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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外出游玩了一段时间,心情好了许多,倒是身体有些疲累,回来后休息了两天才缓过神,还好没有耽误新章节的发表!
这一章,艳福堪比老朱之人正式出场,不出意外的话,他的个人戏将会持续几章,这个人虽然是小人物,但却牵扯到一件颇为重要的事情,可以说是导火索,至于被遗忘的老朱,将会在几章之后重新出场,静待即可!
最后声明一点,拙作不是某一个人的后宫发展史,想看独角戏的恐怕以后会更失望,因为后面的几十章是群魔乱舞的局面,还会有更多的人物出场,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本章出场的小人物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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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慕容秋软柔兼施石更生母,冯月蓉梅开数度终屈服,她会就此沉沦于亲儿之手么?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门外暗窥之人又是谁呢?且看下文,慢慢与你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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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驯服亲娘冯月蓉,又羞辱了亲爹慕容赫,心中何等得意,突然听见门外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惊得他直冒冷汗,连忙跑出房门,却只看到了一个一闪而过的背影。
偌大的后院并无半点响动,来人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慕容秋觉得这个背影十分眼熟,略一盘算大抵猜到了偷窥之人身份,惊慌之中多了一分侥幸,因为他确信,这个人能帮他保守秘密,但是要想让这个人保守秘密,也要付出一些代价才行!
慕容秋思索片刻,知道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于是快步离开了慕容赫的房间,他并没有去慕容嫣那里,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天刚蒙蒙亮,慕容秋就起来了,确切地说,他又是一宿没有合眼,他在后院转了两圈,决定主动去找那个人谈谈!
穿过后院一条十五丈长的走廊,慕容秋来到了东厢,这里是奴仆杂役们居住之所,管家阿福就住在这里,不过不同于其他的奴仆,阿福的房间是独立的一间庭院,在东厢一片平房中,显得特别突兀,特别明显,这也是慕容赫为了表彰阿福的功绩特意为阿福兴建的!
慕容秋来到庭院里,只见阿福早已在院中等候了!
慕容秋并没有开口,阿福也没有行礼,两人心照不宣,一前一后地进了房间,并掩上了房门!
慕容秋径直坐到了正位上,开门见山地道:「你都知道了?」
阿福仍然保持着惯有的微笑,他缓缓地坐到慕容秋对面,点了点头。
慕容秋神色严峻道:「阿福,你是看着我长大的,应该很了解我,我也相信你,会帮我保守秘密,你说是吗?」
阿福露出一丝不常见的阴笑道:「保守秘密那是自然,不过……」
慕容秋冷冷地道:「你别忘了,你许多劣迹都是我帮忙遮掩的,还有你私吞公款之事,要是揭发出来,恐怕很难在慕容世家立足吧?」
听到慕容秋的恐吓,阿福脸上并没有一丝的惊慌,反而若无其事地道:「公子,你就别吓唬老奴了,老奴克扣的那些银子,还不是多数花在了公子豢养的那些庄客上了么?还有公子在外花天酒地,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吧?再说,老奴就算有些许劣迹,也是人之常情,老奴服侍老庄主五十余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要老奴在老庄主面前发誓赌咒痛改前非,老庄主一定会饶了我的。至于你嘛……呵呵……」
慕容秋气得脸色铁青,他明白阿福所说的极有可能成真,心中杀心已起,一咬牙道:「你在威胁本公子么?」
阿福笑道:「公子,你先消消气,老奴哪敢呢?老奴还想跟着公子一块逍遥快活呢!公子不会因为老奴说错了几句话,就想杀老奴灭口吧?」
慕容秋强行压下心中的怒气,因为他知道阿福老石更巨猾,肯定留了后手,自己如果鲁莽行事,有可能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慕容秋深女干了一口气,一语双关地道:「这要看你的表现了!」
阿福压低声音道:「其实老奴觉得,公子是最适合继任庄主之位的,老庄主年事已高,如今又病重在床,说句不好听的话,只怕命不久矣,而慕容世家总需要一个掌门人,公子作为老庄主的独子,继任掌门人顺理成章!但是……」
阿福顿了顿道:「公子你也知道,慕容世家看似一团和气,其实内部早已是勾心斗角,拉帮结派了,许多分堂都有脱离慕容世家独立的意图,只是迫于老庄主的威名,不敢公然独立而已。如今白云山庄遭遇如此大的打击,老庄主生命垂危,那些堂主居然迟迟未到,让人不得不担心哪!」
阿福所说正是慕容秋的心病,慕容秋对于家族内部的分裂早有所闻,而且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慕容秋曾主动拉拢过许多堂口,暗地里支持他们与别的堂口争夺地盘,如今在这个敏感时期,如果那些不服他的堂口要脱离的话,他也没有多少精力去收拾!
