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当空,皎洁月光照得海岛上成片桃花朵朵随风飘落洒下,岛上各chu亭台楼阁粉红灯笼高挂,照得此chu如同人间仙境,眼前桃树成林,海面上一派风平浪静,大船停在岸边,匍匐在夜色里一动不动,船上灯火通明,莺歌笑语不绝于耳,大有一番歌舞升平的味道。
朱霖一身戎装在身,手按腰间长剑立在海滩一块大石头上眺望那艘巨船摇头晃脑道:“说走就走,突然有点舍不得。”
赵青青娇躯身着一袭白衣胜雪得纱裙,正怀抱一把瑶琴盘腿坐在桃花树下,此时头顶明月相照,阵阵暖风掠过她诱人娇躯时,肩头长发飘飘,雪白纱袖裹着皓白玉腕随风轻舞勾勒出动人曲线,她身边香风弥漫,令人闻着无限陶醉仿佛chu身仙境,只是她现在只顾偏着绝美容颜认真调拨琴弦也不理他。
朱霖见她没有答应,转身跳下大石头来到赵青青旁边,蹲在她面前道:“殿下你这琴就是娥皇琴?”
赵青青这才抬起俏脸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这把瑶琴是娘亲祖传的琴,非是娥皇琴……”
朱霖露出几分失望之色道:“那个妃裳雪把娥皇琴看的那么重,想必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的宝物。”
赵青青盘腿坐在草地上,认真调好琴弦,把琴摆在腿上:“是不是宝物无所谓,人喜欢就好。”
朱霖站起身子笑道:“殿下是仙女一样的人,清心寡欲自然习惯了,不过,能弹一首曲子吗?”
赵青青举起一只玉手拂过琴身,神情专注,看去美若天仙道:“既然你想听,就弹一曲高山流水吧。”
她说罢,芊芊玉手按住琴弦,偏着容颜认真弹奏起来,琴声清远时如海水碧波,温柔起伏时又如溪水叮叮咚咚,朱霖听的如痴如醉道:“虽是不怎么懂琴曲,听来实在是好的。”
赵青青一曲完毕,抬起俏脸问道:“船来了吗?”
朱霖站起身子看了看远chu大海道:“还没来,不过也该快了。”
朱霖说着目光落到赵青青娇躯道:“相信慕容极和慕容冲两个人一定是一路快马加鞭。”
赵青青表现的漠不关心道:“随便他们好了。”
她玉手搭在琴弦上,一双美眸温柔如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正出神时,背后突然有踩断树枝的脚步声,朱霖登时眉目皱起,手按剑柄道:“是谁?”
赵青青头也未回便出声道:“义王既然来了,何必躲在树后面呢?”
赵青青所言果然不假,真是李建成孤身一人从大树后面转了出来,他神情颇有几分难言之隐似的,欲言又尽的,朱霖抱拳行了一礼道:“义王来此,不知所为何事?”
李建成张了张嘴,目光看到赵青青身上,打定主意才道:“我过来是想和公主谈一些事情。”
朱霖摇头豪爽笑道:“义王既然有心,但说无妨。”
李建成瞧瞧朱霖按剑立在赵青青旁边,握拳捂嘴咳嗽一声道:“是有一些机密得大事,想和公主单独谈谈。”
朱霖一听这话脸色登时变了,暗道你心里想什么,旁人可一清二楚,赵青青头也不回轻声道:“朱霖你退二十步,不准别人打扰。”
朱霖狐疑得瞧了瞧赵青青,又不能说什么,只得转身走了,这里也就只剩下赵青青和李建成两个人,李建成目送朱霖走远消失不见,脸色才多了几分好看,清了清嗓子立在赵青青背后道:“我来找公主,朝廷和义军真的谈不了吗?”
赵青青举起玉手拨弄着琴弦,气质清冷高贵道:“能谈不能谈,全在义军的决定。”
李建成走近几步,笑问道:“那公主以为,义军归降会有好下场吗?”
赵青青柳眉轻皱,拨弄琴弦得手也停住了,略一思索道:“那要看义王怎么想了,事情问完了吗?”
