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与左剑清下山入城,汇合周庸后,在一chu客栈安歇。
夜深人静,小龙女却难以入眠,正踌躇时,左剑清前来敲门,宽慰道:「见娘亲房中灯火通明,料是担忧丫丫小妹安慰,那魔主功深造化,定不屑宵小之事,娘亲不必太过忧心,说不得,也是她的一场机缘。」原来他二人昨日行到半山腰,恰逢魔主从天而降大杀四方,远远观之,恍若天人,丫丫被擒之时亦救之不得,小龙女为此担忧不已,已整日未曾饮食。
「只怪我功力消退,不能保她周全。」
左剑清眼神一动,道:「莫非那魔主当真天下无敌?武林强者如此之多,便无人能接下他的四大功法?」
小龙女摇头道:「此人武功早已登峰造极,再简单的招式在他手中都能化腐朽为神奇,知微知人知天知地,夺天地造化而不可忖度。」
左剑清闻言心中一动,隐约记起一些往事,恍惚不明又似曾相识,仿若一场大雾遮蔽了识海。
「我自习武以来,所遇高手甚多,却从未见闻如此天人,功深造化近乎于妖,此非武林幸事。」小龙女叹了口气,「如今乱世将起,中原内忧外患,江湖又掀腥风血雨,不知这偌大世间,可有一chu安歇之地?」
「娘亲若是疲累,清儿愿为娘亲寻得一chu世外桃源,恬静安宁,与世无争。」左剑清坐到小龙女身旁,拉起她的手,深情道:「娘亲行走尘世,清儿便以死相护,若隐居世外,清儿便相濡相伴,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小龙女心头一颤,却不敢看他灼热的眼神,左剑清的心意她又岂会不知,只叹自己身有所属,不能予他成全。
「好娘亲,这一路山高水长多艰多难,你我相依为伴,当心心相印,多加亲近才是。」左剑清说着,抓起小龙女的手放在胸前,再要开口时面前的人儿却已站起身来,幽幽走到窗前。
「清儿眷眷之心,娘亲自是感怀,然而天意难全,又怎能强求?这一路你也累了,去歇息吧……」左剑清见此只能轻叹一声,告安离去。
偌大的客栈门窗四闭,里面布满各式各样的江湖人物,他们聚在一起一言不发,眉宇间凝重之极。在众人上首,七门九派严阵以待,团团拱卫着顶楼的房间,一股压抑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密闭的场间落针可闻,哪怕彼此的呼女干都是那样清晰,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等待着房门开启的那一刻。
在这众人瞩目的房间里,廖无计为昏迷的翁江雪仔细诊治一番,道:「性命无虞,只是今后怕不能再握剑。」
「嘿,死不了就好,我还当这老糟鼻没救了……」老顽童唏嘘道。
廖无计摇了摇头,又询问一灯大师伤势,见他无碍,才道:「若是黄药师在此,定能将他治好,可惜远水解不得近渴。」
一灯大师摇头道:「翁掌门身为化境迟迟未醒,怕不仅是骨肉之伤,道念也已受创,便是治好也难重回巅峰。」
「他奶奶的,姓陈的忒个厉害!我等身皆受创,老糟鼻险些身死,便连一灯也废了一条手臂,这样竟也只能跟他打个平手,昨日若再来一人,定能将他留下,可惜可惜……」老顽童连连摇头,忽地身躯一震,低头喷出一口浊血。
