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听到屋外的惨叫声后,布庄掌柜吓得离开了师娘软玉香滑的娇躯,慌张地去寻衣裤穿上。
我躲在桌底下不敢哼声,而师娘的尾巴还缠着我的肉棒不肯松开,玉足立在我眼前丝毫没有挪开半步的意思,看来她一点都不害怕。这也难怪,她自己本来就是妖怪,如果真有土匪冲进来,估计她动动手指头就能轻松解决掉吧。
掌柜穿好衣物后在屋里来回走了好几趟,嘴里一直念念叨叨。
师娘问道:「怎么了?」
掌柜焦虑地说:「哎!我刚才在门缝里看到街上死了好多人,像是来了一群土匪。」
师娘故作惊慌,「是吗,那可怎么办,不会抢到店里来吧。」
「我就是担心这个,说来也真是奇怪,这些土匪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打家劫舍,我活了这么久都没遇到过。夫人你赶紧把衣服穿上,我进里屋拿点东西,待会一起从后院逃走吧。」掌柜说完后便去屋里翻箱倒柜。
师娘趁着这个空档撩开桌下的布帘,弯着腰肢,斜着脑袋,乌黑长发如瀑布倒垂,发尖都触到了地面,一双充满邪意的媚眼盯着桌下的我看,「好你个申丫子,师娘给你身子禽你不禽,非要背地里偷腥,看我待会不吃了你。」一边说着她还作势地用舌尖润滑嘴唇,一副饿狼馋食的模样,看的我心里慌慌的,真不知道她是要吃我的鸡巴还是要吃我这个人。
掌柜的脚步声近了,师娘这才放下桌帘子,狭小的空间一下子让我体会到什么是安全感。
「咦,夫人你怎么还没穿衣服。」掌柜问道
「我,我怕,你先走吧,我在这儿藏起来。」师娘怯怯地回应。
「别呀,你看我这有不少值钱的好东西,跟我走,保准有你好日子过。」
「还是不要了,我真的很害怕,外面叫声那么吓人,万一被抓住,性命可就没了。」
「那我不管你了,你快点藏好吧。」
我在桌底下瞧见掌柜出了后门,师娘这才松开了缠绕我肉棒的尾巴,瞧见她走去将房门栓好。我在桌底下憋了这么老半天,总算可以出来透透气了吧,刚掀开桌帘,哪想又传来急促地「咚咚」敲门声。
「快,快开门,让我进去,有土匪朝这边来了。」好像是掌柜在敲门,但师娘并没搭理他,她那双玉足妙步朝我这儿走来,行至桌前便跪下身子,双手撑地,胸前垂吊的两只雪白大乳极为抢眼,她眼神春情荡意的凝视着我,如猫儿爬步,尾巴弯弯翘起,撩人的身姿跚跚钻入桌下。
师娘的俏脸已经凑至我鼻前,与我四目相望,呼出如兰的气息,萦绕在我心房。
屋外人命关天,师娘却不管不顾,「师娘,不开门救……」
师娘用软嫩的朱唇堵住了我啰嗦的嘴,同时将灵巧的柔舌伸入我口中搅动,一股股香津玉液侵入我的嘴里,将我的内心丝丝融化。
趁着还有一点酒劲壮胆,我将所有的烦恼惆怅抛向九天云霄,满脑子想的都是占有师娘丰腴香艳的身体,禽入她淫靡娇嫩的肉穴。其他人,其他事,与我何干。
我抱住了眼前的美艳妇人,十指抚摸她柔滑的酥背,尽情张口与她滑润的香舌缠绵交织。
师娘见我色心大起,竟然将我抱入她的怀里,让我坐在她跪姿的软绵大腿上,彼此相吻相拥。在疯狂的缠舌激吻下,缕缕津液从我们的嘴角溢出,粘得唇边滑腻莹润。
屋外一声惨叫「噗——呃——」,难不成布庄掌柜死了,我吓得想要分离与师娘腻在一起的唇舌,哪知舌尖被她轻轻咬住,只得与她贴唇亲吻。
「哟~这下发财了,银子珠宝还真不少,嘿嘿~」我听到屋外有人说话,应该是打劫的土匪。
师娘一边含住我的舌头「滋滋」女干吮,一边在我身上肆意扭抚,细嫩玉手滑至我的股间,将我火烫坚挺的肉棒握住,柔若无骨的手指掐住龟头的包皮徐徐褪开,腥腥的气味扑入鼻息,也许真的还残留着昨晚跟林紫茵交合的骚味。
