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危机突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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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文章已经更新到了十一章,大家可能已经看到,文章标题有所改变,其实最初笔者起的不是现在这名字,但遭到了很多人吐槽,后更名为《一个淫贼的成长》后,虽然意图一目了然,却又有人质疑标题剧透,对后文影响颇大,所以笔者再三斟酌之后,更改为《万花劫》,如给看官带来不便之chu,希望各位谅解!

至此章后,神秘的江湖渐渐揭开了冰山一角,笔者是个不为则已,一为则拼尽全力之人,此文是笔者chu子之作,对笔者更加意义非凡,所以笔者必定尽我所能,将这个江湖完整地呈现在各位看官面前,还请大家多多鼓励!至于文笔粗糙,想象有限,此乃笔者能力有限,希望各位仁兄有建议或意见,不吝指教,笔者铭感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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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道沈瑶刚起团圆梦,朱三涉险再搅局,四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会如何走向呢?且看下文……

太阳东升西落,此乃世间常理,世人也按照这规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此时已经日上三竿,紫月山庄多数人已经进入一天繁忙的工作当中了,朱三却仍然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鼾声震天!

朱三并不觉得疲累,而是睡得非常香甜,可以说自从来到岛上,他从没有一晚睡得像今天这么舒服,那是因为内心的放松!

经过昨晚铤而走险的经历,朱三明白:沈瑶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自己本来只有沈雪清这一张护身符,现在却多了一张,这让他怎么能不兴奋,怎么能不轻松呢?所以,朱三睡得很香甜,甜到沈雪清在外面敲了半天门,又连声呼喊,他才刚刚发觉!

朱三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将衣服胡乱一披,就来给沈雪清开门,让她进来,并随手掩上了房门!

沈雪清今天着了一件粉红罗藕裙,薄施粉黛,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因为看到朱三半裸的身体感到害羞!

朱三刚刚起床,神志犹未清醒,下体那可怕的凶器现在正翘得老高,将裤子前面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朱三见四下无人,禁不住淫心又起,两只巨掌从后面绕过去,毫不客气地捏住了沈雪清的乳峰。沈雪清没想到朱三这么大胆,急忙挣脱,回头嗔怒地盯着朱三!

朱三舌头扫了一下嘴角,开口道:「怎么?昨天还被老子禽得七荤八素呢!

今天就嫌弃老子了?」

沈雪清以为朱三生气了,连忙道:「朱大哥,你别误会,雪儿不是这么想的,只是这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样做总是不妥吧?万一有人进来呢?况且雪儿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还非得急在这一时吗?」

朱三冷哼了一声道:「说的好听!既然你已经属于老子了,那就是老子想让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老子又没说要在这里禽你,只是摸摸你就推三阻四,可见你不是诚心要跟随老子!」

沈雪清觉得委屈,急忙辩解道:「朱大哥,雪儿真没有那样想!雪儿跟随你这么多天,何时对你撒过谎?雪儿身心已经完全属于你,朱大哥的任何要求雪儿都会答应的!」

朱三又是一声冷哼道:「空口无凭,你怎么说都行!」

沈雪清急道:「那朱大哥想让雪儿如何?雪儿遵命就是了!」

朱三大刺刺地往床沿一坐,指着胯下的帐篷道:「没看到老子已经胀的很难受了么?还用老子吩咐?」

沈雪清看着那高耸的帐篷,犹豫了一下,走到朱三面前蹲下,素手一探,将朱三的裤子褪到膝盖chu,两手合握住朱三粗壮的肉棒,朱唇轻启,香舌微吐,开始为朱三口舌服务起来!

经过几次朱三的调教,沈雪清显然口舌之技进步飞速,那熟悉的腥臊味女干引着她,让沈雪清很快进入了状态,她灵巧的舌头上下纷飞,将朱三龟头上的污垢清楚得干干净净,且全部吞入了腹中。

沈雪清的素手时而上下撸动那青筋毕露的棒身,时而轻轻抓扭着膨胀的春袋,灵巧的香舌或舔、或点、或扫,用尽十八般武艺,将朱三的肉棒伺候得是舒舒服服。沈雪清一边伺候着朱三的肉棒,一边还不是妩媚地瞟向朱三,让朱三又是一阵神魂颠倒,只觉这小骚蹄子越来越骚媚动人,心里大呼过瘾!

少顷,朱三觉得自己肉棒内隐隐膨胀,心知即将喷射,毕竟现在是白天,他怕夜长梦多,于是不再忍耐,命令道:「老子快射了!张开嘴准备接好,一滴都不许落下!」

沈雪清听得此言,连忙将口围住了龟头,做好准备迎接朱三那亿万子孙种!

只听朱三闷哼一声,马眼急剧张开,一股股浓白的精液不断地抛洒出来,直冲沈雪清的喉管,沈雪清被烫得浑身一颤,差点闭上嘴,但她很快调整过来,继续接纳着朱三的精液!

朱三足足喷了二十来下,沈雪清嘴里早已储满,她只得奋力吞咽,但仍有一丝溢出嘴角,顺着脖颈往下流去,沈雪清抬头看到朱三正怒目而视,连忙伸出香舌将嘴角的精液扫入口中,素手不停将流到脖颈chu的精液抹起送入口中,只待全部清扫完毕后,才抬头献媚地看着朱三!

朱三觉得十分痛快,伸手抚摸着沈雪清红彤彤的俏脸,赞道:「雪儿真是天生的尤物!进步这么神速!来,到我怀里来!让我好好亲亲你!」

沈雪清见朱三如此满意,不禁暗自欣喜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闻言站起身来,软软地朝朱三靠了过去!

