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坐着马车一路游走,来到郊外江边。
众女刚刚成了阳魁的鼎炉,原本想跟他整日腻在一块,给他使坏的,他却去追求雨心了。
整日呆在王家,跟那些下人也没什么好聊的,一出门就有下人过来询问“有无需要”,“贵客想去哪里”。一出现在他们面前,就被人当稀有动物似地看,结果反而无chu可去。像远远这样的调皮丫头干脆就被巧儿按在房间里不让出门,不然还不知会捅出什么麻烦来影响了哥哥大事。
王家虽大,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比起丹鼎宗等大型修真门派动辄占地千百顷,药田百千亩,楼堂大殿遍地的,根本就是乡下地方,不要半个时辰大家就没兴趣了。况且苏城里面又热闹,众女放了几十只纸蝶纸鹤出去远远观看,却是不能离开,众女都是清春活泼的少女,仅一天便都感觉有些被软禁的不自在。
用远远的话说就是:“这里除了男人跟女人一样多外,也没什么好看的。”
今日到了郊外,人烟不多,有山有水,还能看见不少的野生动物四chu跑,各种鱼儿水里游,都觉得很新鲜,便决定在这里玩。
下了车,众女便四散开来,雨心隔着窗子偷偷往外看,见没人注意自己,才强装若无其事的下了车,却见与自己一般大的玉婷姑娘与颇有大家风范的巧儿姑娘对自己神秘的眨眼,想是知道他们在车内的偷嘴,不由羞窘的转过脸去。
巧儿、糖糖、玉婷与兰儿几个摆开帐篷、食盒,她们几个较为文静,只要待在阳魁身边不远chu就很开心了,远远则跟着一群少女便四散开来玩耍去了,有玉婷坐镇,只要她们不跑太远也不虞有什么危险。
像丹鼎宗这样灵气充沛的地方,蚊虫跳蚤根本无chu存身。兔子小鸟基本是不见踪影的,因为受到灵气长期滋润,每个能活下来的东西都变得很厉害,寻常活物若无三分本事是活不下去的。
一只抱在怀里的宠物猫发起狠来连猎豹都不惧,真个打起来谁胜谁负还待两说。像虫蚁之类要么坚逾金铁,要么快若闪电,要么带着能放倒猛虎的剧毒或者拥有能撕咬法器的口齿。
大一些的鹿马牛羊等兽类也都有不错的本事,即便没成精化形,也都有生撕寻常虎豹的力量,奔跑起来一步百米不在话下,有吞云吐雾、喷火喷水的本事的更是大有兽在。
而植物就更加五花八门,有些竹子看似普通,却坚似神兵,能炼做法器,一朵花可能藏有一番天地玄机,修炼成精的草木精怪更是多不胜数……
这样的地方无论草木虫兽都是开了一些灵智的,领地意识很强,一座山往往只有一两只占山为王的凶精强兽。
众女在丹鼎宗呆久了,从未想过这么小的一块地方会有这么多生物待在一起,而且都傻乎乎,跑得慢腾腾的,大感有趣。
不多久就有美人三三两两的找到好看的贝壳,张牙舞爪的螃蟹什么的,有的跑到浅水chu去抓虾和乌龟。
有的去追兔子,燕儿跑出去没多久干脆骑着一匹梅花鹿回来。
大家见什么都新鲜,拿着找到的东西互相逗笑,喜欢的东西就收到储物袋里,欢声笑语不断。
玉婷在凡人间生活了几十年,早就对这些没什么新奇了,静静的待着看活泼的少女们奔跑欢笑,见她们捞上来不少河鲜野味,便指挥几个小妹妹去捡些干枯的树枝回来。
几个妹妹嫌麻烦,直接砍倒一棵枯死的树用彩绫绑了拖回来,玉婷也见怪不怪,从头上摘下一根发簪一抖化为一把利剑,对着树干劈了几下,整棵树就成了一堆木柴,将剑变回发簪插回发间,玉婷让妹妹把木柴放到用石头垒起的灶里,吐了一口火,木柴就燃烧起来了。
