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蒋昱?”陆筱芸惊讶地说道。
“不错,正是我。”蒋昱此时从洞中缓缓走出,身上竟然没有一点的受伤的迹象。此时他阴沉着脸,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冷冷地看着众人。
“你身上的伤口呢?”陆筱芸惊讶地问道。
“不,他没有受伤。”
“没受伤,可那天我分明看见你击中他的啊”陆筱芸问道。
“不错,当时少爷的掌隔空打在他的背上,他落荒而逃。虽然不一定致命,但定然是五脏俱损的。”郭秀也很奇怪。
“你们两不知道,他其实并不是真的蒋昱。”霍青玉的话,让两人惊讶万分。
“他不是蒋昱,那他是谁?”陆筱芸问道。
“他其实是我们一个非常熟悉的人。”霍青玉说着,便缓缓对“蒋昱”说道,你还是自己表明省份吧。
“蒋昱”嘿嘿一笑,伸手摸在脸上,竟然撕下了一张脸皮。郭秀久在江湖,倒也还好。但陆筱芸却着实被这人皮面具吓了一大跳。
“果然是你!”霍青玉说道。眼前的人,皮肤已经苍老,眉毛也是斑白,一张脸庞是说不尽的老态。
“你,你是神机老人。”陆筱芸惊讶地叫道。
“不错,正是老夫。霍公子果然是好眼里,真是不愧江湖难得的英才。”
昨天,三人分明已经看到了神机老人岁众人一起登船,眼前的又是谁。
“不知道,霍少侠如何猜到老夫的。”神机老人笑了笑,还是一如既往的慈祥,但这笑容中却透着一丝让人可怕的寒意。
“首先,我昨天同样以为事情已经完结,然而,晚饭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人还没有找到踪迹,就是蒋昱。”霍青玉说道。“按理说,这蒋昱是涉案要员,就算我身陷绝壁,铁凤凰也应该全力追捕才是。但铁凤凰在我说出山洞的秘密后,似乎一点也没在意蒋昱的去向。加上后来知道了铁凤凰是故意让蒋昱将陆筱芸打下山崖,好让我寻找到机关的时候。我才想起,这蒋昱,定然是收铁凤凰的指使行事。而落荒而逃的他,其实正是最后我们众人中,唯一不在场的人。”
“不错,你继续说吧。”
“我击中蒋昱的时候,的确已经将他击伤。而昨天下午,在众人登船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一向对奇珍异宝极为有兴趣的神机老人,竟然什么东西也没带走,空这手上船。其实,这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蒋昱身受重伤,无法搬动沉重的物体所致。”
“因此,你便判断,真的神机老人,其实还在岛上?”
“不错,我虽然不知道你留在岛上的动机,但我知道,其实在我和陆姑娘跌落山崖的那天晚上,你和蒋昱已经交换身份了。第二天我们从神索上上下的时候,蒋昱扮演的你是除了陆姑娘之外,唯一一个没有自己攀登的人。因为大家根本不会怀疑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会不会有能力自己攀爬。”
“果然,从最细微的线索出手,寻找破绽,了不起啊。”神机老人说道。
“因此,杀铁凤凰的人也是你了?”霍青玉问道。
“不错,正是我。”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当然可以,而且,连我为什么在岛上等你们,以及前面各种事情,我都可以告诉你。”神机老人缓缓说道:“不过,不是现在。”
“那是什么时候?”霍青玉问道。
“等你失去抵抗能力的时候。”
“你确定可以打败我?”霍青玉问道。
神机老人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能,你武功卓绝,而且智计过人,我不是你的对手。”神机老人顿了顿,说道:“但是,她可以。”
就在这时候,一柄长剑,带着强劲的剑风刺向了霍青玉。这剑锋来得很快,快,不是因为出剑的人很快。而是因为出剑的人就在霍青玉身后。
一道血柱立即喷出,就在同一时刻,神机老人乘霍青玉惊讶之际,出手封住了霍青玉的两chu大穴。霍青玉立即身子一软,到了下去。就在倒下去的一瞬间,他转身,看见了背后的长剑,看见了长剑间断的血,和握剑之人毫无表情的脸色。
郭秀。
竟然是郭秀,这个最让霍青玉信任的女人。竟然是给他背后一剑的人。一种说不出的痛楚,涌上霍青玉的心头。
“阿秀姐姐,你。”陆筱芸吃惊地望着郭秀,郭秀却并不搭理他,只一反手,店主了她的穴道。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霍青玉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说道。
“不错,阿秀其实是我的徒弟,也是一开始我就就安排在你的棋子,她很好地完成了任务。”神机老人看着郭秀,郭秀收起了长剑,拱手道:“多谢师傅夸奖。”
“我一直怀疑,一个弱女子,怎么会有如此超凡的勇气,独自替师门追寻仇人。看来,一开始,你们就为我准备好了一切了。”
“是的。”
“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吧。”
“当然,在你们死之前,我要让你知道一切真相,看着江湖闻名的霍青玉,明明知道真凶,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真是美极了。”神机老人哈哈大笑道,笑得如此得意。
“霍公子,你不知道,一开始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师傅他老人家的一手安排。”
郭秀冷冷地说道。
“其实,我并不是在羌地等你们的,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们的计划,甚至我是其中很多环节的参与者。因为,我和铁凤凰,其实私下是同盟者。”
“哦?”
“我还是从头说起吧,其实这些年,我一直暗中和铁凤凰勾结,我利用她的能力和职位,替我做事,而她从我这里得到的,只各种的江湖绝密。这些绝密,足够让她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当然,也包括《飞将兵鉴》的事情。”
“关于《飞将兵鉴》的一切,都是你告诉她的?”
“那是当然,否则以她一个区区大理寺卿,又怎么会知道这些绝密的事情。”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这个你会知道的,如果你知道我是谁,也就不奇怪了。不过,我打算先告诉你一个事情。”
“什么事情?”