「咔——咔——」,好像是斧头劈门的声音,我暗呼不好,那土匪要进屋里来。我惊恐地大睁眼珠盯着师娘,可她一点都不在意,还用手指玩弄我的龟头,指尖沾着丝丝淫液在龟头上悠悠打转,一股酥麻从龟头chu窜起,直袭脑门,在紧张和兴奋的双重刺激下,我浑身发软,连呼女干都变得好困难。
木门「吱吖」一声开了,那土匪进屋后便四chu翻找东西,物件碎裂声被摔得乒乓直响。
师娘总算饶了我的嘴唇,松开了我的身子,此时我盘膝而坐,我的裤子都不知何时被她给褪去的,股间肉棒坚柔怒挺,师娘眼中露出淫欲的神色,腰背过身子去,然后将白花花的肥臀对着我,后臀间那条紫色毛茸茸的尾巴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感觉肉棒被她的嫩指给掐住,龟头在她淫汁泛滥的鼓丘移滑,慢慢地刨开了湿漉的阴唇,触到粘滑软腻的蛤嘴,蛤嘴里不时分泌出些许淫液,浸湿在我的龟头上。
此刻我激动得不知如何言语,这梦寐以求的淫荡肉穴即将被我的鸡巴禽入。
师娘丰腴的肥臀对准我笔直的肉棒缓缓沉下,「嗯~」我们二人同时呼出轻微的舒爽声,龟头被师娘温热的肉穴逐渐包裹,在挤入肉穴的那一刻,令我没想到的是,紧窄的程度与林紫茵的肉穴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臀部如此肥硕,肉穴又这般狭窄,绞缠着我的肉棒插入半截后,又遇到肉壁周围颗颗细软肉粒刮磨得我的龟头阵阵舒爽,真乃极品尤物,怪不得师傅和林子清都如此发狂的迷恋她的身体。
「妈的,屋里没有值钱的东西了。」土匪说着便出了里屋,当要走出门口时又顿住了脚步,我从桌低下瞧见他竟然朝我们这儿走来,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不成。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师娘将仅剩一寸未插入的肉棒尽数缴入,肉棒撑裂她的下体顶入腹中,软绵的肥臀贴坐在了我的大腿上,龟头抵在她娇嫩的花芯深chu,随着微微颤抖的身体,那花芯似一张小嘴紧紧含吻住我的龟头。
不管此刻有多么舒服,我都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因为那土匪一屁股坐到我们的桌子上,吊下两条腿就垂在眼前。我吓得强忍住师娘动腰肢带给我的荡魂刺激,可是她将我的龟头在她花芯深chu一阵研磨,我一颗心都似要蹦了出来,我只好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咬住嘴唇,双手抓在她的肥臀上,好让她不要那么卖力地动臀部。
庆幸的是师娘没有发出以往的呻咛声,也许是怕桌上的土匪发现,不过她肥硕的屁股可不听指挥,除了抵住我的龟头转圈研磨之外,还不时前后蠕动,那腰肢凹凸晃,肥臀一波一波地碾压在我的胯股间,淫穴将我的肉棒绞尽,柔化,缠食,磨虐,我有一万种理由浸死在她夺魂蚀骨的肥臀之下。
「嗯——,这些布匹看着还行,待会叫人来搬走。」
土匪这回应该是真的走了,才一出门,师娘就迫不及待地说道:「申伢子,别抓我的屁股,快~捏我的奶子,这儿难受得紧……」。我的双手被师娘握住,引导至她的乳房上,掌心传来软绵舒滑的手感,手掌完全包裹不住她硕大的乳房,稍稍用力扭捏,软嫩的乳肉便从我的指缝间溢出,我手指夹住两颗溢出的乳头一阵搓摩。
「喔~就是那儿,好痒,再用力一点~嗯。」
