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昭惠拍打着这些物品上的灰尘,一边来回翻看着,嘴里啧啧的夸奖了起来。“这绣工真好,我记得我有一段时间因为闲的无聊,也学过编织和刺绣。你不知道了,这绣工,比当时教我刺绣的那个苏绣老师的绣工还好了……”
她光顾着说,丝毫没有注意到我此刻惊骇的表情。
婴儿裹布边角的那个“平”字,对她而言,欣赏的是其精美的绣工,而对我而言,却无疑于大白天见鬼一般的存在。因为这“平”字,我再熟悉也不过了。从字体和绣工来看,我几乎一眼便认出了这绣字出自于我奶奶的手笔!
我和阿光幼年时代的许多私人用品,奶奶为了区分都在上面刺绣了我们两人的名字。严光的东西边角上绣的是“光”字,而我的则是“平”字,彼此之间不会混淆。至今我家中还留存有保留着奶奶为我们兄弟两人刺绣的幼年物品。我百分之百的确信,我此刻绝对没有看错了!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一时间彻底懵了。先是在沙马居住的洞穴里,见到了刻有父亲严抗美名字的军用水壶,现在路昭惠又在这个石屋角落的灰土堆里掏出了绣着我名字的婴儿裹布。我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到的一切。
裹布上的平字只证明一件事,这裹布是奶奶为我准备的,而且上面明白无误的绣上了我的名字。那这裹布曾经的使用者,难道就是……就是我本人?
这可能么?我一个三十多岁快四十岁的男人,竟然在一片神秘的森林当中找到了自己婴儿时期使用过的裹布?这他妈的叫什么事?
我一时间目瞪口呆,一脸痴呆的表情倒吓到了抬头看我的路昭惠。路昭惠低着头,眨着眼睛观察了我半天,意识到我确实已经有些痴呆之后,连忙丢下了手中的物品,伸手抓着我的衣领子反复来回晃悠了好几下。我才从一片混乱的思绪当中清醒了过来。
“你怎么了?突然跟傻了一样?”路昭惠意识到我的眼神恢复了正常,慌忙开口追问起来。
“哦、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在这里居然有这种东西感觉到奇怪罢了!”我有些慌张的遮掩道。不是我不想对路昭惠说实话,而是就算我说了,路昭惠也未必会信。难道告诉她,她现在发现的这张裹布上的平字是我奶奶亲手绣上去的,还告诉她,这张裹布没准还是我小时候用过的?她听了之后,很可能会认为我已经精神错乱,发疯癫了!
“原来如此,你这样子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忽然变傻瓜了。你要变傻瓜了,我估计就真的只能和你一起,在这稀奇古怪的山谷里等死了。”路昭惠确认我没有问题后,靠着墙角边找地方坐了下来,再一次拣起了那几样东西来回翻看了起来。看了一阵之后,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居然露出了几分意外之色,开口道:“难道是巧合么?这裹布上的平字没准就是使用这个裹布婴儿的名字了。最起码,那小孩子的名字里应该有个平字。你叫严平,名字里也有个平字。这裹布不会是你小时候用过的吧?”说着、说着,路昭惠可能自己都觉得这种想法有些异想天开和可笑,脸上随即露出了几分笑意。
我竭力掩饰着脑海中混乱的思绪,大口的呼女干着,坐到了路昭惠的身边,眼睛死死的盯着路昭惠手中来回把玩着的那张婴儿裹布以及裹布边角的那个“平”字。努力的试图在脑子里理出一个头绪来。
但路昭惠此刻戏谑般的话语,瞬间将我原本就已经极端脆弱的心理防线轻易摧毁的干干净净。我翕动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此刻的玩笑,而且随着大脑中混乱的思维,我猛然感觉自己的头便如同要炸裂开一般剧烈的疼痛了起来。
我禁不住双手猛的按在了脑袋上,试图抑制这突如其来的痛感,但这一切显然是徒劳的。最终在疼痛的折磨下,我不由自主的栽倒在了地面上,抱着脑袋,来回的在地上打滚翻腾起来。头部剧痛的同时,我感觉到了身体当中一股莫名的燥热感猛然间升腾了起来。在这股强烈燥热的影响下,我产生了异常强烈的欲望……
“杀人……我要杀人……”
在强烈欲望的支配下,我一把将跪在我身边,惊慌失措查看我状况的路昭惠推到了墙角。但当路昭惠美丽的容貌出现在我视线当中时,那种想要杀戮的欲望瞬间转变成了强烈的性欲……
“女人?我要女人!我要干女人……”
此刻的我已经彻底被体内涌出的那股欲望所支配。我忘记了眼前女人的名字,来历,甚至看不清她的摸样!我的脑海中只知道,眼前有一个女人,我可以干她……如此而已。别说是路昭惠,此刻我面前的女人哪怕是我奶奶一样的老太婆,我都会不顾一切的抓住她,用以发泄自己体内的那股根本无法抑制的燥热!
