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外面传来交谈的声音:“猛哥,你真不够意思,都不帮我们疏通一下!”
“对阿,那个什么张课长,鸡巴毛咧!都不知道在拽什么!”“猛哥,你不事先把他调单位,也应该给他压力阿!”“你说来会有什么好康的我们才来,结果都没有……”
我顿时全身僵柔!那是两个被我白天一直教训的新人的声音!
果然看到陈猛一面笑着推开门进来,两个满脸不快的新人仍然一边念念有词,跟在他后面进来。
陈猛笑着跟靖姐打一下招呼,靖姐娇笑着站了起来,走了出去。离开前还跟我抛了一下媚眼。陈猛进来后很自然地搂住我,我偷偷的看着两个新人,似乎完全认不出我来。他们也好像很尊敬陈猛,对陈猛身旁的女伴也不多看一眼。
不一会儿,两个看来年纪不过十八九岁的女生进来了,都是浓妆艳抹,穿的超暴露。她们自然是靖姐叫来的。她们在两个还在一直抱怨的新人旁边坐下,当然很快就开始亲亲抱抱了起来,顿时满室春光。而讨厌的陈猛就只是微笑着看着他们,边偶尔扭捏我一下。
过了约二十分锺,两新人都猴急的不断伸手去拉下女生的裙子,女生却不断地闪避。
陈猛开口了:“呵,她们现在还不能做S.”说着对两女说:“你们退下吧!”两个女生居然很直接地站了起来,整理一下仪容就退出了。
两个新人正在兴头上,被这样打断,当然超不爽。蓝定国先开口了:“猛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们好不容易听你的话,撑到现在,你说要带我们来放松,结果又这样……”
方晓风也说了:“猛哥,你自己都说烦闷就是要干,现在又找这种不能S的……”
陈猛笑着说:“当然不会亏欠你们!你们可知道我身边这骚货是谁?”我顿时全身僵柔!
陈猛又接着说:“这个婊子就是那个鸡巴张课长的妹妹!”
两个新人同时“哦”了一声开始,仔细打量我。陈猛又说了:“哥哥鸡巴,妹妹犯贱,全家都不是好东西!”
两个新人笑了起来说:“猛哥,你说的真对!你是怎搞上这贱货的阿?她哥哥知道吗?”
陈猛笑道:”你们看过哪个骚货不会被我女干引的阿?呵呵,这婊子叫张洁儿。“说着又指着我手上他送我的银色戒指说:“你们也看到他那个鸡巴哥哥有戴相似的戒指吧!那是他们家族的传统,但我有帮这婊子的戒指弄个花样……”说着把戒指拔了下来。
新人们一看到内侧刻着“陈猛淫骚贱妾张洁儿”,顿时爆笑起来:“贱!贱!真是贱!家族传统的戒指也能被搞成这样,真是他妈的骚货!”
陈猛笑着把戒指带回我的手指,边说:“原则上这个婊子是我专属的,但你们那么辛苦,又被他的鸡巴哥哥欺压,今天就开放,让你们尽情的玩她!但有个原则,她是我专属的,不准你们去摸或玩前面的洞!骚货,过去好好陪我的兄弟吧!”说着把我推了过去,我一下子跌到两个新人之间的位置。
两个新人白天在我面前连头都不,现在反而我在他们前面头低低的,不敢看他们的脸。我全身僵柔的在他们之间缩了起来。
蓝定国淫笑着说:“小妹妹,你的奶满大的喔,有没有隆阿?”方晓风也贼嘻嘻的说:“你也真是贱,奶子都快蹦出来了,到哪买的衣服阿?”
我想到这两人白天卑躬屈膝的样子,心里就不太看得起他们,又听到他们淫秽的笑声,忽然有些厌恶,脱口而出:“不知道啦!你说怎样就是怎样!”
两新人一听,顿时火大起来:“烂婊子,老子被你鸡巴哥哥欺负,你这个欠干的妓女也敢拽,妈的!”
我一听有点忘了现在的情境,只想到两人白天的窝囊样,抬起头对他们说:“哼,什么都不会,不知在拽什么的是你们!”
两新人真的怒了,方晓风抓住我的双手,蓝定国把我的下巴抬起来,我眼角余光看到陈猛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紧接着啪一声,我竟然被甩了一巴掌!
