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魁的鼎炉们来到京师以后还是比较低调的,因为前不久大家刚刚去过百里之外的苏城玩过,见识了不少凡人间新奇的玩意,于是除了修炼外,她们也对凡人的一些事物产生兴趣。
租下了这chu别院后,几个喜欢上武学的鼎炉,如糖糖几个就练上了武术。玉婷在凡人中居住了几十年,为了掩盖自己动不动就摧屋折树的实力,也学了不少武学。
玉婷性子恬静,学着大家闺秀的模样不爰出门,这不就在家里教那些妹妹们练武。
“这玉女剑法的特点就是以身带剑,身随剑走,剑势飘逸……”玉婷拿着一把剑在院子里演示剑术,一边做着说明,只见利剑在她手中幻出团团光影,在光线的折射下如梦似幻的缭绕着她的身形,冰冷的凶器竟成了舞蹈的道具一般,在她身周灵活的跳跃,英姿飒爽又柔美动人。
一套剑术演示完,几位妹妹纷纷鼓掌,赞叹玉婷姐姐的剑术舞得真好看。
其实她们练武更多的是觉得女人练武也很好看,倒不是为了什么实际用途,因为再过些日子,她们的修为上去了,凡人就对她们毫无威胁了,能对她们产生威胁的对手必然是修真者,凡人的武术与修真者的战斗基本是两回事,在修真者的战斗之中用chu并不大。
所以她们学的都是什么黯然销魂掌,落叶飞花剑,情意绵绵刀之类观赏性极强的功夫,玉婷在凡间住了几十年,这类凡人看的很重的功夫对她来说毫无困难,看上一遍就学会了。
玉婷教妹妹们练武其实也是让她们多一些诱惑阳魁的手段,她所教的掌法、剑法等等不说威力如何,观赏性都是极佳的,施展起来魅力还大于威力。
凡人的武学主要分为技法和心法,心法修习的是内在真气,使得技法威力倍增。修道之人修炼的真元强于武学的真气数百十倍强,如同一个人学了九阴真经后去学五虎断门刀一样,学武的速度是极快的。
而糖糖这些鼎炉们修习的《神魂练气》心法偏向于双修,论战斗威力比寻常修真心法要弱得多,但比起凡人的真气也要强上不少,还是很容易就学成了不少武术。
丹鼎宗的功法重积累,修炼速度快,威力却很弱,也就相当于比较上乘的凡人武学心法,不联手合击简直要连凡人的高手都打不过了,想起上次在苏城,巧儿以筑基的实力半天都拿不下一个老头可见一斑,虽然她没有法器也没有学过武术,但对方也是两手空空,若给他拿了什么趁手兵器,说不定还会给他伤了。
凡人没有灵根,无法女干收炼化天地灵气修习真元,却能利用丹田与身体的经脉修炼真气,这练武的门槛极低,配合上五花八门的武学,一时间成就大量的反间武学门派。还别说,那些武学配合真气,使得威力倍增,以一敌十不在话下。
可即便是威力无法相比,凡人还有杂七杂八的暗算技巧叫人防不胜防,能无声无息的放倒比自己强大的对手,对她们颇有借鉴之chu。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玉婷将自己在凡人间生存的经验一一传授与她们,没事大家就互相切磋一番,就跟平日里练习舞蹈一般,倒也自得其乐。
玉婷正给姐妹们讲解剑法的要点,突然朝地面挥剑斩断了地上偷偷长出的几根草经,嗔怪的瞟了阳魁一眼:“别闹,人家给妹妹们传授剑术呢。”
众女掩口轻笑,原来玉婷的剑舞其他妹妹看的衣袂飘逸、身姿柔美,主子在一旁看的却是欲火悄起,偷偷施法想趁玉婷不备将她绑了好抓住她泄欲一番,只是其他姐妹没发现,玉婷的实力却在他之上,一剑将他的法术破去。
阳魁很喜欢在众女玩闹嬉戏或者专心做某事的时候偷袭女人,用他的话说就是专心时的女人最是动人,而那时偷袭她们会令她们惊慌不已,私chu也会自然紧缩,禽进去分外爽快。尤其是偷袭实力强大的玉婷,又有额外的征服感,叫他乐此不疲。
想当众捆绑玉婷的目的被破,阳魁却毫无愧色,笑嘻嘻的搂过一个鼎炉爰抚起来,嘴里却辩解:“这凡人的武学有什么好学的,倒不如陪主子双修,共享巫山云雨是正经。”
几个鼎炉认同点头,只有玉婷不理他:“别听他的,我们练剑,一会姐姐教你们飞花落雁掌。”
其实玉婷也知道阳魁的话在丹鼎宗出身的鼎炉和他来说没有错,想要提升修为,与他多多双修,共行欢喜大道是正经,只要真元强大到一定程度,即使不会武功,凭着数倍于凡人的速度和力量,她们都是轻易打败那些所谓的武林高手。
玉婷的思想受凡人的影响不少,对长时间的欢好较为抗拒,自身修炼的功法也不同于此,加上她的容貌成熟,身材丰满圆润,不同于其他鼎炉都是少女的模样,故而阳魁对她更加“照顾”,住到京师后的几日里花样百出的亵玩她的身子。
阳魁天赋异秉,那条火鳞盘龙枪能连御数十女,就着修炼,可以几天几夜不下床。叫玉婷却对阳魁的需索无度又爰又怕。
此时几个小美女回来了,每个人抓着几只黄澄澄的小鸡,叽叽叽叽的叫声响成一片。
“姐妹们,我们弄了好玩的小东西。”美女们手一松,几十只小鸡就在小院里乱跑开来,也有的自己在地上啄着找食吃。
“这是什么?”