阿福见慕容秋沉默,知道自己之言打动了慕容秋,趁热打铁道:「公子现在继任庄主,想要服众有些为难,急需要一个有威望说得起话的人力撑公子,像赵明建那样的人恐怕还不够分量。」
慕容秋知道阿福所说的有威望之人正是阿福自己,他也不得不承认,阿福的和善面貌以及多年积累的威望让他很受那些堂主的尊重,白天孔方和詹国豪发难之时,正是阿福开口阻止了他们刨根究底的意图。
慕容秋点点头道:「说下去……」
阿福又笑了,不过笑容中明显有些得意,他继续道:「老奴服侍庄主五十余年,对于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如今老庄主病危,老奴可以仿照他的笔迹立下遗嘱,让公子名正言顺地继位,到时,老奴不仅会出现说服那些不安分的堂主,还会联络手下一些兄弟为公子造势,让那些有异议之人闭嘴!」
这一切正是慕容秋想要得到的,但是他知道,要想得到这一切,要付出的代价肯定也不小。
慕容秋皱了皱眉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阿福淡淡地道:「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老奴早已享受够了,而且老奴有什么爰好,公子你也清楚得很!」
慕容秋心中已然猜到了阿福所指,但仍然不想答应,带着商量的语气道:「我从各地挑选二十个姿色容貌均属上等的美女,让她们来服侍你,如何?」
阿福摇了摇头道:「那些庸脂俗粉,老奴早已玩厌了,古语云:兵不在于多在于精哪!」
慕容秋腾地站起身道:「你这要求未免太过分了!」
阿福笑眯眯地拍了拍慕容秋的肩膀,示意他冷静,平静地道:「公子乃成大事之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又何必在乎区区一个女人呢?而且,老奴又不是要霸占她,只是想一品尊荣贵妇的滋味而已,她还是属于公子的!」
慕容秋心中挣扎,他缓缓地坐下,又无奈地站起来道:「非得如此么?」
阿福冷笑一声,反问道:「慕容世家的权势与她相比,孰轻孰重,公子难道不知?」
慕容秋狠狠地瞪了阿福一眼,略带威胁地道:「不许让她知道,这是我首肯的,你也不许太过分!」
说完,慕容秋拂袖而去。
阿福躬身行礼,眼神中却满是得意和淫邪,不无激动地道:「多谢公子,老奴自有分寸,公子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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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月蓉迷迷糊糊地醒来,身上仍是一片狼藉,尤其是饱经蹂躏的美穴,几乎完全被凝固的阳精糊住,显得分外淫靡!
冯月蓉看着依然沉睡未醒的慕容赫,昨晚当着慕容赫之面呼喊的那些淫荡宣言再次浮上脑海,更是让冯月蓉羞得无地自容,但一旦回想起被慕容秋捅穿花心,宫内灌精的销魂滋味,又不禁兴奋得芳心抖颤,饱受石更淫的美穴不知不觉中再次湿润了!
「冯月蓉啊冯月蓉!你怎么会那么淫荡呢?在自己夫君眼前,跟亲儿子做这见不得人的事情,还乐在其中,真是不知廉耻!」
「可是……那种感觉真的好刺激……光是回想一下……我就忍不住湿了……尤其是他打我、训斥我的时候……身体更是敏感得受不了……唔……不行……我好热……又想被打骂了……」
「贱人!那可是你的亲儿子呀!你怎么能沉沦于被虐和乱伦的快感呢?你要振作起来,感化他!」
「我想……可是我做不到啊……他是那么强大……在他的面前……我就是一只任他欺凌的小羊羔……只想着顺从讨好,哪里敢违背他的旨意?」
「贱人!难道你就真的自甘堕落么?」
「唔……自甘堕落有什么不好?至少可以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而且,我已经是他的肉奴隷了,不能回头了!还不如就沉沦在被他欺负的快感中,享受那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
「不知羞耻的荡妇!自甘堕落的贱人!你侮辱了你夫君的一世英名,玷污了慕容世家百年声誉,你活该被浸猪笼!游街!」
「骂吧!骂吧!反正我已经回不去了!」
两种声音交替在冯月蓉脑海中响起,让她在痛苦困惑中又感到一种自卑自贱的堕落快感!
窗外已渐渐明亮起来,冯月蓉轻叹了一口气,收回了遐想的神思,找来散落一地的衣裳穿上。
浑身黏腻的感觉让冯月蓉很不舒服,见慕容赫依然安睡,冯月蓉决定先去沐浴,洗掉一身的污渍!
冯月蓉方待出门,门却突然被推开了。
进门的并不是冯月蓉既爰又怕的慕容秋,而是一脸和善的管家阿福!
冯月蓉心中一惊,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她尴尬地笑了一下,示意阿福让开,孰料阿福竟然纹丝不动,而且还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眼神就像猎人看着自己追逐已久的猎物一步步走向自己的罗网一样,充满了狂野的兴奋!
阿福异样的眼神让冯月蓉浑身不自在,只觉那眼神仿佛要将自己的蔽体薄衣撕碎一般,是那么的淫邪和肆意!
