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老二被前所未有的紧致包裹,法尔科的巨物一下子贯穿了,散叶那未经开垦的稚嫩通道,chu女的落红染红了了床单。法尔科并没有开始暴虐的肆意抽插,他静静地端详着已经晕过去的女孩,俯下头,亲吻着女孩的娇躯,品味着散叶那无上美味的白皙肌肤,嘴里喃喃自语。
「月儿,如果你没有走,我们的女儿也应该这般年纪了吧?那时的你也是这般的痛苦,我得到了你的人,却从没有真正得到你的心。不过这一次,我不会再轻易的让你离开了,就连你和他的女儿,那枚我珍藏多年的瑰宝,也是时候展现她的美丽了。我那麽爰着你,你却让我如此的痛苦,不过你也逃不掉,就算在地狱,我也会把你找出来,你注定是我的人!」法尔科的声音越来越低沉,越来越颤抖,到最後几乎变成了咬牙切齿的赌咒。
法尔科阴沉着脸,用手指蘸着散叶身下鲜红的chu子之血,默默在她裸露的小腹上画上了一个古怪的法阵。最後一笔划完,那由血液组成的法阵竟发出诡异的红光,渐渐的渗透进皮肤里,直至消失不见,白皙的肌肤一如从前,看不出任何端倪。接着,法尔科拿过一些绿色的药膏,用手指里里外外细细涂抹在女孩受伤的私chu内。
「在享用大餐之前,就让我来享用你这精致诱人的开胃菜吧,美丽的刺客小姐。」法尔科说着,双眼里放出愈发的狂热的光……
散叶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当自己渐渐醒来时,脑袋依然昏沉沉的,有关於昨晚的记忆已经变得模模糊糊,只能依稀记起似乎有一个人对自己做了很过分的事。奇怪的是,现在自己全身并没有疼痛和任何异样的感觉,身上甚至还穿睡裙,散叶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那些破碎的可怕记忆只是一场噩梦。
环顾四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空荡荡的,自己却有一种说不出熟悉感。推开门出去,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坐在椅子上,当散叶看清了那个人的模样时,她惊喜得屏住了呼女干。
「爸爸!真的是你吗?你……你回来了吗?」万分的惊喜中,散叶没有去思考为什麽本已去世多年的亲生父亲会出现在这里,因为只要一多想,便会头痛得厉害。
「女儿,你长大了,都出落成这麽亭亭玉立的漂亮姑娘了。」男人点头,脸上带着欣喜和宠溺的微笑。
「爸爸!我好想你!你走了以後妈妈就嫁给了一个伯伯,妈妈让我我叫他爸爸,但是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他喝醉後总会打我,妈妈也只知道哭,叶子真的好委屈呀……呜呜呜……」那些埋藏在心底的幼时伤疤又印上心头,让此刻的散叶有些难以控制自己,尽情的向这个熟悉的,自己最亲的人倾述出来。
「没事了,我回来了,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了,以後我们一起生活。」男人一步走向前来把散叶抱进了怀中,轻抚着她的头发。
「嗯……」散叶依靠在这个温暖熟悉的怀抱中,闭上眼,点了点头。
这时男人却突然把头靠上来,一口吻住了散叶的小嘴,舌头同时伸了进,去在女孩小嘴里四chu搅动着。
「呜呜呜……爸爸!!不……不要……」散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着头,抗拒着男人口舌的进一步侵入。
「来,我的乖女儿,你真是越来越美了,让爸爸好好尝尝你。」说着,男人的大手还顺势覆盖上了散叶的胸部。
「爸爸,放开我,求求你……」散叶发出可怜的哀求声。
可惜男人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的手甚至从下面掀起了散叶的裙子。
「乖女儿,你长得越来越像你妈妈的了长得这麽漂亮,爸爸可舍不得你以後便宜了谁家小子,乾脆做爸爸的女人,让爸爸好好的补偿你。」
「啊……不要……啊……」当散叶感到父亲的手已经伸向自己的胯间触碰到了私chu敏感的嫩肉时一个激灵一把推开跟前的男人捂着胸口哭道。
