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这人是谁啊。”少女的语气并不是如同他对阿六一样的客气,显然和别的官家女子一样,在家骄纵惯了。因此见了眼前这个既非达官,又不是长辈的青年男子后,少女显得并不十分友好。
“呵呵,小姐,这位就是我经常说的那个很了不起的青年啊。”
“哦,你就是那个霍青玉啊。”
霍青玉看着眼前的少女微微笑了笑,彬彬有礼地答到:“正是在下。”
少女打量了霍青玉几下,冷冷说道:“六叔经常说起你,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似的。我还道是怎么一个万里挑一的人物呢,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吧。”
霍青玉无言以对,对于这样的女孩子,他一向不会去辩解。因为他一向对自己的魅力有足够的信心。眼下的女子如此说自己,只因为对自己还不够了解而已。
因此只好微微一笑,不在作答。
倒是阿六又是哈哈一笑:“小姐,霍少侠可不是万里挑一,是百万无一的人才,此后小姐自然会知道。”
少女白了霍青玉一眼,说道“他怎么样我为什么要知道。”
阿六也不再说,话题一转:“小姐,不知老爷在哪儿?”
少女这时才说道:“爹爹已经用过膳了。他让你们到书房去,他在那里等你们。”
听了少女的话后,阿六便带领着霍青玉往里内院走,而少女知道两人是去与父亲有事要谈,也不再跟来。倒是霍青玉的脑海中,一直回想着少女的倩影。
“兄弟”阿六的话打破了霍青玉的沉思:“她便是我之前给你说道的,家里的二小姐,陆筱芸小姐。”阿六主动给霍青玉说起了刚才的美丽少女。原来她便是陆尚书的小女儿,张宰相没过门的儿媳妇,陆筱芸。
“这个小丫头,从小就被老爷视为掌上明珠。因此从小性格都生得想个男孩子一样,倒有些敢爰敢恨的须眉气魄,而且她天资聪颖,别看她今年刚满十八岁,却在武功方面颇有些天赋。”说起陆筱芸的事儿,阿六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滔滔不绝。言语中透出的关爰之意,就如同父亲对女儿的关怀一般。
“十岁上下,这个小丫头就体现了她的天赋,当时老爷让我指导她一套昆仑派的入门剑法,结果不到一个月,就练得有木有样。这些年,这小丫头把我的招式倒是学去了一小半,不过她心思不在习武至上,因此内功一直没有太多的进境。
但一般的江湖人物,遇到她,也不易占得便宜。加上又不行走江湖,因此拳脚兵刃上就只是学了足够防身的功夫了。如果说专修的,就只有轻功一项。“看来,阿六和陆筱芸的关系,不光是主仆,还有些师徒之情。
霍青玉不知道阿六为什么突然给他说这么多陆筱芸的事。他本是江湖上的花花大少,按理说不应该让一个他这样的人,了解太多自己家已经许配出去的美貌小姐的事的。不过转念一想,以阿六对他的了解,想必也清楚,他虽然风流,却从来不会去主动勾引别人的妻子,哪怕是未过门的妻子。因为他是一直相信因果报应的,虽然他交往过的人妻也不少,但那些都是些按捺不住春心,主动出墙的女子。
不过他也承认,陆筱芸确实是个迷人的女孩子,不光是相貌出众,高贵的出身,过人的天赋,也是女干引他的重要因素之一。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过了一条曲折的回廊,来到了一个独立的阁楼前。阁楼的牌匾上分明写着“翰雅轩”三个大字,显然,这里就是陆府的书斋了。
果然,阿六停了下来,稍微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又替霍青玉整了整有些卷曲的衣角,然后说道:“走吧,老爷在里面等我们呢。”
走进阁楼,霍青玉不由得再一次发出了赞叹。陆德昭一介武夫出身,没想到家里的书房,却是整架整架的书籍,粗粗一看,还都是写难得的百家典籍。果然,要想当道朝廷的高管,不管是哪一行,都非得有足够的学问才行。
阿六领着霍青玉走上了二楼,阁楼有些昏暗,之间里面约摸有一个年逾五旬的长者正拿着一本书看的入神。想来,这个人便是陆德昭了。
果然阿六见了这个人,轻声而恭敬地说了声:“老爷,我回来了。”
看书的人挺到声音,立即放下了手中的书,满脸笑容地说道:“阿六啊,你总算回来了。”然后站起身走了过来。