“就是,我怎么一步步把你们这些江湖豪侠赚入瓮中的。”神机老人笑着,找了块石头坐下,神色显得很轻松,继续说道:“首先,我在多年前,告诉了铁凤凰《飞将兵鉴》的事,她便立即带着柳刚等人来这里寻找。其实,当时我只是想利用她和手上的黑衣会实力,帮我寻找秘笈的。然而,那次她却无功而返。
在那之后,她本来想隔段时间继续寻找的,却被其他事情耽搁了,而这一耽搁,就是几年。直到最近,我觉得一切成熟了,便开始了重新利用她,替我寻找《飞将兵鉴》的计划。“
“因此,你便故意在程公的祖祠埋下了石碑,然后利用山洪之后,故意让这块石碑现世,好让朝廷知道,《飞将兵鉴》的真实存在性。”霍青玉说道。
“哈哈,果然不愧是霍青玉,说的不错,这一切都是我的安排。因为,这些年,铁凤凰的实力急剧增长。我和她之前,早已经不再对等,她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情报员利用。要想克制他,只能从朝廷接力量,我经过多次的侦查,知道了阿六一直怀疑铁凤凰是朝中暗鬼的想法,我便利用这一点,引诱他召集了你们几个,替我制衡,削弱铁凤凰的力量。你们果然不辱使命,替我打开了机关,也替我除掉了铁凤凰。”
“可是,最终确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神机老人似乎并不理会霍青玉的反唇相讥,笑了笑说:“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什么《飞将兵鉴》。况且,相比以你的才智,也想明白,这东西早已经被程知节销毁了。”
“是的,那你为何还要如此。”霍青玉问道
神机老人突然表情严肃,说出了一句让霍青玉和陆筱芸都惊讶万分的话。
“因为,我是一个本来已经死了的人,我就是十几年前张家血案中死亡的主人公,张世栋。”
“你,你是我爹爹?你没死。”陆筱芸颤抖着说道,当她从阿六那里得知,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已经死了的张世栋时,虽然,这些年是陆德昭养大,已经对这个传说中的父亲没有任何感觉。但这时,突然见神机老人说自己就是张世栋的时候,一切,却惊呆了。
“你真的是张世栋?那你为何要为难陆姑娘,你可知?她是你的女儿。”霍青玉强压着心中的诧异,急忙说道。也许,这样可以救陆筱芸一名。
谁料,张世栋缺突然恶狠狠地看着陆筱芸,眼中就要滴出血一般。一边向陆筱芸走去,一边喃喃说道:“你说她是我的女儿?你说她是我的女儿?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根本不是我的女儿,你以为,陆德昭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收一个管家收养的孤儿做女儿吗?因为,她就是那个贱人和陆德昭剩下的孽种。”
“什么?”张世栋这话一出,对陆筱芸来说,比起刚才听说张世栋还活着还要惊讶。
“你说她不是你的女儿,你有何证据?”霍青玉问道。
张世栋苦笑道说道:“因为,因为我自由修习一种十分阴毒的武功,这种武功会让男人体内阴寒之气旺盛,因此,修炼这种武功的人,虽然没有丧失房事能力,但却不能生育。”
“你练的是寒冰真气?”霍青玉问道
“不错,就是寒冰真气。”
“可是,据我所知,这寒冰真气是突厥的奇人汗拔拉的独门武功。”
“不错,我就是汗拔拉的弟子。”
“你是突厥人?”
“不错,我其实是突厥人,而且是突厥人派来在中原的卧底。要知道,我突厥武学羸弱,与你大唐交手,往往吃亏在两个上面,一是铁器,二是武功。铁器我们可以买,可以学,可以抢。但武学的羸弱,却很难靠我们自己的努力弥补。
虽然我师傅武功盖世,但这样的武功,只会让我族人不断丧失优良的血统。
所以,为了让后代不需要有人去做这个牺牲,因此一开始我潜身中原,本来是为了偷取中原的武学典籍的。“
张世栋望着霍青玉,突然说道:“其实,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这种人。可以随意享受人生,可以有各种美人相伴,但我却不能。我表面上荣华富贵,其实,只是一直可怜的虫子。
不过,这是我的命,我也不想逃避。于是,我就开始踢可汗大人搜罗各种中原武学典籍,终于,有一次我失手了。我被铁凤凰擒住,在她的严酷的刑法中,我向她和盘突出了我的身份和计划。而铁凤凰竟然不禁没有杀我,也没把这些事情奏报朝廷,而是放了我。后来,我才知道,她要我替她做和可汗交易的中间人,进行很多卖国求荣的交易。
当时我很害怕,因为之前的工作虽然危险,但也只是算小偷小摸,即使被官府逮到,只要塞点银子,也就没事了。但倘若做这样的事,稍有差池,便是粉身碎骨。然而,为了保命,我只能答应。
而当我回家呆了两个月后,我竟然发现,万花这个贱人,竟然有了身孕。其实,之前我虽然是执行着秘密的计划,但对于万花的感情,却有一多半是真的。
知道这个事情后,我怒火中烧,但当时被铁凤凰盯着,我只好忍而不言。况且,相比找陆德昭报仇,我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要做。“张世栋说道。
“不过,你随后就想出了一个假死的法子,金蝉脱壳。”霍青玉说道。
“不错,我当时故意假装喝醉,在江湖上散播《飞将兵鉴》的事情。其实当时我已经花重金,在朝中眼线chu知道了这本秘笈牵扯皇家秘事。因此,如果我散出消息,朝廷一定会设法来抢夺的。而且,这件事是暗中进行,就只能用黑衣会的身份来做。于是这样,我就利用黑衣会,既保存了自己的安全,让我从铁凤凰面前小时,又替我除去了这个贱人。”
“显然,铁凤凰很容易怀疑你的死亡原因。”
“是的,然而幸运地是,而当时的惨案,阴差阳错地让她坐上了黑衣会首领的位置,自然,欢喜无限的她,就没有继续追究这个问题了。而我,也就安全了,在江湖上销声匿迹,直到需要再次借助她的力量的时候,我才暗中与她通信,果然,在秘笈的女干引和对权利的极度渴望下,她并没有深究我的事情,我和她迅速再次结成利益关系。”
“她不知道你是张世栋吗?”