李建成也没想到她会如此干净利落,也多了一些意想不到,他原以为赵青青会苦口婆心的对自己晓以利害,劝他归降朝廷,没想到赵青青少言寡语,似乎就没把这事儿放心上,反而弄得他很被动,李建成好在脸皮厚,也不在乎这些,大步往前走了几步,离赵青青仅有两步之远,可以说是近在咫尺,李建成女干了口气,但觉女人香气迷人,干脆也就放开了,坦然说道:“朝廷明里是招降,实际上是分化,也许没得谈了。”
赵青青怀抱瑶琴淡淡道:“旁人找本宫搭讪,或许是为了色,可本宫相信义王不是为了色,说到底义王心里对起义军未来前途实在没抱什么希望,毕竟官军新提出的围剿策略奏效了,各路起义军四chu碰壁,被迫突围聚在一起号称四十万人,实际上也是被官军逼的走投无路了。”
李建成呵呵一笑,盘腿坐在赵青青背后颇有几分感慨道:“本人看得倒开了,就算本人肯投降,别人也是不愿意得,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赵青青抱起瑶琴修长娇躯背对李建成,一袭白衣胜雪,背后长发飘飘,语气悦耳动听道:“义王也许该急流勇退,恕本宫直言,铤而走险毕竟不是出路,惹火上身终究非人初衷,船要来了,本宫该走了。”
李建成听到这话,身躯猛然一震,抬头一看海面上一艘小船已渐渐驶来,突兀道:“公主能给我李某人弹首曲子吗?能听公主一首曲子,想必以后想来也是无憾了。”
赵青青没有答话,朱霖按剑从不远chu走来笑说道:“义王我们该走了,您是否现在回去?”
赵青青抱紧瑶琴走向海水,朱霖按剑跟在后面,李建成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目送着二人登上船,他似有些话要说,又说不出来,正茫然若失时,海天一色无纤尘,明月当空下,但闻琴声悠扬,悦耳动听至极,仿佛令人如chu仙境,李建成连忙发足狂奔至海滩,眼见小船渐渐远去,无尽大海,扁船随风而去,琴曲已停,佳人亦远去不可寻。
朱霖大口呼女干着海面上清新口气,哈哈大笑道:“痛快!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赵青青放下瑶琴,脸上微微一笑道:“也不知道你在开心什么?”
朱霖盘腿坐下船头道:“在哪桃花岛上,一切虽是令人神往不止,但还是回到定州比较舒服些,在家里毕竟轻松,不用提心吊胆得,殿下难道此行深入虎穴就不担忧吗?”
赵青青想了想道:“没什么好担忧的,本宫经历九生一死的事情也不是这一次,早就习惯了。”
朱霖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赵青青离开家乡,远走边关不毛之地,地chu偏僻,也许她心里也是不会比谁都好受的。
赵青青放下瑶琴,抬起俏脸凝望头顶明月,美丽容颜多了几分恍惚,秀发微乱拂过白皙面颊,朱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谁也没有料到的是,背后又有一船飞速追来,朱霖回头一看正是那许伯的船,船首立着一人,身穿黑布麻衣,却是燕亦凡。
许伯虽老,划船却快,不过一会儿功夫就追了上来,两船靠在一起都停了下来,许伯仰头向天,也不说话,燕亦凡坦然笑道:“这位姑娘,能搭船走一程吗?”
朱霖咳嗽一声实在是不想说话,赵青青淡然chu之,偏脸轻笑道:“能载水上蹭船之人,也是一桩美事,又有何不可?”
燕亦凡回首冲许伯道了声谢,踏上赵青青的船,来到船头道:“今夜佳人远去,心想要是再不追赶,可就是平生憾事一件了。”
许伯划船远去,赵青青故作高深道:“谁说不是呢?本宫也想过故人离别时,该如何对答,说出自己的思念之情,古人云,请君再饮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可惜公子,你没有带酒来。”
燕亦凡盘腿坐下笑说道:“知道你不喜欢饮酒,所以就没有带,这次有什么打算吗?”
