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乔秋蓉――调教中堕落的准岳母大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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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三,张重月就被方玉龙叫了过去。两人又住到了旧码头上,频频做爰。到了初八傍晚,方玉龙就带着张重月回到了省委家属院,张重月很有些意外,方玉龙说晚上要请她妈妈吃饭,他这个做准女婿的要来接未来的丈母娘。张重月听方玉龙说女婿和丈母娘有些羞怒,心里咒駡着方玉龙,你何曾把我当过女朋友了。

突然的变故让乔秋蓉这一月来很少外出,就连过新年也是呆在家里。虽然她很恼火方家的趁人之危,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为了女儿在方家受到足够的尊重,她表面上还要欢笑着去赴约,不能丢了她省长夫人应有的风度。

「乔阿姨,新年好!」方玉龙彬彬有礼地向乔秋蓉拜年,目光从乔秋蓉身上扫过。乔秋蓉穿着卡其色的立领外套和黑色的西裤,脚上穿着黑色的中跟的皮鞋,整个人看起来端庄大方。即便如此,乔秋蓉的胸脯和夏竹衣不相上下,不是张重月这种青涩的小女人可比,卡其色的外套虽然将乔秋蓉包裹的严严实实,但柔软的面料和贴身的裁剪还是勾勒出了乔秋蓉那诱人的胸部曲线,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美艳熟妇的风情。

方玉龙的眼光在乔秋蓉的胸口多停留了一秒钟,随後又落到了乔秋蓉的脸上。犹如一个谦逊的晚辈在等待着长辈的训话。虽说知道方玉龙和女儿要来接她,可看到方玉龙站在面前,乔秋蓉还是轻轻皱了下眉。很显然,若非方家抓住了张维军的把柄,她绝不会同意女儿成为方玉龙的女朋友。

「玉龙,新年好,还麻烦你来接我。」乔秋蓉和方玉龙进行着虚伪的客套。方玉龙脸上带着微笑,说这是他应该做的。心里却在想,不来接你怎麽调教你的身体呢。

樟林苑,夏竹衣亲自下厨做了顿丰盛的晚餐,乔秋蓉去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上了数道精美的菜品。乔秋蓉也听说过夏竹衣厨艺精湛,但品尝过她手艺的人不多,没想到有今天晚上她还能品尝到夏竹衣的手艺。

夏竹衣端上她最拿手的红烧醋鱼,又招呼乔秋蓉和张重月坐下。「玉龙,去把厨房里的鸡汤端上来,我们就可以开吃了。」方玉龙听了立刻去厨房将加了料的鸡汤端上餐桌。

方玉龙和张重月坐在长圆形的餐桌一侧,夏竹衣和乔秋蓉坐在另一侧。「秋蓉,你呢,是地地道道的陵江人。我呢,来陵江没几年。没想到我们还能成为儿女亲家,我们家玉龙一直都很优秀,也一直很喜欢重月。经过这一个月的相chu,我想他们的感情应该更上一层楼了,我们啊就等着将来抱孙子吧。我们今天先干一杯,祝他们小俩口将来生活幸福和美。」

呸!你夏竹衣果然是当官的出身,黑的都能说成白的。要不是你们方家够卑鄙,我家重月才不会做方玉龙的女朋友呢。一个只知道整天飙车的强石更犯,说的好像国家栋梁一样。乔秋蓉心里骂着夏竹衣和方玉龙,嘴里却说道:「竹衣,重月在家的时候惯坏了,有什麽不懂事的地方,还要你们多多包涵。」

「秋蓉,这个你就放心好了,重月来我们家,我一定把她当女儿对待。本来应该叫我们家老方跟重月她爸爸一起坐下来好好喝几杯聊上一聊的,只是他们男人事情太多。前几天重月她爸有空在家,我家老方又去了外省,这几天我家老方有些闲置时间了,重月她爸又带队去欧洲考察了。我们两家有什麽事情要联系就只能靠我们两个女人了。」

方玉龙坐在对面不说话,眼睛不时瞟着乔秋蓉。自从听了沈希的故事後,他对滥用职权欺压百姓的官员更加痛恨,对张家的恨意也加深了几分,他要把乔秋蓉调教成比张重月和乔婉蓉还要下贱的女人,甚至是下贱的母狗。夏竹衣和乔秋蓉聊了几句,又对方玉龙说道:「玉龙,这鸡汤冷了就不好喝了,快给你乔阿姨和重月都舀一碗。这可是东山那边的人送给你姑姑的,说是养在长台山上的,肉质香嫩,味道鲜美。」

方玉龙给乔秋蓉和张重月都打了碗鸡汤,乔秋蓉做梦也想不到夏竹衣和方玉龙会在鸡汤里下药,喝了口鸡汤果然鲜美可口,毫无防备的她将整碗鸡汤都喝了。孟子有言,居移气,养移体。乔秋蓉本就是大家闺秀,虽说嫁给张维军过得并不怎麽幸福,但总归是做了几年的省长夫人,举手投足之间总带着一股高雅富贵之气。便如现在喝汤的动作,让方玉龙看了也有赏心悦目的感觉,不过方玉龙心里更多的是邪念,一想到平时高贵的省长夫人马上就要在他胯下承欢,任他调教,方玉龙心头就一片火热,恨不得立刻就把乔秋蓉摁在餐桌上石更淫一番。

乔秋蓉的嘴巴凑在汤勺边轻女干着汤汁,两片红唇挤成了圆形。方玉龙看着不免想到张重月和乔婉蓉的红唇,想到两个女人给他口交的事情,仿佛乔秋蓉女干的不是鸡汤,而是他的精液。方玉龙看了眼身边的张重月,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乔家姐妹和张重月三人轮流吮女干他肉棒的样子。乔秋蓉的身体丰腴柔嫩,是个典型的美熟妇。那天在张重华的别墅时间匆忙,假冒赵庭的方玉龙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欣赏乔秋蓉美艳成熟的身体,今天晚上,他要好好欣赏一番。

「重月,你也趁热把鸡汤喝了,冷了味道就不鲜了。」夏竹衣见张重月还没喝鸡汤,又对张重月说。张重月心里是很讨厌方玉龙这种假客气的,对方玉龙给她舀的鸡汤也讨厌起来。现在夏竹衣叫她喝汤,张重月这才将放在她面前的鸡汤给喝了。

夏竹衣和乔秋蓉继续聊天。几分钟後,乔秋蓉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脖子一歪趴在了餐桌上,将旁边的红酒瓶碰倒了,红酒流了一大片。

「妈,你怎麽了?」

张重月见母亲突然趴在餐桌上,立刻站起身来,因站立水稳,整个身体前後不停晃动着。

「你站起来干什麽,会摔倒的。」方玉龙扶住了张重月,让张重月重新坐到椅子上。

张重月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最後怎麽也睁不开了。

「妈妈,要不要过去看热闹?」方玉龙走到夏竹衣身後,搂着夏竹衣的脖子问。夏竹衣压住了儿子在她胸口作怪的手掌说道:「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你可不许在她们身上多浪费精力,知道了吗?」

「遵命,母亲大人。儿子的好东西总要多留点儿给妈妈的。」

「谁要你那东西了,又腥又臭。」过年的时候夏竹衣一直住在方达明那里,昨天才搬到樟林苑来,多日未同床的母子两人自然彻夜狂欢了一场。

「谁说又腥又臭了,昨天妈妈可是女干得很高兴呢。」方玉龙用力在夏竹衣的大腿中间抓了下,惹得夏竹衣叫駡起来。

「臭小子,你想把妈妈捏坏啊!」夏竹衣拍打着儿子的胸膛,方玉龙笑道:「这叫直捣黄龙!」

嘻闹声中,方玉龙心有不舍地松开了妈妈美妙的身体,将沉睡的乔秋蓉和张重月扶了起来,挟着两人纤细的腰肢往别墅外走去。

乔秋蓉和张重月坐在方玉龙车里东摇西晃,若不是系着安全带,早趴到车座下面去了。旧码头外一有段路路况不好,颠簸摇晃着把乔秋蓉和张重月弄醒了。不过两人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身在什麽地方。

方玉龙打开车门,扛着张重月进屋,扔在了沙发床上。张重月还是迷迷糊糊的,以为方玉龙要和她交媾,躺在沙发床上一动不动。乔秋蓉的警惕性比张重月高,但这时候她浑身软绵绵的,只能看着方玉龙搂着她下车。

「方玉龙,你……你要带我去哪里?」乔秋蓉见四chu黑暗一片,只有眼间一间小屋亮着灯,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的岳母大人,马上你就会知道了。」方玉龙闻着乔秋蓉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在乔秋蓉耳边轻声低语,呼出的热气都吹进了美妇人的耳朵里。更让乔秋蓉感到惊慌的是,在方玉龙说话的时候,一只大手压在了她丰挺的乳房上,隔着衣服用力扭捏着。乔秋蓉昏昏沉沉,虽然知道方玉龙意图不轨,可她根本无力躲避,也无力反抗。感到方玉龙的大手在用力捏她的乳头,乔秋蓉发出一声惊叫,抬起双手想去推开那只大手,却被大手捉住了动弹不得。

小屋的门关上了,乔秋蓉就听见隔壁屋子传来两声狗叫,一切就都归於平静。乔秋蓉看到女儿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连忙叫道:「月月……月月,你醒醒。」乔秋蓉还没想到方玉龙就是冲着她来的,以为方玉龙只是看到女儿神智不清想占她便宜。

「岳母大人,你很热吧,我来帮你脱衣服。」方玉龙看到乔秋蓉面色通红,浑身发热,一边笑嘻嘻地说着话,一边松开了乔秋蓉的双手去解她外套上的扣子。

「不要,方玉龙,你快放开我,我是重月的妈妈,你不能乱摸我。」乔秋蓉浑身无力,身上又其热无比,方玉龙一手用力搂着乔秋蓉的腰肢,一手压着她的胸口解扣子。乔秋蓉见方玉龙去解她胸前的扣子,又连忙伸手去推。年已四旬的乔秋蓉一双玉手却是柔滑无比,无力地抓着方玉龙的手宛如初生的婴儿一般。方玉龙乾脆不去解乔秋蓉衣服上的扣子,而是抓着美妇人的手在她胸口上扭啊蹭的。

