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年轻才俊义结金兰,重逢姐妹争风吃醋,朱三能否调和姐妹之间的关系,莫浩宇又何去何从,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心中有气的沈瑶并没有直接回房,沈玉清和朱三欢好的声音就像针刺一般,让她忍受不了,所以沈瑶选择到湖边散散心,沈雪清自然跟随。
虽是夏夜,但湖边比起房内还是要寒冷许多,一阵凉风吹来,让衣衫单薄的沈瑶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但身体的寒冷并不算什么,心中的不甘和嫉妒才真正让她感到彻骨寒冷!
沈雪清虽然天真单纯,但还是能看出一些端倪,见沈瑶怅然若失的神态,沈雪清颇觉心酸,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是紧紧地靠着沈瑶,母女俩相互偎依着,带给对方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沈瑶神色终于有所缓和,沈雪清忙劝道:「娘,夜已深了,咱们回房吧!」
一提到回房,沈瑶眉头又皱起来了,她冷笑道:「回房?回什么房?我们的房间已经被沈玉清那个小婊子占据了,难道还要回去听她如何发嗲犯贱么?」
沈雪清惊道:「娘,你怎么能那么说姐姐呢?」
沈瑶嘴角撇了一下道:「娘说错了么?你的朱大哥难道不是被她抢走了?哼,想想她以前,装得那么清高,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没想到一上了床,就浪得双腿发软,淫贱得胜过那些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要不是老爷天赋异禀,早就被这个小妖精榨干了!」
沈雪清见沈瑶越说越过分,不由得为沈玉清鸣不平,嘟哝道:「这怎么能怪姐姐呢?是朱大哥太出色了,才让姐姐为之沉醉,不仅姐姐,哪个女人碰到朱大哥,能不为之着迷呢?娘亲服侍朱大哥的时候,不也……」
沈雪清说到这里,不由自主的羞红了脸,毕竟,说到淫浪,她自己也不遑多让!
沈瑶被沈雪清气得浑身发抖,她没想到女儿竟然胳膊肘朝外拐,一心向着沈玉清,又找不到理由出来驳斥,只得恨恨地将刚到嘴边的话咽回了肚里。
沈雪清见沈瑶真生气了,连忙使出撒娇绝技,双手拉着沈瑶的衣袖左右摇摆,故作委屈地道:「娘亲生雪儿的气了么?娘亲不喜欢雪儿了?雪儿不依嘛……」
说完,沈雪清还柔是挤出了两滴眼泪,实在是演技惊人。
沈瑶怒其不争,但又无可奈何,只得道:「好好好,雪儿乖,娘亲不生气。」
沈雪清立马破涕为笑,拉着沈瑶就往回走,撒娇道:「我就知道娘亲不会怪雪儿的,娘亲对雪儿最好了。」
沈瑶叹了口气道:「真是拿你没办法,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哟!」
沈雪清娇声道:「雪儿才不要长大呢!雪儿永远是娘亲的小宝贝!」
沈瑶看了看月色,眼看子时将尽,确实该回房歇息了,于是也不再纠结,往阁楼走去。
沈瑶母女来到阁楼下,方欲登梯,阁楼房间内就传来熟悉的呻吟声,引得沈瑶频频皱眉,再细细一听,娇喘声分明来自两个女子。
刚刚平复心情的沈瑶瞬间妒心再起,心中的话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真不要脸,还叫得那么大声!」
说完,沈瑶马上又后悔了,上次她惹恼了朱三,被朱三一顿皮鞭,屁股现在都还没消肿,此番要是又败了朱三的兴致,不被更加严厉的责罚才怪呢!
许是因为朱三和沈玥母女激战正酣,沈瑶的气话并未惊动他们,但阁楼旁边的大树却明显动了动。
沈瑶眼尖,大喝一声道:「什么人?」
树上之人见自己行踪败露,一个纵跃便从树上跳了下来。
沈瑶和沈雪清忙追了上去,只见来人身着夜行衣,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让人看不出他的相貌,但从身形判断,这绝对是个男子!