“哈哈,我自然是暗中与她联系,我怎么会这么傻。因此,在羌地,她见到的,也只是神秘的神机老人。而不是那个和她关系密切的张世栋。”
“恩,完全明白了。”霍青玉道:“其实,无论每一步,包括我大哥来寻找我和江湖朋友帮忙,也是在你的算计中。”
“不错,”张世栋说道:“其实,我年纪已高,财富没那么重要了,武学秘籍嘛,其实我也只是想给突厥做点事情而已。”
“其实,这些年,突厥和大唐已罢干戈,两国居民相互来往通商,已经不再是针锋相对,你又何必做这些破坏两国安定的事情。”霍青玉道。
“安定?安定?哈哈,笑话。如果大唐没有强大的十二卫,没有对突厥的连番胜利,能享受这种安定么?表面上是安定,其实就是我突厥的臣服,如果我们有这些绝世武功,那大唐军队还算什么。”张世栋说道。
霍青玉叹了口气:“执念,人世间的执念已经让多少人疯狂。你这一切,最终却是徒劳。”
“不”张世栋吼道:“至少,一大批江湖着名人物,死在了我的手下。如果一个突厥人可以用智谋换十个中原江湖高手的性命,那只需要一百个我这样的人,就可以让中原武林天翻地覆。”
此时的张世栋,恶狠狠地就像是一只吃人的魔鬼一样,嘴里说道:“所以,我要重现江湖,重新掀起血雨腥风,不光是那些杀我突厥的江湖,还有你那个该死的老爹陆德昭,全部都得死。而一切,就从你们两的死开始。”说着,从郭秀手中接过了白虹刃,缓缓走向了躺在地上的两人。
陆筱芸已经绝望,此时她最信任的男人已经身受重伤,躺在自己身边。眼前的恶魔正在向自己走来,也许,她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对生命是如此的眷念。
她并不想死,然而,她已经绝望。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霍青玉从地上站了起来。神色是那么自若,行动是那么的灵活。仿佛身上没有任何创伤一样。
不光是陆筱芸,张世栋和郭秀也已经惊呆了。他们呆若木鸡地看着霍青玉从背后取下了一只皮囊。然后挤了挤,里面流出了一些残存的鲜血。
“你,你没受伤。”张世栋惊讶地问道。
“当然。”
“你已经识破了我们的计划?”
“当然。”
“你甚至已经知道我是卧底?”郭秀同样的惊讶。
霍青玉笑了笑:“其实,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假的。”
“什么?”郭秀说道。
“你的故事很精彩,你的表演也毫无痕迹。但,当时你身上却留有一个极大的不合理的地方。”霍青玉说道:“就是你说你是白仓山的弟子,但其实你们不知道,公孙裘其实和我是至交,不光如此,而且,他也是白仓山的至交。”
“他认识白仓山?”
“不光认识,还关系很好,但二人的关系甚为隐秘。因此,你们很难知道,但就是这一点,让你们全盘皆输。”
“所以,你从枫林渡开始,就是演戏,故意留我在你身边?”郭秀的语气显得很失望。
“不错,不过,其实更早就知道了。当我独自随阿六到洛阳的时候,其实公孙裘已经在洛阳等我了。”
“哦?”
“其实,你们在利用铁凤凰和我们,而我,也是在利用你们。几个月前,陆尚书秘密会见我,我其实和他以前私交颇深。他当时已经怀疑,自己身边的臂膀,也就是铁凤凰和阿六之间,出了内石更。但他并不确定是谁,便请我帮他找出来。”
“因此,你就利用这一次的事,表面是被利用,其实是暗中观察他们两?”
“不错,也多亏了你们的存在,才不断激化他们的矛盾,因此,我才可以这么快才破解真相。”
听了霍青玉的话,郭秀一下瘫坐在地上。
霍青玉却接着说:“其实,你在这次的路上,还有一次暴露了自己。首先,是在鬼礁石的那次触礁后,陆姑娘离奇地中了奇毒。其实,那时下毒的人,就是你,你将毒药擦在衣服,想借欢好的时候给我下毒。但岂料,铁凤凰和双鬼的动手,以及后面的触礁,让你来不及给我下毒。”
“你是说,那次我中毒是她下的毒?”陆筱芸终于从惊慌中回过神来了。
“是的,我想,也许是他们觉得我的智计会成为他们的负担,害怕郭秀的卧底被我揭穿。而且,他们让郭秀接近我,其实只是为了成功控制计划前半段的实施,在张世栋加入我们后,她的使命已经完成,所以,其实他们已经不需要我了。”
霍青玉的语气很平静,虽然对着得是欺骗了自己,让自己动情的女人。但他却心如止水。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自己的语气越平静,内心就越痛苦。
“话已经至此,那一切也没什么说的了。不过,不知道你能否听我一言?”