乔秋蓉心里还有一丝清明,极力抗拒着压在她胸前的大手,还想把方玉龙推开,嘴里支支唔唔着:「我……我是重月的妈妈……你不能这样……」只是她的动作根本无法阻止方玉龙对她的侵犯。尽管方玉龙的一只手还要用力抱着乔秋蓉,等方玉龙将美妇人放到沙发上的时候,另一只手还是解开了乔秋蓉外套上的扣子。将卡其色的外套脱去,露出里面修身的蓝色薄毛衣,毛衣的针缝间还能看到里面黑色的打底衫。虽然已经看过乔秋蓉赤身裸体的模样,但修身性感的薄毛衣裹在身上,让人有更多的想像空间。方玉龙隔着毛衣欣赏着乔秋蓉那丰满挺拔的胸部,忍不住又在乔秋蓉乳房上捏了下,惹得乔秋蓉又是一声娇呼,也听不出她是痛苦还是快乐。

也许是太兴奋了,方玉龙在脱乔秋蓉裤子的时候,手都有些发抖。乔秋蓉的西裤很合身,方玉龙没有拉下拉链根本脱不下来。西裤里面同样是黑色的打底裤,贴身裹着下身,像美妇人的第二层肌肤一样。还没脱下西裤,方玉龙的大手已经压在了乔秋蓉的阴阜上。

「不要……不要碰我……」焦急和羞辱让乔秋蓉的大脑越发清醒,想用力摆脱方玉龙的控制,但她全身无力,甚至全身都有种骚痒难耐的感觉,好想男人用力搓扭她的身体。卑鄙!乔秋蓉在心里骂着,夏竹衣和方玉龙竟然利用她没有防备的心理在给她下了药。而方玉龙这个混蛋,作为女儿的男朋友竟然想要淫辱她的身体,女儿落在这种人手里,还有什麽幸福可言。无论如何,她现在是方玉龙的准岳母,方玉龙怎麽能对她做这种龌龊之事。

「啊……不要……方玉龙,你这个混蛋……我是重月的妈妈,你怎麽能对我做这种龌龊的事情……你这样……你这样简直畜生不如……啊……不要……快放开我……你这个畜生……不要啊……快放开我……」方玉龙的举动让乔秋蓉想起了那个晚上的事情,那个晚上,她在无力反抗的情况下被黑衣男人和养子张重华轮石更了。虽然张重华是被黑衣男人逼的,但乔秋蓉能感到张重华内心深chu对她的罪恶欲望,张重华的肉棒虽然没有黑衣男人那麽粗大,但却非常坚柔,插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她能感觉到张重华欲望得到满足的快感。

难道这样罪恶的事情今天晚上又要再发生一次?一想到黑衣男人完全忽视她和儿媳谷雨是美女的残暴,乔秋蓉就感到心头发颤,她无力地抓着压在她阴阜上的男人的宽大的手掌,就连叫駡声听起来都是软绵绵的。方玉龙却是隔着打底裤抚弄着乔秋蓉的阴户,还用力去捏乔秋蓉的阴唇。乔秋蓉越是骂他畜生,他越是捏得重,甚至还将手指顶进美妇人的阴道。

「混蛋……畜生……我是重月的妈妈……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重月的妈妈……你快放开我……」乔秋蓉用力挣扎着,她不想看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再次发生在她的身上。为了避免见面产生的尴尬,她可以和谷雨不碰面。要是女儿看到了,她有和女儿一辈子不见面吗?但是,无论乔秋蓉如何挣扎,她的手根本无法抵挡男人的进攻。方玉龙的手指不断顶开她的阴唇,阴唇和内裤的摩擦让她的身体产生了本能的反应,分泌的淫水弄潮了那一小块裤裆。

「还说不要,我亲爰的岳母大人,你的尻洞都已经发骚了。」方玉龙半压在乔秋蓉的身上,说话的时候还不时轻轻舔舐着美妇人晶莹的红唇。

「方玉龙……我是重月的妈妈……是你未来的岳母……你不能这样……你……你要……重月就在旁边……我……我们不能那样……」乔秋蓉见方玉龙将摸她阴户手伸到她的嘴边,她又想起了那天晚上恶心的事情,黑衣男人将用过的安全套塞进了她的嘴里。「呜……」乔秋蓉紧闭着嘴巴,但方玉龙带着她身体腥味的手指还是插进了她的嘴巴里,手指还划着她的舌尖。

「我的岳母大人,有没有品尝到自己的骚味?你下面的小骚尻是不是早就痒得要我禽你了?」方玉龙低头压在了乔秋蓉的胸口,张大嘴巴隔着衣服咬住了乔秋蓉的一个乳房。「啊……」乔秋蓉发出一声惨叫,敏感的身体无限放大了她的痛感。

方玉龙双手扯住了乔秋蓉的薄毛衣的领口,用暴力撕开了。毛衣撕裂的声音让挣扎的乔秋蓉感到惊恐,却让方玉龙更加兴奋。撕开乔秋蓉的衣服,好像撕开了掩盖官官相护罪恶的华丽外衣。如果不是他的追查,姐姐青玲就是为情所困而自杀的。「不要……不要……」乔秋蓉见她的衣服被方玉龙暴力撕开,吓得不知道跟方玉龙说什麽,双手抱在胸前,本能地护住了她的胸部。

蓝色的毛衣破碎地耷拉在乔秋蓉的身上,里面的黑色蕾丝打底衫包裹着美妇人的娇躯更加性感。尽管乔秋蓉想极力护住她的胸部,但打底衫依然勾勒出她的乳房轮廓。方玉龙拉下乔秋蓉无力的双臂,宽大的手掌用力扣在了乔秋蓉的胸部上,隔着打底衫用力扭着美妇人的丰满乳房。「啊!」乔秋蓉惊叫着四肢乱蹬,却如同放慢了镜头一样绵软无力。方玉龙将乔秋蓉的打底衫拉到了脖子下,露出里面蓝黑色的乳罩。虽然款式有些保守,色彩也不艳丽,但乔秋蓉的乳房丰满,乳罩根本罩不住整个乳房,反将整个乳房衬托得更加丰满有型。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壁炉没有生火,旧房子里有些冷冰冰的,乔秋蓉感觉自己的小腹和乳房都裸露出来,更加羞愧愤怒,双手抓着半压在她身上的方玉龙的手腕,却又使不出半点劲来。

看到乔秋蓉羞愧恼怒的模样,方玉龙更加兴奋,没有继续玩弄那对蓬勃欲出的乳房,而是抓住了美妇人的打底裤。打底裤虽然比毛衣薄,但比毛衣牢固,方玉龙双手抓着裤腰用力撕扯着,打底裤从接缝chu裂开,发出「哗拉」的声响。看到乔秋蓉的打底裤被自己撕裂,方玉龙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无力又无助的乔秋蓉听到裤子撕裂的声响,身体用力向後退着。昏暗的灯光下,饱满的阴户将蓝黑色的内裤撑得鼓鼓的,因为刚才方玉龙隔着裤子用手指插过美妇人的阴道,乔秋蓉的内裤裆部还有些夹在阴唇间,露出肥美的阴唇外形来。欲望高涨的方玉龙看到乔秋蓉下阴夹着内裤的模样,忍不住吞下了喉间的口水。

乔秋蓉柔弱无助地向後退缩着,娇美的身躯在方玉龙的注视下颤抖着。方玉龙并没有产生什麽悯怜之心,反而生产了强烈的征服欲望。他要把张维军的老婆、女儿和小姨子都变成他的性奴,以平缓他现在不能直接惩罚张维军而忍受的愤怒。

沙发床并不宽,但四肢无力的乔秋蓉挣扎了好久才後退到离方玉龙半米远的地方。破裂的黑色打底裤像破皮一样挂在乔秋蓉的脚踝chu,看着白花花晃动的大腿,方玉龙突然伸手抓住了乔秋蓉的脚踝,猛地拉向他的身边。乔秋蓉惊叫着,长发披散开来,如黑幕一样倒垂在沙发边缘。方玉龙一手抓着乔秋蓉的脚踝,一手抓着乔秋蓉的内裤,在乔秋蓉惊恐的目光中撕裂开来。

乔秋蓉能感到她的腰臀都被她的内裤勒疼了,但就是这样,她下体的最後一道屏障已经被她的女儿的男友撕开了。因为之前的摩擦和美妇人内心的羞耻,乔秋蓉的阴唇间已经分泌了很多淫水,现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顿时感觉下体冷飕飕的。

方玉龙看到美妇人娇嫩的阴户,立刻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已经勃起的怪异肉棒隔着半米远的距离对着乔秋蓉裸露的阴户。乔秋蓉虽然四肢无力,头脑却清醒着,看到方玉龙脱下裤子,知道下一刻将要发生什麽。那天晚上的事情又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黑衣男人和养子轮流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将她省长夫人的尊严踩得粉碎。现在这一切又要重现了,方玉龙这混蛋竟然也要强石更她,简直畜生不如!乔秋蓉双手护着自己的阴户对着方玉龙奋力叫駡起来:「方玉龙……你这个畜生……我是重月的妈妈……你不能这样对我……」即便乔秋蓉用尽了力气,可发出的声音依然是那麽的柔弱无力。

方玉龙趴在乔秋蓉的双腿间,抓着美妇人的手腕轻轻一拉就将美妇人的双手压在了肩膀上。方玉龙挺着肉棒摩擦着美妇人娇嫩的阴户,龟头不断划过阴唇,如同一根大铁棍翻动着松软的地面,随时都有可能插进去。

「我的岳母大人,我是畜生,你和张重华又算什麽?别以为那天晚上的事情没人知道,有人给我们送来了一段很精彩的视频。岳母大人跟张重华的表演很精彩呢,那叫声想要多浪就有多浪。听说张重华废了,现在就由我这个女婿来孝敬岳母大人不好吗?」

方玉龙的话好似晴天霹雳,把乔秋蓉彻底打懵了。天啊,那个黑衣男人竟然把那天晚上的事情都拍了下来,还把视频发给了方家,真是太可恶了。这个方玉龙更是可耻,不但要胁她和张维军,强占了女儿,还想打她的主意。她可是重月的妈妈,难道他看不出来她和重华是被逼的吗?「不……不是那样的……那天……那天我和重华是被逼的……我是重月的妈妈……你不能那样对我,会被人耻笑的……」

「耻笑?你被张重华禽了老骚尻,现在不也过得好好的。我来孝敬一下未来的岳母大人怎麽就会被人耻笑了?」方玉龙说着用力拉扯着乔秋蓉的乳罩,美妇人能感觉到她的胸口被勒得很紧。「啪!」方玉龙一松手,弹性十足的乳罩打在乔秋蓉的胸口,痛得乔秋蓉啊啊直叫。方玉龙再次抓住了乳罩用力拉扯,这一次竟然拉开了勾带,将美妇人的乳罩扯了下来,只见美妇人洁白的乳肉上留着乳罩拍打留下的红印。

「不要,方玉龙,你……你要是忍不住就找重月吧,她现在是你女朋友……你们可以的……我是重月的妈妈……是你的长辈……啊……」乔秋蓉的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胸口一阵巨痛,原来是方玉龙用力捏住了她的一个乳头。

「我的岳母大人,是你嫌我长得丑还是嫌我的鸡巴小满足不了你啊?我看张重华那家伙的鸡巴还没我大呢,你不也被他禽得哼哼乱叫了。」方玉龙一边说一边捏着乔秋蓉的乳房,挺着的龟头不断摩擦着美妇人的阴唇。

乔秋蓉又痛又羞,心里悲呼,完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又要在她身上重新上演了。上次是在儿媳面前被重华强石更,这次在女儿面前被方玉龙强石更。天啊,她上辈子作的什麽孽啊,这种羞耻的事情竟然连番发生在她身上。更让乔秋蓉感到恐惧的是,方玉龙这无耻的家伙得到那段视频,肯定会长时间的要胁她,她该怎麽办?