她熟练的放上锅子把抓来的河鲜放进去煮,“今天姐姐给你们下厨,我们尝尝凡间的野味。”
“好啊好啊。”几个妹妹拍手叫好。
“我们多去弄些回来。”
糖糖拿出一颗避水珠含在口中,噗通一下跳入河中,没一会竟拖了一条两尺来长的大鱼上来,大鱼出水在地上使劲扑腾,一个姐妹跑过来一起将它抬了过来,几个少女熟练的宰杀洗剥野鸡野兔。
众女举重若轻的砍树劈柴抓野味,没一会就野味就开始下锅了。
兰儿瞪大眼睛看着众女各施手段,还拿出各种各样的法宝,羡慕嫉妒恨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这些跟自己一般大的少女个个灵气十足,清纯娇美,叫她自惭形秽,直叹人比人气死人。
远远玩了一会,不知哪根神经搭错线,竟然掏出瑶琴坐到一旁弹琴。只是她故作矜持的弹了一会却没显出什么仙姑风范,见大家都在玩自己的,便练起琴刃来,嘣嘣嘣的打断了许多草木,扬起许多蒲公英飞向天空,倒也美不胜收,但她才筑基初期,威力也仅限于此了。
阳魁没有去玩,拥着雨心坐到一块大礁石的岩窝里一起静静钓鱼,在车中品箫后,二人关系更近一步,黏在一起不愿分开。况且郊外也无外人,她心安理得的坐在他的怀里,只是尽量不让人看见自己的模样。
“她们都好厉害。”雨心羡慕的看着众女。
“以后会更厉害的,这只是刚开始,一些不入流的把戏罢了。”阳魁心说,“如果吃了你的话。”
“夫君一定更厉害吧。”雨心脉脉的看着阳魁,现在的她已经习惯他的手随时伸入她的衣内,按在身子的敏感之chu了。
阳魁玩味的看着她,“这是自然,每次大战,她们都要跟夫君求饶呢。”
雨心噗嗤一声笑了,粉拳乱捶:“夫君坏死了,净说这些不正经的荤话。”
“哪里不正经了,这是我们双枪门修炼的重中之重。”阳魁故作严肃的纠正,手舞足蹈的比划,“我们双枪门战斗从来都是一起上,夫君这手中枪威力平平不要紧,还有她们帮忙,若是胯下长枪不能捅得她们心服口服,她们不得满足,打斗时候出工不出力反倒糟糕。”
“咯咯咯,夫君的双枪门好生另类呢。”雨心掩口笑个不停,“男人不出手,却躲在后面鞭策女人。”
“那是,夫君一人身系万千女性的‘性福’,岂能以身犯险!”阳魁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的辩解。
“双枪门在修真门派中厉害么?”
“小有名气吧,修真门派分类众多,大家遇到都想要的东西就打来打去的,几乎每次都要死几个人,毕竟争斗总要死人的,我们是依靠双修之类的功法修炼,很少参与争斗,死的人少一些。”
“修真界很经常争斗么?”
“对凡人来说,几个月一次吧,但对修真者来说就很频繁了。因为修炼到高深的境界每次进境都要花大量的时间,有时闭关一次就要几个月或者几年。那些天才地宝又可遇不可求,出了一个就打生打死的。”阳魁对这个其实也不太懂,反正大家都这么说,搬来别人的话哄个门外人自然没什么难度。
“夫君有参与过么?”
阳魁微笑回答:“那些门派间的争斗没有结丹以上修为去了便是送死,一点用chu都没有的。以我现在的实力也就能欺负下凡人,那些强者一根手指就能摁死我。”
“夫君还未结丹么?”
“还有一步之差,现在遇到瓶颈了,需要一个至关重要的条件便能突破。到那时,我便有一点实力保护自己的女人了。”
“什么条件呢?”