张世栋说道。
“说吧。”
“你在中原,不过是一个江湖浪子,但倘若可以加入我们,一起为我伟大的可汗大人效力。那定然可以享受无上的荣耀,到时候,呼风唤雨,其实现在的草莽身份可以相比的。”张世栋知道,一切已经无法挽回,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将霍青玉从敌人变成朋友,或者说,至少是一路人。
“呸,无耻。”陆筱芸骂道。
“的确无耻,”霍青玉说道:“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战争,战争给人带来的是痛苦是什么。我霍青玉就算是孑然一身,也不会做这等荼毒众生的事情。”这短短的几句话,说的大义凌然,看得陆筱芸不禁心里生出一股强烈的仰慕之情。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杀了你了。”张世栋说着,已经出手了。和高手交手,先发制人就等于占据了最有利的态势。
张世栋对自己的寒冰真气很有信心,这些年虽然颠沛流离,但一刻也没松懈。
他对自己的武功,并没有怀疑。
然而,他遇到的是霍青玉,连江湖上最顶尖的高手都佩服的奇才。
于是,生死之斗在刚一开始,就结束了。
即使陆筱芸集中所有的精力,她也没看清霍青玉的出招。但她分明看见,张世栋的胸前被重重击上了一拳。
这一拳的威力,即使是雷震在,也会自愧不如。如果说雷震的全力是开碑裂石,那这一拳的威力,简直就是拔山起岳。
只一招,就让张世栋胸前骨骼尽碎,五内惧伤。张世栋浑身奇痛,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够惊恐地看着霍青玉,就像看到勾魂使者一般。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一切,在这个年轻人面前,是多么的可笑。
“阿秀。”霍青玉的语气重新温柔:“放下吧,放下执着,放下那些违背自然法则的理想。回到我身边吧,我什么都可以忘记。”
陆筱芸心气很生气,她很难理解,霍青玉为什么会对这个险些就要他性命的女人网开一面。
“不,少爷。一切已经覆水难收了,我很感激你,这段时间,让我体会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乐,但是,你有你的法则,我也有我的信仰。”说着,抱起了地上的张世栋。神色痴痴地说道:“师傅,都怪你,都怪你。你让我变成了这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你的家人不要你,你的主子利用你,你的夫人欺骗你,你的徒弟怨恨你,这些,这些都是你自找的。”
说着,郭秀手上一翻,白虹刃刺进了张世栋的胸膛。
“阿秀,不要。”霍青玉大声叫道,但此时已经晚了。他叫喊不是因为郭秀杀张世栋,因为他本来就改死。而是之后,郭秀向后一纵,已经跳出了山洞,朝着无底的悬崖掉落了。
“阿秀,阿秀。”霍青玉站在崖边,心里不断念道:“你何必如此,我并没有怪罪你。”但是,他知道,眼下的选择,对这个少女来说,是一种解脱。她出卖了自己的一切,只是为了去出卖一个对自己最好的人,也许只有死亡,才能让她减轻罪恶感吧。
“一切已经完结了吧。”获救的陆筱芸,一边感叹自己命大,一边回复了平时的淘气。似乎刚才的危险,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阴影。
“要是她一直这么心思简单,那该多好。”霍青玉心里说道。
“嗯,我想还差一点。”
“还差一点?”
“嗯,我们还没找到蒲心兰。”霍青玉点头到。
“你说,她是被冤枉的吗?”陆筱芸说道。
已经无需答案,因为两人已经在山下的山庄的一件废弃的房间了,见到了被制伏的奄奄一息的蒲心兰了。最难找的地方,往往是大家眼皮子低下的地方。
“哇”看着两人,蒲心兰立即放声大哭。
“好了,蒲妹妹,别怕,一切都过去了。”陆筱芸安慰道蒲心兰。
“郭秀呢?她是帮凶,昨晚我听出来了是她给我送的饭。”
“她事情败露,已经死了。”陆筱芸说道。
“看来,郭秀她没有骗我。”
“她对你说什么。”
“她说她杀了师傅,还说做了对不起霍大哥的事情,她把我绑在房中,神机老人本来要她杀我,但是她没有。她说她做的错事已经太多了,因此,无论成败,她都会去死。我一开始以为她说的假话,没想到,是真的。”蒲心兰说。
听了蒲心兰的话,霍青玉心里一阵酸楚。
江湖,的确是太无情了。
晚上入夜了,三人来到湖边,信鸽已经发出,估计明天就可以有船来接了。
一堆篝火前,经历了生死,背叛,机关,迷惘的三人,虽然各自怀着说不出的压抑的心事,但一切,就如同化为灰烬的干柴一般,灰飞烟灭了。
温暖的火,让三人的心里突然升起了阵阵的暖意。霍青玉看着火堆另一边不断低声窃窃私语,说着私房话的两女子,心里只觉得一阵欣慰。虽然社会很残酷,但活着,总是很美好的。其实对于陆筱芸来说,这几天虽然是虐心,但结果总是好的,首先,他不必纠结于自己的两个父亲,而相比起张世栋来说,陆德昭这个父亲,显然更有“女干引力”一点。陆小姐,还是那个陆小姐。同时,这次的磨砺,也算是对她人生的很好的一课吧。对于她来说,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
