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家溪口小池塘,
茅屋藤扉粝粉墙。
配取榕阴最深chu,
间时来过吃摈榔。
这是彭羡的“竹枝词”,如果配合青海魔兽与狄如眉现在的情形,正是写实之作。
原来狡猾的青海魔兽不如何时那只怪手已伸入她的两腿之间,现在只有一层薄薄的亵裤阻隔着。
她饱满的履地受到如此刺激的挑逗,不由全身打个哆咦,原有的一点点理智也消失了。
更何况,体内还女干了一点异香在作崇!
她再也使不出力来的,男人的手比高伏电还要厉害,那一摸使她浑身麻酥酥!
“你……你羞不羞……在这么多人面前……这样搞法……哎!”
狄如眉在青海魔兽耳畔低声说,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此时,青海魔兽放肆的手指,已钻入她的肉体中,富于诱惑的挑逗着。
他正在加紧玩火,一面邪押他说道:“你放心,在这当儿谁还有闲情来注意我们两人啊!不信,你自己可以看看。”
事实上,别说没有人闲情来看,就连狄如眉自己也无暇去看别人。
全身像虫行蚁爬的她,尽管在那里交紧牙关跳舞腰,她的小腹,则以青海魔兽的手指为中心,连绵不断地蠕动着。
只有这样摆,才可以抵销那份既快活,又害羞的感觉;渐渐的,青海魔兽的手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源头,起先是慢慢地流,继而是汹涌泛滥!
由这分反应狄如眉心情的炽热是可想而知了。
青海魔兽也非常激动,差一点忍不住就要胡天席地。
但他早在预谋,已布置好了一个上好的乐圆,那是在举行“浴神”援前就准备好的。
他拥抱着如醉如痴的狄如眉,用慢吞吞的舞步向事先布置好的乐圆移过去。
乐圆的门锁着,因为他怕被那些欲火冲天的善男庙女们占去,故早提防有此一着,由此可见,青海魔兽对这庙僧甚为熟悉了。
他们跨过地上两三对搂作一团的男女,很快的挤近乐圆的门。
青海魔兽掏出钵匙开了门,便一把将狄如眉拖了进去,又闪电般地把门关上。
谁料那门被另一条腿伸了进来,横卡住没法掩了。
那是一条属于男人的腿,青海魔兽来不及发问,那人很快把半边身子挤进来,青海魔兽才看清是“吉面矮臾”司马冥!
二人会心的一笑!
狄如眉一看是司马冥,脸就红了!
难堪地挣脱青海魔兽的手,背着身子去弄裤子。
“那女人是谁?”
因为房门虚掩着,青海魔兽没法看见外面的查某,只看到粉红色的裙子一角。
马司冥神秘地眨眨眼,说道:“快让我们进去吧!她是乔芸芳,她等不及了。”
“哈哈……”
青海魔兽笑起来了!
门外的乔芸芳似乎嗅怪司马冥报出她的名号,含嗔地用手碰了司马冥胁下一记!
司马冥则小题大作地呻吟道:“求求你,你看她发恼。”
“让你们进来可以,但只能在地板上,床是我和这位美丽的姑娘所有。”
“行!行!我们在地板上好了。”
司马冥一把拖了门外的乔芸芳挤进来。
门被关上,情急的司马冥己把乔芸芳的娇躯抱住,一面动手替她宽衣解带,又女干吮她的嘴唇,弄得乔芸芳情炽火热,一只手也向对方身上搜索!
另一边的狄如眉,此时已被青海魔兽抱在一起倒在那狭长的床上,他首先笨笨地剥她的裤子,那是连亵裤一起剥去的,一边卸下去一边吻!
此时,他擦在狄如眉的小腹上,引起她一阵阵强烈的痉蛮!
狄如眉极力的抑制着,才没有呻吟出来,因为,地下还有一对,她不能免费为人“高歌。”
但是,当青海魔兽的嘴唇,接触到她湿润的嫩肉时,尽管她拼命忍耐,也无法不低声呻吟!
她发出含糊的鼻音,匆忙的推开他的脸。
那一股少女的异香,令青海魔兽的欲念如火上添油,他马上伸出指头去接触,舔着小猫咪的鼻梁。
于是,狄如眉的胴体像胶般纠缠住他,玉掌紧紧抵住他的脑袋,但现在不是推,而是用力把他按下。
青海魔兽的手轻轻一扯,裤子就从狄如眉的双腿弯脱离出来。
她又“噢”了一声,很快地将腿并拢起来。
青海魔兽身经百战,当嘴巴被封住时,也来个手足并用,一手由背摸起,由粉颈而玉背,向下到肥臀,直走粉腿。
另一手由前胸直登玉峰,然后在峰顶玉头上,一再扭捏,此时狄如眉不停抽搐,全身颤动。
汗洒夹背,娇吟不停!
青海魔兽终于不顾一切,单刀直入,攻打玉门关,可惜狄如眉粉腿紧夹,不得其门而入!
说时迟,那时快,青海魔兽一手在粉腿内侧雪白嫩肉上游走,痒得狄如眉一双粉腿直抖,另一双手轻旋双玉峰顶尖。
二chu猛攻,狄如眉有如电极,全身一阵颤抖之下,瘫痪了,再经双手十指轻扣,玉腿尽开!
快如阿里巴巴开宝库巨门一般,一声芝麻开门,终于游遍大小城市,温径滑入森林,登上艳红如火的花房,几经触击。
回眸一望来径,春流为海,索性来个油田钻探,一刀才波涛汹涌,天翻地覆,一棵娇鲜小白鱼顿成疯狂白鲨,翻滚不已。
青海魔兽岂肯就此打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顺手解扣,干净俐落,不出数下,裤子尽脱,上衣离身。
他熟练如斯,此无他也,脱得次数太多,只要女人所穿的东西,均因一脱再脱,而熟能生巧!