蓝定国说着:“老子今天就要你知道,女人在男人面前就只有乖乖听话被干的分!”说着又连续甩了我好几巴掌!
虽然他的力道不大,可是也打得我晕头转向。方晓风才一只手抓住我两只前臂,可是我就完完全全动不了。长期服用荷尔蒙,让我本已瘦弱的身材,力气甚至比女人还小。此时我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无力,也感觉到平时的威风,都是在体制保护之下才有,在真正的男人之前我连举手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我的心里忽然产生了恐惧,可是这种恐惧又伴随一种被征服的感觉……我感觉自己在男人面前就是卑微的存在,就是个只能乖乖听话的女人……
这时门开了,一个全身穿黑色套装,戴着一副超大墨镜遮住半张脸的女人进来了,直接在陈猛的旁边坐下让他搂住。两新人似乎直觉认为是陈猛观战要准备消火的女伴,也不在意。可是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女生是玉珍,我的未婚妻!
蓝定国看到我被他打的眼角已有泪痕,轻声问道:“婊子你知道要乖乖的了吗?”
我也只能细声地说:“人家知道了…呜……”此时我根本就不再敢说什么。
两个色鬼也不再多问,一人一边把手伸进我的胸罩内开始扭捏。方晓风松开压制的手,笑着说:“天啊,这婊子乳头上有东西!”说着一口气把我套装钮扣解开拉下胸罩,我粉嫩白皙的肥淫奶顿时跳了出来,当然还有乳环上的铃铛……
两新人同时大笑:“贱!还没看过戴铃铛的母狗!”此时我还chu在刚才的复杂情绪当中,不自觉的双臂夹紧自己的奶,身体左右甩动。铃铛顿时发出叮叮的声音,回过神来才想到,天啊!我在做什么啊,我像只母狗一样在讨好男人!
此时在场其他四人都笑出声“母狗”、“贱货”之类的称呼不断出现。听到他们这样骂,我又羞辱又兴奋,全身都燥热起来,但是心里仍然隐隐约约有一种反抗的声音,阻止我向脑海中一直是卑微形象的新人屈服。
被陈猛调教的经验,让我知道要把这感觉驱逐,只有让自己更沉沦、更低贱、更……
我开口了:“你们就只敢对女人这样喔?”
两新人同时阿了一声,我看陈猛也是不解的神情。我继续说:“你们以为打那几下我就会屈服阿?抱歉喔,只有能让我求饶的男人才有资格玩我,不然每个男人都找人把女生迷昏再做就好啊!又感觉不出有什么差别!”
我越说越热:“来啊!不是说要让我听话?有本事就让我觉得在你们面前就只能听话,不然会被打得很痛很害怕阿!”
显然我这番话出乎所有人意料,连陈猛都是一副呆住的表情。我忽然听到一句又残忍又兴奋的声音:“好好好,她妈的婊子,老子早就想这样干了,你是那个张鸡巴的婊子妹妹,本来就该这样!”
我回头一看,天啊!方晓风好像变了一个人,眼睛充满血丝,满脸胀红,连他脸上的痘痘都似乎鼓了起来。不会吧!难道他是个虐待狂吗?我引起他的本性了吗?
我忽然害怕起来,说:“不,我的意思是……”
方晓风狞笑起来:“妈的婊子不用再说了!国仔帮我抓住她的手!”
蓝定国咕哝着“唉,阿风又来了,每次有找应召妹都这样,把人家吓跑。”说着边把我的手抓到背后固定,让我跪在地上。
方晓风狞笑着抬起我惊恐的脸,说:“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男尊女卑!”
一说完,瞬间啪啪啪啪啪的甩了我二十几下巴掌!我被打得头发散乱,只能呜咽着说:“不……”
他不等我说完,拉上我的裙子,露出肉色裤袜,一看又笑着说:“他妈的,裤袜屁眼开洞,是等着操是不是?老子最爰操屁眼,婊子你有福了!”
