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嫂嫂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南宫修齐玩得更加不亦乐乎厂,舌头上的力道逐渐加重,不但舔扫着幽穴周围的大小花唇,而且舌尖时不时钻进蜜穴里,舔得浅穴四壁上的嫩肉无一遗漏。
柳凤姿身体上的反应开始越来越明显,幽穴里的蜜汁越来越多,与此同时,她的娇躯也微微动起来,口中发出迷糊不清的呻吟,更令南宫修齐大呼有趣的是,花唇上方的小嫩蒂也从褶皱的包皮中探头而出,带出一丝晶莹的光芒。
南宫修齐看得不禁再一次低下头,将嘴唇覆盖在那小嫩蒂上,轻轻含住,不住磨动并不时用舌尖轻挑。很快,这颗小嫩蒂便膨胀起来,颤巍巍得犹如一颗珍珠,混合着他的唾液加花蜜,散发出淫靡的光泽。
这个时候,柳凤姿嘴里所发出的呻吟声愈发地大,柔腰动的幅度也微微加大,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情不自禁地夹缠在一起,一下将南宫修齐的脑袋给夹在了双腿之间,与此同时,他听见柳凤姿发出一声软腻缠绵的娇呼:「齐儿——」
「嘿嘿!嫂嫂,你醒啦!」
南宫修齐轻笑着抬头从她的双腿间挣脱出来,不过心中也微觉惊讶,要知道自己可是死去的人,现在一下子出现在嫂嫂的眼前,怎么她一点也不觉得害怕,甚至连惊讶也没有,就像以前在家里时那么自然?
然而当南宫修齐看清柳凤姿的面容时他便明白了,原来柳凤姿并没有醒过来,刚才那一声娇呼只是梦呓,想来定是她在梦里正与自己缠绵呢。
「嘿嘿,不知梦里的我是不是也是这样?」
南宫修齐坏坏一笑,又低下头继续品香弄玉,谁知这时不小心让花穴旁边的一根俏皮的阴毛钻进了他的鼻孔。这一下南宫修齐忍不住了,猛打一个喷嚏,脸狠狠地撞在柳凤姿的花穴上。
「啊——」
柳凤姿一下就被惊醒了,不过似乎还在回味着梦里的旖旎美景,蒙胧的双眸半睁半合,根本没看到在自己的胯下还趴着一个人,只是感觉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于是随手拨了一下,想将那讨厌的东西拿开,好让自己继续回到春梦里。
可是她没想到,触手之chu是一片毛发,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己的一根手指陷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环境当中,这一下她意识到下面是有一个人了,而自己的手指就那人用嘴含住了。
「啊——」
柳凤姿发出一声尖叫,手像是被毒蛇咬了似地急忙缩回,人一下子从床上弹趄。
「嫂嫂,是我,我回来了!」南宫修齐笑道。
熟悉的声音、熟悉样子,柳凤姿整个人都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与耳朵,吃惊、惶惑、欣喜,种种眼神混合在她那晶亮的双眸里。不过仅过了一会儿,她的双眸便变得迷蒙起来,口中喃喃道:「难道我现在还是在梦里?」
说着,她的一只手缓缓抬起,抚摸着南宫修齐那略显粗糙的脸庞。
「嫂嫂,这不是梦,是……」
还没等南宫修齐说完,两根葱白纤指便按在了他的嘴唇上,接着就听柳凤姿轻声道:「别出声,不要讥我从这梦里醒来好不好?那样我就再也看不到齐儿你了。」
柔音入耳,南宫修齐心中的感动又多了一分,正欲开口,却见柳凤姿双眼里的迷蒙之色愈发浓厚,同时呢喃道:「这个梦真好,就像是真的一样,不但能看到你、摸到你,而且还能感受到你的温度……呜呜……」
这一下南宫修齐没等她说完就凑到了她的面前,将自己的唇狠狠覆盖在她的檀口上,顿时将她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柳凤姿全身剧震,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手法、熟悉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那熟悉,这不由得让她恍惚起来,心头迷惘:「这梦怎么如此真实?」