当我扑到路昭惠身上,扯开了她的外衣后,路昭惠终于明白我要做什么了?她拼命的反抗挣扎了起来。但在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的我面前,她的一切抵抗都是徒劳的。我轻易的便扯开了她里面的两层衣服,黑色胸罩兜着的一对豪乳彻底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路昭惠的奶子在激烈的身体动下不断的颤动,两团雪白晃的我双眼迷离。我嘴里不自觉的发出了“嗬、嗬”的近乎于饥渴的喉音,跟着便将头一下埋进了她的胸前,贪婪的嗅着她的乳香。头部用力的在她胸前反复摩擦。
路昭惠此刻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她估计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在她面前始终保持着几分绅士风度的我,会像现在这样兽性大发,不顾一切的想要强石更她。她拼命的哭叫着,凄惨的哀鸣在已经被血雨浇淋的光秃秃的森林中远远的传播了开去……
因为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的胸前,双手为了按压的她双奶而放松了对她身体的控制,这女人勉强夺回了一些身体的控制权,随即竭力的翻过了身体,侧身着地,想要向其他方向爬行。但我的双手依旧死死的按在了她的双乳上,同时用两肘,夹紧了她的身体,她为了挣脱我的控制,双手的手指深深的陷进了泥土当中……
她的努力和挣扎在丧失理智了的我的面前毫无意义。我发出了近乎于野兽一般的低沉吼声,牢牢的卡死了她的后半身。同时用下身缓慢的摩擦着她浑圆而丰满的屁股。路昭惠因为绝望和恐惧,屁股不受控制的不断颤抖着,这反倒更刺激了我下身的感觉。我的那兄弟在她和我身体的“互动”之中,迅速的膨胀、勃起……
我猛的伸手扯住了路昭惠脑后的头发,她被迫昂起头的同时发出了痛苦的惨叫。我则像恶魔一般嘿嘿的淫笑着,用另一只手缓缓将她的裤子一股脑扯到了膝盖的位置,跟着又用这手揽住了她的腰,往后一拉。在我的控制下,路昭惠的屁股随之撅了起来。
路昭惠原本还想调整双腿的姿势,把屁股降下去。但我却如同无师自通一般的直起了身体,同时用双腿顶住了她膝盖的关节位置。路昭惠瞪着眼睛,痛苦的喘息着,绝望的转过头来望了我一眼,当看见我此刻样貌的时候,路昭惠似乎呆住了。
我当然不知道她忽然呆滞的原因。我的眼睛这个时候只看得见她被迫撅起后雪白的屁股。我喘息着,伸手分开了两瓣雪白的臀肉。肆无忌惮的咽了一口口水,拉开裤子拉链,当坚挺的肉棒迫不及待的从缝隙当中弹出后,我腰部一挺,异常膨胀的龟头便插入了路昭惠的两片臀肉之中。
“好像没进去?”我嘀咕了一声,有些意外。
原来路昭惠的生殖器位置比起普通女性而言,略略有些靠前。加之我现在是在强石更,她又没有因为性刺激而分泌多少润滑体液,下身极为干涩。所以我这一下是柔生生的捅到了她阴道和肛门之间的位置上。
我此刻chu于一种极为奇妙的状态当中。若是说我彻底丧失了理智,我偏偏又好像知道自己正在做些什么?因为我知道我正在强石更!但要说我真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我却又仿佛根本就忘记了强石更这种行为的后果,而只知道我需要女人,需要发泄。这种感觉其实我过去也曾经有过,便如同大量饮酒之后,临近醉倒时的状况。
此刻,路昭惠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和抵抗,她全身颤抖着,同时声音也是颤抖的望着我说道:“你……你……你真的要做么?”