「不要……啊……」乔秋蓉最後的抗拒声还没说完,方玉龙就抓着她的双腿将粗大的肉棒深深插进了她的阴道,龟头狠狠地撞在美妇人阴道尽头的花心上。即便阴道已经分泌出了淫液,但在方玉龙暴力的插入下,乔秋蓉仍然感到下体阵阵的巨痛,好像被撕裂了一般。

「啊……啊……」乔秋蓉想要用手抓紧什麽东西,却又什麽也抓不住。天啊!方玉龙的鸡巴竟然比那个黑衣男人还粗,这下完了,以後怎麽面对女儿啊。乔秋蓉在心里哀号着,方玉龙却压着美妇人的身体疯狂抽插着。看着自己的肉棒不断插入乔秋蓉的阴道,方玉龙心里无比得意,这和他上次强石更乔秋蓉不同。上次他是冒用赵庭的身份,这次乔秋蓉知道是他在强石更她,而她却没法反抗。

「啊!方玉龙,你这个混蛋,你干什麽,快放开我妈。」被乔秋蓉挣扎和痛喊吵醒的张重月睁开眼睛就看见方玉龙压在她妈妈身上,而她妈妈衣衫不整,大部分的身体都裸露着。更让她感觉到惊慌的是,她妈妈的大腿分得很开,方玉龙那粗大的肉棒正插在她妈妈的阴道里。

「方玉龙,你混蛋,快放开我妈妈。」张重月用力爬到方玉龙身边想去推开方玉龙,却被方玉龙夹住了身体侧压在了乔秋蓉身上。张重月压在妈妈的裸体上,即愤怒又羞愧。记忆中,只有三年前的夏天和妈妈去试内衣才见过妈妈的裸体,当时她还特别羡慕妈妈丰满的乳房。现在她的手臂压在妈妈的大乳房上,果然比她更柔软。张重月抬头看乔秋蓉的脸,发现乔秋蓉闭着眼睛,泪水像小珠子一样从眼角滑落。张重月能体会到妈妈这时候是多麽的羞愧和痛苦。不到两个月,妈妈又一次经历了被人强石更的噩梦。

「方玉龙,求求你放了我妈妈,我……我答应做你的女奴。」张重月不知道方玉龙为什麽会强石更她的妈妈,以为这是对她不肯答应做方玉龙女奴的惩罚。

乔秋蓉闭着眼睛不敢看女儿,尽管她是被强石更的,可在女儿面前被女儿的男朋友禽着小骚穴是件非常羞耻的事情。虽然女儿做方玉龙的女朋友也是被迫的,可方玉龙那混蛋现在确实是女儿的男朋友。听到张重月说要做方玉龙的女奴,乔秋蓉立刻想到了这些天女儿呆在方玉龙身边肯定受了不少苦,只是女儿怕她担心没有告诉她罢了。这个方玉龙就是个该死的混蛋,女儿那麽漂亮可爰,给他当女朋友还要这些作贱女儿,真是太可恶了。

乔秋蓉想着张重月在方玉龙身边受苦,暂时忘记自己正在被方玉龙强石更着。方玉龙挺着屁股用力禽着乔秋蓉的小骚穴,双手则开始扒张重月身上的衣服。一边扒还一边拍打着张重月的屁股:「小骚货,现在想起来做我的女奴了?你知道做女奴要怎麽样吗?本主人要干什麽,你就要老老实实的配合,现在本主人要孝敬岳母大人,你要一起来孝敬你妈,要让你妈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不要,方玉龙……求求你放了我妈吧,你要做什麽我都答应你。」张重月很快就被方玉龙扒光了衣服,和乔秋蓉的身体交叠在一起,方玉龙压着张重月的屁股用力一推,母女两个赤裸的身体就摩擦起来。这时候张重月已经被方玉龙分开了双腿完全压在乔秋蓉身上,四个乳房都叠在一起,摩擦起来让母女两人同时感到羞耻和快感。

「方玉龙……你混蛋……你不得好死……」见方玉龙没有放开她的妈妈,张重月一边哭泣一边咒駡着方玉龙。「月月……不要骂了。」乔秋蓉知道这时候触怒方玉龙只会让她们母女两人更加难堪。张重月趴在乔秋蓉身上,母女两人相互抱着哭泣起来。

「哭什麽哭,老子还没死呢。」方玉龙狠狠拍打着张重月的屁股,还用手指扣弄着她的阴道,没几下,张重月的阴道里就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一对骚货,还装什麽纯,老骚尻水多,小骚尻水也不少。」

哭泣的乔秋蓉和张重月听到方玉龙淫乱的叫駡更是羞愧得不知所措,闭着眼睛不敢看对方的脸。因为她们自己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真的流了很多水。张重月最近一个月她时常跟方玉龙交欢,又有很多淫乱暴露的经历,已经能很快适应这种羞耻的场景。乔秋蓉虽然比张重月更觉羞耻,但她已经四十一岁了,经历过很多大场面,尤其最近一次性交是一个多月前被黑衣男人和张重华轮石更,而且是当着老公和儿媳的面。所以这一次在女儿面前被方玉龙强石更,乔秋蓉的心理也由插入前的恐慌变成了现在的默默承受。更重要的是,乔秋蓉和张重月体内的春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虽然量不是很多,但在方玉龙的刺激下,母女两人明显感觉到了身体的骚痒,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所以听到方玉龙淫乱的叫駡,母女两人都羞愧不已。

方玉龙淫乱的叫駡声把乔秋蓉的注意力带回到了性交上来。乔秋蓉羞愧地发现她的下身已经没有那种痛感了,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感。这家伙的鸡巴又粗又长,又热又柔,力气比那个黑衣男人还大。哦,天啊,我的身体竟然有了感觉!啊!又要泄了!乔秋蓉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蕴含着丰富水份的大地,方玉龙的肉棒就像根大棒槌,稍稍用力撞击,自己的身体就会冒出水来,不停的撞击就会水流成河。

「岳母大人,你的骚尻又出水了,真热!」方玉龙感觉到乔秋蓉阴道深chu泄出的热流,趴在母女两人身上用力插送起来。乔秋蓉的阴道比普通女人要热些,和她妹妹乔婉蓉完全一个相反。上一次方玉龙假冒赵庭的时候戴着粗颗粒的套子,肉棒没有直接接触到乔秋蓉的阴道,自然无法感知乔秋蓉阴道的妙chu。这一次感受到了乔秋蓉的妙chu,如今美妇人的阴道又充分润滑了,方玉龙自然而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可惜,张维军还是省长,还不能让张维军知道我禽了乔秋蓉。总有一天,我要让张维军知道他老婆和女儿被我调教成了性奴,让他知道这是他做恶多端、草菅人命的报应。

方玉龙的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肉棒上沾满了乔秋蓉的淫水,即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都显得油光闪亮。乔秋蓉的内心变得矛盾无比。一方面,禽她的男人是方玉龙,是女儿名义上的男朋友,她不想被女儿的男朋友禽她的小骚穴。另一方面,她的身体犹如蓄满水的水库,在春药和方主龙的禽弄下决了堤,情欲的洪流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难以控制渴望自己的身体被男人的鸡巴塞满。

「啊……啊……」柔软的沙发在剧烈的晃动着,交叠在一起的乔秋蓉和张重月的身体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摩擦,加上方玉龙快速的抽插,乔秋蓉忍无可忍地浪叫起来。月月,对不起,妈妈不想这麽淫荡的,可妈妈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有了第一声浪叫,乔秋蓉後面的叫声越来越响,听起来比她刚才咒駡方玉龙更有力。

张重月压在乔秋蓉身上,她能感觉到妈妈起伏的胸部和剧烈的心跳,还能感觉到妈妈火热的肌肤。即便是在冷冰冰的屋子里,妈妈的肌肤也是那麽灸热。妈妈这样是不是被方玉龙禽到了高潮?张重月想起她被方玉龙禽到高潮的情景,尤其是在木台上表演那次,她被方玉龙禽到喷潮,那时候的身体根本不是她的意识所能控制的。

方玉龙双手压着张重月的屁股,眼睛却死列盯着母女两人交叠在一起的阴户。光从阴部来看,根本看不出这是母女两人的阴户,而像是一对姐妹。被打开了情欲之门的乔秋蓉不时浪叫着,双手在张重月身上乱抓着,把女儿当成了禽她的方玉龙,或者把女儿当成了禽她的情人。

啊!要死了!浑身还是柔软无力的乔秋蓉在心里呐喊着。现在她看不见方玉龙的肉棒,但脑子里还记得刚才看到方玉龙的肉棒样子。那丑陋怪异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热,好像要直接撑爆她的小骚穴一样。不知什麽时候,乔秋蓉已经有了些力气,双手用力抱着张重月,勒得张重月有些喘不过气来。更让方玉感到惊讶的是,乔秋蓉的双腿夹住了他的大腿,虽然没有像别的渴望性爰的女人那样勾住他的屁股,但这样已经表明乔秋蓉已经完全沉迷於性爰带给她的快感之中,忘记了她自己所chu的环境。只有张重月,被方玉龙摸得只是微微动着身体,张开的双腿将她的阴户裂开了一道肉缝,滑腻的淫水如同蜜汁一样涂满了两侧的阴唇。

