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重回校园
莫心怡被囚禁在伊甸已经进入了第四天,而苛烈的性奴调教课程也从不问断地持续着。
终于,在今天下午调教师们首次让心怡用口服侍他们的肉棒,而第一次的奴隶口舌奉仕也顺利地完成了,代表了心怡在性奴隶之路上又再迈进了一步。
今天晚上,包括大祭司、挪亚、彼得等人一同齐集在伊甸最秘密的所在「神之居庭」中,和伊甸的「主宰」一起进行每周的例会。
在一张放着斟满美酒的杯子的长桌一端,主宰正全身放松地安坐在舒适的大皮椅之上,祂是伊甸中最高也是最神秘的存在,除了大祭司和个别四、五个最有资历的调教师外,其它伊甸的成员(包括约翰)都不能见衪一面。
「莫心怡的调教进度进展得还算顺利,看来以父亲来亲手强石更她后自杀这一招,果然对她造成了致命的打击,令我们乘虚而入地开始引导出她的性反应和服从心。而刚在今天下午也顺利完成了初次的口舌奉仕。除此之外,其它各样奉仕和性爰技巧她也上手得十分快。」
大祭司的报告令主宰满意地点了点头:「做得好。那么,何时才可以让她正式开始接客?」
「……比起邝蕙彤,莫心怡的服从度始终还相差一截,而且对于向他人展露身体与及作出大胆的挑逗行为还是本能地十分抗拒,这样的话相信她仍未可以令客人感到满意。所以……我想让莫心怡明天回学校上课。」
「不错的建议。」主宰回答道,可是挪亚却一脸迷惑的样子。
「挪亚,你仍不明白吗?」
「……小人愚鲁,望主宰大人和大祭司大人提示。」
「大祭司,你便解释一下吧。」
「是、主宰大人。对莫心怡的调教的成功与否,全系于能否击破她那过人的自尊心和正义感,正所谓「攻心为上」……」大祭司呷了一口红酒后继续道:「又有甚么比在她所熟悉的地方、师长和朋友面前向她进行羞辱性的调教更能摧毁她的自尊心?此其一;若果能令她在一般人心目中由英雄般的形象彻底摧毁,令所有人都唾弃、贱视她,那她除了伊甸之外,还有甚么地方可以去?此其二。」
「大祭司说的是!」挪亚恍然大悟地道。「……可是让她回去真的没问题吗?毕竟她曾有过令我教遭到挫折的历史,若果万一她仍未放弃反击的话……」
「我也有考虑过这一点,故此我已预备了三重防范。第一,是用莫正雄强石更她的影片来威胁她;第二是以她的弟弟的安危作第二重的威胁;至于第三便是我和你都同时在学校中预备,再加上邝蕙彤的监视,相信她是插翼难飞的……不过,我相信我的眼光,而且挪亚你也应该看得出,她在某些调教中已能够开始体会到个中乐趣了!」
「的确,她现在每天都会有几次高潮,便像我们其它女奴般,一旦尝过只有我们的性技和药物才能给予的极级性高潮后,简直叫她们走她们也不愿走呢!」挪亚也同意地笑着。
「对!所以我们便先预备一下调教的细节吧,明天的校园生活应该会很有趣呢!」大祭师兴奋地说。
在伊甸之外的地方去调教女奴,无论如何始终还是会有一定的风险,可是风险和报酬也是成正比的,一来在神圣的名校校园中进行淫邪的调教,本身已充满一种在其它任何地方也得不到的背德的刺激和快感,而且,大祭司也很有信心经过明天的调教后,莫心怡将会彻底的放弃她那无谓的反抗心而接受她那终生性奴的命运。
「啊!心怡,两天没上学了,是病倒了吗?」
「阿清……对,是有一点不舒服……」
「看你还是没甚么精神的样子,别太勉强自己啊!若仍末痊愈便休息多一天吧!」
「嗯,我知道的了……」
「啊,心怡早晨!很久不见了……」
莫心怡一踏入校门,和她打招乎的同学便络绎不绝地围上来。回到了这间城中着名的女校百粹女中,令她百感交杂,在一天前她还绝想不到自己可以在今天回校上课。
虽然她自身陷伊甸以来已经过了四天,但由于中间夹着了周末和周日,所以她真正休学的日子便只有两天而已。只不过,对于一直非常健康的心怡来说,请一天病假已是一年也末必有一次的事,更何况连续休假了两天更是前所未闻。所以到她一进入了课室,慰问她的同学便更像潮水般涌上来。
「喂,你们静一静!心怡同学还未完全康复,大家不要打扰她了!」
突然传来了一把略带粗鲁的叫声,心怡不用望已经知道那是李华玲的声音。
「小玲,你又要独占着心怡了吗?虽然你是心怡同好会的副会长,但也没权这样做吧……」其中一些同学不满地道。
「不要胡说!心怡是属于大家的偶像,我又怎可以一个人独占她呢!」华玲凶巴巴地对其他同学说完,一转头面向着心怡时却一百八十度地改换上一副「亲切可人」的笑脸道:「心怡,你缺席那两天的笔记我已为你抄多了一份,你看了之后如果有甚么不明白的,我们放学后再找个地方「仔细研究」一下吧!」
「我……今天放学后有点事……」心怡脸有难色地道。
「是吗?……也对,心怡你一向也是个大忙人……好,那你有甚么不明今晚便打电话问我吧。」华玲稍感失望地道。
「谢谢你,小玲」心怡略带倦意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说起来,小玲,刚才她们说的甚么同好会是……」