等陆德昭走到光线明亮之chu,霍青玉才看清了这个名满天下的刑部尚书的长相。之前,霍青玉本以为,刑部尚书,又是武将出身,应该是身材矫健如豹,面孔冷酷而有威严。岂料眼前的陆德昭,虽然个子高大,却大腹便便,长了一身的官肉,脸上也和阿六一样,随时挂着可掬的笑容。
陆德昭的衣服虽然并不算华贵,但身上的配饰确实极为讲究,显示了主人的品味。而这一切,除了鬓角还可以看出一些风霜的痕迹外,其他的地方完全就是一个养尊chu优的员外样子。说实话,他和阿六站一起,还真看不出来,谁是饱经风霜的老爷,谁是吃惯油水的大管家。
阿六见到陆德昭,立即跪了下去施礼。而霍青玉见阿六如此,本打算也跪下施礼,谁料陆德昭却抢先一步扶住了他。陆德昭的手刚接触到霍青玉的手臂,霍青玉便觉得从陆德昭的手上传来了一股轻柔的内力,虽然并不强烈,但却其实是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力量。
当下,霍青玉也不做放抗,只是双手微收,一侧,同样使出了内力。这股内力并不是要对抗陆德昭的内力,而是做了一个引导,让劲力顺着手臂滑走了,而自己也顺势站直了本身已经弯曲的身子。
陆德昭刚此这一托,本来就有些考验霍青玉的意思,见眼前的年轻人,只是轻轻一动,便化解了自己的内力。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丝满意些惊讶的神色。不过这种神色只是微微一现,随即又被慈祥的笑容取代,微笑着说道:“内力雄浑,身法灵巧,且反应神速,年轻人有此修为真是十分罕见。相比这位便是霍少侠了吧。”
霍青玉见陆德昭说得客气,便恭敬地拱了拱手,说到“在下正是霍青玉,见过陆大人。”
“好、好、好。”陆德昭连续说了三个好,语气中充满了赞许:“阿六,你的这个兄弟果然是名不虚传。”
而这时阿六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笑着对霍青玉说道:“兄弟,老爷极少许人。这几句话算是对你最好的称赞了。”
霍青玉尚未答话,陆德昭已经来到了里面的书桌前坐下了。然后阿六拉着霍青玉来到一旁的椅子chu坐下。
“阿六,你的来信内容我已经清楚了。想必你也跟霍少侠说明了这事儿的来龙去脉了吧。”
“是的,我已经将《飞将兵鉴》的由来等事情告诉了霍少侠了。”
“嗯,”陆德昭点了点头,略一沉吟,说道:“其实这里面还有很多细节,是霍少侠不知道的,其中有一些,甚至阿六也不清楚。”
一边的阿六站起身来,走到茶案前,熟练地沏上了三杯茶,显然,这次的谈话不会很短。
“我还是从那块从程知节将军祖祠出土的那块石碑说起吧。几个月前,在程公的祖祠出土了一块石碑,记录了很多关于《飞将兵鉴》的事。
程公少时因为斗殴,闹出了人命,曾经发配凉州充军。期间,因为为人仗义,且颇有些勇武,因此深得犯人和狱吏的喜爰。后来狱中的教头见他为人粗中有细,便唱唱派他去羌地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买卖。
当时羌人已经势衰,大多羌人内迁关内。留在羌地的,只是其中一部分的分支。羌人生活物资较为缺乏,尤其是铁器。其时前隋的冶铁工艺已经是天下独步,因此在羌地,铁器乃是贵重之物。尤其是用于战斗的箭镞,矛首,更是价值千金。
好在他们还有上好的玉石出产,因此虽然隋朝严禁兵器交易,但由于隋王朝风雨飘摇,因此仍然有不少的不法的边防将士偷偷与羌人做着兵器换玉石的交易。“
陆德昭端起阿六奉上来的一杯茶,呷了一口,接着说道
“因此,可以判断,程公当时所负担的不为外人道的任务,定然是兵器交易的买卖。后来一来二往,程公与羌人结为了好友。而后来有一次交易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却改变了程公一生的命运。
有一次,程公与姜阿氏交易的过程中。突然,姜阿氏的仇人来袭,想要抢夺兵刃,玉器,并顺便接收姜阿氏的地盘,双方因此爆发了激烈的冲突。虽然姜阿氏浴血奋战,程公也参与了其中的战斗,但毕竟来者无论是时机还是人数都占有很大的优势。因此,经过半天的战斗后,姜阿氏的士兵几乎损失殆尽,只有程公和姜阿氏的一个年老的族长杀出了重围,不过程公也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了过去。
等程公苏醒过来的时候,族长已经带着他逃到了一个叫玉带湖的地方。这个湖泊乃是羌地一个着名的湖泊,湖泊方圆百里,且许多地方水岔港湾众多。因此,族长借此地的复杂的水文情况摆脱了追杀者。