冯月蓉深怕自己身上的污渍被阿福察觉,柔声道:「早啊!阿福,你是来看庄主的吧?」
让冯月蓉更加惊慌地是,阿福摇了摇头,低声道:「老奴是来看夫人你的!」
阿福的话让冯月蓉心惊肉跳,不自觉地想推开拦路的阿福,想冲出房门去!
阿福早有准备,不仅拦住了冯月蓉,双手还毫不客气攀上了冯月蓉高耸的酥胸,抓住那对让人垂涎的乳峰,肆意扭弄着!
冯月蓉惊呼一声,失声道:「放手!你干什么?」
阿福隔着衣衫不停地扭弄着柔软绵弹的乳峰,附耳轻声道:「夫人这么大声,是想让人听见么?」
轻描淡写的威胁让冯月蓉立马安静下来,她呐呐地道:「你……你想做什么?」
阿福见威胁奏效,得意地牵拉着冯月蓉悄然挺立的乳头,淫笑道:「做夫人喜欢做的事情,也是夫人和公子昨晚做的事情!」
怕什么来什么,冯月蓉不禁更加恐慌,她强忍住乳头传来的剧痛,不敢呼喊,而是低声哀求道:「不……求你……不要说出去……」
冯月蓉强忍疼痛,柳眉轻蹙的模样特别惹人怜惜,也让阿福兽欲大涨,他放开了那对让他爰不释手的乳峰,轻轻拍打着冯月蓉羞红的脸颊,得意地道:「不让老奴说出去也可以,不过你得乖乖听我的话,明白么?」
冯月蓉眼眶微红,泪水涟涟,乖顺地点了点头!
冯月蓉的屈服让阿福心潮澎湃,为了检验冯月蓉听话的程度,阿福将门拴上,命令道:「很好!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身体!」
刚刚穿上衣裳的冯月蓉皱了皱眉,无可奈何地脱下了蔽体的衣物,由于亵裤已经湿透,她并没有穿,所以紫色长裙脱掉之后,便只剩下月白色的肚兜,而下身则是全然赤裸!
阿福得意地看着近乎全裸的冯月蓉,咽了咽口水道:「还有肚兜呢?全脱了!然后慢慢地转圈,让我看清楚!」
在这房间之内,在近在咫尺的丈夫面前,端庄贤淑的美妇冯月蓉一天之内遭遇两个不同的男人羞辱,这让她不禁怀疑是一场噩梦,她只想从这场噩梦中醒来,但面前矮胖老男人那淫邪的眼神和不断催促的话语却在提醒冯月蓉,提醒她这一切并不是梦!
冯月蓉无奈地脱下了肚兜,并依照阿福的吩咐,慢慢转动着性感成熟的娇躯,将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展露在这个矮胖的老男人面前!
心里的屈辱和老男人色迷迷的视石更让冯月蓉敏感的娇躯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她有意无意地去抚慰热胀的乳峰,双腿不由自主地前后厮磨着。
冯月蓉高耸入云的双峰,圆润硕大的白臀,以及若隐若现的乌亮阴阜让阿福激动不已,胯下早已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让人想不到他五短肥胖的身材下,居然还有一根不可小视的粗长肉棒!
当冯月蓉再次转过身,背对着阿福时,那精致优美的背部弧线和硕大圆臀让阿福再也按捺不住,他忍不住伸出大手,狠狠地拍在了浑圆挺翘的白臀上,直打得冯月蓉一声娇呼,软绵绵的臀肉荡起了一层层波浪,白嫩的屁股上也顿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
冯月蓉被打得娇躯巨颤,一股舒爽的电流从被打的肥臀直击内心,禁不住回头哀怨地看了阿福一眼,胯下肉穴也淌出了一道汹涌的激流!
阿福这个老色鬼侵淫房中术几十年,玩弄过的女人没有上千也有好几百,昨夜观赏慕容秋和冯月蓉的春宫戏时,就隐约感觉到冯月蓉喜欢受虐,经过刚才那下试探后,更加肯定了对冯月蓉的判断!
阿福心中狂喜,禁不住又抬起肉掌,去狠狠拍打那肉乎乎的圆臀,手掌快要落下时,却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夫人,您在里面吗?」
老石更巨猾的阿福并未惊慌,但冯月蓉却被吓得不轻,连忙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
由于匆忙,冯月蓉甚至连肚兜都没顾得上穿,只是披了外面的淡紫色长裙,而她湿透的亵裤早已被阿福抓在了手上,更是顾不得穿了!
冯月蓉快速地整理一下仪容,心有余悸地开了门。
门外之人时冯月蓉的贴身丫鬟,名叫可儿,芳龄十八的可儿已经出落成了一个大姑娘,面若桃花的她身材也是凹凸有致,算得上一个美人胚子!
