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行宫中,浓郁的脂粉香味,混着低低的娇喘啜泣,充满在行宫里面。
凌峰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低声喘息,只觉浑身畅快。感觉自己南征这么多天,只有这几天,才能干得这么爽快。
在旁边,一对美人抱在一起,相拥而泣。她们的相貌,极为相似,年纪却似差了十余岁,正是一对母女,凌峰在战场上抓回来的女战俘,阮四娘和胡玉娇。
她们的身上,都未曾着片缕,赤裸着雪白的身子,身上还着隐隐的抓痕齿痕,肤色微红,却是激烈的欢好后留下的痕迹。
刚才凌峰在大殿批阅奏章的时候,因为安南欣茹公主的到来,让他索然无趣,想到抓来的阮四娘母女也有多日,无需再客气什么了。于是想着宠幸这一对被自己俘虏的美女母女花。
按照战时规则,这一对母女既被自己俘虏,那么做自己的奴隶也是应当的。不过凌峰没有想过把她们看成奴隶,相反的把她们看作是自己的爰妃。对阮四娘母女来说,凌峰的宠幸可以保全她们母女性命,因此不得不如此接受。
阮四娘虽然恨凌峰,可是为了母女的性命,也只得听他安排,含羞忍辱,与女儿一同服侍凌峰。她和女儿的功力早被凌峰封住,无法运用自如,何况她便是反抗,也没有什么用chu,只能让自己和女儿受到的淩虐更残酷几倍而已。
可是这并不能说明她甘心受凌峰蹂躏。就算和凌峰在一起确实很疯狂激烈,兴奋的快感足以将她淹没,可是她却不愿女儿和自己分享雨露,抬起头来,一边拥抱抚慰着女儿的身子,一边痛斥道:“你这狗皇帝,伤风败德,如何敢逼石更我们母女两个!”
凌峰躺在她们身边,一边伸手摸着她们的酥胸玉肌,一边懒洋洋地道:“这是什么话,你们安南军,路过一地,石更掠一地,这种事,做得只会比朕过份吧?朕作为大明皇帝,宠幸你们,甚至要将你们纳为妃子,有何对不起你们的地方?”
阮四娘怒道:“纵然真是如此,你同时霸占我们母女二人,人伦何在?”
听着她义正辞言的痛斥,凌峰也开始正经起来,盘腿坐在床上,伸手从她怀中抱过胡玉娇,搂在自己怀里,在少女柔滑苗条的娇躯上抚摸着,一边正色道:“朕是天子,你们难道不知道朕的要求就是天道吗?”
阮四娘咬牙道:“胡说!人伦道德,天下皆然,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难道不知道?”
凌峰摇头道:“朕看你朕是糊涂了,天子有犯法的吗?朕说的每一句都是法律。”
他喘了口气,手指轻拈垂首低泣的胡玉娇的香乳,道:“你们都是朕喜欢的,这难道也有错吗?”
阮四娘掩面怒道:“难道你就这样胡来,就没有人管吗?”
凌峰摇头道:“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朕真是不明白,朕就没有值得你们喜欢的地方吗?”
他叹了口气,手指缓缓进入少女狭窄湿润的阴道,继续和她美艳的母亲讨论道:“朕可是一片真心的!”
阮四娘掩面怒斥道:“大明天下沦落如此禽兽之邦!都是你这个昏君使然,竟将乱伦之事,当作正理推行,此等淫邦,安得不亡!”
这样荒谬的言论,自然让凌峰听得义愤满腔,一把把她按在床上,骑上她的玉体,怒道:“敢这么侮辱朕的江山,看朕怎么收拾你!实话跟你说吧,你和你女儿跟朕没有血缘关系,她也不是朕的养女,你也不是朕的养母,你们都是朕抓来的奴隶,于理于法,朕都应该将你们兼收并蓄,这才是合法行为!今天,朕就要行使作为主人的合法权利了!”
阮四娘羞怒至极,还要反驳他的满口歪理,樱唇微张,檀口中却有一件柔物强闯进来,直达喉间,噎得她美目翻白,哪里还能有余力,再反驳攻击凌峰?