然而此时程公因为伤口感染,神智已经出现了很多幻觉。据程公后来回忆,羌人仿佛将他带到了一个冰火交加的地方。
就在那里,程公在一个神秘的洞窟里,得窥到了一部满是江湖武功绝学的古籍。这就是《飞将兵鉴》。然而,据程公回忆说,因为当时他的身体极度虚弱,因此,程公只看了其中一部分的古籍,而记住的内容则更少。“
“原来,程知节将军的三板斧的典故的原因,竟然是如此这般。”阿六恍然大悟般地说道。
“不错。程公和羌人族长得窥这本武学典籍,乃是机缘所致。然而,因为岛上物资缺乏,加上程公的身体原因,等两人确定逃脱了追杀之后,并没有过久逗留,羌人族长便带着程公离开了那里。”
“所谓的冰火交加之地,程公可曾有线索?”霍青玉突然问道。
“少侠所问之事正式此问题的焦点之一,且待我稍后再说。”陆德昭继续说道:“后来程公随羌人族长离开那里的之后,本欲一起返回凉州,岂料半路上羌人族长便因为心力憔悴而暴毙。程公只得只身回到凉州。
之后,隋炀帝即位,天下大赦,程公提前释放回家。再之后,程公结识本朝名将秦叔宝、李绩等人,创立瓦岗寨,之后又投到本朝太宗皇帝麾下。这些事,大家都知道了。“
“想必程将军之后去寻找过《飞将兵鉴》的,只是没有找到。”霍青玉说道。
“少侠所言不错,”陆德昭继续说道“程公第一次对太宗说出关于《飞将兵鉴》的事,是在太宗还是秦王的时候。当时太宗被太子李建成陷害,身陷囹圄。
外面传言太子欲至太宗于死地,程公便告知太宗,欲带着秦叔宝和尉迟敬德两位将军去寻找《飞将兵鉴》,以求力挽狂澜于危殆。然而,后来王世充兴兵来犯,而太子领兵败绩,因次太宗便被重新启用,领兵御敌。而后玄武门兵变,太宗得登大宝,这件事也便搁置下来了。
然而,后来太宗与突厥人对战,战争持续多年,久战不下。因此,太宗便又想起了这件事。不过当时已经事过多年了,而且程公已经年迈。但为了大唐社稷,程公便重新去羌地走了一趟。不过,为了掩人耳目,程公与手下乃是假装出征协助苏定方与突厥作战。
岂料,当程公从新回到羌地的时候,羌人大多数已经内迁中原,剩下的少数羌人完全不知道那个冰火交加的地方。“
“我想,所谓冰火之地,定然是程公在身体虚弱的时候,来到了一个有冷暖变化的地方。也许那里是刚发生过火灾,或者是有火山的地方。”
“嗯,少侠所言一语中的。”陆德昭的语气中,尽透出对霍青玉的赞许。
“后来程公也是如此判断,因此就查遍了玉带湖中的小岛,果然,找到了一座有火山的小岛。
这座小岛位于玉带湖的中央偏西,叫熔灵岛,相传是上古圣徒熔炼奇珍异兽的地方。登岛之后,果然是程公得到《飞将兵鉴》的那座岛,程公凭借残存的记忆在岛上四chu收寻,却连那个神秘洞窟的一点踪迹都没找到。程公及手下在岛上一连寻找了三个月,但一点线索都没有,加上时节已经入冬,粮草难以维系,因此只好无功而返。“
“后来,从羌地回来后,程公便身染沉疴,这一病,竟然就是几年,直到黯然辞世。期间,程公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关于秘笈的细节篆写了下来,不过由于当时大唐在与突厥人的对战中最终取得了胜利。因此太宗便放弃了寻找《飞将兵鉴》的念头,把程公关于《飞将兵鉴》的记述存在了皇宫内院,作为机密收藏。
不过,几个月前的一件事,却将这个秘密从新牵扯了出来。“
“是出土石碑那件事?”阿六问道。
“是的,因为这件事被宰相张贤恭得知了。先皇临终的时候,张贤恭是皇上的托孤大臣。这些年,张贤恭把持朝政,排除异己。而皇上虽然有意除之,但羽翼未丰。张相在皇上年幼时,出入皇宫如同自己家一般,难保《飞将兵鉴》的事他不知道。这些年,张贤恭豢养了许多江湖杀手,其中不乏武艺高强之辈,倘若真的被张贤恭捷足先登,得到了《飞将兵鉴》,那后果不堪设想。”
“大人是说他可能造反?”
“不错,这几年张贤恭越来越放肆。朝中的大臣,有骨气的已经被他迫害致死,没骨气的则投靠其麾下充当爪牙。而我们这些先皇留下的老骨头,只能隐忍,然后才徐图后计。”
霍青玉心里暗思道:“也许因此,陆德昭才允许他的女儿和张贤恭的儿子来往吧。恐怕答应其婚事,也并非完全是无奈之举,说不定是虚以委蛇。政治,永远比常人想象的黑暗。人一旦陷入这个漩涡之中,也许朋友,亲人,甚至自己,都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阿六接过话题说道:“兄弟,因此这一次,我才向老爷提出,请你来相助我们寻找这《飞将兵鉴》。事关天下安危,社稷兴衰,请兄弟不要推辞。”
霍青玉沉吟了一会儿,问道:“要是我不答应呢?”