啊!维纳斯石膏像,白而不亮,软而不柔,此时青海魔兽怀中的活雕,又白又嫩,弹性特佳,受抚把玩。
可惜的是,黑绒窗帘密封住光线,青海魔兽元法饱此眼福!
狄如眉卷成一团,不停呻吟,绪伏在青海魔兽怀里抽搐……
青海魔兽粗粗的下巴,停在她丰满的胸脯上,他有意这样磨擦她,另一方面,他的手无比刁钻地骚弄她的脐沟,教她忍不住发痒!
“唁……别这样……”
她低嚷着,拍走他的手,他缩回去,向下伸展。
少女幼嫩的肉壁受到了利探,她紧张地蹬直了双腿!
这时,她的腿肌碰到了青海魔兽身体上最热烈的部份,她真有伸手去爰抚它的激动!
只为了少女虚假的矜持,才没有动手。
而他已迫不及待地向移动了,配合了口舌的挑逗,它一寸一寸地挨近了潮湿地带,直到两腿顶站!
她惊异无以复加。
青海魔兽的本能竟是如此强壮、坚挺,和她的情人秦太虚比较起来,他是一只老鹰,而秦太虚不过是一只麻雀而已!
“等一下!”狄如眉在青海魔兽耳边低语道:“晤……我害怕……我怎能把……把它容纳得下呢……”
青海魔兽道:“别怕!你们女人富有弹性,像这里一样,老天造人是多么奇妙。”
说时,他捏了捏狄如眉酥胸一把,让它凹陷下去,又膨胀起来恢复原状!
狄如眉一时迷惑地只顾自地喘息,他马上推开她的手,就要把她占有。
她连忙恳求:“你得要轻点,我才答应。”
“我答应了,宝贝。”他不耐烦他说:“不过,最怕等会儿你又叫我用力呢。”
受到这样嘲笑,她心中有些气愤。
可是,如今已是骑虎难下,青海魔兽乘机欺负下来,放肆地本能开始溶入她的体内!
那像是一根电棒,一条高压电缆,则接触到她的禁地时,她不禁全身发抖。
青海魔兽立即用手分开她的双腿,并且要她把它们支起来,那样方便了“活儿”的溶入。
她刚要出声抗议,一张灼热的嘴唇已把她的樱桃小口对住,上唇也被他贪婪地女干吮着!
她竟变成了哑巴吃黄莲,有苦自家吃!
论痛苦,本来就算不得什么痛的,那是心理上的恐惧有捣鬼!
一个惯于容纳“麻雀”的窝,对于这只“鹞鹰”的进入,首先就以为痛苦会随之而来,所以,这痛苦的感觉就越发加强了心理的负担。
她只有不断动身体来抵销,而她越越厉害,青海魔兽就越觉得刺激!
他使劲地扭着她的双峰,勇猛地向她发起攻击,狄如眉觉得这是强石更式的暴行!
蓦地一一
床下响起一个女孩子饥渴的呼唤。
“咯咯……快……点……快进来……呀……哥哥……我……要……你……啊……进来……嗅……”
不用说,这是乔芸芳无疑!
也不用置疑的,此时的乔芸芳,一定是受到“千面矮叟”的煎熬,才忍不住叫出声来!
怎样煎熬?
由于是用黑绒布窗帘,室内一片漆黑,所以看不清楚!
可是,当她的呼唤声电容歇下来时,夹杂在他们的喘息声中,另有一种奇怪的声音。
像小花猫吃完了丰盛的晚餐,继续抵着盘子般的声音,多么引人遐思!
由于这声音,他们在干什么呢?,那就可以想像得细听这美妙的音乐!
那是司马冥吃‘满汉筵席’的‘鱼翅’!
狄如眉一下子满脸通红,幸好是在黑暗之中,别人匀不到她的窘态。
因为,她想起情人秦太虚,也曾向她奉献过同样的“满汉大餐”,她想起当那火热而潮湿的舌尖,卷入自己的身体之中时,她冲动无以复加!
下意识地,她挺了插腰,使青海魔兽的“活儿”进入了更多一些,这时她才发觉自己已忘了形。
可是,她也发觉自己确如青海魔兽所说,具有一份神奇的伸缩性,当对方进一步的侵略时,她并未感到痛苦增加,反而减少。
她开始相信,她有容纳的“度量”!
只是她未再主动。
青海魔兽却开始退却!
徐徐地,无限依恋地退出去,简直把她的灵魂都带走了,那是莫名的空虚,教她难以忍受。
“哎……”
她茫然地从鼻孔里哼出来!
“怎么了!……受不了?”
“我没有说。”
情急中,狄如眉暴露了心中的秘密!
“那么你不反对我‘整个投资’……”
青海魔兽说到这里,已被欲火焚烧,药力催动的狄如眉勾住脖子,把他的身体拖到。
这是比任何语言还要明显的表示!
他邪押的一笑,这次,是全力的冲刺,毫无保留的冲锋刺!
一阵轻轻的痛楚一一
只是一阵,这份痛楚和她内心的喜悦与快感相比,是多么微不足道!
她发觉到已经整个地把他强壮的部分吞没,那份狂喜和惊异,简直是难以形容!