“你这不废话么?老子把你裤子都拔了,老子不做干什么?”我挺着脖子,凶狠的朝着路昭惠吼了起来!同时再次用力狠狠的拉扯着她的头发。路昭惠闷哼了一声,咬着嘴唇,蜷缩上身,将头贴到了地面,身体虽然依旧在颤抖,但却显然没有了曲和挣扎。
“乖……这才对么!”大着舌头说完了话,我嘿嘿的笑了起来。连我自己都惊异于这笑声的邪恶。我拍了拍路昭惠的屁股。“再撅高点……让大爷我好好捅捅你。”
路昭惠没有反应。不过我也没在乎。把手伸到了她双腿之间的位置,抚摸起了她肥厚的两片肉唇……
摸了几下后,基于正常人基本的生理反应,路昭惠的下身终于能够感觉到了些许润滑。我随即用手又将路昭惠的双腿朝两边掰开了一些,整个人猛的趴到了路昭惠的背后,跟着腰部用力朝前一挺,整个肉棒几乎是柔塞着,捅进了她的肉缝中间。
“唔……”路昭惠没有哭,可能是已经认命了。当我插入她体内的时候,她只是皱着眉,同时轻轻的闷哼了一声。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好像如同一只寄生虫一般,死死的攀附在她雪白滑腻的后背上,她的身体柔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般,悬空吊着的两个奶子,随着我腰部的耸动而自然的晃动起来。我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到前面抓了她的奶子,用力扭搓了起来。同时肚皮贴着她的肥腻的屁股来回摩擦着。
路昭惠的肉洞内部在我不断的抽插下也渐渐的出现了女性天然的生理反应。先是愈发湿润和滑腻,接着开始了不规则的收缩和蠕动……
“宝贝儿……你真是个宝贝儿……我好快活啊……”我的脸来回的摩擦路昭惠的后背,亲吻着,舔舐着,感受着她背部肌肤的滑腻和温存。路昭惠只是咬着嘴唇,趴在地上,不时的发出喘息的声响。也许她正在恨自己,恨自己竟然在我的动作之下竟然产生了性欲。
我不知疲倦的抽查着,没有任何姿势的变化。只是机械般的不停的耸动着腰部。因为我发现,快或者慢似乎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区别。我只知道,在我不停的运动当中,我体内的那种灼热正在一点点的随着我的抽查,经过那个部位被逐渐的散发出去……
石屋外面,血雨仍在不停的下着,腐蚀完了森林中所有植物的叶片,便直接落在了泥土当中。地面也随着血雨的浇灌,升腾起了一股股粉红色的烟雾,这些粉色烟雾越来越浓,越升越高,逐渐的将整片山谷笼罩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究竟插了多久,一开始,我还悠悠然自得其乐般的在心里默数着抽查的次数。“一……二……三……四……十五……十八……五十五……七十二……一百零六……”
但当这一数字超过一千之后,我对计算数字便意兴索然了。只知道不停的朝着路昭惠身体的深chu猛插。这期间有一小段时间,我感觉到路昭惠的身体一度忽然紧绷了起来,全身胡乱的抽缩抖动了一阵,跟着整个身体便彻底趴到了地上。不过这并没有影响我的动作,我随着她身体的起伏,也降低了身体高度,依旧趴在她的背后,持续耸动着腰部,只是路昭惠在经过了那次身体紧绷和随之而来的抽缩之后,不知不觉的踢掉了依旧套在脚上的裤子,跟着把双腿分的更开了。
“……嗯……嗯……”同时,她的鼻腔内也开始随着我的动作,开始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我干了多久?”我一边舔舐、亲吻着路昭惠的后背,一边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半个小时?不对……早就超过了!一个小时?好像也不止了!我操,我啥时候变的这么生猛了?”我忍不住在脑子里嘀咕了起来。