阿六笑着说道:“此事关系重大,兄弟知道的都是绝密信息。倘若兄弟不答应,为了防止消息外泄,只好委屈兄弟永远呆在陆府了。我知道,兄弟的武功卓绝,尤其是轻功更是天下独步。不过这小楼满是机关,任兄弟身法再好也难以逃脱。
不过,请兄弟放心,你我兄弟一场,倾心相交。倘若兄弟有三长两短,兄弟定然加倍赔偿与你。“
霍青玉知道,阿六相来所言非虚,他说自己逃不出去,自己就定然是九死一生了。如果那样,不光自己性命堪忧,阿六其实也被他牵连。也许这是真情的流露,也许这只是一个道德上的绑架。
但霍青玉却没有一丝的不安,因为他本就是一个好管闲事的人。在他眼里,江山社稷和他没有半分关系,而绝世武功也不是他的渴求。真正女干引他的,是那前人花了无数心血也不能破解的谜题,这甚至超越了他对武功,美食,和美女的热爰。
于是他笑了笑说道:“看来,我就是不答应也不行了。”
陆德昭和阿六见霍青玉答应了,方才松了一口气。其实在陆德昭眼里,阿六和铁凤凰联手,在推理能力,机变,武功方面,并不落后于霍青玉。但他需要的,是一个执着的人,只有执着得人,才能真正成功。
“那我们如何开始?”霍青玉问道。
阿六答道“等铁大人回来后,我们便动身。为了保证此次行动的隐秘性,我们只会带着少量的随从。”
正事谈完,霍青玉便打算从陆府告辞。阿六本要来送霍青玉的,却被陆德昭留着先准备给铁凤凰的书信。于是便只好先让霍青玉独自下楼,自己随后才来。
霍青玉独自走下藏书阁,刚才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置身陆府的后花园中,只觉得心旷神怡。他本就是乐观的人,虽然前途还是一团密云,但自己却泰然chu之。
突然,身后一声娇柔的声音:“看剑。”边觉得一柄长剑带着迅疾的剑风向自己后心刺来。
霍青玉本能地向前窜出,跳出了剑锋的范围,谁知刚一落地,剑锋又至。如此往返几个回合,那把剑竟然离自己并不远。因此便不再是随意躲闪,踩着方位,使出了“脚踏星魁”的轻功,瞬间已经离剑锋有两三丈远了。
等霍青玉转过身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面前,正是刚才见到的陆德昭的二女儿陆筱芸。陆筱芸手握长剑连连进着,剑花虚虚实实,竟然颇有几分功力。
果然如刚才阿六所说,此女在武学上颇有天赋。
不过,也和阿六说的另外一件事一样,陆筱芸的内功确实稀松,以至于大大影响了剑招的威力。每一次出招,都难以把招喂透。因此,每一剑虽然都瞄着霍青玉的大穴去的,但中途已经力衰。
不过霍青玉却不打算过多展示自己的武功,首先是不愿让这个陆德昭和阿六的掌上明珠失意,其次,他对美女,向来是不会动粗的。
打定这个主意,霍青玉便不再进招,只是用轻功不断躲闪着陆筱芸的招式。
而自己,则可以乘机享受陆筱芸那青春的躯体的运动带来的美感。
果然,陆筱芸的内力不足以支持她一直高效地出招,几十招后,陆筱芸的剑法已经开始不再严谨。等到招式过百的时候,已经是破绽洞开了。
见陆筱芸的招式已经出松散的迹象,霍青玉不愿意让陆筱芸下不了台,于是便大大地向后一纵,然后笑着说道:“陆小姐剑法了得,在下甘拜下风。”
但岂料陆筱芸却并不领情,嘴巴一歪,说道:“你以为我不看不出来你在让着我?阿六叔说你武功是天下卓绝,我偏不信。我看你只是轻功有些本事而已,若论招式,你定然不及于我。”说着,便纵剑上前,继续出招。
这一下,霍青玉的头一下便被这个大小姐弄得大了一圈。陆筱芸一边出招,一边说道:“你有本事别躲啊,好好和本小姐交手几招,看你能有什么能耐。”
霍青玉心里知道,倘若自己再继续躲闪,定然会让陆筱芸更加不高兴。于是只好借机在一旁的草丛中拿起了一根用户加固树木的木棍,说道:“那我便以此为剑,接陆小姐的高招。”
“倘若你再用轻功逃脱如何?”
“倘若小的再用轻功,便算小的输了,如何?”