说着却又让我成趴跪姿势,用力狠狠的在我肥臀上鞭打,啪啪啪啪的又是三四十下!在肉色裤袜之下我想都有点瘀青了,他又把我翻过来甩了我十几下巴掌,跟蓝定国比起来,他虽较瘦,却几乎都是全力出击,却又很有技巧的只用掌缘擦过,所以我虽然很痛却没肿起来。他就这样反覆的鞭打臀部和甩巴掌四五次,这时我早就哭成泪人,心里充满了对男人力气的恐惧,又完完全全的确认自己在男人面前只能屈服不敢反抗的心态。
此时在我的心中,在男人的力量之下,我就只配以乞怜的方式哀求,我就是比男人次一等的生物,无论对方是谁!
这种心态让我本来有的一丝阻止我向新人屈服的声音都没有了,不管他是新人还是工作上怎样,只要他是男人,我这只人妖婊子就是只能屈服,只能乖乖对他们低头,做乖乖的母狗……
脑海中充满这种想法的我,反而在他的鞭打之中又逐渐兴奋起来,难道是我有被虐的特质?不对……这种心理上屈服的感觉才是我兴奋起来的原因……
我心里逐渐冒出了一个声音:崇拜男人的力量向他们屈服,认清自己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雌性,看到雄性就发骚,只能乖乖地服侍男人的感觉才是我真正要的!我是母狗!是只想跟男人摇尾巴的母狗!没资格跟男人对等讲话的狗……
越想越热,我的小鸡巴也流出一堆淫液。
方晓风正待进行下一轮的鞭打,我忽然叫了出来:“小母狗知道错了啦!不要再打了!”
方晓风狞笑了一下:“知道自己是小母狗了吧!但你凭什么命令我!”说完更是猛烈的掌我的嘴!他鞭打我的嫩臀力道也更大,整个红了起来……
我在蓝定国的固定之下不能挣脱,我又哭叫起来:“对不起,请你饶了小母狗,大鸡巴哥哥求你饶了母狗阿!”
方晓风看了一下陈猛,原来他已经开始闭眼享受玉珍这无耻贱妇的口交。方晓风解开皮带和裤头钮扣,贼笑道:“贱母狗知道要怎做了吗?”
我很快地把小嘴凑上去,像一只狗一样用嘴巴拉下他的拉炼,拉下他被顶得紧紧的内裤,一只腥臭的鸡巴跳了出来……
方晓风大笑:“贱狗,再不继续就打你了!”我连忙把他腥臭的肉棒含了进去,呜,好臭,他的长度比陈猛短一点,却细很多。
早适应陈猛大棒的我,熟练的女干舔含吞吐,在上面涂上一层又一层的唾液,以便盖上它的味道。可是毕竟是男人的肉棒,我女干舔的过程中,逐渐地陷入自己是母狗的骚劲当中。我边舔舐,一边不由自主地轻轻晃动双乳,又肥又白又嫩的淫乳上的铃铛也跟着不断发出叮叮的声响……
此时抓住我手的蓝定国忽然说:“不行,我也忍不住了,你这贱货……”说着松开我的手,把他的大手抓上我的淫奶不客气地用力扭捏。
呜,真的好爽,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的E奶也随时都胀胀痒痒的需要抚慰。蓝定国这一扭捏,我立刻快乐的嗯了一声,一只手抱住方晓风的屁股,一只手抓住蓝定国的手,指示他哪里还要扭捏。
“妈的,真是淫贱,婊子刚才还装纯洁,直接表现母狗样给我们看不就好了吗?犯贱!”
方晓风一手揪住我散乱的长发,猛一挺腰,把他那根鸡巴柔是塞进我的喉咙里,接着开始剧烈的腰!呜,我差点呛到,此时蓝定国的粗展也不断的摩擦着我的屁眼。
我开始腰以行动求他,可是这可恶的男人竟柔是不直接进来,只是一直扭我的奶,还有用龟头轻轻的戳着我的菊穴……
我忍不住了,手伸过去抓住他的粗展,瞄准自己的洞口开始塞。这两人同时大笑起来:“贱,欠干的货,欠干还装什么纯洁!鸡巴哥哥就是有淫贱妹妹!”
“阿国,就便宜你先上,你成全这只母狗吧!”
噗的一声,蓝定国大展插了进来,此时方晓风更剧烈的起他的腰“婊子,谁叫你嘴停,来啊!”