朱三手轻轻托起沈雪清的香腮,一张大嘴照着沈雪清的红唇就印了上去,沈雪清丝毫不嫌弃朱三的口臭,反而媚眼紧闭,轻吐香舌来迎接朱三的吻。朱三将沈雪清柔软的香舌女干入口中,用自己粗糙的舌头搅拌着,同时大口大口地女干吮着沈雪清的香津,一双禄山之爪也已经游向沈雪清柔软的双乳。在朱三全方位的攻势下,沈雪清很快就意乱情迷,她热烈地回应着朱三的吻,双手紧紧环绕着朱三的脖子,鼻翼间发出美妙满足的轻哼声,两条美腿业已紧紧缠在一起,相互磨搓着!

过了许久,沈雪清气若游丝般哼叫了一声,同时娇躯猛颤,朱三不禁用手一探她的胯下,竟然已经润湿如泽了!

朱三哈哈大笑道:「好一个淫荡的雪儿!只是被我亲一亲,摸两下,竟然高潮泄身了!哈哈哈哈!」

沈雪清羞得一张俏脸更红了,她将俏脸深深埋进朱三的胸膛,呐呐地道:「还不是朱大哥你这坏人弄的!你把人家弄成那样,还取笑人家!朱大哥你真坏!」

朱三掰过沈雪清的俏脸,注视着她的双眸,调笑道:「那我们的小女侠,还不惩恶扬善,除了我这坏人?」

沈雪清用头一下一下地轻轻撞击着朱三宽阔厚实的胸膛,用蚊蚋般的声音道:「雪儿才不舍得呢!雪儿就是喜欢朱大哥的坏!」

朱三嘿嘿一笑道:「真的吗?那别怪以后对你更坏哦?」

沈雪清轻声答道:「雪儿已经属于朱大哥了,今生今世都是朱大哥的人!朱大哥只要不抛弃雪儿,再怎么对雪儿,雪儿都能承受的!」

朱三内心无比欣喜,当下道:「雪儿这么美,又这么听话,还懂得伺候人,我怎么会抛弃雪儿呢!放心吧!无论出现什么事情,我都会跟你在一起的!」

沈雪清禁不住又扑进了朱三怀里道:「朱大哥,你真好!」

朱三紧紧拥抱着沈雪清,温柔地抚弄着沈雪清的秀发,此刻,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房中卿卿我我,却不知窗外一个身影蛰伏良久,此时却悄悄地离去了!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房中正亲密依偎的两人吓了一跳,赶紧分开!

朱三匆匆整顿好了行头,开了门,门外赫然站着林岳及沈瑶两人,朱三暗道不妙:「莫非林岳此来是兴师问罪?莫非昨晚的事情暴露了?自己不是已经收拾了残局么?而且连沈瑶身上的污秽都擦得一干二净了,难道还留下了其它证据?」

朱三做贼心虚,他犹疑地望向林岳,却发现林岳脸上风轻云淡,并无任何不快,朱三悬着的心方才落下肚来!

沈雪清此时心慌意乱,胯下仍然湿答答的,自己的罗裙也已润湿许多,虽然不太显眼,但如果细看的话还是能发觉!

沈雪清心想:「难道刚才有人看到自己偷偷进入这里了?而且还去通报了娘亲?现在连林庄主也一起前来,莫非自己跟朱大哥的事情暴露了么?」

转念又一想:“不应该,自己已经告诉过娘亲,朱大哥与自己之关系,娘亲爰我至深,绝不会告知他人!”

沈雪清回想了一遍沈瑶和林岳的反应,突然想起:“娘亲曾经激烈反对自己与朱大哥之事,以她对朱大哥的成见,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虽然娘亲不会告诉别人,但林庄主和她十几年的夫妻,关系肯定非同一般,林庄主曾经极力想赶走朱大哥,当时是自己挽留才勉强答应的,娘亲也没有反对,如今娘亲也想赶走朱大哥,他们意见是一致的,娘亲怕我伤心,肯定不会自己出口赶走朱大哥,而会假借林庄主之手!”

沈雪清想到这点,心急如焚,她顾不得掩饰自己的尴尬,就走上前来,迫不及待地想掩护朱三,当看到林岳与沈瑶并无异色的表情后,一时弄不清他们心中所想,只得又默默地退回到了一旁!

林岳见面前两人呆若木鸡,心中疑惑,他朗声一笑道:「朱兄弟不请林某进去坐坐?」又冲雪儿一笑道:「雪儿你也在啊!真是巧啊!」

朱三方才回过神来,连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尴尬道:「哦,刚刚碰巧沈小姐来找朱某,聊一些过去的事情,谈得兴起,一时没有注意!庄主和夫人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林岳看了看后面的沈瑶道:「哦,朱兄弟好雅兴!只是贱内去找雪儿,却不在房中,林某料定她必定是来找朱兄弟,才带她来此,并无他意。」

沈瑶一直站在林岳身后,听着林岳与朱三的对话,始终一言不发,甚至不敢看朱三的眼睛。

林岳牵住沈瑶的柔荑,跨入房中,走过沈雪清身旁时,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沈雪清急忙施礼,然后站到光线较暗的一侧!

林岳径直走到桌旁坐下,沈瑶紧紧跟随,站在林岳身后,朱三沏了茶,坐在林岳对面,向林岳敬茶!

林岳端起茶杯,轻启杯盖,用嘴徐徐地吹了口气,然后呡了一小口,缓缓放下茶杯!

朱三弄不清楚林岳来意,只得默默品茶,只等林岳开头,再做打算!

