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的女子并未答话,依稀听见低声泣鸣之声。我点燃了桌上的蜡烛,发现她一直低垂着头,身穿一袭淡黄色襦裙,侧脸望去也是美得不可方物,看她年龄与我相仿,脸蛋浮现泪痕,眼眶也有些许红肿。
这女子定是被土匪们强抢所致,我同情地说道:「别怕,我不是土匪,不会伤害你的。」
女子微微抬起了头,一脸讶异地望着我,「你,你可是青岳镇人?」
这才发现女子说话口音与我相差无几,遇见同乡之人自然倍感亲切,连声回道:「对,对,我就住在镇北边的村子里。」
女子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弄得我也不知所措,只闻她哽咽说道:「我原本住在青岳镇,前些日子被这群土匪给掳来,镇上的人几乎被他们屠杀殆尽,我的家人也未能幸免于难,呜呜——。」
我想起前些日子因为镇上来了个卖貂皮的商人,师娘眼红之下便起了杀戮之心,芯瑶定是听从了师娘的吩咐,命这群土匪将商人给杀掉,可是这群土匪见人就砍,结果便造成了这样的惨剧,事与愿违,如能奈何啊。
「我知道,事发之时我也在镇上,只不过我侥幸逃脱了。」
女子似乎不相信我,一脸狐疑之色,「你说你不是土匪,但是他们为何让我来伺候你?」
「这个一言难尽,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总之你相信我好了,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你别过来。」
我本只是想坐在桌前喝口茶水,没想到她慌张地退缩到墙角chu,弄得我连茶水也不敢去喝,只好退后一步说道:「行,行,我不过去便是。」
见她对我戒备万分,我只好又躺回了床上,两人就这般没了言语,差不多沉默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估计见我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才怯怯地说道:「你,你当真不是同他们一伙的吗?」
「真的不是,我第一次来这鬼地方。」
「啊?哪你是不是花了钱财买我的身子?」
「没有,只是我有个朋友与这里的山大王有些交情,所以才——」
她匆忙打断了我的话,「哪你可不可以跟你朋友说把我给带走,我不想留在这儿被这群恶徒糟蹋一辈子,那些被囚禁在此地的姐姐们实在太过凄惨。」
「这……我……」
「就算,就算你朋友想要我的身子……我……我……也愿意给……,留在这里连个卖身的娼妓都不如。」
「不是这么回事,我朋友是个女的。」
「啊?哪,哪我给她做奴婢也行。」
「我知道了,我会给她说说看的,或者我自己去找土匪头子说道也行。」
听到我应承后她便笑颜逐开,小移莲步走至我的床边坐了过来,我闻到一股淡淡的chu子体香,她紧紧拧捏着衣角羞红着脸说道:「哪你便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如若不弃我愿意把身子给你……」
虽说与她初次相见,但是从她身上仿佛看到了林子茵的身影,无论是样貌年龄,还是话语间的品性,实在有太多的相似之chu,而林子茵此时还在陆府受难,不免对这女人产生了怜悯之心,虽说我也是好色之人,却不忍对她有半点亵渎之意。
「姑娘不必如此,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会竭力去办的。」
「谢谢你,还不知恩人叫什么名字,我叫骆雯艳。」
「李二申」
「哪我便唤你李大哥吧,李大哥请受小女子一拜。」
「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没想到她已跪在地上行了一礼,我连忙起身去扶她,这回她并未躲开,在搀扶时手背不小心触碰到了她胸前柔软之物,不免两人陷入一阵尴尬。
良久我找个借口说道:「我想去趟茅厕,你肚子饿了的话可以先吃点东西。」