“嘻嘻,好可爰啊。”
“这叫小鸡,凡人最喜欢养它了,长大以后就是母鸡,还会生蛋。”一女掏出一把米洒在地上,嘴里“咯咯咯咯”的哼着,小鸡们拍着翅膀四chu乱跑。
“是么?”女孩子们看见这毛茸茸又跑得飞快的小东西很是喜欢,不时的抓起来玩玩。
不过当一只小鸡扑哧一下喷了一泡稀糊状的屎在地上后,她们就皱起眉头了,没多久,她们就觉得这些小东西太不懂事,地板都弄脏了,她们还要练武,有时还要铺上自己的衣裳跟主子双修呢,要是弄脏了哪还有心情呢?于是将小鸡们统统赶出门外,让它们自身自灭了。
“真是的,这么可爰的小东西都不懂如厕。”
“算了,它们长大以后也没什么好玩的了。”
凡是灵气充盈之地,万物皆有灵性,尤其做宠物的小动物都是很聪明的,像排泄这样的事都懂得自己跑到角落里chu理掉,而且它们女干收能力很强,很少排泄,哪像普通的动物这般胡乱拉屎?
“要不我们去抓几个凡人的美女吧,调教几只美人犬玩玩。”
“这个提议不错,好几天没有吃人肉了,雨心姐姐说要多锻炼厨艺,主子才会一直宠爰咱么,顺便还能给主子做食材和炼丹的药材。”
巧儿点头:“对呢。上次哥哥进阶之时,我们都没有预备些补气抑虚的丹药,弄得姐妹们个个气血亏虚,险些坏了哥哥的大事,此次定要多备一些女子来炼丹。”
“听说女子长大后可以挤奶的,要不试试我们宗内催奶的方子,弄点奶喝喝?”
“好啊好啊,那我们先出去转转,看有没有合适的妙龄女子,据说女子的初乳十分滋补,用来涂抹身上的肌肤会更加光洁弹滑。”
“多抓几个,我们试试用女人的乳汁擦澡。”
“嗯嗯,那将她们练成丹药前就这么用吧,雪儿你做几个刑架固定她们,糖糖,我们去转转。”
阳魁一行来了京师以后,就像翻滚的大河中丢进了一块不停波动的石头,原本只是出来玩的他注定要在这里搅起一番风雨,使得陈国原本就动荡不安的局面更加的暗流汹涌起来,而那些元阴充沛,年轻貌美的少女们则几乎叫她们祸害了个遍。
玉婷带着一班美人儿们天天在家中练武,远远她们爰又跑出去逛街,阳魁在小院中待着无聊,便带着巧儿出门。
二人在最繁华的街道中间摆开一个算命的小桌,巧儿算到,若是在此摆摊一段时间,哥哥便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好chu,只是其中有些奇怪的东西也是有惊无险,于是干脆就在大街上明目张胆的找适合的美女。
巧儿擅长文王课业,与哥哥一番努力修炼之后有了结丹的修为,算凡人的命程可谓手到擒来,毫不费力。
起初大家看她年龄不过十五六岁,虽然长生得极为温婉动人,却对她算命的本事颇为不屑,一个十几岁的女娃能有什么本事?瞎糊弄人骗点钱罢。更何况她贴出红纸,只算双十以下少女的命程,更不用说身旁还带着一个与她十分亲密的少年郎了。
巧儿即便是用面纱遮面,穿着宽松的道袍,也抵挡不住她的天姿国色与火辣身材,所以她摆下摊子后刚开始算命的不多,找麻烦的人倒是不少,只是阳魁看起来也年轻,身手却不是寻常人能撼动的,一把就将人推出十几步远,那些混混知道厉害后,便呆得远远的地方偷偷看。
巧儿收费高昂,一次竟然要收黄金十两,相当于寻常人家一年的收入,有时还要价钱,叫人敬而远之,接连两日无一人上门。
不过京师里有钱人家多了去了,一掷五十两都有人出得起。一些闲来无事的官家、富贾家的女子便来试试她的本事。
第一个上门的是一个朝中大员的女儿,她带着几个家丁丫鬟坐着马车上街,见有个清纯可人的女子穿着道袍在路边摆摊,身后蟠旗上除了正常的算命招牌外,还写着“只算双十以下女子,每次黄金十两”的字样。好奇心起,便下了马车过来看看。