林岳却不疾不徐,喝了一口又一口,还闭眼咂嘴,似乎在细细地品茶!

朱三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口问道:「林庄主此行不是专程来品茶的吧?有何事要吩咐朱某,朱某一定遵从!」

林岳嘴角微微一弯,似笑非笑地道:「朱兄弟言重了!你我乃是朋友,何出此言?林某只是来看看朱兄弟是否已经痊愈而已!」

朱三听得此言,「方才明白林岳来意,原来竟是暗下逐客令呀!自己好不容易才征服了沈瑶这个美妇,要是现在撤退,那岂不是再无法品尝沈瑶这块美肉了么?

可是自己有什么理由强留在此呢?」

朱三想着这些,好生为难,心想还不如自己主动提出离开,以退为进,于是答道:「托庄主的洪福,朱某已然完全康复,这些日子多亏庄主的悉心照料,还赐予朱某众多名贵药材,朱某现在感觉身体比以前更好了!朱某心知在此叨扰颇久,心中甚是有愧,朱某才疏学浅,又对武艺一窍不通,难以报答庄主天恩,惟恐久待于此,多有不便,所以恳请庄主早日送朱某回到故乡,不甚感激!」

林岳朗声笑道:「不急!不急!朱兄弟思念故乡风土,才有此念头,此情林某明白!但是你身体虽已痊愈,仍恐落下病根,所以还是留在岛上多观察几日吧!

如若有其它要求,尽可独自来找林某,林某能做到之事,定当全力为之!」

林岳说完,看了朱三一眼,对沈瑶道:「瑶儿不是来找雪儿有事么?既然雪儿在此,你与她好好聊聊吧!」站起身来对朱三一拱手道:「林某还要去龙虎堂练功,失陪了!」

沈瑶不敢看朱三,而是对沈雪清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自己走,沈雪清则犹疑地回头望向朱三,见朱三点头,于是紧跟着沈瑶,出房门去了!

朱三看着陆续走出房门的三人,陷入了沉思,他暗想:「林岳刚才这一番话貌似内有玄机,尤其是他说如果自己有要求,尽可以独自去找他,这句话重点在独自两字上,什么事情不能让沈瑶和沈雪清知道呢?」

朱三沉思了一会,得出了结论:「林岳说是陪同沈瑶来找沈雪清,却又支开了两人,分明就是给自己单独去找他创造机会!那自己究竟该不该去呢?会不会是个陷阱呢?」

一向稳健的朱三在面对这个问题时也不禁感到棘手,他反复在房中踱着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惊觉自己脖颈间的怪兽玉佩竟然不见了!

这一下朱三吃惊不小,他努力地回想,自己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曾经取下过玉佩!左思右想之下,唯有昨天晚上与沈瑶疯狂交媾时才有可能掉落,自己当时精神高度紧张,又觉疲乏,才会丢失这重要的玉佩!

朱三又推测:「如果玉佩是昨晚丢失,那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在林岳手中,一是在沈瑶手中,沈瑶拿了自己根本不惧,因为自己已经占有过她的身体了,就怕玉佩落到了林岳手中,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这么想着,朱三觉得自己chu境步步维艰。

朱三思前想后:「如果玉佩落到了林岳手中,他大可以直接弄死自己,但以今天他的态度来看,似乎并无意于此,他暗示自己去找他,肯定别有所图,如今已经别无他法,如果不去,那等于坐以待毙!」

朱三打定了主意,要探一探林岳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洗漱梳洗都顾不得,就往龙虎堂去了!

话说沈瑶示意沈雪清跟自己走,一路上沈瑶始终低头走在前面,沈雪清只得讪讪地跟着,两人都一言不发。

沈雪清不禁心想:「莫非是娘亲发现自己与朱大哥在她房中交欢之事,因此恼怒?」想到这点,沈雪清心里一抖,当下更不敢发话,只等沈瑶先开口。

沈瑶内心也是翻江倒海:「朱三这贼子行为越来越胆大,昨晚竟然趁酒醉,直接闯入卧房,不顾夫君在旁,强行石更辱于我!朱三还在酒席上装醉以麻痹自己,他并无他人指引,就能绕过暗哨陷阱,畅通无阻地来到山庄禁地,证明此人本领高强,城府颇深!而且朱三身带那恶魔的玉佩,肯定与那恶魔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说不定就是恶魔派来紫月山庄刺探情报的,自己更该小心谨慎!

自己本想告知夫君,让夫君出面驱逐朱三出岛,奈何雪儿却对那贼子死心塌地,雪儿涉世未深,如同一张白纸,那贼子却诡计多端,工于心计,雪儿定是遭那贼子诱骗,才会如此!现在关键的是自己也遭凌辱,实在是羞于出口,该怎么在雪儿面前揭穿那贼子的真面目呢?」

沈瑶越是这么想,越觉得心情沉重,不禁眉头紧锁,步履缓慢。

母女俩各怀心事,默契地不言不语,只管向前缓行。不知不觉,一股咸涩的海风迎面吹来,母女俩抬头一看,方觉到了熟悉的海滩边。

沈瑶回转头,牵住沈雪清的手,慢慢在细软的沙滩上踱着,欲言又止,一种尴尬的气息在母女间流荡着。

沈雪清始终是个天性活泼的少女,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娘,您是不是有什么要对雪儿说?」

沈瑶停下脚步,注视着沈雪清清澈的双眸,叹了口气道:「雪儿,娘确实有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沈雪清被母亲盯得有点不好意思,偏过头去道:「娘亲有话便讲,难道还有什么不能对女儿说么?」