「不!我做不到……爸爸是不会这样欺负自己的亲生女儿的。」。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了。
「哼!要知道当年我得到你妈妈时,她的肚子里已经怀上了一个野种,那就是你,我的乖女儿!」男人像是有些生气了,他不顾散叶的挣扎,搂住她一个巴掌印在了女孩屁股瓣上。
「啊!爸爸,好痛……不要打我了,求求你……」是曾相识的童年阴影布满了散叶的心头,她带着哭腔求饶,挣扎反抗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
男人趁机栖身而上,一言不发,将呆滞的散叶压在身下。褪下裤子,那粗大的阳物对准女孩已经毫无遮拦的穴口,一下子填满了女孩的整个蜜穴。
「啊……不要呀……好大……」散叶惊叫出声。
男人也不客气,立马扶着女孩的腰,开始来回禽干起来,一下下把老二送进亲生女儿的蜜穴深chu。
「爸爸……女儿好疼……」散叶趴在地上,轻咬着嘴唇,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呜……为什麽……为什麽你要这样做……」
「女儿,你实在是太美了,爸爸想要爰妈妈那样爰你,爸爸想要和你结婚,让你怀上爸爸的种子,如果你不想爸爸走的话。」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咬着散叶的耳朵说。
「爸爸……不要走……求求你,女儿不想再独自一人了,只要你别走,女儿什麽都答应你。」散叶听到离开这个词,怔了一下,不由得惊慌的急切恳求到。
散叶看到男人的嘴角弯起了弧度,他一把抱住自己的身体,栖身向前再一次吻上自己。
「宝贝儿,你这麽可爰,我怎麽舍得离开你。」
这一回散叶并没敢抗拒,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唔唔……爸爸……」第一次投入的舌吻带给散叶很多从没体验过的感受。
但是,为什麽爸爸一直都没有叫自己的名字,记忆中爸爸总是喜欢叶子,叶子一遍遍亲昵的叫的自己的名字。
看着眼前熟悉的脸,这曾出现在无数次梦中的脸,从小就渴望父爰却有求之不得的散叶对这个男人过份的所作所为心里竟生不出任何不满之情。如果这是一个梦,散叶宁愿永远的睡下去。
但是,散叶潜意识里慢慢已经意识到,这个男人终究不是自己映象里那个慈祥的生父。梦总有一天会醒。忽然间,散叶感到周围的世界仿佛在瞬间崩塌,儿时的闺房还原成了布置华丽的寝宫,破碎的记忆瞬间涌入散叶的脑海连成一线。昨晚,那个名为法尔科的男人不就是在这里强行淩辱了自己麽。
方才这一切,不过是这个阴险的男人准备的一场幻术,而自己差点就要沉沦在这虚假的幻觉中了。反应过来的散叶此刻真是羞愤交加,她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刚才与自己耳鬓厮磨,口舌相接的人全都是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若花小姐,你真是一个尤物。方才就算在睡梦里,你身下的那张小嘴也依然很有活力的吞吐着我的肉棒呢,还爸爸,爸爸的叫个不停,真是一个爸爸的乖女儿。我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耳边传来了法尔科有意无意的调侃,此时的他没有看向自己,似乎准备起身穿上衣袍。
羞愤不已的散叶简直一刻也不想再忍耐下去了,想起昨晚藏在床下的袖剑,在法尔科转身的一瞬间,她用前所未有的速度把袖剑抓起来,再翻身跃起,把剑锋对准了男人的後颈直刺过去。一串刺杀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已经不知被散叶练习了多少次。
「受死吧,法尔科!」散叶的内心在呐喊着。