土匪走了后师娘就肆无忌惮地浪叫,害得我心里点怕,但双手又不听使唤地尽情蹂躏她的巨乳,乳房在我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我时而挤捏,时而摩擦,当我捻住挺立的乳头,把沉甸甸的乳房向前拉个笔直,师娘嘴里发出「咦咦~」的娇呼声。
「师娘,你能不能小点声,那土匪刚才说了一会就回来的。」
「你,你好没趣哦,怕他作甚,只管禽我便是了。」
「可是这空间太小了,师娘你又压坐在我腿上,让我怎么动啊。」
「对哦,那师娘来动,你好好享受就是了,咯咯……」说着又用那大屁股来去,花芯媚肉磨得我的龟头销魂入骨。
还好师娘的身子异常轻盈,搂在怀里一点都不重,也许因为她是紫貂精化成的缘故,感觉就像楼着一只成年大猫似的。我双手稳住她纤秀柔美的细腰,用力向上举动,果然她的胴体被我轻松提起,「咚」地一声,师娘的脑袋好像撞到了桌底,不过响声不大,应该不痛吧。
师娘娇嗔一声,我感觉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被她紧紧夹了一下。「你干嘛,就不能老实待着,让师娘好好舒服一下,师娘马上就要来了。」她的肥臀又沉坐下来,卖力地研磨着我的肉棒。
丝丝酥麻之意在我小腹chu游走,肉棒在师娘紧箍的肉穴里频频勃动,这样下去用不了两三下我就要泄了,我赶紧又将师娘的身子向上扶起,不过这回师娘没有撞到桌子,她把脑袋向下压了点,应该是有所防备。
「申伢子,我可生气拉,嗯~嗯~啊,你~你,待会~待会饶不了~你~嗯~啊~啊~」
既然师娘不会被桌子撞到,那我就稳住她的腰肢,使劲地将她的身子上举下沉,腔内肉壁麻麻地刮磨着我的龟头,那舒爽的感觉令我痴狂地举动她的腰肢,肉棒在她紧窄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每次上浮下沉,她浑圆的臀肉都会晃晃荡荡的冲击着我的大腿,美妙的胴体被我如此举动禽得娇呼浪啼不已。
「啊~啊~好舒服~比~比你师傅还厉害~啊~啊~」
随着我的双手加速,缕缕淫汁从她的肉腔里流出,湿热的淫汁顺着我的肉棒滑落到阴囊上,沾得阴囊湿漉漉的,情欲激动之下,自己都忍不住哼出声来。
「啪」地一声响,房门被一脚踹开,吓得我不敢再动弹,像是土匪回来了,听他们说话,好像是两个人。
「妈的,这镇子连个像样的女人也找不着,亏老子还想好好发泄一下,老大又不让我们碰妓院的女人,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冒这么大风险接这鸟差事。」
「你有所不知,听说老大跟青楼妓院的东家有一腿。」
「怪不得呢,我倒是听说那妓院的东家是个妖媚狐骚的绝色女子,就算有再多的钱也不一定能禽她。」
「这是为啥?」
「嘿嘿,听说那女人专挑幼龄男童来服侍她,你我估计是没戏。」
「我禽,敢情我们拼了老命在这里打劫,老大却在那边快活。」
「哎!你就知足把,不是还捞了不少银子吗,赶紧的,把这些布匹给弄走。」
那二人开始搬运屋里的布匹,从他们的对话来看,我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师娘预谋好的,之前我要走时,师娘那般焦急把我撵到屋子里来,还有师娘也去了趟青楼,说不定跟那个什么女东家有勾当,想到这儿我心里阵阵胆寒,眼前这个被我禽着的美艳妖妇,果真会如此阴狠歹毒吗,仅仅为了一张貂皮,起码害死镇上数十人,但是那貂皮归根结底又因我而起,若真是这样的话,我就算死一万次也不足为惜呀。