南宫修齐那灵活的舌在她的檀口里肆无忌惮地卷住她的香舌,啜女干猛舔,接着腔壁贝齿无一不漏。而柳凤姿的香舌起先还如一只受惊的小鹿,但慢慢地不再躲闪,继而迎合,直至两舌如两条蛇一样缠交织在一起,在彼此的口腔里肆意翻腾,犹如龙蛟。
就这样,激烈缠绵的湿吻足足持续了半晌,两人的唇舌才分开,不过仍有一丝晶莹的唾液连接在两人的双唇上,随着他们越分越开,唾液也越拉越长、越长越细,晃晃悠悠地犹如连接两人双唇之间的一座索桥。
「齐……齐儿,真的是你吗?嫂嫂不……不是在做梦吧?」
柳凤姿声音颤抖道。
不过原本迷蒙的眼神此时已经变得清澈,很显然她确信自己并不是在梦里,眼前的南宫修齐的的确确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但这一切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突然与震撼了,以至她想耍一遍遍地确认。
「嘿嘿,嫂嫂,是我,本少爷命大福大,可没那么容易死呢,这不……」
还没等南宫修齐说完,柳凤姿娇吟一声,身子猛然扑上去,两只藕臂似水蛇般缠绕上他的脖子,樱唇又一次贴上他的嘴唇。这一次柳凤姿明显来得更激烈与疯狂,如一头发了情的雌狮一般,南宫修齐猝不及防,居然被她扑倒在床,两人就在这雕花牙床上翻来覆去,弄得锦丝绒被一片凌乱。
在翻滚中,南宫修齐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直至全身不着一物,而柳凤姿身上的那件小肚兜早就不见踪影了,一黑一白的两具肉体交错纠缠,动作激烈而又不失缠绵。
终于,仿佛雌狮的柳凤姿捕捉到了自己的猎物,溢满蜜汁的花房牢牢套住了那根她日思夜想的肉杵,那种极度饱满充实的感觉让她全身为之一僵,曲折的两腿紧紧夹住南宫修齐的腰侧,两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挺胸仰首、檀口微张、星眸如雾。
「呜——」
足足过了好一会儿,柳凤姿口里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充满满足感的叹息,玲珑有致的身躯也颓然倒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
「怎么了嫂嫂?这么快就不行啦?嘻嘻!」
南宫修齐坏笑着捏着柳凤姿那柔柔的、如紫葡萄一般的乳头道。
柳凤姿娇柔无力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勉强撑起身子,趴在他的胸口凝视他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冤家,你可知道这些天嫂嫂我是怎么过来的?几乎每天……」
说到这里,她的双眼不由得泛红,晶亮的眸子也升起了一层薄雾,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好了好了,嫂嫂,我知道你牵挂我,这不,我一得空就来看你了嘛。」
看了柳凤姿这副模样,南宫修齐心下爰怜的同时连忙出声安慰。
面对南宫修齐的脉脉温情,柳凤姿心里满足无比,数月来堆积在心头的空虚、焦内、伤心全部一扫而空,欢喜充斥她的心间,底下花房里所传来的充实快感更是让她迷醉,她羞红着脸看着南宫修齐娇吟道:「齐儿,嫂嫂想要,好好疼爰嫂嫂吧,哦……」
南宫修齐还没等她说完就狠狠向上一挺,力道之大几乎将柳凤姿整个人都顶了起来,硕大龟头如巨蛇吐信般直达花房深chu。
尽管这只是短短一记抽插,但威猛的力道让柳凤姿只觉快感如潮,花房深chu的娇嫩花心被龟头撞得又酸又麻,腔壁四周的嫩肉被杵身上浮凸的青筋与颗粒摩擦得既热且痒,种种快美感觉让她浑身禁不住地发出一阵抽搐,一股花蜜不可遏制地从腔底深chu涌出。