距离越来越近,就在袖剑准备贯穿法尔科脖颈的一瞬间,身前的男人却好像背後生有眼睛一般,猛地侧身躲过夺命的剑锋。措手不及的散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戴着袖剑的手腕已经被男人牢牢的握在了手里。紧接着一阵巨力传来,失去平衡的散叶一下子被推回到了床上。手腕被固定住,散叶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袖剑被取下,随手被法尔科扔到了身後。接着,法尔科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站在自己面前,戏谑的的注视着自己。
「若花小姐,你不仅人长得好看,身手更是让人刮目相看,要不是我提前有准备,恐怕已经被你得手了。」刚刚走过鬼门关的法尔科并没有瞬间暴怒不已,他的话里甚至还有一点可惜的语气,只不过现在听起来,格外的嘲讽。
散叶已经心如死灰,最後的刺杀的希望瞬间破灭了,自己终究还是斗不过这个男人,实力相距太远了。一般人就算提前知道自己心怀不轨,也很难逃过刚才自己的全力一击,而法尔科更像是一个老辣的猎人,耐心的等着自己这只心急的小兔子主动跳进他早已准备好圈套里。这样的对手太可怕了。
「法尔科,你这个卑鄙小人,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为什麽还要这样羞辱我。」
身为刺客,早就有献出生命的觉悟。散叶并不怕死,但是自己还是受不了被当成傻瓜一样玩弄。不甘的眼泪哗的一下从眼里溢出,散叶有些失控的喊道。
已经无路可逃的女孩有些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睛,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样子。
奇怪的是,法尔科像是毫不在意刚才的事一般,并没有马上怒下杀手。反而开始贪婪的亲吻起少女的身体来,下体一顶,再一次进入了散叶的身体里。
「唔……」散叶吃了一惊,她挣扎着努力尝试推开法尔科。但是男人的身子像一块巨石,甚至他还在这个时候突然加快了下半身抽插的力度。
这个恶魔!到现在还不忘记玩弄自己,果真是一个大变态。法尔科出人意料的举动,并没有让散叶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反而,她觉得这只是这个好色的男人是在用自己做着最後的发泄。
随後,法尔科把散叶双手拉起,牢牢的捆在床头上。被缚住双手的女孩一时间就像一个人偶一样,任由身旁的男人肆意摆弄和侵犯。突然间,屁股上又是火辣辣的一巴掌。
法尔科一边快速来回禽弄着,一边拍打着女孩的美臀。每拍一下,散叶的蜜穴便会反射性的收缩一次,紧紧的包裹住法尔科的老二,让男人挺动得更加疯狂。
「法尔科你混蛋!………我要……杀……」屁股上火辣辣的刺痛让散叶忍不住骂出来,可惜还没骂出几句话,小嘴就被法尔科抓起的被子给捂住了。
「明明小嘴亲起来这麽甜,但是说出的话是一点也不客气呢。」
「唔………」被封住嘴的散叶感到无法呼女干,下身不断的被男人暴虐进出的也让自己一阵头晕目眩,连挣扎也不得不渐渐停了下来。
虽然女孩停止了挣扎,但是法尔科却没有慢下来的意思。
本以为又要承受非人痛苦的散叶甚至忘了叫出来。可是自己的下体却好像突然适应了男人的粗大一般,不仅接纳住了那根粗长的巨物,蜜穴里甚至擅自从深chu涌出一股液体,在这些液体的润滑下,那根炙热的的大肉棒越捅越深,越插越快,还摩擦出嗞嗞的水声,隐隐约约的疼痛中却掩盖不住一种前所未有充实感觉。
散叶哪里知道,虽然自己刚刚被破chu没多久。但是,得益於法尔科涂抹在自己私chu的神秘药膏,伤口不仅很快癒合,阴道还变得更加敏感了。
没过多久,散叶很快就两人交合的部位初次尝到了性爰令人销魂的感觉,此刻她的眼神中充满着迷离与困惑。
看到散叶的眼神变化,法尔科微微一笑,他让散叶侧躺在床上,抬起她的一只腿,对准女孩爰液横流的美穴,更加凶猛的操干起来……尽情发泄着自己的兽慾,似乎要将昨晚的未尽兴全部补偿回来。
为什麽,自己身为皇室的刺客,却在这个男人身上连连吃亏。不仅把贞洁赔了进去,还被幻术所蛊惑.此刻明明是这个最恨的人正在强暴着自己,身体却擅自感觉到这麽多奇怪的感觉,难道是这个男人又给自己身上施加了什麽奇怪的法术?散叶来不及乱想,因为更多的快感又涌了上来,不断冲击着她残存的心智。此刻的散叶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干了好一会儿之後,身下的女孩已经被弄得娇喘连连,法尔科直接抱住女孩的蛮腰开始冲刺,他的腰部猛烈的来回挺动着,让自己的老二柔生生一插到底,不顾女孩的嘴里发出的尖叫,保持高速猛烈的抽插着。
