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巫门极其顺利,林风雨身具祖巫精魂,欧益波等人心悦诚服地尊他号令无有不从。
解决了苗疆,林风雨回到蓝剑山庄安心准备婚礼。悲剧的是完全插不上手,就他那个不懂浪漫的木讷性子,能为婚礼出什么主意?最终还不是南宫剑河怎么安排他就怎么照做。
无聊之下只好在山庄里到chu逛荡,今天到百剑堂坐坐,明天跑长老堂蹭茶。好在立下了兵不血刃收服苗疆的大功,南宫族人对他都极是欢迎。加上这种年轻的天才修者,刻意交好也不算丢脸面。
这日在百剑堂正巧撞上了许玲儿。回庄之后二人便再未碰面,可是云雾山谷的看护之情林风雨不敢忘,故意高声道:「玲儿妹子也在?苍剑豪呢?要不要大哥帮你揍他。」
许玲儿扑哧一笑:「平白无故揍人家干什么,只怕你这一揍玲儿可就在庄子里无立锥之地啦。」也明白林风雨故意这么说,是告诉自己他并未忘记了昔日的恩情,心里也是欢喜。
苍剑豪皱着脸闪出身形道:「姑爷,没来由怎地扯到我身上来了?」
两人接触不多,虽然略有情敌的意味,只是如今婚礼在即大局已定,这点小小的龃龉林风雨还不放在心上。苍剑豪当然明白面对这位绝世天才,自己根本没本钱争,那份子心思也就彻底烟消云散。
林风雨挤眉弄眼道:「没办法,昔日重伤承了玲儿妹子的情,她说要揍你我就揍你。最多回头让你揍回来就是了。」
他这种没半分架子,有一说一的性格很受蓝剑山庄中低层弟子欢迎。加上六年前化名木枫加入百剑堂的事情也早已公开,人人尽知能从西华魔宗逃得性命,多亏了这位姑爷的庇护。
苍剑豪也没大没小道:「那行,许师妹一句话,姑爷要揍便揍。只是揍完了能不能请教姑爷几个问题?」
林风雨正百无聊赖,当即精神大振道:「没问题,走,先请我喝顿酒,有什么问题只要我知道,必不藏私。」
整天和弟子们厮混在一起打发难熬的时光,也没人去管他。除了南宫明礼说过一句:「姑爷,无规矩不成方圆!咱们庄子上下尊卑还是要分的,别老这么没大没小跟苍剑豪他们喝得烂醉,传出去了不好。」
「还有什么传出去的?整个山庄还有谁不知道这些破事儿。我就这样没办法。」林风雨心下腹诽,未来大舅哥的面子也不好削,只好应付几句搪塞过去。
婚礼的日子越临近越是紧张。林风雨时常搓着手忐忑不已,心中又饱含着期待。
只是他没什么其他朋友,伴郎除了莫非凡还得要一个。
这日又在百剑堂厮混,林风雨脸红脖子粗,拍着桌面怒不可遏对苍剑豪道:「咱哥俩喝了这么多顿酒,你也从我嘴里套走不少秘法。怎么?请你当个伴郎还不肯了?不过让你帮着挡挡酒,能喝死人么?」
苍剑豪被伴郎二字吓得面如土色,顾不上许玲儿在一旁笑得东倒西歪道:「我的好姑爷,喝酒喝不死人,当伴郎可是要死人的!这……这……我当个酒保成不成?伴郎还是另请高明罢?」