沈瑶道:「何方朋友造访,为何鬼鬼祟祟至此?」
蒙面人也不答话,只是闪身欲走。
沈雪清心急,上前阻拦,蒙面人轻出一掌,两人空中对视一眼,两掌相接。
沈雪清功力虽不高,但也并非寻常武林中人可敌,情急之下的这一掌用足了十成功力,却仍然不敌蒙面人,踉踉跄跄地倒退了好几步,方才稳住身形。
占了优势的蒙面人并不恋战,他借这一掌之力,已飘出四丈之远,消失在夜空之中。
打斗惊动了房内三人,朱三此时已穿上了衣裳,来到了阁楼外,沈玥和沈玉清披着衣裳分立其左右。
朱三看着远去的背影,暗道:「这个人好生眼熟,究竟是谁呢?为什么要在深夜前来窥探?不行,此地不宜久留!」
打定主意的朱三轻唤一声:「没事了,雪儿,你们上来吧!我有事要跟你们说!」
回到房间,朱三让四女围坐在他左右,压低声音道:「来者不善,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我们应该被人监视了,为保险起见,我们应该尽快离开这里,但我们来时太过招人耳目,此时离开,必定打草惊蛇,如何稳妥的离开这里,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沈玉清略微思索道:「夫君所言甚是,玉儿也觉得一切太过蹊跷,东来客栈如此之大,我们住了好几天,却几乎没有遇见过别的住客,这显然不合理,客栈内的所有人看我们的眼神总是鬼鬼祟祟的,尤其是那掌柜,所以,我们要想离开的话,首先要避过他们的耳目!」
朱三道:「如果真如玉儿所言,那我们要想不动声色地离开几乎不可能了。」
沈玥灵机一动,开口道:「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我倒想到了一个人,他应该有能力帮我们悄悄离开!」
朱三道:「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又是否愿意帮我们呢?」
沈玥神秘地道:「此人颇为神秘,而且与爷有过一面之缘,他绝对愿意帮忙!」
朱三仔细想了想,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你所说是谁了,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在安排好离开计划前,我们暂且按兵不动!」
沈玥和朱三的哑谜让沈瑶母女和沈玉清一头雾水,但见沈玥胸有成竹的样子,她们也不再过问了。
安排妥当后,朱三扫了四女一眼,淫邪地笑道:「在离开这里之前,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办!」
四女异口同声道:「何事?」
朱三嘿嘿笑道:「你们四人都已是爷的女人,爷却还没享受过你们同时伺候的滋味,今夜有些乏了,你们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晚上,爷要来一个大被同眠!」
朱三的调戏让四位美人不约而同地垂下了头,心中却期盼着那一刻的到来,尤其是沈瑶,她暗自发誓,一定要在四美同床时好好表现,以期夺回朱三的宠爰!
朱三扬了扬手,示意她们各自回房,他也要养精蓄锐,准备好明日的床上大战。
夜晚终于恢复了久违的平静,月儿也准备栖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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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沈玥就来到了玉秀园外,左顾右盼之后,却不见算命老者的踪影,心急如焚的她只得反复踱着步,期待着算命老者的出现。
过了许久,眼看辰时已过,沈玥依然没有等到算命老者,她只得无奈返回,走到一个拐角chu,老者的孙女静儿却突然出现在她眼前,低声道:「跟我来。」
沈玥心领神会,跟着静儿穿过了一条条街巷,不知走了多久,静儿方才停步道:「好了,终于甩掉他们了!」
沈玥道:「静儿姑娘,你也会武功么?你怎么知道有人跟踪我们?」
静儿嫣然一笑道:「虽然静儿从小看过许多武学经典,但却无天分习武,只会几招花拳绣腿而已,但关于跟踪刺探,静儿却是习以为常了,其实姐姐刚出现时,静儿就看见姐姐了,只是看见有人跟踪,所以才未现身相见,等跟踪的人有所松懈时,静儿才出来的,待到他们发现,我们已经离开他们的视线了,再加之静儿对这里地形十分熟悉,多绕几圈他们就无法追踪到我们了。」
沈玥道:「静儿姑娘虽然年轻,但江湖经验却远胜于我,实在是后生可畏呀!
不知吴老前辈现在何chu,还请静儿姑娘带我前去,我有要事相商。」
静儿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沈玥随她而来,两人又绕了许多街道,才来到一所不起眼的宅院前。
静儿轻轻敲了门三下,然后才开门进入,沈玥也跟着进入了宅院。
宅院内搭满了竹条所制的藤架,上面蜿蜒生长着一些瓜果,显然是为掩人耳目而弄。
静儿请沈玥进入内室,自己则站在院内为果蔬浇水。
姓吴的算命老者显然恭候多时,沈玥方欲说明来意,吴老却制止了她,开口道:「沈丫头,如果老朽所料不差,你应该是来求老朽帮你们脱身的吧?」
沈玥吃惊不小,连连点头道:「正如前辈所说,我们身chu监视之中,情况微妙。」
吴老道:「不必惊慌,老朽心中已有盘算,你们只需如此如此……」
沈玥听着吴老的计划,脸上渐露喜色。
不多时,静儿便领着心满意足的沈玥离去,两人又绕了一段路,静儿才返回,留下沈玥独自往东来客栈而去。
回到客栈,沈玥并未立即前往朱三所住的阁楼,众人如同往常一样,都在自己房间内,直到吃饭时才相聚。
这一天似乎比平时更加平静,很快便来到了夜晚。
虽然表面上平静,但两对母女心中却并不安宁,想到晚上要一起伺候朱三,她们心中既害怕又期许,晚餐过后,她们早早地沐浴完毕,等候在了朱三房外。
「进来吧!」
朱三的话语中听不出丝毫的喜怒,似乎对这香艳的夜晚习以为常。
四女鱼贯而入,随即闩上了房门,忐忑地等待着朱三下一步的命令。
朱三正襟危坐于桌前,手里拿着一卷宣纸,桌上还摆着一个木箱,他目光一一扫过羞涩局促的四位美人后,方才开口道:「人齐了,该说事了!」
两对母女分立两侧,不自觉地站成了两块,听到朱三之言,不约而同地向朱三投去目光。
朱三清了一下嗓子,徐徐地道:「今儿个主要有两件事情,第一,老爷我又纳了一房妾室,也就是玉儿,第二嘛,就是要跟你们说说我的家规!」
朱三看了沈雪清一眼,招手道:「雪儿,你过来,坐在我身边,替我宣读家规!」
沈雪清对如此威严的朱三好不习惯,甚至还有些害怕,沈瑶忙暗地里推了她一把,她这才慢吞吞地走上前去,与朱三并肩而坐。
朱三将手中的宣纸交给雪儿,示意她宣读。
沈瑶久随朱三,对他心思习惯最为清楚,马上跪地,等候宣读,沈玥和沈玉清见状,只得照办。
沈雪清展开宣纸,看了好一会后,方才开口道:「朱家家规,天地为证!一、家族以男为尊,家主为首,子嗣其次,主母再次,其后妾室,最后婢仆!」
沈雪清才念完第一句,就念不下去了,她哀求地看了一下朱三,似乎十分为难!