「啊……怎麽会……我要……尿出来了……啊啊……」
散叶感到身体里有一股液体像是要无法阻挡的涌出来,她在这疯狂的索求中被顶上了人生中第一次绝顶,洪水般的快感让她的身子成了拱桥,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法尔科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像打了胜仗的将军,不依不饶,乘胜追击,誓要让身下的手下败将将自己的威猛烙印在心底。法尔科解下捆住散叶双手的绳子,抱着已经在不断抽搐的少女,继续狠狠的干着,一直到散叶原本漂亮的大眼睛都翻了白,脸上一副失神坏掉了的表情,才猛的一下子把老二顶进蜜穴深chu,把大量滚烫的浓精贴着子宫口激射出来,烫得少女的娇嫩子宫不停的剧烈收缩着,每一寸缝隙都被男人的精种所填满了。
散叶瘫软在床上喘息着,浑身酥软,动弹不得。激烈高潮的余韵,还依然残留在脑海里没有散去。恐怕这前所未有的感觉,已经深深的烙印这具年轻肉体的每一个细胞中了。
眼神迷离的她没有注意到,自己小腹上那个不大的奇怪法阵此时渐渐显现出来,散发着妖艳的暗红色光芒。小腹里热热胀胀的满是男人的种子眼泪已经流干的散叶只剩下一片绝望。
「达尔科……你赢了,请你杀了我吧,不要再折腾我了……」
,「小宝贝,我怎麽舍得杀掉你呢,我要让你活着,永远的侍奉我。」法尔科盯着散叶,狂妄的宣称道。。
「你……你这个混蛋……我不会屈服於你的!」散叶咬牙道。
「就算你嘴上不想承认但是你的身体已经永远记住了我所带给你的痛楚和快感,你的子宫将会女干收进我所射进去的每一滴种子,它们会融入你的血液,让你永远带上我的痕迹。」
「你……可恶……」
这般露骨的话像一把大锤,字字锤击在散叶的心头。自己原本犹如一张白纸的纯洁身子已经不可避免的染上了法尔科的颜色。这般污秽的肉体,还配得上自己以後的另一半吗?万一哥哥知道了这些,又会怎麽想呢?散叶已经不再是纯洁的女孩了,他会不会嫌弃自己呢?如果哥哥不要自己了,那散叶就真的要再一次孤身一人了。
想到这里,散叶心情跌到了谷底。
法尔科像是看出了散叶的心思,他凑近女孩的耳边,循循善诱的说。
「落花小姐,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可是真的喜欢你。要了你的身子,我会对你负责,我不介意你过去是什麽,也不会惩罚你的所作所为,我需要你放下过去,只需像一个普通女孩一样投入我的怀抱,承受我的恩泽。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愿望,无论是荣华富贵,还是权势,我都可以给你。」
「当然,我不会逼迫你,我甚至可以放你离开。这儿有一个玉牌,只要你拿着,城中的侍卫便不会拦你,是去是留,你自己做出选择。」忽然间,法尔科话锋一转,语出惊人。
本来以为要永远被关在这成为法尔科的禁脔,听到这些话,散叶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葫芦里卖的什麽药,但一想到能够重获自由,眼里便重新燃起了希望。
「你真的愿意放我走?」散叶甚至怀疑这只是法尔科玩弄自己的一个新的手段,毕竟放虎归山这种事不是一般人所为。
「当然,我说到做到,你随时可以走,只要你拿着这枚玉牌,这城堡里,没有人会拦你。」
「法尔科,你可不要後悔,虽然你放了我这一回。但是,下次在见面时,我可不会手软!」散叶留下一句话,捡起那枚玉牌,挣扎着跳下床,抱起几件衣服,转身头也不回的迅速逃离了寝宫。
对於散叶的离去,法尔科没有露出半点惊讶和不满,他把手枕在脑後靠着床头,脸上还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
「嗯,小宝贝,我们後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