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地下宫殿中,墙壁上的火炉忽闪着,给这个冰冷地狱般的宫殿更平添了几分诡异!
修罗教主舒适地斜靠在如小床般的虎皮大椅上,听着下属的汇报,他的胯下跪着一个妙龄女子,脸埋在他双腿之间,正在卖力地吞吐着他粗壮的肉棒,虽然看不见女子的相貌,但从她玲珑剔透的身段来看,必定是位美人,随着女子臻首的上下摆动,「哧溜哧溜」之声回荡在寂静的宫殿中,显得格外诱人!
修罗教主一直听而不言,突然问道:「钦慕,听说南宫烈要嫁女儿了?是吗?」
下首的萧钦慕侧身道:「回教主,确有此事!南宫烈举办比武招亲,为的是招一个上门女婿,来继承他的家业!」
修罗教主淡淡地道:「那这是个美差了!」
萧钦慕恭敬地道:「的确如此!南宫世家家大业大,牵连甚广,黑白两道都竞相巴结,不仅在苏州,就是整个浙江布政司,都无人能撼动南宫世家的地位!听说这次九大门派几乎都派了门中高手前来祝贺,唐门和慕容世家也有人前来,朝廷方面,六扇门的铁如风亲自来道贺,浙江布政使都暗中送过贺礼了!」
修罗教主微闭的眼睛透出一道精光,缓缓地道:「都是年轻人的事,钦慕,你不是也还没有婚配么?不想去凑个热闹?」
萧钦慕拱手道:「多谢教主关心!只是按照教主的计划,各教众都还chu于蛰伏期,属下如果此时出现,必会引起江湖中人猜疑,对教主的计划实施大为不利,还请教主三思!」
修罗教主嘴角浮现出一丝浅笑道:「本教主早已知你心中所想,只是说笑而已!你说得对,目前局势还不适合我们出面!人选方面你早已安排好了吧?」
萧钦慕点点头道:「回教主,人选早已安排妥当,趁这次机会,我们可以再进一步了!事成之后,环秀山庄和整个浙江布政司都将为教主所控制!」
修罗教主冷哼一声道:「话别说得太满!紫月山庄之事,你这么快就忘了么?」
萧钦慕慌忙道:「属下不敢!属下谨记教训,必定将功补过!所以这次一切事宜都是属下安排,就是为了避免重蹈覆辙!关于紫月山庄之事,属下也有了新情报!」
修罗教主摸了摸胯下女子的秀发道:「说!」
萧钦慕道:「据探报得知,紫月山庄的林岳也到了环秀山庄,同行的除了他夫人沈瑶外,还有「冰凤凰」沈玉清和一个长相酷似沈瑶的少女!」
修罗教主不以为然地道:「这还算新情报么?」
萧钦慕走近两步,来到修罗教主身边,附耳轻声道:「事情是如此如此……」说完又恭敬地退下道:「属下正好将功补过,教主,请让属下去执行这一次任务吧!」
修罗教主听完,微微蹙了蹙眉,道:「既是如此,本教主倒是有了新主意!你不必着急,按原计划行事吧!到时候自然有你立功的机会!」
萧钦慕拱手道:「是,谨遵教主之命,属下告退!」
萧钦慕走后,侍奉修罗教主的女子抬起头道:「教主,您真的打算让他去吗?不怕再坏了您的计划?」
只见此女子容貌艳丽,浓妆艳抹,嘴角带着媚笑,剪水双瞳闪着诱人犯罪的妩媚,她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轻纱,白皙嫩滑的肌肤在火光中若隐若现,跪坐着的她圆臀和蜂腰勾勒出完美的弧度,让人忍不住心生将她推倒,肆意蹂躏之想法!从声音上判断,此女子正是与萧钦慕争论过的赫连暮雨!
修罗教主注视着赫连暮雨的眼睛道:「怎么?难道你质疑本教主的决定?」
赫连暮雨媚笑着讨好道:「暮雨不敢,只是担心而已,教主的决定当然是英明正确的!」说完,再次将肉棒含入嘴中!
修罗教主抚摸着赫连暮雨的美背道:「放心,肯定不会少了你这小妖精的好chu!本教主另有任务指派给你,来,坐到本教主腿上来,本教主慢慢说给你听!」
赫连暮雨听得此言,欣喜地站起身来,双手勾住修罗教主的脖子,分开双腿跨坐下去,粗壮的肉棒瞬间被水光渍渍的小穴吞没,一声娇媚淫荡而又满足的长吟从赫连暮雨红唇间脱口而出!
修罗教主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一边轻轻耸动胯部,一边附在她耳边,轻声说着计划,赫连暮雨也动着蛇腰,配合着修罗教主,嘴角浮现出满足又妖异的微笑!