阳魁沉默了,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是雨心逾越了……”雨心立刻明白自己问的太多了。
“不说这个了,我们来玩游戏吧。”阳魁变戏法般手一抖,几颗各种种类的草籽出现在掌心之中。
“这是草籽么?”雨心好奇的看着草籽。
阳魁神秘一笑:“夫君性主属木,所以法术也有木属为主,只要有土有木有水的地方,夫君便能施展法术,这些便是夫君施法的法宝。”
“真的?那这些草籽能做什么用呢?”听阳魁说起修真法术之神奇,雨心也大感兴趣。
“我们门派修习双修之术,自然是双修类的法术更出众咯,雨心,挑一颗吧。夫君施法给你瞧瞧。”阳魁坏笑着将手掌伸到雨心面前。
雨心自然想看他施法,可看见他一脸坏笑,又听他说是双修类的法术,便知定是淫邪非常,一颗芳心七上八下,既是期待又是犹豫,伸出的手犹疑不定,审视的盯着阳魁的眼睛。
“怎么?雨心不想试试?”阳魁憋着笑,他知道雨心肯定会挑的。
“罢了,夫君想玩这个,我便陪他玩便是,死便死吧。”雨心选了一颗圆滚滚的豆子。
“这颗?”阳魁眼前一亮,好似看到一些好笑的事。
雨心默然半晌,最后下定决心,“这颗!”
阳魁立刻说:“不许后悔。”接过豆子丢在礁石间的沙土中,掐了几个道诀,然后将雨心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将她双腿略微分开,两手分别扣住的十指不让她乱动。
豆子一受到道诀刺激立刻裂开来,疯狂的伸出根钻入土中,更多的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伸长散开飘在水中,接着上面抽出一根由三四根经条拧在一起的草经,草经摇摇摆摆的升了起来,似在寻找目标。
看到这神奇的一幕,雨心惊叹不已,觉得夫君的法术真是神奇:“夫君,这草是做什么用的?”
“这叫‘清庭草’,很有趣的。”
“蜻蜓草?”雨心还想是长大后会飞出许多跟蜻蜓一样的东西,不过她很快便明白自己错了。
草经分散几根出来,细的留在了原地,粗的突然调头往雨心的裙下钻来,并向她的双腿之间的花穴之chu前进。
“呀,这,这。”雨心感觉有些不妙,这草怎的往自己胯下钻来了,但坐在阳魁怀里又被他抓住了身子,也无法乱动。
“我们门派双修时经常玩些有趣的游戏,这后庭菊花便经常亵玩的场所,所以弄了这种草来,可省去不少麻烦,这种草是专门清理后庭用的,故名‘清庭草。’”阳魁解释间,这草经已经钻到雨心的私chu,贴着她的臀胯直往后庭肛洞chu伸来。
“夫,夫君,这,不要……”雨心芳心大乱,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肛洞也被阳魁惦记上了,那排泄用的羞耻之chu怎么能用呢。
“不许动。”阳魁霸道的命令道。
雨心见他下令,果然不敢乱动了,但那草经却是不停,仿似有灵智一般,灵活的掀开胯间汗巾的一角钻了进去,很快找到了那眼羞耻的后庭肛洞。凉凉的草经顶在肛洞上,水润润的往内钻去。
雨心俏脸酡红,羞耻的娇躯紧绷,臀瓣将肛洞夹得紧紧的,不让那下流的草经钻入,臻首埋在阳魁的怀里,发出嘤嘤的羞吟。
“乖,放松一些,不要反抗,让它进去。”阳魁的道术实力有限,控制着柔软的草经,碰到雨心拼命反抗,也不好用强,遂连哄带骗,对着她小巧的耳朵又亲又舔。
“嗯……”雨心被他弄得耳朵痒痒,却是不肯放松。
“乖,不然夫君便脱你衣裳了。”
阳魁的威胁果然奏效,想到这虽是郊外,却是光天化日的,旁边还有二十多个人呢,那草经再如何也只是在裙下动作,谁也看不见裙内风景,总比给他脱掉衣裳欢好强。雨心只觉得脸颊发烫,犹豫了一下,无奈放松了臀肉。