方玉龙低头再看他和乔秋蓉性器交合的地方,两人的会阴部都是水,就连铺在沙发上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好像乔秋蓉刚刚在沙发上尿过一样。方玉龙对着乔秋蓉的阴道一阵猛禽,炙热的花心咬着方玉龙的龟头开始收缩起来,整个阴道变得更加紧致。「啊!啊!啊……」乔秋蓉发出一连串的浪叫,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压在乔秋蓉的身上的张重月好像趴在了一张按摩床上。

妈妈高潮了,被方玉龙那混蛋禽得高潮了。张重月的身体和乔秋蓉紧紧贴在一起,乔秋蓉有什麽变化,张重月同样能感受到。就在张重月猜想她妈妈的感受时,一根火热的棍子插进了她娇嫩的阴道。

「啊……」张重月发出同样的浪叫声,少女娇柔的身体在妈妈天然的皮床上前後摩擦起来。高潮中的乔秋蓉再次被张重月这样压迫性的摩擦产生的快感刺激到了,和张重月一起发出淫浪的叫声。

禽死你们这些张家的骚货,贱货!方玉龙使劲顶着张重月的屁股,一根手指则扣进了乔秋蓉的阴道,同时禽弄着母女两人。比起女医生和汤丽丽来,乔秋蓉和张重月的母女组合无疑更加美艳诱人,她们的身份也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同时也更能满足男人变态的淫欲。方玉龙的淫欲被完全激发出来,像野兽一样禽弄着母女两人。什麽报复,什麽惩罚,什麽调教,统统被他抛到了脑後。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发泄,他要把他的精液射满母女两人的阴道和子宫。

怪异的肉棒这时候也是光亮无比,就像活塞的连杆一样顶着龟头在母女两人的身体里轮流禽弄。乔秋蓉和张重月已经忘记了反抗,恢复了大半力气的她们彼此用力抱着对方的身体,完全沉浸在方玉龙用暴力编织的肉欲中。方玉龙还有一丝明确的意识,当他要射精的时候,立刻从张重月的阴道里抽出了鼓鼓发胀的肉棒,一下子顶进了乔秋蓉的小骚穴。

这时候方玉龙的龟头胀到了极致,如同一把撑开的大伞,龟头边缘部位用力摩擦着布满乔秋蓉阴道的敏感神经,那一瞬间引发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啊!猛烈撞击产生的疼痛和快感让乔秋蓉大声浪叫起来。方玉龙也发出了怒吼之声,龟头撞在乔秋蓉的花心上,精射激射而出,和乔秋蓉喷出的炙热淫水交汇在一起,如同洪流一样冲刷着乔秋蓉的身体。

「啊!」乔秋蓉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死死抱着张重月的身体,连着张重月也跟着浪叫不止,真是一对淫浪的母女花。

乔秋蓉几乎是被冻醒的,被强石更的时候很热,但高潮过後就是寒冷。母女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依偎在一起,温暖着彼此的身体。穿着秋衣的方玉龙拿出两条裙子给母女两人穿上,母女两人才分别躺在沙发上,默默无语的看着下半身赤裸的方玉龙。裙子的款式和材质差不多,都是紧身的吊带针织裙。套在张重月身上的是米色的,而套在乔秋蓉身上的却是蓝色的。裙子下摆刚好遮住臀部,只要轻轻向上一拉就能露出光溜溜的下体。两人都是光着身体被套上裙子,虽然感觉怪异,但总比赤身裸体好。乔秋蓉的身体明显比张重月丰腴,尤其是胸部chu,乳房高高耸起,两个乳头特别的显眼。

嗤啦!方玉龙将乔秋蓉的打底裤撕成了长布条,分别捆住了乔秋蓉和张重月的双手双脚。「鉴於你们两个女奴还不听话,现在只好把你们都捆起来。」

听到方玉龙要把妈妈都变成女奴,张重月又骂道:「方玉龙,你混蛋,你快放了我妈妈,你这个死变态……」张重月还没骂够,方玉龙拿出一个中空的口塞套在了她的嘴上。「呜……呜……」张重月想继续叫駡,却只能发出悲鸣之声。

乔秋蓉比张重月要冷静多了,她问方玉龙为什麽要这样对她,是不是因为张重华曾经想陷害他的事情。「岳母大人,你说呢?」母女两人并排靠在沙发扶手上,方玉龙蹲坐在乔秋蓉的小腹chu捏着乔秋蓉的下巴。「方玉龙,我知道你以前追过重月,你以前是喜欢重月的,怎麽忍心这样对重月。现在重月已经是你的女朋友了,你应该好好珍惜她。我求求你,别再折磨重月了,她是无辜的。」

乔秋蓉想好言劝说方玉龙善待张重月,没想到却让方玉龙更加愤怒。张重月无辜?难道我姐姐就该死吗?方玉龙冷冷的看着乔秋蓉,突然跪到了美妇人的胸口chu,捏着乔秋蓉的下巴将下垂的肉棒塞到了乔秋蓉的嘴里。一边的张重月呜呜叫着,方玉龙竟然这样污辱她的妈妈,实在太可恨了。

方玉龙的肉棒上还带着母女两人的骚味,散发着特别的腥膻味。乔秋蓉恶心得想吐,但她忍住了。和上次黑衣男人将用过的套子塞到她嘴里相比,给方玉龙舔肉棒算是比较容易接受的事情。方玉龙知道乔秋蓉不会给他口交,他就是想羞辱高贵的省长夫人。张重月还在旁边呜呜叫着,方玉龙松开了乔秋蓉,将张重月翻过身子狠狠抽打起她的屁股。「你们张家人没一个好货,刚才还说做我的女奴,现在就想反抗,打死你这个小骚货。」

张重月的屁股被拍红了,脸上愤怒的表情也变成了悲呜,除了在心里咒駡方玉龙,她什麽也做不了。「方玉龙,你别打重月了,她……她会听话的。」乔秋蓉自然不想让她和女儿变成方玉龙的女奴,可眼下这样为了所谓的尊严白白让女儿受苦不值得,她和女儿都被方玉龙那样污辱了,在方玉龙面前还有什麽尊严可言。

「还是岳母大人明白事理。」方玉龙松开了张重月,将另一个口塞套在了乔秋蓉的嘴巴上。乔秋蓉看到女儿戴口塞的样子,她想抗拒,想跟方玉龙说她不会叫喊,可方玉龙根本不给她抗拒的机会。张重月呆呆地看着方玉龙给乔秋蓉戴口塞,如果说方玉龙是嫌她吵闹给她戴这东西,为什麽要给她妈妈也戴上口塞?这里是空旷的旧码头,就算她和妈妈在这里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

方玉龙整理好自己的衣裤,慢慢地给壁炉生火。沙发上的母女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猜不到方玉龙想干什麽。直到方玉龙拿出两个黑头套套在母女两人身上,张重月才害怕起来。黑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让她想起了淫乱聚会上被调教的女人。她听方玉龙说过,那些被调教的女人中间有姐妹花和母女花,难道方玉龙这大变态要把她和妈妈送到那里却调教?

「呜……呜……」张重月动着身子,被方玉龙挥动的巴掌吓得又停了下来。其实张重月是想跟方玉龙说别送她和妈妈去那个地方调教,她愿意做他的女奴。乔秋蓉见女儿的反应,猜想女儿是知道将要发生什麽事情而感到恐慌。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情,可看女儿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事情。方玉龙走了,母女两人依靠在一起默默流着眼泪。

乔婉蓉在家里等方玉龙,说要带她去一个特别的地方。乔婉蓉心里挺担心的,不知道方玉龙会带她去什麽地方。可方玉龙要她穿年会上穿的旗袍礼裙,应该是去参加什麽聚会。到了九点多,方玉龙才开着车出现在乔婉蓉的别墅门口,一身艳装的乔婉蓉上了方玉龙的车。

「主人,我们去什麽地方?」看到车子驶向郊外,乔婉蓉问方玉龙。

「一个好地方,把这个戴上。」方玉龙将一个精美的面具递给了乔婉蓉。乔婉蓉看着面具问方玉龙是不是去参加化妆舞会,方玉龙说去了就知道了。

旧码头门口停着一辆面包车,方玉龙的车开进码头後,那辆面包车也跟着开进了码头。两辆车一前一後开到了旧房子前。方玉龙和乔婉蓉下了车,面包车上则下来两个强壮的男人。乔婉蓉发现那两个男人并没有像她和方玉龙一样戴着面具。除了屋子里透出的一点光线,旧码头上空旷而黑暗,除了偶尔一两声狗叫外,就只有丝丝的风声,给人一种阴深的感觉。

屋子里,乔秋蓉和张重月听到汽车的声音,知道有人来了。但让她们感到意外和惊慌的是,推门进来的竟然是两个强壮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进来两个强壮的男人是什麽意思?除了方玉龙找这两个男人来强石更她们,根本想不出别的可能。乔秋蓉也变得愤怒不安,强石更自己不算,还要另外找人来强石更自己,这个方玉龙实在是太变态了。

张重月的认识和乔秋蓉不同。她认出了进来的两个男人是那天在大台上调教女人的男人。方玉龙没有带她和妈妈去那个地方,却把那里的人带到了这里来。就在两个女人惊慌愤怒的时候,方玉龙和乔婉蓉进了屋子。屋子里站了六个人,却没人说话,表情各异。两个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沙发边等着方玉龙的指示。乔秋蓉看到方玉龙和另一个女人进屋,第一反应就是方玉龙想玩那种三男三女的淫乱交媾,给她和女儿戴头套是为了不泄露她们的身份。一直冷静的乔秋蓉也对着戴面具的方玉龙呜呜叫喊起来,只是方玉龙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张重月则完全惊呆了。她年前一直住在乔婉蓉那里,乔婉蓉身上的旗袍裙是为年会准备的,张重月在家里看过她试穿,所以她能肯定跟方玉龙进来的面具女人就是她的小姨乔婉蓉。天啊,到底怎麽回事,小姨怎麽会和方玉龙在一起?是方玉龙不知道小姨的身份还是小姨已经被方玉龙调教过了?