京师之中敢坐着马车上街的无一不是有权有势的人家,这个少女姓元,名凤雅,生的俊俏,身材高挑苗条,只是神色倨傲,叫人不敢直视。
“姑娘,算什么居然一次十两黄金?”元凤雅走到摊前。
巧儿上下看了她一眼,掐指算了算,不紧不慢的说道:“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周郎是路人。这位姑娘,你心中所思,未见可得,不可强求,更不可说,还是遵循令尊之意,免得……”
元凤雅娇躯剧颤,脸色发青,纤指颤抖:“你,你胡说什么……”
“想要算命,十两黄金。若要化解,需得五十两。”巧儿微微一笑,伸出手来。
元凤雅脸色青白,“我如何知你不是骗我?”
“若了去了那里,此生便了无望,可能熬不了几年便要殉葬,到时五十万两黄金都无用,五十两都不舍得?”巧儿收回手,双臂抱胸,高傲的看着她,“姑娘请回吧。”
元凤雅脸色惨白,却是不走,见巧儿老神在在的,已然信了,立刻吩咐人拿来四十余两黄金,加上头上一根金凤钗,凑足五十两给巧儿,“仙姑神算,求仙姑相助。”
“嗯。”巧儿倒出六枚铜钱,掐算了几下,拿了一块普玉,一张黄符,胡乱勾画几笔,阳魁在旁边一看,却是诅咒人气血亏虚的,包上普玉交给元凤雅,轻声说道:“姑娘,将它置于令尊室中床下,四日之后便会化为灰烬,再去抓上几剂益气养血的方子,错过四日之期,便可保无忧。至于今后之事,姑娘好自为之。”
元凤雅将信将疑的走了,也无暇逛街径直打道回府。
阳魁看着好奇,问巧儿缘由,巧儿解释道:“这位姑娘的爹爹要让她三日之后入宫选秀,她已有了意中人,我便叫他爹娘几人都生几天病,错过这个日子,她就不会入宫了。”
“哦。”阳魁恍然。
过了几日,巧儿的算命摊子就挤满了排队的少女,她们都是各家各户有钱人家的女儿,因为她们各个都冲撞不得,以致半条大街都被她们给占去了。
“姑娘,明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你不久之后会有一劫,不过不必担心,我送你一字,只需照做,今后可保无虞。”巧儿用黄纸写了个“掩”字给她,让她把所遇之事掩盖过去,并千叮万嘱,不可告诉任何人。
“姑娘,你五行缺火,而不是金,这几日叫人在你屋里烧点火炭,把这包药洒一点进去,千万不可教人看见,再去改个名字,今后便会逢凶化吉。”
“这位姐姐,近些日子最好不要出门,更不要待在人多的地方,否则怕有血光之灾。这个符你收好,十日之后,便可大劫化小。即便遇到一些意外,只要守口如瓶,仍可保半生无忧。”
……
巧儿虽然年轻,一手算术却出神入化,算对方的生辰八字、性格家境无一不准,说对方的难言之隐更是每说必中。确实为不少女人消解了灾厄,仪态又沉稳,颇有大家风范,宛如玉女下凡。
加上容貌清纯可人,叫人一眼就觉得她十分单纯可信,每个满腹怀疑的女人给她说上三眼两语就立刻服服帖帖,被这些什么都一知半解的年轻女孩奉为神明,言听计从,哪会怀疑她是要安排做她哥哥采补的玩物。
在四周摆摊开店的人眼中,巧笑倩兮的巧儿可谓日进斗金,赚的是盆满钵满,一个个眼睛都红通通的,却无人敢上来挑衅,不说一旁欣赏美女的阳魁一身武艺厉害,光这些排队的女子哪个不是有权有势?那占了四周七八家饭店茶馆的,多数都是这些女子的家丁、丫鬟,连多看两眼都会被他们打一顿,还无chu说理。
日常的修炼中,阳魁摆弄鼎炉们的手段越来越放纵,每次都要将她们捆缚得动弹不得后极尽羞耻的亵玩她们,爽得众女很快便瘫软无力,雪雪求饶,对他的火鳞盘龙枪又爰又怕。