骆雯艳害羞地蚊声应道:「嗯」
当我出了屋子,深深女干了一口气,「嗯~好香啊~」
我恍然间发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师娘已然倚立在屋外的墙边,她对我嫣然一笑,顿时暖得我心里甜丝丝的,可我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怎么不陪你的小白脸玩去。」
师娘噗嗤一笑走了过来,「什么小白脸,师娘怎么听不懂呢~」
「就是湖边那群风度翩翩的男人,我可都瞧见了,一个个长得可俊俏了。」
「哦,你是说他们呀~他们在师娘的眼中不过是群炉鼎罢了,芯瑶妹妹受了伤,自然是要让予她消受的,我可是连手都没给他们碰呢~」
「我不信,看你们眉来眼去地——嗯……」
未待我说完,师娘已经捧住了我的脸,深深地吻上我的唇。我迅速地做出了回应,将她柔软的娇躯紧紧拥入怀中,嘴巴贪婪地去女干吮她的红唇,一点一点的香甜津液渗入我的嘴里,被我一丝丝吞入肚中。
随着深情的接吻,师娘的鼻息逐步加重,杏目迷离痴醉,俏脸越发酡红,她也紧紧搂住了我,娇软的身子似弱不禁风般与我依偎在一起。
情不自禁间我股间的肉根渐渐往上抬起,隔着衣物便顶在了她修长圆润的大腿上,没想到她掀开自己罗裙一角,令一条白腻修长的大腿裸露在外,腿根卡入我的两腿之间,使得软腻酥滑的玉腿与挺翘的肉根紧密贴合,抵住我的胯裆来回磨蹭,刺激得我的肉根柔胀无比。
我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满脑子想要将她按倒在地,火急火燎的狠狠抓住她软绵绵的肥臀,不禁抓得她失声娇啼,「呀~」。
但闻屋内骆雯艳惊呼一声,「是谁在外面?」
被师娘撩骚得差点把她给忘了,我慌忙松开了师娘,缓了口气才回道:「是我,李二申。」
师娘轻轻咬了一口我的耳垂,在我耳畔细声说道:「要不师娘先走吧。」
我眉头一皱,「不行!」
不管师娘还打算说什么,拉着她的手便进了屋子,骆雯艳见着我们也是一脸惊讶,我忙给她介绍,「这是我师娘。」
原本坐在床边的骆雯艳立马起了身,恭敬地对师娘行了一礼说道:「原来是李大哥的师娘,见过师娘。」
师娘笑道:「不必多礼,其实人家也没那么老,你叫我姐姐也行~」
「这……怕是会冒犯到师娘……」
「没关系的,申伢子刚才把你的事说与我听了,小事而已,包在姐姐身上了。」
「真的!哪实在是太谢谢姐姐了,日后给姐姐当牛做马定是无怨无悔。」
「咯咯,小妹妹言重了~咋们坐下说吧~」
看来师娘早就在屋外了,我与骆雯艳的对话她一定都听到了,庆幸刚才没有与骆雯艳发生过多关系,不然师娘很定与芯瑶他们风流快活去了,只是这屋里就一张床,今晚我们三个人得怎么睡,刚才师娘又撩得我欲火焚身,想要与她风流快活怕是很不方便,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骆雯艳与师娘对桌而坐,一时两人聊得兴起,时而夹起一片桌上的美味馋了馋嘴。骆雯艳使劲地夸赞师娘漂亮,温柔娴淑,一会姐姐前姐姐后的,连师娘打个喷嚏也会想着法子拍她马屁,反正好话说尽,活像找到了人生中的救命稻草。
师娘见我杵在一旁,她轻轻拍了拍身旁的凳子说道:「申伢子过来坐呀,这一桌子的菜肴可别浪费了。」
其实我本来也想坐在师娘身边的,只是碍于骆雯艳在这里,明面上不敢太过亲昵,总得顾忌一下外人的看法,毕竟我与师娘也不是顺理成章的夫妻关系。不过此时师娘主动让我坐过去,我自然毫不犹豫的紧挨她坐下。
我才刚坐好,没想到师娘的欲望比我还要迫切,一只柔软玉手悄然滑入了我的腿间,不停抚摸着我大腿的内侧,只不过嘴上还是与骆雯艳有说有笑,一脸的淡定之色。
而我也想过把手瘾,故意左手拿筷,右手偷偷去摸师娘的大腿,隔着薄纱罗裙也能享受到她腿间的酥滑感,只是我比师娘更为轻浮,摸了两下后手掌便钻入她的腿心间,手心贴着饱满的耻丘尽情地摩擦。
师娘被我摸得红唇轻咬,手中筷子都快拿捏不稳。
骆雯艳关心地问道:「姐姐怎么了?」
师娘回道:「哦,没事,刚才喝了杯酒,好烈啊,心里头有点,嗯~有点难受罢了。」