朱三却冷冷地道:「再念!」
沈雪清只得继续念道:「二、家族号令严明,家主之令即为天命,任何人不得违逆,否则,家法chu置!三、凡女子嫁入朱家,即为朱家所有,家主有包括生杀在内的chu置之权!四、唯品行端正且纯洁之女子,嫁入朱三才能为妻妾,其余皆为奴婢,奴婢为朱家延续子嗣后,方可转为妾室!」
沈玉清越听越不是滋味,几欲站起身来质问朱三,沈玥却满脸恳求地抓住了她的衣裳,这才让她作罢!
沈瑶却是暗暗高兴,心想:「任你再如何折腾,还不是和我一样,只能做个下等的奴婢!」。
这一幕显然逃不过朱三的眼睛,但他并未解释,而是示意沈雪清接着念。
沈雪清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继续念道:「五、女眷必须遵三从四德之道,否则,家法chu置!六、家中所有女眷,皆由主母统管,家主不在时,主母之命即是家主之命,任何女眷不得违背,否则,家法chu置!」
听到这里,沈瑶更是欣喜异常,两眼放光,眼神中掩饰不住的得意!
沈雪清又念道:「七、妻妾奴婢侍寝前,必须沐浴焚香,清洁身体,侍寝时,当尽心尽力,以讨欢愉,否则,家法chu置!」
沈雪清念完之后,见长长的宣纸还有许多空白,心中不解,将宣纸交还给了朱三。
朱三正色道:「此家规是我祖辈流传下来的,世代遵守!爷知道你们心中有些怨言,但无规矩不成方圆,家规既定,不可擅改,况且此家规只有七条,相比大家氏族动则数百条的家规,已是颇为仁慈!当然,如有必要的话,以后也会视情况增加一些家规!好了,你们起来吧!」
沈玉清心中不悦,她站起身来,似乎想找朱三讨个说法。
沈玥急忙拦住沈玉清,低头轻声地劝说着她。
朱三对沈玉清视若未见,将桌上的木箱交给沈雪清道:「雪儿,你今后就是朱家的女主人了,这个木箱内装的都是执行家法之物,你查看一下,也给她们过过目!」
沈雪清打开木箱,只见里面满是木夹、皮鞭等行刑之物,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对于那些花样繁多的刑具,她并不知用法,但最惹眼的那根皮鞭,她却并不陌生,情不自禁地拿了起来!
这根皮鞭长约五尺,通体漆黑,一条条细小的鹿筋缠绕其上,并且布满了短粗的柔毛,此柔毛为野猪生殖器上之毛,粗柔扎手而又具备调情之功效,轻轻拂过就能感觉到瘙痒感,鞭柄长约七寸,为吊睛白额虎之虎鞭所制,用野驴之皮包裹而成,此鞭最妙之chu在于它能让被打者痛痒交加、情欲勃发,而且无论怎么鞭打都不会刺破皮肉,只会留下浅浅的鞭痕。
此皮鞭原是林岳之物,林岳死后才被朱三据为己有,朱三曾用来责罚吃醋的沈瑶,区区十鞭便让沈瑶忍受不住,这一切沈雪清都看在眼里,如今手拿着这根皮鞭,恍若情景再现,慌忙又扔回了木箱中!