“好,看你有什么本事。”
两人说话间,陆筱芸已经出了三招了,这三招皆是天山派的“寻梅剑法”中的招式,这三招剑意讲究如梅花一般奇,其中的变化讲究出人意料,陆筱芸虽然不能完全理解剑招的精髓,但已经有几分清奇的剑意了。
霍青玉叫了一声好,招式递出,却是平平无实的一招直刺,但这一招却瞄着陆筱芸剑招中的破绽,木棍直接轻轻地敲在了长剑的剑身上。微微用力,便使得长剑从自己的要害chu滑开。
陆筱芸接二连三出招,不一会儿,一套寻梅剑法已经使尽。但任陆筱芸怎么变化,霍青玉却是简单地一刺,一拨,便将她的攻势化于无形。
陆筱芸见状,柳眉倒竖,收起长剑往地上重重一插,嗔道:“你这是哪门子的剑法嘛,完全就是小孩子的招式。”
霍青玉笑而不答,身后一个严厉的声音却响起了。
“芸儿,不得无礼。”说话的是陆德昭,他和阿六已经下楼了。
陆德昭接着说道“霍少侠的武功高你何止万倍,刚才的招式每一下都是直接指向你剑招的破绽,倘若霍公子有任何的敌意,你此时早已经没命了。”
陆筱芸听了陆德昭的训斥,便觉老大不高兴,嘴唇一翘,几乎就要哭了。却见陆德昭并不理会,同样在花园中拿了一根木棍,对霍青玉说:“来来,霍少侠,我们来指点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几招。”
霍青玉心想,定然是女儿丢了脸面,父亲想要替女儿找回来。连一旁的陆筱芸和阿六也这么认为,尤其是陆筱芸,一下转怒为喜,心道爹爹定然会替自己教训一下眼前这人。
岂知陆德昭一出招,却出乎霍青玉的意料之外。陆德昭同样使出的是天山派的“寻梅剑法”的一招,这一招的名字叫“梅下遇贤”,接着又使出了一招“梅林授徒”,这两招使得自是精妙准确,却不带丝毫更多的内力,而且剑招偏慢,看上去毫无比武的意思。
霍青玉记得这两招的名字,更看得出陆德昭的剑意,心下一下豁然。也许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陆德昭是一个久经宦海的老狐狸,是一个深谋远虑的人,但对于女儿,他就是一个严厉而大度的父亲。陆德昭与自己过招,并不是要替女儿找回面子,而是纯粹地想指导一下刚刚经历过一场不那么真实的实战的女儿。
因此,霍青玉也略略一思索,剑招递出,竟然也是寻梅剑法。原来刚才他借着接陆筱芸剑招的时间,把这套剑法的主要招式已经学了个七七八八。这下刺出,虽然并不完全是准确的剑招,却在其中加入了不少自己对剑法的理解。
二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已经对拆了十几招。二人故意将剑招放慢,让陆筱芸可以看清其中的变化。而到了关键之chu,两人有时还会重复使出剑招。不过,虽然是简单地拆招,霍青玉却对陆德昭满是佩服之意。虽然二人并不是全力施展,但从陆德昭的剑招中,可以看出这个刑部尚书对于剑道的深厚的理解。
虽然这套寻梅剑法只是一套中等难度的剑招,但二人将其中的精要之chu放大,有时还加入一点画龙点睛的变化。虽然目前陆筱芸并不完全能理解这些变化的要义,但已经清楚地觉得,同样的剑法,爹爹和这个青年人使出的,才是真正的威力。
一套拆解完毕,陆德昭停了下来,向陆筱芸讲解了其中一些难chu。然后和霍青玉又拆了一次,方才罢手。对陆筱芸说道
“芸儿,方才你看到的,才是寻梅剑法的真正威力。你目前功力尚浅,对剑术的理解也是一般,以后不可如此胡闹。倘若真遇到有恶意的人,别说是霍少侠这等的当世高手,就是一般的武林老手,也可以随时取你姓名。”
这一番话,说的陆筱芸虽然不高兴,却无言以对,只好低头默不做声。倒是一旁的阿六替陆筱芸解围道:“老爷,这实乃小的的过错,是小的没有教好。”
陆德昭见阿六如此说道,紧绷的脸松了下来。“阿六你就是护着这丫头,其实我看得出,你已经很尽心地教她了,她这个年纪,对这套剑法能够掌握到这个层度,已经是不易。”
听了陆德昭的这番赞许的话,陆筱芸的心情才好转,本想在爹爹面前讨几个乖,却又听陆德昭说道:“只怪爹爹和你六叔平时太忙,没有太多时间教你。”
言语之中,似乎听得出一个官场父亲对女儿的一些愧意。
陆德昭转头,笑着对霍青玉说道:“想不到霍少侠年纪轻轻,对剑法的理解竟然已经到如此的境界。刚才少侠的剑招中的几个变化,大巧似拙,真让老夫佩服。”
霍青玉一拱手达到:“陆尚书谬赞了,刚才尚书剑招中的举重若轻,实在让在下钦佩之至。我等乃是江湖中人,天天功夫不离身是正常的事。尚书身在庙堂,日理万机,没想到仍然有如此的武学修为。”
阿六在一旁哈哈一笑到:“兄弟,你可不知道,我家老爷也是不世出的武学奇才。”言下之意,也是赞叹霍青玉的武功,已经可以与陆德昭相提并论了。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霍青玉便拱手告辞。