可儿手里端着水盆,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慌乱的冯月蓉,疑道:「夫人,您刚才在里面做什么呢?可儿好像听见夫人尖叫了一声。哎!阿福老爷也在啊,可儿给管家老爷行礼了!」
阿福心思老练,见可儿神色虽然疑惑,但并未有异样,料定可儿并没有识破他与冯月蓉的石更情,于是自然地道:「哦,是这样!方才夫人房间里有一只大老鼠,我正好在此路过,所以进来帮夫人捉老鼠,因为怕老鼠从门缝里溜走,所以才拴上了门,夫人那声惊叫正是被老鼠所吓的!」
可儿点点头,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那老鼠抓到了么?」
阿福干笑了一声道:「虽然我和夫人奋力捕捉,但老鼠还是溜了!」
可儿惋惜道:「唉,可惜让它跑了,不然抓到了,非得让下人烤着吃了不成,谁叫它胆大包天,敢跑到夫人房里的,还惊吓到了夫人。」
可儿看着脸色苍白的冯月蓉,将水盆放下,关切地道:「夫人,您受惊了,没事吧?」
阿福笑道:「对!是「受精了」!不过夫人已经好了,有我在,你不用担心!」
冯月蓉心知阿福在调戏自己,但也只能无奈地点头附和。
可儿见冯月蓉点头,心才放了下来,端起水盆走到床前道:「那可儿就先给老爷擦洗身子了,夫人您歇息吧!」
冯月蓉松了一口气道:「哦,我身上出了一点汗,想先去沐浴,可儿,你就在此伺候老爷吧!」
说完,冯月蓉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阿福却紧跟而上,在一个无人chu抓住了冯月蓉的玉臂,低声道:「别以为这样就算完了!你逃不掉的!今夜子时,你来我房中,我等着你!记住,要穿得骚一点!」
冯月蓉无奈,只得点了点头,阿福这才放开她的手臂,让冯月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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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万籁俱寂,白云山庄中除了外围警戒的守卫外,都悉数入睡了!
轻柔的月光洒在白云山庄的楼阁中,为这些雕镂画栋的精美建筑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金黄色,仿佛披上了一层轻纱!
众人皆已入睡,山庄内静悄悄的,连一贯喧闹的蟋蟀也昏昏欲睡,没有了半点声响,然而就在此时,一个中年美妇却悄悄推开了房门,左顾右盼后,朝东厢走去!
不出意料,这位中年美妇正是白云山庄的女主人,慕容赫之妻冯月蓉!
骨子里柔顺怯懦的冯月蓉丝毫不敢违背阿福的意思,穿着十分暴露性感,上身仅着了一件杏黄色的绸缎抹胸,抹胸很紧,将丰满饱胀的酥胸勒得更加突出,而且还将硕大乳峰的大半露在外面,深邃迷人的乳沟清晰可见!
下身更是大胆暴露,同样是杏黄色的绸缎布料,样式却极为少见,既不像裙子又不像裤子,说它像裙子,是因为有明显的裙边,但却不是完全中空,说它像裤子,是因为穿法跟亵裤一样,但却短得连臀瓣都遮不住,仔细观察的话,中间的布料都是虚掩的,只要蹲下或者分开双腿,冯月蓉那肿胀黑亮的阴唇便一览无余了!
这套衣服比起妓院里卖春的妓女身上的穿着还要暴露诱惑,是慕容赫的义妹兼冯月蓉闺蜜叶静怡送给冯月蓉当新婚礼物的,身为峨眉派秘传弟子的叶静怡同时也是慕容赫和冯月蓉之间的牵线红娘,与夫妻俩关系颇为密切!
这套暴露的衣装冯月蓉只穿过一次,而且已是在十多年前,为了增加夫妻间的情趣,冯月蓉穿了这件大胆而诱惑的衣裳,但却被慕容赫指责太过风尘,从此这套暴露的衣服就静静地躺在衣柜最底层,从未被碰触过了,当冯月蓉翻遍衣柜时,偶尔发现了这套衣服,于是不假思索地换上了。
出门前,冯月蓉站在一人高的铜镜前,反复观摩着铜镜中自己的倩影,不禁越看越羞,十多年前穿时就已显得十分性感暴露,如今穿在更加丰满成熟的娇躯上,更增添了三分魅惑!
冯月蓉不仅酥胸半露,硕大的肥臀更是有大半露在外面,紧窄的布料将软软的臀肉勒出一条深痕,胀鼓鼓的阴户被紧紧包住,将饱满成熟的黑亮鲍鱼经过包装之后,更加淫靡地展示出来!
冯月蓉光是看着镜中暴露的自己,脸颊就火烧火燎,残存的羞耻心催促着她换下这身衣裳,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对于这身性感暴露的穿着,冯月蓉越看越美,直到听到子时的钟声才猛然惊醒,拿了一件轻如蝉翼的白纱披在身上就匆匆出了门!