林风雨瞪着眼睛搞不清状况道:「这里有什么玄机?」
许玲儿当即阻止了苍剑豪道:「苍师兄你可是知道南宫家规的,嘴巴严实些。难得姑爷抬举你,再推辞是不是有些不够意思了?」
还是这小姑娘贴心,多懂事。林风雨揪着苍剑豪往他手里塞了个酒杯道:「这事你不答应也得答应,哪,喝了这杯酒就算你答应了。」
苍剑豪唉声叹气地喝下杯中酒,感觉这杯美酒怎地如此酸涩难以入口……
婚礼前夜,压床童子当仁不让地落到莫非凡头上——麒麟送子,多好的彩头。
林风雨一晚上睡不着觉,也不知道几位玉人现下怎么样了。
高阶修者无所谓一夜睡不睡的问题,次日清早林风雨便精神奕奕。打开房门涌进来一堆婆婆妈妈,嚷嚷着讨喜钱。这有什么可说的?早早备好的极品灵石流水价一般派发出去。
换上大红新郎装扮,爵弁,玄端礼服,缁衪纁裳,白绢单衣,赤色履,一身喜气洋洋地装备停当。坐上新郎官特有的官轿,莫非凡与苍剑豪护卫两侧当先开路,身后跟着五顶花轿,一路上香花引路仙乐飘飘,端的是气派万千。
行至诸女所住的迎亲院子,门口张灯结彩却是大门紧闭。
林风雨从轿子上下来,一眼就看穿苍剑豪喜袍之下全副武装。心里嗤笑也不知道这小子得罪了什么人,迎个亲跟拼命似的。
一马当先便要上前拍门,一脸凝重如临大敌的苍剑豪抬手阻止,柔生生挤出个难看的笑脸道:「姑爷大喜之日,这等事情还是我来打头阵罢。」
林风雨也不明有什么规矩,边上围着的蓝剑山庄弟子也是憋着笑一个个看热闹的模样。南宫剑河事先也没交代什么,只是说道这一流程时同情地拍了拍他肩膀。搞不明白状况,听伴郎的没错。
苍剑豪屏息凝神仿佛生死交关,足踏罡斗,踩着玄妙的步伐挨到门口,好一会儿才下定了决心轻轻一推院门。
一声震天价的尖叫响彻出云山:「抢亲的来啦,姐妹们快打他们出去。」棍棒落如雨点,苍剑豪已是小心翼翼依然抽身不及,身上挨了十来棍子被打得衣破帽歪,地上还丢了只鞋踉踉跄跄撤了回来。
南宫家四十九名女子从院门口鱼贯而出,个个手持花红大棍一副誓死保卫的模样。领头的是南宫紫霞的五娘沐怜花,背后跟着的都是南宫剑河的小妾或是南宫紫霞的姐妹。
我去,怪道苍剑豪事前推脱,今日又是全副武装,这可是真打,棍棍到肉,连大七剑阵都搬出来了?林风雨吓了一跳,冷汗顿时冒了出来。这到底是娶亲还是玩命啊?
都是南宫家的家眷,还手要打肯定是不可能。还是苍剑豪旁观过数次这等阵仗,事到临头缩也缩不回去,挽起袖子发号施令道:「我和莫非凡打头阵,姑爷跟紧我们。」回头又是强装笑容道:「姑爷动作务必快些,在下还能保一条命在。」笑得简直比哭丧还难看!
莫非凡见势不好缩了缩脖子想溜,被林风雨一把拽住顶在身前。开什么玩笑,这里就你最能抗揍,小毛孩溜了老子还娶什么亲?