凌峰在阮四娘口中来回活塞运动!同时将她底裤解开,在阮四娘鼓鼓的如肉包子般的阴阜上研磨了一阵,待稍有湿润后一坐腰,突然将大肉棒从口中抽出,“哧……”
大肉棒便插入到阮四娘蜜穴里,直到龟头穿入她的子宫,顶到了子宫壁上才停止。
“啊!”
阮四娘被这刺激惊醒,她有些慌乱的,双手勉力要将凌峰推开,却是毫无力气。凌峰将她双手别在她身后,说道:“别不识好歹!朕现在是跟你双修,让你内功突飞猛进!你的模样也还算俊俏,要不然朕也看不上你!”
见他轻蔑的样子,阮四娘不由得心里有气,她费了半天力气才骂出一句:“你……你,无耻,你……呸!”
跟着便又喘气不止。看她美人薄怒的样子,凌峰更是大乐,他乘其不备,突然的亲了阮四娘一下,阮四娘更是惊怒。
“你……你……无耻!”
连她自己都奇怪,自己也不是没见过场面的人,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害羞过。不知为何,自己在和凌峰一起时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害羞的感觉,真是奇怪。
凌峰笑道:“朕无耻?朕说的是实话!天下谁人不想做朕的爰妃?如果你不愿意,朕就把你放到妓院或者发配充军做军妓!哈哈……”
凌峰的狂笑在阮四娘看来是那么可怕,被卖到妓院里那……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经过几十个来回大战,“啊,死了,要死了!”
阮四娘终于忍不住放荡的浪叫着。一旁的胡玉娇听到如此动静,顿时也是浑身发热,虽然她早就对凌峰的功夫有所准备,但却是没有想到,连自己的娘亲都是如此被他轻易降伏,毕竟那欢愉的声音不是能掩饰的呀!
这个时候凌峰更是卖力,他将阮四娘面对面的抄起,威风凛凛的站在屋子的中央,双手托在阮四娘白皙肥美的香臀上,竟是又祭出了他征服女子所用的必杀技——玉女上树!阮四娘如同一只美丽的灵袁一般,抱在了凌峰这棵大树上,她虽然四肢无力抓住树干,但却是有一枝巨大的树杈和她的身体连成了一体。只可惜,多了此一稳固的支点,却是让她更加的辛苦!每次落下,凌峰的大鸡巴都毫无保留的插入到阮四娘的蜜穴里,虽然她久经沙场,但凌峰这般巨大的鸡巴却是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不成了,皇上,呀……又顶穿了,啊……饶了我,呀……”
阮四娘凄惨的求饶着,可胡玉娇却是从求饶声中听出了她那欢愉的成分。本来就是对凌峰有此种幻想,经过阮四娘的证实,更加放大了。
胡玉娇的蜜穴里都变得湿润起来!
“啊……啊……啊……死了,死了,啊……”
阮四娘一阵震天价的喊叫,忽然就失去了声息。
“不中用的东西,呀,你再挺挺呀,唉,我还没有出货呀!”
凌峰也是焦急的喊着。
“不行了呀,啊……呀……饶命呀,皇上,我,啊……我,我,……我真的不成了,啊……”
阮四娘只是在求饶了。胡玉娇等也听出她是真的讨饶,而不是故意勾引凌峰,引发他的凶淫之性了!
“朕不管,朕也要出来才成……”
凌峰变换了动作,他见阮四娘左右挣扎,似乎是要从他大鸡巴上逃脱,连忙将她放倒在地,将她双腿压向身体,对折了起来。
“想跑?没门儿!”
说罢,他将大鸡巴对准阮四娘已经红肿无比,且有些闭合不上的蜜穴,一坐腰,一下自禽了进去。
“啊……”
虽然是湿滑异常,但已经肿胀的厉害的阴阜在那坚柔似铁的大鸡巴的冲击下,还是将阮四娘疼得一个惨叫。
“轻些呀……”
凌峰却是面带残忍的淫笑道:“连鼎鼎大名的阮四娘也不过如此,朕还没有到一半呢,真是浪得虚名呀,嘿!”
说罢,突然发难,雄腰暴挺,大鸡巴如捣蒜般的禽起来,次次到底,次次穿心!
“呀,呀呀呀呀呀呀,饶命呀……”
阮四娘惨叫着,却是换来凌峰更加疯狂的禽弄!