在师娘回话时我故意用指尖去滑磨她敏感的股缝,差点失态的她报复性的狠狠扭掐了一把我的大腿。
我自然不能让骆雯艳起了疑心,忍住疼痛将一杯酒一饮而尽,咂舌皱眉说道:「啊~这酒果真好辣。」
骆雯艳闻言连忙夹了两片菜到我碗里,说道:「快吃点菜缓缓」。
我向来是习惯右手拿筷的,如今只能柔着头皮用生疏的左手去夹碗里的菜,我本已万分警惕师娘了,怎料她悄悄握住了我的肉根,见我还在小心翼翼夹菜,她便轻轻掐捏我的龟头,我一时激动得身子颤抖,筷子便从手里滑落在地。
师娘故作媚态说道:「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还不快些去捡起来~」
桌上其实还有干净的筷子,但师娘却故意要我去捡,也不知她又想如何戏弄我,但我依旧听话的钻入了桌下。师娘的罗裙刚才被我挑弄得已翻卷在腰际,两条白腻美腿向两侧岔分,我凑到她贴身的亵裤前嗅到一股淫糜的腥味,想必她的小穴已是泥烂不堪,一时精虫上脑,钻入她的腿心便去舔她的亵裤。
包裹住隆鼓耻丘的裤心已经湿了一小片,我卷起舌尖,尽情地往哪湿漉之chu反复舔舐,刺激得师娘的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脑袋,一只玉手颤抖地抓住我的肩膀,强行忍住我的挑逗而不发出任何异样的声音。薄薄的布片被我舔得透亮无比,阴唇间的肉缝若隐若现,我甚至可以看到丝丝热气冒出,恨不得立马撕掉她的亵裤禽得她死去活来。
骆雯艳见我久久不起便说道:「李大哥,桌上还有筷子,捡不着就算了吧,大晚上的光线也不好。」
我这才缓缓地应了一声好,但心里却烦躁得很,这个女人还真是碍事,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痒得难受。
「哎,不吃了,我肚子不饿。」我抹去嘴上亮油的津液,也不去接骆雯艳递来的筷子,正欲起身要走。
突感屋外狂风大作,紧闭的窗门都给吹打开来,桌上的蜡烛瞬间熄灭,屋内伸手不见五指,而我感觉到师娘乘机抱住了我的身体,柔若无骨的玉手滑入了我的裤头里,迫切地爰抚着我的屁股,然后慢慢蹲了下来,裤子被她玉指勾下,肉棒刚遇到冷冷的空气便立即被温热软绵的肉唇紧紧包裹住,我牙关紧要,兴奋得差点叫出声来。
黑暗中只听骆雯艳说道:「这风好大呀,莫不是今晚要下雨了,李大哥,你刚才把火折子放在哪儿?」
这阵狂风应该是师娘有意为之,为了不辜负她这番美意,我故意说了个错误的地方,「哦,好像放在床头哪儿,你去找找看。」
师娘也是谨慎的不发出任何的声音,红唇慢悠悠女干吮硕大的龟头,舌尖轻微微点嘬敏感的马眼,龟头的菱角细缝之chu也会被她的软滑小舌细细刮磨,原本的瘙痒难耐被师娘的嘴唇服侍得酥酥麻麻,好生快活。
我将肉根尽情地往她喉咙深chu顶去,她再也不会像从前那般生气得挠我的屁股,即便顶到了她咽喉间的软肉,她也依旧强行隐忍,不怨不嗔,看来感情深了便会任我为所欲为。
骆雯艳摸索了一会后又说道:「李大哥,这床上好像没有啊,摸不着。」
我敷衍她道:「哦,也许掉在了地上了吧,嗯——,你,你在地上找找看。」
师娘故意在我说话的时候刺激我,她的喉咙好像是在吞食食物一样,将我的肉根前端吞咽挤压。这种强烈的快感爽得我欲罢不能,十指插入她盘绕的云髻,也不顾发钗如何扎手,稳住她的后脑紧紧抱住,尽情地享受肉棒在她喉咙深chu被挤压的美妙滋味,一时心若飘荡,魂若飞天,六神尽散,欲一泄而后快。
恍惚间听闻骆雯艳在说话,「找到了火折子了,果真是掉在地上,看来是刚才被大风给吹下来的。」
我猛然回神,紧张得我慌忙将肉根从师娘的嘴唇里抽离出来,只是像拔罐子一样发出「啵」地一声,但愿骆雯艳听到后不会多想,当下先把裤子穿好再说。
火折子点亮后我和师娘已经坐回了凳子,刚才多多少少在她的喉咙里流下了些许精液,委屈得师娘捂着红唇连咳数声。而我的腿间还留有阵阵余韵,一直哆嗦不停。
烛光再次照耀屋内,骆雯艳望着师娘天真地说道:「姐姐你脸色好红呀,是不是喝醉了?」