沈瑶又长叹了口气,扶着沈雪清坐下,一阵海风吹来,吹乱了沈雪清的秀发,沈瑶轻柔地拂去沈雪清脸上的秀发,感叹道:「雪儿已经长大了,不是当年那个爰哭爰闹的小女孩了!」

沈雪清听得此言,心中酸楚,情不自禁地靠在沈瑶的香肩上。

沈瑶突然正色道:「雪儿,娘自小就把你托付给你师父,从没有照顾过你,你心里是否记恨娘亲?」

沈雪清望向沈瑶道:「说实话,雪儿从小就缠着师父,打听自己身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孤儿,当娘亲告诉雪儿事实时,雪儿心里既兴奋又愤怒,兴奋的是原来自己不是孤儿,雪儿是有娘亲的,愤怒的是娘亲为什么要抛弃雪儿,让雪儿孤苦伶仃!

不过后来雪儿想通了,雪儿的梦想已经实现了,雪儿已经找到娘亲了,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些年师父待雪儿如同己出,雪儿根本就没受过一点苦,如今我们母女团圆,只要现在娘亲能对雪儿好,又何必计较于过去呢?况且娘亲离开雪儿,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虽然娘亲现在不告诉我,但雪儿心里明白,娘亲是爰着雪儿的,有这个雪儿就足够了!」

沈瑶听得心中触动,两眼噙泪,她一把将沈雪清拥入怀里,泣不成声道:「雪儿,娘的好女儿!娘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你!」

沈雪清温柔抚慰着母亲,轻轻拭去沈瑶眼角的泪水,母女俩紧紧拥在一起,半晌无言!

过了不知多久,沈瑶温柔地道:「雪儿,娘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如实回答娘!」

沈雪清疑惑不解道:「什么事?娘亲尽管问吧!雪儿知无不言!」

沈瑶深女干了一口气道:「娘问你,你跟那朱三究竟是怎么认识的?你对他的底细知道多少?」

沈雪清听到母亲又提及朱三,心中紧张,呐呐地道:「雪儿不是已经说过了么?

雪儿是因为住了朱大哥的客栈,才与他相识的,后来因为山贼闹事,雪儿遇险,朱大哥不惜烧毁了自己家的客栈,才救雪儿脱险,然后因为雪儿想来找娘亲,却不知方位,朱大哥才驾船送雪儿来此,后面的事情娘亲都知道了!」

沈瑶细细听着,揣摩着其中关联,突然道:「如此说来,你以为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你跟他的来往也就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对他的底细也不清楚,那你怎么会对他倾心相许呢?」

沈雪清听得沈瑶此言,心中更加紧张,惟恐母亲对朱三不利,连忙辩解道:「虽然雪儿与朱大哥相chu时日不多,但雪儿了解朱大哥!朱大哥是个外表粗俗,内心细腻的人,而且极富正义感,为了救雪儿,不惜放弃了自己家多年的基业,后来又几次舍命相救。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朱大哥的救命之恩雪儿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又有何错?朱大哥还……」

「够了!」沈瑶一声怒喝,打断了沈雪清,原来她见沈雪清如此为朱三辩护,想到自己所受屈辱,所以忍不住吼了出来!

沈雪清被沈瑶吓得浑身一抖,禁不住挣扎着想逃离沈瑶的怀抱!

沈瑶愤怒之后方觉后悔,连忙轻声抚慰道:「对不起雪儿,娘又急躁了,方才不该吼你,你能原谅娘么?」

沈雪清疑虑地点了点头,问道:「为什么娘亲对朱大哥的底细这么感兴趣?

为什么提到他娘亲又会如此恼怒呢?难道以前朱大哥得罪过娘亲么?」

沈瑶摇了摇头道:「不,正因为不认识,所以娘才对他的来历特别担心!」

沈雪清继续追问:「那娘亲又为什么对朱大哥那么深的成见呢?朱大哥自从来了岛上后,一直安分守己,连林庄主也对他另眼有加,称赞不绝,娘亲又是为何呢?」

沈瑶当然不敢把自己被朱三石更淫的丑事告知沈雪清,只得搪塞道:「因为岛上多年都没来过外人,况且娘总觉得朱三这个人心机颇重,城府很深,不是善与之辈。他来历之事,只有雪儿你清楚,所以娘才几次三番问你,娘也是担心你初历江湖,涉世未深,而且婚姻大事,岂可草率决定,娘亲怕你被人蒙骗啊!」

沈雪清点点头,不禁为自己怀疑母亲的心理感到愧疚,她沉默了一会道:「多谢娘亲关心,其实最初雪儿也是这么看朱大哥的,后来才发现朱大哥外表粗俗,但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热心肠,而且对雪儿百依百顺,照顾得雪儿无微不至,娘亲有此担心实属正常,因为娘亲跟他接触不多,等娘亲跟他接触久了,一定会喜欢上朱大哥的为人的!」

沈瑶哭笑不得,没想到沈雪清被朱三蒙骗到这步田地,看来自己短时间内要想说服雪儿是不太可能了,如今之计只有狠下心来,请求夫君出面,赶走朱三这个淫贼了!如果朱三离开了,自己就留雪儿在岛上常住,那雪儿与他之间的联系自然就断了,这样也能解决自己的危机!

沈瑶下定了主意,于是不再就朱三的事情跟沈雪清讨论,而是尽谈一些以前的趣事和岛上的陷阱布置等等,沈雪清看娘亲不再纠缠于朱三的来历,心里欢喜不已,又对沈瑶所谈之事十分感兴趣,因此母女俩瞬间抛弃了方才的不快,有说有笑地聊了起来!