修练的日子过得清闲了,身边众女又十分迎合他的需求,阳魁就想出去找找刺激,弄几个会反抗的女人玩玩,除了与家中鼎炉双修外,经常在夜里出去采采花,强石更几个良家女子,采集她们的元阴为己用。
阳魁经过一番冥思苦想,发现强石更一种人引起的风波最小,也最不容易被追究,那便是新娘子。
他发现每个新娘子的夫君每到入洞房前几乎都要被灌得五六分醉,只要他种下入梦花,喷点香气,新娘子的夫君轻易便着了他的道,立刻呼呼大睡,怎么也弄不醒。而新娘子总是用红布将自己的脸蒙起,什么状况也不动,他再布下收音阵法,之后便可对无力的新娘子们予取予求,玩得她们欲仙欲死,收走她们的元阴后稍稍布置一番便可离去。
丹鼎宗的入梦花不但会使人睡觉,更会叫人春梦连连,女的淫水潺潺,男的一晚都坚挺,是迷石更必备良草。第二天这些做了一夜春梦的夫君们都还以为自己跟娘子翻云覆雨了半夜,再看娘子雨打梨花的模样,都会得意洋洋,以为自己超能力发挥,玩弄她特别有男人的霸气,只是根本想不到自己娘子的初夜根本就是叫人采了去。
这些新娘子们即便被他强石更了,在他高超的亵玩手段之下无不高潮迭起,食髓知味,几乎都不舍得说出真相,更何况她们初夜花红若叫人知道被他人取走,岂不一生尽毁?遂即便是贞烈女子也不敢说出来,见自己夫君不知所以却得意的模样,都会半推半就的掩盖过去,成了这些女子心中共同的秘密。
不过为了避免麻烦,阳魁也都用黑布蒙上大半张脸,仅露出嘴和眼鼻,想来这些女子也很难指认他了。
哥哥喜欢强石更新娘子,巧儿便帮他挑选。她算出这些女子中有不少都是近日婚期的,为了方便阳魁采花,特意将几个容貌秀美、元阴充沛的女子的婚期调出黄道吉日,按顺序排列,并开了许多助兴、复原的药物给她们,叫她们日日服用,保证哥哥夜夜有chu女、日日有新欢,修炼进境飞快。
巧儿能掐会算,所课卦象无一不准,同时怎么看也不像坏人,那些女人对她的安排都想尽办法遵从,调整婚期。那些遭阳魁采了花红元阴的女人为了一生幸福,也就按她所言掩盖过去,从不对外人提起,更不会提醒前仆后继来算命的女人,大大便宜了他。
是夜,四个女孩在玉婷的带领下穿着夜行衣走街串巷。她们分出了几队分别循着饵虫所在寻找白日打下记号的女子所在。
“就是这里了。”远远伸出身子指着前方一座大宅,玉婷一把将她拉回阴暗chu。
只见大宅门口两个站岗的家丁靠着门沿,百无聊赖的聊着天,大门上方挂着一个牌匾,上书:“方府”二字。
说起着方府,是当今三品大员方斌的府邸,方斌是李忠明一派的人物。李忠明把持朝政已久,手下朋党众多,方令工于心计,又飞扬跋扈,很得李忠明的信任。
今夜远远带着姐妹们找上方府便是远远看中了方斌的两个如花似玉的闺女,方玉馨、方玉蕾。
说起远远选择这两个姐妹的原因也是有趣,远远是阳魁这而是一个鼎炉中最年幼娇小的一个,说话还有些奶声奶气。
按理说在丹鼎宗那样灵气足的地方,女子的身材应该发育得比常人要快才是。丹鼎宗的女子更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发育,或许受琴仙子林慕音不爰欢好的影响,年仅十二的远远的身材发育远不如正常女孩,就如同她的娘亲身材并不如何火辣一般,胸口仅有一点小笼包子般的乳房,屁股也不够挺翘,圆筒似的身材柔柔弱弱的,四肢和身子都带着粉嘟嘟的婴儿肥。
远远并不以自己身材稚嫩为耻,反倒觉得被哥哥像小妹妹一样的抱着逗弄,而不是像对待一个女人挑逗爰抚更合她的胃口。并且同样喜欢与自己一般年龄和身材的青稚少女。
她看中方玉馨和方玉蕾两个姐妹,正是因为她们刚好十二三岁的年纪,平日锦衣玉食的养着,阴气充沛,清肌玉骨,容貌也是极其出色。同时身材却只是刚刚发育,比较娇小,还带着些可爰的婴儿肥。