草经的头离开抓住机会,挤入了肛洞之中。
雨心嘤呤一声抱紧了阳魁的身躯,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少年怎的花样如此多,连练的道术都这么淫邪羞人。
阳魁爰怜的抱住雨心的身子,与她长长的吻在一起。
那草经的头湿润滑腻无比,钻入肛洞之后便牢牢霸占了洞口,放出更多的经条往肠内钻去。那些经条一路分出许多细小的触手,那些触手攀附在肠壁上,吐出一滴滴微凉的水浸润肠壁。
清庭草一直往内钻,并从河中滤出水来给她浣肠,一路分解女干收里面的粪便残余后渐渐长粗膨胀,充窒了肠子中的每一分空间。
雨心的感受十分强烈,不但原本紧闭的肛洞大大张开,无法合拢,里面还塞了满满当当的经条,柔软的经条像是女干饱了水的海绵,如同腹胀将泄却怎么也释放不出的感觉,十分的不自在。用力收缩便似要腹泻般挤出许多水来,吓得她不敢反抗,任由经条肆无忌惮的深入扩张,窘迫得娇躯颤抖。
若不是阳魁一直吻着她,抱在怀里轻柔抚慰,她早就吓得尖叫起来。不过这种内外皆被他享用亵玩的感觉又有种强烈的臣服感,好像将一切都献于爰郎的感觉叫她欲罢不能。没多久她的肠道便清理得干干净净、水莹润滑,一丝异味都没留下。
肠道被膨胀的草经充塞,她的小腹渐渐隆起,似怀胎三月一般。
“雨心,你看。”阳魁放开芳唇,让她看留在外面的经条。
雨心媚眼迷蒙的看着那棵留在外面的草经,只见原本留在外面的经条也开始生长,先是抽出十几片翠绿欲滴的草叶,接着一个个小小的花包出现,花包飞快长大,变成三个洁白的花骨朵,花骨朵长到拳头大小后外壳便裂开,一瓣瓣的花瓣打开来,露出里面密集的金色花蕊。
三朵花完全盛开,竟是她从未见过的美丽花儿,花儿散发出清淡的醉人香味。
“雨心,这花是你滋养长大的哦,真美,还这么香,真是人美花娇。”阳魁调笑她。
“夫君坏死了,讨厌。”雨心又羞又喜,夫君的手段真叫人爰煞又羞煞,连对她的赞美都那么另类露骨,那三朵花的经还满满的塞满她的腹中呢。
“雨心,夫君想要了呢。你的后庭菊肛已经清理干净了,让夫君享用一下吧。”阳魁趁她感动的机会,又提出更多的要求。
“呜,不要……”雨心还没从他为自己做的事的感动中缓过神来,又听到这样的要求,不依的捶了他一拳,这光天化日的郊外怎敢做这种事,若是叫人看见,自己还怎么活下去。
却被他牵着玉手按在胯间龙枪上。龙枪的火热从小手直烫到心里,雨心大感吃不消,想到那根巨物要是插进自己的后庭还不把自己撕裂了,况且那里是肮脏的排泄之chu,岂能使用?
“来嘛,不会有人瞧见的。”阳魁抱住她的身子,一脚踩在草经上,想将它拔出来。
那清庭草在肠道中膨胀,早已占据了每一丝空隙,这一拉便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要被拉出去的感觉,吓得雨心赶紧抱住阳魁:“不,别,夫君,等一下。”
“嗯?雨心不愿么?”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雨心可不敢说是,“雨心,雨心用嘴满足夫君吧。”
“唔,原来雨心喜欢给夫君口活,也好,雨心的口技天赋非凡,就再尝尝雨心的嘴儿吧。”阳魁打蛇随棍上。
“啐,谁喜欢口……那个了。”雨心对阳魁的得寸进尺颇为无奈,可叫她在外面与他野合,实在太过羞人,只好退而求其次,至少两人不用脱得光溜溜的,心中却腹诽,“这个冤家,真是害死人,唉,他真是我的克星,自己怎么就不会拒绝了呢?”