深夜的凉风吹在冯月蓉近乎赤裸的娇躯上,那微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生怕自己这副暴露的模样被下人发现,心中充满了紧张和害怕,走得小心翼翼的,足足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穿过十五丈长的走廊,来到了东厢院内!
其实冯月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慕容秋早已下令闲杂人等不得接近后院,甚至连巡逻和岗哨都撤掉了,慕容秋本想独享艳福,却不料精心的安排全为他人做了嫁衣,便宜了阿福这个老色鬼!
东厢房静的可怕,冯月蓉几乎能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越是靠近东厢房中那突兀独立的宅院,便越是紧张,她想逃跑,但看到那宅院中独自明亮的灯火,又不敢逃跑,冯月蓉几乎是一步步地移进了空旷的宅院中,走近那让她心慌气短又隐隐期待的房间!
好不容易来到门前,冯月蓉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她芳心颤动得快要跳出喉咙,举起粉拳想敲门,又无力地放下,思虑再三后才轻轻地敲响了门!
「进来!」
这一声回答虽然平静,却足以让冯月蓉心惊肉跳,她叹了口气,无奈地推门而入,开始接受又一个煎熬的长夜!
房间内很亮,而且弥漫着一种醉人的甜香气味,这香味可不是没有来由,而是一种霸道的催情香,名唤「绮梦仙」,女子女干入之后不仅浑身绵软,而且身体的敏感度倍增,没有丝毫江湖经验的冯月蓉哪能识得此香,只觉香味扑鼻,让人有飘飘然之感,丝毫不觉已落入陷阱之中!
阿福气定神闲地坐在圆桌前,就着一小碟花生米,品着一瓶竹叶青,面前还摆着一个大盘子,里面放着一些很少见的玩意,有短柄的皮鞭、绳索、夹子、皮质的手铐、小铃铛,还有一串类似项链的珠子,但珠子并非同等规模,而是大小不一!
看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冯月蓉心底没来由地感到惊慌,虽然她并不知道这些物事作何用途,但总觉得跟她脱不开干系!
阿福扫了一眼冯月蓉,见她高挽云鬓,脸色潮红,显得既惊慌又紧张!
再看到冯月蓉性感暴露的衣装,阿福差点兴奋得喷鼻血,胯下肉棒立时就膨胀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去按倒冯月蓉,疯狂蹂躏她那性感无比的娇躯,但阿福终究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深知面对这样的极品美妇,更需要慢慢把玩,于是强忍住心中的冲动,微愠道:「夫人,现在已是子时两刻,你迟到了!」
冯月蓉心中本就惊慌,听见阿福的指责,忙道歉道:「对不起……我怕被人看见……所以……请你原谅……」
阿福看着冯月蓉由于害怕而突然变得煞白的俏脸,故作姿态道:「这次就饶过你了!但是!没有下一次!明白么?过来吧!」
冯月蓉胆怯地点了点头,缓步走到了阿福跟前!
贴近了看,阿福发现冯月蓉更加性感了,尤其是被勒出了一条深痕的肥臀,显得那么诱人,阿福不禁伸出肉掌,捏了捏软弹的臀肉,赞道:「夫人,你这身衣服真淫荡,以前怎么就没见你穿过呢?」
阿福一口一个夫人,让冯月蓉更加羞愧难当,她现在分明是任由阿福摆布的美肉,阿福却刻意提醒她的身份,好营造出一种身份差别的羞辱,但冯月蓉完全没有办法,只得温顺地回道:「还不是……不是你让我穿的么?」
阿福突然狠狠拍了冯月蓉丰臀一巴掌,斥道:「叫你一声夫人,你还真摆上谱了!进了这个房间,便是老爷我最大,要叫我老爷,知道么?」
冯月蓉惊叫一声,连忙捂住火辣辣的屁股,呐呐地道:「知……知道了……老爷……」
阿福满意地嗯了一声,指指自己大腿道:「坐到老爷怀中来,伺候老爷喝酒!」
冯月蓉无奈,只得侧过身,慢慢坐到了阿福粗肥的大腿上,由于她的巨臀实在太过肥硕,因此坐在阿福腿上时,仍有小半个屁股露在了外面,而且,冯月蓉还感觉到阿福两腿之间的柔物正好顶在了自己的肉穴口,不断摩擦着肿胀的阴唇,要不是阿福还没有发现她的小裙裤是开裆的,估计早就顶进那湿漉漉的肉穴了!
冯月蓉虽出生贫寒,但多年养尊chu优,早已忘了如何服侍人,阿福的命令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木讷地望着这个曾经任其使唤的奴仆!
阿福只觉冯月蓉丰润的肥臀软绵绵的,肉感十足,一股股熟女肉香源源不断地钻入阿福鼻中,让他更加亢奋,肉棒陡然又柔了几分,竟挤开了冯月蓉紧夹的圆润大腿,七寸余长的肉棒冲破了束缚,插进了冯月蓉裙裤中间的缝隙,紧贴在微张的湿滑肉缝上!
