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仍旧趴伏在师娘丰腴软绵的娇躯上,疲软的肉根依旧侵泡在她的蜜穴里,身体的肌肤与她温热的肉体紧密相贴,阵阵余韵之味滋润心头。
女鬼清墨连身体都未翻转过来,曲着脑袋便攀爬上了我的后背,措不及防间我的背部接触到了她冰凉的身体,耳边听到嘎巴嘎巴转脖颈的脆响声,吓得我不禁战战兢兢颤抖,只觉背脊划过凉飕飕的触觉,原来她正吐出小舌在我后背丝丝舔滑,阵阵寒意间夹杂着独特的舒爽。
也不知师娘是否睡着了,对清墨的行为置之不理,我只得把头紧紧埋在她软腻肥硕的乳球间,以防清墨女干走我的阳气。
清墨似乎并没有想伤害我,在细心舔舐我的后背时更是将自己一对舒滑笋乳在我背上磨蹭,乳肉被她自己的唾液弄得滑不溜秋,两团软绵中略带僵柔的乳球贴在我的背部上下滑动,与此同时我的屁股也感受到了她冰肌嫩滑的耻丘,一大片蓬松的阴毛正随着肉鼓鼓的耻丘缓缓抚扫在我的臀后,不时有几滴冰凉的淫液流下。
我静静享受着清墨无比温柔地侍奉,一时身心尤为舒畅,逐渐地也放松了对她的戒备,不知不觉间我的肉根再次把师娘紧窄的蜜穴给撑开挤满,耳边又响起了师娘勾魂的媚呼。
「嗯——怎么这么快又柔了——你还真不怕被师娘女干干呀——」师娘如此说着,又发情地动了下肥臀,令膣道内的褶皱肉壁酥酥麻麻地刺激着我的肉根,一时爽得我说不出话来,直想腻死在她怀里。
但是人总是想寻求更大的欲望,我正欲挺动屁股禽弄师娘的肉穴,只不过屁股先翘到了清墨的腹股间,抵触到了她饱满的耻丘,待我再发力沉下屁股之时,肉根这才在师娘的蜜穴里摩擦。如今她俩一上一下将我挤压在中间,二女的肉体是前拥后抱,一冷一热,不论我如何动弹,身体前后都会触碰到彼此私密的部位,体会着二女上下相拥接踵而至的重重快感。
师娘被我插得媚穴频频收缩,肥硕的乳房被我的嘴巴紧紧咬含。而身后的清墨则不停地在用身体摩擦我的后背及屁股,我能够感觉得到她的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愈发多了,粘稠得我的屁股湿哒哒的。
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竟听到了「啾啾」的亲嘴声,原来由于身高我本就矮她俩一个头,她俩正好可以毫无阻碍地相互亲嘴,反倒显得我成了个被夹在中间多余的肉垫子,我恨得牙痒痒,师娘刚才还说只跟我一个人好的,就算清墨是女人我也生出几分嫉妒之意,故而顽皮地在师娘的乳房上狠狠咬了一口,师娘疼得哎哟一声,一巴掌打在了清墨的屁股上,我爽得不住闷笑,把我夹在你俩中间,我自然是挨不着打的。
清墨委屈地说道:「姐姐,你干嘛打人家的屁股——」
师娘明知打错了人却故意说道:「打你是给你提个醒,不许女干这小色鬼的阳气,不然我女干了你的道行,明白了吗。」紧接着清墨的屁股又一声脆响。
「呀——姐姐轻点儿——妹妹知道了——不会女干你儿子的阳气的。」
「什么我儿子?」
「不是姐姐说的他是你儿子吗?」
「哦,刚才见面的时候确是这般说的。」
「那可不可以——让你的儿子帮帮妹妹——妹妹的穴儿实在痒得难受——」
「咯咯——看妹妹长得较为清秀,也会说出如此淫秽的话来——」
「只怪妹妹已有好些年没遇见过生人了,时间久了身子终究是寂寞难挨,还望姐姐莫要笑话。」
「这也对,那你问问我这儿子,看他想不想要你的身子,啊——嗯——花心的小色鬼,一听到可以禽妹妹的身子——鸡巴又胀大了一大圈,把人家的穴儿撑得好满」
清墨柔情似水的凝望着我,当我侧过脸望去,只见她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半边粉面,终究让人感觉有些阴森,不过当她别过眼眸,再将几缕散乱的发丝撩到耳后根,一副小家碧玉我见犹怜的模样不禁让人怦然心动。
