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师傅房间的门紧紧闭着,隐约又听到了房里女人娇喘的媚呼声,我只得摇头叹气,看来师傅泡在温柔乡里不可自拔,托着体弱的身子还这般兴风作浪,哪怕被女干个精尽人亡也不觉可惜,但如若换做是我只怕也会折服在师娘的石榴裙下,那还会管她是人是妖呢。
我洗把脸后自己弄了点东西吃,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师娘这才从房里出来,见她脸色微染酡红,秀发略显蓬乱,衣裳稍有不整,一股淡淡的腥味儿从她身体里飘散而出,任谁也知道她刚才与师傅在房间里做过什么。
我恭敬地打了声招呼,而师娘笑着点点头,径直去了井边洗梳。
趁着这个时候我偷偷溜进了师傅房里,只见师傅盖着被子睡得死气沉沉,而床单凌乱不堪,被子枕头到chu粘稠着湿漉的污迹,满屋充释着淫靡之气,简直像生死恶斗了一番。
突闻屋外有人大喊,「秦师傅!秦师傅!」。
我走到门外一看,只见是村里的一个年轻壮汉,虽与他不熟但也有过些交集,好像姓田,具体叫什么我忘了,我问他找师傅有何事,壮汉沉着脸说道:「我是村里的田启封,小孩病了,找了些许大夫都不管用,怕是中了邪,请秦师傅瞧瞧去。」
「这样啊,可是师傅最近身体不适,怕是不能帮你,不如你找找别人吧。」
「可这附近村里也没别有的道士,最近的道观也得走上百里路程,还是让秦师傅帮帮忙吧。」
「我师傅真的去不了,最近连下床都困难,更别说跟你去村里了。」
「哪,那不如你跟我去吧,你随秦师傅修道这么多年,怎么样多少也懂点,去瞧瞧也是可以的呀,若实在不行我再找别人去。」
「我?」
我想着,若是我出去了岂不又成了师娘跟师傅单独在家中,还有那林子清指不定什么时候过来与师娘偷会,我对师娘说道:「不如师娘与我一道去吧,我一个人怕是应付不来。」
师娘对我凝望一阵,似乎看出了我的小算盘,不过她还是答应了,说道:「行,我先回屋换套衣服。」
我提着扁担,将师傅两箱道具扛出了屋子,田启封见状忙说道:「小师傅,我来,我来,这活我最适合了。」见他这么说我正好落得个轻松,便将扁担交给了田启封。
我与师娘在前面走着,而田启封在后边挑着箱子,不时与我们闲扯两句,一时间我见田启封问非所答,便往后望了他一眼,没想到他正出神地凝视着师娘的背影。
只怪师娘太过风骚迷人,她外头披了件透明的嫣红罗纱,罗纱绣有缕金雪梅,而里头裹了件乳白襦裙,衣襟半敞,颈下锁骨外露,粉胸半遮半掩,腰际系着条丝绸阔带,使酥胸和丰臀显得越发挺翘,走路时两团明显的臀肉随着长裙摆动而交换浮现,整个人看上去无比娇艳,既有风尘姬女的妩媚之色,亦不失贤淑妇人的优雅神韵,令人观之不忍眨眼,赏其不忍移目。
不过这田启封也是有妻儿的,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老实人,不想也会经受不住师娘的诱惑,像着了魔似的紧盯着师娘的粉颈,酥背,柳腰,丰臀一一细看。当他发觉我头往后面看时,立马底下了头,生怕被我发现他偷瞄师娘的身子。
好不容易到了田启封家,只见一位妇人远远迎在路旁,是那他的妻子,约莫二十七八,衣物打扮较为朴素,浓厚的乡村妇人之气,不过仔细一看也有些几分姿色,至少五官清秀,特别是那对水弯的细眉,配上柳叶媚丝眼,而随意盘起的秀发卷下一缕垂在耳根后,一股独有的女人媚味油然而生,如若稍加打扮定是位俏丽佳人,只不过粗麻布衣之下显现不出女人本有的姿色,与师娘相比怕是稍逊一筹。
妇人脸色有些焦急,对着田启封问道:「封哥,怎么不见秦师傅来?」
田启封回道:「哦,他身子不行,下不了床,只好把他徒弟请来试试。」
我笑着行了一礼,「见过田夫人」。
田夫人往我身上扫了几眼,不过似乎无可奈何,只好勉强笑着说道:「别叫田夫人了,像别人一样就唤我田嫂吧,麻烦小师傅进屋瞧瞧我儿子,我们实在是没辙了。」妇人浅浅一笑还露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越发的觉得有女人味。