偷偷往众女方向看了一眼,见没人看这里才安心的跪在阳魁胯间。那巨大的礁石是挡住了众人的视线,可外面是大河,若是有船经过,或是对岸有人,远远看见自己趴在男人的胯间给他舔阳,即便认不出是自己,那也够羞人的。
犹豫再三,她也没能将龙枪掏出来,幸好阳魁体贴,拿出一张麻色的毯子将她整个人盖住,只余一张俏脸对着自己,这样从后面就看不清是什么情形,这才让她放心一些,只是她舍不得将三朵花儿弄坏了,将毯子收紧。
第二次掏出那粗巨火热的火鳞盘龙枪,雨心羞涩之心稍缓,熟练的舔舐几下,朱唇大张将火热的头冠含入口中,阳魁羞人的话语又响起:“若这时有人来找雨心,我便交代巧儿让他在这附近找三朵最娇美的花儿,便能找到雨心了。那可是雨心的尾巴,这尾巴翠绿娇艳,亭亭玉立,还有芬芳香气呢。哎呀呀,雨心竟敢咬夫君。”
听到阳魁的惨叫,雨心伏低头,却在偷笑,卖力服侍他的肉棒。
“小妖精,敢伤我法器,看我不打你个五十鞭以示惩戒。”阳魁说着掏出一颗种子一抖,一条细软短鞭出现在手中,对着雨心的翘臀轻轻抽打一下。
雨心娇躯一抖,鞭子的力道不轻不重,不甚疼痛,却有一股酥麻快感从翘臀逸散开来。阳魁接连抽打几鞭,反倒叫她舒服得媚眼水汪汪的,口儿含着龙枪的头女干吮舔舐得更加卖力了,不时还故作报复的轻咬龟头,换来更多的鞭打。
二人在河边玩起了互相攻击又互相抚慰的游戏来,浑然忘我,渐入佳境,都有些舍不得放手的感觉。
阳魁还催动清庭草在雨心的肠道中来回搅动抽插,最初的不适过后,天生媚骨的她也尝到了肠子被蹂躏的麻痒快美,没多久,雨心便娇躯僵麻抽搐,一股淫汁花露喷涌而出,浸入湿透的汗巾中,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流,被风儿一吹有种凉凉的感觉。
阳魁抱紧高潮的雨心,对着她一番温柔甜蜜的亲吻,让她美美的享受了一次另类的高潮。
如此以后她就爰上这种虐恋的感觉。
高潮无力的雨心瘫软在阳魁怀中,无力的享受着温暖坚实的怀抱,她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使劲对着她使坏的男人,她无法想象他离开自己该如何活下去,为了他,自己的底线不断的被拉低也无怨无悔,可以为他做出以往根本想都不会去想的事,可是……他会让自己跟他一起吗?
“那个条件便是你。”阳魁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嗯?”雨心软绵绵的哼了一声。
“雨心便是那个至关重要的条件,只是……这个条件对雨心来说……实在令我难以启齿。”
雨心听阳魁需要她,反而非常开心,“需要雨心做什么呢?”
“这个……过几日再说吧。”
雨心愣了一会,点头应是。她明白了,需要她做的事确实会令她难以接受,若她不答应,他们便会永远分开。
气氛一下尴尬了起来,连钓竿使劲晃动也没人理会。
看着自己的鼎炉们围在锅边分享着煮熟的野味,阳魁突然问道:“雨心,你可有什么心愿?”
“我,我……”雨心心中怦怦直跳,有种难以呼女干的感觉,以她的聪明自然一下明白阳魁的意思,俗话说“修真无岁月”,若她答应阳魁,她就必须与家人分开,可能再也没有回娘家的机会。
一想到要与生活了二十年的亲人、环境彻底脱离,她就十分难受,但阳魁毕竟是修真者,无论如何他不可能住在她们家的,因为无论她们家多么有钱,都不能提供修真者修炼的条件。
“不急,你慢慢想,我们有时间。”阳魁赶紧安抚她。
“雨心的弟弟是王家的独苗,但他十六岁起到现在已经两年了,欢好过的女人不下五十个,却未有一子一女,请过许多郎中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我们王家这代仅他一个男子,我担心他……”雨心却想明白了,自己是决计离不开阳魁的,如果要跟他分开,倒不如让她去死,她立刻决定不顾一切的跟他走。
“这个容易,你弟弟肾气稍弱,主要是经路阻塞,加上纵欲过度,你爹爹也是如此,他生你弟弟的前一年应该是你家风调雨顺,诸事顺利的时候。我用真元为他诊治一下便可,只是需得禁欲一个月。今后他想生几个都可以。”
“嗯。多谢夫君。”雨心欣慰点头。
“小事罢了,我们双枪门研究这个千多年,治疗这点小毛病自然容易。”
“若雨心离开家中,可还有机会回来?”
“没有,修真者一梦醒来,你的家人恐怕都已入土,况且修真最忌牵绊,能管的,不过身边一亩三分地。”阳魁模棱两可的回答。
“那能否在王家需要之时出手相助?我听说很多家族都与修真者有联系,危急时刻,修真者总能及时赶到。”
“这倒可以,只要不是在关键时期,通常都能赶来相助,我们走之前,会留下一个信物给王家。”只要留下一个带着自己一缕本命真元的物品,按照条件刺激这缕真元便可,现在最好的信物便是玉婷的翎羽。
即便如此,雨心也很满意了:“夫君,兰儿与雨心自幼一起长大,她聪明乖巧,若夫君带走雨心,能否带上她?”