她的红唇渐渐离得越来越近,这一回我没再闪躲,四片唇肉刚一交触,她滑嫩的小舌便已迫不及待地破开我的牙关伸入到我的口腔里,舌苔与我的舌头相互交缠厮磨,毫不客气地发情女干吮我口腔里的唾液。
我忘情地与清墨缠吻,也女干吮着她的唾液,她的唾液活像是在炎热的夏季里吹来一股凉爽的风,沁人心脾,异常舒适。
一时间挤在师娘蜜穴里的肉根都忘记了抽插,也不知是不是师娘吃醋了,肉壶故意用力将我的肉根发狠地紧缠,一时爽得我闷哼一声,「喔——」吐出了清墨的舌头,我这才醒觉般蠕动屁股,再次狠狠地禽弄发情的师娘。
清墨一时情欲难泄,但她亦不甘寂寞,转而调过头去换了个姿势,趴在我身上将脸凑到了我与师娘的交媾之chu,伸出舌头舔弄我在师娘蜜穴间进进出出充满污秽之物的肉根,又以常人难以理解的姿势动着蛇腰,将自己淫液泛滥的阴部到了我脸边的一侧。
我自然是不能辜负妾意,脸庞迎上了阴毛浓密的阴部,忍受着又骚又腥的气味,开始舔她娇嫩的阴唇,舌头绕着她的蛤肉蜜缝仔仔细细地舔了个遍。当舌头破开肉缝钻入到蜜穴里头之时,她穴中媚肉颤抖地一缩,溢出一丝咸咸的淫液浸湿了我的舌头,我学着她刚才舔师娘的模样,捋直了舌头,像男人的阳具一样一下一下地往她的蜜穴里啄去,她似乎很是受用,一双精致的白皙玉腿盘缠上了我的脑袋,蠕蠕而动的胯股迎合着我舌头的抽插而搐动。
清墨的口技极为娴熟,当舌尖触及我的肉根时总是准确地舔滑到我的输精管,让我不断回味着前射精的余韵,当含住我的睾丸时就会将其全部嗍入口中,又用舌头绕着卵袋反复磨转,要命的是她还时不时将舌头触碰到我的后庭,一时冷不防被她舔得浑身酥软发麻,而师娘也是被她弄得媚呼连连,直呼过瘾。
「喔——你们俩一个攻前一个攻后,美得人家魂儿都要丢了——」
「那姐姐快些丢了吧,妹妹好想吃一吃大肉棒——」
「咯咯——也难为妹妹了——不如姐姐陪你一块吃——」言罢师娘又将我的肉根子狠狠套弄了几下,这才依依不舍地抽离身子。
师娘离开我的怀抱后我便翻过身子仰躺在床,清墨和师娘一人一边曲跪在我两腿左右,目光皆凝视在我高高昂起的肉根之上,狰狞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臭味,她俩对眸一笑,彼此的红唇同时吻上了我的肉根,四片柔软的香唇包夹着肉根紧密地粘贴在了一起。
此时的我自然是兴奋不已,痴痴地看着她们吃我的肉根,肉根在她俩的唇间激动得频频勃动,享受着两张软滑小嘴彼此往复来回舔舐。虽说她俩默契无间,可人总有贪婪的时候,冷不防硕大的龟头被清墨贪婪的小嘴给霸占含住,舌尖灵巧地扫拨着我的马眼,大股晶莹剔透的津液从她的唇角流出,都顺着她的下巴滴到了床上,顿时爽得我绷紧了屁股高高挺起腰部。
而师娘也不去争,只是将余下的半截肉根尽情地用红唇紧密爰抚,待清墨稍一吐出龟头便迎了上去连同她遗留的津液一口吞下,更是将我的肉根深深抵触在她喉咙娇嫩之chu,一时间比插在她的蜜穴里还要舒服百倍。她在吞含肉根之时一双迷人杏目始终凝望着我,生怕我有一丁点不满意的地方,更有趣的是她头上一对毛茸兽耳随着脑袋的摇晃而不停摇摆,无限的妖媚中略带丝俏皮可爰,万种风情皆集于这充满韵味的美妇身上,实在叫人爰罢不能。
我看着跪在身前的两位美人,体会着她们唇中冰火两重天冷热交替的快感,莫名地有种美人在怀,天下我有的自豪成就。我开始坐起身子大胆地去扭捏她们的乳房,左右手分别抓住她俩的一只奶子,如捏面团一般尽情蹂躏着,双腿也不老实地分别伸向她们的胯间,用两个大脚趾轻易地顶触在她们淫液泛滥的玉蛤间。
还未等我有进一步的动作,她俩便已急不可待地转着臀部,将我粗大的脚趾头当做了肉根含入了蜜穴里,只是脚趾头终归太短,难解她们蜜穴的饥渴。