说在此时,床下又飘来乔芸芳的兴奋声浪。
“咯咯……好人……唁……就是这样……对……对了……嗜……别捉弄我……我……我要你……你狂一点……别……温吞吞……好么?……”
司马答覆她的是粗重的喘息声,想来是太费力气而发的!
这对大胆的男女,使床上的狄如眉大受影响,并不是因此而不安、而是倍加冲动。
她也缠住了青海魔兽,并且把他的舌尖女干吮着,她要青海魔兽向司马冥看齐。
青海魔兽本就早已欲火难耐,刚才极力抑制,只是怕她真的抵受不了,尔后就少了一个玩物!
如今,受到狄如眉的鼓励;再也没有丝毫的约束,好比一匹脱去鞍辔的野马,放开四蹄驰飞起来。
由于他体格的粗壮,又有极为深厚的内功,足以把她从未被男人碰撞到的港湾chu都塞得满满的。
狄如眉深深的体会到,为什么大多数的女人部喜欢天赋过人的男人,原来理由在此!
当你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占领时,才会全会到这分难以言传的滋味。才发觉过去的情人微不足道。
也只有如此,才使狄如眉被撞击了一苗热茶的时间,就不堪一击的败下阵来。
青海魔兽对女人不但经验丰富,而且能坚壁清野。
此时他面对一个虚脱似的女人,使他的英雄感油然而升。
他暂时停下来,低语道:“你怎么这样快就进入了仙境呢?我还以为你这‘冷艳魔女’深谙此道,经验非常的丰富呢。”
狄如眉听得又羞又脑,觉得青海魔兽不礼貌极了,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当你已经跟男人上过床办了那件事,还能扳起面孔装贞女不成!
“你一定是玩女人的能物。”狄如眉说道:“每个坏蛋的经验都是丰富的,我比不上你。”
“你听!地上那一对……”
青海魔兽神秘地用手指按住她的嘴。
原来地上的司马冥和乔芸芳早已交战完了一个回合,这时两人互相埋怨。
乔芸芳意犹未尽,她的高潮还未到,而司马冥早已溃不成军了。
这使乔芸芳非常不满!
她一边蠕动着身体,一边埋怨道:“晤……怎么?不行了……”
司马冥双目紧闭,不停狂喘,没有吭声儿!
乔芸芳眼睛里水光隐隐,如饥似渴,一声轻叹,幽幽怨怨的轻声说道:“你……你挑起人家的兴臻,却又让人家半天吊……”
司马冥不屈服幌动了一下儿,突然双目圆睁,狂喘着说道:“别……别动……我……我行了……”
正当此时,青海魔兽忽然脱离狄如眉的玉体,一声不响的抓下了床。
狄如眉想问他要做什么,但又恐怕一出声,必定会给乔芸芳认出来,只好闭口不吭声。
爬下床后的青海魔兽,以他聪灵的听觉,循着司马冥他们说话的声音爬过去,很快地,在漆黑中摸到一条滑溜溜的小腿。
凭着手指的触觉,他知道这圆而滑溜的小腿、是属于女性的!
它的主人当然是乔芸芳了!
他心中一阵狂喜,十分希望这个女人和他所想的一样——渴望得到一个强壮的异性来“拉班”!
而他觉得自己就是最适合的接班人!
他沿着小腿摸索上去,不料滑到她沉圆的膝盖时,却碰到司马冥跨在她大腿上的一条毛腿!
他连忙缩手。
而司马冥和乔芸芳并未察觉有第二者加入他们之中来,乔芸芳被摸着时,还以为是对方的手。
青海魔兽静默了片刻,立即以密室传音告诉司马冥走马换将。
这时,忽听乔芸芳道:“冥哥!你真的行么?还要我等多久?”
司马冥口里含糊的应道:“不会太久的。”
他嘴里说着,身体已越过空间,青海魔兽却摸索着抓住了乔芸芳的玉手,一把拖到自己身上来……
那“活儿”正显得杀气腾腾!
乔芸芳冷不防玉手碰到么雄伟的生命力,不禁又惊又喜,心中一荡道:“咯咯!你复活了……晤……不!你……”“你”字下面就是“你不是司马冥”,但她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小嘴已被封住,同时感受到那强壮的肌肉,正在她大腿顶端放肆地磨擦时,她也就酥了。
全身的气力也消失了大半。
于是,她不得不故作不知换了另外一个人,说道:“好人,你……你的身体好棒!太让我高兴了,我……我好……好痒……快……快……”
在一旁无事可做的司马冥。站起身来摸索着爬上床。
狄如眉无从躲避,给司马冥抱了个满怀,另一只手已开始向她全身摸索,乱扭乱捏!
“我够了!我不要。”
她说着,两腿乱蹬,因为,那敏感的地方被司马冥的指头给占领了。
那种异感是让她心头颤抖的!
何况,那不是平静的占据,而是富于挑逗性的,等于是玩火一样的动作。
那方寸之地,早已因为刚才的动乱而湿淋淋了,此时,司马冥的滑入和挑逗也就更为容易……
她只有咬紧牙关在忍受,两腿也本能地伸展着,小腹向上挺耸,如此令司马冥十分满意。
起码,他对女人恢复了信心。
刚才乔芸芳向地发出满口怨言,是使他心灰意冷的,他确是拼尽了力气,仍然没有使乔芸芳满足。
作为一个男人,这是十分“失威”的事,幸好现在的反应重新鼓舞起他的勇气,可是,他还是有点害怕重蹈覆辙,虽然他体内的欲火又高烧起来,热情正在抬头,成为一个雄伟的卫士,但他还是极力地抑制着。他的舌尖服遍她的全身。
于是,狄如眉的胴体又开始“鱼龙曼衍”起来,发出了含糊的鼻音。
那还向在地板上的青海魔曾与乔芸芳,已经进入白热化的阶段了,双方真是旗鼓相当!