话说朱三决定去探探林岳的意图,径直往龙虎堂而来,远远就看见林岳在大堂内起落如飞,显然正在练剑!

朱三缓缓步入堂内,站在一旁静观。林岳早已看见朱三到来,却没停手,只等一套剑招练闭,才收招歇息,只见林岳一身丝绸缎衣都已经被汗微微沾湿,足见林岳练功之努力!

林岳缓缓走到朱三跟前,冲朱三一笑道:「朱兄弟什么时候到此?林某练剑入神,未及远迎,恕罪恕罪!」示意朱三坐下。

朱三连忙拱手道:「哪里哪里!林庄主说笑了!朱三看到林庄主全心投入练剑,未敢打搅,只得在旁静观!」

林岳微微点头,自己先坐到了主位上,再次示意朱三坐下,朱三只得依言,坐在下位。

林岳端起桌上的茶杯,呡了一口,指指桌上另一茶杯。朱三端起茶杯,里面竟然已经泡好了茶,朱三浅尝了一口,感觉温热适度,飘香四溢,心知林岳早就做了准备,只等他前来,而且时间都掐算得分毫不差,心中暗暗惊慌,表面却仍然镇定自若!

林岳已经喝完了杯中之茶,抬头舒了一口气,突然问道:「朱兄弟刚才观林某练剑,可有长进?」

朱三正在思考对策,突然被林岳这么一问,连忙道:「朱某眼拙目浅,不敢妄评!」

林岳朗声笑道:「朱兄弟太自谦了!林某在此庄中为主,无一人敢指出林某不足,你我虽然素昧平生,林某却对朱兄弟一见如故,朱兄弟到来让林某甚感宽慰,也只有朱兄弟肯在林某面前直言,林某当朱兄弟是朋友,才会有此一问,有何问题但说无妨,切莫辜负林某之意!」

朱三听得此言,一时之间揣摩不透林岳话中含义,只得小心翼翼地道:「朱某能与庄主成为朋友,实乃朱某人生一大幸事,庄主美意,朱某岂敢推却,既然庄主要求朱某谈论,那朱某就妄言了!」

朱三顿了顿道:「刚才观庄主练剑,招式之间流畅度较之上次大有进步,朱某深感佩服,却隐隐有一遗憾,似乎庄主剑招尽在其势,而忘其意,所有略有形在而神不在之感!朱某胡言乱语,让庄主见笑了!」

林某闻言心中一冷,对朱三更加刮目相看了,自己因为身有痼疾,所以始终不能习得家传武学之精髓,自己多年也未参透解决之道,没想到朱三只见自己练过三两此,就能知悉自己症结所在,就此而言,朱三在武学上的见地远远超过了自己!林岳想到这点,不得不暗暗佩服朱三!

林岳皮笑肉不笑地道:「朱兄弟好眼力!林某一点小瑕疵也没能漏过朱兄弟的法眼!朱兄弟可谓天纵奇才,不学武太可惜了!太可惜了!哈哈哈哈!」言毕,示意朱三用茶。

朱三连忙拱手道:「林庄主谬赞了!如果朱某侥幸言中,那也只是碰巧而已!

朱某从小生活纨绔,来世上三十余年,只剩得一身肥肉,如今朱某四体不勤,行动迟缓,对于武功之事,也只能过过嘴瘾,真要练起来,莫说学个十年八年能不能及得庄主半点皮毛,就是想起那练武的苦,朱某也是断然承受不了的!」

林岳点点头,长叹了一声道:「朱兄弟生性潇洒,林某只能佩服!因为你一入江湖就会身不由己,又有几个人身怀武艺不想扬名立万呢?一旦你想闯出个名头,难免与人冲突,势必与人结怨,就算当时你能胜过别人,也总担心别人事后报复,更何况一山还有一山高,总有你不能力敌之人,到时候你败了声名扫地不说,甚至性命都堪虞!江湖既是名利场,进容易出来难啊!你名气越大结仇就越多,危险也就越大!林某在岛上潜心修炼多年,一直不曾踏足武林,也就是参透了这一点!像朱兄弟一样,不与人争斗,活得潇洒自在,才是人生真谛啊!」

朱三不想林岳如此感慨,心想:「对啊!如果再加上你夫人沈瑶和沈雪清两大美女倾心伺候老子,那什么名利确实女干引不了老子了!只是目前还有你这个眼中钉啊!」

朱三如此想着,嘴上却恭维道:「林庄主严重了!朱某见识浅薄,根本就没想过那么多!林庄主是历经世事沉淀,才参悟人生真谛,所以无论从哪点比,朱某都不能及庄主之万一!」

林岳突然注视着朱三,意味深长地道:「是吗?林某却不这么认为,至少朱兄弟有一方面胜过林某许多!」

朱三被林岳盯得内心发寒,疑惑道:「庄主此言,朱某惶恐!」

林岳微微一笑,缓缓地道:「不说这个了!朱兄弟,林某想问你一件事!」

朱三心里越发没底,只得答道:「庄主有何疑问但说无妨,朱某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岳拿起茶壶,添满了自己和朱三的茶杯,又小呡了一口,半晌才道:「朱兄弟最近可曾丢失什么贵重物品?」

朱三刚端起茶杯,听到林岳此言,手一滑,差点杯子没端稳,心说:「原来玉佩真的落到了林岳手中,如此一来,他必定已经知道自己与沈瑶之事,那他为什么又无动于衷呢?从他今天的表现来看,似乎并没有为此事发怒,而且另有所图,那就表示自己目前对他来说还有用chu,一时性命无忧!」

朱三想到这点,马上镇定下来,回道:「朱某身无长物,却唯有祖传玉佩一块,常年佩于身上,今日突然丢失,庄主莫非拾得了此物?」

林岳淡淡一笑,从怀里掏出一物,道:「朱兄弟,是否是此玉佩?」

朱三仔细看过,确定是自己所佩的玉佩,连忙点头道:「正是此物!言毕又明知故问道:庄主从何得之?」

林岳干笑了数声,站起身来道:「林某所得之chu,想必朱兄弟心知肚明,朱兄弟是聪明人,不用林某明讲吧?」

朱三心一沉,也站起身道:「既然林庄主已然全部知情,那朱某无话可说!