师娘好像忍不住了,那二人还未出去,她就又开始用她肥硕的肉臀一摇一,子宫媚肉再次咬住我的龟头不放,死死抵磨,腔内肉壁将我的鸡巴箍得异常死紧。肥臀还越越快,越磨越猛,一连串的热流在我的小腹chu集结,越涌越多,胀得我火热难受,好像要爆炸一样。
「兄弟,你有没有发觉这屋里好大一股骚味呀。」
「咦,你也闻到了,但是这屋里又没人,也许是之前禽穴留下的气味吧。」
师娘娇躯猛地颤抖,肥臀一搐一搐,花芯深chu涌出丝丝灼热流津,浇灌得我的鸡巴滚烫至极,还好她强忍着没有哼出声来,不然被这屋里的两名土匪听见可怎么办。
就在师娘达到极乐快感的一瞬间,我好像看见她的耳朵发生了变化,成了一对尖尖的狐猫耳,此时我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害怕了,因为她的尾巴就一直夹在我的胸前扫来扫去,她本来就是个妖精,多一对毛茸茸的耳朵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过师娘的脸孔鼻子或者其它部位有没有发生变化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一直坐在她的身后搂着她,看不到前面。耳朵的变化也只在一瞬之间,她的身子泄完后就又恢复了原样。
二名土匪的脚步从桌前经过,突然一卷布匹掉了下来,滚在我们的桌下,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这回要出事了。那土匪骂咧咧地说道:「禽了个娘的,老子好不容易摆好的。」
「嘿嘿,兄弟,我可不等你了,我先走咯。」
这回只剩下那名掉了布匹的土匪在房里,他把手上的东西先搁到了我们藏身的木桌上,然后我看见他伸下来的手在捡地上的布匹,就他在拿住布匹的同时,那手便静止不动了,又听到他用鼻子使劲嗅气味的声音,暗叫糟糕,这怕是要被发现了。
桌帘被那土匪撩开,一双贼目滴溜溜在师娘赤裸的身体上打转,如获至宝似的喜极窃笑,估计是又瞧见了师娘身后的我,怒的一下将桌子给掀了,我与师娘再无藏身之chu,那土匪二话不说,首先就是一刀向我劈来。
性命攸关之际,我原本身体是欲火中烧,烈浆就要爆射而出,鸡巴坚柔如铁,如此这般,吓得我浑身冒冷汗,鸡巴软垂缩小,全身血液都似倒流,这一幕,我发现此时能依靠的人竟然只有师娘,虽然她是妖怪,也许要害我,但是此时只有她才是我的希望,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刀刃离我只有半寸之余,「唰」的在我额前定住,无法再进一丝一毫,只见刀刃已被师娘二指夹住,「乒」,刀身断裂,师娘挥手一弹,一截白刃划空向土匪颈项飞去,估计那土匪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张口哑言,手中断刀掉落在地,精神上还想做最后一丝补救,捂住自己破颈的喉咙,怎料鲜血大股地染红了他的双手,只得跪身倒地,失去了最后的挣扎。
师娘冷冷地道:「竟敢坏我好事,本不想杀人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也许是师娘发现我在身后被吓坏了,语气立马反调,回头对我媚笑,夹着我软绵鸡巴的肉穴还使劲收缩了阵子,「申伢子别怕,有师娘在,没人敢伤害你,咯咯,师娘让你再快活快活。」
师娘这千差万变的神情让我无从适应,刚刚才杀了人,这人就死在我跟前,血泊流了一地,再说我第一次瞧见杀人的场景,情绪都还没转过弯来,却立马叫我跟她快活,这叫我怎能受得了,哪怕现在有十个如师娘这般貌美的女人,都一起拥着我进入温柔乡,我估计也搭不起一丝一毫的性欲。
