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无比的壮观,一般人看到的话还会以为是什么史诗级的战争大片,场面宏伟无比带给人无比的震撼,尽情的展现着热兵器战争的残酷和那几乎无坚不催的力量,那是人类无法想象也是绝对不愿意面对的可怕。
“皇后娘娘果然好手段,西北禁军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下达了伪造的军令,在他们自己还感觉头晕转向的时候那么多的导弹一起轰炸,那样可怕的轰炸之下别说是肉体凡胎的人了,估计是神仙都难逃一死。”
朱威堂得意的笑着,但听起来却是那么的刺耳,因为隐藏在那沉稳声线下的疯狂总是让人不得不小心提防,。
禁军总兵所的实权人物现在都被抓起来了,虽然皇帝第一时间提拔了自己的心腹之人进去,但仓促之下这种交接出现的问题很多,毕竟是术有专攻学有专长,隔行如隔山的道理谁都懂,所以禁军总兵所现在还chu于一团乱麻的状态很容易被人趁虚而入。
虽说自己亦有人马可以操作导弹的发射,但这样一来事发之后这些人就全曝露了,于穆灵月而言这种没必要的损伤最要不得,因为那是辛苦多年才暗地里培养起来的人马。于是穆灵月通过特殊的手段伪造了总兵所的军令,瞒天过海的让西北禁军在糊里糊涂的情况下进行了无差别轰炸任务,这是在近几十年里少见的,虽然按导弹存储量和发射平台的保有量而言这算是小打小闹,但其杀伤力也是不容小觑。
充满典雅气息的房间,散发着女人娇媚的气息又有一种高贵而又知性的美,这样的房间给人感觉娴静而又温婉,宛如是画里的仙居一样一尘不染。
房间整洁无比,给人的感觉十分的舒服,房角chu有一张古朴的楠木大桌,没有奢侈的浮夸只有着岁月沉淀的古朴。桌上的青石茶盘徐徐的冒着热气,茶盘上是一套十分独特的粉瓷茶具,盘龙的浮雕看起来霸气而又徐徐如生,来自造办chu独具匠心的制造堪称是艺术品也不为过。在民间这是无数热钱追捧的御用之物,是人们会趋之若骛的艺术品。
但在这里它只是一套茶具,唯一的价值就是能否让主人赏心悦目,能够对得起杯中香茗的芬芳。
茶并不是那种夸大其辞的绝世香茗,仅是高山阴湿地产的绿茶而已,但在煮沸的泉水浸泡之下却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芬芳,入口生香味淡佳清。一杯好茶并不需要多昂贵多稀少,真正的味道来自于品茶时的心境,取决于你的心情是否宁静,有没有闲情雅趣来领略个中的滋味。
显然现在的穆灵月没这份心宁,轻捧茶盏,朱唇微启轻柔一抿却是忍不住粉眉微皱,此时并没有品这一杯香茗的宁心,反而是压抑着心里的怒火感觉很是暴躁。
标准的瓜子脸,五官如是粉雕玉琢一般浑然天成,倾国绝色的一代佳人,明眸锆齿论起容颜之美堪称是当世无双。穿着一套深金色的及地长裙,勾勒着高挑的身材和那深藏不露的火辣,如此完美的结合堪称是天仙化人,母仪天下后更多了雍容华贵的气质。
当年的第一美人依旧是艳绝天下,成熟妩媚的阴柔之美,淡然娴静宛如一本读不完的书一样,即使已为日母但穆灵月在百姓的心里依旧是第一人美人,与她相比那些所谓的明星模特全都黯然失色,若能轮为陪衬的话还赞一句姿色上佳。
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往日里展现在民众面前是温柔而又慈爰的一面,她的美丽大方可以掐到好chu的当皇室的代言人,出席各种活动还有公益慈善时都是落落大方,举止幽雅谈吐得当,甚至在谈国家大事时亦是巾帼不让须眉,即使声线柔和但又有着那种携天威而来的高贵。
高高在上,端庄典雅又不失天威,不容亵渎的高贵,这些词汇用于她的身上都不为过。