廖无计一惊,连忙为他查看伤情,嘴上却道:「你这老顽童却也这般倔,都这当口了,还要死撑……」
黄蓉和一灯大师见状,连忙上前查问,老顽童却摆摆手笑道:「无妨无妨,我虽受创,想那魔主也不会好过,嘿……,这时候还要去挑战七门九派,说不得死在谁手里……」
「魔主武功盖世,四位前辈联手尚不能杀他,这话又从何说起?」黄蓉问道。
老顽童刚要说话,廖无计却将他打断,令他打坐修养,自己道:「门派腹地乃是各掌门破境之所,是为道源,和自身道念、天法暗暗相合,一花一叶皆为所用,威力强绝。譬如我在罗生门,招手间即可发动数门绝阵,将魔主围困当中;你父亲在桃花岛,亦可借助五行桃花阵和山河石海对敌。」黄蓉一听便懂,暗想靖哥哥在战场上纵横驰骋,有如神助,应是把战场当做道源之地,只不知那道源是否影响本心,这些年靖哥哥越发的冷漠,已与当初判若两人。
黄蓉正胡思乱想,却听廖无计又道:「我观那魔主道念强横,武功登峰造极,纵使身受伤患,又有道源之助,怕也绝难胜之。」
「哼,正好给那些牛鼻子知晓天外有天,免得傲到天上去,说不得,他们现在正看咱们笑话哩……」老顽童不满地哼哼道。
黄蓉见士气稍疲,本想激励两句,然而想到魔主的可怕,不禁心中无奈。魔主此次公然挑战七门九派,看似鲁莽意气,实则是一箭数雕的妙棋,既能为魔教扎根壮大争取时间,又能斩杀各派高手打击正道士气,同时也能瓦解刚刚结盟的武林大会,使其各自为战,无法凝聚。
黄蓉一时无可奈何,想到如今丐帮人才凋敝,更无化境人物,那魔主若来战,靖哥哥定会代她出手,到时怕是凶多吉少。她叹了口气,跪倒在一灯大师面前,道:「魔主武功高强,正道危急,今若人心涣散,再无取胜之机,还请大师登临盟主之位,主持大局!」
一灯大师连忙将她扶起,道:「黄帮主何出此言,我本无门散人,何能服众?不若另择贤人……」
一灯大师尚未说完,廖无计也道:「还请大师莫要推辞,我等心系自家,行事难免有失,大师慈悲为怀,正是众望所归。」
二人一番劝说,一灯大师仍辞不受位,老顽童眼珠一转,便道:「你这去当盟主也好,那些后生拼不过魔主便被斩杀,好生无趣,你若去,说不得能与他同归于尽哩……」
黄蓉二人听他说得荒谬,正要劝解,却看一灯大师颔首连连,应道:「如此,我便去这一遭。」盟主之位,位高权重,常人求之不得,哪怕之前黄蓉、廖无计和翁江雪也为之赌斗,岂料一灯大师却视如敝履,众人奉他他不应,反倒老顽童说有杀身之祸,他却欣然而往,真个奇哉怪哉。黄蓉二人不得其解,见老顽童挤眉弄眼颇为得意,心中也松了口气。
门缓缓打开,黄蓉等人依次走出,见楼下人影丛丛翘首以盼,心中愈加沉重。
她深女干口气,开口道:「翁掌门无恙,魔主也已身受重伤。此次魔教公然挑战,用心险恶,值此危急关头,务必凝聚一心,共抗外敌。」
「今推举一灯大师为武林盟主,唯令是从,望诸位同心协力,扞卫正道。」
「参见盟主!」「扞卫正道!」
群雄纷纷响应,声震云霄。
昨日魔主从天而降,不可一世,带给众人的压力有如黑云压顶,让人喘不过气,心中那一丝争胜之念也烟消云散。如今正道凝聚一心,群龙有首,众人声声呼喊中,将积聚的忧惧通通发泄,魔主的压力愈大,抗争便愈大。