只听得乔芸芳娇喘的说道:“好人,快,我情愿让你捣烂,给你整死,快!我……好痒……我……受不了……快……用力……”
青海魔僧不负所望,那根“打狗棒”捣蒜般的猛打急攻起来。
由于他的勇犯,更迅速的催动着她那业已泛滥的春潮,因此,更疯狂,更淫荡的和他合作协调的颠簸筛动起来。
青海魔憎的确有过人之长,不但经验老到,技术更是高人一等。
乔芸芳万万没有想到,反而是她的心花先开了,先尿尿了,先不中用了……
她喃喃不停的由衷赞美,由于她的赞美,使他变得更为勇猛疯狂。
他的勇猛,挑起了她的情欲,她不愿被征服,于是开始反抗,像一匹没有鞍辔的野马一样狂野,她要把骑在她身上的骑士颠翻下来。
蓦地一一一
青海魔僧的那根“打狗棒”,突然遇到了一股神奇的女干力,这女干力,不是一个普通的内功的女人所能施展出的。
除非……除非她具有一种邪门阴功!
这样的女干吮,使他透不过气来,他张大了嘴巴,粗重的喘息着,身体的起伏也到颠狂状态!
他再也无法控制了!
猛地低叫一声,一只粗壮的手臂搂实她的胴体,深沉地,急忙地埋下去。
忽地,乔芸芳咬牙切齿地叫着:“啊!死了……我被你整死了……我没命了……”
床上的两个人,凭这个声音就知道“好戏”已告一段落,但是,由他们自己“主演”的那一戏,还不过刚刚“开锣”!
因为司马冥不但用指头占据了狄如眉“热情地带”,并且像一个饿坏了的婴儿一样,用一付灼热的粗唇,轮翻女干吮她的乳带。
在狄如眉的经验中,如此挑逗是高刺激的。
因此,她很快的软化了!
而又忍不住痒,“咯咯!”地低笑首,作状要推司马冥的脸,可是又舍不得他停止。
司马冥当然知道这一下撩着她的痒chu了!
于是,他有意让她进一步的情不自禁,把舌尖伸出来,向她那张直嘴上面的花生米敌着。
一阵又一阵如同触电的快感,电光石火地透过她的全身,震憾了狄如眉的心房。
她不由自由地打了一个哆咳,猛地直喘起来。
“嗅……你……的……舌头……太……大要……命……了……”
紧接着,她的呻吟声响起!
司马冥采取行动!
他已经忍无可忍——
那条死蛇,早已蠕动起来,摇头摆尾复活了,第二次昂首。
刚把手指抽出来,水蛇迅速而准确的钻了进去,也塞满了狄如眉的空虚!
事实上,狄如眉非常需要,非常渴望再来一次快乐的瘫痪!
因而,她尽量伸展着下体去迎纳、张开四肢去缠他,焦燥的嘴唇也迫不及待的迎合……
顿饭光景,房内的两对男女已干光了“好事”,匆匆的开始做“善后”工作,“呀!”的一声,房门关了,阳光射了进来,两个女的惊叫了一声,赶忙随手扯起一些东西掩住自己的胴体,显得十分狼狈。
只见跪在地上的乔芸芳通体赤裸,只用一条肚兜掩住下体,却掩不住浑圆的玉腿以及雪白的双峰。
狄如眉呢?
这位“冷艳魔女”匆忙中顺势俯卧在床上,扯起床单的一角遮住臀部,大腿和背脊却裸着!
而这时,房门口却拥进来了男男女女,最使狄如眉羞窘的,是秦太虚也在里面。
秦太虚倒是大方得很,甚至有意来参观“裸体人像”展。若无其事的笑道说道:“嘿嘿!狄姑娘!你和他们两都‘好’过了,就算是回到大自然去,又怎会难为情?”
顿了顿,又道:“经过今晚这次‘亮相’以后就会习惯的,你们想想,我们到这个世界来的时候,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做为一个庙女,就是要抛开世俗中的羞耻,若是受‘礼教’束缚,又怎能为神牺牲……”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狄如眉终于明白了,这是个圈套,一个陷井,而让自己掉入泥沼而无法自拔的深渊!
但现在迟了,自己落入他们口实,若被他们把这件事宣扬出去,武林就没有她立足之地了!
一个“冷艳魔女”,已经为武林中人闻而却步,再加上“淫娃”、“荡妇”,就为人所不齿了。
经过这次以后,他们也毫不隐瞒告诉她桃花岛的宗旨、这里原来是从婆罗引进来的宗教。称男性器官为“灵架”;性之大神称“施挖灵架”。
其雕像耸然而立者,就是那男性最基本的特徽。
这庙里宗教仪式,因神而施。
最主要是“施挖灵架”,礼象徽生命之源,有时代表半男半女。
“施挖灵架”则不论人之大欲,夫妻之大伦,生男育女诸事都理。氦其教义,这位专理男女之事的神,也有肉欲,需要满足,他令世人欲念卫动,也是负责与求子的妇人交靖授胎的圣物。
在这种教的圣书里,有这么一段故事:
据说神人婆罗门,昆湿奴、华施斯泰,联快访问施挖,见他与妻燕好,客人睹状,惊异不安,主人却泰然无愧,继续敦伦,狂欢放荡。
客人大怒,说道:“我们此来,原为表示敬意,你怎么公然于这等事而不脸红?”
他们诅骂他之后,走了!
