是不虚此行啊。等方玉龙参观完司令部,顾瑞香的戏也拍完了,美女台长没有换衣服,只是在外面套了件薄风衣,摘了帽子收在包里就和方玉龙出去了。走了几步,方玉龙突然拉住了顾瑞香,两人躲进了旁边一件屋子里。

“方少,怎么了,你和陈佳宁认识?”顾瑞香见不远chu陈佳宁和一个年轻男人离开,想到陈佳宁是陵江过来的,又是实习的大学生,以为方玉龙是怕遇上了陈佳宁尴尬。

“见过两次,知道她身边的是谁吗?”

“不知道,陈佳宁来澄江也就两三天,要不是跟我有对手戏,我还不知道她呢。”

“那家伙是你们老大的儿子。”

“我们老大?”顾瑞香一脸迷惑,她的老大是谁?

“省委宣传部长不是你们老大吗?”方玉龙有些纳闷,陈佳宁应该是印明哲的女朋友,怎么又和严松搞上了呢?顾瑞香透过窗户看着远去的陈佳宁,原来这女人也不简单啊。

“刚才我在后面碰到一个女的,三十岁的样子,个子挺高的,旁边跟着一个女助手,在你们剧组干什么的,应该不是演员吧?”

“三十岁,个子很高?方少,你碰到的应该不是剧组的工作人员,是陈琳。她是这部电视剧的顾问之一,刚才代表开发区党委来慰问剧组了。”

原来她就是陈琳啊,果然是个美女。无论是身材和脸蛋或者气质,都是万里挑一的佳人,难怪连顾瑞香这样的澄江一枝花都甘拜下风。

从司令部出来已经十二点多了,方玉龙和顾瑞香直接坐车回了酒店。乔婉蓉看到穿着国民党军服的顾瑞香,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顾瑞香有些尴尬,想要换身衣服,方玉龙却说又不出去吃饭,不用换衣服了,跟一个国民党女特务一起吃饭也挺有意思的。乔婉蓉心里暗道,恐怕你心里想说的是禽一个国民党女特务更有意思吧?顾瑞香也从方玉龙的眼神看出了对方的心思,不过对她来说,穿什么衣服被方玉龙禽并没什么区别,要是穿着女特务军装能让方玉龙感觉到新奇刺激,何乐而不为呢?

吃过饭,顾瑞香问方玉龙要不要去泡澡。方玉龙说他没见过国民党军服,要好好研究一下六十年前的国民党军服是什么样的。乔婉蓉和顾瑞香听了方玉在的话都轻轻笑了,都在暗想,你要研究的是军服里的肉体吧。

豪华套房里,乔婉蓉撅着屁股,一脸委屈地趴在大床。裤子没有完全脱下,只是褪到了膝盖chu,雪白的屁股裸露在空气中。这时候她在扮演一个被捕的女地下党员,正接受着国民党特务的折磨。当然,这个折磨是香艳的。戴好帽子的顾瑞香脱了马甲,抓着棕色的大皮带抽打着乔婉蓉的屁股。

顾瑞香知道乔婉蓉是方玉龙的爰宠,她在方玉龙眼里的地位没法跟乔婉蓉相比,虽说是用皮带抽,她也不敢用力,宽宽的皮带抽打在乔婉蓉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但只是留下一点红晕,并不会很疼痛。

“啊……啊……”乔婉蓉“惨”叫着,整个臀部都颤抖着,一丝淫液从她娇嫩的阴唇间渗了出来。

啪!在边上看戏的方玉龙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乔婉蓉诱人的雪臀上。

“你招是不招,说,你跟多少的共党分子私通?”

“我……我没有跟共党分子私通。”在顾瑞香面前被方玉龙打屁股让乔婉蓉羞红了脸。

“还说没有,我可知道你跟一个姓张的老共产党员私通,还不老实交待。”

顾瑞香以为这是方玉龙随便的台词,乔婉蓉却知道方玉龙是在说她和张维军的事情。

“我……我和姓张的已经很久没有来往了……真的……”

“还不说实话,我倒要看看你这个顽固分子能坚持多久。”方玉龙一手抓住了乔婉蓉的白嫩的臀肉,一手抚摸着乔婉蓉的会阴chu,手指不断划过美少妇的肛门和阴道,弄得乔婉蓉屁股直抖。