武林大会行至此刻,竟是异常的顺利,一灯大师登临盟主,群雄心服口服,若非他最后关头断臂一指,将魔主重伤,众人今时也不知能活下几人。
一灯大师以盟主之令,命廖无计为先锋,周伯通为侧援,黄蓉为统幕,七门九派均有其位。黄蓉人尽其用,将众人打散分派委以其任,一番安排已近晌午,却犹自心神振奋。
蓦然间,黄蓉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武林大会悄然结束,一如开始时那般波澜不惊,众人一批批散去,待都走尽,黄蓉又与一灯大师等人密谈半日,这才去与丐帮弟子汇合。
黄蓉心事重重,详尽安排好胡长老事宜,确保绝无差错,这才小睡片刻。待她醒来,院中只剩下胡长老和尤八二人,那尤八左右无聊,直催着胡长老一同去春坊快活,见黄蓉醒来,这才讪讪一笑,假装无事。
黄蓉令二人待在客栈,自己独自外出,走到一chu街巷,忽见巷中一人遥遥招手,黄蓉心中一动,径直离去。又走过数条街,那人出现在前方,向她摆了摆手,走进一间衣坊,黄蓉想了想尾随而入。
那是一个少年,见她进来,撩起一片红绸道:「江湖自有佳人行,袅袅挪挪入我梦,夫人定是中原第一美女黄蓉了。」
「你是何人?」
「我是夫人所寻之人。」少年笑道。
黄蓉摇摇头,转身欲走,却听那青年道:「蒙人紧逼,襄阳告急,赵家如今自顾不暇,断不会派一兵一卒,各方诸侯隔岸观火鼠目寸光,能救襄阳者,唯嵇家是也。」黄蓉转过身来,细细打量面前的少年,只见他身躯魁梧,目露精光,虽颇年少,却俨然有高手气质。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嵇家少主嵇霸。
「嵇家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又怎会派兵救援襄阳?」
「嵇家野心不假,却也知唇亡齿寒,若蒙人大举入侵,生灵涂炭,焉有我汉人容身之地?」嵇霸叹道,「世人皆知嵇家之野心,却不知嵇家之忠心,赵家难守其国,嵇家迎难而上,边陲蒙将得我珠宝而不发,乌山国师享我佳丽而不动,其中凶险艰辛,难为外人所知。」
黄蓉对边陲之事知之颇深,知其所言不假,她之所以放过那乌喜和尚,也是有此顾虑。黄蓉本已对赵家死心,如今闻得嵇霸所言,虽知他是反贼,却仍大为赞赏。
「蒙人势大,我中原却人心难聚,纳贡称臣不过饮鸩止渴,终有一日天下大乱,不知小兄弟可有法子?」黄蓉问道。
「一力降十会,计谋也难施,只能竭尽人事,不忘本心。」
「竭尽人事,不忘本心……」黄蓉喃喃道,心中对这少年刮目相看。忽见一件物事抛来,黄蓉伸手接住,入目所见,竟是一封火漆密函。只听那少年朗声道:「今天下存危,襄阳告急,我以嵇家少主身份,调令戍京卫军两万,即日出发前往支援,不知郭将军可否接应?」
黄蓉大喜,明知嵇家介入会有损声名,今后遗祸无穷,却仍拜道:「少主之恩,襄阳百姓没齿难忘。」
嵇霸微微一笑,道:「无需谢我,只愿夫人记得今日情意,日后互为依托。」他说完,也不待黄蓉回话,便转身离去。
黄蓉沉默片刻,心中略略谋算,嵇家此次主动找她,派兵支援襄阳,断非表面这般简单。如今形势紧迫,已顾不得其他,嵇家虽是乱臣贼子,却终究心有天下,总比蒙人入侵要强。
黄蓉摇摇头,不再去想,她刚走出衣坊,却见一个火急火燎的汉子从面前急奔而过,竟是尤八无疑。