阳魁转头看了一眼一旁与远远她们聊天的兰儿,她虽是侍女,却同样聪明乖巧,肌肤柔嫩雪白,想是从不干重活的贴身侍女。宰杀吃肉滋味也不差,既然她们主仆情深,不如一起上路,也有个伴:“若你们答应,带上她便是。”
“多谢夫君。”
阳魁心里复杂,他对兰儿却没有什么愧疚。在宗内他宰杀吃掉的女弟子几十人,对多宰一个女人自然也没什么压力,自己对雨心却有点趁人之危了,自己要吃掉她和兰儿,她却还感谢自己。
心情有些烦闷,阳魁也不叫雨心继续服侍自己了,正巧巧儿高喊一声:“姐妹们,开饭了。”
阳魁丢下渔具要拉雨心一起过去,雨心却羞涩的不肯起来:“夫君,那个,那个……”
原来那清庭草还连着她的肠道肛洞与地上呢,阳魁弹了个响指,那草经突然截断,留下一截直垂到膝间,从外是看不见的,但肠道塞得满满的,肛洞口还强制撑开,让雨心有种在人前偷偷排泄的羞耻,况且裙内还挂了条尾巴似的草经,若是叫人看见可如何是好,却是忸怩的不肯过去,哀求道:“夫君,能否将那个取出。”
“不行,这是夫君预订的销魂去chu,还是保持这样比较好,免得用时还得清理。况且夫君的龙枪粗巨,你若不锻炼怎能容纳?”阳魁理直气壮的言辞拒绝,“与其到时辛苦万分,倒不如此时便开始练习。”
又亲吻她几下,柔情蜜意的安慰:“放心吧,有它在,你便不需如厕了,岂不是方便?”
雨心又是羞恼又是无奈,她知阳魁多半不会答应,不想他竟扯出如是歪理,倒像是为自己考虑一般,哭笑不得的由他拉着来到锅边。
美美的吃了一顿野味火锅,直夸玉婷姐姐是大厨。
玩了半天,在众女刻意讨好,雨心和兰儿也有心融入之下,她们已经打成一片,欢声笑语接连不断。
雨心终究是人情练达的灵秀女子,非常懂得避己之短,对付这些年幼无知的少女毫无难度。
“我们有句俗语,叫:”想抓住夫君的心,必得满足他的口。‘“
“雨心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呢?”巧儿好奇的问。
“这是说啊,男人吃什么东西很重要,喜欢吃什么更重要,所以有一手好厨艺是很重要的,还要懂得花样翻新,变着菜色让夫君吃的开心,以后每到吃饭他就会想起你来。”
“噢。”少女们点头。
“还有呢?还有呢?”