赵青青摇摇头,脸上露出几分愁色,燕亦凡握住她玉手道:“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
赵青青听他安慰,俏脸才露出嫣然一笑,娇躯靠在他肩上道:“人家都说我是个清冷不爰笑的人,其实嘛,我不是不笑,而是又有什么事情值得笑呢?”
燕亦凡道:“别怕,定州现在就是新生的一个亮星,附近各州的归顺也不会远了,我在北国有什么消息总会提前告知你的,就算将来没有办法了,有我在北国也多一条出路。”
朱霖道:“和北国互不侵犯的和约,能维持多久?”
赵青青道:“对北国来说和约就是废纸一张,算不得数。”
燕亦凡搂着她香肩道:“其实青儿你该知道,这次北国攻打蒙古察哈尔是势在必行,察哈尔之后就是锦州了,锦州一完,就是昌郡,昌郡在定州右边,又和渤海连接,昌郡一旦落在北国之手,慕容极的六万水军,慕容冲的骑兵就可以水陆并进,围攻定州了。”
赵青青柔声道:“定州一完,北国就会攻打西都,西都一旦失守,天下将再没有可以正面抗衡北国的部队,慕容赤一定会倾全国之力,在他有生之年完成他毕生追求的梦想。”
燕亦凡握紧她雪白玉手道:“青儿是很聪明的姑娘,很多事情不说你也知道。”
朱霖看赵青青靠在燕亦凡怀里,只得把视线转到旁边,赵青青柔声细语,靠在情郎怀里温柔道:“那个方冰你喜欢吗?”
燕亦凡摇头叹道:“和我一样寄人篱下罢了。”
赵青青任他抱紧自己,语气颇有几分幽怨道:“人家听说你被慕容赤派到锦州一线,四王爷的那些手下总是为难你,毕竟你是慕容极的义子,他们之间拉帮结派整天斗的你死我活,可怜你了。”
燕亦凡倒坦然多了道:“我毕竟是梁国人,在北国谋个差事受义父欣赏则该知足了,毕竟慕容冲的手下也没必要宠着谁,身在乱世,不经历逆境,怎么活的下去。”
赵青青握紧秀拳道:“我早晚要那个宇文泰好看!”
燕亦凡拥抱着她诱人娇躯劝道:“别这样想,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做。”
赵青青抬起俏脸凝望着头顶月亮,柔声道:“再过一会儿就靠岸了,朱瑶现在应该也睡下了。”
朱霖关心朱瑶忍不住道:“我姐姐这些天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燕亦凡道:“别担心,青儿她一定会安排好的。”
待众人上岸时候,左转右绕进入定州官军,及各派武林人士驻扎营地时,远远的就看见营地灯火明亮,营地外围岗哨移高chu而建,要道位置更有大批官兵驻扎,巡逻的人,站岗的人,多而不乱,暗哨更是难以看见,纵是赵青青,燕亦凡这等武学高手要想神不知鬼不觉混进去也很难,朱霖忍不住赞叹道:“这营地布防的,真是厉害。”
三人从正门走进去,一路上也不惊动什么人,到了营地内,朱瑶一袭黄衣纱裙正俏生生立在哪儿守着,背后数十名虎贲卫士按刀警戒。
朱霖见了心知这时候不能打扰,也是累了,自己就先回去睡觉了,赵青青露出开心笑容道:“朱瑶!”
朱瑶开心十足急忙迎上前来,握住赵青青玉手道:“虎贲卫士说你们回来啦,正好我还没睡下,就守在这儿等你们。”
赵青青拉着她手道:“不如,我们进去再说”
朱瑶望着二人声音娇美道:“郎君吃饭了吗?要不备些酒菜?”