这一咒,当场把施挖咒死,死时仍在敦伦中。
施挖成神之后,说道:“羞耻把我杀死。”
但是他补充说明:“羞耻也给我以新生活;以及一种新象徽,就是男性器官,灵架,它是双重的我:它即是我,也即我注定所有的男人去牺牲与崇拜的东西,它满足我们最深的欲望,也代表,自然的基本力量。”
由于这信仰,信徒对“灵架”于户外和庙中。
其崇拜仪式:
昆湿奴的祭典,神像载于蓬车上,施通过街道。
婆罗门神的僧侣,在群众中指定美丽的女人献身于神,而他们就是神的经纪人。
于是,父母虔诚献其女儿,丈夫让妻子为神服务,名早神妻,实为庙妓。
献奉与神为妻的。身体加特别记号——刺花。
混湿奴的:乳房刺一—圣鸟。
施挖的:股腿刺那不雅的东西——“灵架”。
狄如眉的老子“铁掌元敌”狄化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她师父更是举世皆知的“大汉圣尼”优昙大师,她自己可也不是弱者,怎能在此充当庙妓,供人作乐工具呢?
于是,她决心脱离这邪恶的组织,徐图报复,在一次逃逸的时候,因地形不熟,被关卡发现擒了回来。
她自问必死,或是遭到蹂躏,但是没有,他们只在她脸上划了三十几刀,便逐出了桃花岛!
一个女人“花”了脸,还能起什么作用,就算她向别人说,我就是从前“冷艳魔女”,又有谁会相信呢?
在心灰意冷之下,来到了“朝天谷”,被她发现数百年前“神女”媚娘修练之洞,及遗留的一本”玄阴搜派炼魂”。
最要紧的,是此谷有两种武林人梦寐以求的异宝,一是金兰玉实,另一种万载温王。
这两项异宝对她来说,太重要了,不但可以恢复她原来花容月貌,而且青春永驻,再修以“神女”遗留的武功,那时便可快意思仇了。
因此,这一等就是四十年!
四十年来,她收容了“刀婆”云五姑,在一次偶然中救了“鬼婆”大娘,使这两位魔头对她矢忠不二。
同时,继续培育着年的下一代!
这些年轻道姑,便是她的工具,她们以“色相”拢络黑白两道高手,用“肉体布施”使他们为不二之臣,为“玄玄观”矢忠效命!
“风云神剑”谢朗是她极欲物色的人,而安家堡事件的发生,只是加速她计划的进行而已!
口口口口口口口
她这回忆,时间并不算短,大庭显得十分沉寂!
吴老人首先不耐,大声叫道:“丫头,你在发什么呆。有什么心事说出来会舒服些,大伙儿也好为你拿个主意。”
这老儿虽然嘴巴不饶人,但仙姑总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无形中流露一份关怀之意。
仙姑忽然龈牙一咬,向孟沧澜背影,以为仙姑是有意支使开他,好说出自己心里的事。
没想到一一一
孟沧澜果真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随着孟沧澜上来的是一位身材矮小,神清气朗,面容秀雅,目光逼人的白衣少年。
此人年岁大约只得二十出头,黑发束在泥丸,斜插了一只金簪,白衫的大襟之下,却悬了一支斑烂古剑,人鬓长眉,衬着悬胆鼻准,别有一股英武之姿。
这漂亮的身影一旦落地,阿彬己迅快的看了这少年一眼。
吴老人自然也看清楚了,哈哈大笑道:“大哥,你看这位小兄弟是谁?”
阿彬笑道:“哇操!老兄弟,我还正要问你呢。”
吴老人怔得一怔,哈哈大笑:“怎么,咱们都不认得他?”
阿彬笑道:“不认得,哇操老兄弟,咱们别再多事了,走吧!”语音一顿,转身就已出了大门。
吴老人笑向白衣少年道:“小伙子,失陪了。”
就这么一句,也拔腿出了大门。
白衣少年目光中掠过一丝冷笑,哼道:“什么无事忙,原来是个见事躲的糟老头儿而已。”
声音虽低,但刚好能让吴老人听见。
甚至连远在街心的阿彬,也听得明明白白。
吴老人霍地旋身,笑道:“小伙子,你是诚心找我的么?”
白衣少年冷笑道:“这‘六合镖局’集五省两道高手,我以为都是一些的厉害的高手,谁知道赶到此间之后,却全是些不堪入目之事,我这一生,最恨佛门弟子。有那败德之行,是以略予警戒,诛杀十名青海妖僧,本想离开这种赃地方。讵因发现尊驾,这才现身相见,曾听说‘无事’闻名了。”
他一口气说下来,虽然并非疾言厉色,但是,句句都击中要害。
吴老人白眉一扬,突然冷哼道:“有意思,有意思,小伙子这份胆识,倒叫老夫十分高兴……”
语音一顿,突然冷哼道:“那十名青海和尚是你杀的?”
白衣少年冷笑道:“不错。”
吴老人道:“小伙子,你可知闯了大祸么?”
白衣少年笑道:“我做事只问当不当行,从不计较后果怎样。”
吴老人大笑道:“青海教行将大举入侵,中原武林就将遭劫,这种后果你小子也不计较么?”