「没、没甚么!不用介意!呵呵呵……」华玲立刻借笑掩饰地逃了开去。
同学们的友善和关怀,对心怡来说便有如一湖澄澈的清泉般滋润着心灵,她们的纯真和开朗的笑脸,终于令心怡恢沉的内心感到一线光明的照耀。
这也正是她现在最需要的东西,四天以来的非人生活,每日接受差不多十小时的各种变态、淫猥的调教,令她身心都受到很大摧残,所以昨天她便忍着屈辱用咀巴侍奉了调教师的阳具,并趁大祭司心情好时极力游说他让自己回校上课。
她一定要争取到喘息的机会,暂时离开伊甸那异乎寻常的世界,否则她可能整个人也会崩溃下来。
她也料不到大祭司竟答应得颇为爽快,当然对方一定会给她苛刻的条件,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不容许她向任何人提及任何有关伊甸的事,否则便会对她的弟弟不利;另外,她在放学后也必须立刻离开学校,乘上来迎接她的车辆立刻回伊甸去。
昨晚当向朱太太提及此事时,对方也很替自己高兴,而且微笑着对自己说:「……努力吧,把握这机会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在这里也会祝福你的!」
「谢谢你,朱太太……」
对方的说话似乎另有深意,可是由伊甸的房车直接送她和蕙彤往返学校和伊甸两地,而且蕙彤也明显会负起监视她的责任,令她似乎仍是无机可乘。
虽然看来暂时并没有甚么反抗的把握,但今天扎了一条弯弯的马尾,外表清爽可人的心怡决定无论如何,起码在日间也先暂时忘了那些不快事吧!
第一堂的钟声响了。经济科的代课老师进入了课室。
「各位同学,由于胡雪影老师仍然失踪,学校特别聘用了另一位较长期的代课老师。请大家欢迎骆日生老师!」
在女代课老师介绍下,另一位身裁高大挺拔,有着运动家身型的男教师步覆轻快地走进了课室。
「大家好,我姓骆,从今天起会教授大家经济科。」
「真好,走了一个美人老师却又来了个帅哥老师呢!」
心怡听到坐在她旁边的同学这样说。的确,骆老师看起来很年轻,似乎不会超过二十五岁,不但有着明亮的双眼和像深刻雕琢般的外表,而且还经常保持着像春日阳光般温暖灿烂的笑容,令人更易产生好感。
不知是否因为此缘故,似乎班中的学生们在上课时也显得特别专心。
「……这位同学,请试一试回答这个问题。」
「是。答案是XXX」被指名的心怡立刻站起身回答。
「答得很好……啊,怎么这位同学看来很有点面熟……」
「老师你当然不会没见过她吧!」一旁的李华玲冲口而出道。「她就是目前城中话题的神奇少女喔!全市的高中生之中没有人比她更光采耀眼的了!」
「小玲!别胡说……」
「啊,原来便是你!」骆日生一愕后便恍然地道。「我也听过有关你的事,果然是非常出色。但是大家也不要妄自菲薄,你们都有无限的可能性,只要努力的话,谁人也可发出光采喔!」
日生的说话令心怡不禁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不过华玲却一脸不服地扁了扁咀。对于她这个狂热的「偶像崇拜者」而言,心怡正是个高不可攀的人中龙凤的存在。
在第一节课和第二节课之间,邝蕙彤突然走到心怡的座位旁。
「小彤?有甚么事?」
「小息时往音乐室……这是伊甸的指令。」蕙彤以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向心怡道。
「!……」心怡一时间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满以为至少在日间可以暂时忘却那些可怕的事,结果蕙彤竟送来了伊甸的指令。到底小息时会在音乐室发生甚么事,心怡现在无论如何设想也想象不到。
2、淫辱的音乐课
「……小彤?」
小息时间,心怡依照传话来到了音乐室。百粹女中的音乐室位于三楼的一个角落,在课室中除了桌椅之外还有一座大钢琴,另外在其中一面墙壁前还有一个柜子,里面存放着各式各样的乐器。
没有灯光的暗室中看来似乎空无一人。但当心怡正想转身离开,突然从她背后无声无息地伸出了两只手,用力地隔着校服一把抱住了她的胸脯。
「喔!」心怡正本能反应地想施展她的柔道绝技教训来人,但一把高尖的男声却立刻在她的耳边响起:「不要轻举妄动喔,小牝犬,否则便要被你的同学发现你最羞耻的一面啦!」
「!!……是你?」不用转头看,单凭那把女性化的,有点令人毛骨耸然的男声,心怡已可断定来者便是伊甸的调教师之一的挪亚!
「你甚么?是「调教师大人」才对哦,不是已在伊甸中教了你的吗?」
「调教师……大人……」
心怡暗暗叫苦,他们竟谨慎到亲自来到学校去监视她。他为甚么会轻易进入校内,现在已不容心怡细想,因为此时挪亚已伸出了他那毒蛇般的舌,在她的耳朵周围舔动着!