这样的她是现代的一个奇女子,展现在人前的永远是温柔而又知性的一面,比起历代才貌双全的奇女子而言毫不逊色。可现在的穆灵月却是压不住心里的火气,绝美的容颜上带着隐隐的恼怒:“朱威堂,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你们真龙会的力量了,在海外的时候闹得那么沸沸扬扬声势涛天,现在给你们动手的机会了却是寸土未得,真是无能。”
“是,我也觉得手下这些人是真不争气。”朱威堂倒没恼火,反而是笑着说:“不过想来城南之战皇后娘娘该心里有数吧,我是真的派出了精锐想去袭击陆贵妃的儿子,可惜的是皇帝那边的守护确实够森严的,牺牲了一千多号人也得不了手。”
“罢了,皇帝的时间也不多了。”穆灵月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冷着声说:“这次伪造军令虽然查不到我头上,不过说到底皇帝早就怀疑我了,如果不是顾及现在局势紧张的话恐怕他早就向我下手。你现在该做的事是好好去祈祷一下,如果这样的轰炸都炸不死老妖怪的话,那你就等着皇帝逆天改命以后疯狂的报复吧。”
“放心,我心里有数。”朱威堂面色严肃,略显狰狞的点了点头:“我们的盟约依旧有效,我该做的事也不会放弃,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你我之间确实也彼此心怀鬼胎,但只要皇帝不死的话想再多了也没用,皇后,我一介叛逆之身有时候想的没你那么多,但我比你更懂得破釜沉舟的魄力,若是皇帝活下去的话,你认为他会遵守之前我和他之间的约定么?”
绝对不可能,穆灵月又不是傻子,不用朱威堂提醒她也能想到这一点。
皇帝为人丧心病狂是不假,但不可否认他确实有位极九五的魄力和决绝,行事心狠手辣绝不会拖泥带水,更不可能被所谓的任义道德所束缚,历来那些功勋卓着的君王就没哪个是正人君子,所谓的盟约和誓言对于他们而言可笑得很。
一但皇帝能逆天改命的话,第一个对付的肯定是许平,过河拆桥这样的事多正常啊,在帝王心术而言秋后算帐还不算很过份的事。即使对方是祖宗又如何,对于为了争权夺利可以父子反目,手足相残的皇家而言所谓的老祖宗这三个字和玩笑话差不多。
至于那个盟约更是傻子都不会信,现在别看双方斗得剑拔弩张水深火热,真龙会和皇后一结盟似乎来势汹汹奔着改朝换代去。可一但皇帝得到寿元的话他肯定会撕毁这个绝对算是可笑的赌约,第一时间从全国调集兵力进行围剿,有必要的话任何武器都会动用,肯定是倾尽全力以雷霆之势第一时间荡平真龙会。
双方的对话都默契的没再提许平,或许也都希望这个不稳定因素葬身于那滔天的炮火之下,不要再成为他们深思熟虑时的梦魇。
“那我该说什么,各安天命么?”穆灵月冷嘲热讽着:“大家都出工不出力,那就等着一起死好了。我倒是希望老妖怪这次真的死了,否则的话皇帝一但得到寿元,到时候以他调动全国兵力一起围剿的话,我们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我知道,时间不多了,希望他真的死了。”朱威堂也明白皇帝的死期将是尘埃落定的时候,这时候比起京城里的恶斗,他更希望自己的陷阱已经把那一位送回地狱了。
双方心里都清楚这才是重中之重,因为京城内皇帝手下依旧兵强将广,想靠着光明正大的撕杀把皇帝杀掉无异于是痴人说梦话。如果说那一位真的死了,那皇帝势必就会抱着玉石具焚之心,真到了那背水一战的时刻恐怕倾尽全力都无法抵御皇帝疯狂的报复。
双方沉默着结束了通话,或许真该思量一下这种有保留的合作是不是要继续下去,毕竟这样出工不出力的话根本没什么建树,而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了,再不好好筹划一下恐怕只能落一个同归于尽的下场。