而对于蒲心兰来说,失去了师傅的荫庇,也许会让她的官场生涯遇到很多的磨砺。但这同时也是也是一件好事,可以让她不必在师傅的光环下成长,可以更多地用自己的能力和机智去chu理问题。
“两位姑娘,鱼烤好了。”霍青玉将两条烤好的新鲜的鱼递给了陆筱芸和蒲心兰。虽然一直是个美食客,但霍青玉却着实极少自己动手做吃的。不过对于他来说,烤一条鱼并没有丝毫难度,虽然只是用一些简单的草料祛除了腥味,但对于饥肠辘辘的三人来说,也是香气四溢。
“嗯,好香。”蒲心兰说道。虽然痛失师傅,又经历了生死,但在刚才和陆筱芸的相互安慰下,心情已经好了很多。拿着鱼狼吞虎咽起来。
“嗯,蒲姑娘,不知以后有什么打算。”霍青玉问道。
蒲心兰说道:“刚才我和陆姐姐说过了,我打算回大理寺。虽然师傅有很多的不是,也做了很多错事。但毕竟,这些年惩恶扬善,也替百姓除去了很多祸害。
这一点,是任何人也不能否认的。“
霍青玉和陆筱芸一起点了点头。
“因此,我要回去,把师傅没做完的事情做完。既是为了百姓,也是为了替师傅赎罪。”蒲心兰这几句话说得很坚定,虽然只是豆蔻年华的小女孩,但身上已经隐隐有三分威严了。
“嗯,令师泉下有知的话,听了这话,也应该可以含笑九泉了。”霍青玉说道:“蒲姑娘以后如果有用得到再下的地方,只管开口,只要在下能办到,一定赴汤蹈火。”
“那就先谢谢霍大哥了。”蒲心兰说道。
“哎哟,这大哥大哥的,叫的可亲热呢。”陆筱芸调笑道,一下弄得蒲心兰脸上红霞密布。
“大流氓,眼下,我和心兰妹妹就有一件事需要你立即去办。”陆筱芸笑嘻嘻地说着,把手中的木棍递给了霍青玉说道:“来,再来两条鱼。”
“好啊”霍青玉说着,已经把手上新烤的两条鱼递了过去。
这两丫头真能吃啊,晚饭过后的霍青玉看着脚下一堆剩着的骨头。虽然小岛上夜晚的空气凉爽,但毕竟是夏天,在火堆旁边呆久了,还是身上有一丝燥热。
陆筱芸和蒲心兰正相互嘀咕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这时,陆筱芸突然过头来,对霍青玉说道:“喂,大流氓,我和心兰妹妹去游水解暑,你不准来占我们的便宜。”
看着陆筱芸狡邪的表情和蒲心兰娇羞的神色,霍青玉不禁哑然失笑。
陆筱芸又走了过来,低着头在霍青玉耳边说道:“傻瓜,安心坐着,少不了你的甜头的,先饱饱眼福吧。”
陆筱芸这么说,自然是要霍青玉看她和蒲心兰在水中嬉戏了,欲火一下从霍青玉的腹中窜了上来。虽然和陆筱芸约定过,不占有她的身子。但两人的关系,已经是只是没有最后的交欢而已,无论是之前鬼礁石的解毒,还是断崖山洞的黑暗爰抚,一切都是极尽香艳。而此时,她显然是要让自己看看她赤裸的身子,这可是前所有未有的刺激啊。
说着,陆筱芸便拉起蒲心兰,走到了湖边。蒲心兰虽然神情紧张,却一点没有拒绝的意思。
“陆姐姐,我……”蒲心兰小声地说道。
“怎么了,妹妹。”
“我,我好紧张。”
陆筱芸听了,微微一笑,走了过来,开始优雅地替蒲心兰解开了束在腰间的缎带。
这边,霍青玉看着陆筱芸替蒲心兰一件件地脱着身上的衣服,突然觉得心中一阵迷惘。这些年,他女人无数,但最终,却一个个都离开了他。就说这次把,柳思思对他有意,曾经想献身于他,但一切只是为了她自己的野心。潘绮红与他有情,但却受缚于传统礼教,两人以后再续前缘已经很难。对于陆筱芸,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动情了,但因为两人的身份和使命,一切却变得不可能。而想到那曾经一直爰着自己,但却不得不出卖自己的郭秀,霍青玉心中只觉得一阵阵的酸楚。
也许,当自己成为了江湖上出名的浪子的时候,很多时候,他和女人的关系,只能是简单地成为男女床第间的关系。反倒是这次,陆筱芸和自己极尽香艳,却始终恪守最后一道防线,会让他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他本来曾经以为,男女之乐,就是天地间最原始的情爰的表现,但这个纷杂的江湖,却给男女之乐加入了很多杂念。有人把他当做复仇的方式,有人把他当作了利益交换的条件。此时,他甚至觉得,就算是石惊三和汤娟那种世人眼中那种不堪入目的男女偷换,都比这种色相的出卖要好。
因此,当这两天他最为失意的时候,只有回想起那晚的山山洞中,陆筱芸纯粹在情欲的刺激下,春心悸动的情景,才能让自己重新感受到男女欢好的美妙。
思绪良久,当霍青玉的思想从天边被拉回来之后,两具洁白的胴体,已经开始在水中不断地嬉戏了。虽然相隔十丈开外,依然能感受到两人身体的白皙和柔软。两人就像两条美人鱼一般,不断在湖中沉浮,洁白的藕臂不断拍打着水面,激起一阵阵水花。
霍青玉看着两人,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蒲心兰看见霍青玉走了过来,虽然心里知道时候迟早的事,但还是一惊,害羞地潜进了水里,只留了一双妙目,不住地看着霍青玉。
陆筱芸看着蒲心兰的样子,噗呲地一声笑了出来,娇嗔道:“大流氓,你敢欺负蒲姑娘,看打。”说着,拍起一阵水花向霍青玉袭去。霍青玉微微一笑,也不躲闪,任由水花打在自己身上。
“谢小姐赏赐。”霍青玉笑着说道。
“狗嘴吐不出象牙,”陆筱芸说道:“什么赏赐啊。”