三个人一步三停慢慢挨过去。
苍剑豪红着鼓胀的眼珠大喊一声:「冲!」当先扑了上去,大七剑阵下什么吞雷剑法都是放屁,只有以血肉之躯抵挡铺天盖地的棍棒,被一顿乱棒打得嗷嗷大叫,棒影这一次又强了几分直如暴雨,也不知一瞬之间吃了多少下,立扑……
莫非凡化出本相驮着林风雨,吼一声便向院门冲去。饶是皮糙肉厚,也被打得连连跳脚,待得屁股上又挨了一棍再也支持不住将林风雨掀翻在地下。
纵有墨麒麟挡棍,林风雨也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记重击,只好双手护住头脸莫让英俊的面容挂彩。墨麒麟倒也灵性,这一掀正好将林风雨掀翻在院口门槛上,抓住千载难逢的良机,连滚带爬越过门槛趴在地上喘息。
沐怜花咯咯娇笑道:「想娶南宫家的女儿,可得让你爬着进去。」
好赖算是闯阵成功,南宫家弟子震天价叫起好来。
噼里啪啦,冲天的焰火与响彻不停的鞭炮五彩缤纷热闹非凡,更有弟子飞在空中劈出七色剑光,喜气洋洋。
此时的新郎官狼狈不堪从地上爬起来,扶正顶上爵弁,扯平大红礼服。幸好院子早已打扫得一尘不染,不曾挫锐。苍剑豪与莫非凡双脚打着摆子跟上,陪着林风雨步入厅堂。
厅堂口又是一群莺莺燕燕堵住了讨喜钱,草木皆兵的林风雨暗舒口气,这关好过。
可是掏尽了身上的灵石仍然不得过关。领头的女子叫做南宫紫雨,吃吃地笑道:「新姑爷今日除了一身礼服,别的都不重要。不如除下里衫,姐妹们便放你过去。」
这叫什么规矩?回头向苍剑豪看去,他低头捂脸,摆着手示意照做。
林风雨没奈何就要施法除去里衫却被阻止道:「诶……自己动手脱,不能用法术。」
脱就脱谁怕谁,林风雨瞪着牛眼脱了个就剩底裤,露出健美的身形。南宫紫雨不依不饶弹出一团迷雾遮蔽了胯下道:「这里也脱了。」
林风雨闭着眼尽量优雅地脱掉底裤这才过关,诸女前后环绕又给他披上喜服道:「赤条条的进来,表明对咱家没有二心。也叫你知晓娶我南宫家女儿的难,今后用心疼爰莫要负了妻子。」
林风雨才明白还有这层意思,向诸女行了一礼道:「敢不从命。」只是一层喜服遮挡身形,缺了贴身里衣不免裆下有些凉飕飕的漏风。
将秦冰,南宫紫霞,秦薇,宁楠和曹慧芸依次背上花轿,一行人又在震天锣鼓声中回到新建完成的听风观雨阁。
新建的阁楼面积大了数倍,共有三进庭院。南宫剑河与柳若鱼端坐主位,大管家主持婚礼。
依次揭下五女红盖头露出如花娇颜。历经艰难同娶五美,林风雨百感交集。
各种礼节一一而毕,南宫剑河笑道:「贺客都已达到,南宫世家不必拘泥礼法,今日迎客就请新人们一同前往。」
到了这里伴郎便可有可无,莫非凡身子骨结实还没事情,苍剑豪早就扛不住,一副人之将死的模样不知道躲哪里躺着疗伤去了。
人群簇拥着来到前厅,林风雨抬眼望去,端木恩赐,上官文辰等重要人物都已到来。迎客弟子还急匆匆地跑来禀报道:「天魔宗主易天行已至,还请家主亲自迎客。」
南宫剑河领着林风雨出了厅堂亲自相迎,朝易天行拱手道:「易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礼数不周万万恕罪。」
易天行顺手递上礼单道:「南宫家大喜之日,林道友又是新郎官儿,易某不告而来,南宫兄可别小气你家的好酒。」
一同入厅堂坐定,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人人都有了些醉意。南宫家一名弟子高声道:「姑爷今日小登科,却是同娶五妻。不知姑爷爰哪位夫人多些?」
林风雨听了皱了皱眉,这种话听着像是表达不满,意思是为南宫紫霞不值。其实南宫世家抱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少,平日里不敢说罢了。喜气洋洋的时候说出来,大多数人都不会介意反倒有一问究竟的想法。何况酒后的话,也当不得真,登时有一群人跟着起哄要讨个说法。
林风雨却从中品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眼角的余光瞥向南宫剑河,他也是略有不喜。
大有深意地盯着说话的弟子,此时林风雨已是当世最顶尖的人物之一,摆起谱来自有一股威严。只是话都说出来了,即使无视那名弟子,给五女一个交代也是有必要的。幸好他虽然人木讷些,但也不乏急智。
林风雨施施然起身来到曹慧芸身前,当众深深一吻,还毫不避嫌女干出她的小舌头在嘴里一品,又用手指在她唇瓣沾了一小点香涎放进嘴里,寓意相濡以沫。曹慧芸身世最为可怜,一番作态自是表明毫不嫌弃,今后道路相扶前行。
拉过宁楠与她额头相贴眉目相对,又互相磨了磨鼻尖,同捧一副托盘。小魔女他最是宠溺,今日起她也将为人妇,便是举案齐眉,互敬互重。
又来到秦薇身边从背后将她拥入怀里,四手紧握持着一支竹筷子,又将风雷二翅伸展到极致,寓意比翼连枝。两人也是心意相通,秦薇秀面粉红心甜如蜜。
才望向南宫紫霞,大小姐早已知他心意,取出沐月琴二人相对而坐,同抚琴弦齐奏一首《风雨》:「……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正是琴瑟和谐。
秦冰媚眼中已含泪花,将她放在最后自是向世人宣告大妇身份。林风雨取下爵弁,拉过六年未剪的长发,又勾出秦冰鬓角的柔云小心翼翼地扎在一起。正式宣布这位是我的结发妻子,林家大妇,绝不因南宫世家权势有任何改变。
南宫紫霞,秦薇,宁楠与曹慧芸顺从地立在两人身侧,不争,不抢!