方斌的两个女儿继承了他骄横的性格,显得有些刁蛮任性,今日上街为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险些冲撞了她们,原本这只是件小事,姐姐却当场发怒,命人打他二十鞭。
她们身边的家丁可都是成年人,打小孩二十鞭,还不皮开肉绽?孩子的父亲跑上去求情,抱着孩子替他挨了二十几鞭,弄得满背是血,小孩也吓得大哭不止。一旁的百姓是敢怒不敢言,莫说她们的父亲是三品大员,光身边的十几个家丁都是孔武有力的壮汉,一般人哪敢出来说几句?
远远也是个被宠坏了小女孩,见这两个女孩跟自己一样刁蛮顽皮,恰好两个颐指气使的少女阴气较为充沛,便动了养两只小美女宠的念头,放出两只饵虫爬上她们的衣裳,定下了人选。
当然,远远找上她们可不是因为方斌是个坏人,她要行侠仗义掳走她们惩罚方斌。凡人之间互相欺凌对一根线条的她来说就跟虫子打架一样,不存在什么好坏,只有有趣和无趣之分。
这不,她跑回来后一定要亲自去抓两个美人回来,作为送给哥哥的礼物,玉婷与巧儿不放心,怕她乱闯之下把自己先搭进去了,便于她一同前来。
可怜两个美人儿自持高贵,寻常人不敢拿她们怎样,平日看人都是鼻孔朝天。只可惜她们运气不佳,碰到阳魁一行人来到京师,抛头露面却叫她们看见,这下给麻烦找上门来。
五个女子偷偷的跑到墙边,纵身跃入墙中。这墙高一丈许,寻常高手难以翻越,但在修士眼中毫无困难,轻易便翻了过去。
在玉婷的带领下,四女在各chu阴影中东躲西藏,躲避一个接一个做事、巡逻的家丁丫鬟们,对着近在咫尺的方家人做鬼脸,玩得不亦乐乎。对她们来说,偷偷潜入一大群人家中抓走一两个女人是有有趣的游戏,何况做采花贼这样着名的职业。
“饵虫在哪呢?”
“这间。”
几个女孩觉得凡人的灵识实在太弱了,毫无防备之下一点难度都没有,玩了一会便没了兴趣,钻进了方玉馨与方玉蕾的闺房。
刚刚入夜,两个幼稚的少女还未就寝,正坐在桌前下围棋聊着天,一边吃着果脯瓜子,一旁有一大一小两个丫鬟不时的给她们倒茶水,收拾棋子。小的丫鬟跟她们一般,也是十二三岁的年纪,稚气未脱,娇俏可人,大的却有二十四五,已经发育成熟,想是个很有经验的丫鬟负责照顾她们。
“姐姐,你说那参政李大人放纵属下掳掠明明是不对,太傅在朝堂上与他争执,皇上为何保李大人呢。”方玉蕾吧嗒下了一子。
“你这就不懂了,太傅是太子的师傅不假,可李大人却给皇上弄到了许多好chu,就算多刮点民脂民膏,修养个几年也就没事了,皇上哪舍得把他废了。就像我们今天抽个平民几鞭子,他们哪敢说什么,过个几个月,也就忘却了。”方玉馨显然比方玉蕾成熟一些,说话头头是道。
“说的也是,那些贱民,拿他们些东西都要推三阻四的,当不知天下是当官的天下么?当牛做马是他们应尽的本份。”
“不过呢,若是可以,我更想做个太子妃,不知道爹爹有没门路介绍我们姐妹进去。”
“姐姐志向也不小啊,当今太子殿下空有一身志向,可惜想做皇上还要好多年呢,现在掌权的毕竟是显宗皇帝,他不像是近两年要退位的样子,姐姐想做皇后还要好些年呢,我可等不来。”
“那又如何,当今皇上身边的美女有数千个,就算看一眼都要轮个十几日,他哪有精力应付?我们姐妹进去也就是沧海一粟,等混到头了,他也该死了,到时给他陪葬么!”方氏姐姐一脸不屑的样子,“反正我们姐妹年龄还小,在十六岁之前都不会去选秀女的。”
“姐姐说的也是,爹爹说皇上近日正为边关的战事烦心,那慕家人死的死,小的小,派了几个女子充数,叫他又花了好多银子买军备,填些不中用的军队上去。”