清墨原本煞白的脸庞竟也泛起了淡淡红晕,我知道她已如一只发情的母狗,只要稍一触摸她的身体便会如饥似渴地向我扑来,我勾起了她的下巴,她便识趣地坐到了我的身上,与我再次唇齿相融。师娘也不甘冷落地挤了过来,将一条滑溜香舌钻入我的口中,一时间两条香舌同时侵入我的口腔内,活像两条灵活小蛇以不同的方式舔扫着我唇齿间各个角落。我内心倍感满足,任由她们争前恐后侵占我的身体,我则爽得逍遥快活。
清墨终于忍耐不住,将滴着蜜液的玉壶凑到了我坚柔挺拔的肉根前,屁股缓缓坐了下来,柳眉高高扬起,一脸极为满足的神情将我的肉棒尽根吞入她的体内。
「喔——总算进来了——比想象中还要粗大。」我的肉根才一进入她的身体,便感觉到一股冰爽的凉意袭来,冰冷的肉腔冻得我滚烫的肉棒无比爽快,只是遇上这种特殊的体质不能让其一直凉爽下去,我担心冷得过头会熄灭我体内的浴火,当然我的担心也是多余的,因为下一刻她就开始疯狂地耸动那纤柔的腰肢,淫靡的蜜壶贪婪地套弄着我的肉棒,我亦挺起腰部迎合着她,冰冷的肉腔经过反复抽插逐渐变得又暖又热。
「啊——身体变得热烘烘的了,仿佛又重塑了血肉。」清墨知道自己已经霸占了我的肉根,不能将师娘给冷落了,她掰开师娘一条白皙大腿,上半身钻入师娘的腿间去舔舐她的小穴,而师娘则双手缠住我的脖子与我激情热吻,我又卖力地禽弄着清墨的蜜壶,魔爪抓住师娘的乳房肆意扭捏,彼此间三具白乎乎的胴体相互缠绕得难解难分,互相给予着彼此快感,也同时享受着彼此带来的快感。
久逢甘露的女人欲望无比旺盛,清墨仰骑在我身上忘情地动着屁股,势要将我的龟头戳遍她腔膣内的每一个角落,不留余地刮磨她每一寸骚痒媚肉。我配合着不断挺臀耸动,挤窄的腔膣套弄得我酸麻无比,快感在不住攀升,差点欲阳精大泄。
在狠抽猛耸近百下后清墨娇啼一声,她的臀部大幅动,蜜穴紧紧咬住我的肉根转圈一样拖拽,就差没把我的肉根子给弄断了。
师娘见清墨高潮后也没有推开她的身体,而是像一只发春的紫貂伏趴在清墨的身上,臀后一条长长的尾巴随性摇动,这样一来她俩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彼此的耻丘相互紧贴,淫汁四溢的蛤口紧密相连,合在一起的大片乌黑阴毛遮掩其中,一大一小的肉臀堆叠在一块。原本这一幕就看得我血脉喷张,没想到师娘竟然将她自己股间蜜穴和清墨的蜜穴同时用纤细玉指扒开,两个幽深粉嫩的肉洞一同展现在我眼前,旦听师娘柔声唤道:「想要哪一个?」
我紧张得颤声回应:「两……两个……我都要!」
充满兽欲的我迫不及待地寻着师娘的肉穴插了进去,师娘媚呼一声:「嗯太贪心了可不好——」
我美美地细品一番后又将肉棒从师娘的蜜穴里抽离出来,说道:「是你让我选的」。言罢又对准清墨的肉穴插了进去,没想到清墨娇嫩的肉腔里缠住我的肉棒微微紧缩起来,她竟然没有因为泄了身子昏睡过去,而是接话说道:「小公子选得好——喔……有野心的人才能成大事——」
当我再次插入师娘的肉穴时师娘才回道:「呀……轻点儿……小小年纪就想三妻四妾了——日后还不知会糟蹋多少良家妇女——」
清墨回道:「怎么就糟蹋良家妇女了,嗯——又来——只要不是强迫所逼,彼此你情我愿的,女人不也舒服得要死要活么——喔……我看姐姐就是想肥水不流外人田,给自己儿子禽得这般快活——」
「他不是我儿子——是我相公……啊——相公……明白吗——你这妹子——姐姐看错了你——」
「嘻嘻!哪有这么小的相公——,姐姐就是想藏起来吃独食——这么大的鸡巴嗯……谁不喜欢呀——」
她俩你一言我一语,而我便来来回回在她俩蜜穴中反复抽插,大起大落间禽得她俩的娇躯此起彼伏,娇喘声不绝于耳,就算是这样她俩也不忘各抒己见唇舌相争。
当我插了数十记后师娘似乎生气了,只听唰地一声,她的紫色长尾绕到我的屁股后面,由下而上快而准地插入到了清墨的蜜穴里,清墨冷不防呀地一声绷直了身体,只得紧张地瞧向我,生出怯意柔声唤道:「小公子救我——」而我当然不会去惹师娘生气,自顾自地将肉根禽入师娘紧窄的蜜穴里,再将龟头摩擦着子宫媚肉狠狠搅动一番。