地下宫殿中修罗教主和赫连暮雨激战正酣,镜水阁里,朱三与沈瑶之间的盘肠大战不仅丝毫不落下风,而且还更加热烈!
床上一片凌乱不堪,床单也早已被两人的体液弄得污渍斑斑,此时,两人的战场已转移到了桌子上!
沈瑶上身趴在桌子上,撅着圆臀承受着朱三猛烈的冲撞,雪白的臀肉呈现出一片片殷红,她高潮了十多次,已经精疲力竭,双手无力地抓着桌沿,以防被朱三顶翻,檀口微张,气息微弱地求饶道:「爷……不行了……真的要……要坏了!」
朱三也射了三次,却丝毫未见疲惫,胯下巨蟒仍然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冲击着沈瑶的花穴,听得沈瑶此言,他闷哼一声好,将巨蟒从沈瑶花穴中抽出,却又闪电般插进了微张的菊穴中,痛得沈瑶惨叫了一声,险些晕了过去!
朱三肉棒上沾满了润滑的黏液,沈瑶的菊穴却并未做好准备,被突然袭击之下,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了巨蟒,朱三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冷笑一声,胯下用劲,柔生生地突破了菊穴嫩肉的包围,长长的巨蟒尽根没入沈瑶菊穴中,饶是沈瑶身经百战,也痛得臻首猛地后仰,眼泪鼻涕横流!
交欢时的朱三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只顾满足自己的兽欲,平日里的温柔荡然无存,他眼泛红光,气喘如牛,胯下肉棒不受控制般凶猛顶插着沈瑶的菊穴,似乎要将沈瑶刺穿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朱三似乎发泄尽了兽欲,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了沈瑶后背上,满足之后的朱三抱着已经不能动弹的沈瑶回床上躺下,拿床单抹去了她满身的黏液!
如最近的几个夜晚一般,沈瑶又陷入了虚脱的状态,胸脯剧烈起伏,媚眼半睁半闭,红肿不堪的花穴仍然汩汩流出丝丝白浊的粘液,似乎在诉说方才的劫难!
按理来说,朱三此刻也应该精疲力竭才是,但是他却没有丝毫倦意,他仍在回想着白天南宫烈给他诊脉的事情!
少顷,朱三见沈瑶已经慢慢平复,于是摇了摇她道:「瑶儿,爷有事问你!」
沈瑶睁开沉重的眼睛,声音微弱地道:「爷尽管问……瑶儿当知无不言……」
朱三凝视着沈瑶道:「你跟随疯丐师父良久,应该对《阴阳极乐大典》非常熟悉吧?」
沈瑶点点头道:「非常熟悉谈不上,因为瑶儿从未见过宝典,但却听疯丐他老人家经常提及……爷不是也修炼了么?」
朱三道:「宝典爷已经熟记在心,但其中许多奥义却始终无法参透,师父也未能指点一二,所以有些困惑!」
沈瑶努力回想了一下道:「宝典太过深奥,疯丐他老人家也经常感慨,他出身寒微,识字不多,所以学得更加艰难!」
朱三道:「疯丐师父研究了十余年,肯定会有一些自己的心得,可惜他已经离我而去了!今天与南宫庄主切磋后,他给爷诊脉,发觉爷体内有两道阴柔的异种真气,这个你可曾听疯丐师父谈起?」
沈瑶仔细回想着,突然恍然大悟地道:「瑶儿记起来了!疯丐他老人家曾经说过,习得此功后,每次与女子交合,便能增长自身功力,尤其是与陌生女子第一次交合时,还会女干取对方一部分内力!」
朱三一拍大腿道:「原来如此!难怪爷每次与你和雪儿欢好过后,都会感觉一道热流在身体里到chu流窜,让爷通体舒畅!如此说来,这两道阴柔内力分别来自于你和雪儿了!」
沈瑶欣喜地道:「那瑶儿可要恭喜爷了!因为这两道不仅不会对你身体造成损伤,还会被你自身内力融汇,增长你的功力!这正是宝典内功修炼之法!」
朱三摇了摇头道:「不对!恐怕没有这么简单!掐指算来,爷与你亲近已将近一月,雪儿更是在你之先,为何两道内力仍然未能融汇呢?」
沈瑶犯难了,迟疑地道:「这……疯丐他老人家未曾提及,或许……还有别的修炼方法?」
这个问题困扰着朱三和沈瑶,两人思索良久,默然不语!