白衣少年大笑道:“邪魔外道,正该诛而杀之,倘若青海教真的大举入侵,未始不是武林中一大幸事,尊驾何必危言耸听。”
吴老人听得眉头一皱道:“小伙子,你口气不小嘛!眼见青海教人一入中原,就将血胆遍地,你居然还说是好事,老夫都被你弄糊涂了。”
白衣少年道:“以中原武林之高人辈出,若还斗不过小小的青海一教,我倒是难以相信得很,何况那青海妖僧早该杀了,有这么好的机会降魔卫道,不必中原人物劳师远征,以逸待夯之职,岂非是中原武林求之不得之事么。”
吴老人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
白衣少年嘿嘿一笑,又道:“尊驾如是害怕,不妨快退出江湖,我虽不才,愿专程西下,直捣青海教总坛,也许可使中原武林免去这场浩劫,我也可独揽此一功德,尊驾认为如何?”
吴老人听得哈哈怪笑道:“有志气,长江后浪推前浪,看来我是该退出江湖了,小伙子,你是谁?”
白衣少年淡淡一笑道:“我叫孟绍承。”
阿彬此时已退了回来,站在吴老人一旁。
白衣少年话音一顿,阿彬笑道:“哇操!孟老弟师承那位高人。”
白衣少年目光向阿彬脸上一扫,冷冷喝道:“阁下是什么人?”
狄彬笑道:“哇操!我姓狄,名彬,跟孟老弟一样武林无名小辈而已。”
回敬一句,潇洒得很。
白衣少年闻言,低头想了一想道:“没听说,果然是陌生得很。”
阿彬一笑道:“哇操!彼此,彼此!”
吴老人一旁听得笑道:“大哥,你们倒是半斤八两。正好凑成一对。”
白衣少年脸上微微变色,道:“尊驾认为这位狄兄和我差不多。”
吴老人道:“怎么,看来你好像有些不服气?”
白衣少年孟绍承大笑道:“要入眼,总得拿点东西来瞧瞧,天桥把式,能服么?”
阿彬笑道:“哇操!孟爹弟这份盛气,叫狄某好生敬佩。”
吴老人皱眉:“大哥,怎么了,你好像不在乎这小伙子的讽刺。”
阿彬道:“哇操!老兄弟,这位孟老弟乃是故意找碴来的,我若是与他一般见识,岂不是正中他的计谋了么?”
吴老人恍然大笑道:“对!大哥,你说的是,咱们可不能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孟绍承剑眉一扬,向阿彬冷笑道:“看来一表人材,却是宋江的军师,吴(无)用。”
这白衣少年好像非找点事不可了。
吴老人听得脸色都变了,他两眼一瞪,看来就要发作。
阿彬摇了摇头,大笑道:“哇操!孟兄弟,你如认为我无用,我也不在意,只不过似你这等好手,乘人丧失神智时伤了青海妖僧的行迳,也高明不到那里。”
他语意顿了一顿,忽然面色一沉道:“哇操!阁下可知,你只知道逞一时之快,已让我武林遭了个大糕啦。”
孟绍承冷冷一笑道:“我早已说过,此事由我而起,我自会解决,不劳阁下操心。”
阿彬冷笑了。
他很少冷笑,但一旦冷笑,那脸色也真够难看的:“哇操!吃了灯草灰,放的轻巧屁,阁下就算白白送死在塔雨寺中,那青海教中的僧人,也不会放弃入侵中原之意。”
阿彬依然冷笑道:“哇操!怎么,我梁山军师啦。”
孟绍承的脸上,飞起一片红晕。
“我可不是没办法,而是阁下故意夸大其碎,使我觉得有够好笑,刚才故意问你,你以我当真斗不过那批妖僧么?”
阿彬瞄了他一眼,忽然拱手道:“请!请!”一抬头,向吴老人道,“哇操!老兄弟,咱们走咱们走的吧!我口干得很,找点酒渴如何?”说着一转身就走了。
吴老人心中虽大感奇怪,却是不愿再问,举步随在阿彬身后,往街头一家酒楼奔去。
孟绍承呆了,他目光之中露出一阵迷惘,但那只是一下子,冷笑一声,举步向两人追去,同时大叫道:“喂,狄兄请稍待。”
阿彬和吴老人此时已经走迸了那家酒楼。
是以,孟绍承的话音,他们仿佛未曾听到。
孟绍承却没有放弃,他也走进了这家酒楼。
而且,他直趋吴老人和阿彬的那一桌。
双手一抱拳,笑道:“狄兄,我可以再请教几句么?”
阿彬见他追来,根本就似在意料之中,闻首笑道:“哇操!孟兄弟请坐,有话不妨先干了这杯再讲。”
伙计已添了一付杯筷上来,吴老人哈哈一笑道:“小伙子,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儿麻烦了?”
孟绍承摇头道:“麻烦倒是没有,我却是有些事儿不了解特来向两位请教。”
阿彬则淡淡一笑道:“哇操!孟兄弟大概是想知道那‘六合镖局’的事吧?”
孟绍承剑眉轩然,笑道:“狄兄倒是猜中了,我正想就教两位,那‘六合镖局’这等海淫恶的污秽之地,两位怎会大摇大摆的进出,而不以为耻?”
阿彬笑道:“哇操!孟兄弟要问的就是这个!”
孟绍承道:“正是这个,我如是把此话传入江湖,只怕两位永远没办法在武林之中立足的了。”
阿彬笑道:“哇操!孟兄弟既有这等想法,干嘛不去做?”
好犀利的机锋,好不在乎的口气。
孟绍承呆了呆道:“狄兄可是并不在乎你自己的声名?”
阿彬大笑道:“哇操!我是无名之辈,那来声名可以爰惜?孟兄弟如想用这个来使我动容,还是云南贵州省省吧!”
孟绍承怔得一怔向吴老人道:“吴老呢?你那‘鬼哭、神嚎、仙愁、佛怨‘的大名,也跟这位狄兄一样的不值一文了吧?”