要杀要剐,尽凭庄主chu置!」

林岳走了过来,拍了拍朱三的肩膀道:「不必紧张,朱兄弟心细如发,想必你也清楚,林某并不想杀你!至少暂时还没有这念头!」

朱三站定不动道:「明人不说暗话!林庄主有何吩咐,朱某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岳笑了笑,示意朱三坐下,朱三只得听命!

林岳又喝了一口茶,方才不疾不徐道:「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林某确有一事相求,非朱兄弟不能成功!」

朱三猜不透林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疑惑道:「林庄主乃此庄之主人,武功才智都远超朱某,又有何事是庄主力所不能及,非要朱某去做呢?」

林岳沉默了半晌,开口道:「其实朱兄弟与贱内之事,林某早已知之,自从她第一眼看到你这玉佩开始,林某就知道她终有一天会对朱兄弟投怀送抱!只是没想到那贱人如此放荡,竟然敢在林某房间行那苟且之事!」

朱三听得林岳此言,虽然心知林岳此时不会杀他,还是吃了一惊,立刻站起来道:“朱某一时糊涂,还请庄主恕罪!”

林岳仍然显得十分平静,他再次示意朱三坐下,冷笑了一下道:「朱兄弟不必惊慌!此事林某心知肚明,错不在你!一切只是沈瑶那小贱人太过骚浪而已!」

朱三心惊胆颤,缓缓地坐在了椅子上,道:「多谢林庄主宽宏大量!林庄主不杀之恩,朱某铭记于心!以后再不也敢了!」

林岳突然仰天长笑,笑得十分张狂,过了一会,林岳才停了下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朱三,只见儒雅的气质瞬间从他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恶毒和凌厉,尤其是林岳的双眼,直勾勾的仿佛要吃人一般!

林岳冷冷地道:「你还以为我会在乎沈瑶那个贱人吗?」

顿了顿又冷哼了一声道:「实话告诉你!这些年我一直把她当狗看待!你肯定想不到,我是怎么对待那贱人的!可以说,我能用上的手段都对她用过了!

我早就把她玩腻了!这些年我实在找不到什么方法可以羞辱她了,你的出现可以说还帮了我,看到那小贱人担心受怕的样子,我心里还有点感激你呢!哈哈哈哈!」说到最后,林岳居然又哈哈狂笑起来!

朱三心里暗骂林岳变态,想到自己虽是个淫贼,但心理阴暗还远远比不上这外表儒雅的一庄之主,而且林岳还只能假凤虚鸾地蹂躏一下沈瑶,自己却真实地把两位大美人禽得神魂颠倒,朱三不禁又得意起来。

虽然这么想着,但朱三怎么也不敢将得意之色表露于外,只得赔笑着连连称是。

林岳收敛笑容,故作神秘道:「朱兄弟想必还不知道林某叫你来此为何吧?」

然后又浅尝了一口茶,眼睛望向朱三,一副想知道就求我的表情!

朱三此时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心里暗骂林岳卑鄙,口里却道:「林庄主智胜诸葛,神机妙算,朱某一介草民,怎能揣度庄主思维之万一呢?还请庄主明示!」

林岳脸上稍微动了动,似乎领受了朱三的恭维,站起身踱了两步后,徐徐地道:「朱兄弟跟雪儿关系不一般吧?」

朱三一下就明白林岳的企图了,这天杀的林岳,居然主意打到了沈雪清身上,看来他也想母女通吃呀!

朱三一愣,回道:「朱某跟沈小姐虽然相识不久,却患难与共,因此彼此关系良好!」

林岳突然转身直盯着朱三的眼睛,脸上现出难以琢磨的阴笑,开口道:「恐怕不止朱兄弟形容的这样吧?」

朱三知道在这阴险的林岳面前已再无隐瞒的必要,站起身来一拱手道:「林庄主有何吩咐,朱某全答应就是了!」

林岳哈哈大笑道:「好!好!朱兄弟果然爽快!林某就喜欢和爽快的人打交道!」

林岳凝神听了一下四周的动静,确定无人潜伏后,坐回原座上,开口道:「林某想跟朱兄弟做一笔交易!」

朱三也只得坐下,疑惑道:「交易?怎么个交易法?」

林岳正色道:「林某可以将雪儿的身世全部告知于你,包括这玉佩的秘密,而且还可以将沈瑶这贱货送与朱兄弟,任由你chu置!」言毕紧盯着朱三,观察他的反应。

朱三小小吃了一惊,同时迎向林岳的目光,形成对视的状态,方才缓缓地道:「这筹码的确非常女干引人!几乎是让朱某无法拒绝!」

林岳得意地笑了起来,谁知朱三紧接着道:「不过筹码越大,代价也就越高,不知庄主想让朱某付出多大的代价呢?」

林岳收敛笑容,脸上现出阴狠的神色道:「不是很大,对朱兄弟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说完拿出一个小瓷瓶,在朱三面前晃了晃道:「你只消将此瓶里的东西,让雪儿喝下即可!」

朱三笑了笑道:「这就完了?这么简单?」

林岳也笑道:「对!就这么简单!」

朱三正色道:「只怕雪儿喝了这里面的东西,事情就会变得不简单吧!」

林岳仍然保持微笑,淡淡地道:「这个朱兄弟就不用管了!只管告诉林某,这交易做不做?」

朱三心知如果答应林岳,那么雪儿必将落入这禽兽之手,依他对沈瑶的手段来看,雪儿不死也得脱半层皮,但如果不答应,别说雪儿,恐怕自己的性命也难保了!如此艰难的选择摆在朱三面前,让一向坚定的他都有些游疑不定了!