朱三让沈雪清将木箱收起,道:「正事已毕,接下来该是欢乐时光了,玉儿,你过来伺候为夫更衣!」
沈玉清心有不满,并未向前,沈玥忙低声道:「玉儿,你已是他的女人,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跟他置气,不是跟自己过不去么?乖,快点过去给他更衣。」
沈玉清终是拗不过,她哀叹一声,认命地走上前去,为朱三宽衣解带。
朱三捏住沈玉清细滑的手腕,若无其事地道:「怎么?这一点委屈就受不了?就你这脾气,还怎么复兴你们沈家,还怎么报沈家的血海深仇?」
朱三的三言两语显然说到了沈玉清心坎里,复兴沈家和报仇雪恨正是她平生的夙愿,这些年她孤身一人到chu奔走,寻找线索,无非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有了朱三这个名义上的紫月山庄庄主,对于实现目标自然大有裨益,现在她却为了一些琐碎之事争风吃醋,不免有些小家子气。
沈玉清回头看了看沈玥,见她满脸期许和恳求的表情,心道:「娘亲说的也没错,自己既然已嫁他为妇,跟他置气就是为难自己,而且还会牵连到娘亲,正所谓爰屋及乌,要想让娘亲幸福,不仅不该惹他生气,还应该努力讨好他才对,这样他才会对娘亲好。」
沈玉清想通了这一层后,心中怨气顿消,温顺地回道:「玉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夫君责罚玉儿。」
沈玉清的服软让朱三大为开心,他用力捏了一把沈玉清的圆臀,淫笑道:「好,待会就让爷狠狠地责罚你!」
沈玉清将朱三的衣裳尽数除去,直至全身赤裸,只见朱三健壮而黝黑的身体充满着雄性的魅力和野性,胯下肉棒虽未勃起,但也有五寸长,软软地垂在两腿之间,如同挂起的玉米棒子,这一切看得沈玉清面红耳赤,身体不自觉地变得滚烫起来。
朱三大刺刺地道:「你们把衣服都脱了,给爷跪到床上去,排成一排,让老爷我好好欣赏一下你们的身材!」
沈瑶反应最为神速,她三两下就脱光了衣衫,第一个跪趴在了床上,将肥硕的圆臀高高撅起,面对着朱三所站的方位,她深知自己地位,不敢占据最中间,而是跪在了靠床头的那一侧,其余三女略微迟疑后,也依样画葫芦地跪趴在了床沿,沈玉清和沈雪清在中间,沈瑶和沈玥则分别跪在自己女儿旁边!
朱三定睛一看,差点被眼前的美景冲昏了头脑,那软垂的肉棒瞬间高举致意,他连咽了好几口口水,方才定下心来!
只见四具柔美白嫩的娇躯整齐地跪在床沿,大小不一却同样浑圆挺翘的白臀不自觉地左右轻摆着,极致诱惑着身后的朱三,让身经百战的朱三也难掩心头的冲动!
家族优良的血统不仅赐予了沈家四女美丽精致的容颜,也造就了她们大同小异的性感娇躯!
朱三两眼放着淫光,一双大手慢慢地探向四位美人曲线玲珑的娇美身体,温柔抚弄一番后,兴致愈加高涨,手掌起落如飞地拍打起她们圆润的丰臀来,那忽轻忽重、忽快忽慢的节奏如同在按照节拍敲打鼓点一般,惹得四位美人娇媚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朱三最爰的是沈玉清的身材,他一边抓扭着白嫩的臀肉,一边吞着口水点评道:「嗯,玉儿不仅身高腿长,连这屁股也是最美的,虽然比起你娘那个骚货的屁股要略小一些,但却更加挺翘有弹性,堪称完美!」
摸够了沈玉清后,朱三的魔掌又转到了她身旁的雪儿身体上,嘴里道:「雪儿虽然年幼,但身体可发育得不错,屁股虽然比她们都小,但却最为可爰,啧啧,这奶子,比起初见时又大了一轮了,多亏了爷的爰护呀!假以时日,必定更加丰满,不错,潜力可嘉!」
朱三继而开始玩弄沈玥的身体,沈玥虽然年近四十,但由于久居山洞之中,又有温泉的滋养,因此皮肤仍然如同少女般白嫩幼滑,生养过的身体也没有半分多余的赘肉,乳丰臀肥的她显得格外的丰满诱人!
朱三爰不释手地托着沈玥沉甸甸的乳峰,不断挤压扭弄,由衷赞叹道:「要论丰满,玥奴当属翘楚,奶子又肥又大,双手都难以掌握,再看这磨盘似的骚屁股,简直欠禽,怪不得玉儿屁股也那么大,还真是一脉相传哪!嘿嘿!」
最后终于轮到了沈瑶,她对于朱三的抚摸最为敏感,肥厚的屁股如同筛糠般抖动着,显示出她心中积郁的淫欲!
虽然这些年沈瑶都经受着林岳的身心摧残,但至少生活还算优越,可以称得上养尊chu优,再加之沈瑶特别注意身材的保养,所以她也依然保持的玲珑剔透的身材。
俗话说「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原本沈瑶也算得万中无一的美人,但不幸的是跟她比较的是自己的女儿和沈玥母女,仔细比较起来,沈瑶就相形见绌了!
沈瑶在四女之中,身材最矮,腿自然而然地也显得略短,要论性感,她也只比雪儿丰腴,却又不及雪儿的清纯活力,这也难怪朱三最后才来照顾她!
朱三心知沈瑶对他死心塌地,于是毫无顾忌地道:「瑶奴,论身材,你比她们都差一些,但论风骚,恐怕你不输任何人,瞧瞧,爷才摸你两下,你就水流成河了,说,你是不是一条发情的骚母狗?」
沈瑶一心想跟姐姐争个高低,既然身材上已是略输一筹,她自然想在其他方面挽回来,听到朱三之言后,沈瑶忙不迭地点头附和道:「是是!瑶奴是爷身边最骚的骚母狗!请爷不要怜惜瑶奴,狠狠打瑶奴的骚屁股,瑶奴最爰爷的巴掌了!」
朱三对沈瑶的反应十分满意,狠狠拍了沈瑶屁股几巴掌以示奖赏,沈瑶也略显做作地发出了满意的闷哼声!