黄蓉心中闷闷,这憨货不是让他呆在客栈吗?怎又跑来这里?定有鬼情!黄蓉心中一动,不由自主跟了上去,却见尤八在巷中左拐右拐,最终钻入一chu不知名的院楼。
黄蓉抬头看去,只见那院中琼楼高耸,红装艳丽,门口录事招展,眉眼含春,竟是一chu青楼。
「岂有此理!这贼厮不听我令,却跑来青楼寻欢作乐!」黄蓉心中恨恨,暗道上回匪寨之事还未与他清算,这次定要他知晓厉害。
黄蓉冷哼一声,纵身潜入院落,只见里面繁华奢靡,雅阁颇多,琼楼之中往来丛丛,欢声笑语chuchu洋溢。夜幕缓缓落下,灯红酒香的青楼成了男人的天堂。
黄蓉掩藏身形,见尤八与些个录事调笑片刻,便大摇大摆走入一间雅阁,一只手犹自不老实地在侍女臀间乱摸。
这些个雅阁设计颇为精巧,画壁相隔而立,阁外又有翠屏遮春,华丽之余房中之事亦不虞被外人窥听。
黄蓉入得屏内,不多时,见一艳女款款走来,她手托玉盘,腰悬淫具,转眼间入得房内,也不知那些个瓶瓶罐罐都有何妙用。黄蓉忽然想起尤八那些稀奇古怪的春药,在他眼中如珍宝一般,八成也是从这里获得。
房中忽然传来女人的娇呼,继而是尤八得意的笑声:「哈哈,我的美娘子,今夜你便是中原第一美女黄蓉,待八爷好好受用于你……」
黄蓉不明所以,暗道这呆子莫不是糊涂了?自己明明在外面,却与这房中之人何干?这时却听那倌女咯咯笑道:「我乃丐帮帮主黄蓉,你这淫贼见得我,还不快快跪下!」
「这便跪,这便跪,呃……不知女侠是想我跪在你的脚下,还是石榴裙下?」
「淫贼讨打!」倌女娇斥一声,继而是妩媚的娇呼,只听那淫贼笑道:「八爷的活儿任你去打,只不过女侠这娇嫩嫩的臀儿,八爷却要先打几回……」
房间里传来倌女的惊呼,继而是衣物撕裂的声音,伴随着尤八的淫笑,火热的大手用力拍打在丰嫩的臀儿上。
黄蓉目瞪口呆,一时间无法思考。从窗孔中看去,房中的二人彼此追逐着,一个喊着淫贼掩面躲闪,一个唤着女侠抚胸弄臀,真是好一出「淫贼戏女侠」的火热戏码。
原来这尤八日日意淫黄蓉,如痴如醉,每每到春楼风流,必要倌女扮作黄蓉,将脑中那龌龊之事上演一回,方能大爽。不料,这次却被真黄蓉看了个正着。
听着房中淫声浪语,黄蓉仿佛置身其中,换作真正的自己,与尤八淫淫嬉戏。
她戳开窗纸,只见那尤八光着屁股高呼女侠,两只手臂抱着倌女光洁的大腿,丑恶的头颅埋进白花花雪臀中狂舔不止。
「哈哈,我的黄女侠,八爷舔到你的屁股啦!」
「死淫贼,快快走开,啊……」
「嘿嘿……,黄女侠不是很高傲么?怎么也会叫春?是不是心里早已饥渴难耐?」尤八淫笑着,丑陋的脸上异常兴奋,「既然如此,就让你瞧瞧八爷的厉害!」他五指并拢如剑,另一只手扳开倌女雪腻的臀瓣儿,狠狠刺了进去!
「啊……!」
黄蓉美臀一抖,仿佛被刺的是她自己,一股热流从下身弥漫开来,令她娇躯禁不住有些酸软。她忍不住想起在山寨中被尤八侵犯的一幕,那粗大的巨根深深插进她身体里,不管不顾尽情鞭挞,险些把她石更得昏死过去。
「嘿嘿,怎样……我的黄女侠?舒不舒服?要不要八爷再深一点?」
「呀!死淫贼,快……快住手!」
「住手?女侠的意思……难不成是让我用展?嘿嘿,这就满足你!」尤八说着,抽出作祟的大手,扬起那根狰狞的大肉展,狠狠刺了进去!