西北那chu废弃的营地,旧时的战地编制名号是212营地,属于五十年前禁军一支对空部队的驻扎地。虽然废弃了但却因为遗忘而没被爆破掩埋,这次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纸包不住火的,用不了两天的时间王朝的权利圈都知道了这个事。
陆举的房内,这是少数没御用拱卫司被监视的地方之一,也算是在非常时期对这位陆家家主兼内大臣的一种尊重。
此时陆举焦急的来回走着,难掩恼怒的说:“朱威堂那个混帐果然是狼子野心,可恶啊,那地方已经被夷为了平地,老妖怪是死是活不清楚,可我的曼儿呢,我的曼儿不会也遭他毒手了吧。”
墙面上的屏幕上播放的是同样的画面,不同的是在卫星这一方面陆家更有势力,得到的画面更加的清晰也完整。
上边可以清楚的看到江隆一行人护送着那个冒牌货走了进去,没多一阵大门就紧紧的闭上了,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已经到了关键点。西北禁军被伪造的军令蒙蔽,糊里糊涂的对那里进行了无差别轰炸,导弹发射的命令还没反馈到总兵所得到确认的回应,在有心之人的干涉之下导弹竟然提前发射了。
这次的轰炸即使是在战争年代都是大手笔,各种类型能第一时间调动的导弹都齐声发射,哪怕是最普通的地对地导弹都发射了十多枚。其他各类形的加在一起差不多有五种枚导弹近三十枚一起发射,瞬间就把那里方圆十里夷为了平地,在这种无差别的轰炸之下别说是那种老旧的营地了,就连现代化的营地都被视为无物。
消息一出,皇家立刻第一时间封锁消息,平民肯定不知道但在权贵的圈子里一下就炸开了锅。
事后调查发现那几个从中作耿的军官竟然都自尽了,什么线索都查不出来让人感觉匪夷所思,而212营地那里被炸得是一马平川。整片地方都被荡平了,烧焦的黄土持续的冒了一天一夜的黑烟,在那样的无差别轰炸之下别说活口了,就连尸骨都被炸成了灰烬连一根完整的骨头都找不到。
更骸人听闻的是弥漫着硝烟的现场还检测出了大量的毒气,前期进入勘察现场的人员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死伤了十几个人才得到毒烟的样本,那是属于禁军之前秘密研制的生化武器,事后追查确实是有一部分被窃了,但因为时间久远也查不出是何人所为,不过可以确切的是失窃的时间早在一年以前,这个时间点想着都让人毛骨悚然。
当然了,这次最引起轩然大波的自然是许平的安全问题,老妖怪身chu那样无差别的轰炸之下,哪怕再强绝人寰也肯定是凶多吉少,这一个小小的变故让不少的有心之人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曼儿一开始就不在那,那只是等着老祖宗前去的一个陷阱。”陆吟雪面无表情,眼见父亲如此担忧自己女儿忍不住开怀的一笑说:“父亲,想来曼儿并不在那里,既然朱威堂早就动了杀机,自然不会真的丢那么大一个饵做陷阱了,没曼儿在手的话日后他怎么威胁我。”
心上之人生死未明,但陆吟雪却是稳如泰山一点都不慌张,因为从卫星画面里她一眼就看出了那个所谓的老祖宗是冒牌货。虽然离得远有些模糊,但身为枕边之人她对许平很是熟悉,打眼一看就觉得外貌神似但气韵却不足老妖怪的万一,老妖怪虽然总是嬉皮笑脸的状态,可绝不会和那个假货一样走起路来给人的感觉瞻前顾后的那么下作。
“不对劲,不对劲啊。”陆举纵横内政阁那么多年自然不是傻子,出了这样的大事各方面却没什么大动作,皇家那边更是安静得吓人,这种现象本身就不寻常。
“父亲,时间也不多了,到了该见真章的时候了。”陆吟雪温缓的笑着,比起关心孙女的陆举,她身为母亲表现得反而更加的淡然,孱弱的她眉宇间此时反而露出了一丝从容的笑意。
今日到了皇女朱可儿进宫探视的日子了,这是陆吟雪唯一担心的地方,可想起了那个强如神佛的男人却又感觉心里无比的宁静,哪怕是知道女儿这一路肯定不太平,但她竟然有了轻品一杯香茗的闲心。