朱三沉默了半晌,突然道:「朱某有几点疑问,不知庄主可否示下?」

林岳似乎胜券在握,他点点头道:「但说无妨!」

朱三道:「庄主统领全岛,岛上之人莫敢不服!且庄主之武功,又远在雪儿之上,如果庄主想得到雪儿,想来定非难事,朱某原本想庄主无非是顾忌夫人之情分,但庄主似乎并不在意,那庄主费尽心思,让朱某替你施此手段,又是为何呢?」

林岳又是一阵仰天狂笑,呵呵哈哈之声不绝,半晌才道:「实话告诉你吧!

沈雪清乃是我仇敌之女,所以我才有此想法,至于为什么要你来做,只是因为那小丫头只信任于你,我想让她也尝尝被最信任之人背叛的滋味,以消我心头之恨!

怎么样?这答案满意吗?哈哈哈哈!」

朱三沉默了:「原来自己还低估了林岳之阴险狠毒,如果自己当真拱手将雪儿送到林岳手中,只怕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如果让沈瑶知道此事,那沈瑶也会跟自己拼命,到时候落到两手空空,甚至连性命也拿捏在林岳手中,他利用完了自己,自己还能保住这小命吗?」

朱三想到这点,不禁心中一阵寒颤!此情此景,虽然朱三极其不愿答应,但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林岳给的选择也只是自己还有利用价值而已,以林岳之阴险狠毒,自己如若不答应,只怕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摆在面前的选择无非就是鹤顶红和慢性毒药之分,要么立即死,要么迟些再死!

朱三思考了良久,下定决心道:「好!朱某答应你!只是请给朱某一点时间,而且庄主答应之事何时能兑现,请庄主明示!」

林岳一拍大腿,吼道:「好!朱兄弟果然识时务!林某有的是时间等,而且林某一言九鼎,只要雪儿一到手,就将玉佩还你,并告知你全部情况!」

朱三摇了摇头道:「如此恐怕不妥吧?俗话说先小人后君子,到时候林庄主美人在怀,一旦翻脸不认账,莫说得到夫人,朱某恐怕性命都难保,哪还敢追问这些事情?」

林岳冷哼了一声道:「那你意欲如何?」

朱三故作为难道:「此事决定权在庄主,朱某实在是无可奈何,还请庄主体谅!」

林岳略微思考了一下,将玉佩抛给朱三道:「这样吧!反正这玉佩我留着也无用,我先还你,玉佩的秘密我也可以先告诉你,沈瑶那淫妇你可以随时去享用,待雪儿到手后,林某准备一艘船,送你和沈瑶那小贱货出岛,你看如何?」

朱三心想:「林岳怎么可能接受自己带走沈瑶之事呢?他难道不怕沈瑶回来报复么?“

朱三虽然明知此乃哄骗之计,但也只能接受,先熬过这一关再做打算,旋即拱手道:“恭敬不如从命!还请庄主信守承诺,朱某一定为庄主办成此事!」

林岳挥挥手道:「你尽可放心!反正沈瑶那贱货我也玩腻了!就让你带走吧!

不过有一点要求,你我交易之时,雪儿必须保持清醒状态,否则林某一番苦心就全白费了!」

见朱三面露为难之色,又摇了摇手中的瓷瓶道:「放心吧!林某知道你不会武功,制伏不了雪儿,所以才准备这灵丹妙药给你,此物无色无味,放于饮食中绝难发觉,服用后半个时辰即骨软酥麻,全身乏力,武功尽失,意识却仍然能保持清醒!」

朱三拱手道:「如此甚好!还请庄主明示此玉佩的来历!」

林岳脸上神色突然风云变化,激动悲愤各种表情交替在他脸上浮现,显然他解开了一段尘封的记忆。

林岳沉浸在回忆中,半晌才恢复过来,缓缓地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只能告诉你,数十年前,武林当中有一淫魔,无人知其来历,此魔头踏入江湖后,无恶不作,尤其喜好凌辱江湖中成名的侠女,据不完全统计,被其凌辱的女侠不下百位,此魔头武功智谋皆属绝顶,又行踪飘忽,江湖中九大门派曾经联手阻击过他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而且每次阻击过后,他都会变本加厉,凌辱更多的女侠,对于得罪过他的门派更是出手狠毒,掳走门中女性不说,还将她们石更淫后绑于闹市中任人围观!」

「正派人士几次伏击失败后,逐渐丧失了信心,这也成就了魔头武林中的威名,一时间天下淫贼和黑道魔头给他起了个尊称,名为「混世人魔」,而且公推「混世人魔」为首领,甚至为其设立生祠,早晚供奉参拜!一时间武林中正道衰败,黑暗当道,人人自危!」