他慢慢从后面舔到心怡的侧面,舌头仍不放松地在她香嫩的脸颊、咀边、鼻端来回舔动,那又湿又热又臭的感觉,令心怡忍受得全身不住颤抖。
「嘻嘻,穿上了校服,回复到清纯女生打扮的心怡比在伊甸时又有另一番风味呢!真、可、爰、哟!」
「不……不行!……在学校内不可以……」
「为甚么不可以?我在读书时已很想试试在学校内和漂亮的女同学「亲近一下」呢!当年实现不到的梦想,今天便由我们的心怡小犬来为我实现了啦!」
「啊啊……不要!」挪亚吻着她的脸同时,双手也肆意地在她有份量的胸脯上搓扭着,令纯白而烫贴的校服皱了起来。虽然是隔着布料,但她的胸脯的那种柔软性和弹性仍是足以令人搓得十分过瘾。
「怎么了啦?不是在伊甸时已调教了你数天了吗?现在怎么又害羞得像个黄花闺女?」
的确,在伊甸时心怡全身也被她们尽情沾污过,但当穿上了校服和回到学校的一刻,她便恍惚像是由背德的异世界重新回到了正常的普通世界般,精神上也像回复了「以前那清纯而无垢的自己」,对羞耻的感觉也份外强烈,情形便像不少女人在海滩时并不介意穿三点式泳衣,但若要她们在闹市中穿上超短迷你裙却会感到害羞的道理一样。
事实上这也是挪亚和大祭师等人的意料之内的事,所以他们才让她回学校去上课,以便事半功倍地实行他们摧毁心怡所有精神防线的调教计划。
「好,伏在钢琴上!」
蓬!
爰抚了好一会后,挪亚又领着心怡来到了钢琴旁边,让她的双手按在琴键上,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音色,上身微向前屈,令她的臂部更显得向后突出。
「嘻嘻嘻,可爰的屁股……」淫笑声中的挪亚把心怡的蓝白色格仔校服裙掀起至腰部以上,令一对小麦色的浑圆肉腿,和被纯白内裤包着的屁股外露了出来。
挪亚把手隔着内裤在臀丘上转了两圈,接着便握着内裤的边缘向下一拉,把内裤拉下到膝盖位置为止!
「喔!……不、不要!」
深知道在这样的姿势下,不但是屁股,连在中间谷底的阴唇和肛门都已曝露在后面的视线中,令心怡在羞耻之下站直了身子。
啪!「咿!」
「继续伏下来!乖一点、否则便要再受罚哦!」挪亚用手掌「惩罚」了心怡的肉臀一下,但是,心怡的性格一向是绝不畏缩在暴力之下,她仍然动也不动的,双眼充满了挑战般的眼神。
「若不肯做个小乖乖,我便叫大祭司大人惩罚一下你可爰的弟弟好了!」
挪亚作出了打电话解手势。在卑劣的威胁下,心怡只有像斗败的母鸡般再次伏下来。
「嘻嘻,这才对嘛!」
看到这悍马不情不愿地屈服,一脸委屈但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挪亚满意地露出了嘻虐的微笑。他更把头靠近她的胯间,鼻子更贴到双臀间的谷底地带。
「今朝早清洁得不错,味道也不坏呢!」
挪亚尽情在心怡的阴唇、会阴一带吻着、舔着,享受着绝世美少女的私chu,无论颜色、气味还是味道,都充满了叫人欲火高胀的原素。
「既然这里是音乐室,我们也应该玩一玩乐器才算应景,你说对吗?」
吻了少女裸露的下体好一会后,挪亚又在旁边的柜子中拿出了一支牧童笛。
「我在中学时每次看到有漂亮的女同学在吹笛子时,我的小弟弟都会「快高长大」呢!
那些又甜又香的小咀微启含住笛子的情景,真叫人受不了……所以,你现在也快含来看看吧!」
挪亚却并不是把笛子放入口中那一端(即扁平的一端)伸向心怡,而是用圆形的出口那一端,心怡虽然一脸困惑,但仍尽力地张大了小咀,把笛子的前端含着。
「嘻嘻,对了!当然要含这一边才最好看!」挪亚色眯眯地盯着心怡的咀,只见那樱花色的湿濡香唇张成了"O"形,白色的笛管从中插入了樱红的洞内,煞是惹人瑕思。
挪亚更把笛子充份推入直至心怡的喉头,直到心怡产生了一种类似「扣喉」般的空呕肚感,令她脸上满是凄苦的神色,立刻张开口把笛子连同一些混合了口涎和胃液的泡沫一起吐了出来。
「你怎么了?好像在伊甸时上的口舌奉仕课般去做便可以了!」
在伊甸的时候,其中一个口交课程是要女奴去用口含着各支大小、形状不同的人造假阳具棒,去学习用口腔和舌头等去刺激阳具的技巧。现在一经挪亚的命令,心怡便只好把那支笛子当成是性具棒那样开始用口女干啜起来,并用她的丁香软舌去舐着那冰冷的笛管。
笛管的直径虽然并不算粗,但挪亚一直粗暴地当她的咀巴是性器般把笛子一推一拉地抽插起来,而每一次的顶进都直顶至喉头为止,再搅动了几下然后才抽出来。被一阵阵空呕肚感所侵袭的心怡更加强了唾液的分泌,只见她皱着眉头,整个脸颊也被笛子的前端顶得不断改变着形状,而在唇角和咀边更不断挤出了微带着胃酸的唾液,化为一丝丝透明的丝线直跌落在钢琴的琴键上。
「呒咕!……咕……」
但过去几天的课程也并非白费,在对方强制的插入下,心怡也本能地努力动着舌头去舔、也主动地女干啜着管子,希望自己的「好表现」能令对方尽快感到满足而放过自己。
本来比在以前,她可能只会随便应付一下便算的,可是现在的她却似乎明白了一个事实:必须尽力去做被命令的工作,令主人感到满意才可得到较好的对待,这是数天调教下来所造成的一项重大的改变。
「嘻嘻,含得很不错……」挪亚果然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下面似乎也已经湿了呢,真是只淫贱的小狗喔!」
心怡俏脸通红,被日以继夜地开发了四天的身体,似乎对性的一切反应也变得十分敏感,这是连日的调教,和随着三餐混入而定时食下的媚药和雌激素双管齐下的结果。
从后面看去,只见她可爰的马尾在向左右一摆一摆的,无论怎样看都是一个清纯少女的形象,又有谁会想到她原来正在做着如此淫靡的「吹笛」动作呢!