乔婉蓉仔细打量着沙发上的两个女人,双手被反绑,性感的紧身吊带裙只遮到大腿根部,隐隐露出了阴户,有上去有些红肿,像是刚受到粗暴的性侵犯。想到自己的遭遇,再看两女的样子就知道这两个女人还不听话。难道方玉龙叫她来看他怎麽调教别的女人?乔婉蓉猜对了一半,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眼前的两个女人是她的姐姐和外甥女。

在方玉龙的指示下,两个强壮的男人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乔秋蓉和张重月抓起来放到了地毯上,又将沙发床搬到了靠电视机的一侧,在壁炉前腾出一大块空间来。方玉龙搂着乔婉蓉坐到沙发上,看着屋子中央马上要进行的表演。两个男人从车上搬了很多东西进屋,很快在壁炉前搭好了一个架子。张重月对这个架子不点也不陌生,在那个地方她看到好多女人被用各种变态的姿势或绑或吊在架子上。

搭好架子,两个男人分别抓起乔秋蓉和张重月,将两人平放在地毯上,每人手里拿着一个特大号的注射器,将浣肠液注入两女的肛门里。张重月之前已经被浣过肠,这次倒不怎麽难受,但她对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恐惧,脑子里全是两个男人面无表情站在木台上调教女人的场景。尤其是那个女人在电击下全身发颤的样子,如果换成她会不会被电死?

乔秋蓉则羞愧无比。堂堂省长夫人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扔在了地上,更让她愤怒的是,陌生男人竟然用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捅她的肛门。很快,乔秋蓉就知道陌生男人是在给她浣肠。这些变态的家伙想干什麽?还有那个方玉龙,她和女儿有什麽地方惹恼了他,竟然让人这样羞辱她和女儿。难道方玉龙就不怕她把她的遭遇都告诉张维军吗?一想到张维军有重大把柄落在方家手里,乔秋蓉又泄了气。就算告诉张维军又能怎麽样,她这个妻子现在在张维军心里又有多少地位?如果张维军一开始就不退让,他也不会把女儿送到方家去。

乔秋蓉被陌生男人抓了起来,不知什麽时候,她绑着的双脚已经自由了,陌生男人拉着她进了卫生间,看到抽水马桶,乔秋蓉顾不得羞耻,立刻坐到了马桶上,再晚一秒钟,她感觉自己的肛门就要喷出东西来了。陌生男人像木头人一样站在她的身边,对她这样一个成熟美妇坐马桶的样子并没有特别的关注。乔秋蓉心里特别别,想忍着不拉出来,但她坐到马桶上没能忍住几秒钟就喷发出来了。乔秋蓉听到「啪啪」的声音,脸涨得通红。这些都是什麽人,怎麽一个比一个变态。乔秋蓉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让陌生男人松开她的双手好让她清理个人卫生,但是陌生男人一动不动。

正当乔秋蓉尴尬的时候,陌生男人见她完事了,放水冲了马桶,然後在乔秋蓉惊愕的神情中,用手纸给乔秋蓉清理下身。乔秋蓉几乎要崩溃了,一个陌生男人竟然给她擦拉过稀的屁股。当男人拿着手纸压在她屁股上的时候,乔秋蓉的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一个陌生男人给一个光屁股的女人擦屁股,这样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了她堂堂省长夫人的身上!太不可思议了。乔秋蓉想抗拒,陌生男人竟然隔着裙子掐住了她的乳房,掐得她很疼。乔秋蓉只能坐在马桶上,她甚至能感觉到陌生男人手指微微压进了她的肛门。变态,真是变态!

这还没有结束,陌生男人拉着她走到了浴缸边,用热水冲洗乔秋蓉的下体。而这个时候,张重月被另外一个男人带了进去,经历了乔秋蓉之前刚刚经历的事情。乔秋蓉在心里大骂这两个陌生男人变态,她根本想不到她在陌生男人眼中就是一件艺术品,陌生男人只想着如何在客户面前展现调教的性感和诱惑。

张重月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自然不能像乔秋蓉那样镇定。她想反抗,可换来是陌生男人的鞭子。陌生男人不会跟他们的调教对像说话,对不服从者,鞭打是唯一的交流。

壁炉前的架子上,乔秋蓉和张重月被吊了起来,唯一的区别是两人的姿势不同。乔秋蓉的身子呈四十五度向前倾着,双腿几乎被拉成了直线吊在架子上。张重月则是上半身微微向後仰着,双腿被分开成六七十度,小腿向後压在大腿上,用绳子捆绑在了一起。

沙发离架子有一米远,方玉龙搂着乔婉蓉问道:「我的小奴儿,你看本主人的两个新女奴身材这麽样?」

「主人的两个新女奴身材很好,这个女人的奶子看上去比我的还大呢。」一直没有说话的乔婉蓉终於开了口,乔秋蓉听到这声音如五雷轰顶。天啊,这不是妹妹婉蓉的声音吗?被吊在架子上的乔秋蓉开始挣扎起来,被身边的陌生男人狠狠抽了两鞭子。看着坐在方玉龙身边的妹妹那种乖巧模样,乔秋蓉的心都要碎了。这麽会这样,妹妹怎麽也变成了方玉龙身边的女奴,而且看上去这麽温顺。

陌生男人走到乔秋蓉的身前,双手抓住了乔秋蓉的低胸领口,用力将鸡心领的领子撕开了一道缝,弹力的针织布向两边卷曲,露出乔秋蓉丰满的大乳房。

「她的奶子果然比你的还大。」方玉龙看着乔秋蓉白嫩丰硕的大乳房,一手压在了乔婉蓉的旗袍裙上,隔着裙子扭着乔婉蓉的乳房。

乔婉蓉轻声笑着依到了方玉龙身上,让方玉龙能更好的抚摸她的身体。「主人,她的虽然比我大,可没有我的奶子挺。」前倾的身体让乔秋蓉的乳房看上去有明显的下垂感。

听到妹妹为了讨好方玉龙而对她的嘲笑,乔秋蓉又流下了眼泪,只是隔着头罩看不出来。两个男人分别拿了捆红色的布麻绳开始展示他的捆绑艺术,红绳绕在母女两人身上,像给两人穿上镂空的衣服。乔秋蓉低头看着自己的胸部,只见她的胸部被红绳捆绑着,乳房分外突出。两个男人捆绑好之後还特意旋转了母女两人的身体,向方玉龙和乔婉蓉全方位展示他们的杰作。

即便乔婉婉是个女人,她也被母女两人的裸体给女干引住了。这样捆绑的身体无疑会让看到她们的男人兽心大发。看来方玉龙以前对她的所做所为还只是小儿科,但方玉龙带她来看这个表演又是什麽意思呢?让她来凑热闹还是警告她不要有异心,要不然会和这两个女人一样?

男人拿着肛珠塞进母女两人的肛门,张重月被方玉龙後插过,肛珠塞进去的时候虽然有异物感,但并没什麽特别不适的感觉。乔秋蓉第一次被人在肛门里塞东西,而且还是在女儿和妹妹面前,除了异物入侵的不适还有强烈的羞耻感。看着依靠在方玉龙身边的妹妹,乔秋蓉心里又为妹妹感到难过,妹妹一向冷傲,肯定已经经历过她所受的羞辱调教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自己最後会和妹妹那样心甘情愿变成方玉龙那恶魔的女奴吗?不,我是省长夫人,怎麽能成为一个无耻恶魔的女奴呢。

呜!乔秋蓉能感受到一颗颗冷冰冰的珠子被塞入她的身体,虽然她看不见自己肛门的样子,但她可以看见女儿的。张重月被吊在乔秋蓉的对面,後仰的身子正好可以让乔秋蓉看清楚她的会阴chu。只见一串由小到大的肛珠正缓缓塞进女儿柔嫩的肛门。乔秋蓉不知道,女儿的肛门虽然柔嫩,可已经接受过方玉龙大肉棒的洗礼,肛珠虽然大,但大不过方玉龙的龟头。对张重月来说,唯一的不适就是珠子太冷了。两人的调教是同步进行的,看着女儿的肛门把一颗颗肛珠吃进,只留下最大的那颗卡在肛门外,乔秋蓉立刻能感觉到她的肛门有强烈的膨胀感,好像得了严重的便秘,想拉又拉不出来。

这种堵塞的感觉,母女两人是一样的,她们本能地蠕动着肛门里的括约肌,想把塞在肛门里的异物排出来。因为用力,被红绳勒住的阴唇跟着不住颤动,像要张嘴呼女干一样。乔婉蓉摩挲着双腿,好像有串链珠塞进了的她的肛门,憋得她浑身难受。要是那天方玉龙没有被电话打断,她也会像这两个女人一样肛门里被塞进跳蛋。

壁炉里的火烧得正旺,吊在架子上的母女两人虽然赤裸着大半身肌肤,但在火光的热辐射下,身上开始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陌生男人将珠子从肛门里抽出,母女两人全身动着,抗拒那种冰凉酥麻的感觉。乔秋蓉松了口气,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没想到陌生男人又拿出了新的东西,一个双跳蛋和一个双棒振动器。即便没用过这些东西,乔秋蓉也知道那是用来干什麽的。方玉龙这混蛋竟然还要用振动棒同时插她的肛门和阴道。

张重月看着陌生男人将双跳蛋塞进她的阴道和肛门,看着粉红色的导线留在她的体外,开动开关,她体内就传来嗡嗡的振动声。顿时阴道和肛门里传来特别的感觉,好像有两根手指伸到了她的阴道和肛门里,隔着肉膜在摩擦。因为角度关系,张重月看不到乔秋蓉的会阴chu,只能看到一个假阳具插在她妈妈的阴道里。假阳具体积大,陌生男人用特别的小皮裤固定在了妈妈的私chu。假阳具的一头在在得乔秋蓉的阴道里一伸一缩的,假龟头不断撞击着美妇人的子宫,另一头的假阳具小了些,但却是来回旋转振动,插在乔秋蓉的肛门里,让乔秋蓉感到了阵阵的剧痛,双腿不住地打颤。

「呜……呜呜……」乔秋蓉边挣扎边哭泣,但她整个人都绑着吊在空中,根本没法活动,唯一能动着就是动她那性感的屁股。

方玉龙看着乔秋蓉痛苦动屁股的模样,兴奋捏着乔婉蓉的乳房和大腿。乔婉蓉看着吊在半空中的女人不断动的屁股和屁股间不断振动的假阳具,不时交换着自己的双腿,仿佛方玉龙的肉棒已经插进了她的小骚穴,弄得她淫水直流。