师娘柔声颤道:「啊啊啊……好舒服……看你还敢不敢跟姐姐贫嘴了——怎么样——这毛茸茸的尾巴插在小穴里也很是受用吧——咯咯——」
清墨娇喘道:「不要,不要动了,小穴被越插越痒,好生难受,姐姐莫要再捉弄人家了——」
师娘嗔道:「呵呵——这回知道求饶了,害怕了——可我偏不放过妹妹——」
师娘将她的耻丘像磨磨盘一样厮磨着清墨的耻丘,紫色的长尾绕在我臀后扑哧扑哧地抽插着清墨的蜜穴,清墨的四肢已被师娘缠得死死的,连嘴巴都被师娘的红唇给堵住,只能够从琼鼻中发出似痛非痛的闷哼声。
我半蹲着身子,就像扎马步一样从后面环抱住师娘的肥臀,只不过她来去的臀部弄得我的肉根在抽插之际几次三番从她的蜜穴里滑脱。
师娘的尾巴不像人体的肉根这么容易滑润,我明显看到清墨隆鼓的阴阜被插得红肿,两片充血的阴唇已是向外翻开,原本泛滥的淫汁被毛绒的尾巴黏得干净,如这般玩法怕是终究会要了清墨的性命。
虽说看起来有些残忍,但也用不着去同情,毕竟她是个女鬼,我能做的只有卖力地去禽弄师娘,也许待师娘泄了身子后会停止对清墨肉体的摧残。
可师娘此刻已像是妖气散发,任我如何去禽弄她细窄炙热的蜜穴,肆意扭搓她丰满软绵的乳肉,大力撞击她肥硕挺翘的后臀,甚至拉住她的尾巴来拖拽肉臀的迎击,她依旧不依不饶地用尾巴前端在禽弄清墨的蜜穴。
唯一的变化是随着我愈发加速的狠抽猛耸,她才渐渐松开了清墨的嘴唇,大声淫荡的呻呤起来。
「啊——好美——弄的我好舒服——快被睿儿的肉棒子干死了——继续禽我——再狠一点——啊——使劲禽——就快来了——啊啊——」
没想到师娘一时爽得过头,竟把睿儿的名字随口说了出来,不过我也不怪她,只是心里头难免有些难过,毕竟此时是我李二申在玩弄她的身体,而她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我一时兴起将错就错地说道:「没想到小鸾这么喜欢睿儿的大肉棒,以后睿儿要天天禽你的肉穴,禽得小鸾下不了床。」
师娘听到我称她为小鸾后激动得媚穴频频收缩,皱壁上密密麻麻的肉粒阵阵蠕动,层层缠磨得我的肉根酥酥麻麻,柔柔的声音颤道:「我的好睿儿……好相公……小鸾每天都要……都要你禽……我都是你的……喔……」
我发觉师娘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肉乎乎的臀部正在不住颤抖,只是她还在强行忍耐着,为的是让我这个假冒的睿儿多禽弄几记她发情的肉体。
我抚摸着师娘如丝缎般滑腻的肉臀说道:「小鸾的屁股实在太大了——」
「嗯……睿儿难道不喜欢屁股大的女人么——」
「喜欢——喜欢得紧,摸起来又软又滑,禽穴时这臀肉更是挤压得睿儿的鸡巴紧密严实。」
「啊……睿儿喜欢就好……我……我真的快不行了……啊……啊……啊……睿儿!睿儿!睿儿!」
辛亏这方圆数里没有人家,否则定会被她的淫叫浪嚎之声给女干引了过来,随着师娘多次高声呼喊睿儿的名字,臀肉是一浪一浪的抖得厉害,之后颤抖的臀肉如滑嫩的豆腐一般阵阵出搐抖动,总算是泄了身子,夹住我肉根的鸡肠腔膣如小嘴一般在女干吮我的龟头,一股滚烫的热液浇灌在我的龟头上,欲仙欲死的快感令我冷不防与她一同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在射精的同时我感觉到师娘的小穴有股强大的女干力,而她此刻浑身冒着黑色浓雾,这黑雾比之前的更为浓郁,几乎充释了整个屋子,肉穴的女干劲也尤为凶猛,好似整个身体都要被她女干噬殆尽。
师娘银牙紧咬,字字吃力地说道:「啊——申伢子快走——快走——师娘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我瞬间想起了之前师娘把男人女干成干尸的情景,吓得额头直冒冷汗,奈何我哪能挣脱得掉,过于粗胖的肉根密实地插在狭隘的腔膣内难以分离,而她穴内那股强劲的女干力始终不减。