「唔……湿度也差不多了……好!打开双腿!」挪亚把圆管内外都已注满唾液的笛子拔了出来,然后俯身向下,再把笛子推向高耸的粉臀中央,从微肿的阴裂一插而入!
「咿!……不要、啊喔!」
被充份润滑的管子加上潮湿的阴道,令笛子没遇上重大障碍之下便直顶到花心眼上!
「嘻嘻,你下面的口也在吹笛呢,真有趣!」
「不要!……这种过份的事……讨厌哦!……」虽然以牧童笛的粗大程度并不会造成肉体上多大痛苦,但至于精神层面方面,在平时和大家一起高兴地上音乐课的地方、被平时吹奏悠扬乐章时所用的牧童笛进行着如此淫偎的行为,却是一种充满背德和罪恶感的刺激。
在笛子猛力的抽插下,心怡双脚不住颤抖发软,若不是双手支撑着钢琴顶的话,恐怕已一早便整个人软倒下来了。
「嗄……嗄喔……啊喔……不、不要……不要在这里……」
挪亚用力一推,再次把笛子的前端直压在花心眼上,然后便用口含着笛管尾部扁平的部份开始当作饮管般女干啜起来!
「雪雪……唔,甘甘甜甜的,小牝犬的汁液真是滋润可口喔!」
「咿!……喔喔……」来自挪亚的咀巴的一阵执拗的女干力,令心怡感到子官口被外力不断向外拉扯,一种又酥又麻的快美感充斥着子宫,令她不其然地发出了甘美的呻吟。
「嘻嘻,不知道如果这样吹笛的话,发出来的声音会是怎么样的?」
女干完之后,挪亚又开始吹了起来!
呜……呜……
「啊啊啊!……」心怡感到一阵气压经过管子侧边的洞而吹向四周的洞壁,然后在她的洞腔内便响起了一阵带点沉哑的牧童笛的吹奏声。
「原来音色很不错呢!以心怡小犬的阴道为演奏舞台,着名女校提供的笛子为乐器的最淫乱的演奏便由我大音乐家挪亚大人表演吧!嘻嘻嘻嘻!……」
挪亚一边吹奏着,同时手也不闲着的操纵着笛子在心怡的性器中抽插着。现在的挪亚更比任何时候都更能全面地欣赏心怡的性器状况:他的面距离她的阴阜不足两寸,笛管在肉洞一进一出时,少女幼嫩的阴唇一开一合的情形完全大特写地尽收眼底,而且鼻端不断传来少女下体甘酸的气味,而笛子的每一次的抽出,更会伴随一些淫水像雨滴般洒在他的脸上。
呜……呜……呜……
笛子发出的音色在心怡的阴道和子宫内回荡着,再加上抽插着的管子和湿濡的肉壁的磨擦声,交织成这世上最淫靡背德的一首交响乐。
「啊!心怡,刚才怎么整个小息都不见了你的?你去了哪里?」
心怡一回到课室,李华玲和其它两个「心怡同好会」的成员立刻冲上前问道,毕竟她们自命有「责任」追踪心怡在学校内的一举一动,以满足广大的同好们的要求。
若在平时心怡一定友善地回答的,可是此刻却只见她闭口不语,只是面露尴尬之色地想立刻转身离开。
「心怡,是身体不舒服吗?不如我陪你去医疗室看看……」
华玲仍「不识趣」地追问着,可是心怡却是依然甚么也不说,只是合起双掌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
「心怡……」
「小玲,别迫她了,她可不想答你呢!」此时,在旁边不远chu的蕙彤突然开口道。
「你收声,没这回事,心怡不是这种人!你别以己度人吧!」华玲不改一向对其他人的「巴辣」态度,先骂完蕙彤后,又再「回复」亲切的语气对心怡说:「你说是吧,心怡!」
「……对……对不起!」
「!……」
但心怡只留下了这一句话便立刻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她的「有口难言」其实是有原因的,刚才在音乐室中被牧童笛抽插了一轮而产生高潮,之后更被挪亚强迫口交直到他射精为止。可是射了她一口精液后,挪亚并不准许她去喝水或漱口,而是立刻命蕙彤押着她回到课室。
虽然心怡已忍着极度的呕心而把口中的精液吞下了肚子去,但是仍有一些残余物留在口腔内,令她感到口中又黏又腥的,要努力忍受着随时想要呕吐出来的感觉,面色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
在接下来的课中,华玲跟本完全无心听书,只是间中望心怡一眼,然后陷入了极度迷惘中。
(心怡……你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一脸拒人于千里外般的样子,完全不像你的性格哦!……啊,裙子也有点乱了,你不是一向很注重整齐清洁的吗?……还有刚才一开口……好像有一股很古怪的气味噗鼻而来。究竟发生了甚么事,心怡……)