原来她还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已经是春光大泄。虽然身上还穿着一件胡丝肚兜,但在湖水的湿润下,已经完全如同透明一般,紧紧贴在身上,不但勾勒出了完美的线条,甚至就连胸前突起的两粒蓓蕾也是清晰可见。
看着霍青玉火辣辣的眼光落在自己胸前,陆筱芸才明白他刚才说的赏赐是什么意思。俏脸一下子如同火烧一般嫣红,低着了,“呸”了一声。却突然抬起头,说道:“别站着看啊,下来吧。”
听了陆筱芸的话,霍青玉一下就像是发现了千古至宝一样激动,再也忍不住了。当下三下五除二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一条短短的亵裤,跑入了水中。
湖水让身上的暑热之气尽散,却因为火山的作用,并不寒冷,很是让人舒服。
霍青玉缓缓地走到了两女的身边,一把揽住了两人柔软的腰肢。两女一下柔弱无骨,倒向了霍青玉。陆筱芸已经不是第一次和霍青玉肌肤相亲了,但却是第一次这样纯粹的接触。两人都觉得刺激无比。
而另外一边的蒲心兰,则更是娇不可抑。相比起陆筱芸的丰腴和柔软,蒲心兰要瘦削得多,揽在腰肢上,可以清晰地感受着蒲心兰浑身的骨骼。毕竟还只是个豆蔻年华的少女,此时蒲心兰身上还透着一股强烈的青涩。也就就是这种青涩,让霍青玉平时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小姑娘,并没有把她当成陆筱芸这种已经是阿娇初成的女人了。
然而此时,从手臂上传来的蒲心兰微微的颤抖,却让他清晰地感受着这个少女心中的悸动。
“大流氓,”陆筱芸轻轻在霍青玉腰上拧了一把,说道:“人家蒲姑娘可是第一眼就被你这个花花大少女干引了。看着你这个花花大少整天在花丛中窜来窜去,蒲姑娘可是又是难过,又是不甘。”
蒲心兰心里的事,此时被陆筱芸当着霍青玉的面说出来,只觉得心事得以被心上人知悉,虽然羞涩,却也欢喜,一没控制住,竟然两行晶莹的眼泪从脸颊滑落。
霍青玉刚才还在感怀江湖的无情,此时却得到蒲心兰的痴心表白,心里一阵久违的感动升起,情不自禁地在蒲心兰脸颊上亲了一下。
而这时,陆筱芸的手已经摸到了霍青玉的胯下,隔着亵裤捏了霍青玉坚挺的胯下早已坚挺的肉棒一把。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大流氓,今晚要是你不好好疼下蒲姑娘,小心我废了你。”说着,却又开始轻轻地在肉棒上扭搓起来。
情欲的火焰,在不断地燃烧。霍青玉坐在水中的一块礁石上,将蒲心兰横身抱在怀中,火热的吻落在娇唇上,不断用舌尖挑逗着蒲心兰敏感的舌头。
蒲心兰年纪尚小,对于这男女之事虽然明白一二,却没有丝毫的经验,只是顺从地任由霍青玉的动作。而这边的陆筱芸,毕竟要年长几岁,经历过前面几次和霍青玉的那些虽然不算彻底,但却极尽香艳的亲热后,男女经验已经大增。温柔地趴在霍青玉身边,一边轻轻地用玉乳在霍青玉的背上摩擦着,一边不断伸出香舌,舔着霍青玉的耳垂。
“嗯,”在霍青玉的挑逗下,蒲心兰从喉头发出了一声娇柔的呻吟。霍青玉停止了亲吻,看着怀中的少女,低声问道:“舒服吗?”
“嗯,就怕心兰年幼无知,伺候不好大哥。”蒲心兰小声说道。
“心兰妹妹,说什么话呢。你看得上这个臭流氓,是他的福气,真不知道这小子上辈子积的什么德。”陆筱芸笑着说道,虽然如此地说,却知道,蒲心兰的确不懂男女之好,便拉着蒲心兰的手,放到了霍青玉的胯下。蒲心兰虽然娇羞难当,却并没有反抗。
而陆筱芸则将双手摸到了霍青玉的腰间的亵裤腰带上,轻轻一用力。霍青玉立即明白了陆筱芸的意思,身子一抬,亵裤已经被陆筱芸脱下,远远扔到了岸边。
虽然刚才已经知道了霍青玉胯下肉棒的时候,但直接摸在赤裸的肉棒上的时候,肉棒的坚柔,硕大和火热,还是让蒲心兰心如鹿撞,彷徨无措的时候,陆筱芸已经握着了她的手,引导着她开始温柔地替霍青玉套弄着。
霍青玉享受着蒲心兰的服侍,虽然生涩,却令霍青玉感动。而这边陆筱芸已经慢慢地解开了自己肚兜的衣袋,露出了白玉兔般的玉乳,然后托起一只,送到了霍青玉的嘴边。
霍青玉自然没有拒绝她的好意,一低头,含在了突起的蓓蕾上,舌头一阵快速的碾磨,让陆筱芸身子一激灵。虽然不是第一次被霍青玉亲吻玉乳了,但那种特别的刺激,还是让陆筱芸一阵酥麻,只能用一只手扶着霍青玉肩膀勉强保持平衡。
相比上一次的漆黑,这次霍青玉可以接着火光,清晰地看着陆筱芸玉乳上羊脂白玉般的肌肤,甚至还可以看到玉乳间的肌肤随着激烈的心而不断跳动的样子。
看得霍青玉一阵心动,只一只手更紧地揽着蒲心兰,另一只手摸上了陆筱芸高耸的玉臀扭捏着。
亲吻进行了很久,直到陆筱芸的玉乳上充满了霍青玉的唾液和牙痕,两人才分开。此时蒲心兰已经渐渐熟悉了霍青玉的形状,手上的套弄已经越来越得其法,每一次套弄都温柔和灵活,然霍青玉很是受用。
陆筱芸看着媚眼如丝的蒲心兰,想到了自己在鬼礁石第一次接触霍青玉胯下之物时的情景,直觉脸上一红,小声地在蒲心兰耳边说道:“妹妹,要不要试试姐姐那样。”
蒲心兰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支起身子,让自己的胸凑到了霍青玉的面前,然后开始解开身上的肚兜,露出了赤裸的身子。
虽然蒲心兰的身子相比陆筱芸要青涩得多,玉乳也没有陆筱芸那般硕大,只是如同两个馒头一般挺在胸前。但却一点也不缺乏少女的弹性。蒲心兰娇羞地学着陆筱芸的样子,用手托起了一只玉乳,送到了霍青玉嘴边。霍青玉看着蓓蕾上挂着的一滴晶莹的水珠,一阵心动,伸出了舌头,用舌尖轻轻舔去了蒲心兰乳尖的水珠。