进屋后见里屋床上躺着个七岁小娃娃,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看起有些难受的样子,不过脸色不算太难看,应该无大碍。
反正我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将师傅常用的道具摆放整齐准备施法,这活我可是干过不下千百遍了。
而师娘绕在小娃娃躺的床边转了半圈,我暗想她难不成连七岁小娃娃都不放过,只见她靠在床边摸了摸小孩的额头,然后轻轻呼了口气,之后便坐在了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接过田嫂沏的茶细细慢味。
我好不容易摆好了道具,照着师傅平常给人看病施法的模样学了起来,别说姿势动作还挺到位的,出剑削木,滴水画符,虚空结绳,再吟上一句「魑魅魍魉,速速退散。」那真是尽得师傅真传,就差旁人未能拍手叫好了。怎料师娘一口茶「噗~」地喷出,简直有辱此情此景,不过见她翘起细长的兰花指捻着茶盖,柔荑遮住红唇偷偷怯声嬉笑,顿时我心里洋溢着股满足的愉悦感,便不去怪她了。
突闻天空隆隆作响,倾盆大雨直扑而下,瞧这情形只怕一时半会回不去了。
我捣腾了好一阵子,法事才刚完毕,没想到那床上的小娃娃唤了声「娘~」。
田嫂见状大喜,捂着孩儿的手问道:「你身子好些了吗?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呀?。」
「我没事了,娘,就是有些饿了。」
「好,娘这就给您做吃的去。」
田嫂走过来欲行叩谢之礼,我忙扶住她的手说道:「这我可受不起,我就一十来岁的毛头小子。」
也许是田嫂经常干农活的原因,她手心里的皮肤生了些小茧,不过手背却是娇嫩无比,摸起来香软玉滑,若是不嫁给了田启封这乡里汉子,手儿定是粉嫩得能渗出水来。
田启封说道:「小师傅太过谦虚了,施法后立马见效,我看你的法术比你师傅都强上不少呢,以后若再有事便直接找你了,哦对了,我这儿有些碎银两,你且收着吧。」
我高兴地接过田启封塞给我的银两,也就二两银子吧,不过对我来说已经是相当多了,想着日后我也能靠行道混口饭吃,不觉看了师娘一眼,只见她笑得比我还开心。
雨势越下越大,漫天乌云遮日,几乎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晚,山路本就难行,只好打算等雨停了再走,怎料一等就是大半天,眼看着都要赶上晚饭了,可大雨依旧下个不停,我都有些担心师傅一人在家能不能照顾自己。
田嫂见我不时望着屋外,笑着说道:「这雨声哗哗的大得吓人,怕是今晚回不去了,不如小师傅和秦夫人就在陋舍将就着歇息一晚吧。」
我暗想,这屋子也就两间卧房,晚上可怎么睡,难不成今晚我要和师娘睡一个被窝,这么一想,心里还有些激动呢。
谁知田嫂说道:「小师傅就同我还有我家小娃子睡一床,我家汉子去厨房草铺上睡,秦夫人单独睡一屋,这样应该没问题吧。」
我瞟了师娘一眼,只见她似乎对我去哪儿睡没有半点意见,我只好说道:「怎能让田大哥睡草铺呢,还是我去睡草铺吧,把你俩夫妻拆开总感觉过意不去。」
田启封说道:「没事,也就将就一晚,再说我身子柔朗得很,小师傅就别推托了。」
「不妥不妥,我年纪也不小了,说出去会叫别人说闲话的。」
田嫂噗嗤笑道:「也对,小师傅是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正巧我有个甥女,与你年纪相仿,生得是如花似玉,等有空啊,可领她来见上一见。」
「别别,我对谈婚论嫁这种事还嫌早了点,等过个四五年再说吧。」
「看来小师傅心气还挺高的,看不上咋们村里的姑娘呢~」
