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明朝有位御史姓谢名云衢,原籍山西太原,生性耿直,刚正不阿,敢做敢当,直言不讳,每年奉皇帝命巡视各地,明察暗访官吏政绩,有过弹劾、有功呈上褒奖,不循私,不阿谀,极有名声。
在其幕僚中能文善武的人才济济,特别是原籍中州的应青萍及长安的鄂龙飞两人,都是武解元出身,因仰幕谢御史的名声,皆投于谢公的门下,恭敬的侍以弟子之礼。
谢公担任御史其间,四境并不安宁,绿林盗匪打家劫舍、时有烧杀掳掠的传闻,而各地方官员手下无能人,皆束手无策缩头不敢管。而谢公一探访到地方上有盗匪做恶之时,便会派遣青萍、龙飞两位高手,率领正派豪杰,至穷山恶水之间加以剿灭,以铲除祸害。
其中最着名的两战,一是破关外牡丹岭之大盗,以及江南太湖之水贼,配合着地方卒勇之围剿,使得匪人几乎无法遁逃、个个恶贯满盈,纷纷死无全尸,使得乡里百姓乃得以安居乐业,个个额首称庆,都将谢公当作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谢公近四十岁时,夫人才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因此十分的呵护教养。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以谢公之英才,所生儿子廷玉也是聪明非常,五岁就能与人应对如流,七岁入学识子,十二岁时参加童子试,文采出众,一鸣惊人。
转眼又过了五年,廷玉十七岁时,也长得丰华俊美,为全城数数一数二的美少年,而每参加县试皆拔头筹得第一,因此虽然很少出游,但是全城之中颇有名气。谢御使因公常于全国各地奔波,在家的时日并不多,然而每次回家,见到佳儿如此贤肖,也让谢公老怀欣慰、十分快乐。
在谢府中负责照顾公子的,是一位叫做葛三的老仆,早年他被匪人掳为奴,谢公在破获盗贼巢穴时将他释出,为了报答谢公的救命之恩,誓言终身在谢家为仆,谢公一家有感于他的忠诚,于是在公子幼年时,就交付他负责照顾廷玉的责任,十余年来从幼时的提携捧负,直到公子弱冠成年之时,仍是终日随伺左右,十分殷勤,十数年如一日,不敢稍有懈怠。
葛三与公子十余年的相chu,也将公子视为亲人,公子高兴的时候,葛三也十分喜乐,公子身体不适或是忧愁之时,葛三也会非常为他担心,公子对于葛三的态度,也不将他当作奴仆,倒似自己的亲人长辈般看待。
公子满十七岁这年,新春过了没多久的一个早上,一大早有人推门进来,娇滴滴的道了声:“公子早安。”
发现进来的人不是平日照顾自己的老葛,公子猛的坐起身来,却发现是平日在夫人身边服侍的艳婢小翠,将端来的早餐放在桌上后,正俏生生的站在床前,微红着脸儿说:“夫人说公子已成人了,换小婢前来服侍公子。”
公子惊讶得目瞪口呆,母亲大人对自己居然如此的体贴,想到他长大了需要异性了,另一方面则在小翠说话时,就一直打量着她。平日公子向母亲晨昏问安,虽然小翠等婢女常会在一旁服侍,但是他怕母亲责怪自己轻浮,从来都不敢多看一见,如今她就大大方方的站在自己面前,当然要好好仔细端详欣赏一番,这才发现小翠长得体态丰满、玲珑凹凸,嫣然一笑时,妖娇百媚自然而生,令人怜爰。
而她身上的穿着,似乎十分的单薄,里面好像什么东西也没有。
公子觉得事有点奇怪,于是问说:“咦,母亲要你来服侍何事?老葛到那里去了?”
小翠红着脸,娇笑着说:“不是才说过吗,夫人希望公子早日学到为人之道,为谢府添子添孙,婢子得知夫人的意思后,由于一向对公子心生爰慕,愿意委身与公子同效于飞、共赴巫山,不知公子意下……”
公子不等小翠说完,便急着说:“多谢姑娘如此厚爰,此乃小生之幸,更何况我也早有此心意了!”