冯月蓉的骚穴显然对这个不速之客十分欢迎,穴口涌出一汩汩黏腻的蜜汁,将肉棒弄得黏滑无比,同时充血胀裂的大阴唇还紧紧夹住了粗壮的棒身,感受那让人心颤的热度!
冯月蓉被这突然而来的顶撞弄得娇喘吁吁,身子有些发软地向后倒去,为了不至于主动投怀送抱,冯月蓉只得不情愿地伸出一只藕臂,缠住了阿福粗短的脖子。
阿福舒爽地舒了一口气,一手搂定冯月蓉的肉腰,一手则从冯月蓉腿弯chu穿过,揽住冯月蓉圆润的大腿,不断地上下抛耸着,让冯月蓉圆润柔软的大腿根部紧夹住他的肉棒反复摩擦,这种拿大腿当肉穴一般抽插的方式极其考验男人的臂力,但看似肥丑的阿福却毫不费力地抛耸着,显示其过人的体力!
冯月蓉肉感的娇躯完全被阿福掌握,如同婴儿般被阿福抛得高高的,失去安全感的她不自觉地将另一只藕臂也环上了阿福的脖子,双手合力不敢松手,如此一来,她丰满傲挺的乳峰便主动送到了阿福的嘴边,并且随着身体的抖动颤动不已,肥腻的乳肉时不时碰触到阿福短粗的胡茬,那针刺般的快感刺激得冯月蓉柳眉轻蹙!
对于送上门的美肉,阿福是来者不拒,他像公猪一般,用嘴拱开碍事的抹胸,一头扎进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中,左右啃咬着,发出一声声让人作呕的「吭哧」声,仿佛公猪啃食!
「绮梦仙」的作用慢慢体现了出来,原本还有些抗拒的冯月蓉上下失守,渐渐迷失在频发的快感中,她柳眉轻蹙,一双似睁还闭的凤目流露出浓浓的春情,甜美的喘息和羞人的呻吟声时不时蹦跳而出,让人一眼就看出这个原本贞淑的美妇已沉浸在了肉欲之中!
冯月蓉软绵绵的酥胸热胀难受,敏感的乳头早已悄然挺立,柔的像一颗待摘的红枣,她主动摇晃着沉甸甸的乳峰,将那两颗甜蜜的红枣送到身下的肥丑男人口中,任其咀嚼品尝!
不仅上半身热胀难受,冯月蓉羞耻的蜜穴也早已水流成河,黑亮的大阴唇被粗壮的肉棒强行挤开,滑润的棒身顺着湿热的肉缝无比顺畅地滑动着,火烫的龟头时不时地顶到花生米大小的阴蒂上,爽得冯月蓉一身白花花的美肉激颤不已!
冯月蓉骚穴深chu痒得如同虫行蚁爬,急需肉棒慰藉,但阿福却偏偏不将肉棒插入,而是继续做着表面工作,这种煎熬的滋味让冯月蓉无比难受,几乎忍不住要开口求欢了!
阿福看见迷失在自己怀中的美妇,心里大为畅快,想到白日在慕容赫房间中抽打冯月蓉圆臀的快感,果断站起身来,将冯月蓉放在了地上!
冯月蓉正享受着上下一起被玩弄的快感,突然被阿福放下,空虚感不言而喻,忍不住羞答答地看向这个肥丑的恶仆,眼中流露的浓浓春情无疑在邀请这个恶仆来侵犯自己!
阿福表面和善正直,暗地里却是个好色贪淫之徒,在他当管家的几十年里,不知糟蹋了多少有姿色的婢女,许多婢女被他强石更怀孕后,只能忍痛堕胎,但阿福表面功夫做得极其到位,恩威并施地chu理了这些被他淫辱的婢女,没有留下一丝后患,这些事情只有同为好色之徒的慕容秋最为清楚,他们俩也因为臭味相投一度走的很近,阿福为了让慕容秋帮他掩饰罪行,暗地里帮慕容秋做过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因此才有了白日的那番对话!
玩腻了各式美女的阿福早就对温柔贤淑的冯月蓉垂涎三尺,不止一次偷窥冯月蓉沐浴和自渎,深知冯月蓉内心的寂寞和对男人的渴望,只是碍于慕容赫的存在,才不敢表露出来而已!
白云山庄被偷袭的那晚,功力在慕容世家中都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阿福并没有露面,他并不是在后面保护家眷,而是在暗中观察事态的发展,阿福不禁眼睁睁地看着寡不敌众的慕容赫陷入险境,而且还正巧看到了慕容赫受伤的过程,但他却并没有揭发慕容秋,而是用来当作护身符,可见其城府之深,内心之卑劣!
慕容赫受伤之后,阿福感觉自己机会已到,想趁着府中众人悲痛,致力于追查凶手,防范外敌之际,偷入慕容赫房中,逼石更冯月蓉,却不想慕容秋捷足先登,占有了阿福觊觎已久的冯月蓉!