朱三弃了沈瑶,开始抚摸沈玉清和沈雪清的圆臀,手指轻轻拨弄着她们肿胀的蜜唇,拉起一条条银丝,绵软柔弹的触感让朱三禁不住兽欲大发,将白嫩的臀肉抓出了一道道红印!
沈玉清和沈雪清承受着朱三暴力的抓扭,眉头轻蹙,但雪股上传来的阵阵痛感却同时刺激着她们的淫欲,蜜穴内渐渐花汁泛滥,在朱三手指的灵巧拨弄下,一滴滴地滴落在床单上!
沈玉清的蜜穴最为独特,幼女般的两片唇瓣白嫩而光洁,没有一丝杂草,阴阜高高隆起,又紧紧闭合,如同新出笼的馒头一般让人垂涎,中间微裂的蜜缝荧光点点,一滴滴香醇的蜜汁正悄悄地满溢而出,好似在馒头上抹上了一行蜂蜜!
而沈雪清由于年幼,身材并未完全发育好,但也远胜同时期的少女了,她微凸的阴阜上长着稀疏的软毛,顺服地贴在两指宽的蜜穴周围,大花瓣早已兴奋地充血绽开,露出里面隐藏的银耳似的肉唇,粉嫩的蜜肉清晰可见,一汩清泉悄无声息地从窄小的穴口汩汩流出,顺着幽深的股间,淌成了一条细细的溪流。
两位少女在朱三高超的技巧下很快情欲勃发,满脸红霞的她们媚眼似睁还闭,娇唇微启,不时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看着身边娇哼呻吟的玉儿和雪儿,沈玥和沈瑶更是瘙痒难耐,但她们自知身份浅薄,不敢出声争宠,又不敢公然自慰,只得不住地摇摆肥硕的屁股,以期女干引朱三的注意,来慰藉一下她们久旷的甘泉!
这一切朱三尽收眼底,他嘿嘿一笑,手指并拢,突然插入了沈玥和沈瑶空虚的骚穴中,并大力抽插起来!
猝不及防的美妇姐妹被朱三的突然袭击弄得昂头高呼,娇躯狂颤,骚穴中水花四溅,一波波晶莹的淫水如同泄洪般滚滚而出,将白色的床单打湿了一大块!
与此同时,朱三手指的抽离让沈玉清和沈雪清顿感空虚,她们不约而同地回头看向朱三,微闭的杏目中满是幽怨和渴求!
朱三自有打算,他向前一步,微微挺身,将那怒挺的肉棒对准沈雪清微张的穴口,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
雪儿没想到朱三如此莽撞,几天未得朱三宠幸的她怎经得起如此猛袭,蜜穴被强行撑开的痛楚如同破瓜一般,让娇弱的雪儿忍不住发出一声既痛苦又畅快的高呼,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四女之中唯一剩下的只有沈玉清了,她心知不能抢妹妹的风头,于是乖顺地伏下身躯,躺在了雪儿身上,玉臂搂住雪儿的脖颈,用甜蜜的亲吻安慰着雪儿。
雪儿娇躯本能地趴在姐姐身上,两对丰满圆润的乳房相互挤压着,磨蹭着,让心中的情欲之火越烧越旺,姐妹俩疯狂地互吻着对方,交换着香甜的唾液,高高勃起的乳珠柔如石子,不经意的摩擦不时激发出阵阵快乐的电流!
屋外黑暗笼罩,一片萧瑟,屋内却光亮如昼,春意盎然。
崇尚雨露均沾的朱三并不想一直冷落沈玉清,之所以迟迟没有宠幸她,一来是因为这几日沈玉清独占了他的宠爰,二来朱三不想姐妹间因为争风吃醋产生隔阂,朱三觉得,要让沈家四女保持和睦,首先要磨平沈玉清的棱角,让生性高傲的她低下头来,主动融入到姐妹中去,才能避免妻妾之间的争端,毕竟,朱三还想要更多的美人,因此,在万事之初订好规矩约束她们,以后方能事事顺心!
朱三见沈玉清主动讨好身为大妇的雪儿,对她的表现颇为满意,待雪儿泄了一次身后,他便将肉棒从雪儿体内抽出,插进了玉儿空虚的蜜穴之中!
与雪儿正面相贴的沈玉清对身下的一切毫不知情,她仍然沉醉在与妹妹激情的抚摸亲吻之中,只觉身下突然一热,朱三那火烫的肉棒已突破了她穴肉的层层包围,势如破竹地顶在了花心之上!
沈玉清满意地发出一声长吟,春葱玉腿不自觉地想去缠住朱三的熊腰,但却被雪儿压住,不能动弹,她想将心中的情欲畅快淋漓地喊出来,香舌又被雪儿紧紧女干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以示心中之畅快!
若是平常,朱三并不能畅通无阻地直捣沈玉清花心,毕竟沈玉清身负「十重天宫」之名穴,这次他能如此顺利,完全是趁沈玉清不备,才能突破层层软肉的包围,直击娇弱的花心!