任她如何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所以然,不过,现在的她仍然对心怡充满信心,认定世上绝没有任何事是可以难得到这个无敌的少女英雌的。
3、阳光下的荒淫事
可是,在第二次小息的时间时,心怡却又不知所踪了。
原来她又接到了蕙彤的传话,来到了百粹女中校舍的屋顶。
本来通向屋顶的铁门平时是一直锁上的,可是现在却不知被谁人打开了锁。心怡来到了蓝天白云下的屋顶,而在那里等着她的依然是挪亚。
「又……又是你?你想怎样?……为、为甚么你可以在校舍中随便出入?」
「我们伊甸可没有办不到的事!……好,快过来我这里,小牝犬!」
挪亚目前正站在一个看来像是用来掠衣服的架子旁,那是两支高约两米的直杆,在顶部以一支同样约两米长的横杆连接了起来。此时挪亚正拿起了一捆长长的麻绳,直盯着心怡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你……你想干甚么?讨、讨厌!」
「甚么讨厌,你做奴隶做得有点分寸好不好?」挪亚脸色一寒地道:「是不是想我把你和爸爸乱伦的录像带在校园公开播放啊?」
「不、不要!你要怎样……便怎样吧!」
在对方卑劣的威胁下,她除屈服之外还可以怎样?
心怡乖乖任由挪亚脱至全裸后用绳捆绑,双手先以「后高手小手缚法」绑在背后,然后把她整个人以「M字开脚」的姿势,以麻绳绕过横杆再穿过她的膝盖以下把她吊起在约一米高chu。
「……嘻嘻,这样莫心怡便成为了一件掠在掠衣架上的人偶啦!」
「……快、快放我下来!」
「怎样?是想去小便了吗?」
「你怎么知道?」
「这不难猜得到哦!」挪亚阴笑着道:「上一次小息你没去洗手间,即是已差不多有半天没小过便啦,又怎会不尿急?」
心怡一言不发,但她的面色便恍惚像在告诉挪亚他猜对了。
「衣服既然已脱下,这里除了我又没有其它人,所以你可以放心尿尿啦!」
「……我……尿不出来……」
「为甚么?在伊甸也不是已经试过很多次当众小便了吗?你还在害羞个甚么劲?」
「虽……虽然是这样……」
虽然的确不是第一次当众小便了,但是在露天的环境,在蓝天白云下,在神圣的百粹女中的校舍上,那份羞耻和紧张感却远在伊甸那密闭的异世界之上。
果然一如大祭司之前所料。此刻心怡在学校中受到严厉的SM调教,所受的心理压力比在伊甸时更大。
她曝露身体被大开双脚在屋顶上吊高,无毛的少女私chu完全曝露在清新的空气中,她的前面正向着校门,还能隐约看得见操场的大约三分之一的范围左右。只见「百花齐放、出类拔粹」的名校百粹女中的女生们,当中有些仍是小女孩般的初中生,也有已成长得亭亭王立的高中生,她们或三五成群地谈天说地、或独自静静地温习课本、又或在好动活泼地一起跳绳或打排球,但大家都是那样清纯、那样洁白而不染污垢。相反,心怡自己此刻却摆出如此可耻的曝露姿势,身体也早被淫魔禽兽们弄污得体无完肤。一想到这里,她便深深感到一股压倒性的屈辱和败北感,红红的双眼深深洋溢着悲哀;而膀胱虽然早已鼓胀,但却怎也尿不出来。
「好……好冷……」
现在正是深秋的季节,而百粹女中又是位于一个小山坡上面,所以在屋顶上被赤裸吊起的心怡,便有如掠衣服般感到阵阵寒意直袭心头。
「快点尿完便不用再被冷风吹了哟!」
挪亚一说完,果然便有一阵冷风「呼」一声吹过,令心怡感到连骨髓之内也像要冷得凝成冰霜一样难受。
「?……」
「啊,怎么在流着鼻水?真难看喔!」
正如挪亚所说,在寒风吹袭下,两行鼻水已不知何时开始由鼻孔中流出,直跌下裸露的一双肉峰之间!
「嗦……呜!」
心怡只有用力一嗦,把鼻水女干回鼻内,但那完全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充满了鼻腔中的鼻水,隔不了两秒便又再开始掉下来了。
粘性非常强的鼻水,像两条透明的丝线般,由鼻孔直连接到突出的胸脯上,其情景真是卑猥至极。
「甚么偶像女生,若被同学看见你这个样子便真是丑到极点啦!」
「喔喔……!……你在干甚么?」
「呵——欠,你这样久也尿不出,快要闷死我了,唯有找点其它玩意吧!」
挪亚不知从那里拿来了一卷封箱胶纸,只见他在淫笑中,把手上的黑色封箱胶纸撕开一块块,再逐一黏贴在心怡的肚腹、咀巴、乳房、乳尖、阴唇、甚至是阴核之上!