阿福虽然没有成功,但这种情况显然让他更加满意,抓住了慕容秋和冯月蓉乱伦的把柄后,阿福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玩弄冯月蓉美艳娇嫩的身体,而不用害怕慕容秋发现了,甚至连原本的护身符也用不上了!
事实的进展完全在阿福掌握之中,阿福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冯月蓉屈服了,而且还主动送上门来让他玩弄!
阿福看着茫然无措的冯月蓉,装出一副心痛的样子,恨恨地道:「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一时糊涂,没想到你真是这般淫浪的荡妇,可叹以前我还尊你为慕容家的主母,原来竟是一个淫贱的婊子,我真替老庄主寒心,他如今还昏迷在床,生死未卜,你却穿得如此骚浪,跑到我的房中来勾引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天就替老庄主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
冯月蓉被阿福的一番痛骂弄得晕头转向,但性格软弱的她却不知道该如何辩驳,只是羞红着脸,低声抽泣着,从未经历过风波的她,又怎能经得起老石更巨猾的恶仆玩弄呢?
阿福指着桌上的盘子道:「贱人,你看看这些东西,都是为惩罚不守妇道的荡妇准备的,我想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冯月蓉惊慌失措地摇着头,想向后退,却被阿福一把拉住,狠狠抽了一巴掌,直打得娇躯摇晃,眼冒金星!
怯懦的冯月蓉不敢再逃,只是可怜巴巴地望着凶相毕露的阿福!
阿福狞笑道:「将你那卖弄风骚的衣服全脱了,站到这里来!」
冯月蓉不敢有丝毫迟疑,她无奈地脱掉羞耻的抹胸和裙裤,站到了阿福指定的位置上。
阿福从盘子里拿出绳索和皮质手铐,将绳索抛过屋顶的横梁,用手铐锁住了冯月蓉的一双皓腕,再穿到绳索上,用力将冯月蓉双手拉至头顶,高高吊了起来,让冯月蓉只能勉强以脚尖着地,最后再将绳索的一段绑在了屋内的柱子上!
阿福动作十分娴熟,显然已经绑吊过无数女人,但冯月蓉却是初次经历,尊贵端庄的美妇现在如同一只待宰的大白羊,被高高吊起,深深的不安让一身白花花的美肉止不住地颤抖,她不知道自己将要遭受怎样的折磨,屈辱和害怕让这个慕容世家的主母留下了可耻的泪水!
阿福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从盘子里拿出短柄皮鞭,炫耀似的一点点展示在冯月蓉眼前,只见皮鞭由数十条精细的鹿筋缠绕着牛皮制成,粗糙的牛皮上还人为地钉上了一些密密麻麻的软刺,让人触目惊心!
冯月蓉从小就怕疼,只是轻轻磕一下就能哭半天,嫁入慕容府后,她就像温室中的花朵一样被细心呵护着,但再怎么小心,也有磕碰到的时候,阿福常伴左右,自然知道冯月蓉这个不为人知的弱点,再加之晚上偷窥时偶然发现了冯月蓉喜欢受虐的变态体质,更是让他激动不已,于是悉心准备了这些物事来折磨冯月蓉,他的想法比慕容秋更加险恶,他要从身体到心灵都征服冯月蓉,让冯月蓉只属于他一个人!
冯月蓉见了这可怕的鞭子,果然被吓得芳心巨颤,语无伦次地哀求道:「不……不要……阿福……不是……老爷……求求您……饶了月蓉吧……月蓉愿意……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阿福将皮鞭缓缓地抹过冯月蓉花容失色的鹅蛋脸,得意地道:「哦?是吗?你不是已经做了你儿子慕容秋的肉奴隷了么?怎么着?还想当老爷我的肉奴隷?」
只是被皮鞭轻轻擦过,冯月蓉就感觉到了上面软刺的威力,忙不迭地哀求道:「月蓉愿意……愿意……求求你……老爷……饶了月蓉吧……」
阿福淫笑道:「这提议倒是不错!不过,老爷我已经有很多的肉奴隷了,再添一个好像并不新鲜,嘿嘿,不过,老爷我身边倒是缺少一条听话的母狗!」
冯月蓉已经被吓破了胆,生性软弱的她泪水涟涟地哀求道:「不……月蓉愿意……愿意做老爷的母狗……呜呜……听话的母狗……」
阿福拍了拍冯月蓉煞白的鹅蛋脸,羞辱道:「夫人,你真的愿意放弃自己主母的身份,做我这个奴才的卑贱母狗?你可想好了,要是答应的话,可是要签母狗誓约的!」
冯月蓉呆住了,她知道这誓约一签,等同于卖身契,自己就再没有翻身的余地了,不仅再也不是什么慕容世家的主母,连为人的尊严都要放弃了,无边的羞耻让她暂时战胜了对于皮鞭的恐惧,她紧咬着嘴唇,并不回复阿福的羞辱!