眼见东方已悄然露出了鱼肚白,朱三起身道:「别想那么多了,俗话说的好,船到桥头自然直,天快亮了!你休息一会吧!」
沈瑶见朱三披衣起床,疑惑道:「爷难道不累么?」
朱三抚摸了一下沈瑶的俏脸道:「有你这么倾心的伺候,爷怎么会累呢?爷只想出去走一走,你睡吧!」
其实沈瑶早已疲惫不堪,她点了点头,合上双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朱三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掩上房门而去!
天边微微透出一丝亮光,顽强地抵挡着无边的黑暗,光明总会到来,但此刻世间万物却依旧被重重的黑幕笼罩着,万物俱寂,静得听不见一丝虫鸣鸟语!
朱三漫无目的地踱着步,心绪不宁,困扰他的并非只是异种真气,而是心中隐约感觉到的不详预感,说不清道不明,却总感觉浩劫在前,不可避免!
突然,一丝微弱的声音打破了夜空的宁静,更是将朱三的注意力紧紧地女干引了过去,朱三警觉地站住了脚步,凝神细听!
虽然声音十分微弱,但耳力超凡的朱三很快得知,这是两个男子在秘密商量着什么!
只听其中一个低沉的声音道:「此次比武招亲,教主极为看重……这是你表现的最好机会……」
另一个声音比较清亮,恭敬地道:「属下能得此良机,多亏堂主提携栽培,堂主之情,属下铭记在心!」
低沉声音不以为然地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了!此事势在必得,容不得半点马虎,如果失败,别说你,就是本堂主也担待不起!」
清亮声音似乎有点紧张,声音也陡然提高道:「是是是!属下当全力以赴,不敢有半点差池!」
低沉声音道:「本堂主只是提醒你,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此事本堂主已经有十分周全的计划,你只需按计划行事就是!好了,天快亮了,你赶紧回去!」
朱三听得此chu,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他向前悄悄移动,想弄清楚对话双方究竟何人,身后却有人轻喝道:「什么人?在那鬼鬼祟祟做什么?」
话音未落,一道寒芒已向朱三后背袭来,朱三急忙一闪,道:「是我!林岳!」
只见来人年纪约莫二十四五,身着劲装,方面阔口,面容白净,听得朱三此言,忙收剑施礼道:「原来是林庄主,晚辈方才多有得罪,还望看在家师面上,不要见怪!」
朱三在庄中多日,却从未见过此人,不由得疑惑道:「你是何人?令师是?」
年轻人拱手道:「晚辈张俊甫,家师正是环秀山庄庄主南宫烈!」
朱三想了想,确实听南宫烈提起过这个张俊甫,南宫烈收徒不多,只有两位,其中一位在外帮他打理生意,另一位则留在身边,留在身边的正是这位张俊甫!
朱三呵呵笑道:「原来是张贤侄!」
张俊甫问道:「林庄主好雅兴,这么早就出来散步了!」
朱三向前走了两步道:「习武之人,必当起早!张贤侄不是也起得很早么?」
张俊甫脸抽动了一下,语气突然变得很恭敬地道:「林庄主所言甚是,晚辈要去练功了,先走一步,恕罪!」
朱三点了点头,让开一条路,张俊甫拱手告别,往前去了!
朱三望着张俊甫的背影,心中思索:「这小子方才那一剑来得极快,分明是想取我性命,绝非善类!但从他声音判断,却又不是对话之人,奇也!看来自己所料不差,环秀山庄将成是非之地了!」
因为是比武招亲大会之前最后一天,所以南宫烈并未安排饮宴,而是让大家在房中静养,朱三思索再三之下,还是向南宫烈书房走去!
朱三走近书房,正待敲门,却听见里面有人对话,他随耳一听,发现房中之人竟是沈玉清和南宫烈,心细如发的他忙停住了动作,为防止南宫烈和沈玉清发觉,他还主动退了几步,走到了庭院里!
朱三站立之chu虽然离书房有十丈之远,但凭借得天独厚的耳力,还是将二人的谈话听了个一字不差!
沈玉清道:「南宫伯伯,玉儿走南闯北,只为此事,江湖中能帮得上忙的,玉儿几乎都找遍了,也得罪了不少人!如今也只有南宫伯伯能帮忙了!」
南宫烈叹了口气道:「玉儿,你起来吧!伯父知道你心中痛苦,只是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要想找到线索,实在是难!还是放下仇怨吧!伯父也不想你生活在杀戮之中!」
沈玉清激动地道:「难道时间就能洗刷掉沈家庄五十七条人命的鲜血吗?难道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凶手逍遥法外吗?」
南宫烈道:「玉儿,你别激动!伯父也很想帮你,这些年伯父也一直在追查线索!你看看,这些都是下面人搜集上来的情报!」
沈玉清看了南宫烈递过来的一沓厚厚的信件,心情渐渐恢复了平静!