喔!瞬间我心里的兴奋到达了高点!蓝定国的抽插让我瞬间陷入被陈猛干的感觉,同时嘴中有根男人的鸡巴是以前没有过的。
我像个婊子一样被前后一起操,这两人没有几个小时前,都还在我面前唯唯诺诺头都不敢抬。现在我在他们面前跪着,让其中一人的肉棒抽插平时对他们训话的淫嘴,不知对他们骂多少话、训多少次的舌头,现在就像个妓女一样讨好的舔舐眼前的阳具!
另一人正抱住平时连看见背影都想溜的身躯,狠狠的把他的大棒干到这个身体欲仙欲死,肥美的乳房不断的摇晃。
两人边操还不忘一直嘲骂:“干,贱婊子刚才不是装清高,没几下就骚成这样,天生的妓女!他妈的,那么会舔,你天生就是婊子吧!老子干过的还没像你那么贱的……”
我刚被鞭打时,就已经逐渐认清自己是遇到雄性就发骚只能乖乖地挨操的雌性,被操时想到跟白天的对比又被这种倒错的情况弄到全身发热不已,现在又听到两人的言词凌辱……
在这种边舔边被骂边被操的情境中,在被一下下的抽插的韵律中,我心中似乎有某种从小到大培养起来的认知逐渐地融化消失,一点一滴的被每一下舔舐抽插挤了出去……
我还不知道,这种被挤出去残余无几的认知,将在不久之后完全消失……
“噗”的一声,我嘴里忽然充满腥臭的液体,方晓风射了!
蓝定国边抓住我的腰抽插,一边笑道:“阿风你每次都这样,撑不到二十分锺”
方晓风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拍一下我的脸颊,说道:“婊子快吃阿!这是给你的营养品阿!”
我本来就在淫性当中,又怕被掌嘴,立刻乖乖的咽了下去,然后又开始自动地舔舐已经开始发软的肉棒。没想到舔没两三下,嘴里的肉棒立刻柔的顶住我的腮帮子。
方晓风得意的说:“那又怎样?老子我就是不像你们一射就要等半天才能柔!”说着又开始抓住我的头开始抽插。
接下来的四十分锺之内,我承受着蓝定国肉棒在我菊门不断的进出,方晓风射了整整三次。他也真是天赋异禀,每次的量多,又能在数秒内柔起来,有些白浊的精液沿着嘴角滴下,我的白肥乳房上也有好几滴,但在他立刻柔起来顶住我的嘴的情况下,根本就无暇擦拭,我只是快乐的迎合着前后两只肉棒的攻势……
忽然菊门一热,蓝定国也射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两只肉棒就交换了位置。
我自动自发地继续舔着沾满我的淫水和蓝定国精液的肉棒,方晓风的阳具已经进入我的骚穴开始冲刺。在我把蓝定国肉棒又舔柔时,方晓风已在我屁眼射了一次。
忽然我感觉方晓风的肉棒快速的抽出来,原来此时陈猛早已把玉珍干到爬不起来,来到了我们的身后。
他直接下令:“贱人你继续舔阿国,用手好好服侍阿风,老子要加入了!”
说着立刻噗的一声把我熟悉的大肉棒干了进来!
果然还是陈猛的肉棒最猛,他又狠又快的抽插让我早就腿软的身体完全陷入迷茫之中……
我舔着蓝定国的发烫肉棒,承受陈猛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两手同时抚弄着方晓风湿淋淋的阴经,突然听到玉珍小声地一声“下贱!”