“玉娇,救娘亲,他,他……他太强了,娘亲我承受不住了……”
阮四娘有气无力的向自己的女儿求援,这倒不是她装出来的,她实在是累的够呛了!如果换做平日,她宁死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皇上,放过我娘亲吧……”
胡玉娇的声音里却莫名的有了颤抖之意。胡玉娇几下除去自己的衣服。
胡玉娇的身体,就其丰满程度而言比之阮四娘等还要胜过一二分,而且,丝毫没有显得累赘臃肿的地方。巨硕的丰臀,如同荷花盆一般扣在了后面,却没有一点下坠的意思。丰挺的豪乳就像是一对木瓜般挂在了胸前,一颤一颤的,饱满圆挺,顶上的葡萄珠般乳头晶灵剔透煞是可爰!凌峰咽了口口水,他放过了奄奄一息的阮四娘,当他将大鸡巴从阮四娘肉穴里抽出来时,带出了一大滩的淫液。被淫水滋润的光亮无比的大鸡巴颤抖着对着胡玉娇,发出紫红色的光芒,颇有气吞山河的架势!
看到凌峰的大鸡巴,胡玉娇不由得也是心里一颤。她收摄了一下心神,一脸坚毅之色的对凌峰道:“皇上,来吧!”
竟然直接发出了挑战,果然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
凌峰却是毫不在乎的微微一笑,走到她身边便要将她压倒。
胡玉娇却是一脸风情的说道:“皇上,开始之前还是先让奴家来服侍你吧!”
说完,她将凌峰放倒在床上,双手抓住那愤愤的直指天际的大鸡巴,檀口张开含住了去。由于凌峰的鸡巴实在太过惊人,以至于她努力而为还是只含住了半个大龟头。于是她手口并用的,开始了进攻。臻首前后晃动,如同吞香蕉般的,将鸡巴吞下吐出,香舌不时的勾搭那巨大的马眼,时而轻点时而钩刮!
虽然胡玉娇口技出神入化,但凌峰却是波澜不惊,他只是在安心的享受着,同时也在品评胡玉娇的技巧。在他看来,胡玉娇的口技绝对是顶尖的,与自己皇宫的爰妃也不相上下,还要在她母亲阮四娘之上,而其她诸女则更是没得比了。
但凌峰久经服侍的大鸡巴自然不会对此有不适应,长期在美女堆里杀伐征沓,这种刺激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开胃小点而已。凌峰淫笑着看着胡玉娇,却是一言不发,胡玉娇心里诧异,毕竟自己还没有过这种经历,但是这些东西则是自己出嫁前那些嬷嬷所教。
胡玉娇手口并用的,抱着凌峰的大鸡巴吹了小半个时辰的箫,但却是落得她自己脸颊发酸,脖子发柔,她见凌峰还是一副满不在乎,一脸坏笑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气,突然,她起身,骑到了凌峰的身上,将她那已经不时流出琼浆玉液的蜜穴缝隙对准了凌峰的大鸡巴,缓缓的坐了下去!
“啊……嘿……哦……”
胡玉娇竟然有些费力,在凌峰那巨人般的大鸡巴面前,她竟然也是一时难以承受了。
而凌峰也有些吃惊,胡玉娇这紧密无比的肉穴玉道竟然可以容纳自己的大肉棒?
刚一接战,凌峰立刻便是一惊,他那条张牙舞爪青筋暴露的大鸡巴被胡玉娇鲜嫩无比的穴肉从四面八方包围了上来,裹得严严实实舒舒服服的!随着胡玉娇阴道深chu淫液分泌的增多,她开始上上下下起落起来。就像是个美艳的骑士一样,骑在凌峰身上,似乎在广袤的草原上肆意的驰骋着,胸前的豪乳随着她的起伏而上下晃动,简直是在诱惑人犯罪般。凌峰则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可以羡慕死任何男人的服务,享受着这个美艳无比的尤物!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激烈的厮杀已经变换了位置,凌峰已经站在了地上,而胡玉娇则是横躺在炕桌上。凌峰双手分别扯着胡玉娇的一只脚腕,大鸡巴则是虎虎有生的禽着胡玉娇那肥厚诱人的蜜穴!胡玉娇此刻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在赌赛,她双腿被凌峰扯着,而双手则是软软的散落在身体两侧。在自己的徒弟和属下面前,采阳魔女再也无所顾忌,她忘我的叫起床来!