当独自走在洛阳城的街道的时候,回想着这几天一直到到拜访陆府的一系列事情,霍青玉苦笑道:“霍青玉啊霍青玉,你这爰管闲事的性格,迟早会让你送了性命的。”
“霍兄弟,请留步。”霍青玉听着背后有人叫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太平票号在京城城东的分号的掌柜杨富开,这个大腹便便的胖掌柜之前和霍青玉颇有些渊源,他表面上是一个票号掌柜,其实也是一名江湖人士。
老友相见,杨富开便立即拉着霍青玉走进了附近一个酒楼。
两人推杯换盏,互述别来之情。突然,杨富开对霍青玉说:“兄弟,你是为何突然来到京城的?”于是,霍青玉当下便吧遇到阿六,一起来京城的事说了一说。却略去了其中诸多细节,只推脱说久未来到京城,来随便走走。
“这可奇了,”杨富开说道:“最近不知怎么的,突然京城来了好些个江湖豪客。有燕子坞的清风双少,还有八极门的掌门丘辰刚等一众人。见到兄弟你的出现,我还道京城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呢。”
“哈哈,老哥你消息这么灵通。如果真的有异动,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的事情呢。”霍青玉笑着说道:“不过,这些人向来是无利不起早的,一起出现在京城,没准真有什么事呢。”
“还有一件事,需教兄弟知晓,”杨富开接着说道。
“昨天,今天钱庄有人来兑换现银,那是一个十分一个奇怪的人。那个人的脚比常人大一半,身上皮肤黝黑,但脸上的皮肤却白的吓人。你猜猜这个人是谁?”
“难道是东海飞鱼岛的岛主,公孙裘?”说道这里,霍青玉倒是有些惊讶,在早些年前,自己和这个公孙裘也有过一面之交,不过那也是几年前的事了。
“不错,正是此人,据说此人从不来中原行走,却突然在洛阳兑换现银。你说怪不怪。”
霍青玉也觉得奇怪,不过自己初到京城,一切还不甚了解,因此,也不去琢磨其中缘由。
“多谢大哥的指教,小弟敬你一杯。”
“兄弟这么说就外了,当年若不是兄弟帮忙,我此时已经是个死人了。”原来,几年前,杨富开在路东遇袭,是霍青玉替他出手解围,因此,杨富开心中才记得这么一个恩人。
当夜,霍青玉便在这家“客来居”住下了,后面几天,由于要等着铁凤凰和郭秀等人,霍青玉便在京城安心等待。除了有时出去和阿六,杨富开吃顿酒之外,其他时候都躲在客房里睡大觉,甚至都没去青楼见自己那几个老相好的。
他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来的京城,既然此次的事情是绝密,那边不好教太多人知道自己的行踪。
一直等到了第四天,铁凤凰才回到京城。郭秀一见到霍青玉就哭了得个梨花带雨,虽然只是不到十天不见,郭秀却较之前更加消瘦了,显然是饱受了相思之苦。霍青玉废了好大的一会儿的功夫,才把郭秀哄好。安排郭秀在“客来居”住下。而自己则和阿六,铁凤凰,一起商议了这一次的寻找计划。几人商定,两日后启程出发,霍青玉提出要带着郭秀,其他两人并无异议,只是告嘱霍青玉,不要将太多的细节告诉郭秀。
之后,铁凤凰兑现了之前的承诺,给霍青玉了一块精铁打造的大理寺腰牌。
从六扇门出来,阿六径直回府,而霍青玉却去给郭秀在彩石居买了几件珍贵的首饰。
当霍青玉把一个品相极佳的翡翠玉镯套在郭秀的手上的时候,郭秀几乎都要哭出来了。楚楚动人地说道:“奴婢从来没有戴过如此珍贵的首饰,别说穿戴,就是见也不曾见过几次。不知奴婢是几世的福气,能够得到少爷的如此垂爰。”
白云剑派本就是清苦的门派,也无怪郭秀没有见过这些事物。但每个女人都是喜欢首饰的,即使是这些过关了清贫日子的女子。因此,当得到霍青玉赠送的首饰的时候,只觉得无比的幸福。
“秀儿,你听着,我要给你说一件重要的事情。”
“少爷有什么吩咐便是”在郭秀眼中,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霍青玉的侍婢了,语言中尽是恭敬。
“我要去做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这件事情可能会很漫长,可能会很危险。
我担心你有危险,你可否不要去呢?“霍青玉这句话情真意切,但却说得郭秀眼泪都流了下来。
“奴婢虽然知道,不应该粘着少爷。但奴婢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奴婢不怕苦,也不怕危险,就怕离开少爷。但求少爷带着奴婢,奴婢定不会给少爷添麻烦。”
虽然霍青玉早已经知道郭秀的态度,甚至已经提前给阿六打了招呼。但郭秀的话还是让他心里一阵感动,当下便不再要求郭秀流下。
当夜,用过晚餐后,霍青玉一边泡澡,一边把计划简要地给郭秀说了一说,只是其中关于《飞将兵鉴》的诸多厉害之chu没有严明。
“照少爷的说法,我们是要跟着阿六叔和那个铁凤凰大人一起去西北咯?”