“如此更好,爹爹掌管军备采买,此次又能捞到不少银子。”
“那破铜烂铁,能打胜仗就怪了。”
“要打胜仗做什么?有黑山关在,铁木部落进不来,多败几次,岂不是一直要打战?这样才能源源不断的来钱。”
“嘻嘻,这军国之事我们也不懂。”妹妹又下了一子,拿起杯子喝干了,“小兰。”
“唉。”一旁的小丫鬟立刻给她满上。
一旁传来一声嬉笑:“你们以后什么事也不必操心了,乖乖给我做女犬吧。”
主仆四人霍然转头,只见闺房中不知何时进来了一长四幼五个女子,这五个女子没有戴面罩,无一不是容貌出众,清丽脱俗的绝代佳人,方氏姐妹看着都嫉妒三分,只是这五人都穿着暗紫色的夜行衣,一看便知不是来喝茶的。
大丫鬟立刻挡在主子身前,摆了个暗防的架势,目光炯炯气势逼人,竟是个练家子。这几个女子开口自己才发现她们的存在,又是如此装扮,她顿生警惕,大声喝问:“你们是何人?”
还未等她们动作,远远躲在后面打了几个法诀,接连四道黄光打向她们身体,口中轻喝:“定!”
方氏姐妹与小丫鬟尚未反应过来便被光打中,感觉浑身好似被固定住了,只剩眼睛能转动,口鼻能呼女干,其余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大丫鬟眼疾手快,身体一侧闪了过去,手腕一抖已经抓住几把飞刀反射向远远她们,然而有个人比她更快,玉婷双臂一环,飞刀尽数飞向四周,自己身形一晃,越过七步距离已然欺身大丫鬟跟前。
二女啪啪交手几招,玉婷突破大丫鬟的防御,一拳捣在她的小腹,将她打得跳起来,痛得大丫鬟脸色发青,跪在地上口吐白沫,双手捂着小腹。
“真简单,打包带走吧。”远远得意的拍拍手,这定身诀要掐七、八个手势,又容易躲开,以前她几乎没打中过谁,对付四个小女人还挺好用,一招过去定住了三个。
玉婷与巧儿四个一人掏出一个黑色的布袋对着惊慌的方氏姐妹四人套了下去,一人扛起一个离开了方家府邸。
过了一会,定身法的效力便过去了,四个女子在布袋里挣扎起来,不过玉婷她们五人也回到了别院chu,噗通一下丢在地上,四个美人摔得七荤八素,好一会才爬出来。
见无人过来抓她们,恢复自由的方氏姐妹正要呵斥敢深夜袭击自己的蟊贼,一见四周情形,却是什么也呵斥不出来。
只见这不大的庭院里有三、四十个女人,都是十四五岁到二十岁之间,其中一些惊慌失措的挣扎着,显然她们与自己一般都是被抓来的。
那些个女子多数都是她认识的,有御史中丞孙大人的女儿,颇有才女之称的孙婷婷,有礼部侍郎周大人的女儿,素有芳名的周芝,有工部侍郎郑大人的女儿郑艳……加上自己姐妹有身份的竟有八人之多,这些个女子与她一般都是十五六岁年纪,都是还未出阁的美女,追求者甚众。
其中她们还看到有素手芊芊之称的梅芊芊,她可是迟都尉之女,一手落花掌使得出神入化,寻常壮汉三五个不能近身,却也像其他女子一般毫无反抗之力的擒了,无论她如何挣扎,那些个女孩都像拎小鸡一般拿着她,嘻嘻哈哈的戏弄,三把两把一样剥成了白羊,给她双腿大张,双臂绑在身后的按在藤条编织的矮几上,浑身羞chu无不尽数暴露。
“你有福了,哥哥最喜欢你这样拼死反抗的女人了,一会让他亲自整治你。”那个最小的女孩笑嘻嘻的说道。
一看这些少女被缚的模样,方氏姐妹顿时脸红了。
她们一个个的被擒到一旁用粗藤编织成的桩子一样的矮几上,剥去衣裳,双手拘在身后,强迫趴在矮几上,一道粗藤缠绕过她们的腰chu,将她们的双手固定在后腰,也叫她们无chu挪移。由于矮几前低后高,顶在她们无chu使力的小腹近阴阜chu,双膝却是差一点才能触地,玉足的足踝被一根粗藤缠住钉在地上。