我对自己这方面的能力心里有数!服役和退伍后到三十岁前那阵,是我最勇猛的时期。最长持续不停顿运动时间记录是一个小时零几分钟。一晚上的次数记录是五次……而这两个记录都是在廖小倩那个婊子身上取得的。首任女友张露在性爰方面比较含蓄,虽然也愿意配合我,但终究还是放不太开。和第三任女友闻靓交往期间,我已经年过三旬,雄风不再。所以,性爰方面个人的最高纪录几乎都是和廖小倩那个家伙交往期间达成的。她放的开,够风骚,啥姿势、啥玩意儿都来,迄今为止,除了周静宜外,她无疑是在性爰方面最令我满意的女人。不过现在我意识到,我此刻强石更路昭惠的持续时间似乎已经超过了我过去的最高纪录,这让我有些昏昏然弄不清楚情况了。
女人在性爰中会有什么生理反应我作为过来人是知道的。路昭惠或者因为屈辱,所以刻意隐藏了她真实的生理反应。但很显然,她刚才已经被我干的高潮了,而且之后,她又曾经连续短暂的出现了数次类似过程,这说明她接着又产生了连续的反应。我对此感觉到了某种莫名的满足!对于男人而言,还有什么比把自己身体下面压着的女人操到连续高潮更让人开心的?
但随着体内的那股燥热逐渐冷却,我的头脑也随之开始冷静了下来。我倒还没意识到我现在强石更路昭惠可能招致的后果,只是忽然对自己拥有这样的性能力感觉到了一丝意外。
想着想着,我觉得现在这种姿势有些不够过瘾。因为我感觉,要一直维持目前姿势的话,我似乎很难达到真正的满足。因此,我支撑着从路昭惠的背后爬了起来,同时将肉棒从女人的肥厚的阴唇当中拔了出来。
因为插在里面的时间太久,肉棒拔出的同时,女人阴道内的部分穴肉也被带着翻了出来。粉嫩的肉壁在暴露出来之后,女人的阴部似乎用力收缩了一下,暴露的阴肉跟着缩了回去……接着,一股清晰可见的滑腻液体沿着两片肉唇的缝隙和屁股沟流淌到了地面上。
路昭惠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即便在我从她身体内退出之后,她也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只是趴在地上微微的喘息着。
我弯下腰,粗暴的将她翻了过来。她软绵绵的四肢摊开,躺在了地上,身体自然形成了一个大字。此刻的我依旧在欲望的支配之下,我懒洋洋的跪到了她双腿之间,往前一扑,爬到了她身体的正面。也不管她身体上沾了泥土,张嘴一口含住了她的奶头,跟着用肩膀扛起了她两条大白腿,腰部向前一送,再一次将肉棒捅进了她两片肉唇的缝隙当中。
“啊……啊……”路昭惠呼着气,有些神情恍惚,对于我如何摆弄她已经无所谓了。感觉到有人张嘴含住了她的奶头,她几乎本能的伸手抱住了我的脑袋抚摸了起来,嘴里语无伦次的呓语了起来。“宝贝儿……宝贝儿……吃妈妈的奶……妈妈的奶只给你吃……宝贝儿……用力女干……喔……宝贝儿,你捅进来了……好棒……插妈妈……插啊……”
在连续性高潮的刺激下,路昭惠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此时此刻,她显然忘记了李朝已经死去的现实,而在迷乱当中,将我当成了李朝。
而我在听到了她的呓语之后,便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再一次的兴奋了起来。抓着她的两个奶子又捏又扭,含着她的奶头批命的女干吮,同时下身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的冲刺着她的下身……
“这就是妈妈?”我的大脑陷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思维当中。“有妈妈真幸福啊……可以吃妈妈的奶,还能和妈妈性交、做爰!”在这种思维的支配下,什么道德、什么伦理,一切的一切对我而言,仿佛都成了放屁!