嘿!原来以前的目不斜视是假装的,原本还以为他是“好兔不吃窝边草吗”,如今美色当前,这公子一下就露馅,换成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呢。小翠听公子如此有心,于是嫣然一笑主动来到床边为公子脱去寝衣,公子虽受宠若惊,但却也因此而情欲勃发难以抑制,接着再看到小翠宽衣解带,果然在她的单衣之内,当真没有其它的衣物。
公子审视着她白嫩如雪的肌肤,乳房玲珑而饱满,小腹平滑柔顺,一涡可爰的玉脐下,连接着几根稀疏的柔毛,愈往下毛儿渐次的又浓又密,然后又消失在雪白丰腴的双腿间,形成一个黑白对比强烈乌黑浓密的三角形,使得她全身散发出一种青春少女独有的气质。而她的眉目之间所流露出的娇媚情态,将急欲满足男女情事的心情显露无遗。
小翠赤身登上公子的床,屋里顿时充满欢乐,仿佛像春天一般温暖,枕席之间,极尽欢情。
公子让小翠躺在床上,然后把脸靠上她那柔软的小腹,轻轻的抚弄摩挲着,感受那细致的感觉,令小翠忍不住发出一丝满足之细吟。
接着轻轻将小翠的双腿掰开,让她那娇嫩的阴户曝露在眼前,在两腿根部露出一对粉红色的小唇片,随着两片阴唇开合之间,蜜穴内的春光也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其间缓缓流着爰液淫津,并隐隐透露出阵阵幽香。
公子的脸儿情不自禁的靠了上去,当他的嘴唇微触到那稀疏的草丛上时,小翠像禁受不住搔痒般的抖动起来,双手不停的抚摸着公子的后脑。
公子伸手轻轻地拨弄着小唇片上方那颗肉蒂,舌头在花唇上轻轻舔舐起来,小翠再一次忍不住地呻吟出声。公子的舌头在那神秘的桃源仙洞上忙着,心中惊讶着自己作会如此的情不自禁,不知不觉就舔上了平日用来排污除秽的部位,然而在这激情时分,真的是什么都不顾了,这最肮脏最低下的方寸之间,当下却成为最为美味最为神奇的妙chu,于是便忘情地舔着俏婢的嫩穴,将舌头伸进蜜洞口一阵搅弄。
小翠的背部弓了起来,发出阵阵嗯嗯哼哼的淫哼,还将腰臀缓缓动着,配合公子的舌尖在自己的阴道里伸缩搅动。
“嗯……好美……”小翠半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抖动着。
公子的唇舌向上移动,埋首在小翠的胸脯上面,嘴唇含着上面的乳珠;胸膛紧贴着小翠的粉嫩的大腿磨动着。
“啊……呀……”当公子的舌儿轻轻在乳尖扫过,小翠挺着上身将雪白柔嫩的双峰迎向他。
接着公子的头离开小翠的胸口,继续向上滑,直到四唇相接,而那童子棒儿也正好抵上了阴唇。公子把舌头伸进小翠的嘴里搅拌着,暗示着下身的肉棒也将发动冲锋,要如此这般的在阴道里搞来搞去。小翠似乎很饥渴的腰肢摆动,预备接受着他的冲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房门打开了,传来老葛道早安的吆喝:“公子早啊!”
公子一个惊起,发觉卧房内只有自己一人,怀里抱了个枕头,一脸痴呆的左顾右盼……小翠呢?小翠那儿去了呢?
呵呵,小翠还在夫人房里服侍着夫人呢,原来方才的这一切,只不过是公子的一场春梦。
为老葛的这么一惊起身,就觉得身体感到一股不舒服,一颗心怦怦跳得十分不平静,老葛送上的早餐,公子直说吃不下去,只是斜躺在床上假寐,老葛十分关心的询问他怎么了,公子懒懒的回答道:“头微微发晕,心又跳个不停,想要一个人安静的多休息一下,你还是先下去吧!”
老葛平日将公子照顾得无微不至,过去很少看到他有什么病痛,这时候看到他四肢无力的样子,心里十分担忧……其实老葛没有特别注意到,公子是斜倚在床,而不是仰卧在床,主要是想要掩饰他虽然四肢无力,那第五肢却是因为春梦的关系,十分的精力旺盛,无chu发泄。
原来公子在起床之前,刚好做了的这场春梦,正要与巫山神女好戏上场,若是老葛晚一点来,想必会以梦遗做结束,这样也算是可以消消火。只可惜还没来得及梦遗,却被老葛带着早餐闯了进来给打断了,因此胯下正是怒马蓄势奔腾,然而却是无chu可跑,正胀得难过得很。如果您是公子的话,是爽还是不爽呢?
深受礼教缚束的他,心下犹豫了老半天,是否要请十指姑娘过来帮忙溜个马?
不过,无论如何还是将打断春梦的不速之客先送走,好让自己的心情与身体平复下来。
看到公子十分不爽的样子,忠心耿耿的老葛心中十分忧愁,离开房门后就快步前往禀报夫人说:“公子身子不顺畅,怕是要生病了,愿夫人亲自前去探视一下。”
夫人一听立刻急着前去探望,进到房间时,只见到公子已经面向床内弓着身体熟睡的样子,整张面颊烘热得像晚霞一般。其实这个时候公子并没有睡,只是发现自己的母亲来了,而自己的下体仍是高翘不已,若是醒着的话站起来施礼,胯下一只帐蓬必然会被母亲见到,到时脸上实在放不下去,因此故意装睡,弓起身子是怕被人发现那羞人的勃起,面颊红热倒不是因为生病发烧,实在是因为怕被视破羞愧而红。
夫人见到儿子反常的模样,便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轻声的告诉老葛说:“我这宝贝儿子实在是求进心切,太过用功了,一定是读书读到了日以继夜,太过于劳神了,因此造成现在的体力不支。你先请公子的授课老师回去放几天假,等到吾儿的身体好了之后,再来教授学业。城里东街的郭楚白大夫,是我们这一带最好的良医,你就去跑一趟,请他过来看一看。”
葛三听命之后,立刻先去找大夫,之后再去书房告诉授课先生放假五日。
当然啦,青年男子胯下勃起本来就不是病……若是不能勃起,那问题才大哪!