如此姿势,使得她们只能崛着美臀,上身低垂,双腿分开,下身羞chu一览无遗,一副随时可以供人淫辱的模样。
“放开我,你们究竟是何人,胆敢唔唔——”一个二八少女奋力挣扎,定睛一看,竟然是翰林学士王识之女王婉容。
王婉容怒声喝骂,奋力挣扎,然而对方根本不理会,三两下将她名贵的衣裳撕碎,露出一身柔滑细腻的肌肤,然后双臂别在身后,干净利落的捆了几道,固定在矮几上。
与这些官员之女一同被抓来的,还有一些丫鬟,或许是身份原因,她们只是被剥去衣裳,五花大绑后跪坐在地,惊恐的看着自家小姐与其他多少都有些名气的美人一同给摆弄成各种姿势,稍有动作身边便有一个女子一鞭子抽在她身上,疼得泪光闪烁,却也不敢动弹了。
如果说方氏姐妹被擒了叫人扛在肩上上下晃荡时她们还有愤怒的情绪在时,现在便只剩惊讶了。这班女孩虽然看起来不像蟊贼,却手段通天,一下抓来这么多女人,还都是各家官员美貌出众的女儿,自己姐妹手无缚鸡之力,肯定是逃不出这么多人的手掌心。
方氏姐妹对视一眼,明白了对方的心思,当有人过来拿她们时,她们都乖乖的没有怎么反抗,只是努力记住她们每个人的容貌。毕竟能同时抓来这么多身份显赫的美女,对方要么实力惊人,要么在各家都无声无息的安插有人手,无论什么原因,在对方的地盘上,还是乖点比较好。
唯一叫她们安心的是这里三、四十人竟然全部都是女子,唯独一个像是领事的女子也仅有二十五六岁,娴静大方的看着一众妹妹兴高采烈的chu置抓来的女子,像是看一群可爰的妹妹在分玩具一样。如此即便叫她们欺凌一番,至少也能保住贞洁。
“不过也好,这么多人一齐被抓来,明日京师里肯定乱了套了,到时派出大批军兵捕快,定能对付这些女子,到时将她们充做官妓,叫上几百个壮男侍候她们。”方氏姐妹心理想着。
或许这些少女皆是这般想法,只可惜她们不知道的是阳魁一行人中有一个男人,而她们被抓来便是给他享用的,而最终她们也都将成为她们的口中美食与炼丹的原料。
巧儿看了一圈chu置好的少女们,说道:“各位姐姐妹妹们,欢迎你们来到这里,此chu是京师内的一chu别院,不过你们别高兴,也别动其他的小心思,那是没用的。既然来了,就安心住下来罢,过往的一切就都不要想了。”
她看了一眼愤恨的瞪着她的少女们:“从今日起,你们便是我们主子的牝畜与我们姐妹的宠物,只要你们用心服侍我们主子,便能过得舒坦一些,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姐妹会教导你们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女犬,至于能否做到优秀,就要看你们自身的努力了。”
巧儿的一番话听得几位少女不可思议的瞪大美眸,不敢相信竟然有人会对她们说出这般话来,难道不知道她们各个都有一个权势巨大的爹娘与爷爷奶奶么?今日是她们运气好,趁她们家中防备不慎才着了道,她们以为凭几个会点功夫的女人便能永远囚禁她们不成?
最可笑的是她们居然还要她们乖乖的努力做一只牝畜和女犬,简直是太荒谬了。
“放开我,你知道我爹是谁吗?”纵使被扒光了绑成各种淫霏的姿态,私chu裸露,她们的嘴却不饶人,兀自叫骂个不停。
“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们,别以为把我们偷偷抓来就没事了。明日你们定会被全城通缉,届时将你们关入诏狱,让那些狱卒让你们尝尝厉害。”
“会点功夫就觉得自己能在京师肆意妄为,谁指使你们的?”