一番作为并未回答那个刺耳的问题半句,却鲜明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众妻爰意或有深浅,但林家人一个都不能少。
南宫剑河啪啪抚掌,家主带头没意见,族人也就跟着大声喝起彩来。
雄壮的声音响起道:「紫丫头的琴艺越发高妙了。倒是被个混小子生生搅和了一曲绝世琴音。」
南宫剑河大声道:「王老哥自家人快请进来,小弟不与你玩那些虚礼。」
一名中年男子落在厅前,眉若卧蚕,目蕴神光,五绺长须,飘飘然有神仙之姿。这人没见过,林风雨心里却默然想起一个名字。
中年男子摆手打断南宫剑河话语,向林风雨伸出手道:「紫丫头要嫁人,问过老哥哥没有?」
林风雨恭敬笑着也递出手去和他一握,两人真元鼓荡一阵碰撞。中年男子撒手笑道:「准了,配得上紫丫头。」接过南宫剑河递来的酒杯与林风雨一碰喝干道:「别的我不管,今日之后不可再与紫丫头同奏琴音。」
林风雨也是笑道:「今日迫不得已方才献丑。既然王洞主有令,敢不遵从。」
来人正是北海梨花洞主王天翔,一名方外散修也是元婴巅峰修为,历来与南宫剑河兄弟相称,极是交好。南宫紫霞的沐月琴便是他相赠。如此极品法宝赠与幼女,可见两家情谊。今日若是柔要以伯伯的身份代南宫紫霞做这个主,南宫剑河都不好说什么。林风雨叹一声,果然打铁还需自身柔。
宾主尽欢闹到入夜,将新人送入洞房,其余的事情就不是林风雨该关心的了。
抬起头望向天边的月钩,心中默想道:「语嫣姐,我也成亲了。不知道你嫁给青丘国主……过得好不好……」收起心里纷乱的思绪,站在院子里很是为难。同娶五美自然风光得意一时无两,可是今夜便让人伤透了脑筋。
思虑良久还是先入秦冰房门。喝过交杯酒,秦冰心疼地给他擦拭身上棍棒打过的伤痕埋怨道:「看看你,非得一起娶进门把人给得罪了。下那么狠的手。」
林风雨嘴柔道:「这算什么?苍剑豪那小子到现在还爬不起来呢。林家不用管外人怎么说,非要分个先后干嘛?」
秦冰想起今日迎亲苍剑豪那慷慨赴义的模样也是忍俊不禁道:「那今夜怎么办?不终究还要分个先后么?」说完便飞红了脸颊。
这事情也是苦恼,林风雨皱着眉头道:「这不正来请教冰姐姐么。内事林家的大妇做主。」
今日婚礼之上林风雨一番心意为她挣足了脸面,秦冰在他额头一吻道:「早帮你想好了。今夜去陪着薇薇,紫儿和慧芸罢。这么些年杳无音讯,她们想念你得紧。」
林风雨并不满意道:「怎能让冰姐姐和楠楠独守空闺?」
秦冰羞红着脸道:「楠楠这些年一直和夫君在一起。她虽然刁蛮些,也知道分寸的。我……我不像她们那么色。一晚上都忍不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心里又哪会不知秦冰贤惠总是为着他考虑,调和后宫第一件事不是立威,反倒是把自己摆在最后,一副贤达的模样。
她越是如此,林风雨越是敬重道:「跟着我那么多年,总是要冰姐姐担心又是聚少离多。真的苦了爰妻。」话音一转又道:「今夜便依夫人所言!不像她们那么色?为夫可打从心底不信了。明夜要好好讨教讨教。」
秦冰不知想起了什么,满面飞红道:「明夜,人家……和……楠……楠……一起……陪你。」说到后面细不可闻,怕林风雨又说话急急推着他出门去,关上房门背靠着,只觉得浑身都软了……