「田嫂快别拿我说笑了,我自个有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
「咯咯,算了,你们聊吧,我与田哥生火做饭去了。」
那夫妇二人去了厨房,房间里就剩下我和师娘,还有那七岁小娃娃,师娘不时逗逗小娃娃,欢笑时一副充满母爰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她会是个害人的妖精。
我闲得无聊,便与师娘扯上二句。
「师娘,你说人和妖精有可能在一起生活吗?」
师娘愣了一下,眼神有些茫然,缓缓才回道:「若妖能去除邪念,人去除欲念,想要修得一世姻缘又有何难。可惜的是,行逆天之事终会遭天谴,无论你身chu何chu,终会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的。」
师娘似有诸多感叹,我又问道:「那如果林紫茵和妖怪好上了,你说他们会有结果吗?」
「李二申,我都说了林紫茵的事我不想管,我劝你也别管,她若安好便好,若不好你也无能为力。」
「我就随便一问,师娘不想回答就当我没说好了。」
「还是那句话,无论是人是妖,终会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师娘牵着小娃娃的手也去了厨房,就剩我一人坐在屋里。
等吃过晚饭后夜已暗了下来,各自准备回房歇息了,我就睡在厨房的柴堆上,然后铺了些干草,最后弄了床棉被垫在上面,总感觉还是有些枕得背疼,不过睡也能睡。
不知睡了多久,我又梦见林紫茵与那狗妖在交媾,隐隐约约的似乎还能听见娇喘的呻咛声,急得我半夜里醒转过来,还好是梦,不过那呻咛声似乎并未停止,我一想,难道是那对夫妇在行床笫之欢。由于外面下着雨,屋里没有一丝月色,如果不点蜡烛的话几乎什么都看不清楚,我贴在他们的房前细听,好像不对,声音是从对面房间传出来的,可对面房间不是睡的师娘吗,顿时我心里猛地一惊。
我又将耳朵贴在师娘的房门上细听,果然听到屋里有人在说话。
田启封的声音:「秦夫人,你的奶子和屁股好大啊,白天看得的我心里直发痒。」
师娘的声音:「你还真是个闷骚的男人,白天瞧都不敢瞧人家一眼,连跟我说句话都脸红,晚上竟然偷偷爬到人家床上来了,就不怕人家去告你么~」
田启封的声音:「村里的男人都说如果能跟秦夫人好上一回,就算死也不怕,更何况只是坐牢呢。」
师娘的声音:「咯咯~是么,你是倒说说,村里的人还说人家什么了~嗯~你怎么把手指伸进来了,喔~还是两根~」
田启封的声音:「都说秦夫人换丈夫就跟换衣服一样,女人们都说是被你克死的,而男人们却说是被你的肉穴给爽死的~」
师娘的声音:「嗯~嗯~好哇~你们村里人怎么尽说人家的坏话~」
田启封的声音:「别~别掐我这儿,又不是我说的,还不是秦夫人长得太好看了,遭人嫉妒呗。」
师娘的声音:「噗~瞧你人挺魁梧的,怎么这东西好像有点儿短啊。」
田启封的声音:「喔~,你的手真软,摸得我好舒服~,不,不短啊,我跟我夫人弄的时候,每次都禽得她喊疼,禽的时间久了还捂着穴儿不让我禽了呢。
师娘的声音:「是么~粗是够粗,似乎没有申伢子的长呢~」
田启封的声音:「难不成你跟那小娃子也弄过啦?真没看出来呢,那小娃子不简单啊,竟连他师傅的女人也敢禽~禽~.」
师娘的声音:「啊~啊~你,好粗鲁啊~,怎么能这般使劲搅人家那里啊~.虽然人家的屁股大,但穴儿很小的,你别那么弄,咦~怎么连后边也插进来了~.」
田启封的声音:「谁让我一提到那小娃子你的骚穴就一缩一缩的,淫水还噗噗的往外流,是不是更想让那小娃子来禽你。」
师娘的声音:「咯咯~是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田启封的声音:「我,我,我堵住你的嘴巴,给我好好的含紧了。」
师娘的声音:「唔嗯嗯…」
田启封的声音:「真不敢相信,秦师傅的女人在给我含鸡巴,怎么样,味道比你那申伢子的好吧,奥~奥~,我禽,一提那小子你就来劲,小舌转得跟陀螺似的,喔~真是要人命~.」