“妈妈……妈妈……我爰你……我爰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多爰你么?”
受到了路昭惠呓语的刺激,我完全沉浸在了对母亲的思念、留恋甚至是邪恶的欲望之中,仿佛是不自觉的,便将潜意识当中,对母亲的迷恋彻底的爆发了出来。我并未注意到,石屋外面的血雨此刻已经开始逐渐停止了……
眼下的这个姿势,令我异常的疯狂和兴奋。抽插的速度比之刚才快了许多。我的肚皮不断的撞击着路昭惠的小腹,发出“啪啪”的声响……在我的冲击之下,她的呼女干间隔越来越长,喉咙里发出了“嗬、嗬”的声音,不知道经过了多久,路昭惠在最后猛的女干了一口气后,身体开始了激烈的痉挛……痉挛过后,路昭惠的双手软绵绵的瘫倒了地上,瞳孔上翻,露出了白森森的眼白,接着便只剩出气了……
而我,尚未发觉,依旧还在批命的冲刺着。
就在此刻,一个人影无声无息的摸到了我的身后……我感觉后颈位置遭到了重击!跟着,我整个人不由自主的从路昭惠的身上滚落了下来,躺倒在了路昭惠的身侧。
一个身披斗篷,遮盖了自己大部分脸部的人出现在了我模糊的视线当中。我伸手想要支撑着从地上站起来,结果一撑之下,发现自己浑身无力!
“完了……只想着性交了!没注意到外面的血雨已经停止……”我虽然有些懊恼,但却并未感到太多的后悔和畏惧。因为对我而言,刚才和路昭惠做爰,让我仿佛得到了某些我过去一直想要梦想获得的,但却始终无法获得的某种感受。
“就这样被人干掉?似乎也不错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随即闭上了眼睛。隐约间,我听见斗篷人似乎嘀咕了一句话。
“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家伙!这么点时间没盯着……就差点闹出人命了……还好这地方我还记得,总算及时赶到了……”
“什、什么?这家伙是什么人?什么省心?”我脑子里嘀咕着,但偏偏自己的眼皮就跟灌了铅一般的沉重,怎么都无法再次睁开……
“看来……最后还是得我来善后!嘻嘻……”
斗篷人似乎又说了这样一句话。就在我想弄清他这第二句话什么意思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我那依旧坚挺勃起的肉棒进入了某个温暖而柔软的空间,那舒适和快活的感觉让我瞬间进入了某种极度的愉悦当中。
“极乐么……好像上次和周静宜做爰就是这种快感了……”
没多久,我感觉到了身体猛的冷颤一下……我意识到我射精了。跟着,极度的疲倦和睡意布满了我的整个身体。我竟然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在一种紧迫和危险感觉的思维中下意识猛的睁开眼清醒了过来。支撑着坐了起来后,见到路昭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极度性高潮的假死状态中苏醒了过来,而且将衣服重新裹在了身上,靠坐着石屋的墙壁,表情平静,目光深邃的眺望着远chu被红色浓雾笼罩和覆盖着的森林发呆……
而此时,我的意识和精神也都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同时想起了我之前对她都做了些什么事情……一时间我只能呆坐在了路昭惠的侧面,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我欲言又止,却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路昭惠懒洋洋的伸手指了指她身边的位置主动开口道:“别那样盯着我看,要坐的话,就坐我旁边了。”
我先是楞了一下,意识到路昭惠的言语之中似乎并未蕴含除字面意思之外的任何意思之后,方才唯唯诺诺的挪动身体,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她的身边,并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我刚坐好,路昭惠侧过头望着我道:“坐那么远干什么。我叫你坐我身边!你没听见么?”