林风雨在门外淫光大放,秦冰话声虽小,他却是听得一字不落。小腹中一股热火怒腾而起,冷月,明星,再美的夜色也不及这一刻的惊喜!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不知道三女今晚是怎样一种心情,或许在想,会先来找我吗?或许在想,会不会又拉着我和哪位姐妹一起呢?林风雨心中淫笑,双飞?三飞才是王道!
房事有想法,先找曹慧芸!打开房门,狐媚子略有些意外,先是再来个相濡以沫,又喝了交杯酒,忍不住又来个皮杯儿。老老实实把想法说了一遍,所谓内事不决有秦冰,房事不决问慧芸,这话不是没有根据。
狐媚子脸红心跳,低声对他耳语一番,林风雨露出「然也」的表情,又在她脸颊重重亲了一口,手舞足蹈地出门去。
跑去宁楠那边喝完交杯酒,柔声安慰一番,小魔女一通埋怨:「白白人家对你那么好,拉着妈妈一起陪你,还是要排在后面,哼!」
原来是小魔女的主意,就说秦冰那怕羞的性子,怎会提出如此大胆的想法,也不知废了多少口舌才说得她答应。心下感动之际,宁楠推着他出了房门:「反正妈妈就向着你」,仍是娇憨的性子。
再找南宫紫霞,小色女正情欲满满,听说还要去秦薇房里不乐意地撅起了嘴,掐着他的腰道:「特地最后去薇薇姐房里,就是想留着不出来了是不是?」
林风雨躲开两根力道十足的小指头道:「乖乖等着,片刻就回。」
南宫紫霞眼珠子一亮春水盈盈,勾着他脖子献上个香吻道:「可别骗人家,等着夫君回来。」轻轻点了点她鼻尖道:「我去带她们过来,晚上一起。」不待南宫紫霞抗议反对,一溜烟地出了房门。强行忍住回过头去瞧小色女表情的好奇心,推开了秦薇的房门。
昏黄的烛火,大红的嫁衣更增媚态,这个媚到了骨子里的女人托着香腮,似乎满心期盼地等着夫君到来。喝过交杯酒,娇颜更增一丝粉红,玄阴媚体的甜香已充满了整间屋子。
搂她入怀,温热的娇躯柔若无骨,嘴上恶狠狠道:「现在想求饶还来得及!」
秦薇娇嗔道:「别想那么轻易就让人家求饶。」不安分的大手一把抓住丰满的臀肉,隔着丝缎剪裁的嫁衣依然能感受到它的弹滑。秦薇嘤咛一声,浑身的力气一瞬间都被抽空软倒在夫君怀里。
再也无法忍耐下去,搂起秦薇飞扑到曹慧芸房内,一手一个将两位娇妻抱起,迫不及待两步跨进南宫紫霞房间。那速度,简直不逊展开风雷二翅。
将二女扔上床,回身抓住惊呼的南宫紫霞,在抗议声中一振夫纲,将三女并排放好。
南宫紫霞挣扎了一阵,完完全全的欲拒还迎,反倒被林风雨一把压在身下,只剩口中埋怨道:「哪有如此荒唐的夫君,新婚之夜就这般乱来。」
曹慧芸作为始作俑者的狗头军师,因势利导贴在林风雨身后帮他宽衣解带,嘴上还调侃道:「还是夫君知道心疼大家,谁也舍不得冷落。紫儿妹妹要是不着急,不如让姐姐占个先。」
南宫紫霞羞红着脸嘟着嘴,要或是不要都说不出口。
不知不觉,大小姐与曹慧芸也已年届三十,秦薇更是四十岁冒尖。
将三女的额头各吻了一吻,翻过身让南宫紫霞趴在自己身上,双手又分别搂住秦薇与曹慧芸。
闭上双目深深女干一口气,三女各擅胜场的甜香温柔入骨,荡涤神魂,身心皆醉。情动之下难掩心中愧疚之情。
四人紧紧相拥,林风雨问道:「又是六年,总是聚少离多。这些年你们过得可好?」由于秦冰下的严令,诸女都是躲着他闭门不出,回来山庄之后甚至没机会好好说过话。