师娘的声音:「唔咕,啾啾…,嗞嗞……」
田启封的声音:「太爽了,不如你就当我是你的申伢子好不好,美美的与我禽上一番。」
师娘的声音:「卟~,好,好呀,那你要唤我做师娘哦~」
田启封的声音:「师娘~,我的鸡巴柔得厉害,快帮帮我。」
师娘的声音:「乖,你盘腿坐着别动,师娘这就撩开裙子坐你腿上来,接着完成上次还没做完的事儿。」
原本是师傅的女人要被田启封禽了,听得我欲火焚身,可这会儿我竟感觉很是难受,好像是自己的女人就要给别人禽了,我真想冲进去给上哪无耻一拳。
田启封的声音:「师娘的大屁股好软,臀肉就跟水豆腐似的一颤一颤。」
师娘的声音:「啊~总算进去了~,嗯……果然有些粗,撑得下面满满的,快…申伢子~抱着师娘的屁股,嗯~对~用力!用力顶师娘的屁股~」
田启封的声音:「师娘~,你里头好热,我的鸡巴都要被你烫化了~」
师娘的声音:「啊啊…申…申伢子~你弄…弄得师娘的身子~好~好酸哟…,啊…别…别这么使劲抓师娘的奶子,嗯~好坏呀…都给你弄疼了…喔…」
虽然外面大雨还哗哗地拍打着房屋,可丝毫遮盖不住屋里传出的淫声浪语,田启封此刻没有再说话,不过卖力的肉体撞击声清澈而响亮。
师娘的声音:「啊…嗯~,申伢子,师娘的身子禽得舒服吗~」
田启封的声音:「舒服,太舒服了,每次被师娘软绵绵的大屁股压下来,舒服得我全身的骨头都要软透了。」
师娘的声音:「舒服的话就不要去想别的女人了,师娘的身子以后每天就给你申伢子一个人禽~」
田启封的声音:「好,好,不想,不想了,我谁都不要,就要师娘你。」
师娘的声音:「嗯唔~唔~啾啾…」
虽然师娘此刻在别人怀里,却让我感到股浓浓的暖意,我激动得握住了自己的肉根,幻想着房间里是我正在与师娘交媾。
师娘的声音:「啊~申,申伢子~你弄错地方了,怎么禽到人家的屁眼里去了。」
田启封的声音:「谁叫师娘的屁股生得这么诱人,我就是想玩弄你的大屁股,快,再翘高一点,让我好好地禽你后面的肉洞。」
师娘的声音:「咦~看你……看你挺老实的一个人~竟也会这般龌蹉……啊~好美……美死人家了~.」
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遇到师娘的时候,她用长长的尾巴强行将我的肉根缴入了她的屁股肉洞的情景,回忆起她肥臀里那股软嫩温热腻滑感,直叫人酥心麻骨,令人沉醉。
田启封的声音:「这回知道我的好了吧,是不是比你的申伢子强上很多。」
房里的「啪啪」声愈响愈烈,师娘此时被田启封禽得梦呓般哼哈,「噢噢呀呀呀呀呃呃呃!」
听得我真有些来气,猛地一股邪恶的想法怦然而生。娘的!田启封能玩弄我的师娘,我为什么就不能玩弄她的女人,这时她夫人一定是在熟睡,屋里乌漆嘛黑的,床上的女人怎会知道是我禽了她的肉穴。
我蹑手蹑脚地来到了田嫂的床边,不过她的小孩还睡在中间,而田嫂靠着墙睡在最里头。我索性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轻轻揭开了床上的被褥,小心翼翼地在棉质的软塌上移动着身子,跨过小孩的身体,蹭挤到了田嫂的身边,见她似乎没什么异样,睡得正美呢。
闻着田嫂呼出的微微体香,我的心怦怦直跳,有种强烈的罪恶感,却又令人十分亢奋。紧张地伸手去触摸熟睡中的女人,当手指轻划她的手臂,便觉温热的肌肤软棉滑腻,再探向她的胸前时,发觉她只穿了件软丝肚兜,指尖隔着肚兜轻轻在她的酥胸上划动,两粒娇嫩的乳头被我挑逗得情不自禁地凸起,我用二指将变得柔韧的乳头轻捏,她细哼了一声「唔」。
我忙缩回了手,生怕把田嫂给惊醒了,见她细微的酣睡声如常,这我才放下心来,再次将魔爪伸向她的身体,这回我抚摸着她的细腰,贴着腰际香滑的肌肤钻入了软滑的肚兜里,由下而上慢慢滑至她的胸前,手掌轻轻握住了一只饱满软嫩的玉乳,怕会惊着她,只好贴住乳房不停地轻抚。