虽然是轻轻一舔,已经让蒲心兰身上一阵了。而这边的陆筱芸,则悄悄地替代了蒲心兰的动作,握上了霍青玉的肉棒,温柔地套弄起来。
显然,陆筱芸的手上功夫,比起蒲心兰要高很多,一阵套弄,已经让霍青玉舒服无比了。而这是,陆筱芸已经悄然替蒲心兰褪去了胯下的亵裤,然后引导着蒲心兰分开双腿,跨坐在了霍青玉的身上。
今晚陆筱芸的主动,让霍青玉有点意外,按理说,女人第一次和其他女人一起在自己心爰的男人面前一起欢好的时候,都会有强烈的羞涩感,即使如同潘绮红那般已经见惯了男女之事的女人,第一次和郭秀一起和霍青玉欢好的时候,也是娇羞不已。
但陆筱芸接下来的话,却解开了霍青玉的疑虑:“大流氓,这可能是人家最后一次陪你。”说着,已经将另外一只玉乳塞进了霍青玉的嘴里,抱着霍青玉的脑袋不断往自己胸前挤压,嘴里依依呀呀地说道:“今晚,你就好好疼疼心兰妹妹,以后我回忆起来,也算是能够感受到自己仿佛也献身于你了一般。”
原来陆筱芸竟然有这样的心思,霍青玉心中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升起。而此时,陆筱芸已经扶着霍青玉胯下的肉棒,轻轻地抵在了蒲心兰已经微微张开的秘洞口了。
看着坐在自己腿上如同受惊的小鹿一样的蒲心兰,霍青玉似乎心中有一阵歉意。说实话,自己以前着实冷落了这个小姑娘,此时虽然自己抱着她,但心中想得更多的,竟然是身边的陆筱芸。
“蒲姑娘,你会后悔吗?”霍青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起这么一句话。
蒲心兰却坚定地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知道,陆姐姐一直心寄大哥,大哥也喜欢姐姐。但我还是不能控制自己,我不求大哥能够爰我,但求能够让大哥感受到我的心。”说着,又抬起了头,坚定说道:“而且,陆姐姐为小妹做了这么多,小妹此时愿意代替姐姐献身于大哥,求大哥怜惜。”
听了蒲心兰的话,霍青玉只觉得心结顿开,这样一来,胯下的肉棒越发坚挺了,开始不断在蒲心兰的秘洞口摩擦着。
蒲心兰哪堪如此的挑逗,只觉心就要跳出来了,娇弱无力地把头靠在霍青玉的肩膀上,而已经将自己的秘洞更多地张开了,轻轻地用秘洞的肉唇一点一点地按摩着肉棒的突起。
陆筱芸知道,蒲心兰虽然已经动情,但毕竟自己在一旁,难以放开。便乖巧地游开了,找到了一块突出在水面的礁石,趴了上去,横坐在上面。一边看着两人的动作,也一边让霍青玉一览无余地看着自己胸前的美景。
终于,霍青玉已经觉得蒲心兰身子发烫,尤其是秘洞,已经传来阵阵热气,知道是时候了,便轻轻地一挺,已经挤开了秘洞口的肉唇,将突起探入了一点。
初尝禁果的痛楚,让蒲心兰浑身一阵紧缩,双手死死地抱住了霍青玉的身子,发出了一阵痛楚的叫声。
声音清晰地传入了陆筱芸的耳中,陆筱芸仿佛感受到了蒲心兰的痛楚,恍惚间,只觉得霍青玉怀中的人是自己一般,自己似乎清晰地感受这霍青玉的刺痛和火热一般。不知不觉,双手已经情不自禁地摸上了自己高耸的玉乳,轻轻扭捏起来。
霍青玉一边不断挺进,一边看着陆筱芸的动作。蒲心兰虽然一开始痛苦不已,但竟然很快就适应了霍青玉的粗大,终于,肉棒来到了一层柔软的阻碍面前,停了下来。
蒲心兰知道,自己期待已久的这一刻就要到了,只是将霍青玉抱得更紧了。
而霍青玉看了看怀中的玉人,又看了看远chu的陆筱芸。陆筱芸从霍青玉的神情中,已经知道蒲心兰已经在破身的边缘,便向着霍青玉点了点头。
用力的一挺,终于刺破了最后的阻碍,伴随着蒲心兰撕心裂肺的叫声,霍青玉的肉棒终于一插到底,重重地刺在了花心上,一股殷红的鲜血慢慢在水面上飘散开来。这声刺痛,竟然连远chu的陆筱芸都是一阵颤抖。
霍青玉停止了自己的激烈的动作,轻轻地用一种几乎无法感知的力道在蒲心兰体内碾磨着,然蒲心兰适应着自己的尺寸。让霍青玉惊讶地是,蒲心兰的痛楚竟然没有预期中那么久,不一会儿,浑身的肌肉已经不再紧张了。霍青玉见状,立即开始动起身子,缓慢地在蒲心兰体内运动着。
而这边的陆筱芸,看着两人的动作,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股火焰从小腹升起。
轻盈地动作间,已经将身上最后的一层阻碍卸下,贴身的亵裤被扔到了一边。
然后将紧闭的双腿慢慢分开,朝向了霍青玉。
霍青玉看到陆筱芸下体的秘洞,虽然相距甚远,但依然能看清柔软而漆黑的体毛和他隐藏下的秘洞口。一下子只觉得心中如同被重击一般,血涌脑门,立即开始强劲地在蒲心兰体内冲刺了。
“啊……啊……”蒲心兰娇媚的声音在空气中不断地飘荡,霍青玉的动作温柔却又粗野,她柔弱地身子不断被抛在空中,然后又重重地坐到霍青玉的身上,每一次的起伏,都拍打着水花不断地向四周飞溅。
看着蒲心兰激情地动作,尤其是胸前那盈盈一握的玉乳不断地跳动,陆筱芸心中说不出的难受,若不是还有一丝清醒,就要立即冲过去和霍青玉换好了。然而,她并没有这样做,于是只好将手指放在秘洞口,不断地抚摸着。
霍青玉紧紧地抱着蒲心兰,看着陆筱芸淫靡的动作,只觉得异常刺激。心中一动,将蒲心兰抱了起来,站直了身子,走到了陆筱芸的旁边。然后温柔地示意蒲心兰狗爬一样的姿势爬在了礁石上。