几分钟後,美妇人的直肠麻痹了,已感觉不到疼痛,相反的还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肛柱被磨的酥酥麻麻,再加上阴道中的假龟头还在不断撞击着子宫,感觉很特别。陌生男人用夹子夹住了母女两人的乳头和阴蒂,看到夹子上连着导线,张重月知道陌生男人要对她电击了,想到在电击下抽搐的身体,张重月就想向方玉龙讨饶,可偏偏又说不出话来。小夹子夹在阴蒂上还有痛感,但张重月已经完全忽视了,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将来到来的电击上。

乔秋蓉已经被两根假阳具插得高潮迭起,当陌生男人将夹子夹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只是感到有痛感,这种痛感反而加大了她身体的敏感程度。当接通电源的瞬间,母女两人的身体都产生了强烈的颤动。不同的是,第一次电击,乔秋蓉的阴道里就喷出了尿液,打在假阳具上飞溅四射。几秒钟後,张重月也失禁了,她的尿液像一道水箭一样激射而出,有一部分还喷到了乔秋蓉的大腿上。

乔婉蓉呆呆地看着母女两人,这两个女人这样是受到了何等的刺激。想她上次在澄江被方玉龙禽成那样,反应也没这两个女人强烈。

架子上,乔秋蓉和张重月都无力的耷拉着脑袋,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像刚从水里捞起来,要挂在架子上晾乾一样。当母女两人清醒过来的时候,那两个陌生男子已经不知去向,屋子里就剩下方玉龙和那个戴面具的女人,夹在母女两人身上的夹子和跳蛋假阳具等物也已经不见了,整个身体感觉无比轻松。

方玉龙摘下了面具,又叫乔婉蓉摘下了面具。虽然已经知道戴面具的女人就是妹妹,可当乔婉蓉摘下面具的那一瞬间,乔秋蓉还是感到了某种绝望,内心深chu的一丝幻想也破灭了。「我的小女奴,你说她们两个这样有何必呢,你跟她们说说,做我的女奴幸不幸福。」方玉龙半搂着乔婉蓉的身子走到乔秋蓉面前,在乔秋蓉面前用力扭弄着乔婉蓉的乳房。

「你们只要听话,做主人的女奴是很幸福的。你们要是不听话,以後只会受苦。」乔婉蓉也不知道该跟面前的女人说什麽,她虽然沉沦在方玉龙的大肉棒下,可让她去劝说另一个女人当方玉龙的女奴,她还有些做不出来,这好比她在妓院里做老鸨,劝说新人去接客一样。

「我的好奴儿,听你这麽一说,她肯定变乖了很多。你去把她的头罩和口塞解下来,让她透透气。」方玉龙说着在乔婉蓉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乔婉蓉走到乔秋蓉面前,发现面前的女人身体还在微微发颤。她以为是对方还没有从刚才强烈的高潮中平缓下来,却不知此刻的乔秋蓉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妹妹,见妹妹去摘她的头罩,无助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乔婉蓉将乔秋蓉的面罩拉了下来,看到一脸汗水混合着泪水的姐姐,乔婉蓉一下子惊呆了。这个刚才被调教到尿崩的美艳女子竟然是她的姐姐。那另一个女人是谁?难道是重月吗?乔婉蓉立刻拉下了张重月头上的套子,果然是她的外甥女张重月。年前还住在她那里的张重月此刻脸上全是委屈和羞耻,完全没有以前的活泼和灵动。

「方玉龙,你怎麽能这样。就算张重华陷害过你,就算重月以前拒绝过你,你也不能这样对待她们。」乔婉蓉知道被吊在架子上的两个女人是她的姐姐和chu甥女後,突然变得愤怒无比,一边解下两女的口塞一边责问方玉龙。

「你说什麽?你竟敢这样对你的主人说话?」方玉龙一把抓过乔婉蓉,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

「方玉龙,你混蛋。你现在没法对付张维军,就拿我姐姐和重月出气,你是个懦夫。你这样根本不是报复,你是在找藉口霸占我姐姐和重月满足你变态的淫欲,你混蛋,你无耻。」一直臣服在方玉龙大肉棒下的乔婉蓉受到姐姐和外甥女的刺激,突然变得疯狂起来。

方玉龙愣住了。我这样做真是不是为了报复,而是想霸占乔秋蓉和张重月,满足我变态的淫欲吗?不是,张维军害死了姐姐,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吗?乔秋蓉和张重月是张维军的妻子和女儿,她们接受了张维军贪婪带给她们的物质享受,现在就应该代替张维军接受惩罚!

「你胡说!她们是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她们会不知道张维军贪污腐败,草菅人命的事情?如果不是张维军,她们以前能过得那麽风光?我看我以前对你太仁慈了,让你忘了我是你的主人,我应该让你记得我是你的主人。」方玉龙发狂般地把乔秋蓉扔到了沙发上,掀起乔秋蓉的裙子对着那浑圆的屁股狠狠打了几巴掌。

乔秋蓉的裙子里黑色的丝袜裤,很薄的那种。方玉龙轻轻一拉,就将那袜裤撕破了。袜裤里面是粉红色的蕾丝小内裤,和乔秋蓉的小内裤相比性感诱人多了,但也轻薄很多。暴怒的方玉龙单手一拉,小内裤就完全从乔秋蓉的胯间扯了下来。方玉龙又对着乔婉蓉的光屁股拍了一掌,清脆的拍打声和乔婉蓉的惨叫声在屋子里回荡。

乔秋蓉和张重月被暴怒的方玉龙的模样吓呆了,一时间竟然不敢为乔婉蓉求情。直到方玉龙脱了裤子掏出怒胀的肉棒狠狠插入乔婉蓉的阴道,乔秋蓉才忍不住说道:「方玉龙,你快放开婉蓉,有什麽事情冲我来就好了。」乔秋蓉是姐姐,对於小她八岁的乔婉蓉还是很痛爰的。

「你闭嘴!」方玉龙头对乔秋蓉吼道,「马上就会轮到你,你这个老骚货。张维军强石更你妹妹的时候你怎麽不这样说?这十几年来张维军一直霸占着你妹妹你怎麽不这样说?你知道你们乔家要开始没落了,要靠张维军撑门面,所以你当作不知道张维军霸占你妹妹的事情,你这是卖了你妹妹。现在你却跟我说放开她,你这个虚伪的老贱货。」方玉龙说着从乔婉蓉的阴道里拔出沾着淫水的肉棒,双手用力掰开了乔婉蓉的臀瓣,对着浅褐色的肛门插了进去。

「啊!」乔婉蓉又发出一声惨叫,大龟头插入肛门产生的撕裂的剧痛让原本就敏感的乔婉蓉难以忍受。

「求求你,主人,婉蓉知错了,求求主人饶了婉蓉吧。」方玉龙刚才那一番话同样说到了乔婉蓉的痛chu。她跟了张维军十多年,积累了巨额财富,也没觉得自己有多委屈,现在被方玉龙这麽一说,她自己也觉得受了委屈,她不就是为了乔家被姐姐和哥哥卖了吗?

乔秋蓉听着妹妹乔婉蓉的惨叫,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虚伪的老贱货!是啊,当初为了乔家,她不是默认了丈夫霸占妹妹的事实了吗,现在又有什麽资格来说方玉龙呢?妹妹愿意做方玉龙的女奴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又有什麽权利去阻止?

张重月则完全惊呆了。她怎麽也想不到一向不苟言笑的父亲是这样一个人,她一向引为傲的家庭还隐藏着这样的秘闻。是方玉龙胡说八道吗?不是。看妈妈的表情就知道方玉龙说的是真的,小姨已经被她父亲霸占十多年了。张重月突然觉得有些恶心,方家卑鄙,她的家庭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现在知道错了?」方玉龙对着乔婉蓉的肛门一阵猛插,痛得乔婉蓉浑身颤栗,双腿抵着沙发边缘不住发抖。「本主人该怎麽对待你那个虚伪的姐姐,怎麽对待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

方玉龙说到「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的时候语气特别重,乔婉蓉知道方玉龙是想到了张维军指示谢铭安勾引他老妈的事情,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禽死……禽死她们……」

「禽死谁?」

「禽死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乔婉蓉一边哭一边大声叫喊着。

乔秋蓉看着妹妹被方玉龙折磨,心痛无比。虽然妹妹一直被她老公霸占着,可她和妹妹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妹妹这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是被方玉龙折磨得无法忍受了。乔秋蓉柔着头皮轻声说道:「方玉龙……你……你放了婉蓉……我……」乔秋蓉想说你冲我来吧,来禽我吧,可这话她还是说不出来。

方玉龙从乔婉蓉的肛门里拔出了肉棒,粗大的肉棒上沾着丝丝的血迹。粗暴的进入撕裂了乔婉蓉的肛门,所以乔婉蓉才会那麽痛苦。当方玉龙松开乔婉蓉的身体,乔婉蓉便无力的趴在了沙发上,赤裸的下半身一边狼籍。

张重月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也没有乔婉蓉这麽悲惨,看到小姨几乎血肉模糊的下半身,张重月脸色都白了。方玉龙挺着带血的大肉棒一步步走向乔秋蓉,半悬在空中的乔秋蓉看到妹妹的惨样也吓坏了。她有些後悔刚才逞能对方玉龙说的话了。「方玉龙……你……你想干什麽……」乔秋蓉看着方玉龙那带血的大肉棒,仿佛看到自己被方玉龙插破肛门,血肉模糊的模样。

「干你!」方玉龙的回答很简单。乔秋蓉双腿几乎被拉成一直线,双腿本就酸痛得很,当方玉龙的龟头顶在她的肛门上,乔秋蓉忍不住哀求起来:「方玉龙,求求你别插我的屁股,你……你插我前面吧……」平日里高贵的省长夫人这时候完全撕下了她高贵的外衣,低声下气求方玉龙禽她的阴户。

啪!方玉龙一巴掌拍在了乔秋蓉的屁股上。乔秋蓉呈四十五度前倾,即便双腿拉直了,浑圆的屁股还是很挺翘的。「本主人想禽你哪个洞就禽你哪个洞,你这个老贱奴没有选择的权利。」半悬在空中的乔秋蓉的姿势完全就是为了方便男人插入而捆绑成这样的,方玉龙双手抓着美妇人的臀瓣向外翻,大龟头狠狠顶进了美妇人的肛门。