“啊……不要啊……放开我……你们这帮禽兽……”乔婉蓉动着屁股,偏偏方玉龙压着她的屁股不放,还把手指伸进了她的阴道。看着方玉龙亵玩乔婉蓉的阴户,顾瑞香知道要开始上演一龙二凤的春宫大戏了,将皮带扔到一边,卷进了短裙,露出里面的黑色丝袜。顾瑞香穿得是解放前流行的长丝袜,用吊带带在衬衣上,里面是黑色的内裤。

“你这款式是那个时候流行的吗?”方玉龙见顾瑞香穿着吊带袜就问她,手里的动作却不曾停,乔婉蓉的玉胯间已经满是淫水,方玉龙的手指根部撞在阴唇上都有水声了。

“啊……不要玩了……”趴在床上的乔婉蓉用力拉扯着一边的被子,动着双腿在床上乱蹬。

顾瑞香解开了丝袜的吊带,脱下了内裤,又脱光了上衣后重新穿上了军服衬衣,将衬衣在小腹chu打了个结,半露出丰满的乳房来,那模样看起来淫靡无比。要是顾美女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网络上,只怕片刻就会红遍全球。顾瑞香走到方玉龙身后,玉手抚摸着方玉龙的胸膛,向下解开了男人裤子上的腰带,玉掌伸进男人的裤裆,摸到了那根让她回味无穷的大肉棒。

“把我的裤子拉下去。”在方玉龙的命令下,顾瑞香拉下了方玉龙的裤子,方玉龙光着屁股坐在床边上,只见顾瑞香跪在方玉龙身前,低头含住了男人怒挺的大肉棒。美女台长的军裙卷到了腰间,白花花的屁股完全裸露着,玉胯间的光洁柔嫩的阴户也清晰可见。美女台长玉胯夹着方玉龙的一条小腿,一边吮着方玉龙的大肉棒一边用她柔软的阴部摩擦方玉龙的小腿。那样子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方玉龙享受着顾瑞香的口交服务,美女台长自创的用阴户摩擦男人小腿的动作也让方玉龙觉得很刺激。当然,这时候他的双手也不空着,一手继续亵弄着乔婉蓉的阴户,一手伸到顾瑞香的脖子下,把玩着美女台长丰满玉乳。

顾瑞香见方玉龙喜欢她这样,吮女干得更加卖力了。徐源已经告诉她方达明要出任省委书记的事情,方玉龙的价值也越来越大,顾瑞香自然想抱紧方家的大腿,她没有别的本钱,唯有她那还算入得男人眼的美貌与肉体。

“嗯,你现在躺在床上去吧,该轮到我扮演拯救女地下党的革命小战士了。”听到方玉龙的命令,顾瑞香施展她的深喉绝技,将方玉龙的大肉棒整个吞进嘴里,再缓缓吐出,紧闭的红唇用力挤压着男人的肉棒,爽得方玉龙用力扣住了乔婉蓉的阴户,惹得美少妇大声浪叫起来。

啪!顾瑞香几乎是被方玉龙扔在了床上,青天白日徽章的军帽掉到了地上,美女台长的乌黑秀发披散开来,在空中飞舞着,随后又落到了大床上。方玉龙抓起了美女台长的脚踝,将美女台长的两条修长的玉腿倒提起来,组成了一个大大的黑色V字型。因为是被方玉龙抛到床上的,顾瑞香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丰满的乳房从军绿色的衬衣间撑露出来,还兀自晃动着。

“现在,我要代表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惩罚你这个残害革命烈士,作恶多端的国民党女特务。”方玉龙一脸淫笑,挺着大肉棒插进了美女台长淫水泛滥的骚肉洞里。美女台长温暖柔软的阴道顿时像她的嘴巴一样“咬”住了方玉龙的大肉棒,蠕动的阴道内壁像按摩器一样层层挤压着大肉棒,让方玉龙有种妙不可言的爽快感觉。

“啊……长官……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愿意加入革命队伍……啊……大少……禽死我……啊……”在方玉龙的大力抽插下,顾瑞香的台词还没说完就开始淫乱叫喊起来。乔婉蓉脱了衣服坐到顾瑞香身上,将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压到了方玉龙的嘴巴上。

乔婉蓉微微撅起的屁股压在顾瑞香的乳房上,都是柔软敏感地部位,摩擦在一起感觉甚至是奇妙。顾瑞香被方玉龙禽得欲仙欲死,那管坐在她身上的是个女人,双手用力抓住了乔婉蓉的臀瓣。被方玉龙吮着乳房的乔婉蓉屁股再次受袭,也跟着淫叫起来,阴道里流出的淫水把顾瑞香身上的衬衣都弄湿了……