眼看着师娘的妖气愈发强盛,视觉几乎被黑色雾气遮蔽,只觉我的肩头一记吃痛,身体猛地被击飞离床,屁股重重摔在地上,总算是有惊无险躲过一劫。
在黑色雾气之中我已看不清床上的情形,但听清墨一声低鸣惨叫,一道白色光雾融入黑雾中飞升化开,且留下简短的语句「谢谢你」,之后所有雾气尽数消散,床上只剩下师娘一人慵懒地酣睡着,好似今晚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我拍了拍屁股,擦掉粘在身上的尘土,卧在床上抱着师娘一同睡去。
当我第二天醒来时发现师娘已不在屋里,我大声呼喊了几声,本就破碎不堪的木门吱呀响起,师娘步入了屋内,而让我始料不及的是蛇妖芯瑶竟然跟随其后,更令人吃惊的是那十恶不赦的恶童土匪也跟了进来,他人虽不大,可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正盯在师娘的屁股后面看。
顿时我不明所以然,只见芯瑶一脸嫌弃的神情说道:「快点穿衣服,带我们去见绿漪。」
「谁」
「听不懂吗?就是你所谓的绿漪娘娘!」
我这才恍然大悟,他们这是要帮我去讨解药,我望了望师娘,见她也没说什么,看来他们早已商量好了一切,只等我睡醒了带路。
我扭了扭眼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道:「这大白天的她不会现身的,要等到夜里子时才行。」
芯瑶不满的说道:「什么!你怎么不早说!」
我一脸茫然地回道:「你也没有问过我呀。」
恶童接话说道:「姐姐不要急,再过两个时辰天就黑了,不如咋们在此地游山玩水一番,你看……」
「滚!」
「好嘞,我这就滚!」
被芯瑶呵斥后恶童就出去了,等我穿妥衣物师娘便拿了只烤熟的野兔给我吃,我看师娘对昨晚的事只字不提,也许是芯瑶和恶童土匪在这里的缘故,我也不便开口去问。
当夜已入半,我们四人一同走上了去绿漪娘娘的山路,走路时我根本与师娘走不到一块,芯瑶总是形影不离地护在她身旁,倒是这恶童土匪有意无意与我拉近关系。
恶童矮我一个头,与我并排走路时就像看大哥哥一般望着我说道:「喂!你怎么称呼?」我瞥了他一眼,对他毫无好感,也不想结交这种草菅人命之徒,冷冷说道:「李二申」
恶童说道:「你可以叫我萧都尉。」
我充满鄙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说道:「就你?萧都尉!」
「就是爷爷我!」
「切——一个土匪头子。」
「我以前本来就是都尉,别觉得我看起来很年幼,其实我年岁已近百了,想当年也是在官场叱咤风云的人物。」
「那你怎么当了土匪?」
「改朝换代了呗,爷爷我带着一批手下落草为寇,自得逍遥快活。」
「那你近百岁了怎么还这么点大?」
「那是因为我修炼的一种长生功法,这个自然不能和你细说,反正我的厉害你也是见识过的。」
我叹道:「如今这世道,真是妖魔鬼怪各显神通。」
「此乃道法自然,无为而治。顺应天命,随心所欲。」
「被你这么一说,搞得当土匪的都成了好人。」
「这个当土匪并没有好坏之分,人这一生嘛,怎么逍遥便怎么活,小兄弟,要不要与我一同快活?」
我靠!搞了半天他是想拉我入伙,我白了他一眼,不再搭理他。
恶童又说道:「怎么?瞧不上我萧都尉?」
我也不去瞧他,管他有没有生气,反正师娘就走在前头,量他也不敢把我怎么地。
「你若是愿意上山,就让你做我的二把手,怎么样,这待遇不错吧。」
我回了一句「滚蛋!」
「好小子,那不如这样,以后抢了女人先让你挑,你看成不?这回真的不能再让步了。」
我如果会武功真想现在就宰了他,搞不明白他是年迈的老糊涂还是年幼无知的小屁孩,只能够脚步生风,不与他同流合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