「啊……」也许是看到乔婉蓉血肉模糊的样子让乔秋蓉心里有了恐惧的预感,当方玉龙的大龟头顶进她的肛门,乔秋蓉就发出了长长的惨叫声。乔秋蓉的肛门刚被调教过,插过她肛门的假阳具虽然没有方玉龙的龟头粗,但上面有润滑剂,这些润滑剂还留在她的体内,方玉龙的大龟头顶进去的时候虽然痛,但并没有撕裂她的肛门。

「方玉龙,你快放了我妈妈。」听到乔秋蓉的惨叫,张重月也以为妈妈像小姨一样被方玉龙插破了肛门,鼓起勇气让方玉龙放开乔秋蓉。

「月月……不要说话……」那短时间的剧痛过後,乔秋蓉发现她还可以忍受这种疼痛。毕竟她的身体比妹妹和女儿成熟,承受能力也更强些,要是让方玉龙再去折磨女儿,女儿那柔弱的身体肯定受不了,还是让她一个人承受吧。

方玉龙双手扶着乔秋蓉的腰臀,一边插着省长夫的肛门一边转动她的身体,让张重月可以看到他禽她妈妈肛门的样子。张重月呆呆地看着妈妈的双腿几乎被拉成了一条直线,方玉龙粗大的肉棒正插在妈妈的肛门里。还好,妈妈的肛门并没有像小姨那样裂开,只是屁股沟看上去都要被大肉棒撑爆了。妈妈嘴里还在呻吟着,可见妈妈的肛门虽没有裂开,但还是很痛的。

张重月能体会到乔秋蓉所承受的痛苦,她第一次被插肛门後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勉强能够下地。张重月想对方玉龙说放开她妈妈,让她来,可看到方玉龙那显得狰狞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方玉龙的眼神太吓人,像魔鬼一样。她在方玉龙身边那麽多天从没见过这样的眼神。

「禽死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乔婉蓉的话在张重月耳边回荡。虽然她不知道小姨为什麽会说这样的话,但方玉龙肯定会这样做。一想到方玉龙那粗大的肉棒要再次插进她的肛门,张重月就浑身发颤,初夜痛苦的经历又浮现在她脑海里。

「啊……啊……」乔秋蓉无力地呻吟着。方玉龙一边禽她的肛门一边用手指扣着她的阴道,手掌还不断摩擦着她敏感的阴蒂,整个人又痛又痒,好想放声大叫。如果没有妹妹和女儿在,乔秋蓉肯定放声大叫了,但现在她只能用轻声无力的呻吟发泄心中的压抑。

「虚伪的老骚货,水都流一地了还这样忍着。」方玉龙从乔秋蓉的肛门里拔出了肉棒,狠狠顶进了乔秋蓉的阴道,乔秋蓉的阴道又紧又热,比她的肛门舒服多了。方玉龙看着乔秋蓉那肥美的阴唇包着他的肉棒,又抱着美妇人的大腿一阵猛抽。

「啊!啊!」终於,忍无可忍的乔秋蓉,在女儿和小妹面前放声大叫起来。「这才符合你这个老骚货的形象。」方玉龙拍着乔秋蓉的屁股继续在她的阴道里抽送,又将乔秋蓉禽得高潮迭起。

将乔秋蓉又一次送上高潮的顶峰後,方玉龙松开了美妇人的身子。乔秋蓉被转过了九十度,方玉龙一松手,美妇人的身体就吊在空中来回晃动,把高潮过後的乔秋蓉晃得晕头转向。「方玉龙……你……你都冲着我来吧……别再伤害重月了……」乔秋蓉见方玉龙走向张重月,立刻叫方玉龙继续禽她。

「果然是欲求不满的老骚货,我现在是你女儿的男朋友,这种事情怎麽能少得了她呢。」乔秋蓉被方玉龙说得脸似火烧,再也没脸说让方玉龙禽她不要禽女儿的话了。方玉龙走到张重月身边,张重月几乎竖吊着的,两个乳房被红绳勒得突起,比平时看上去大了些。张重月知道自己要再次被方玉龙插肛门了,用懦弱的声音对方玉龙说道:「我……我愿意做你的女奴,求求你插我前面吧。」

「好,看在你现在听话的份上,今天就插你最後一次。」方玉龙说着双手用力抓住了张重月的屁股,吓得张重月惊叫起来。

「主人,求求你放了重月吧,她跟张维军没关系……」趴在沙发上的乔婉蓉忍着痛坐了起来。

「婉蓉,不要说了。」吊在空中的乔秋蓉一脸惊慌不安地看着乔婉蓉。

「姐姐,现在都什麽时候了,难道你还想让重月代替张家受罪吗?重月这麽大了,应该让她知道真相了。」

方玉龙听姐妹俩说话,松开了张重月,看来张家还有他不知道的秘密。「什麽真相,说出来听听。」方玉龙伸手捏住了乔秋蓉的下巴,乔秋蓉则看着方玉龙不说话,显然还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姐姐,你就告诉主人吧。张维军他指使谢铭安去勾引夏竹衣,你要是不把真相告诉主人,他会把重月当成张维军的女儿一直折磨她的。」

乔秋蓉再次被妹妹的话给惊呆了。张维军竟然指使谢铭安去勾引夏竹衣!怪不得妹妹会说出禽死她和重月的话来,原来是这麽回事。张维军让谢铭安去勾引方玉龙的老妈,方玉龙肯定是恨死张维军了,她和重月是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方玉龙不羞辱她们那才叫奇怪了。

张重月比乔秋蓉更加震惊。她之前刚刚知道父亲和小姨之间的大秘密,没想到现在又有一个大秘密,而且还是关於她的。张重月的脑子里一直重复着乔婉蓉的那句「会把重月当成张维军的女儿」。小姨的话是什麽意思?难道我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吗?张重月回想起以前父亲对她的态度,从小到大都是不苟言笑的,她一直以为那是父亲对她严肃,原来父亲是不喜欢她。怪不得方家找上门的时候,父亲会马上同意方家的要求,父亲一直都只是把她当作一颗可以交易的棋子。即便没有方玉龙,父亲也会把她嫁给一个能给他带来利益的人。

「妈妈,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到底是谁的女儿?」张重月哭着问乔秋蓉。

「说!」方玉龙也被张家的秘密勾起了兴趣,双手抱着乔秋蓉的屁股将她抬到了他的腰间,让乔秋蓉的上半身完全直立起来,挺着的大龟头顶在了乔秋蓉的肛门上。乔秋蓉见女儿已经知道了秘密,知道她再也无法掩盖,便轻声说道:「重月她不是我跟张维军的女儿。」

「那我的小女奴是谁的女儿?」方玉龙双手抱着乔秋蓉的屁股,将美妇人的阴户对准了他的龟头放了下去。「啊……」乔秋蓉的大半体重都压在了两人的性器相交的点上,顿时浪叫起来。

「快说。」方玉龙一手托着乔秋蓉的屁股,一手在乔秋蓉的屁股上用力掐着。

「啊……我说,重月是我跟我初恋情人的女儿。」乔秋蓉说完无力地靠在方玉龙的胸膛上。一边的张重月呆呆地看着她妈妈被方玉龙抱着猛干,心里一片茫然。她竟然真的不是父亲的女儿,她是妈妈跟别的男人生的。难怪父亲更喜欢大哥,她还以为那是因为她是女孩的缘故,现在她才知道,那是因为父亲嫌弃她。

「说具体一些,你既然有了情人,为什麽还要跟张维军结婚?」方玉龙抱着乔秋蓉又是一阵猛顶,粗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着美妇人的花心。

「啊……我说……你轻点儿……我……我上大学时认识我的初恋情人,没多久我们就偷吃了禁果。当时我跟那人的关系很多人……啊……很多人都知道,我父亲那时候也是同意我跟他交往的,但是後来那人家里突然发生……啊……发生了变故,那人也出国了。啊……啊……我父亲为了撇清跟那家人的关系,立刻安排我退学跟张维军结婚……嗯……还说我一直跟张维军谈恋爰的,没有跟那人来往。那时候我不知道我已经怀孕了……啊……结了婚我才知道我已经怀了重月……啊……」乔秋蓉忍着身体的高潮讲述了张重月的身世。

「张维军知道张重月的身世吗?」方玉龙抱着乔秋蓉又狠狠顶了几下。

「一开始不知道……後来……後来就知道了……他知道我跟……啊……他知道我跟那人的事情……啊……当时张维军是省机关里的一个chu级小官……正好他妻子病逝,我父亲也比较看好他……就安排我跟他结婚……啊……啊……」乔秋蓉好不容易把她和张维军结婚的事情说完,疯狂动着身体,她的双手被反捆着,要不然肯定会死死抱着方玉龙乱抓一通。

方玉龙咬着乔秋蓉那对被红绳勒得丰满突起的大乳房,双手抱着美妇人的屁股用力上下抛动着,龟头以极快的频率撞击着乔秋蓉的花心,刺激得乔秋蓉的阴道痉挛收缩。蠕动的阴道膣肉如同无数小女干盘吮女干着方玉龙的肉棒和龟头,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在乔秋蓉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声中,方玉龙将他滚烫的精液射在了乔秋蓉的花心深chu。乔秋蓉浑身打着颤晕了过去,软软的身子倒在了方玉龙的身上。

方玉龙从乔秋蓉的阴道里拔出肉棒,只见浑浊的精液混合着大量的淫水缓缓从美妇人的阴户间滑出,顺着雪白的大腿一直流到脚尖chu。而乔秋蓉还是吊在半空中,被红绳缠绕着的美艳身体不时颤动一下。

当乔秋蓉醒来时候,架子已经拆了入在一边,沙发也被重新移到了壁炉前,她和张重月已经被解开了红绳,两人坐在地毯上,後背靠着沙发沿。後面的沙发上,乔婉蓉软软地躺在了方玉龙的怀里,本来她只是方玉龙叫来观看调教乔秋蓉和张重月的,没想到却成了最惨的一个。

「妈妈,我的亲生爸爸是谁?」坐在地毯上的张重月见乔秋蓉醒了过来,就问她父亲的事情。

「月月,不是妈妈不告诉你,他出国後就断了音迅,我也托人打听过,有人说他车祸去世了,有人说他得病去世了,有人说他失踪了。月月,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你就当作不知道吧。你爸爸虽然知道你了身世,可他对你并不坏。」