到了四点钟,方玉龙带着乔婉蓉去了东江码头,在码头门口遇到了同样准备前去拍片现场的陈琳和带队进行采访的顾瑞香,美女台长嘴角还含着浓浓的春情,看到乔婉蓉还嫣然一笑。乔婉蓉脸红了下,又想到阴道里灌满了方玉龙的精液趴在了顾瑞香身上,起身的时候流出的精液都滴到了顾瑞香光溜溜的阴阜上。

赞助这样一部电视剧是没什么收益的,徐源是冲着陈琳的面子才出资赞助的。陈琳知道徐源这钱基本是白花了的,她带人过来拍掇现场,有记者跟她来,帮着宣传一下徐源的企业。徐源之前跟陈琳说起过方家的事情,他介绍了乔婉蓉给陈琳认识,说是方桥公司的董事长,至于方玉龙,只是乔婉蓉的助手。陈琳听徐源说到方玉龙的名字便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陈主任,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方玉龙对这个跟姑姑气质身材差不多的美女很有好感,朝着陈琳点头微笑。

陈琳也没想到中午在司令部旧址撞上的年轻人会是方家大少,当时自己的秘书还说了对方,看来这位方家大少的脾气还算不错,没有那种骄横跋扈的恶习。陈琳伸手跟方玉龙和乔婉蓉轻轻一握,欢迎两人前来澄江作客。

“陈主任,你跟乔总他们认识了?”徐源不知道陈琳中午也去了司令部,听方玉龙说话应该是之前见过了。

“方先生去司令部那边找朋友,我们见过面了。”陈琳把她遇到方玉龙的事情跟徐源说了。只是陈琳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方玉龙去找的就是现在装着不认识的顾瑞香。跟着陈琳的小刘见到方玉龙也是瞪大了眼睛,只是这时候没她说话的份,听陈琳和徐源说话,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跟着身边的女人来和徐源合作的。

“陈主任,你能否给我们乔总介绍一下这里的情况啊。”方玉龙想跟陈琳都说话,让陈琳给他介绍一下拍摄电视剧的背景。陈琳当然知道电视剧中最后一个情节是根据方老爷子的事迹改编的,方玉龙是方老爷子的孙子,便跟方玉龙说起方老爷子渡江的事情来。

“根据阿兴老人回忆,方老爷子渡江的地方就码头西边一点,趁现在太阳还没落山,我带你们过去看看吧。”陈琳带着方玉龙和乔婉蓉去了江边,顾瑞香则带人采访起徐源来。

东江码头很大一部分是开山采石挖出来的空地,西边还有一部分仙潭山的山体。沿着码头的围墙走了约十分钟后,可以看到远chu一些人在江边忙碌着,为日落后的拍戏作准备。仙潭山的北侧几乎是垂直的绝壁,虽然高只有百十来米,却异常险要。绝壁下有一个二十来米长,十米宽样子的大水潭,四周的石壁上长着青青的野草,潭水清澈,但深不见底。

“这就是仙潭吧,潭水果然清澈。”方玉龙不知道仙潭山的来历,以为就来自这个大水潭。

陈琳笑道:“仙潭山并没有什么仙潭,这个名字是个误称。当地有个传说,这仙潭山原本是天界绝壁,村民无法过山。有个神仙路过,见村民无法过山就把山劈断了,在南边形成了一个缓坡。村民就把此山称作仙断山,仙断和仙潭谐音,后来编写的县志的书生不知道这个传说,误把仙断山写成了仙潭山,仙潭山的名字是这样来的。这个水潭是开山采石形成了水潭,这边地势高,这个水潭深的地方有十来米呢。附近村民没搬迁之前,夏天这里还要时常有人来巡逻,以防村民来游泳溺水。”

“原来如此啊,教陈主任见笑了。不过这山不高却很险峻,难道也是开山采石形成的?”

“有一部分是的,像这种垂直的绝壁是开山形成的,东边有一些天然的陡坡是仙潭山的自然山貌,方先生如果有兴趣了解可以去东边看看,那里留着仙潭山的主体,江边的景色也不错。”

夕阳的火红霞光照在陈琳脸上,宛如圣母的光辉,见多了美女的方玉龙看到这时候的陈琳,心跳也猛然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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