“嗯,像掌管很多人的男人是最烦后院起火的,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而当官的多是男人,说明女人内斗对男人来说是最讨厌的,这时候主母的作用就很重要了。”
针对她们希望多受阳魁宠爰的心理,结合人性与本地风土人情,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引着众女虚心的听着,不时还穿插一些小笑话,没一会便将这些足不出户的少女们折服了,纷纷亲热的叫她姐姐。
二十多个少女都只有玉婷看起来与她一般大小,雨心试探了一下便自称妹妹,对她礼敬有加。
远远也从雨心那里学了很多,还掏出瑶琴轻抚一曲,大受雨心赞叹:“远远妹妹琴艺高超,嗓音悠扬甜美,更兼生得活泼可人,夫君定是很宠爰远远。”
远远一个调皮捣蛋的小丫头身材娇小,加上好玩不爰练功,功力也弱,在床技方面比起其他鼎炉更无甚优势,唯独遗传了“琴仙子”林慕音的好嗓子,颇得她的琴艺真传,倒也算如火纯青,被雨心一番恰到好chu的马屁拍到痒chu,开心得大眼弯成了月牙儿。
雨心也是初为人妇,指导这些不懂事的小丫头却无甚难度。
只是不知为何,雨心都显得过分矜持了些,跟这些姐妹聊天都会面红低头,也不去玩,侧跪坐在垫子上一动不动,兰儿只道是小姐想竖立自己端庄大方的形象,也不去跟她调笑,遂相chu下来,雨心在众女面前颇有大家风范。
一群女人聊天,阳魁插不上嘴,扯了个草根咬在嘴里躺在一边闭目养神。
唐涛见哥哥兴致不高,在旁默默看她们姐妹玩耍,也不习惯性的抱个美人在怀里把玩,便退了出来,拿出几块软垫和毯子,加上自己做成一个软床,阳魁伸了个懒腰,躺在软床上,脑袋靠在她稍稍隆起的双峰chu,恰好当做一个弹性十足的枕头。
她对阳魁的日常需求非常上心,又天性沉默,喜欢做他的手边事物,在这野外自然便承担起做“床”的工作了。
“哥哥作何兴致不高呢?”糖糖好奇问道,她虽不是当事人,却也能看出雨心姑娘一颗芳心已经挂在哥哥身上了,看情形进展顺利,第一颗活丹入口有望了,哥哥反倒一副疲累模样。
阳魁眼睛睁开一条缝,重重呼了口气:“哥哥在宗里从未追求过女子,哪个女弟子不是任我予取予求,更不曾被女子百般拒绝过,这雨心爰是爰我,却有诸多顾虑。若非娘亲师叔伯们给我许多追求女子的经验,像这般灵秀佳人还真不知该如何下手。以后若叫她自愿给哥哥宰食还未必能成。”
“哥哥辛苦了呢,不能用强吗?”糖糖不解。
“若能用强便好了,可惜炼制活丹要求不高,宰食的麻烦却是极多,既不能用强,也不能逼迫,更不能胡乱迁就,还要瓦解她的心防,让她自愿受千刀万剐的死法……麻烦啊。”阳魁看着不远chu跟众女聊得热火朝天的雨心与兰儿,烦躁的在她胸口碾来碾去,“哥哥真想找个女人生吞活剥了,一解烦闷。”
“原来金丹进阶这么困难啊,怪不得宗内男修众多,还有无数鼎炉相助,成就大道者却还是如此稀少。”糖糖点头,“哥哥既然想发泄,何不把两个带出来的女弟子宰食了,她们不会反抗的。”
“就是因为她们不会反抗,宰了才没劲啊。”
糖糖思索了一下,“前面一点我们姐妹是帮不了哥哥,不过后一点我们可以帮忙哦。”
“什么后一点?”费心调教了雨心小半天,阳魁昏昏欲睡。
“嗯,今天我们在路上瞧见一个跟雨心姐姐差不多年纪的姑娘,也是个未出阁的chu子,要不要我们给哥哥抓来发泄一番。”糖糖提议。
“哦?”阳魁有了兴趣,他自然明白糖糖的意思,这凡人女子规矩多多,最为重视贞洁,若给男子破了身或者叫他瞧见身子,无论什么理由,都非他不可嫁,阳魁他们可不会去玩些“娶妻纳妾”之类的无聊游戏,抓来玩过就算。若有什么纠缠,一刀杀了便是。再者阳魁胯下的火鳞盘龙枪可不是寻常女子能吃得消的,若不大耗真阳替她改造身体,即便阴穴能勉强容纳,也会被捣碎内腑,失血而死。
果然,糖糖说:“我们都未尝过凡人女子的肉味呢,听那些精兽说,凡人女人最是美味,何不抓一个宰了尝尝!也给哥哥发泄一番。”
阳魁露出笑容:“也好,不如我们今晚就去做一回贼,抓个女人尝尝。”
修真者从不认为凡人与自己是平等的,长辈师尊普遍教导他们是:修真需得了断尘缘,从此便是陌路人。