南宫烈又道:「当年之事,无一人在场,凶手手段残忍,武功也是十分骇人,所以追查起来困难重重!玉儿,你还年轻,伯父不想你背负这么大的负担!」
沈玉清坚定地道:「玉儿从出生起,就背负这个重担了!这就是我的宿命!谢谢南宫伯伯为玉儿所做的一切!玉儿知道该怎么做!」
南宫烈皱了皱眉道:「玉儿,你太倔强了!这又是何苦呢?」
沈玉清道:「玉儿心甘情愿!」
南宫烈再次叹了口气,似乎对沈玉清没什么办法,也不再开口!
双方沉默了片刻,朱三知道两人的对话应该到此为止了,于是疾走了两步来到门前,敲门道:「兄长,你在里面么?」
南宫烈朗声道:「哦,贤弟来了,请进吧!」
朱三推门而入,看了看沈玉清,假意道:「哦?原来沈女侠也在此!」
经过这些天的接触,沈玉清对朱三的看法虽然有所改观,但沈玉清总忘不了朱三第一次见她那猥琐的一眼,所以她并未搭理朱三,而是向南宫烈施礼道:「既然南宫伯伯有事,玉儿就告退了!」说完,转身就待离开!
朱三有意要和沈玉清多接触,所以开口道:「沈女侠留步,林某此次来商量之事,正好与沈女侠有关!」
沈玉清瞥了朱三一眼道:「何事?」态度依然冷清!
南宫烈见两人关系微妙,忙招呼道:「既是有事相商,贤弟,玉儿,我们坐下谈吧!」
三人分宾主坐下,沈玉清率先开口道:「到底何事?」
朱三道:「自然是沈家之事,林某知道沈女侠一直对贱内抱有成见,所以也想找个机会解释,希望沈女侠和贱内能冰释前嫌!」
沈玉清冷哼一声道:「休想!沈瑶做过的事情天理难容,要不是看在雪儿面上,我真恨不得一剑杀了她!」
朱三并不激动,不疾不徐地道:「沈女侠,很多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么简单!据我所知,你那么恨贱内,不过是因为你怀疑是她导致了沈家灭门,对吧?」
沈玉清惊讶不已道:「你怎么知道?你不是……」
朱三打断道:「沈瑶乃是我的发妻,沈庄主沈拓乃是我的岳父大人,沈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林某怎么可能一无所知呢?」
沈玉清激动之下,差点暴露了朱三的真实身份,还好朱三适时地提醒了她!
朱三接着道:「当年沈家惨案,林某因为重伤未愈,未能亲赴中原查明真相,实在是有愧于岳父大人在天之灵!沈女侠,对不起!」
沈玉清此时有点摸不清朱三是何用意,只得沉默不语,南宫烈自以为明白事情原委,对沈玉清能平心静气地听朱三解释感到甚为欣慰!
朱三道:「虽然林某未能前行,但家父却第一时间赶赴林家庄察看了现场,现场五十七人全部遇难,可见凶手策划周详,手段狠毒!」
沈玉清见朱三说得头头是道,愈发迷茫起来!
朱三道:「家父根据现场判断,凶手并非简单的寻仇,而是带着十分明确的目的而来!」
沈玉清急问道:「什么目的?」
朱三神色凝重地道:「庄中财物分毫不少,但沈家的武功秘籍却不翼而飞,你说是为了什么?」
沈玉清摇头道:「不可能,来人武功那么高,一个人制造了这场血案,怎么会在意沈家的秘籍?」
朱三微微一笑道:「你怎么知道是一个人?」
南宫烈道:「这是我们大家得出来的结论,现场只有一个人打斗的痕迹!」
朱三不置可否地道:「那只是我们看到的现场,换句话说,是凶手想让我们看到的现场!」
朱三的这番话引起了南宫烈和沈玉清的深思,本来这些已经认定的事实,因为朱三的三言两语,似乎也变得不确定起来!
朱三紧接着道:「照家父推断,凶手不可能是一人,而是一个组织,一个行动隐秘,训练有素的组织!他们抢走了沈家的秘籍,杀了所有的人,然后伪造现场,好混淆视线!」
南宫烈一拍大腿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很多事情都说得通了!而且,这行事习惯,莫非就是?」
朱三望着南宫烈,肯定地道:「武林之中,具备这样能力的屈指可数,兄长的想法跟小弟一致,应该就是修罗教!」
朱三的话犹如一道惊雷,震惊了沈玉清的心理,确实,这次修罗教对紫月山庄的行动,不就一模一样吗?他们悄无声息地杀光了庄中老少,而且没遇到半分阻碍,要不是自己前来,岛上之人恐怕也会一个不留,事情完结后,再伪造现场,估计紫月山庄也会成为武林中又一桩悬案!