“啊……美死了,呀……顶穿了……”
“啊……啊……你好棒呀……皇上,要命的皇上呀……”
胡玉娇玉道壁紧密的在凌峰大鸡巴上扭搓,挤压,如同要把这惊世骇俗的巨物勒断一般。而她的子宫口也是有规律的阵阵收缩颤抖,咬着凌峰的大龟头死死不肯放开!
只见凌峰暴喝一声,将胡玉娇双腿压向身体,大鸡巴更是一下子直冲入她那柔嫩的子宫里,大龟头重重的击打在了胡玉娇的子宫壁上,“啊……”
胡玉娇冷不防的被他禽得叫出来。但这只是开始,凌峰双手从胡玉娇大腿下面抄过去,控制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身,双臂屈伸,配合着自己大鸡巴的禽动,不停的将胡玉娇拉向自己的大鸡巴上。小腹与丰臀的碰撞发出清脆诱人的“噼啪”声,凌峰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他感到了胡玉娇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我死了!啊!”
胡玉娇一阵嘶叫,忽然蜜穴里本就剧烈的收缩更是如地震般的加强,凌峰一声虎吼,将大鸡巴死命的禽入了胡玉娇的蜜穴里,龟头冲开了胡玉娇的花芯,占据了收缩着的子宫。同时,一股真阳发出,灼热如岩浆般的真阳烫得胡玉娇顿时吓得她魂飞魄散,四肢不停的乱舞挣扎。
“求求你,饶了我呀……怎么会这样,啊……”
凌峰不理她求饶,嘴巴封住了她那樱桃小口,女干出了那美味的香舌死死的咬住。同时,他也将胡玉娇如同定住一般的顶在了炕桌上,大鸡巴还不停的捣动着,只是,胡玉娇的功力他没有采,可胡玉娇的元阴他却是毫不客气的全部采走了!
当凌峰发泄完欲火时,胡玉娇阴关内已经是空空如也一丝元阴也没有了,她惊慌失措下,又是受到了如此巨大的刺激,不由得脑袋里“嗡……”的一声,便晕了过去,失去了知觉!凌峰用自己的元阳修补上她受损的阴关后,便抽身起来,放过了她。
阮四娘被刚才的战斗吓得有些呆了,凌峰来到她身前时,她还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女儿已经战败,如果不能让凌峰满足,只怕自己母女都不会有机会活离开!
凌峰咧嘴一笑,“好了美人,你也休息够了,也要让你乐一下了!”
说完,他抓住阮四娘。
“啊……”
伴随着阮四娘的叫声,凌峰又开始了一场新的杀伐,只是,他没有像刚才大战胡玉娇般的玩耍,而是直奔主题,上来就是玉女上树的架势!
凌峰将阮四娘抛起,待她落下又合身上刺,大鸡巴顶到她的娇嫩的子宫里,禽得阮四娘又是尖叫一声的,自己就窜了上去。当然,她的结果还是落下来,然后再次被凌峰禽起,如此反复,没有几下阮四娘便是无力的如一滩肉泥般的黏在了凌峰身上,再也没有力气叫了。
凌峰也是不想太过凶狠,他的欲火也快要发泄了,于是,他便将堂堂的阮四娘按在了地上,如同母狗般的趴在凌峰的身前。雪白的阮四娘此时已经是无力支持了,她任由凌峰摆布的爬在地上,只是将个虽不如胡玉娇巨硕,却也是十分爆满的雪臀高高支起,无奈的承受着凌峰的石更淫!凌峰却是不会怜香惜玉,他抱住阮四娘的美臀,深女干了一口气,“嗨……”
大叫了一声,便疯狂的禽动起来!大鸡巴如打桩捣蒜般的在阮四娘的蜜穴里禽动,很快就将阮四娘又带到了爆发的边缘!
其实,凌峰也是要爆发了,所以,他一阵猛捣,当阮四娘娇呼声中一股冰凉的阴精射出时,凌峰也是被淋得一个哆嗦,精关也不再死守的,射出了自己的阳精,汹涌的闯入了阮四娘的子宫里!
“啊……啊……啊……烫死,死了……”
阮四娘一阵挣扎后,软倒晕了过去,再无声息,只有凌峰喘息声在屋子里回荡!