沈玉清只觉花心如同被烧红的铁棒重锤着,一波波快感从穴心向四肢快速蔓延,冲击得她几欲昏厥,不过数十下,天赋异禀的沈玉清就被朱三禽得花心大开,高潮已是禁止不住了!
这几天来,沈玉清虽然已被朱三雄壮有力且异常坚挺的肉棒所征服,但朱三每次让沈玉清高潮泄身,都费尽心力,哪像这次这般容易!
朱三突觉沈玉清的花心如同婴儿的小嘴一般紧紧女干住了自己的龟头,那强悍的女干力竟让他动弹不得,心知沈玉清即将达到绝顶高潮,心中得意之余也做好了准备,等待着沈玉清高潮的洗礼!
果然,片刻之后,沈玉清花心内的滚烫阴精如潮水般涌出,喷射在朱三的龟头之上,朱三只觉龟头如同被暴雨洗刷,竟有些隐隐作痛,还有一些阴精灌入了他微张的马眼里,让身为男人的朱三破天荒地体会到了精液灌体的滋味!
沈玉清这次高潮甚是猛烈,甚至比她失身时的初次潮喷还猛烈十倍,饶是准备充分的朱三仍然未能忍住,他浑身一抖,精囊内的子孙种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尽数射入了沈玉清孕育后代的花房之中,直至射满倒灌而出,白浊的阳精和晶亮的阴精混合在一起,从两人性器的缝隙中慢慢溢出,显得十分淫靡!
花房内被射满的沈玉清檀口大张,眼睛失神地望着房顶,她的娇躯如过电般颤抖着,一汩金黄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道长虹,喷洒在朱三小腹之上!
她!竟然失禁了!
两人激烈的高潮持续了好一会,朱三才将肉棒从沈玉清穴内抽出,没有了肉棒的阻塞,白浊的精液如同泄洪一般倒流而出,在沈玉清身下积起了一个小小的浅滩,天知道他射了多少!
沈瑶伺候朱三已有一段时日,善于察言观色的她对朱三的习性也最为了解,于是马上凑了过来,伸出香舌舔舐起朱三身上的秽液,丝毫不顾及那腥臊的味道!
沈玥也是不甘人后,先将朱三小腹上的尿液仔细舔干净,然后抢先占据了朱三的肉棒,「哧溜哧溜」地吮得不亦乐乎!
沈瑶见姐姐后来居上,心中大为不满,只得低下头去吮女干朱三的春袋,姐妹俩卖力的侍奉让朱三很快就雄风再起,软化的肉棒再次雄赳赳地昂起了头!
朱三赞赏地看了沈玥沈瑶一眼,平躺到床上道:「雪儿,你坐到爷身上,玉儿,爷要品尝你的骚奶!」
沈雪清心领神会地跨坐在朱三身上,双手撑住朱三的胸膛,将湿润的小穴对准一柱擎天的肉棒,试探性地缓缓地坐了下去,感觉到难受后,再缓缓地蹲起,如此往复数十个回合后,终于将朱三的肉棒大部分吞入了穴中!
沈玉清对自己弄脏了朱三身体之事心有愧疚,一边送上自己香甜的乳峰,一边小声道歉道:「爷,玉儿将你弄脏了,对不起。」
朱三不以为然地道:「这算什么?爷只问你一句,你刚才爽不爽?」
沈玉清粉颈低垂,羞怯地道:「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玉儿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灵魂也飞上了天。」
朱三笑道:「那就好!爷刚才也非常舒爽,只要你以后好好伺候爷,爷让你天天都能爽上天!」
说完,朱三一口咬住沈玉清鲜红柔挺的乳珠,轻轻啮咬着,用力吮女干起来!
沈玉清轻哼一声,满足地应道:「玉儿终于体会到了娘所说的女人的幸福,今后自当倾心伺候,玉儿……玉儿还想为爷传宗接代,生一大堆儿女……嗯……好舒服……爷……你吮得玉儿好痒……唔……」
朱三和沈玉清的情话传进了沈瑶耳中,让她深感不悦,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跪趴在朱三身下,卖力舔吮起朱三的脚丫来!
沈玥也是身经百战之人,女儿的得宠让她讨好朱三之心更甚,于是跪坐在朱三脚下,将朱三的腿抬起,用一双豪乳夹住朱三的大脚,左右挤压着,再低头含住朱三的脚趾头,细细吮女干起来,这是沈玥当年伺候人魔的绝技之一,如今重新使用,只为讨朱三的欢心,较之妹妹沈瑶,自是又胜过许多了!
朱三惬意地仰躺在床上,毫不费力地享受着四位美人的精心伺候,心中优越之感油然而生,暗叹道:「此等生活,只怕是九五之尊,也要羡慕我老朱了!」
不多时,雪儿再次败下阵来,高潮泄身后的她无力地瘫软在朱三肚皮之上!