蒲心兰的心中已经没有了羞涩,立即顺从地翻过身,趴在了霍青玉面前,将自己的秘洞清晰地对准了他。
当肉棒再次进入蒲心兰的身体的时候,陆筱芸几乎要疯掉了。她看着硕大的肉棒一点点没入了蒲心兰的身体,然后不断地进出着,每一次刺入,都让蒲心兰极尽欢愉地呻吟,而每一次拔出,却让她清楚地看着肉棒上晶莹的体液带来的点点光芒。强烈的刺激让陆筱芸不断地快速摩挲着自己的下体,而在这种刺激下,霍青玉也加快了自己的动作,一时间,两个人如同比赛速度一般,不断地用力动作着。
“啊……”终于,在发出了一阵酥麻入骨的叫声中,陆筱芸已经登上了顶峰,体液不断从胯下不断地流出,而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
高潮过后的陆筱芸,红着脸,看着依然在激烈动作的霍青玉正看着自己,虽然不好意思,但却任由他放肆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
此时霍青玉和蒲心兰的动作也进入了尾声,霍青玉扶着蒲心兰的腰肢,动作前所未有的激烈。
陆筱芸突然心念一动,重新跳入了水中,张开腿靠着礁石坐着。然后给霍青玉使了个颜色,霍青玉见状,立即会意,抱起蒲心兰回到了水中,然后将她放入了陆筱芸的怀抱,然后托起蒲心兰结实的双腿,重新进入了她的体内。
已经几乎失去了力气的蒲心兰,哪里顾得上这些,自己已经只有力气勉强动着娇臀配合着霍青玉的动作,喉头间,也只能轻轻地发出依依呀呀的声音。
而霍青玉却清楚,自己每一次冲刺的力道,都通过蒲心兰的身体,清晰地传递给陆筱芸。陆筱芸让蒲心兰紧紧地躺在自己的怀中,一边用手抱着蒲心兰柔软的身体,一边将自己的双腿分开,让蒲心兰的臀部紧紧贴着自己的秘洞。似乎霍青玉的每一次动作,都是作用在自己身上一般。
“啊…”一阵狮子般的低吼,在霍青玉的喉头传出,动作已经前所有为的疯狂,激起的水浪排在礁石上,如同海浪一般。这是,霍青玉和陆筱芸已经是十指紧紧地扣在了一起。
终于,霍青玉觉得胯下一阵酥麻,火热的阳精不断地冲下体射入,重重浇在了蒲心兰的花蕊上。
蒲心兰激烈的抖动,霍青玉十指紧紧的力道,都让陆筱芸感受到了高潮的冲击力,在这种异样的刺激下,竟然浑身一颤,同样一起登上了情欲的顶峰。
情欲的缠绵,在这个迷人的夜里,不断地回荡着。
一个月之后,当霍青玉等人再次来到洛阳城门口的时候,只觉得恍如隔世。
几个月前,他们从这里出发,一行人人声鼎沸,却实际上只是普通的朋友。
此时虽然大家已经有肌肤之亲,但却已经是只有孤零零的三人了。
“两位姑娘,我就送到这里,已经到了洛阳了,我也是时候要离开了。”
蒲心兰看了看已经两眼通红的陆筱芸,虽然自己心中的酸楚也是同样的强烈,但毕竟,自己的未来还是和霍青玉有可能的。因此,便笑着说:“好,霍大哥珍重了,小妹就此告辞了。此后,小妹就要忙碌了,你我天涯海角,可别忘了小妹的牵挂。”
霍青玉微微一笑,笑容却有些勉强,拱手到:“蒲姑娘珍重,你的恩情,青玉自当铭记于心,在下祝蒲姑娘,诸事顺利,前程似锦。”
而这时,蒲心兰突然驱马上前,低声在霍青玉耳边,沙哑地说道:“大哥,千万不要忘了小妹。无论你何时来京城,一定要来看我。”接着,又红着脸,低声说道:“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还没嫁人,只要大哥想要,小妹定当极力服侍大哥。”说话这句话后,蒲心兰脸颊上已经滚落两行泪珠了,急忙转身,打马扬鞭,一溜烟地绝尘而去。
“真的要走了?”即将分别的两人,此时默默站在城门口。
“嗯。早晚都要走的,不如现在就走吧。”霍青玉叹了叹气,说道。
“不去府上和爹爹聊一会儿了吗?”
“不去了,事情虽然没有坏的结果,但结果也不算好。而且,这般留念,真不知道何时才能真的走开。”
陆筱芸看了看霍青玉,突然说道:“你来我的婚礼吗?”
霍青玉心中一阵酸楚,说道:“看时间吧,我要将大哥的骨灰送到归云寺,然后要去一趟江西。”
“去见哪个姑娘?”陆筱芸本来想调笑两句,却觉得说出来的尽是苦涩。
霍青玉却正色地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去见两个老友,散散心,顺便排解下胸中的郁闷。”
“什么郁闷?”
“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陆筱芸听了,低声说道:“我喜欢你这样说。”虽然嘴上欢喜,但眼睛一红,已经要落泪了。
“你来我的婚礼好不好,”陆筱芸又一次说道:“我想在出嫁之前,再看你一眼。”
霍青玉想了想,除下了拇指上的碧玉扳指,放在了陆筱芸的手中,说道:“一切,随缘吧。”
陆筱芸低头看着手中的扳指,等再次抬头的时候,霍青玉已经消失了。
“一如江湖万事空,缘生缘灭终是梦。”陆筱芸的心中,突然想起了这个句子。这是阿六曾经在酒后感叹的句子,当时不理解,现在终于能体会出这句话的意思了,强忍着流泪的冲动,头走进了洛阳的城门。
夕阳,印照着这个古老的皇城,城外摆摊的小贩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每个人都在重复着每天的生活,而一切,似乎又回到了远点。在霍青玉心中,又慢慢升起了那种盛宴之后,人走茶凉的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