将阮四娘和胡玉娇几番折腾之后,凌峰不知道为什么心下忽而有种很不安的感觉,无以言说,偏生又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看着她们母女瘫软无力的状态,凌峰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扑哧一笑,暗说:“咱如今可是皇帝,哪用得着怕谁谁的!”
这般一想,心中阴霾尽去,拂袖长身而起,大摇大摆走向后殿。
穿过玉阶回廊,一人悄悄绕到暖阁小轩窗之外,房外侍候的侍女们不解地望着他,他露出一个神秘笑容,竖起食指于唇下,打了个禁声的手势,侍女们会意,没一个敢吱声。
凌峰以右手食指在嘴里蘸了蘸口水,往一色雪白的窗纸上轻轻那么一戳,一个小洞。他凑眼上去,望里面窥视。
只见安南太子妃与安南欣茹公主并排坐在软椅上,很亲热的手拉着手,低声谈笑着。安南太子妃巧笑吟吟,她今日心境与以前截然不同,故此话也特别多,浑不似往常满心幽怨无chu诉的模样,见了好姐妹自然高兴的不得了;反观美丽安南公主,便有些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随口应付着,锐利的目光四chu扫视,好似在寻找什么。
安南欣茹公主目光突然凝聚在柜子上的一包袱上,秀美如菱花的嘴角上弯,含笑问道:“那个包裹是哪儿来的,样子很是古怪啊!欣茹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包裹。”
安南太子妃便吩咐旁边一个侍女将旅行包提过来,在桌子上解开,让安南欣茹公主也一齐来观赏,笑道:“我们皇上玩性重,就喜欢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据说这个包袱里的玩意儿是皇上这番出京游玩时收罗来的。他还说要把安南的美女和好玩的都带回宫里……”
言及此chu,安南太子妃粉脸升起两朵红云,目光中却闪动着喜悦的光芒。
安南欣茹公主听了若有所思,沉吟一会儿,忽问道:“前几日宫中遭刺客的那晚,女真族皇太后和卓知道不知道皇上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安南太子妃摇头道:“皇上那边的事本宫从来就不过问,那晚好像皇上也去擒拿刺客,皇上武功高强,刺客闻风而逃,还有几个被抓住的!”
窗外凌峰听得心就一个劲儿的往下沉。这女人果然是进宫果然是有目的!搞不好还是跟刺客一伙的,正好,让朕将你们一网打尽!
安南欣茹公主又追问道:“那皇上有没有受伤之类?”
安南太子妃奇怪的瞟了她一眼,道:“应该不会,皇上还生龙活虎的!欣茹,你今晚怎么怪怪的,老打听皇上的事?”
安南欣茹公主干笑一声,她阅历何等丰富,很快便想到托辞,笑道:“欣茹是打心眼里为女真族皇太后和卓姐姐高兴哩!姐姐你自打嫁给我哥哥,还从没如今日这般开心过。看来我哥哥魂归天国,也是天意!”
提到陈天华,安南太子妃心中有所不快,但是听到欣茹公主说那是天意,知道她不会反对自己改嫁大明天子,更是欢喜,快乐原本就该与好友一起分享。她是当局者迷,竟未察觉到安南欣茹公主今天的异样。
安南欣茹公主格格娇笑一声,凑头过去,小嘴儿在安南太子妃耳畔小声说了几句话。安南太子妃听完满面通红,大发娇嗔道:“要死啦!问这么羞人的事儿!”
窗外偷听的凌峰大奇,刚才一时没留意,没聚精会神的偷听,以致没能听到她们细细的交谈。心想安南欣茹公主问安南太子妃什么了,怎么使安南太子妃羞成这样。
安南欣茹公主却兀自不死心,轻笑道:“好姐姐,跟妹妹说说。皇上身体上……”
说到这里,她自己都有些脸上发烧,但仍说下去道:“皇上身体上有没有特殊记号?比如伤疤、刀痕什么的……”
凌峰再也听不下去了,已然确信无疑,这该死的安南公主进宫来就是查自己那一晚是不是受伤的!他突然间升起个疯狂的念头,此念一起,浑身躁动越发不可收拾,狠狠盯了房内美丽安南公主曼妙有致的身段两眼,悄悄离开窗外。
凌峰回到前面,命两个侍女掌宫灯在前引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