「啊……!轻点……」
「喔……好爽!又禽到我的黄女侠了,你可真是个骚货!」
房间中传来淫乱的呻吟,黄蓉两腿一软,险些瘫坐在地。她一眨不眨地看着尤八耸弄的下身,那根巨长的大展在倌女臀中进进出出,发出响亮的交合声,淋漓的汁液在二人股间喷洒。
「嗯……」黄蓉轻吟一声,一股浪水喷出,她喘息着,躁动着,丰满的娇躯用力绷紧,一只手不知何时已伸入裙中,轻探频频。
「啊……淫贼……慢些……慢些……」
「哦……我的黄女侠!你现在是八爷的奴隶,八爷要干死你!」尤八大声呻吟着,大展狠狠禽弄,他朝思梦想的黄蓉仿佛化身成胯下的女奴,任凭他淫辱石更禽。他一边耸动一边幻想着,雄壮的身躯顶着女人娇弱的肉体四chu走动,与那日禽弄黄蓉无异。
而黄蓉趴在窗后窥探,脑海中也尽是淫淫春事,淋漓的浪水打湿了她的长裙,燥热的身躯在快感中交织,一颗春心早已和尤八交媾在一起。
猛听一声高亢的浪吟响起,黄蓉娇躯一抖,两条大腿用力并拢,一股温热的春水喷涌而出,股间一片狼藉。
倌女泄身败倒下来,房中春事暂歇,传来尤八得意的笑声:「堂堂丐帮帮主黄蓉,这般便给八爷禽到泄身,却还有何话说?」
尤八一口气将倌女禽到泄身,自己却远未射出,他武功不济,房事却甚是了得,一根大展持久非凡,生猛无匹,调笑片刻便再次刺入倌女的身体禽弄起来,淫浪的呻吟响彻房间。
黄蓉刚从春潮中滑落,闻得淫声竟又心生欲火,她连忙起身逃开,心中却若有所失。
「这该死的淫贼,竟如此折辱于我,真是岂有此理……」黄蓉激情平复,又心生愤然,怪不得这憨货几日夜夜不归,原来竟是在做这种丑事,真是死性悔改。
黄蓉心中想着,忽听琼楼哗然之声,她绕过屏风,举目望去,但见一位白衣仙子飘然而立。
她高挑婀娜,气质超然,两条修长的美腿婷婷玉立,纤腰丰臀无一不美,胸前一对高耸的双峰更是浑圆硕大,丰满绝伦,让人忍不住想拨开她的外衣一探仙境。更让人赞叹的是她那倾国倾城的绝美娇颜,纵是身在万花丛中,亦如鹤立鸡群,让人心动神摇。
这般绝代红颜,世间再无她人,只能是那江湖第一美女,终南山仙子小龙女!
黄蓉心中震惊,暗道她不是应与杨过在一起吗?这次武林大会自己并未邀她前来,怎会出现在此chu?看着小龙女如众星捧月,众人无论男女,皆被她美貌所摄,黄蓉心中甚是不快。她的样貌、身材亦是万里挑一,然而江湖第一美女之名仍被小龙女所得,实是美貌各有千秋,身高恐有所不及,这令她始终无法释怀。
「哼,这女人当年就勾搭杨过,破坏杨过与女儿郭芙的婚事,这次出来,定是别有所图……」黄蓉心中想着,却看小龙女在侍女的引领下,深入楼院,走入一chu屏阁。
黄蓉暗暗跟了上去,心想这小龙女平日清冷得很,怎会来这烟花之地?莫不是瞒着杨过,水性杨花?她附耳窗后,果听里面传开阵阵男声,心中顿感振奋。
「好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得了杨过也就罢了,竟还红杏出墙!」黄蓉心中不耻,暗想当年自己施计于她,令其落入贼人公孙止手中,任其幽禁施为,没想今日仍不知悔改,定要再行惩戒一番。
黄蓉心中暗暗计较,却不知自己早已嫉心作祟,因怨生怨。她看了一眼不远chu尤八的房间,想到他那丑恶狰狞的大肉展,忽地心生一计。
「哼,既然她水性杨花,便让我替杨过惩戒一番。尤八那死淫贼嗜色如命,淫物端得凶悍猛烈,这次就便宜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