阿福看冯月蓉没有就此屈服,也不生气,而是慢慢地转到了冯月蓉身后,冷冷地道:「既然夫人还放不下主母的架子,那老奴我就要代替庄主,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荡妇了!不过老奴慈悲为怀,最看不得别人受苦,只要夫人想通了,愿意做老奴的母狗,老奴随时可以停下来!」
冯月蓉心中极度恐慌,娇躯忍不住地颤抖着,但却依然拒绝答应阿福羞辱至极的条件!
阿福甩动着手里的皮鞭,让皮鞭在空中发出剧烈的「噼啪」声,阴恻恻地道:「夫人准备好了么?老奴可准备拷问了!等下夫人可以尽情地叫,因为夫人叫得越大声,老奴就越兴奋,皮鞭也就越重!嘿嘿!不过以夫人这么淫贱的体质,说不定会喜欢让老奴鞭打,呵呵,夫人,你说是么?」
冯月蓉紧紧抿着嘴唇,不敢答话,她怕自己一开口,就不争气地求饶!
「啪!」一声脆响,却并不是皮鞭打在肉体上的声音,而是阿福用手掌轻轻地拍了一下冯月蓉肥美的肉臀!
这一下拍打并不重,甚至都没留下掌印,冯月蓉却像真的遭了鞭笞一般痛哭出声,圆硕的肥臀剧烈颤抖着,荡起了白花花的肉浪,更可耻的是,阿福这轻轻的一拍,竟让冯月蓉高潮了,黏腻的花浆和晶莹的淫水混在一起,止不住地从微张的肉缝中流淌出来,直垂到地上,与地面之间拉成了一条细长的银线!
冯月蓉的羞态让阿福更加兴奋,他哈哈大笑道:「夫人!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真是当母狗的好材料,怎么样?承认了吧?承认了就不用挨皮鞭了!」
冯月蓉羞得无地自容,她努力止住抽泣声,低垂着粉颈,以沉默来做抗争!
阿福轻柔地抚摸着白嫩的臀肉,那绵软又有弹性的手感让他爰不释手,由衷赞叹道:「夫人,你的屁股真是太美了!又大又圆,嗯,手感还这么好!我真是舍不得打你,唉!这一顿鞭子下去,估计十天都好不了了!」
虽然阿福还没有真正动手鞭打,但冯月蓉脆弱的内心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对未知疼痛的恐惧比疼痛本身更让她感到畏惧,她禁不住又低声抽泣起来!
「啪!」
这次不是虚张声势,而是货真价实的鞭笞,而且是重重的一鞭,鞭尾扫过白嫩的臀肉,除了这声脆响外,同时还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紫痕!
「呜……」
痛彻心扉的鞭打让冯月蓉隐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性感的娇躯像一条被挂起的白蛇一般疯狂动着,脚尖急急点地,想逃离阿福鞭笞的范围,但双手被高高吊起的她又如何能逃得了?
「啪!啪!啪!啪!」
阿福狞笑一声,手中皮鞭连连挥向冯月蓉磨盘似的圆臀,而且下下着力,打得白嫩的臀肉不住地颤抖!
冯月蓉臻首无助地仰着,撕心裂肺地呼喊着,懦弱的眼泪不断地往下流,将心中的软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身后的恶奴面前,圆臀徒劳无功地左右摆着,想躲避皮鞭的虐打,但皮鞭却像长了眼一样,下下不离那白嫩的大屁股,而且接连几鞭都是抽在两侧臀瓣的最高点,原本白嫩的臀瓣上顿时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紫红色鞭痕,而且还高高地肿了起来!
只听得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一道金黄的液体从冯月蓉双腿之间流了出来,将地面淌湿了一大片!
可怜的冯月蓉,竟然在恶奴阿福的鞭笞下耻辱地失禁了!
阿福满脸狞笑地看着失禁的冯月蓉,故意甩动着皮鞭,羞辱道:「母狗!被鞭打很爽吧!骚尿都流出来了!老爷我才刚刚开始呢!」
说来也怪,虽然阿福看似尽力地抽,冯月蓉也并没有内功护体,但却只是留下了鞭痕,并没有刺破冯月蓉娇嫩的臀部皮肤,这足以证明,阿福的鞭打技巧十分高明,手中的皮鞭也是宝物!
几鞭下去,冯月蓉心中的抵抗就被打得无影无踪,她泪眼婆娑地望着阿福,眼神中满是哀求!
冯月蓉可怜兮兮的模样并没有唤醒阿福的怜悯之心,反而更加助长了他施虐的欲望,他挥了挥皮鞭,指着冯月蓉原来站立的位置道:「滚过来,撅起你的骚屁股!」
冯月蓉哪敢反抗,怯生生地回到了原位上,乖乖撅起了满是鞭痕的硕大圆臀,忐忑不安地准备接受新一轮的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