吴老人听得大笑道:“小伙子,你居然想激怒老夫么?你小子是梦里娶媳妇,想得妙。”
孟绍承听得剑眉一皱道:“两位原来都是不知爰惜羽毛之人,算是我瞎了眼,请,请,我就此告辞了。”双手一抱拳,起身就待离去。
阿彬陡然一笑道:“哇操!孟兄弟,你如果就此离去。不怕仙姑和令姊责怪?”
吴老人闻言,惊得两眼直瞪。嘿!滚水烫娃儿,成了熟人!
孟绍承则脸色一变,半响停在那儿不知听措。
阿彬一笑又道:“哇操!孟兄弟可是吓到了?”
孟绍承这才剑眉一扬道:“彬兄,你这是何意?”
阿彬大笑道:“哇操!孟兄弟别再装呆了,你不是仙姑差你来的么,你不是那位‘浣花女侠’的弟弟么?”
孟绍承暗暗的喘了一口气。
可是,吴老人却是猴子吃大蒜,不是味道。
孟绍承剑眉一轩,淡淡一笑道:“狄兄倒是喜欢违章建筑,乱盖。”
阿彬笑道:“哇操!孟兄弟,你好像还不肯承认呢!”
话音顿了一顿,定然向吴老人道:“哇操,老兄弟,这位孟兄弟的来历,如果我不曾料错,他应该是‘多情侠客’孟老的子侄辈。”
吴老人有些不信的摇头道:“大哥,你怎会这么肯定。”
阿彬笑道:“哇操!老兄弟,你如仔细的看看这位孟兄弟的嘴鼻眼口,你一定会发现这位孟兄弟像极一个人。”
吴老人闻言,果真仔细的看了孟绍承一眼,道:“大哥,他像谁?”
阿彬不禁为之皱眉,这位老兄弟“拖窗”了还没看出来:“哇操!老兄弟,你瞧他停不像那位蓝衣中年村姑?”
吴老人这才大笑道:“像!像!简直就是那个姑娘,怪不得刚才一见到这小子,老兄弟我就觉着他十分面熟。”
孟绍承的脸上有一股看不出来的神色,他微微一笑道:“两位别的本事我没有见识,但两位这疑神疑鬼的本事,我应该说是领教得差不多了。”
阿彬淡淡地一笑道:“哇操!孟兄弟可是不承认我的看法?”
孟绍承笑道:“不错,狄兄说话未免太玄!”
阿彬道:“哇操!孟兄弟与孟沧澜老人怎么称呼?”
孟绍承笑道:“家叔。”
阿彬道:“哇操!孟飘萍呢?”
孟绍承道:“我的堂姊。”
阿彬大笑道:“哇操!孟兄弟,这不正是我刚才所说的吗?”
孟绍承笑道:“狄兄,你可知道,我与家叔,堂姊从未见过面么?”
阿彬怔得一怔道:“怎么?哇操!孟兄弟从未见过他们?”
孟绍承道:“我才在月前离家,所以从未见过他们,承蒙狄兄提起家叔,不知他老人家眼前可是仍在朝天谷。”
阿彬可被他说的有些迷悯了。
他原以为此人乃是受了仙姑之命,故意杀了表示青海僧,以取得自己和吴老人的信任,然后赖上两人的。
他这推断是有根据的!因为仙姑沉思后,就突然命孟沧澜出去。结果便把孟绍承领入!
但是,此刻他在孟绍承的神情之中,却是找不出丝毫不安和可疑之chu,心想莫非我果然猜锗了?
阿彬沉思未语,吴老人却笑着代他答话道:“小伙子,孟娃儿已经来在眼前了。”
孟绍承闻言,大喜道:“真的么?老人家,家叔落脚眼前何chu?”
吴老人刚刚笑得一笑,阿彬已抢先问道:“哇操!孟兄弟,令叔在朝天谷之事,是什么人告诉你的?”
吴老人觉得狄大哥这句话问得很唐突。
但是,他听了孟绍承的以后五段对话,却又令他不得不钦佩狄大哥。
孟绍承在阿彬语音一落之际,立即笑道:“家父所说。”阿彬笑道:“哇操!尊大人可是‘九华遁世叟’孟父可能知道,但却未曾告诉在下!”
阿彬笑道:“哇操!这就难怪了。”
孟绍承一愕道:“狄兄问及此事,莫非有什么特殊原故么?”
阿彬笑道:“哇操!令尊不曾对你说起,那朝天谷是向来不许男人入内的限制级场的么,我以为令尊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吧。”
孟绍承笑道:“狄兄,此事家父果真未曾提及时,听狄兄这么一说,倒叫兄弟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
阿彬笑道:“哇操!孟兄弟可是认为我言不由衷?”
孟绍承道:“那倒不是,兄弟以为那朝天欲既如狄兄所说,不许男人入内,则家叔岂不就是个男人?他又怎会住在谷内哩?”
阿彬笑道:“哇操!只怕举世之间,只有令叔可入算得上硕果仅存了。”
孟绍承突然轩眉笑道:“狄兄,那朝天谷中是否另有主人?家父告知兄弟之时,只说家叔住在朝天谷,就没说什么,兄弟当时也就十分奇怪,但从未离开过家中,是以不明白外间的一切,只道那朝天谷也跟舍下一般,家叔全佐在那儿呢。”
阿彬瞧他说话时的那付诚挚面色,心中疑念已消,笑道:“哇操,孟兄弟,令尊大概不会想到你竟然遥遥千里的赶到塞外,去寻找令叔,所以未曾对你详告一切吧。”
孟绍承笑道:“狄兄说的是,家父虽曾经有朝天谷地形交给兄弟,但并没有叫兄弟前去寻访家叔之意……”
话音顿了一顿,又道:“我由于自幼生长江南,十分向往大漠光景,所以离家以后,就直奔塞外而来。”
阿彬笑道:“哇操!这就是了,孟兄弟,你现在想不想见令叔?”