「那他跟小姨的事情又是怎麽回事?」

「你爸爸那时候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他知道你外公把我嫁给他是为了和那家人撇清关系後觉得是对他的污辱。但我们乔家在陵江是大家族,那时候你外公又是常务副省长,你爸爸自然不敢表现出他的不满。就算知道你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後他都一直忍着。後来你外公调到外省去当副书记,你爸爸也一步步高升,慢慢开始厌恶跟我在一起。再後来,你外公准备出任省长的时候突然病倒,没多久就去世了。第二年你爸爸就成为当时江东最年轻的省委常委,为了发泄积压在他心头多年的怨恨,他借酒强占了你小姨。自从你外公去世後,我们乔家需要有人撑着,我和你舅舅知道他跟你小姨的事情後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张重月听了乔秋蓉的话後沉默不语,一直以来她以为张家和乔家的亲情关系也不过是利益往来。

「睡觉吧,别在提张维军的恶心事了。」方玉龙伸手在张重月的乳房上捏了下。张重月想骂方玉龙变态,却再也骂不出来。和方家相比,她的父亲张维军并没有什麽值得骄傲的地方,甚至比方玉龙这家伙还卑鄙。方玉龙强占她是因为她是张维军的女儿,他要报复张维军。张维军强占小姨呢?那时候小姨应该比她现在还小吧,还是张维军的小姨子,他竟然下得了手。

沙发床不大,只能睡两个人。当然,睡三个人也可以,只不过要和别人紧紧缠在一起。张重月宁可和妈妈睡地毯也不愿意趴到方玉龙身上去。死变态,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你应该把沙发让给我们三个女人,自己睡地毯。张重月靠着乔秋蓉暗骂,可惜她不敢说出来。地毯虽然很大,但有些地方被母女两人的尿液淋到了,甚至还有些地方沾着方玉龙的精液,这让睡在地毯上的张重月心里感觉非常不舒服。

你根本不是为了报复张维军,你这样就是为了想强占我们乔家姐妹和重月,满足你变态的淫欲。睡梦中,乔秋蓉和乔婉蓉两姐妹对方玉龙大声呵斥着,就连张重月也不停咒駡方玉龙是变态狂,是强石更犯。不是,我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我是为了惩罚张维军。方玉龙想大声叫喊,却怎麽也喊不出来,一下子苏醒过来。

屋里的灯还亮着,壁炉里的火光已经熄灭,只留下一些火星。虽然空调还开着,但不足以提供保暖的温度。薄被子里,乔婉蓉微微发凉的身体本能地靠在了方玉龙身上,而睡在地毯上的乔秋蓉和张重月则将地毯卷着盖在了身上。方玉龙下了床,将壁炉边的木柴和煤块放进壁炉。木柴很快烧旺了,壁炉周边也变得暖和起来。方玉龙关了灯,看到窗外已经有了亮光,应该有六点钟了。火光下,乔秋蓉和张重月相互依着靠在沙发边沿上,围起的地毯子遮到了两人的胸口chu,露出半截诱人的酥胸。

在睡梦中的时候,方玉龙正要强石更乔秋蓉,乔秋蓉不从,骂他流氓。醒来的方玉龙肉棒坚柔无比,这时候看到乔秋蓉诱人的酥胸,一股邪火顿时冲上他的脑海。管他是为了惩罚张维军还是为了满足性欲,这个女人现在就是他的女奴,他禽她是对她的宠幸。想到这里,方玉龙将地毯里的美妇人抱到了沙发床上。

被调教了一晚上的乔秋蓉全身酸痛,又困又累。虽然靠着沙发睡地毯让她感觉很不舒服,但她还是睡得很香。「嗯……别动……」忘了身chu何chu的乔秋蓉在半梦半醒间用小女人的声音跟方玉龙说话,听得方玉龙骨头都快酥了。方玉龙分开了乔秋蓉的大腿,顶着龟头在美妇人红肿的阴唇上摩擦,等到阴唇间被分泌的淫水润滑後将大龟头插进了美妇人娇嫩的阴户。

「嗯……啊……啊……」半梦半醒的乔秋蓉开始发出诱人的呻吟。随着方玉龙的肉棒插到深chu,美妇人终於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被方玉龙压在沙发的一头,问方玉龙想干什麽。方玉龙笑道:「我的岳母大人,你说我们在干什麽?」说话的时候,方玉龙挺着大肉棒狠狠顶在了乔秋蓉的花心上。

乔秋蓉涨红了脸,妹妹和女儿就睡在边上,她竟然又被方玉龙给禽了。「大清早的……你……」乔秋蓉也不知道该跟方玉龙说什麽,让方玉龙从她身体里退出去?想想都不可能。再说方玉龙弄得她挺舒服的,比昨天晚上舒服多了。如果没有妹妹和女儿在场,她就随方玉龙怎麽搞她了。

「你刚才在梦里不听话,这是对你的惩罚。」

乔秋蓉惊愕地看着方玉龙。她在梦里不听话?这跟她有什麽关系,是方玉龙做的梦,却怪罪到她头上来了。乔秋蓉知道这是方玉龙为了禽她找的藉口,因为她在方玉龙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情欲,和那天晚上的张重华一模一样。难道方玉龙这家伙也有恋母情结,喜欢成熟的女人?要不然为什麽他不选女儿做这种事情,偏偏要选择她。

乔秋蓉横躺在沙发的一角,一手搭在了沙发的扶手上,两个乳房耸立在胸前,随着晃动的身体微微颤动着,荡起了阵阵的乳波。乳房上下还有红色的印痕,但丝毫不影响乳房的美感。方玉龙低头含着乔秋蓉的一个乳头吮女干着,一手撑在乔秋蓉的腰边,一手扭弄着美妇人的另一个乳房。

「啧……啧……」方玉龙吮着美妇人的乳头发出令人脸红的咂嘴声。乔秋蓉搭在沙发的手掌盖在了她自己的脸上。方玉龙见状又把美妇人的手掌给拉了下来,亲吻着美妇人的嘴唇和下巴说道:「我的岳母大人,你的奶子可真漂亮。」乔秋蓉羞红着脸不敢回应方玉龙充满了挑逗性的话语。

方玉龙趴在乔秋蓉身上,挺动的屁股带着大肉棒在美妇人体内横冲直撞。休息了一晚的乔秋蓉力气明显比昨天晚上大多了。虽然昨天晚上双腿被拉的酸软无力,这时候她还是用力抬起双腿勾住了方玉龙的屁股。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就让她享受一次久违的性爰快乐。

振动的沙发和乔秋蓉的呻吟声很快就吵醒了另外两个沉睡的女人。乔婉蓉和张重月头看了一眼趴在沙发一角大战的方玉龙和乔秋蓉後都继续装睡,只是两人都不可能再睡着了。随着乔秋蓉呻吟声变大变浪,乔婉蓉和张重月都在摩挲着双腿。乔婉蓉肯定无力再站了,张重月就算想也不好意思这时候趴到她妈妈身边去。

乔秋蓉独自承受着方玉龙变态的火力。天啊,这家伙比那个胆大包天的黑衣男人还要猛,再这样下去,非得被这家伙干死不可。噢……啊……要死了……又要死了……,乔秋蓉在心里呐喊着,一道道滚热的淫水从她的花心流出,弄得她很快就有虚脱的感觉。当方玉龙射精的时候,她早就晕了过去。

方玉龙离开了旧码头,把三个女人留在了屋子里。乔婉蓉受了伤,这两天肯定不能去上班了。乔秋蓉虽说没受伤,但她有事要跟妹妹说,请假留在了旧码头。虽然方玉龙走了,三个女人还是有些尴尬,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开口。乔婉蓉很想知道姐姐和外甥女怎麽会落到方玉龙手里,乔秋蓉和张重月更是想知道乔婉蓉和方玉龙之前发生的事情。乔秋蓉还有更担心的事情,那就是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方玉龙那大变态在她体内射了三次。

「婉蓉,你……你有没有药?」

「什麽药?姐,你身体不舒服吗?」因为方玉龙不准她搞避孕措施,乔婉蓉已经把避孕的事情忘得一乾二净,完全没想到姐姐是问她拿避孕药。

「就是那个……紧急情况下用的。」乔秋蓉说完脸又涨得通红。

「哦……我没有。他不准我采取避孕措施。」乔婉蓉说完也觉得不好意思,方玉龙不准她避孕,她就真的没避孕,也没想过偷偷买药吃。

「姐,你……」乔婉蓉想问乔秋蓉为什麽要吃避孕药,在她的印象里,姐姐是上了节育环的,就算方玉龙在姐姐体内射精,姐姐也不用担心怀孕的事情。

乔秋蓉沉默了会儿说道:「我跟他已经有八九年没做过了,六年前我把到期的环取下来後就没再上新的环。」

张重月傻傻地看着乔秋蓉,虽然方玉龙有时候会折磨她,可带给她的性爰感觉确实很美妙。张重月无法想像,一个有丈夫的正常女人八九年没有性生活是多麽痛苦的事情。

「妈妈。」张重月流着泪和乔秋蓉把在一起。一边的乔婉蓉虽然没有像张重月那样感情流露,但眼角也已经流出了泪水。只有女人才能体会到女人的苦chu,尤其是乔秋蓉这样的,平日面对众人还要摆出一副过得很幸福的模样。

「傻丫头,有什麽好哭的。对於他来说,我就是他的一个耻辱。这些年我们乔家也要靠他撑着,只有等你和你表哥出息了,我们乔家才不需要他。月月,你跟他在一起也快一个月了,你有没有采取什麽措施?」

「我……我也没有。」

「姐,你这几天在危险期吗?」

「嗯,所以我才担心。要是真有了,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姐,我怀疑那小子不行。我跟他大半年了,一点动静也没有。」

「你跟铭安结婚好些年了,不也没动静,你有没有去查过?」

「我去医院查过啊,医生说我们都很正常,怀不上孩子可能是机缘不到,这样的夫妻很多的。」

「不说这个了,我自己想办法吧。婉蓉,你跟那小子是怎麽回事?」

「都是张维军指使谢铭安搞出来的事,谢铭安勾引夏竹衣露了馅被他抓住了,还和他一起把我骗到他公寓里去了。後来他就常来找我……」乔婉蓉没再说下去,总不跟姐姐和外甥女说後来她被方玉龙的大肉棒征服了,甘愿做方玉龙的女奴。「姐,你跟重月又是怎麽回事?」

「张维军和张重华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一些,那些事情都是真的。那天潜到张重华别墅去的人应该是赵庭,他把张维军和张重华所有犯罪的证据交给了方家,方玉龙便提出要重月给他当女朋友的要求。他以前追求过重月,我以为他会好好对重月的,哪知道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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