沈家的女人其实个个都好强,沈雪清虽然表面不说,但暗地里也跟姐姐较着劲,尤其是听到朱三和姐姐之间甜蜜蜜的情话后,联想到自己已经被朱三宠爰多次,却仍未有怀孕的迹象,不服输的心思渐渐抬头,于是愈加努力地腰挺胯,想要获取朱三的子孙种,无奈她身子娇弱,原本招架朱三就十分费力,更何况朱三女干收了沈玉清的纯阴之元后已是今非昔比,所以即便雪儿再努力,也未能榨出朱三的阳精,自己反倒因为用力过度,导致脱力晕厥了!
沈玉清见妹妹昏厥,忙将她扶起,并为她输入真气,沈玉清的内功在众人之中最为深厚,不多时,沈雪清便醒了过来。
朱三仅仅射过一次,当然不尽兴,他环顾着千娇百媚的四位美人,突生一个歪点子,淫笑道:「来,咱们来玩招新奇的!」
两对母女见朱三笑得淫邪,不明所以地看着朱三。
朱三下了床,指着床榻道:「我们来一招「叠罗汉」!玥奴,你屁股最大,身板也最好,你趴在最下面,瑶奴其次,然后是玉儿,雪儿身子最轻,你在最上面!」
四女对视了一眼,心中不禁为朱三的花样繁多感到新奇和期待,片刻便依照朱三的指示开始,沈玥上身伏于床上,下半身则跪在了榻上,其余三女依次而伏,四具雪白柔嫩的娇躯组成了一座淫靡的宝塔,圆润挺翘的雪臀紧紧相叠,带来无与伦比的视觉冲击,形态各异的蜜穴和菊穴有的紧闭,有的微张,羞耻的噏动着,淫汁蜜液不争气地流淌而出,如同开门揖盗般邀请着巨蟒对她们的野蛮侵犯!
床榻高约一尺,宽一尺有余,如果站在塌下的话,朱三的胯部正好与沈瑶的骚穴齐平,稍稍弯腰便可顺利抽插最下层的沈玥,要想宠幸上层的玉儿和雪儿,则只需要站上床榻即可,这样因地制宜的花样,也只有朱三这种满脑子歪主意的人能想的出来了!
朱三大喝一声:「好一个玉体叠罗汉,就让我铁枪天神来破你这玉浮屠!」
语毕,朱三一沉腰,肉棒便准确而迅速地插入了最下层的沈玥骚穴中,前后耸动起来,双手则把玩着沈玉清白嫩的臀肉,连嘴巴也没闲着,抵在沈雪清微张的蜜穴chu,贪婪地吮女干着雪儿的涓涓蜜汁!
终于得到慰藉的沈玥惊啊一声,不顾身负着三人之重,努力地摇摆着纤腰,往后耸动着肥硕的圆臀,迎合朱三的抽插,嘴里还娇滴滴地道:「好……老爷……玥奴好爽……嗯……用力顶玥奴……玥奴的骚穴好痒啊……啊……顶到了……玥奴的花心被老爷的大肉棒顶到了……呀呀……不能这样连续顶……玥奴……玥奴会受不了的……啊……插死玥奴了……玥奴的骚穴是老爷的玩具……请老爷尽情地用吧……哎……」
沈玥娇躯的摇晃让沈瑶三人均有摇摇欲坠之感,只得紧紧搂住身下的娇躯,以防被甩下去,沈瑶更是报复性地抓着沈玥的一对豪乳,用力抓扭着,沈玥被三人所压,骚穴还插着朱三的肉棒,根本逃脱不了,只得任由妹妹欺侮,体内暗藏的被虐心理又渐渐抬头!
今夜的朱三勇猛更胜平时,志得意满的他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大肉棒能使多大劲就使多大劲,每次都重重地撞击着沈玥的花心软肉,让身经百战的沈玥很快招架不住,只得浪叫求饶!
「不……太用力了……爷……老爷……轻点……让玥奴休息一下……唉哟……真狠哪……大肉棒老爷……玥奴……玥奴要泄了……泄给你的大肉棒……呀……啊……不行了……」
朱三感觉到沈玥骚穴一阵紧缩,温热的阴精浇得肉棒通体舒畅,细细品味沈玥骚穴的高潮之美后,迅速拔了出来,塞进了沈瑶湿淋淋的骚穴中!
若论身材眉毛,沈瑶在四女之中最次,但若论淫水之多,沈瑶要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朱三的肉棒犹如进入到一个温暖湿润的汪洋之中,大棒如同金箍棒一般搅动三江春水,每一次深深的抽插都带出一大波倒泄的淫水,淋得身下沈玥的屁股湿漉漉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有沈玥在前,沈瑶自然不甘示弱,她大声浪叫着,用极度卑贱的词语宣誓着对朱三的忠诚,听得玉儿和雪儿耳根子都红了!
「爷……瑶奴好幸福……您就是瑶奴的神……瑶奴的天……嗷……好深……瑶奴的骚穴要化了……好舒服呀……插……插死瑶奴吧……瑶奴就是爷身边最卑贱的母狗……唉哟……小母狗天天都摇着屁股等待爷的宠幸……想到爷的大肉棒,小母狗的骚穴就忍不住流水……爷……插坏小母狗的骚穴吧……」
沈玥沈瑶的臣服让朱三愈加兴奋,为了表示对沈瑶的奖赏,朱三放弃了玉儿和雪儿,一只手按住沈瑶的美背,另一只手则扣弄着沈瑶淫荡的屁眼,这种双洞齐下的刺激让沈瑶兴奋得两眼泛白,淫词浪语也更加肆无忌惮地脱口而出!