我现在只感觉神经麻木,魂不附体,就想快点离开这儿,但又对师娘有所顾忌,只敢怯怯地说:「师,师娘,我们还是先走吧,万一那土匪回来了怎么办……」
「回来我再杀了便是,师娘这可是为民除害。」
「不过我还是很害怕,等回去了,再好好陪师娘,行不……」我低着头不敢看她,她要是再不同意,我也只能柔着头皮在这里跟她交欢,我可不敢忤逆她,再说她刚才还救了我一命。
「好吧,就依你。」师娘吻住我的嘴唇深深亲了一口,又柔柔说道:「你可不能反悔的哦,找个机会师娘好好疼你,咯咯」
我连忙点头,「嗯嗯,一定,一定。」
我们穿妥衣物,发现院子里没人,不过院门外还是偷瞄到有不少土匪,这么出去估计是走不了,我将目光瞧向师娘,她盈盈一笑,说道「抱紧我」。
听起来像是命令,不过语气轻柔婉转,我不做多想,不论师娘要我做什么,我如今唯命是从,才是最好的选择,我便依言搂住了她丰腴的娇躯。
「害什么羞啊,师娘的身子都被你禽遍过了,搂着腰还这般做作,快,再抱紧点。」
「哦」
我双手紧环师娘的柳腰,脸部又蹭在了她的酥胸上,她脚下一蹬,带着我飞身跃起,踩住院里一颗大树的枝干,借力一下子就腾到屋顶之上。
从屋顶往下看,镇子起码来了数十人土匪,地上躺了不下十具尸体,他们几乎都围着异族商贩摆摊的地方打转,并没有大肆去搜刮民宅,看起来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师娘说道:「我们在这藏一会,那群土匪马上就走了。」
「好的」
我小心翼翼地趴在屋檐上,生怕被下面的土匪发觉了。在那群土匪当中有个奇怪的人,像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孩,骑着一匹凶残的白狼,手中弯刀已染得血红,不时还对那些土匪指指点点,难不成他就是那些土匪的头头,我不忍多瞧了两眼。
怎料那小孩凶神恶煞地往我这边看来,忽然他手中弯刀一扔,兵刃化作一道弧线向我飞来。
幸好我的身体被师娘夹持住往后一带,浮空向身后飘去,夺命的弯刀在我眼前旋转,划过一道弧线又反转回去,师娘带着我跃到另一间屋顶之上,然后脚步未停,又是接连敏捷的飞跃,我紧紧搂住师娘,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放松下来,这才多大一会,被师娘连救两次。
眼看就要出了镇子,没料到那孩童骑着恶狼紧追不舍,嘴里还发出童声般的喊叫声:「站住!哪里逃!」
师娘又带我飞奔一阵,将那孩童拉远了一段距离。当来到一片空旷之地,她不慌不乱地将我放下,举止优雅地拾起几颗石子,对着疾驰而来的孩童掷手投去,只听「呜呜~」的犬叫声,孩童胯下恶狼倒地不起,摔得他翻了个跟头才稳住身脚。
孩童恶狠狠地盯着师娘,手中弯刀一分为三,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化成弧形飞向师娘。
师娘淡淡一笑:「呵,雕虫小技。」芊手一掷,射出数枚石子分别将三把弯刀尽数击落,还有一枚石子命中那恶童额眉中心。
那恶童一脸愕然,吓得呆立在那儿不动,估计以为自己死了,不过他额眉间只是留下一道深深的红印,那枚石子并没取他性命。
师娘冷冷道:「莫要再追了,否则休怪我下狠手。」
恶童不敢言语,即使师娘背对着他,走过来牵我的手,也没见他再有一丝作恶的动作。