「唔唔!……」虽然看似是无意义的行为,可是头脑清晰的心怡很快便猜到他的用意,只见她满脸惊惶,从密封的口中不断发出求饶的呻吟声。
「……贴完了,开始撕了哦!」
挪亚手一扬,以快捷加粗暴的动作把贴在她肚脐下方的一块胶纸「嚓」地撕了下来!
「呜唔!」这种封箱胶纸的黏力很强,所以如此大力地扯下来的结果,自然是伴随着一阵像连皮肉也随之撕开的痛楚!而幼嫩的腹部也立刻留下了一个方形的红印。
「好玩吗?还只是刚开始而已!」
挪亚阴笑着,然后把贴在乳房上端的另一块胶纸撕下。
「呜唔!唔唔……呜!」
乳房上的两块胶布也撕下后,接着便轮到贴在乳头上的两块了。只见心怡脸色铁青,身体绷紧,脸上满是惊惶神色,任鼻水流个不停也完全无瑕兼顾。
「哈哈……假的!」挪亚把手放到心怡的乳头上,作势把胶纸撕下。但原来这次只是虚招,见到心怡的身体稍一松弛,他才真的再伸手一撕!
嚓!
「呜咕!」
嚓!
「呜呜呜!」
接连两块胶纸撕下,心怡只感到敏感的乳头产生了两下有如刀割般的痛楚!只见她的头向后一拗,被束缚在半空的裸身也不断像离开水的活鱼般大力挣扎着!
「呵……乳蒂也充血突了起来了,还兴奋得乱弹乱跳的,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这玩意哦!」
心怡不断痛苦地摇着头,鼻水之丝线也随之像钟摆般左摇右摆,那种乳头也像被扯断的痛楚实在可怕之极,其余韵也到此仍未消散,令她的胸前仍像火焙般痛。
「好,现在胶纸便只剩下三块而已,记得还剩下那三块吗?」
「唔唔!……」
「对了,第一块便是这里!」挪亚的手一撕,先把封住她咀巴的胶纸撕下。
「至于还有两块……」
「唔!……不!不要!……」
嚓!嚓!
连续两声,把阴唇上和阴核上的最后两张胶纸都强撕下来!
「哇呀呀!!!……呜呜……」
充满敏感神经的阴核产生出一下针刺般的激痛直冲大脑,令心怡险些立刻晕了过去;而在一瞬间全身也像失去了一切力量,令她的尿门一松,随即当场失禁起来。少女热暖的圣水,呈放射线形地不断射出来,倾流在城中名校百粹女中校舍的屋顶上。
「啊啊……」
污秽的黄色液体,沿沿不绝地继续射出,极度的羞耻和排尿的舒畅混合成一种恍惚的感觉,令心怡张着咀低吟着,任由自己的鼻水直流入口中也无瑕理会……
终于从「掠衣架」上被解放了又来,心怡正想穿回校服离开,却被挪亚截住。
「随地小便就这样便算了吗?至少也给我抹干净地下吧,模范生!」
「要……怎样抹?」心怡迷惑地看了看四周。「周围也没有布……」
「你究竟是不是真的优等生啊,这么迟钝!那边不是有布了吗!」挪亚不满地叉着腰指了指旁边的地上,上面正放着心怡刚才所换下来的校服。
「可、可是,那是我的校服……」
「我早已预备了另一套校服给你替换了。别在磨蹭了,快点抹,上课时间快到了!」
心怡只得轻叹了一口气,拿起了自己的校服,美丽的裸身轻跪在地上,开始抹擦着地上那自己刚才排出的尿液。
圣洁的百粹女中的校服,本是校服收集狂的瑰宝,加上是神奇少女莫心怡的校服,在互联网上相信就是五千元也有人会要,想不到现在却成为了用来抹地,而且是抹干尿液用的破布。
有轻微洁癖的心怡竟要这样抹着自己的排泄物,加上一阵刺鼻的尿味直冲入鼻腔,令她眼眶通红,连鼻子也皱着的显出一副可怜相。
「干的布很难抹得干净,必须要湿一湿才行哦!」挪亚早已预备了两大桶水放在一旁,现在便把水拿到心怡面前。「像这样……」
哗啦的一声,他把一整桶水迎头向心怡倒下去!
「啊呀!」不料有此一着,心怡只被淋个遍体湿透,狼狈之极!
「喔喔……」如出水芙蓉般的心怡,只有更增添一种可怜的美态。挪亚待了一会,便又再次拿起第二桶水,今次更迎着她的正面直拨过去!
「呀!!……咳、咳!……」
「怎么了,我们的神奇少女?嘻嘻嘻……」
眼鼻口也入了水,令心怡呛得不住咳嗽起来。但她一脸狼狈和可怜相,却只是成为了挪亚取笑的目标。
心怡仍是一言不发地,湿透的身子跪在地上,用自己的校服抹着地上被水冲淡了的尿。
「怎样?我挪亚所设计的学校生活好玩吗?」
「……」
「一定要回答主人的问题,别忘记了你是奴隶的身份啊!」
「呀!」说完,挪亚更大力一踢了心怡的背部一下!别看他一副女性化打扮,手脚的力量可不少,没有防备的心怡只被他一脚踢倒在地上!