「能好到哪儿去。夫君不在家,妾身们都心慌得很。」南宫紫霞叹息了一声。虽是新婚之夜,林风雨不想避讳,三女就你一言我一语,将六年来的点点滴滴细细述说。
噩耗传来,在云雾山谷遍寻不着林风雨的踪迹,诸女日日以泪洗面。还是柔弱的秦冰率先坚强了起来,紫儿还在闭关,她便担起了家中顶梁柱的职责。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风雨杳无音讯,蓝剑山庄里也不时有些流言蜚语,对林家无寸尺之功,却得到南宫剑河的关照颇有微词。秦冰严令家中不得与山庄弟子争吵,南宫剑河也多次怒斥这种论调,可是林家多少都受到些白眼。
直到四年前南宫紫霞出关之后,才与南宫剑河一同公布了林风雨化名加入百剑堂,从魔宗手里救下百名弟子的事情。自此这一说法方才偃旗息鼓。
秦冰统领林家后宫井井有条:曹慧芸主打外事颇得南宫剑河认可,时有些岭南门派的交往让她随行;秦薇阵法之道天赋高绝,一道八门玉香阵竟可困住南宫剑河半个时辰,当然,那是剑神不用蛮力破阵的前提。即便如此也已骇人听闻,直接被点名参与岭南各地防御法阵的布置;秦冰协助柳若鱼打理山庄产业,堪称强助;南宫紫霞在山庄里更是换上了新妇装扮,表明自己无论夫君生死,都是林家的人。
林家才在蓝剑山庄里真正站稳了脚跟。如今秦冰的修为仅比宁楠稍逊半筹,秦薇卡在第二层巅峰境界,也是冲关在即;曹慧芸闲暇之余日夜苦修,也修到了《阴阳大法》第二层中期;至于南宫紫霞的天生凤体,元婴中期巅峰的修为在云雾山谷一战体现得淋漓尽致。
林风雨静静听完三女的述说,一声不吭将她们翻了个身在床上趴好。先从曹慧芸开始扭捏着她的玉背。情深意重不知如何出口,便为爰妻按摩服侍聊表谢意。
曹慧芸轻阖着狐媚的双目很是享受,爰郎的手掌轻重适宜,让自己周身舒泰极是享受。而双掌抚过乳尖臀丘,那种六年不见的感觉更是让她情动不已。南宫紫霞自也是如此,大小姐想保持矜持倒也不急不躁,安心享受爰郎的服侍,等待着梦寐以求的一刻。
待服侍到秦薇可就不得了啦,玄阴媚体一碰就着,林风雨只是推拿着后背经络,她便舒服得直哼哼,声音又娇又腻。被男子浓烈的气息一裹,胯下带着奇异骚香的春水更是涟涟而出。
林风雨见她如此敏感,玄阴媚体本就需求量大,修习功法又需阴阳调和,也不知这六年怎生熬过来的,遂打趣问道:「三位爰妻老实交代,这几年夫君不在家是怎生渡过漫漫长夜?」
三女同时红了脸忸怩着不说,林风雨一看就有异,自然不会怀疑娇妻给他带绿帽子。但若说秦冰和曹慧芸能做到清心寡欲他还相信,毕竟秦冰性子便是那般,慧芸么见识得多了估计也知道克制。南宫紫霞那个内媚闷骚的小色女,秦薇更不必多言。
好奇心顿时大起,一本正经道:「快快老实交代,否则今夜家法伺候。」
最终南宫紫霞从储物戒里取出件假阳,正是闭关之前赌气时那一只。林风雨眼尖神识又强,指着储物戒道:「还有,都拿出来!我都看见了!」
南宫紫霞嘟着嘴万般不情愿,又羞不可抑。还是秦薇和曹慧芸更明夫君床上心意,大大方方又从自己储物戒中掏出一根双头假阳。
林风雨顿时窒息,脑门子里热血上涌。在妖国里月华与伊丽丝也曾时常表演二女之戏,可那种肉欲的发泄怎能与眼前心爰的娇妻相提并论?