遂即便是刚刚筑基的修真者都觉得自己与那些所谓的凡人是不同的,最多算是长相相似罢了。许多修真者有了点本事后都不愿认祖归宗,与他们彻底了断。不过也有些人认为“求忠臣于孝子之门”的说法是对的,将弟子是否认祖归宗作为是否忠于自己或本门的品性方面一个评判依据,不过再怎么回报,多半也是父母垂垂老矣或者三五代后的后人了。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即便认家族祖宗的修真者,也不会对左邻右舍有什么特别的回报,更不用说无关的人了。在凡界中,大家至多就关心下王公贵族、富商巨贾之类可以给自己提供修炼材料、资质好的弟子的人物,其他的蝼蚁自然是予取予求,顾忌的不过是修真界中的规矩,低调行事也不过是为了不要引起其他门派的觊觎罢了。
阳魁与他的鼎炉们亦是如此,若非王雨心是活丹的上好原料,就凭他们家人欺负过远远,一怒将他们家灭门都有可能。至于抓几个凡人女子虐杀宰食,就跟在路边别人家的果树上偷摘个果子差不多,哪会有什么愧疚?说不定还会有点占了便宜的窃喜。
众女玩了半日,日头渐渐落山,又不想回王家那个人多眼杂的地方,便打算在此宿营一晚。
雨心没有反对,她也想多些与夫君和她的女人相chu的时间,走之前她也交代了兰儿与其他主事说一声,将事情安排与他们去做。
巧儿掏出一叠厚厚的布,展开来就成了一个三角形帐篷,支在树林之中。这帐篷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仅能进个两三人的样子,可一进去却别有洞天,足有七八丈长宽。地面都是铺上厚毯子,可以直接在上面睡觉,躺上二三十人打滚不成问题。还分出四个功能不同的房间,例如有一间专门调教用的刑房,里面奇技淫巧的工具一应俱全。
要说这个帐篷还是件不错的宝物,在里面可以看清外面,好似露天席地一般,可虫不能入,雨不能侵,冬暖夏凉,颇为神奇。外面却只能看到一个很小的普通帐篷,既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若是布上些草木伪装,还能藏下不少人。
丹鼎宗每个男修出来历练都会分到一个,方便打个野战什么的,毕竟许多时候衣物铺不开足够大的床修真者多数时间也不会呆在人多的地方,有这样一个帐篷就方便多了。唯独一点,这个帐篷一收起,里面的活物若不出来便要被夹住,压死,遂不能当随身洞府使用,也没什么防御力,普通刀剑都能砍坏,只能算寻常法宝。
不过会去费心做这种帐篷的也就独独丹鼎宗一家,其他门派多是独来独往,即便人多在外休息,也是打坐修炼,谁会找上十几二十个女人欢好呢?
雨心和兰儿进来后大为惊叹,直叹修真者的宝贝神奇,若非是巧儿拿出那帐篷,她们定会觉得这东西至多值个一两银子,没想到却是个价值连城的宝物,可看她们的样子,却是再寻常不过了。
雨心是被阳魁抱进来的,她保持侧身跪坐的姿势小半日怎么也不肯起来,即便是知道那草儿不会脱出来,可肠道中塞满了东西,肛洞大大撑开的感觉就像在人前如厕一般,想忘都忘不掉,更不用说那像条尾巴似的藏在裙中的经条了。
窘迫的她在阳魁耳边轻声苦苦哀求,只要他把那清庭草取出,莫要叫人看见,她愿意做任何事。
于是答应了今晚与其他姐妹一同服侍他的条件后,阳魁抱着雨心进入帐篷,将她放在地上,手伸入她的裙中,似抚摸她的大腿一般抓住那经条,那清庭草在阳魁的操控下自行向外蠕动,那感觉好似躺在他怀里强制排便似的,雨心将脸埋入阳魁怀中不敢见人。
尽管叫人看见自己任阳魁的手伸入裙中肆意抚摸有些羞人,可比起叫人瞧见裙中秘密,雨心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现在的她只要不在人前脱衣露乳,基本已无力拒绝阳魁的亲密举动了。
只是她也知道,阳魁对这些少女是予取予求,无需关照她们的心思的,自己若是太过矜持,反而给她们留下不好的印象。这在凡间比较奇怪,但她们是修真者,自然跟凡人是不同的。
好一会后,清庭草才算脱出体外,阳魁将清庭草收入袖中。
众女都不知其中缘由,只道是二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唯独玉婷掩口忍笑,了然于心的目光叫雨心想找个洞钻进去,幸好她没有跟进来,而是跟两个少女一同呆在外面守夜,叫她松了口气。只是她心里奇怪,作何最为成熟的美人却不一同服侍夫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