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在金銮殿上震怒,大臣们都感受凌峰的“天威”事情起因也很简单,之前已经定的安南策略,没想到在广西参军黄中领五千士兵,护送原安南陈朝“前国王孙”陈天平(陈添平)回越南的途中。当护送大军进入越南境内的支棱隘时,遇上安南十万胡军截击,五千明军不敌,陈天平及部份士兵被俘。陈天平经安南胡朝审讯后,竟然被“chu陵迟罪”“臣以为安南胡朝简直是以下犯上,不把我天朝放在眼里,实在该严惩。”
徐大成站出来说道。
凌峰哼声的道:“如何严惩?”
“犯我天朝者,虽远必诛!”
徐大成说道。
宰相林振亮站出来道:“安南胡季犁父子在安南境内肆逞凶暴,虐于一国,两弑前安南国王以据其国、贼杀陈氏子孙宗族殆尽、淫刑峻法,暴杀无辜,重敛烦征,剥削不已……实在是天怒民愤。对我大明朝的天恩非但没有感恩戴德,反而目无皇上,不分尊卑。臣认为光是严惩不足以让他们受到教化。将安南胡朝踏平之后,我大明朝有必要将安南永久纳入天朝直接管辖,设立安南省,让安南子民永远沐浴天朝礼仪和王法。”
凌峰道:“准。张辅现在何在?”
徐大成道:“张辅还在赶往广西督军途中,按行程,估计已经度过长江,进入湖南了。”
凌峰道:“速度太慢,按他的行军速度,安南兵只怕都要出兵南宁了。”
徐大成道:“按之前部署,臣认为单凭广西云南两省兵力,未必能踏平安南胡朝,请皇上调遣十万大军前往安南讨伐。”
“不必!”
凌峰站起来道:“朕决定明天骑仙鹤直飞广西南宁,亲自率领大军五万,踏平安南。”
“皇上……”
徐大成惊讶的道:“万万不可,这样做太过危险。而且安南境内叛军不下三十万,单凭广西五万边防军,实在不足以踏平安南……”
“徐将军言之有理!”
杨辉也站出来道:“皇上,你要御驾亲征的话,一定要隆重其事,派遣五十万大军讨伐……”
“胡扯!”
凌峰道:“一个小小安南,难道还要动用全国兵力不成?不必废话,朕五万大军足以转乾坤,你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飞鸽传书,八百里加急传书广西,并督促张辅尽快到广西整顿军务,迎接朕的御驾亲征。”
“皇上……”
徐大成等大臣心中担心,想上前劝说,却被凌峰制止。
“朕意已决,不必再说。退朝!”
凌峰说完,也不听各位大臣的劝说,一个人转身离开了金銮殿。
“皇上,你真要御驾亲征吗?”
周善祥皇太后听到凌峰在金銮殿的决定,未等凌峰向她禀告,她就已经驾临乾清宫追问了。
凌峰点点头,道:“母后,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周皇太后急道:“皇上,安南距离京城万里之遥,而且那里是南蛮之地,你一个人深入不毛之地,就算你不为自己安全着想,也要想一下大明王朝没有了皇上怎么办?”
凌峰微笑的道:“母后,你忘记了朕的出身和我那些仙鹤朋友吗?别说安南三十万大军,就是一百万大军,也不可能奈我何啊?这个世上,能要朕性命的人,还没出生呢!”
周皇太后一愣,道:“那也不行,京城刚刚稳定,太子党和三皇子党的叛乱才过多久,万一他们趁你离开之际作乱,那如何是好?”
凌峰道:“如果他们来作乱那是最好,朕正在发愁找不到他们呢?如果他们胆敢作乱,朕定当一网将他们全部打尽!”