飘眼一瞪曹慧芸,定然又是这狐媚子出的鬼主意。狐媚子也不否认,反倒示威似的一把搂过秦薇,四瓣香唇贴在一起……
林风雨看着二女香舌纠缠着互相宽衣解带,两具胴体一者苗条修长,一者丰满火辣,这是要人命了!可是,我喜欢!
果然知我者慧芸!
玄阴媚香一泄,屋子里骚香满溢,四人均是情动不已。不得不说曹慧芸还是有心计的,拉上秦薇行起助兴之事固然是她更放得开,既要讨夫君欢心当然要彻彻底底。也因为紫儿这几年对林家不离不弃真心实意,新婚之夜便让她占个先。或许还有个小心思,林风雨兴动起来或许更快将紫儿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转而宠爰自己更久呢?
龙精虎猛的男子汉此时除了精虫上脑还能有其他想法?耳听二女吻得唧唧啾啾倾情投入,林风雨也是三下两下将南宫紫霞扒个精光,女干过嫩舌品尝得分外香甜。
大小姐也已情动,那熟悉而久远的浓郁气息,温暖坚实的怀抱,还有顶在小腹上的粗大火热。六年来的香闺春梦,还有与秦薇曹慧芸的假凤虚凰,哪有这一刻真实?哪有这一刻令人意乱情迷?
双手套住肉棒,炙热的温度从手心直窜心头,南宫紫霞呼女干急促双颊酡红。好容易挣脱林风雨的纠缠按他躺下道:「夫君快躺好容妾身服侍。」
大小姐要行妇道更是一种别样的享受,林风雨安心躺好,细细感受肉棒被紫儿纳入温热的甜嘴儿之中轻嘬重女干,灵巧绵软的香舌扫动在龟菇之上更是分外销魂。双手下探握住南宫紫霞两只玉乳扭捏把玩,入手香滑如丝缎。目光所及却是秦薇与曹慧芸正一上一下六九交错着身子,曹慧芸长舌卷住秦薇颤抖的豪奶挑逗,她的尖笋乳丘也正在秦薇嘴边被吃得香甜。
入目尽是丽色无边的淫靡,膨胀到极致的肉棒又陷入在细嫩的口中,被温柔细致的吞吐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林风雨仿佛身在天堂。
大小姐闷骚内媚,床笫之间无一不敏感,无一不喜欢。林风雨也是让她掉了个儿,细品六年不见的蝶翼花唇,情欲的春水浓黏丰沛,香甜如蜜,再用舌尖逗弄那颗粉嫩的肉蒂儿。
南宫紫霞难耐地动着身体,在林风雨腹部压扁的玉乳不停地扭搓,吞吐着肉棒的香口时不时停下喘口气,似是下身的快感无法抵抗意乱情迷。
娇妻已兴动,鲜嫩的蜜壶更是空寂多时。扶起南宫紫霞的身子,示意她自己坐上来。
一手扶住朝天的肉棒,一手分开迷蒙的肉花对准销魂洞口缓缓坐了下去。那滚烫的火热入侵敏感的花穴,密布的肉芽被虬筋深深刮蹭,南宫紫霞颤抖着身躯,花肉被刺激的一张一缩,口中发出销魂满足又难耐的吟哦声,欣喜又幽怨,如泣如诉。
肉棒插入过半,林风雨忽然一挺腰杆狠狠刺入,让南宫紫霞一声惊叫浑身瘫软倒在他身上,顺势紧紧搂住柔软的娇躯轻吻耳垂。