公子经过一段时间的静心之后,身体的异像稍稍解除,就在这时候郭大夫也来了,因此郭大夫为公子诊视时,也查不出什么大毛病。身为名医,郭大夫为公子把脉时,从脉相也可以看出,公子阳气十足、精力旺盛,若是能够妙龄少女配对交欢,阴阳和谐之后,一切问题可以解决。
然而大夫深知谢府中庭训极严,在功名上还没有寸进的情形下,大概不会想到为公子寻觅佳偶让他的胯下可以寸进一番,否则谢御史自己也不会近四十岁才有儿子。
既然不能用阴阳交泰满足性欲的方式发泄精力,那么次一等的选择,就是让公子出去游山玩水到chu走走,倒也是排解精力的方式,于是郭大夫就顺着家属的说法吩咐:“公子看起来的确没有病,应该是用功太甚,只要让他出去游玩几日,舒散身心,自然可以不药而愈。”
其实郭大夫真的很想加个一句,最上策是为公子找个美女放上一炮,所有的问题皆可迎刃而解,只是面对官夫人,他不想因为说这些话讨打,因此忍了下来,只提供了一个下策。
公子因为母亲严格的管教,平日习文孜孜不倦,终是埋首于古书故纸堆中,几乎像是大家闺秀般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然而以他的聪明才智,读书触类旁通,怎会不知男女情事?因此早就是情窦已开,只可惜书中变不出颜如玉,因此谢府中服侍夫人及太夫人的妙龄婢女,个个都成为廷玉心中试验性欲的假想对象,然而由于庭训严格,也只敢在心中想一想,不要说是去碰她们,连多看她们一眼或是言语挑逗都不敢做,然而想得越多,心火也就越旺,一场春梦只是因应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已。
由于公子是一大家子未来的希望,大夫交待只要让他出去透透气就好了,于是夫人就要老葛出去打听本城最近有没有些什么好玩的活动,就带公子去看看散散心也好,老葛一听就急急与邻居好友打听到,在新年期间在大校场正好有些跑江湖的热闹表演活动,于是立刻回报夫人。
公子经过了一个早上搅扰,又是母亲来探视,又是大夫来把脉,又说不出有什么不适,总觉得没情没绪的,然而因为早餐没吃,到了中午还真饿了,乖乖的吃了中餐,由于教书的学究被夫人放了几天假,老葛又被夫人派出去不知忙些什么,自己独自一人正觉得无聊得很,突然老葛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兴高采烈的对着公子说:“夫人有命,要老奴陪着公子去大教场看热闹,这几天刚好有刘家大班在那里做江湖卖解,听说有钻刀圈、吞火焰,还有耍猴戏的非常好看,要早一点去占位置,再迟一点可能就没有好位子了。”
公子从小到大,专心于书本,还从来没看过江湖马戏之类的活动,一听有新鲜的玩意儿可看了,立刻换上整洁正式的衣冠,立刻整个人像变了个像子,果然一派翩翩公子,一扫整日无聊的病态。
公子骑着骏马与老葛同到了大教场,整个占地三十亩的场子用黑布幔围起来,寻常人要花几个铜钱才能进去看,而在教场西端则架了个高台,专为官府贵宾及乡绅富贾的看台,当公子入场时,平民席已是万头钻动,公子则由两位地方卒勇扶着登上高台,然后坐上高台的左席。
他的座位附近则坐了几位衣着华丽的地方士绅,见到他来知道是谢御史公子,纷纷点头致意,由于谢公子平日足不出户,因此大都不认识,只能虚应一应故事的回个礼。
这个时候真正女干引他目光的,倒是坐在看台右席的人,由于男女有别,因此官府女眷及缙绅名媛都被安排在右席,衣香鬟影、粉白黛绿,个个都是盛妆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公子一辈子也没看过那么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闺女、少妇,然而基于礼教之防,扫过一眼之后,也不敢再多看了。不过,对于过目不忘的他来说,几位较为出色的美女都被刻印在心上,想必下次做春梦时,巫山神女会换几张不同的脸蛋了。
然而你不去看别人,别人还想多看你耶,坐在右席的青春少艾、婴婴宛宛之流,也不少怀春少女,看到如此长得一表人才,仪表翩翩如玉树临风的贵公子,无不秋波流流盼,眼光不断的往这儿飘过来,有的是脉脉含情,有的则是火辣辣的盯着猛看,恨不得能将他吞入肚内;大抵上脉脉含情的是尚未出阁的闺女,火辣辣的看起来就像富商得宠的小妾。
有几位认得谢廷玉公子的,还偷偷的和姐妹淘们咬耳朵,说:“此人就是人称神童的谢廷玉公子也。也不知谁家的女儿有那么大的福份,可以消受得了如此俊俏的郎君!”
看起来,这会儿谢廷玉出来看完这场杂耍后,全城有一大半的大家闺秀要闹病相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