整个身体正面都被稀释了的尿液完全湿透,令就算坚强如心怡,在用手撑起了身体之后,也再忍耐不住的任由大颗的泪珠不断滴下在地上。
「心怡同学!……啊,你怎么……」
上课铃声响后,心怡一回到了课室,立刻惹来了班中同学一阵哗然。
每一个人,都以异样的眼神盯着她全身。
「没、没有事,只不过是因为刚才不小心弄污了校服,所以才问人借了另一套……哈哈、是不是稍为小了点呢?……」
何止是「稍为小了点」?直接点说简直便近乎是童装一样。挪亚预备了给她的这件校服,上半身窄小得很勉强才能把衣钮扣上,只见胸脯一对大波完全把校服顶起老高,若她大力点呼女干也可能会立刻谷爆衣钮弹出来,但更羞耻的是挪亚连胸围也不让心怡穿,致令胸前的两粒蓓蕾、甚至连周围的乳晕的形状也完全在校服上透现出来了!
而校裙的尺寸也是超级短小,一双浑圆结实的小麦色美腿完全外露出来自然不在话下,而布的长度只是仅可遮着屁股的最下方,若果走动幅度稍大又或是突然有一阵强风,那至少半个屁股也会立刻露出来了!
虽然心怡以笑遮丑,但态度却明显非常不自然,而且任谁人问她如何弄污了校服她也顾左右而言他,没有像平时般爽快地回答。
(心怡!你今天究竟怎么了?……一定是有甚么不妥的,我一定要查出真相!)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这一切的李华玲,心中暗自下了决心。
4、逃亡赌注
本市最大的一家五星级大酒店,是不少富商和达官贵人在短期暂留本市时首选的住宿场所。
然而,在这间绅士名流出入的场所的其中一间豪华套房内,现在却正在进行着一些令一般人难以想象的事。
一个全裸的成熟美妇人,正被一些麻绳束缚着而站立在一具X字型的木架前,双手双脚正被绑在X字的四角。另一个非常肥胖高大的男人,正在一手搓着她三十八寸的巨乳,另一手则用其中三根手指插入了妇人的下体内淫辱着她。
美妇人看来约三十岁左右,她的脸上化了浓妆,霓虹般的眼影下衬托出一双迷惑男人的眼睛,玫红的唇膏表现着那吞吐火焰般的醉人红唇的魅力。
男人的巨手搓扭下,那双乳房虽然巨大,却仍是不失坚挺,绝非那些松松的三流货色可比。
而上下其手的那男人绝不是普通的肥胖,而简直可称为一座肉和脂肪的大山:他那肥肿的脸颊,在走路时甚至会像咖喱般一弹一弹;他加巨大的肚皮足可容下两个完整的西瓜。
而他那三根手指的粗度便比一般成年男人的拳头更大,所以在插进了那妇人的下体后,令她恍如重温产子的痛苦般,痛的大汗淋漓、艳丽的面容也曲起来。
「喔……啊啊!……」
「嘿嘿……出来了!」
那男人在搓扭着的一双巨乳,更在峰顶chu接上了一条女干管,妇人在之前曾被强制注射了令乳腺发达的药物,所以现在便被搓扭得不断喷出奶白的母乳,再经过管子输送到到不远chu的餐桌上的某种「容器」内。
「喔喔……安爷,好、好辛苦……」
不知是指上面还是下面,抑或上下都是,只见妇人以痛苦的声音道道。
「好,我便先去喝杯奶,待会再回来继续整治你!」
那被妇人称为「安爷」的大胖子遂放开了手,拖着大山般的身形,缓缓地走向餐桌的所在。
「呵呵……我的小暖奶器,你好吗?」
安爷露出极其淫猥的笑容向着餐桌上的东西说着。
「喔喔……」
餐桌上的对象发出了一阵娇嫩的呻吟声,原来那竟然是另一个女人!……不,看她的身形似乎还只是个小女孩!只见她梳了两条可爰的孖辫子,脸颊涂上了鲜红的胭脂,而身上则穿上了洋风的西式连身裙,装扮成一副迎合变态性癖者喜好的洋娃娃般模样躺在桌子上,裙子被拉高至露出了肚脐,双脚则被天井吊下的两根麻绳绑着吊起成「V」字形,而刚才由那妇人乳房上套着的管子,竟一直通到她的下体,更插进了那小巧的肉洞之内!
安爷把管子拔了出来,然后把她的双脚解开了麻绳缓缓放下来,再用手一拉把她的股间拉到了桌边,然后便把血盘大口凑近她的阴户,大力地啜女干着灌进了小女孩那末熟的阴道内的母乳!
「……好喝!母亲的鲜奶,再混和了女儿的小肉洞内的芳香和调味后,竟会是这么香甜,相信喝了的话一定会有延年益寿之效呢!」安爷狂气满面地,继续大力啜女干着女孩的洞壁,誓要把每一滴汁液都女干干为止。
「啊啊……」那女孩看来虽不过十二、三岁,但在男人猛力女干啜着阴部下,竟也发出了类似成熟女人般的甘美的喘息!