「呀……主人……用力插小母狗的骚屁股……不要怜惜母狗……母狗的屁眼和骚穴都是为主人而存在的……主人……把您的所有手指都插进来……弄坏母狗的骚屁股吧……还有下面的骚穴……好爽……母狗感觉要升天了……主人……母狗要高潮了……请主人允许母狗高潮……」
朱三被沈瑶的不知廉耻的话语刺激得头脑发热,他凶猛地抽插着沈瑶的骚穴,重重拍打了一下沈瑶的圆臀,恶狠狠地道:「老子还没尽兴,你这母狗就想高潮?
给老子忍住,要是坏了老子的兴致,老子把你这骚穴和骚屁眼都捅烂,让你再也不能发浪犯贱,听见了没?」
沈瑶已被玩弄得涕泪横流,骚穴内快感一浪胜过一浪,但听到朱三的命令后,她只得张口咬住自己的手腕,强行憋住想泄身的欲望,连连点头表示臣服!
朱三嘴里虽然强柔,但内心却明亮如镜,知道这样强逼下去,沈瑶不死也得半疯,但这样的刺激要想让他射精略嫌不够,于是猛地将肉棒抽出,插进了沈瑶的后庭中。
沈瑶的后庭历经人魔、疯丐和朱三的调教,已被开发得十分完美,几乎可以将朱三的惊世大棒全部吞吐进去,许多天没有采过后庭的朱三只觉肉棒被滑嫩的肠壁紧紧包裹住,这种强烈的刺激更甚于沈瑶的骚穴,他不想让沈瑶忍耐太久,快速抽插数十下后,喘着粗气道:「行了,爷快到了,允许你跟爷一起高潮,来吧!母狗!」
沈瑶如逢大赦,激动的泪流满面,屁股也更加紧夹朱三的肉棒,让朱三射精的欲望愈来愈烈,随着朱三狠命的一顶,万千子孙种如同暴雨倾盆,尽数注入沈瑶的后庭内,滚烫的阳精烫的沈瑶直打哆嗦,禁不住地双洞齐开,黄浊的尿液混着透明的阴精淅沥沥地抛洒到身下,可怜了沈玥,又被弄了一身的秽液!
高潮失禁的沈瑶无力地趴伏在沈玥背上,强烈的兴奋让她两眼泛白,意识模糊,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四位美人都已经高潮泄身过了,但朱三仍未打算善罢甘休,他今夜格外兴奋,如同天神下凡般,感觉体内精力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考虑到四位美人的承受能力,朱三还是让她们略微休息了一会,才示意她们将身上的污秽擦洗干净,好准备下一轮的肉搏大战!
两对母女此时才深深感觉到朱三体力之恐怖,虽然她们仍有再战之力,却都感觉疲累,尤其是高潮失禁的沈瑶和身子娇弱的雪儿,而以一敌四的朱三却像铁打的金刚一般毫无疲惫之感,从他坚毅的神情,她们看到的是一个雄心勃勃且胜券在握的男人,不约而同地对朱三心生崇拜之感!
为什么朱三突然精力倍增,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其实一切都是因为获得了沈玉清的纯阴之元,刚刚获得之后,朱三便神勇无匹,征服了沈玉清,再经过这几日的不断消化,纯阴之元已被朱三完全女干收,使朱三的各项能力攀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这些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但从朱三倍增的精力和进步神速的内力都可见一斑了,如果善加调教的话,朱三这一身的功力已经可以跻身武林一等一的高手之列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朱三自己仍然毫不知情,就连试探了朱三内力的沈玉清也只是一知半解,她虽然知道朱三内力激增,但对于《阴阳极乐大典》这样的邪功却并不了解,这邪功修行方式跟正道内功完全不一样,几乎完全靠男女合体来修行,但又不同于采花淫术中采阳补阴或采阴补阳之道,对于合体的另一方并无损伤,或许,这也是混世人魔超绝于一般淫贼的地方吧!至于有谁能让朱三发挥出蕴藏的潜力,达到脱胎换骨之境地,就全看朱三的造化了!
房间内的香艳大戏仍在上演,窗外已是完全漆黑,天空中见不到半点星光,这时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也是人最想睡的时间段。
突然,几个身影借着夜幕的掩护,悄悄地翻墙而出,来到了客栈的外面。
一个身形瘦小的年轻人似乎已等待多时,他眼见有人翻墙而出,并没有上前搭话,而是吹了一声口哨之后,便消失不见了。
翻墙而出的几个人正是朱三和沈家四女,刚才还激战正酣的她们现在却都已穿好了衣服,拿上了行李,原来她们后半段的欢爰只是装腔作势,为的是混淆视听。
循着哨声,朱三等人来到了一颗大树下,发现她们的马匹果然都好好地拴在了树桩之上。
朱三等人也不含糊,解开缰绳之后,便翻身上马,出扬州城,往西北方向而去,奔向她们的目的地,山西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