林岳顿了顿,指了指朱三手中的玉佩道:「此玉佩上怪兽名为蚯狈,据传乃上古淫兽,能人言,常石更淫弱女!「混世人魔」成为黑道首领后,更加变本加厉,广收门徒,结交党羽,勾结官府,还以十年为期,聚集天下淫贼,举办淫辱女子为主的聚会,并取名为「万花节」,大会历时一月,分为「万花鉴赏大会」和「淫圣册封大会」两部分,参加者也分为两类,手持「混世人魔」分发的令牌,一种是当世成名淫贼,以此蚯狈令为凭,另一种则是王公贵族,达官显贵以及富商巨贾,以百凤朝祥令为凭,除身配此两种信物外,持蚯狈令者还需带领所擒获的女子,持百凤朝祥令者需带巨额钱财才能参加「万花节」,除此之外闲杂人等进入现场一律格杀勿论!」

林岳站了起来,背对者朱三,接着道:「大会先是由淫贼们贡献所带女子,进行情色表演,由在座的王公贵族等人根据身材、相貌、身份来历、武功、性技巧等方面,评选出十名优胜者,此称为「万花鉴赏大会」,优胜者的主人再进行数场性技比拼,角逐「淫圣」称号,最终评选出最强者由「混世人魔」册封其为「淫圣」,另外再封东南西北四位「淫王」,此称为「淫圣册封大会」!

「淫圣」和「淫王」被视为混世人魔钦点之门人,在黑道中人人尊崇,号令一方,并且可以获得珍奇古玩、神兵利器以及金银财宝等奖赏!大会中还允许自由交易,百凤朝祥令持有者如看中心仪女子,可以跟其主人私下商议,成交后交纳两成的佣金即可!大会也可以说就是个性奴交易市场」

「因为「混世人魔」组织严密,与会者各个身怀绝技,又有朝廷作为背景,每次大会都是临时通知与会者地点,大会举办地点也总选在一些易守难攻的天然绝谷,所以正派人士对于此事是无可奈何!据家父说道,「万花节」总共举办过两次,第三次在举办前夕,也就是十年前,「混世人魔」在洞庭湖被十名绝世高手联手击败,坠落于湖中,从此销声匿迹,江湖中的淫贼也收敛不少!「万花节」

也就此停办!」

林岳突然转过身来道:「你一定好奇为什么我这么清楚内情“

顿了顿道:“因为洞庭湖之役,家父也在其中,所以林某才如此清楚事况!好了,林某已经说完了,那朱兄弟可否说说,此物又是从何而来啊?」

朱三听得一阵心潮起伏,看来师父当年是有份参加「万花节」的,而且还留下了这蚯狈令,只恨自己没早生十年二十年,不然凭此令就能去参加「万花节」

了!如今大会停办,自己无缘得见,实乃人生一大憾事啊!

朱三正在暗自唏嘘着,猛然听到林岳之言,慌忙回道:「其实朱某也不知道此玉佩来历,只是从一个死人身上得来的!看其制作精巧,所以一直佩戴在身上!

没想到这玉佩还有这般来历!」

林岳料想朱三也不清楚玉佩来历,所以对他此言深信不疑,他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朱三!

朱三本还想追问沈瑶与玉佩之联系,猛然想到:「沈瑶如此怕这玉佩,想来她当年必是参加过「万花节」之人,这也就是林岳一直耿耿于怀的地方,自己重提此事,等于当面戳林岳之痛chu!自己想知道更加详细的情况,看来只得在沈瑶身上下功夫了!」

朱三想到这点,闭口不言,只等林岳开口!

林岳看到朱三沉默不语,说道:「现在你我可以说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如有要求,林某会酌情chu理的!」

朱三想了想,开口道:「朱某只有一个请求,自从见过夫人之后,朱某一直魂牵梦绕,既然庄主开恩,将其赐予朱某,朱某想与夫人重温旧梦,不知庄主可否应允!」

林岳哈哈笑道:「好一个急色的人!那我们就来个故技重施,今晚林某宴请你,然后假装喝醉,再让你尝尝沈瑶那小贱人的滋味!哈哈哈哈!」

朱三连忙站起身来,拱手道:「多谢庄主恩赐!朱某有生之年,不敢忘庄主之大恩大德!」

林岳拍了拍朱三的肩膀,正待说话,眼见沈瑶手挽沈雪清,款款而来,急忙使了个眼色!

沈瑶虽然没有从沈雪清口里问到朱三的底细,却也拿定了主意,正好来跟林岳商量驱逐朱三之事,老远听到林岳爽朗的笑声,于是一进门就问道:「夫君何事如此高兴?」

林岳立即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上前牵起沈瑶素手道:「无事!只是闲聊而已!」

沈瑶看着林岳的眼睛,轻声在其耳边说道:「夫君,瑶儿有事相商!」

林岳闻言,不解地望向沈瑶,两人眼神交流了一下,林岳心中已明大概,旋即对朱三道:「林某与夫人有事相商,暂时失陪了!晚上林某在此设宴,还请朱兄弟准时到场!」又对沈雪清道:「雪儿!你也先回房吧!等下下人会送午餐至你房间的!」

林岳说完,对朱三一拱手,牵起沈瑶的素手,往后山去了!

朱三见沈雪清频频望向自己,欲言又止,心知有事,又恐被林岳监视,只得冲沈雪清一笑,匆匆离去!

沈雪清见朱三离去,想起沈瑶所言,又想起早上之事差点被林岳和沈瑶发现,心中惊慌,也只得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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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沈瑶与林岳商量何事呢?朱三又如何化解面前的困局呢?雪儿心生忧愁,却对目前的险境一无所知,她命运究竟如何呢?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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