比起深谋远虑的皇后此时的忧心忡忡,陆吟雪此时反而是心如明境,chu于这乱势之中心却是古井无波般的安宁。
朱可儿今天盛装打扮,穿着公主的礼服显得温婉而又大方,小小年纪却出落得沉鱼落雁,举手投足间高雅端庄尽显了一个皇室公主的气质风采。盛装打扮下的她既然依旧美丽过人,却又多了几分金枝玉叶的高贵,那是自小成长在帝王之家自然而然拥有的典雅。
现在京城龙蛇混杂,真龙会的叛逆虎视耽耽不能不防,所以随行的护卫车队约有三百多号好手,除了禁军前来迎接的人马之外还有陆家的近百身手高强的护卫,这样的阵仗其实威慑力并不是很大,因为叛逆们表现出来的战斗力从没有因为被围剿而又分毫的下降,真碰上的话无法迎敌但起码有择路而逃的实力。
车队远chu,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陆吟雪爰怜的摸着女儿盘得很是端庄的秀发,看着眼前犹如仙子般美丽动人的女儿,柔声说:“可儿,做好心理准备了么?为娘得到的情报很是确切,这一路肯定不会太平,不过于你而言却是一个脱身的好机会,最起码你不用留在京城担惊受怕了。”
“娘,你相信老祖宗会来救我么?”朱可儿享受着母亲的亲昵,天真的问着但脸色却是难以控制的一红,不由的想起了那个涟漪而又让她成长的夜晚。
“会的,我的可儿那么漂亮,老祖宗肯定不忍心看着你落入魔掌。”陆吟雪满面信任的点了点头,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把一个小小的布包塞到了女儿的手中:“这个千万收好了不能弄丢,见到老祖宗以后要亲手交给他,现在我们能相信的就只有老祖宗了,也只有他才能帮我们救出曼儿。”
“女儿明白!”朱可儿知道事关重大,赶紧把那布包收了起来,直接藏在了最贴身的地方。
“要听老祖宗的话知道么?”陆吟雪终究是为人母者,到了这时候又难免担忧起来,严声嘱咐说:“不要害怕,虽然肯定很凶险但没人能伤你的性命,老祖宗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恐怕这时候他已经在暗地里保护你了。”
“娘,您自己保重,可儿肯定会把妹妹带回来的。”朱可儿郑重的点了点头,即使明知这次肯定很是凶险,但年幼的她却没有多少害怕,尤其是听到那个男人可能就藏在暗chu时更是心神一片宁静。
临别的时候陆吟雪满面的担忧,这里离旧城区大概五公里的距离,到皇宫也不足十里。可按照之前的情报显示真龙会的叛逆会选择在这路段动手掳走朱可儿,消息的来源虽然隐秘不过却很可靠,只是让陆吟雪比较担心的是自己能查到这个线索,那代表皇帝那边应该也收到了消息。
如果真龙会的叛逆心里认为老祖宗已经死了,那这时候掳走朱可儿就没什么价值了,恐怕他们是想杀人灭口不给朱威权靠试验活下去的机会。
而陆吟雪更担心的是皇帝那边,他应该也会借这个机会大作文章,冒充真龙会的人劫走朱可儿的话那这一切就能瞒天过海。他可以对民众有一个冠冕堂皇的交代,同时又能肆无忌惮而又隐蔽的开始那个实验,到时候哪怕陆家知道也是敢怒不敢言,除非是撕破脸皮直接造反,否则的话他们没权利质疑这一切都是出自皇帝的手笔,因为皇权哪怕再虚伪都是不容挑衅的。
借叛逆之名行一些龌龊之事,对于需要冠冕堂皇的皇家而言这是最好的手段,这也导致了现在京城的局面鱼龙混杂,甚至有的时候分不清犯下累累血案的到底是真龙会,还是披着叛逆外衣的皇室爪牙,这样的情况直接影响得真龙会内部也是人心惶惶。
不过他们是叛逆,被这样载脏陷害也不会狡辩,因为对于他们而言这是涨士气的好消息,所以即使心有不甘但也只能任由皇帝继续玩这种鱼目混珠的把戏。
迎接公主的车队缓慢的离开了陆家的大院,除了朱可儿外其他的人都蒙在鼓里,虽然他们警惕性也不错,不过这点人马说真的在这特殊的时间段而言太不够看了。