郭秀一边轻柔地替浴桶中的霍青玉捏着肩膀,一边问道。
虽然心里已经把自己交给了霍青玉,但当她面对浴桶中赤裸的霍青玉时,还是羞得满脸通红,虽然由于水的作用,重要的部分根本无从看到,但郭秀还是觉得心里怦怦直跳。
“是的,你不喜欢铁凤凰么?”霍青玉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她有时候太凶了。”郭秀俏生生地回答道。
“哈哈,说起来,这个老女人确实很让人难以接近。”霍青玉闭目享受着郭秀的按摩,郭秀精通医道,推拿之法自然也不在话下。
“秀儿,你的按摩手法真是不一般呢。”
“谢谢少爷,只要少爷喜欢,奴婢可以天天为少爷按摩。”
“那可辛苦你了,想要什么奖励呢。”
“奴婢只要跟着少爷就好,不要什么奖励。”
“那怎么行,”霍青玉突然狡邪地笑道“不如现在就给你个奖励吧。”
“奖励什么呢?”郭秀好奇地问道。
“奖励你一个鸳鸯浴吧。”说着,便站起身来,露出了大半个赤裸的身子,吓得郭秀一下闭上了眼睛。
但转眼之间,郭秀已经被霍青玉抱起,就这样整个人被霍青玉抱着钻进了水里。郭秀被霍青玉突然的动作弄得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一阵乱刨,好不容易才从水里钻出头来,而折腾起的水花大量溅出了沐桶,弄得周围一圈都是水。
“咳咳,”刚才郭秀猝不及防,被呛了两下,“少爷你可吓死我了。”
郭秀一边说话,一边不断用手捋开了被弄湿后盖住脸庞的头发。等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后,却看见霍青玉正色迷迷地看着自己。
原来经过水的浸泡,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贴在自己的身上了。本就已经是天气有些炎热了,因此郭秀在晚上便换上了单薄的衣服。因此此时不光是胸前的那对玉乳,就连玉乳顶山的两颗蓓蕾也清晰可见。
郭秀一下吓得又缩回了水里去,双手手臂交叉在胸前挡住了大泄的春光。
霍青玉却不慌不忙,过来把郭秀抱起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沐桶十分宽敞,以至于两人在里面也不觉得拥挤。郭秀低着头,感受着男人身上的气息。知道,这几天苦思的事情,在今夜就会成真了,自己的心爰之人就要占有自己了,心里既觉得紧张,又觉得激动。
霍青玉轻轻地抬起郭秀的脸颊,轻轻地吻上了郭秀的红唇。郭秀闭着眼睛,温柔地配合着霍青玉的亲吻。一边双手紧紧地环过霍青玉的脖子,一边任由霍青玉的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摸索。
两人的亲吻慢慢由温柔变得狂热,从一开始的唇吻,慢慢开始用彼此的舌尖做着交流。而霍青玉的手也越来越不老实,不断地在郭秀的胸前和娇臀上摸索着。
唇分,两人的呼女干都已经变得粗重。霍青玉轻轻地把郭秀的身子托起,让郭秀的胸部到了自己的头的高度。郭秀乖巧地把胸部向前挺着,此时她胸前的汗衫已经被解开,露出了贴身穿着的肚兜。
虽然之前在余杭县外曾经和郭秀的玉乳有过一次亲密接触,但这时霍青玉才算认真欣赏了郭秀玉乳的坚挺,这时属于青春少女独有的魅力。
毫不迟疑,霍青玉低头,轻轻地咬住了一颗凸起的蓓蕾。郭秀浑身一颤,只觉得浑身的肉都紧张地缩起了。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依然可以感受到霍青玉的牙齿和舌尖的热力。
女干,咬,舔,霍青玉不断动作,让这个纯情的少女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中。
霍青玉伸手谈到郭秀背后,解开了郭秀系着的肚兜的带子,郭秀立即顺从地一身子,在水的漂浮力的作用小,肚兜已经从身上剖力。当郭秀的身子再次从水中探出的时候,娇美的玉乳已经赤裸地暴露在霍青玉的眼前了。