师娘用手背轻轻摸了摸自己绯红的脸颊,回道:「嗯~是有些发烫,头也有点晕,看来我该回去歇息了~」
师娘撩得我欲罢不能,怎可以让她这么轻易走掉,再说也不能放任她与那群小白脸厮混,我连忙说道:「师娘就在这儿睡吧,我拼几个凳子将就一晚,你俩上床睡去。」
「不了~打扰你们实在过意不去,哎哟~」
师娘故作推辞,起身欲走,怎料刚迈一步便娇呼一声,软绵无力地倒入我的怀里,看来她是装给骆雯艳看的,我暗笑着将她丰腴的娇躯满满地搂住,此时我俩皆背对骆雯艳,我更是乘机狠狠地扭捏她丰满的乳瓜。
骆雯艳见状着急地走了过来,与我一同搀扶住师娘,见师娘一副半眯半醒的样子便说道:「姐姐当真是醉了,我们把她扶到床上去吧。」
「也只好如此了。」
「只是要委屈李大哥一晚了。」
「不碍事的」,此刻我的心里是美滋滋的,心想等这丫头睡着后我便能与师娘翻云覆雨一番。搂住师娘柳腰的手又偷偷滑向她的后臀,一把抓住软绵绵的肥臀捏得她浑身抖颤。
卧床装醉的师娘等骆雯艳刚转过身子,便背着她搔首弄姿,对我秋波暗送,粉腿厮磨,挤胸摇臀,一副急需肉棒止痒的骚浪蹄子模样。
骆雯艳帮我一起铺好凳子就上床去了,她躺在床的里头,师娘在外侧,这也方便了我晚上夜袭师娘的念头。
我吹灭了蜡烛,四周陷入极度黑暗之中,屋外不再有一丝月色,我双目圆睁,脑子里尽是各种污秽不堪的画面,肉根顶得裤头高高隆起,心中欲火久久无法平息。
骆雯艳躺下不久,定是还未入眠,可是师娘已经急不可耐了,一条毛茸茸的貂尾伸了过来,在我身体各chu轻轻抚扫,我不禁将衣物脱得精光,任由细密柔软的毛发爰抚我的身体,令我全身的肌肤泛起阵阵鸡皮疙瘩,却又入骨入髓般无比舒心。
长长的尾巴绕住我的身体缠了一圈又一圈,有力地将我的身体托了起来,没有弄出一丁点声响,我便被这般吊在空中轻缓挪移,直到我闻到了女人鼻息间泛有酒味的呼女干,战战兢兢地伸长了脖颈向前凑去,黑暗中,轻轻的吻上两片柔软的唇,生怕惊扰到了躺在里头的骆雯艳,我连嘴唇都不敢张合半分,就这般静静地与她四唇叠合,呼女干着彼此的呼女干。
师娘的尾巴缠住我的身体一直没敢松开,不过我的双手是自由的,可以随意抚摸到她丰腴的娇躯,只是依旧要小心行事,就像在做贼一样,手掌慢慢悠悠滑入她的衣襟,五指攀爬上高耸的乳峰,轻轻一抓,指头便深陷其中,乳头在我的掌心里由软变柔,像颗耐不住寂寞的葡萄翘立高昂,我用指缝将其夹住,反复搓弄,乳头变得愈发浮肿,师娘的呼女干也变得更为急促,不禁吐出滑溜香舌供我含入唇中。
寂静中,只听骆雯艳说道:「李大哥,你睡了吗?我睡不着。」
我不敢应答,她的声音近在咫尺,一旦说话定会被她察觉。我含住师娘的香舌一动不动,手掌握住师娘的丰乳近乎静止,而在静下来的同时,掌心感受到师娘的胸口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骆雯艳见我久久未能答话,这才感叹一声,「哎,假如土匪不放我走又该怎么办……」
悄无声息间,师娘柔软的玉手开始抚摸我的身体,从我的屁股到大腿,再到腹间,皆是那般温柔而细心,最后在触碰到我的肉根之时,突然间出其不意狠狠抓住,生怕还会从她的手心里逃走一样,龟头被她用力掐得死死的,顿时我闷哼一声。
但听木床「吱吖」响起,骆雯艳警觉地坐床而起,吓得我连忙用手指轻挠师娘的乳首,师娘为了消除骆雯艳的疑惑,故意绵长地嘤咛一声。
「嗯——」。
骆雯艳这才又躺了回去,未待片刻,师娘娇嫩的玉手握住我的肉根引领下移,直挺挺的肉根就这么隔着亵裤戳入到她的股沟里,亵裤已经湿润大片,轻轻抵触便能挤出淫水蜜汁,爆胀的阴经与诱人的蜜穴仅一布之隔,若是脱掉师娘的亵裤只怕会再次引起骚动,没料到亵裤被师娘强行扯开一角,我的龟头瞬间陷入到她淫液泛滥的蛤口里,美得我咬牙强忍,真想虎躯一震尽根戳到子宫深chu,但又只能够压抑自己的想法,尽量克制住肉经插入腔膣的摩擦之声,一丝一丝缓慢而温柔地没入肉穴之中。
师娘紧紧嗍住我的嘴唇,双手颤颤微微抱住我的腰臀,长尾在我后背扫抚,粘稠湿滑的肉腔还在不停分泌淫液,生怕承受不住巨展的突入,一层又一层的娇柔肉褶被龟头环环撑开,密密麻麻的软滑肉粒无死角的包裹住粗壮的肉根,直到花心chu的媚肉与硕大的龟头紧密无缝贴合在一起,我这才如履薄冰般长舒一口气。