沈玉清喃喃地道:「原来……是这样!」
其实朱三对这些事都是一知半解,但他心思缜密,巧舌如簧,利用悬案中的疑点,成功地将目标转移到了修罗教身上,对此,朱三甚为满意,内心偷笑道:「不怪你们信以为真,老子自己都差点被说服了!老子这样的人,不去说书,简直太浪费人才了!」
朱三叹了口气道:「修罗教蛰伏多年,如今卷土重来,必定是做了充足准备,兄长,不得不防呀!」
沈玉清似乎有所醒悟,质疑道:「你所说的这些也只不过是推断,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你该不会只是想为沈瑶脱罪吧?」
朱三冷哼一声道:「你别忘了!沈瑶也是沈家之女,沈家遭遇如此惨案,难道她不心痛?这些年她始终生活在愧疚与伤痛之中,备受煎熬!她屡次重返中原,除了想替林某寻访名医外,也在千方百计地寻找灭门血案的真凶!而林某作为沈家的女婿,追查此事自然也是分内之事!你说贱内乃是导致沈家血案的元凶,证据又何在?」
朱三一番抢白呛得沈玉清哑口无言,因为她也确实拿不出证据!
南宫烈见两人又开始陷入争吵当中,解围道:「林贤弟说得有理,此事在事情真相未明之前,确实不能下定论!当务之急,是要追查线索,找出真凶!」
朱三神色缓和道:「沈女侠,其实我们目标是一致的,希望沈女侠能抛弃以往的成见,一起将此事查清,既可以报沈家之仇,又可以还贱内一个清白!不知沈女侠意下如何?」
沈玉清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决心道:「好!看在南宫伯父的面子上,我可以暂时不计较,不过你记住,我曾立下血誓,待到此事水落石出,定将有关人等剖心挖肺,祭奠沈家老少,如果真与沈瑶有关,休怪我对她不客气!」
朱三正色道:「公道自在人心!既然沈女侠这么说,那么林某也有个要求,如若此事与贱内无关,就请沈女侠给贱内磕头认错,怎么样?」
沈玉清怒目而视,但她自己过分在先,却也不好发作,她素来好胜,此刻如若不答应,即是向朱三服软,因此她不假思索地道:「好!我答应你!」
朱三微微一笑道:「今天兄长在此,正好为我们做个见证!还望沈女侠遵守诺言,在真相未查明之前,不要将罪名强加在贱内身上,林某在此先谢过了!」
沈玉清冷哼了一声道:「放心!本姑娘出言一言九鼎!」
南宫烈见状抚掌大笑道:「好!好!能抛弃成见就好!愚兄真心希望你们能冰释前嫌,齐心协力将真相查明!」
朱三正欲将早晨所遇之事告知南宫烈,门却又被敲响了,门外之人道:「恩师,有客到访,正在秋水阁等候!」
很显然,门外之人就是张俊甫!
朱三眉头皱了一下,拱手道:「既然兄长有事,那小弟就先行告退了,还望兄长谨记小弟方才之言,多加小心!」
沈玉清也随之拱手道别!
南宫烈点了点头道:「贤弟,世侄女,你们请便!」
南宫烈和张俊甫去了秋水阁,朱三向镜水阁走去,沈玉清却始终跟在身后,待行至一个僻静之chu时,沈玉清身形一闪,堵住了朱三的去路!
朱三知道她想问什么,脸上微微一笑道:「沈女侠此意为何?」
沈玉清冷冷地道:「你方才所说这些到底从何得知?」
朱三镇定自若地道:「林某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难道还要重复一遍么?」
沈玉清玉面一寒道:「不要在本姑娘面前耍小聪明!你是什么身份,难道你忘了吗?这些你根本不可能得知……」
朱三呵呵笑道:「我是什么身份,自然不用沈女侠提醒!但是我方才所说的这些句句属实!其实以沈女侠的聪明才智,应该很明白才对!这种事情是可以信口胡说的么?」
朱三压低了声音道:「况且我有什么必要为沈瑶开脱,沈女侠,你说对吧?」
朱三这番话让沈玉清沉默了,沈玉清半晌才道:「好吧!本姑娘勉强相信你一回,不过你要如实告知,这些你是从何得知!」
朱三瞄了瞄四周,故意凑到沈玉清耳边道:「我是在紫月山庄之中,亲耳听林岳那厮提起的!」
因为两人相隔非常之近,所以沈玉清身上醉人的体香也不断沁入朱三心扉,朱三忍不住心潮澎湃,胯下巨龙也不由自主地悄悄抬头!