目送着车队远去,陆举忍不住咬了咬牙,怒声道:“皇帝到底在想什么,非常时期才派两百号人前来保护,这不是把可儿把虎口里送么,真遇到真龙会的叛逆埋伏的话这点人马想护送可儿逃跑都是难事。”
“上天保佑我的可儿平安无事。”陆吟雪没有多说什么,默默的朝上苍祈祷,可希望却又寄托在深藏心里的那个人身上。
陆举看了看女儿无奈的叹息着,老谋深算的他何尝不知道皇帝阴险用心,可现在为人臣子他并不敢公然抗旨,心里也只能期翼着外孙女能如女儿说的那样安全的逃出生天。
车队按照原先设计的路线驶入了还在禁军控制范围内的一条公路上,宽敞的八车道公路便于这样庞大的车队急速的前行,视野也比较开阔就算有埋伏也能远远的察觉异端。一路上风平浪静相安无事,但行驶到出口chu的时候还是出了状态,车队最前的禁军头目立刻下令放缓速度,紧张的喝道:“全体人员准备,戒严。”
朱可儿的专车被围在最中央水泄不通的保护起来,一瞬间就被陆家的护卫团团护住,与此同时禁军的人马立刻下了车朝前边集结。手枪上了膛后以最前边的车为掩护体进入了作战状态,所有人都把枪口对准了前方,对于前方的安静秉气凝神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出口chu已经被塞住了,让人感觉头皮发麻的是障碍物竟然是此chu守军血淋淋的尸体,这些惨死的横尸被堆在路上形成了天然的路障,车子想冲过去的话就算从他们身上碾压过去也不太可能,因为几百具尸体往这一堆普通的轮子肯定开不过去。
血肉铸造的天然障碍物,子弹都很难打透,但最大的作用就是威慑,试问谁在那尸体堆积如山的场景面前能狠得下心开车去撞开那些昔日战友的尸体,看见这样的画面谁不是触目惊心满心的愤慨。
就在护卫们紧张戒备的时候,前方的枪声响了,隐藏在尸体后边的叛逆瞬间开了火,密集的枪雨扫射而来一刹那就打倒在了冲在最前边的几个侦察兵。不得不说这些叛逆枪法很是不错明显经过了专业的训练,有些躲在掩护体后边的也被打中了。
“打!”禁军的人血性一起也不含糊,立刻一轮枪雨打了回去,这时候任何的语言都没有必要了。
双方一照面就枪林弹雨的打了个白热化,都是有备而来带足了弹药一时是打得难解难分,叛逆人多势众明显占到了便宜。尤其是在有流弹打中汽车的油箱时引起了大火,间歇性的爆炸虽然威力并不大但却让这些掩护体瞬间失去了作用。
躲避着烈火的禁军不得不跑了出来,这一跑瞬间就成为了移动的活靶子,一顿子弹打来立刻惨叫着倒下了一片,哪怕受的不是致命伤也会瞬间失去战斗力。
两百多禁军竟然一瞬间就死伤过半,剩余的那些也大多是有伤在身狼狈得节节后退。这时候陆家的护卫们审时度势后做出了最好的决定,立刻是打开车门说:“公主,看样子这些叛逆是有备而来,禁军的人撑不了多久了,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先撤吧。”
“好!”朱可儿想起了临走时母亲在耳边叮嘱的话,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不足一百的禁军在前边撑着不让叛逆有越过障碍前来追击的机会,陆家的近百护卫立刻就势保护着朱可儿上了后边的汽车,躲避着枪林弹雨朝来时的方向返回。好在现在战乱时的京城没多少人,公路上没几辆汽车阻拦逆道而行也很顺利,一瞬间十多部车就开出了几百米远脱离了战斗圈。
“不能让他们跑了,主上说了不要活口,给我杀啊。”
这时候一直隐藏在尸体堆后边的叛逆中有人急眼的喊了一句,迅速隐藏在暗chu的叛逆们就疯涌而出,数百号人红了眼也不管掩护了,直接拿着枪朝着禁军猛烈的开口,即使死伤很大但也在一瞬间把本就负隅顽抗禁军打得已经是强弩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