我的脸部肌肉禁不住的抽动了两下,但最后还是按照她的指示向她所在的位置挪了挪屁股。却不曾想,挪到一定距离后,路昭惠直接朝我所在的方向斜靠了过来,头直接靠到了我的肩膀上,同时开口道:“你在害怕什么?不就是强石更了我么?对我而言,被强石更又不是第一次了……”
听到路昭惠这句话,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随即又被路昭惠此刻所讲的事情所震惊!我有些难以置信!以她路昭惠的身份地位,若非此刻现在这种孤男寡女身chu绝境的状态下,还有什么人能对她这样的女人施暴?且不说路昭惠丈夫的身份,即便是路昭惠本人所拥有的庞大财力,放眼这个国家,恐怕都没几个人能够与之对抗!我很意外,除了我之外,竟然还有人曾经对她做过相同的事情!
想到这点,我一时间忘记了我自己刚刚才对她施加了暴行,居然不加思索的开口向她询问了起来。“你、你说什么?除了我之外,你还被其他男人强石更过?”
“啊……没错了!”路昭惠此刻一副慵懒的状态,可能觉得头靠的位置有些不舒服,居然朝我身边挪了挪,同时了头部,让自己的脑袋靠着我的肩膀更舒服一些。调整好了位置方才接着开口道:“不过不是我老公了!强石更这样的事情,他做不出来。而是其他人了。对了,你应该知道我在和我老公结婚前,曾经当过某人的保健护士吧?”
“听、听说过。你当保健护士的那位领导是……”我有些惊异于路昭惠此刻对我的态度,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说出了哪位路昭惠作为保健护士照顾过的前国家领导人的名字。那是一位开国元勋,据说曾经在危机时刻,拯救了党拯救了党指挥下的军队,为新中国的建立立下丰功伟绩。建国后,获得了这个国家最高的军职荣誉,且平安渡过了历次运动和风潮,活到了快九十岁的高龄!上世纪八十年代才去世。从凤凰山逃出后,我私下里曾经偷偷调查过一些关于路昭惠的个人情况。她作为高级领导人的配偶,拥有人大代表和知名企业家的身份,对于我这种记者出身的人员而言,获得她一些相对隐秘情况资料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所以,她曾经做过哪位开国元勋保健护士的事情,我早就了然于胸了。
“对,就是他了!你之前,强石更过我的!就是那个老杂种了!他强石更我的时候,我还不到二十岁,是他夺走了我chu女的身子!”路昭惠再次动着脖颈,调整着头部的位置和姿态。
“你、你说什么?我记得他是189几年出生的。你二十岁的时候,他都已经八十多岁,离去世好像只有一两年了……他那么大岁数还有能力强、强石更你?”听到路昭惠如此说,我一时间目瞪口呆了起来。哪位领导在我党我军的历史上名气极大,地位极高,甚至早年还跟随过孙中山。所以我对他的大致生、卒年份是清楚的。
“呵、呵、呵……”路昭惠听到我那不可思议的语气,靠在我肩膀上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完了,用一种淡淡的语气说道:“他到临死前几天,都还扯着女人给他口交、给他坐莲!身体好着呢!毕竟,他是军人出身,一直也都在锻炼身体。八十多岁还能干女人,有什么可稀奇的!当然了……说他强石更我,从某种意义上讲也不能算了!因为,他那个时候终究是个老头了,我要真的反抗,他怎么也没能力像你一样强行爬到我身上来的!但是,我害怕,我要是拒绝他,我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法来对付我。那个时候的我就是一个小小的保健护士而已。他要收拾我,收拾我的父母亲人,就跟捏死一只或者几只蚂蚁一样。你觉得我那个时候有反抗的能力么?”
虽然路昭惠在问我,但她这段话里将我也牵扯了进去,我是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只能极其尴尬的跟着“哼、哼”了两声。
路昭惠对于我此刻的反应似乎并不在乎,依旧使用着那种淡然的语气继续说了下去。“我就是这样,失掉了我的清白!当然,有时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也因为我成了老杂种的女人,我才有机会扩大了我的交际圈子,最终认识了我现在的老公!我老公严格说,是靠着那老杂种的提携才爬起来的。因为他看上了我,我才得以通过和他的婚姻,彻底摆脱了那老杂种和他家里那些子女们的纠缠。要不然的话,我现在混的结果应该是和北京泼粪的那个家伙差不多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