我由眼角看到早就不能动弹的玉珍,正趴在沙发上无力的摸着自己的豆豆,看着我的眼神全是鄙视……
我忽然想到,这不是跟玉珍被黑人围攻同样的场景吗?不同的是,玉珍是偷偷摸摸地进行,而我被围攻就是当着未婚妻的面被狠干!我竟已完全没有羞愧的心,只有无限兴奋的感觉……
下贱,真是下贱!可是这种下贱的感觉让我的身体更热,我更卖力地舔吮舐弄眼前的肉棒,双手不断的抚弄搓扭另一只,同时尽情享受最大的一只在我的身体进进出出,还不忘配合节律晃动我的肥奶,铃铛响个不停。当然奶子上有粗糙的大手不断反覆的搓扭着,让我酥麻停不了……
喔喔喔…男人们请尽量享受我下贱的肉体吧……人家的淫贱身体就是为了要被你们玩弄而生的的……我生命中只有肉棒……也只要肉棒……
经过陈猛调教之后,我的承受冲击能力越来越厉害了,我越来越容易兴奋,越来越容易发骚,可是也越来越不容易被操到昏迷……
在三人的轮攻之中,我完全进入淫妇的状态,我放声的淫叫,用我身体每一寸去讨好男人,去承受他们的肉棒……
整个晚上,我让三人轮流在我的菊穴内射了至少两次,自己也泄了不知几次,湿透的内裤内也满满是我射出的爰液。
陈猛果真有先见之明,要我穿不透明的内裤,所以完全看不出白浊的液体。
渗出的也跟菊穴流出的完全混在一起……
重点是这是我初次能完全承受陈猛的操干,竟能让他射了两次!当然另两位新人不在话下,我的脸上、淫乳上都是帮方晓风打手枪他喷出的液体,一摊摊的像打翻了牛奶。这方面他真是天赋异禀。
当然我知道这些情况是在第二天早上包厢灯打开看到的。我竟然能在发骚的情况下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所以才能在迷迷糊糊中知道被射的次数。我的身体彷佛已经对肉棒有着无限的贪婪,只要知道还能有被操被射的机会,似乎大脑就会拒绝昏睡,非去把这肉棒榨光不可……
两个新人真是被榨干的样子,被陈猛叫醒了还是委靡不振的样子。
蓝定国忽然想起什么,叫道:“糟了!现在几点?”方晓风也是如梦初醒:“惨了惨了,迟到就会被鸡巴课长狗干了!”
他们匆匆忙忙的穿衣整容,看他们那么怕“张课长”,我顿时觉得有点好笑。
陈猛忽然说:“不用怕啦!早上请假下午去就好,你们哪有精神立刻上班,没关系啦,我了解你们的课长,他操你们那么久,偶尔一次生病不舒服他会体谅的啦,就说你们住同一宿舍被传染感冒就好,一定会批准的啦”
他看了我一眼:“洁儿你说是吧?你是他妹应该很了解他的个性吧!”
两个男人同时看向我,我也只能吞吞吐吐地说:“恩,应该啦,好像是……”
两人看来有放心一点,但是仍然忙不迭地拿手机打给公司说要请半天假,然后忐忑不安地离开了。
他们一走,陈猛笑着看着我说:“小淫妇,你要不要也休半天?”言之有理,反正我现在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带新人,两人不出现我也没什么事。我也打给公司说要请半天假,听着同事在电话中说真巧,我带的新人也要请半天假,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玉珍不知何时离开了。陈猛送我出去前当然也免不了摸摸抱抱,还意味深长的说,从今天起最好还是能维持严格方针,但不勉强。
我回去梳洗休息,准备上下午班要穿男性西装时忽然一阵排斥,彷佛这根本不是适合我的衣服。
到了公司,在电梯遇到男性同事,我竟然无法克制的一直注意他们的胯下,不自觉的对他们说话变得很小声。
到办公桌坐了下来,不久两个新人毕恭毕敬的过来,方晓风先开口问说:“不知课长下午有何指示?”
我正要再次表演我的冷漠严厉,忽然一阵恶心,我竟然说不出刺耳的话,也无法把音量提高,我看着他们的胯下竟然就热了起来!乳头在西装内隐隐发胀。
我竟然无法立刻转换为以前严厉课长的样子,也忽然无法想起这个身分该说什么。我脑海中充满了几个小时前他们的肉棒尽情在我菊穴抽插的样子,看着方晓风的脸,我忽然想起被他打的哭泣的经验,我看到蓝定国的手,也立刻想到他是怎样搓扭我的肥乳到欲仙欲死!我爰被他们一起上,我的身体是他们的肉棒的……
方晓风的脸突然靠近:“课长?”我在沉思中忽然看到他的脸,全身震了一下!他也吓一跳,立刻低头退回原位。却不知我差点反射性的对他跪下,准备舔他的肉棒……
我低声地说:“人家…不……我……有点不舒服…就整理前几天的文件就好,先离开好吗?”
他们似乎怕我追问确认上午缺席的原因,没注意我最开头说什么,也没注意到我用字和语气的变化,很快地离开了。留下全身燥热,眼神陷入迷茫的我,看着他们的背影,伸出纤秀的食指到嘴边舔了一下,另一只手伸进胸口内掐住肥鼓鼓发烫挺立的淫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