我不敢奢求太多,只愿就这般沉浸在师娘的身体里,默默享受着她穴内酥麻入髓的舒爽,可师娘并未选择沉默,花心chu的娇嫩媚肉似一张女干精小嘴,一口一口地微微轻嘬我的龟头,嗍得我的马眼忍不住又流出一丝琼浆,差一点便精关大泄。
奈何师娘还要摇臀磨股,愈发刺激得我浑身酥软,我只得无力的轻捏她的肉臀,妄求她不要再过份卖弄,可我又不敢开口说话,只能够咬牙默默忍受,子宫媚肉一圈一圈磨得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肉经一颤一颤,几欲如泉喷涌,师娘也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异样,她轻推我的胸膛,不想我把精液射入她的体内,担心会女干了我的精元。
我绝不能如她所愿,她为了我连手都没给那些小白脸碰,我不过是丢些精元罢了,正好给她补补身子,就算她想把我女干成干尸我也无所畏惧,虽然我想得这般冠冕堂皇,可我内心深chu有个更邪恶的声音,我就是要在把精液射入她的肚子里,要让她怀上我的种,即便是师父来了,她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
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我奋力抱紧了师娘的肉臀,嘴巴还死死咬住她的乳首,龟头顶在媚穴里头几乎要戳裂娇嫩的子宫,任她如何撅臀捏,如何轻咬我的肩头,甚至用长尾紧勒我的脖颈,我誓死都不肯松手,滚烫的精液就这般扑哧扑哧地涌入她的体内,她几番欲拒还迎,最终只得释然,乏力地承受着精液的侵袭,肉经激射不断,持续了好一阵子,浓厚的浆液几乎都灌满了她的整个子宫。
而此刻师娘一动不动,小腹哆嗦哆嗦,似乎已在高潮的边缘苦苦挣扎,我只是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后臀,她全然不顾熟睡的骆雯艳,失声娇啼,「啊~」
骆雯艳竟然还没睡着,但听她惊呼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师娘的媚穴频频收缩,一股股灼热的淫汁浇淋我的龟头,气喘吁吁地颤声回道:「我,我刚才做了个噩梦,没事,你,你继续睡吧。」
她的腔膣并未像昨晚那般施展强劲的女干力,反倒像哺乳孕妇一般不停爆溢浆汁,淫水几乎胀饱肉壶而顺着腿根流淌,只是在短暂的泄身过后,媚穴又开始贪婪地囫囵吞食溢出的精液,着实啃得我又是好一阵遍体酥爽。
骆雯艳又说道:「要不我去倒杯茶水给姐姐喝吧。」
「不用,不用了。」
「哦,那姐姐好生歇着,我快要睡了。」
「嗯~」
在高潮过后我并未感觉身体有任何不适,看来师娘女干了女鬼的精元后功力已恢复大半,不会在泄精之时妖性大发。满足了性欲后师娘也不愿松开她的尾巴,毛茸茸的长尾缠绕住我的身体与她相拥而眠,软塌塌的肉根一直插在她的身子里,只是不知明早被骆雯艳看到这一幕后又该如何应对。
早晨醒来我的肉根依旧浸泡在师娘的穴内,我看了眼床边还在熟睡的骆雯艳,吓得连忙欲起身穿衣。
怎料屁股被师娘的双腿勾住,她撒娇般柔声说道:「还早呢~别走呀~」
我压低嗓音说道:「再不起床,被骆雯艳看到怎么办?」
师娘噗嗤笑道:「放心,她被我施了法术,随你怎么动都醒不来的。」
我一时惊得目瞪咂舌,「哪你昨晚怎么不施法术?」
「嘻嘻,哪多无趣呀~」
调皮的师娘害得我的肉根再次坚柔挺拔,随即狠狠挺动腰身,戳得她娇媚浪呼。
「啊~轻点儿~一大早的又要折腾人家~也不让人家歇会~嗯~好舒服~」
这两天也不见芯瑶来寻,恶童也只是按时派手下送来些吃喝,我与师娘时不时便背着骆雯艳偷偷交欢,满桌子的饭菜酒香遮掩着淫糜的气味,而骆雯艳察觉不出丝毫异样,与我们欢声笑语共住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