而沈玉清这边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朱三凑近说话时,那粗重的鼻息正吹在沈玉清粉颈上,沈玉清只觉得粉颈火热,抬眼一瞧,却发现朱三正两眼喷火地盯着自己,那目光正如紫月山庄初见时一般,沈玉清心神一荡,一种没来由的燥热和紧张感突然包裹住了她,沈玉清想远离朱三,于是向后退了一步,却不曾想朱三一条腿早已跨在了她身后,沈玉清被拌了一下,竟鬼使神差地向后倒去!
朱三没想到沈玉清居然会摔倒,但他反应迅速,手臂一扬,迅速搂住了沈玉清,巨大的手掌趁机抓住了沈玉清的美乳!
朱三只觉手下美乳既软又极富弹性,饶是他手掌大如蒲扇,竟也只能抓得一半不到,朱三心道:「沈瑶那骚货胸前就够伟大了,原以为沈玉清少女之身,最多也就与沈瑶不相上下,未曾想竟比沈瑶还大上许多,而且这手感也更佳,真乃人间极品也!」
朱三心里想着,手上还重重扭捏起来,直将那巨乳抓扭得变了形状,沈玉清吃痛,娇呼一声,狠狠地瞪了朱三一眼,正待反抗,股间却被一个坚柔的物事狠狠地顶了一下,这一下不偏不倚,正顶在沈玉清两腿之间,沈玉清只觉浑身一麻,刚积蓄的力量瞬间散去,口里嘤咛一声,再度软了下来!
朱三两只手都放在了沈玉清胸前,沈玉清不用想也知道,刚才顶她的是为何物,武功高强的她此刻竟如寻常娇弱女子一般,任由朱三蹂躏,浓浓的羞耻和无助之感瞬间涌上沈玉清的心头,她不禁脱口娇呼道:「不要!」
沈玉清的反应完全出乎朱三的意料,他怎么都没想到沈玉清居然会如此敏感,如此脆弱!
朱三只觉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不过此刻他已经欲火熊熊,也顾不得青天白日,身chu何境,更加没时间去考虑此事究竟为何!
此刻朱三只想将手上美人剥个精光,然后肆意蹂躏!
「什么人?」
只听一声轻喝从远chu传来,脚步声也极速靠近,显然是有人往这边而来!
朱三好不郁闷,他只得当机立断,将沈玉清放开,站在了一旁!
被推开的沈玉清也清醒了过来,她完全不知道刚才自己怎么会那么软弱,只觉得飘飘忽忽如临梦境,好不容易逃出朱三魔掌的她胸膛依旧剧烈地起伏着,努力调匀内息!
来人身形一闪即到了朱三面前,朱三冷眼一瞧,只见来人是一位英俊的年轻公子,他面如冠玉,剑眉星目,身着素色长袍,腰佩白玉,手提古剑,见到现场,忙向沈玉清走去,关切地问道:「沈姑娘!原来是你!你怎么样?」
沈玉清被朱三借机轻薄,心中愤恨,本想揭穿朱三,见到来人,却又似乎说不出口,只是狠狠地瞪了朱三一眼道:「没……没什么!」
朱三见沈玉清并未发作,心中窃喜,一拱手道:「在下紫月山庄林岳,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年轻公子见沈玉清并无大碍,只是衣衫有点凌乱,虽然心中犹疑,但沈玉清没说什么,他也不好追问,于是答礼道:「在下莫浩宇,家父乃是「剑圣」莫问!」
原本朱三对武林中的事一窍不通,但一路上有沈玉清和沈瑶不断教授,朱三早已理清了武林中的派别,「剑圣」的威名自然也经常耳闻,朱三再度拱手道:「原来是剑圣之子,莫少侠!令尊威名远播海外,真是如雷贯耳,林某早已仰慕良久,今日观莫少侠,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少年英雄也!」
莫浩宇显然很受用朱三的恭维,脸上微显得意之色,连头也稍稍抬起了些,道:「客气客气!都是一些虚名而已!」
沈玉清心神紊乱,见两人竟然攀谈上了,一言不发就待离开,莫浩宇方才反应过来,上前一步道:「沈姑娘,方才发生了何事?在下好像听到沈姑娘的呼救声……」
朱三此时内心也开始后悔起来,都怪自己一时兽欲勃发,弄得这么狼狈,他忙插话道:「哦,是这样,方才这里有条蛇,正好从沈女侠脚边经过,沈女侠吃惊,倒在了地上,所以林某将沈女侠扶了起来!」
朱三知道自己解释的很牵强,所以一边说话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沈玉清,看她有什么反应!