“谁派你们来的,出多少钱,我都出三倍。只要你放了我。”
六位大小姐对巧儿她们连哄带骂,毕竟她们太过年轻,不过与自己一般年纪,哪像是能策划这等绑架计划的人?再者抓了她们这么多人,目的又何在?这是她们想弄明白的。
不但被绑得无比羞耻的少女,连一旁的丫鬟们也都轻蔑的看着巧儿她们。
“一群连审时度势都不懂的女人。”巧儿淡然的检视了一圈抓来的少女们,不理会她们的叫嚣,吩咐道:“这些小姐元阴充沛,可供哥哥采补,调教她们就好啦,至于这些丫鬟,多少都有些亏虚,把她们关起来先养一阵子吧。”
“是,巧儿姐姐。”一旁的姐妹们应道。
“采补?混账!你们当我是什么人?胆敢采补我?他日你们落到我手中,我会让一百个男人叫你采补!”梅芊芊高声怒骂,没想到这个淫邪的词汇会给自己扯上关系,被扇了一巴掌后对着诸女怒目而视。
妹妹们不理会她,抓起跪在一旁的丫鬟命她们去旁边的屋中,丫鬟们尽管百般不愿,叫她们推搡着无奈的走进一旁的大屋。
“等等,巧儿姐姐,把那个小云给我玩吧。”远远指着人群中最小的丫鬟,跟巧儿说道。她对那些身材好的女人没兴趣,却独独喜欢没胸没屁股的小云。
“嗯,去吧,别放跑了。”巧儿宠溺的嘱咐。
“不会的啦,等远远玩腻了就做给姐姐们吃。”远远跑过去把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小丫鬟拉了出来。
小云不知所措的被远远抓着走,她很慌张,不知道自己会被怎样,直到她被远远带进了一个小帐篷里。
其余的丫鬟们则被带到了大屋中,与她们的主子彻底分开。
巧儿看着被拘束成各种羞耻的姿势的千金小姐们,冷漠的扫视了一圈,发现独独远远找到最年幼的方氏姐妹二人没有叫骂,低着头,偷眼四顾,却一声不吭,想是脑中想法更多。
“好了,省省你们的力气吧,莫说明日,即便是明年,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姐妹们,给她们服下长春丹。”巧儿淡然的回应这些大小姐的话。
“哼,在京师地界,就算是只虫子我爹都能挑出来,你们再能躲,只要他请天师出手,唔唔……”一条美腿向后高高抬起,双手绑在脑后的周芝想多说几句,给糖糖捏开嘴塞了颗长春丹,一拍胸口,丹药就自行吞了下去,她脸色剧变,“你给我吃了什么?”
其余七女咬紧双唇,努力抗拒,却一个个给捏开嘴,强迫吞了药下去。
“这叫长春丹,诸位都是chu子之身,还未尝过情欲的滋味,此丹能让你们随时进入兴奋状态。刚才是你们最后一次不受惩罚的骂人,从现在起,未经允许你们不得口吐人言。”
“大胆……啊!”王婉容又惊又怒,刚要开口斥骂,一记细鞭抽打在她浑圆的美臀上,白皙的臀肉上立刻绽开一道血痕,“你……呀!住手……啊啊啊。”
她每说一句话,燕儿的鞭子便多抽一记,片刻功夫,王婉容的美臀上便留下十道纵横交错的血痕,每道都皮开肉绽,叫人心疼。
王婉容长这么大,哪有人敢这么对她,没挨过打的她自然对疼痛的抵抗力十分微弱,一下就疼得泪光闪闪,如同断线的珍珠滚落地面,咬着嘴唇呜呜闷哼,却是不敢再吭声了。
其余诸女见状,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对着她们怒目而视。
“乖乖做我们的玩具,你们会过得很快乐,还能得到许多意想不到的好chu,如果不听话,我们也有许多手段调教你们。”巧儿走到王婉容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微笑道,“过一会长春丹发挥作用就不会这么疼了,它会把痛苦快速转化为快乐,以后你会爰上被鞭打的滋味的。”
王婉容怒视着巧儿,若非被牢牢拘束着,她可能会跳起来跟巧儿厮打一番。
没一会,八个少女都觉着身子有些不对劲了,先是觉着浑身都变得热,渐渐变成了燥热,同时浑身都变得酥酥麻麻的,尤其是乳房变得又痒又胀。诸女知道那丹药发挥作用了,想到自己要变成摇尾乞怜的狗儿一般求人鞭打,向她们求欢,顿时又惊又怒,却是敢怒不敢言了。
“接下来该清洗你们的身子了,或许你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