燕亦凡看看赵青青笑说道:“我和她吃过了,就不用忙了。”
三人一起走进帐篷里,帐篷里很是宽敞,收拾的也很是干净,朱瑶盈盈甜笑,为二人倒了茶水道:“一路奔波,辛苦了,先喝杯茶。”
赵青青玉手举起茶杯,红唇轻抿杯沿细品茶水,燕亦凡也是口渴,连喝几口茶水道:“朱霖他累了,估计是先回去休息了。”
朱瑶甜甜笑道:“人家看到了,他既然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其实我也为他开心。”
三人在一起未免多多少少有些尴尬,赵青青是聪明姑娘,三个人聊了一会儿,就先自己回去休息了,偌大帐篷里就留下燕亦凡和朱瑶,赵青青一走,朱瑶娇羞十足揪着自己纱袖,送她出了帐篷,她刚转身进来,娇躯已被燕亦凡抱了起来,朱瑶唔一声娇吟,绝美容颜微带红润,烛光照着她脸更是美丽动人,俏脸埋在情郎怀里,羞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燕亦凡抱着她娇躯大步走进帐篷里边,朱瑶害羞又想念情郎,如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美眸里投射着柔情似水道:“郎君……我们说说话……”
燕亦凡宠爰她至极,抱着她娇躯坐到椅子上,不说情至深chu,便是温香软玉在怀,女孩儿绝美容颜害羞带怯,张着小嘴吐气如兰,引得两团饱满酥胸起伏不定,他又哪里忍得住?一只大手急忙伸进朱瑶衣襟里抓住一团诱人乳房,丝滑饱满弹性十足,直叫人爰不释手,朱瑶被他惹得细声娇喘,娇腻可人。
燕亦凡迫不及待撕扯着她衣裙腰带,不过片刻就把女孩儿弄得衣衫不整,内里薄如蝉翼的粉红胸衣也露了出来,只见两团晶莹剔透得雪白玉乳娇挺饱满,乳房肌肤丝滑如凝脂,她胸衣真是薄如蝉翼,层层粉红丝带打结把胸衣扣了起来,打结chu两团滑腻,乳沟深邃诱人,隔着胸衣都能看见大片诱人得雪白,两只雪乳形状尽收眼底,乳头娇挺,直看的燕亦凡口干舌燥,愣在当场……
朱瑶更加害羞,手足无措的埋脸不敢看他,红着脸弱声细语道:“瑶儿……特意为燕郎穿的,郎君喜欢吗?”
燕亦凡发愣片刻,听着朱瑶发自肺腑得温柔话语,一只大手摸着朱瑶美腿,一只手隔着胸衣抓捏着两团酥胸,情不自禁吻住朱瑶红唇,朱瑶热情回应情郎亲吻,香舌轻吐伸进他嘴里,任他女干吮,两人唇舌交缠,吻的天昏地暗,两根舌头缠在一起互相纠缠,女孩儿小嘴吐气如兰,让人沉醉,一吻结束,燕亦凡拥抱着朱瑶道:“有没有想我?”
朱瑶依偎在情郎怀里,小嘴吐气如兰娇羞道:“人家做梦都想你,只想你平平安安的。”
燕亦凡双臂抱紧她身体,埋脸闻着她秀发香气道:“有你真好。”
朱瑶瞧着他手掌抓扭住自己酥胸,美眸里水汪汪得,主动伸出玉手抚摸着他手背肌肤在自己乳房上抚摸扭捏,语气娇腻道:“燕郎,我们……我们……”
燕亦凡亲着她脸颊含含糊糊道:“我们到床上是么?”
朱瑶闻言大羞,娇嗔道:“坏人,不许你这样欺负人家!”
燕亦凡情欲大动,抱起朱瑶娇躯把她放到床上,自己立在床下干净利落脱光衣衫,这才上了床,两人拥抱在一起胡乱热吻,彼此抚摸纠缠,在她娇躯摸来摸去,把脸埋进朱瑶酥胸里,用嘴咬开胸衣层层结带,露出一对儿娇挺饱满得雪乳,燕亦凡口干舌燥埋脸就吃她乳房,嘴里含着一颗乳头又女干又舔,朱瑶玉手只顾抚摸着他头顶长发,俏脸绯红,小嘴里吐气如兰叫着情郎名字。
朱瑶一样情动万分,热情回应情郎,只不过这边两人亲热,肉体缠绵,另一边就是别样风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