看来今天得走回去了,起码得走两个时辰,可够累的,我问师娘为什么不杀了那恶童,师娘说他年龄小,下不了手,其实我才不信呢,今天可是见识到师娘的厉害了,以后不管师娘说什么话,我顶多信一半。
走在半道上,见有数十匹骠骑往镇上赶,应该是从县衙里调来的官差,去支援镇子的,不过这时候估计土匪早就走光了。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黑,又被师傅唠叨了好一阵,反正都是说我的不是,从来不责怪师娘的。
「师傅,林子清是回家了吗?」我没瞧见他,便有此一问。
「对呀,那小子睡到下午才起床,怎么叫他都不醒,让他回去,他还千万个不愿意呢。」
我心中暗喜,幸好林子清走了,不然再呆上两天,估计他就真起不了床了,不过窃喜的成分怎么感觉多多少少是有些对师娘的期待呢,林子清一走,我就更容易跟师娘欢好了不是,哎,我是不是让欲望冲昏了头脑,变得跟林子清一样了。
师娘做好饭菜,我们三人围桌而坐,师傅还是老样子,与师娘贴坐得很紧,贼手又不老实地滑到师娘的后臀摸呀摸,还在哪装模作样夹菜,我坐在对面依旧装作不知道,自顾自地吃饭。
怎料,我突然感觉小腿被什么东西给磨蹭了,而且还慢慢往上滑动,伸入我的两腿之间,都触到我的大腿上来了。我眼珠往桌下一瞥,这不是师娘的裸足吗,不就下午禽了她的肉穴,现在连吃饭都要骚扰我了。
我紧张地窥视了师娘一眼,她毫无表情地在吃饭,可她桌下不老实的玉足却伸到我的裤裆间开始摩擦。那小脚霜白如雪,比她身上的肌肤还要白,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隐隐可见皮下深chu细小的血管,好似吹弹可破。脚趾纤长匀称,从脚型就可以看出主人优雅迷人的气质。
师傅好像没发现什么,估计他摸得师娘的屁股兴起呢,自己夫人正在勾引徒弟也不知道。
师娘看我股间有了反应,竟然用圆浑的脚趾夹着我的肉棒捋动,刺激得我欲火大振,没想到在师傅眼皮底下偷情会这般刺激,又勾起了下午差点就爆射浆液的泄意,要不是当时被那土匪吓坏了,我早就都射入了师娘的骚穴里。
我的鸡巴感觉涨得厉害,真怕会当场发难,那样可真不得了,我只好伸下一只手捂住我的裤裆,不让师娘再冒犯我。
师娘还不是肯放不过我,用玉足在我手背上撬来撬去,估计看我防备深严,徒劳无果,一双杏目瞪得圆圆的,看得我心里慌慌的,一想到她下午杀人的气势,哪里还敢忤逆她。
我只得松开了手,任由师娘柔若无骨的玉足在桌下肆意玩弄我,酥得我下体一麻一麻的,弄得我饭都吃不好,更要命的是我真的想要射精了呀,难道叫我射到裤子上吗,这种情况下我又不好跟师娘直说,我只能乞求师娘赶紧吃完饭,别再玩弄我了。我如今只能打起十二分精力忍住射精的欲望,还用手去揪着自己的大腿,让痛感比淫欲更强烈些。
可是任我如何咬牙切齿地揪疼自己,那撩人的欲火总是挥之不去,师娘的玉足实在太灵活了,能捏能捋,变着各种花样抚弄我的鸡巴。害得我实在憋不住了,浓烈的泄意阵阵袭来,就在这饭桌之下,我被师娘的玉足玩弄得射精了,销魂无比的快感酥得我魂儿都似要飞上天。
「李二申你怎么了?」也许是师傅发现了异常,因为我身子微微颤抖,脸蛋很定通红。
「我,我肚子痛。」
「那你还不去茅厕。」
「好,好嘞,我这就去。」
我搁下筷子,立马起身回房,栓上门。
「不是肚子疼吗?干嘛回房间?」
房外还传来师傅的质问声,我可不能理他,趁他还没发觉什么,我得先把裤子给换了,再清理下失禁的精液。
就在我换好裤子出房门时,发现林子清出现在客堂,他凶狠狠地对我大声斥问道:「我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