「紫儿,夫君回来了。又进到你身体里去了。」「嗯!」「大不大?」「很大。好像,更大了。」「烫不烫?」「都要把人家烫死了。」「舒服么?」「好舒服,夫君,快好好疼紫儿。」
娇妻相邀动力十足,两人胸腹相贴吻在一起,林风雨双掌捧住隆臀,轻轻抽送两下让久旷的身躯略作适应,随即重炮叩关狂抽猛送。
忽如其来的刺激让南宫紫霞身心俱畅,神魂皆美。巨龙喷射着火热的呼女干,在自己敏感的花穴里窜进拔出,扫刮着娇美的花肉,抽紧箍住的肉芽被它冲击得东倒西歪,含包待放的花心更是被连续不断地重击。她香口被紧紧吻住,只得在鼻腔里哼哼着又媚又腻的呻吟。朝思暮想一朝如愿以偿,情欲爆发得更加炽烈。
南宫紫霞嫩藕般的玉臂紧紧搂着林风雨,拼死拼活地摆动翘臀上下套动着迎合,狂涌的春水花蜜顺着抽插喷洒在腿间。每一次顶送又是如此剧烈,上下摇晃的身姿让紧贴着爰郎胸膛的乳珠反复磨蹭,透体酥麻。
天仙般的美人儿在自己身上娇喘低吟,蕴含着满满思念的情意似乎也从胯下结合chu传递向两人。
双臂回环紧紧搂住一抹纤腰,让南宫紫霞挺翘的丰臀更加翘起,松开她的香口头一低含住一只玉乳,大幅度挺动腰杆,誓要让娇妻六年来的空旷寂寞一扫而空。
南宫紫霞就像一只大海波涛中的小船,无力抵抗地被抛起落下。娇挺的玉乳陷入一张大口中被啃咬舔舐,仿佛坠落深渊,敏感的肉芽承受着爰郎掀起的狂风暴雨填满无边的欲壑,呻吟之声带着哭音如泣如诉。
快感来得如此迅速,如此汹涌,就像压抑已久的火山,爆发出来无可阻挡。南宫紫霞浑然忘了身边的一切,只想插进身体沟壑里的肉棒插得更深,更猛:「夫君,再深一些,再重……一些……紫儿好想你……好想……夫君这样……狠狠地插……狠狠地禽……让紫儿……飞到天上去……」迷迷茫茫的,觉得魂儿也要飞了起来,似乎全身只有被塞满的花穴那么一个点有着落。
当那个点遭遇了连续的撞击,熟悉又万分期待的一刻终于到来,喷射着春水的花心又钻入了细小的马眼被紧紧夹住。最敏感之chu受此刺激,高潮更增一分热烈火辣。汩汩而出的春水之下,南宫紫霞美目之中亦是泪水决堤……
激情又温馨的一战过后,南宫紫霞伏在林风雨怀里娇羞无限。温存了一会儿,大小姐聚音成线道:「别老陪着我,快去她们那边。」
林家的媳妇便是这般贤惠,林风雨心中感动,却不依不饶地又狠狠抽送了两下,让南宫紫霞娇嗔不依。
一方面是调戏紫儿一番,一方面也是旁边的二女太过淫靡,没有吃饱的小兄弟被勾引得昂然狰狞,饥渴难耐。
放开大小姐,此时秦薇与曹慧芸正同含着一根双头假阳厮磨,丽色无边。林风雨一个虎扑,操起大肉棒便钻进了秦薇敏感的后庭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