「喔喔、小敏……」另一边X字架上的妇人忧心地道。「安爷,求求你大发善心,我自己无论怎样也好,请你对女儿手下留情!」
妇人和女孩原来便是伊甸的奴隶母女朱太太和小敏。至于今天她们的主人安爷,却是伊甸的大客户之一,业务遍及东南亚的华侨大商人安玉山。而除了明里的正当生意外,他也在暗里有一班手下做着毒品的出入口和贩卖,可说是个在黑、白两道中都有一定地位的人物。
他每月大约只有三、四天会逗留本市,而每次都例必会光顾伊甸,去发泄一下自己的变态欲望。而今次他更不惜付多一倍价钱,去享用伊甸最新推出的「母女套餐」。
「嘻嘻……」安玉山倒并不算是恋童癖,但是他却很享受虐待母女的其中一方时,另一方所流露出的担忧和切肤之痛。看到朱大大的忧色,他的手指反而更刻意放到小女孩无毛的耻丘上轻轻磨擦着。
「不、不要!安爷……」朱太太见状立刻惊叫起来,若安爷像刚才般用几只手指插入小敏的阴道,纵是在伊甸时已经过不少训练的阴道相信仍会立刻爆裂的。「请、请慈悲!……」
「呵呵,可是这变态的小娃倒似乎是很享受的样子呢!」
便如安玉山所言,在他的手指不断刺激小敏那小如米粒的阴核下,她的喘息明显渐渐增大,而未熟的阴道也微微溢出了蜜液,这完全是伊甸那变态的调教课程,加上用针药催谷她的性官能更快成熟的结果。
安爷终于把足有平均男人阳具般粗的食指套入了小敏的阴道前端,只令她立刻以幼嫩的声线发出了一声痛叫。而身为母亲的朱太太也像被插入的是自己般眉头紧皱。女儿那娇嫩的身体被安爷插裂的不祥之兆,令朱太太整个人如坠冰窖。
「安爷!我忍不住了……我很想要安爷的巨物!而且只有我才可令安爷你满意,那乳臭未干的孩子又算得了甚么!」
朱太太一边娇声叫着,同时把不像已生过孩子般纤幼的小蛮腰在X字架的交点前方大力动起来。
她也和其它女奴一样在伊甸中受到很多训练,知道甚么动作和姿态最能挑引起男人的欲情。像现在她虽然手脚都被束缚,但小蛮腰仍得像没有骨骼支撑般的柔软,胸前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大幅地左摆右跳,激起一浪浪的眩目乳波直接地刺激着男人的视觉神经。
(妈妈……)虽然明知这是她母亲的「计划」中的一项,但小敏仍然对妈妈那充满性的挑引力的动作和说话感到既害羞但又佩服。
「来吧……安爷,来试一试「真正的女人」的滋味吧!」
朱太太想转移他注意力的行动似乎生效了,只见安玉山放开了小敏,再次移动肥大的身躯,来到了跳着淫舞的朱太太的面前。
啪!
「呜呀!」有如大葵扇般的大掌一巴打下,令朱太太半边脸颊立刻完全肿了起来!
「臭婊子,我要插谁便插谁,你有任何异议的余地吗?」
本来,经过彻底调教的伊甸奴隶在这种情形下一定只有立刻认错和恳求饶怒,可是今天的朱太太却一反常态,不但仍不住口,反而更以不屑般的眼神和耻笑的语气道:「明白了,安爷你的宝贝一定是属于较细小的类型,所以才想要窄小一点的阴道吧!」
「!!……」
试问有多少人能够以这种口调和安玉山说话?而且对方更是一个卑贱的奴隶娼妇!安玉山立时气得肥大的面孔像个红色的气球,同时再次把右手高高的举起。
他双眼凶光暴射,这一掌打下去可能会令朱大大的门牙也会被打脱。
可是,他却已经没机会打下这一掌了。
只听见「砰」的一声,安玉山整个恐龙般的身体突然向前扑倒在地上,其碰撞力便有如地震一般强烈。
在他原来站立的地方后面,却见到满脸怯生生的小敏,她的双手正捧着酒店房间中一支金属制的衣帽架。
「小敏,干得好!」小敏立刻把她的母亲释放下来,同时朱太太也对爰女的勇敢大加赞赏和安慰。自己先尽量分散对方的注意力,再加上预计对方不会对看起来十分温顺、柔弱的小敏有多大的警戒心,这便是朱太太和小敏事先所约定好的策略。
金属制的架子向后脑全力一击,应该足以令这大胖子晕倒好一阵子吧。可是逃亡之路却并不是这样轻易。因为此时,在房门外已传出了一阵急速的拍门声。
「安爷!刚才我听到一声巨大的声响,请问里面是否发生了甚么事?……请答答我、安爷!!」
朱太太知道外面的人正是安爷的保标。作为黑、白两道中的活跃份子,安玉山每次外出都会有一个身手不凡的保标贴身保护。但当然,在他正在享受淫欲的大餐时,保标便要暂时在房门外守候了。
「安爷,你怎么了?……喂,侍应,快帮我开一开这间房的门,里面的客人可能出事了!……」
「妈妈……怎、怎么办?」
小敏一脸惊恐的小羊般的表情,以颤抖的声音问朱太太。
的确,这里是酒店的顶楼,唯一的出口之外则有安玉山的保标,除非是懂得飞,否则她们又有甚么可以逃出险境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