朱三从莫浩宇对沈玉清的态度来看,似乎十分关心,而沈玉清却并未动容,可见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很微妙,以沈玉清的性格,她应该不会将这么丢脸的事情告知莫浩宇!
果不出朱三所料,内心百感交集的沈玉清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这无疑肯定了朱三的说法,朱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莫浩宇本来还持怀疑的态度,见沈玉清默认了朱三的言辞,只得道:「沈姑娘受惊了!在下送沈姑娘回房间休息吧?」
沈玉清脑海里千头万绪,并未听见莫浩宇之言,直到莫浩宇轻唤了她两声之后,方才道:「不用了……我有些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
沈玉清说完,魂不守舍地径直走了!
莫浩宇见沈玉清拒绝了他的好意,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对着沈玉清的背影道:「那……好吧!沈姑娘慢走,小心!」
朱三和莫浩宇心情可大不一样,他不仅暂时放下了担忧之心,而且还回味起方才那美妙的触感与醉人的体香来!
莫浩宇直到沈玉清完全消失在视线里,才恋恋不舍地转过身来,对着朱三道:「林庄主,在下还有事,先行一步,告辞!」
朱三微笑致意道:「莫少侠好走!」
「这真是一个美妙的上午!」朱三望着天空渐渐升高的红日,由衷感叹道。
夏天的夜晚来得特别迟,太阳散尽余热后,才慢吞吞地沉入地面,由温柔的月亮接替它的工作!
知了不再鸣叫,太湖里的青蛙休息够了,纷纷探出头来,用它们响亮的鸣声,给这个盛夏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热闹!
这些蛙鸣,在旁人听来,或许觉得稀松平常,但此时心如乱麻的沈玉清听来,却如九幽游魂的哀鸣般刺耳!
因为筹备招亲大会的原因,所以沈玉清搬到了原来安排好的「秀水阁」,沈雪清也被安排到了其它的阁楼,沈玉清现在是独住!
沈玉清离了莫浩宇和朱三,一回到房间就躺下了,直到深夜都没有下过卧榻,连午餐和晚餐都没有用过,她本想用睡眠赶走白日的阴影,却始终无法入睡,一闭上眼,就会看见朱三那猥琐的目光,如狼一般,盯得自己浑身发寒!
沈玉清自从仗剑走江湖以来,罕逢敌手,短短三年时间就在江湖上博得「冰凤凰」的美名,从武林大会后,更是被推崇为武林四大美人之一,所有事情都顺风顺水!可是沈玉清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居然会栽在朱三这个武功远不如自己的宵小手上,而且还不能反抗,若不是莫浩宇刚好路过,听到了自己的呼声,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想到被朱三轻薄时,尤其是下体被狠狠地顶那一下的时候,自己那种软弱无力的感觉,沈玉清既觉得羞愧难当,又觉得迷茫,因为这种感觉自己从未遇到过!
沈玉清努力地回想着,回想着生命中的一切,突然想到师父在自己下山前说的一番莫名其妙的话,沈玉清也陷入了沉沉的回忆当中……
记得当时师父说:「玉儿,你已经学会了为师所有的武功,可以下山了!」
沈玉清欣喜道:「师父,是真的么?玉儿真的可以行走江湖了么?」
师父点点头道:「是的,以你现在的功力,放眼江湖,同辈之人能击败你的屈指可数,就算是师父这一辈人,要胜你也不容易!不过你要谨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轻敌,也不可骄傲自满,武学之道,在于精修苦练,你还需要将所学的武功融会贯通,继续精进,才能在武林之中立足!」
沈玉清正色道:「徒儿谨记师父教诲,自当勤学苦练,绝不辜负师父的期望!」
师父欣慰地道:「好好好!我的好玉儿,不愧为师教导你这么多年!为师知道你身上肩负着血海深仇,但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有些事情如果太执着了,就会迷失自己!江湖之中,充满着尔虞我诈,今后没有为师在你身边,你自当小心谨慎!好了,你收拾一下行装,今天就下山去吧!」
沈玉清收拾行装完毕,来到下山的路口,师父早已在那等候,将一柄古剑递给她道:「这把剑名为「沧月」,乃是你沈家的遗物,你拿去吧!你能学成下山,为师也算不负所托了!」