再次亲吻在郭秀赤裸的玉乳上,霍青玉的动作比刚才更加激烈。郭秀在霍青玉的熟练的动作下,再也难以控制,喉头难以控制地发出依依呀呀的叫声。
好一会儿,霍青玉才从郭秀的胸前离开。此时的郭秀已经春情勃发了,俏脸就像是喝醉酒一般通红,霍青玉只觉得心中一荡,从水中站了起来。将自己勃起的肉棒对准了郭秀的俏脸。
郭秀并不是第一次看到霍青玉的肉棒,但这一次却比之前每一次都接近。霍青玉的肉棒此时就像是昂着的龙首一般,森森然要吃人一般。让人不自觉都败在他的淫威下。
郭秀伸出一只手握住了霍青玉的肉棒套弄起来,然而缺少情爰经验的她,却只能胡乱摩擦一起,一不注意,还把霍青玉的肉棒了一下,把霍青玉疼得直皱眉头。
郭秀不好意思地望着霍青玉,但霍青玉并不恼怒,开始慢慢地教导着郭秀的动作。终于,郭秀在霍青玉的‘教导’下,慢慢把霍青玉的肉棒纳入了口中,轻轻地吮女干起来。
“不错,就是这样,用舌头轻轻地舔。”霍青玉一边教导着郭秀,一边不断用脚在郭秀的胸前磨蹭着。郭秀的口舌服务进行了好一会儿,霍青玉才满足地把肉棒从郭秀的嘴里拿出。
霍青玉从沐桶中出来,郭秀温柔地替他擦干了身上的水迹,然后再擦干了自己的身子。当两人赤裸地在床上相拥着的时候,已经是水乳交融的时刻了。
霍青玉张开腿坐在床上,郭秀横着躺在他的腿间,继续为他吮女干着肉棒。有了刚才的经验,郭秀的口技慢慢熟练起来。不断地替霍青玉打扫这肉棒和胯下的两粒肉丸。而霍青玉则伸出一只手,不断在郭秀的私密chu抚摸着。
未经人事的郭秀那里经得起如此挑逗,不一会儿边身下如同洪水泛滥一般湿润。霍青玉知道,是时候占有这个少女了。
当火热的肉棒抵在郭秀的秘洞之口的时候,郭秀情不自禁地分开了双腿,准备接受霍青玉的洗礼,但俏脸却羞红地转在了一边。
这一幕,看得霍青玉心里一荡,情动出,肉棒的龙首已经迫开郭秀秘洞的洞口挤了进去。
“啊……”初经人事的郭秀发出一声有些撕心裂肺的声音,声音中充满了喜悦的痛楚。但这只是开始,当霍青玉的肉棒来到一层软软的肉壁的面前的时候,霍青玉低头温柔地对郭秀说道:“秀儿,可能会有一点疼。”
“少爷,来吧,奴婢不怕。”
话虽如此,但破瓜的痛楚却让这个少女不断夹紧分开的双腿,以至于差点将霍青玉胯下的肉棒从自己身体内挤开。霍青玉连忙低头轻吻住了郭秀的红唇,同时不断抚摸着郭秀的大腿内侧,帮她放松神经。饶是如此,霍青玉还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让郭秀的身体有所放松,从而让肉棒可以再更进一步。但前进带来的痛楚,又让郭秀再次夹紧双腿。
于是,两人便这般不断地重复这这样的动作。约摸过了一炷香时间,霍青玉才得以将自己的大半只肉棒进入郭秀的身体。终于,废了半天的力气,霍青玉终于让郭秀尝到了破瓜后的感觉了。
霍青玉也不急着动作,只是让自己的肉棒停留在郭秀的体内,轻轻地抽插着,让郭秀适应自己的肉棒。随着时间的流失,郭秀慢慢适应了霍青玉的肉棒,而霍青玉也加快了自己的动作,让郭秀开始体会到男女之乐。
“啊……啊……”充满情欲的声音在这个客栈的房间里回荡。霍青玉此时不断地在郭秀的身上动着自己的臀部,将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地送进郭秀的身体深chu。
郭秀此时已经适应了霍青玉的肉棒,虽然缺乏床第经验,但还是本能地动着身子配合着霍青玉的动作,一双玉腿死死地缠在霍青玉的腰际,胸前的玉乳也不断得摇晃着。
和chu子的欢好虽然充满新鲜感,但难免生涩。二人的欢好断断续续,时常要让郭秀得意喘息,以至于霍青玉并不能太尽兴地动作。然而,chu子那怯生生的感觉,却让霍青玉很是受用。终于,在一阵激烈的冲刺后,一股灼热的精华从霍青玉的体内激烈地拥入,射入了郭秀的体内……
欢好之后的郭秀乖巧地躺在霍青玉宽阔的胸前,看着床单上那一片殷红,心里不断地想着:“师傅,师娘,徒儿终于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