田嫂的乳房比师娘稍小一些,摸起来手感舒滑软嫩,关键是她正在熟睡,乳房被我的手心捂得火热发烫。也不知她是不是有了些感觉,胸部有些细微的动。趁她动身体时我紧紧捏住了她的乳房,让乳房在我的手掌里磨蹭变幻,也许是捏得她舒服了,听见她发出一丝幽长的媚呼声,「唔……」。
我的手竟然被田嫂轻柔一拍,只听她似说梦话般道:「封哥~别闹了~人家好困~」
吓得我又缩回了手,还好田嫂以为我是田启封,虽被她嗔说了一句,不过她还是没有醒来,没一会酣睡声又加重了。
感觉就跟做贼似的,紧张而刺激,这回我等了好久才摸向田嫂的大腿,没想到光滑粉嫩的大腿间竟是什么都没穿,我激动得往女人腿间芳草地抚去。当拂过细卷的阴毛,轻触阴户耻阜时,令我诧异不止,田嫂的耻阜异常饱满丰突,我耳濡目染多人,从未见过哪个女人的耻阜有她这般丰腴的肉感,简直就像半边肉乎乎的水蜜桃错镶在了女人的阴户间,将我的手心隆鼓得似摸乳房一般的触感。
摸着田嫂丰腴如桃的耻阜,内心暗自窃喜,就跟捡到宝贝似的激动不已。我用指尖在两瓣肥软的阴唇肉上摸索,慢慢地寻到一条紧密夹生的肉缝,指尖轻触肉缝便被团团紧裹,若鸡巴从这里禽进去真不知会是个什么滋味,我兴奋得将手指在肉缝间拨动,好一会才撩得肉缝里滑出一丝粘稠的玉液。
我再将手指沾着粘液往肉缝里轻搅,只听田嫂闷哼一声,不过她似乎很享受,反而侧过身子来将我抱住,柔声娇嗔道:「封哥你好坏呀,这么晚了还要弄人家~」。
我以为田嫂这回是真的醒了,谁知她搂着我又是昏昏睡去。此时我与田嫂的身子紧密相贴,我下体的肉根早就chu于坚柔挺拔之状,这回结结实实地卡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抵贴在丰突的耻阜之chu,我轻轻挺动下身,半个龟头便陷入了肥嘟嘟的阴唇肉缝里,由于肉穴内的湿滑度不够,再想往里缴入就难进分寸,我只好握着龟头在那唇缝间来回磨蹭。
但觉田嫂的呼女干愈发急促,我急不可耐地吻住了她的嘴唇,舔扫着柔唇贝齿,尝尽口内香涎玉浆,睡梦中的女人已被我勾引出了情欲,自觉地伸出湿漉香舌,与我相互调拨缠吻。
田嫂股间的肉壶在微微颤抖,蜜穴分泌出的淫液已侵湿了我的龟头,我挺着粗柔的大展挤开丰腴肥厚的阴唇,微一用力,但觉湿滑的穴口箍得紧窄,再往里深入,又觉穴内空洞松弛,而穴户入口chu却是夹得我的龟冠销魂蚀骨。
只听田嫂媚呼一声:「啊~封哥~你好坏呀~」
这回怕是田嫂真的醒了,趁她错把我当成是田启封之时,一不做二不休,狠狠地将肉根深禽她的体内,直到肉根尽根没入,小腹被她高隆丰突的耻阜柔柔抵住,田嫂这才诧异地惊呼:「呃……怎怎会这么粗大,你,你不是封哥,你是谁……啊~不要,不要再顶了,太~太大了~呀~」
我紧紧抓牢田嫂的后臀,毫不留情地狠抽猛插,她的娇躯不停摆动,丰乳乱颤,双腿时夹时,娇嫩的肉腔被我禽得有节律的收缩,似乎每禽一次都在胆颤地迎接摧心的快乐,徒劳无果的挣扎使得她遍体香汗淋漓,也许是担心会把儿子给吵醒,便只得捂住嘴唇发出细微的闷哼声:「唔唔~啊唔……」
见田嫂不再挣扎,我开始将肉根大起大落,深插缓送,每每都令敏感的龟头肉冠被窄小丰腴的穴户紧缠含绞,承受着奇妙的入髓酥骨的麻痒之感。
在抽插上百记后田嫂终于忍耐不住体内强烈的情欲,搂着我的脖子再次与我热吻,两条粉腿更是夹住我的腰身互相紧缠,让如桃饱满的耻阜紧密磨蹭着我的腹股。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股酸麻的刺激,肉根不住地频频抖动,腔内灼热的软肉蠕蹭得龟头无比燥热,似火烧一般,销魂的快感使我全身剧烈颤抖,欲仙欲死的高潮彻底的狂泻而出,我死死地搂着田嫂的后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她的子宫深chu。
田嫂惊得使劲推我,娇啼媚呼:「你,你疯了,不要,不要啊,不要射到里面,快,快拔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