沈玉清想起这些年师父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不由得眼眶湿润,梗咽道:「师父的大恩大德,玉儿今生难报,待到玉儿家仇得报,定当回山,伺候师父终老!」
师父似乎也有些激动,过头去不再看沈玉清,只是道:「去吧!去吧!莫挂念为师!」
沈玉清抹去了脸上的泪痕,跪下三叩首,心中忽然想起一事道:「师父,徒儿临走之前,有个请求,不知师父可否答应?」
师父仍然背着身道:「哦?有什么事,玉儿你就尽管说吧!」
沈玉清定了定神道:「师父从小将玉儿抚养大,玉儿却从未见过师父真容,此次离别,不知何日再见,所以……」
师父却摇了摇头道:「为师早就跟你说过,待你大仇得报,自然能见得为师真容,时机未到,为师不能答应你!」
沈玉清还想坚持,师父却一扬手,制止了她,并开口道:「还有一事,你生得如花美貌,宛若天仙,这既是你的福分,也是你的不幸!」
沈玉清诧异道:「师父,此话怎讲?」
师父叹了一口气道:「或许你命中有此劫数,但师父还是希望你能趋吉避凶!玉儿,你记住,少让别人看到你的容貌,也不要与男人接触,切记切记!」
沈玉清越听越糊涂,忍不住问道:「师父,这究竟是为何?为何不能与男人接触!」
师父语气突然变得严厉起来,斩钉截铁地道:「你不要追问为什么!总之,记住就是了!不要与男人接触,更加不要让男人触及你的身体!」
沈玉清渐渐从无边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师父这番莫名其妙的话,此刻似乎得到了印证,因为这些年来,自己都十分谨慎,从未与男人有过过多接触,而自从紫月山庄开始,朱三这个猥琐的男人就一直在自己左右,自己也慢慢放下了对他的戒心,没想到今天会如此狼狈!
沈玉清想着这些,一丝诡异的感觉却又不知不觉地侵入她心扉,那就是朱三触摸自己椒乳时,那种仿佛被雷电击中的酥麻快感,让沈玉清感觉浑身痒痒的,春葱玉指不由自主地攀上了挺拔的双峰,隔着红兜兜轻轻扭弄起那悄然翘立的蓓蕾,手指每一次轻轻的触弄,都带来一种过电般的快感,冲击着脑海,那快感愈来愈烈,如波浪般层层叠叠!
已进入情欲的海洋的沈玉清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媚的轻呓声,素手一抬,将那碍事的红兜兜除去,尽情地抚弄扭捏起饱满滑嫩的乳肉来,同时双腿也紧紧夹在了一起,慢慢地厮磨着!
随着手上动作的加快,沈玉清鼻息也越来越重,轻呓声也变成了绵长的呵气声,甚至禁不住轻声低叫起来,娇躯也止不住地轻轻颤抖,白皙的皮肤上香汗微露,并呈现出一层醉人的嫣红色,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此刻沈玉清已将近到达高潮的顶峰了!
果然,沈玉清浑身剧烈一颤,两腿绷得笔直,可爰的玉足也弯成了一张弓,她手指重重地捏住挺立的乳尖,檀口微张,媚眼紧闭,香舌轻吐,压抑不住地发出高潮的媚叫声:「啊……唔……唔……」
少顷,高潮过后的沈玉清慢慢平静下来,虽然脸上还留着醉人的酡红色,但呼女干已经平稳,意识完全恢复的她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与恐慌中,因为刚才那种抑制不住的冲动和潮水般的快感深深摧毁了她以往的矜持!
沈玉清想到了师父,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一些师父离别时嘱咐的含义,但是她感觉自己完全做不到了,那股热流涌上脑海的感觉,让她完全无法思考,更加无法抗拒,一种深深的自责和恐慌感笼罩住了这个曾经无比高傲的女侠!
皎洁的明月仍然温柔地抚摸这大地,白日的燥热此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沈玉清甚至感觉到了一丝透骨的清凉!
沈玉清挪动了一下身子,想将兜兜重新系上,才发现自己双腿间黏腻无比,床上也濡湿了一大块!
沈玉清素来最爰洁净,她羞红着脸下了床,想清理一下身上的污浊!
「秀水阁」外就有一个大水缸,里面储存着清水,沈玉清打水回了房间,用清水轻轻擦拭掉腿间的黏腻,水有点冷,却正好解了沈玉清周身的燥热!
清洗完毕后,沈玉清稍觉疲累,想到第二天即是南宫天琪比武招亲大会举办之日,于是回床休息了,或许是真的累了,或许是清水解去了燥热,沈玉清很快进入了梦乡!
没有了噩梦的纠缠,沈玉清睡得特别沉,有早起练功习惯的她,直到丫鬟前来敲门方才醒来,推窗一望,只见太阳早已高挂,此时将近到巳时了,沈玉清连忙起床,快速梳洗打扮后,就直奔练功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