周皇太后道:“你到时候身chu万里之外,就算你本事再大,也不可能赶回来平定乱党……我就害怕……”
凌峰道:“母后,朕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你也无需担心。这一次朕是单独骑坐仙鹤赶往广西,所有精英大臣都会留在京城。朕对徐大成、李程、杨辉他们做了特别的交代,有他们在,京城乱不了。等朕解决安南问题,相信反对的声音就不会再存在了。”
周皇太后见凌峰不可能改变主意,只能无奈的点头,道:“看来哀家是说不动你了,现在只有祈祷你平安的归来。别让姐妹们都提心吊胆的……”
凌峰听到她关心的话语,不由心里一暖,抬起头来,双眼却正好碰上了周皇太后那灼灼的眼神,他心头一惊,却又舍不得马上移开眼睛。
周皇太后的脸形极美,黛眉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闪现着诱人的光芒。尤其是她丰满的胸脯上那极具诱惑的部分是如此的凸出、诱人,似乎随时都要甭裂衣衫、呼之欲出似的。由于周皇太后与他相隔不远,凌峰甚至能隐隐见到她胸前那道诱人的沟痕,皇太后浑身散发着浓郁的芳香,配合在她那娇慵懒散的姿态、楚楚怜人的风情,凌峰觉得自己就要迷醉、深陷其中了,赶紧咬了咬舌头,强自按按捺住心神,说到:“母后,你过滤了,朕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周皇太后点点头,将屋里的宫女都遣散出去,只见她黛眉之间,开始泛发出浓浓的媚意了,她起身行至凌峰跟前,说道:“皇上!为何近日你都不来找母后了,莫非是嫌弃母后了吗?”凌峰撞见周皇太后善那幽怨的眼神,慌忙说到:“母后!莫要折杀朕了,母后有国色天香之容,气度、举止俱让朕心仪不已!当初母后不嫌弃在下乃江湖草莽,折节下交,才让朕有了今天的荣耀!只是后宫佳丽,需雨露均沾,朕难免有所忙不过来……”
“好了,好了!”周皇太后心花怒放,拿起一旁的酒壶,给凌峰斟了一杯酒,说道:“皇上你舌齿伶俐!却不知你所说话之中,却有几句是真!”“句句是真!”美酒入喉,凌峰压抑着的胆量又大了起来,他对周皇太后善轻声说道:“朕对母后自是心仪、敬佩!不敢有一句谎言!”周皇太后将俏脸凑进了少许,对着凌峰轻声说到:“皇上对哀家,难道一直只有心仪敬佩之情吗?难道皇现在做了真皇上,害怕人们流言蜚语,从今往后真的只是将哀家当作母后吗?”凌峰感觉到周皇太后对自己的默默温情,他不得不承认,周皇太后所具有的娇羞无限的风情,那是其他皇后爰妃所不具有的另一番风姿,这让凌峰砰然心动,说道:“母后!朕早已视您为朕的皇后,纵使别人如何说,朕都不会放弃母后你的爰!”周皇太后探得凌峰之意,满心欢喜,笑着说道:“哀家怎么会不知道皇上的心意,只是想听一下皇上亲口允诺!来,让哀家再好好的敬皇上一盅!”周皇太后善这一盅真可算是敬得好,好就好在这盛酒的杯子。这一盅的酒杯,既不是龙泉青花瓷杯,也不是西域水晶杯,更不是秘藏的古藤杯,确是那周皇太后善轻启檀口,竟以口为杯,以舌为渡!如此饮酒之法,试问天下间哪个男人能拒绝!
凌峰当然不会客气,一把将皇太后抱住,和着佳人兰香的美酒催发下,那色心豹子胆又开始活动了,让这凌峰的胆气愈来愈大,终于点燃了他的熊熊之火!屋子里的温度渐渐高了起来,两人的衣服也正一件一件的少着。
人都道“食色性也”但是在美食与美色面前,自然都选了后者。更何况,皇太后如此天姿国色,又是如狼似虎年纪,自然不是小打小闹就能打发的,一天缠绵下来,两人也不知道舒爽了多少回,直到皇太后筋疲力尽才宣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