孟绍承道:“兄弟自是渴望见到家叔……不过,家叔来到眼前,不知落足何chu,兄弟真是有些茫然了。”
阿彬笑道:“哇操!孟兄弟,令叔落足之chu,我倒是知道,哇操,更怕说出来以后,你孟兄弟又不肯去找他了。”
孟绍承一怔道:“为什么呢?”
阿彬道:“哇操!令叔存身之chu,却是孟兄弟最为不耻之chu。”
孟绍承目光一闪,茫然道:“是‘六合镖局’?”
阿彬道:“哇操,点光娘娘开眼,正是那个淫窟了。”
孟绍承呆了。
他似是料不到自己叔父竟会耽在那种地方,也似乎为他的叔父耽在自己不齿之chu而在伤脑且发愁。
吴老人本在一旁喝酒,此时忽然笑道:“小伙子,你怎知道老夫名号?”
这句话,可把孟绍承问得一惊。
不过,他立即装作呆呆的道:“你老说什么?”
他本是在一种错愕的情况之下,这等反问一句的神情,倒是未曾使那阿彬和吴老人动疑。
吴老人应声一笑道:“老夫问你怎知老夫名号?”
敢情吴老人乃是奇怪他这种初初离家,出道不过一个多月的孩子,怎会知道自己是谁?
孟绍承很镇定的一笑道:“你老大名,晚辈听家父说过不止千遍了。”
孟绍承笑道:“家父常常举你老武功高明为例,以督促晚辈练功。”
吴老人笑道:“是么?那你怎能一眼就认出老夫了?”
孟绍承微微红脸一笑道:“你老那白胡子和长眉遮目,就是最好的招牌。”
吴老人闻言,伸手把那打了结的白胡子解开,笑道:“孟非凡这小子也太不像话,我老人家的胡子打结之事。怎么可以告诉小孩子呢?小伙子,老夫从今天起,把这白胡子不再打结了,将来回去可得告诉你那老子,就说我老人家下次见到他,一定要打他二十板屁股,以示惩罚。”
孟绍承大笑道:“晚辈遵命……”
阿彬呷了一口酒,笑道:“哇操!孟兄弟,你要不要再去‘六合镖局’一趟?”
吴老人适才的那番活,把阿彬仅存的一丝疑念,也冰释了,是以,他才如此对孟绍承询问。
孟绍承摇头道:“不必再去了,那种地方,我连想起来都恶心。”阿彬笑道:“哇操!你真不想知道这‘六合镖局’的一切?”
孟绍承道:“我突然觉得,这武林之中藏污纳垢之chu太多,是以不想再去过问这些无聊的事情了。”
阿彬淡淡一笑道:“哇操!孟兄弟,你刚才怎会撞入‘六合镖局’,下手伤人?”
厉害!
阿彬把那最为关键的话,搁在这儿问。
孟绍承也不示弱,闻言从容笑道:“我抵达西山境内,即听得店家告知‘六合镖局’近日有一个北五省黑白两道高手的聚会,是以才兼程赶来……”
他抬头一嘿道:“没想到我却仍然迟到了半天。”
吴老人笑道:“小子,你迟到了半天正好,否则,哈哈,你小子只怕也要难逃那种不堪入目的风流阵杖了。”
孟绍承陡然满脸通红的低声道:“吴老这话是什么意思?”
吴老人笑道:“与会之人,有几个能逃过此劫?小子,看来你可算是十分幸运的了。”
孟绍承皱眉道:“你老说的是真的么?”
吴老人大笑道:“老夫何必骗你呢?小伙子,连一派掌门人都免不了,你小子这点微未道行,还不是自投罗网么。”
阿彬忽然笑道:“哇操!可是眼福不浅,孟兄居然闯到马房了。”
孟绍承脸上又是一红道:“兄弟走到镖局门前,那守在大门镖师竟然告知在下,全体豪杰都已到马房狂欢并且指点了路径,要我也去到马房……”
大概他年轻脸嫩,想到马房那种情景,可又羞红了脸摇摇头,连话都再也说不出来了。
阿彬忍不住大笑道:“哇操,孟兄弟,你倒是城墙上出恭,露脸了,可惜那十名青海妖僧,却死得有些不明不白……”
孟绍承笑道:“我认为,一般武林人物,犯了色戒是马马虎虎随便啦,但是剃度出家的和尚,也犯了色戒就太不应该的了,所以我就隔空出挥。将这十名和尚全部送上了西天佛国。”
阿彬大笑道:“哇操!孟兄弟,你可是真的要去青海一行。”
孟绍承淡淡一笑道:“明日一早,兄弟就将前往青海。”
吴老人拍手道:“好志气,小伙子,老夫原想祝你凯旋归来,但现在不必了。”
孟绍承一怔道:“为什么?”
吴老人道:“青海魔僧多己前往桃花岛,中原群侠以据安剿灭桃花岛之计,到时候有你小伙子表现的机会!”
孟绍承道:“晚辈都听你老的。”
吴老人笑道:“小伙子。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孟绍承道:“晚辈句句由衷。”
这时,店小二走来,躬身道:“客官,有人差小的送封信来,请狄大侠过目。”
阿彬接过来一看,字迹娟秀,微微一笑,道:“哇操!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店小二躬身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