看到柳凤姿的高潮来得如此之快,南宫修齐也微感讶异,同时也明白了她身体的饥渴,于是不等她有所恢复,便将因高潮脱力而瘫软在他身上的柳凤姿翻转过来,让她趴在床上,使其肥白美臀高高翘起。
柳凤姿知其用意,心中既羞且喜,她强自凝聚身体内仅有的一点力气,努力抬高臀部,压低腰身,好让南宫修齐更容易占有自己。如此一来,此时的柳凤姿就仿佛是一头摇尾乞欢的母犬,样子极其淫贱!柳凤姿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嘴里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
这时,南宫修齐没有立即将巨杵插入,而是用力扭了扭那两办雪臀,只觉人手绵软、滑腻异常,手感十分之好!他不由得连连扭捏,让软腻臀肉在他指间漫溢,然后将雪臀向两边掰开,湿漉漉的花穴顿时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黑色芳草早巳被蜜汁打湿,柔顺地贴在鼓起的阴阜上,暗红色花唇已然绽开,如同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孩的嘴,里面鲜嫩肉纹清晰可见,尤为淫靡的是,一丝丝的透明花蜜从蛤嘴里流了出来,渐渐拉出一条晶亮银丝,悬垂在两截玉腿之间。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用手轻轻一勾,晶亮银丝便如蛇似地卷绕在他的手指上,接着将其放近鼻端,一股腥甜味由鼻直达心脾,让人不禁慾念丛生。
「齐……齐儿……」
见南宫修齐半天没有动静,柳凤姿略带不满地发出一声娇哼,白硕美臀也微微动了一下,似在召唤、又似在催促。
看在眼里,南宫修齐嘿嘿一笑道:「嫂嫂,别急,我来了!」
说完,肉杵轻挑,微绽的蛤嘴立即被撑开,塞得满满而不留一丝缝隙,直贯入底。
「哦!一柳凤姿发出一声惊叫,身子由于禁不住南宫修齐那猛力一击,上身向前扑倒,整个脸被埋在了锦被丝褥当中,硕美丰臀翘得愈高了,承受着巨杵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前面一波高潮的余韵尚未平复,这一波的高潮又气势汹汹而来,柳凤姿快乐得浑身颤动,光滑如玉的背上泛出妖艳的玫瑰红,被软褥阻隔住的檀口发出沉闷的娇哼:「好……好棒……太、太深……深了……齐,齐儿……嫂嫂爰……爰你……」
听着嫂嫂口里语无伦次却又至情至性的话语,南宫修齐慾火进一步高涨,将那沾满蜜液体的手指一点点的塞进蜜穴上方那布满褶皱的褐色肛菊,同时i里温柔的回应……道:「嫂嫂,你好美,我也爰你哦。」
「呜呜……不……不要……哦……」
后庭被异物侵袭,柳凤姿本能摆腰臀,想让南宫修齐的手指离开自己的那个地方。
事实上,柳凤姿的确比较排斥后庭之戏,尽管她和南宫修齐已经偷欢数年,但一直没让他的肉棒进入过自己那里,这主要是因为她生性爰洁,认为那里是排泄的污秽之地,怎么能用做男欢女爰之事?而且那里又不似蜜穴那样富有弹性,所以至今没让南宫修齐碰那chu,当然,南宫修齐也没有强求。
接连摆了几下,非但没有让南宫修齐的手指离开自己的肛菊,反而加剧了巨杵在花房里的摩擦,充实而又强烈的快感让柳凤姿娇喘连连,身子瘫软似泥,已经无力再挣脱了。
南宫修齐一边快速地挺动着巨杵,一边轻轻按动着钻进柳凤姿肛菊里的手指,她的那里从未被异物入侵过,因而显得非常之紧,而且那里十分乾燥,若不是南宫修齐的手指先前沾满了蜜液,还真是难动分毫。也正因为如此,南宫修齐的动作十分轻柔,与几寸之遥的巨杵猛烈抽插形成了鲜明对比。
手指陵慢用力向下按动肛肠壁,南宫修齐清晰感觉到自己巨杵的运动及形状,甚至连杵身上浮凸的青筋与颗粒都隐约可辨,不由更觉刺激,手指上的力道也在不知不觉间加重了,与一层薄肉相隔的巨杵一起做着抽插并且手指时不时的弯曲旋转。
「呜呜……下……不行了……死……死了……」
前后两chu幽穴被占领,那份如火的快感与新鲜的刺激让柳凤姿急摇着头,光洁的额头布满汗水,而眼角chu又不断有泪水滑落,两种液体在脸颊会合,一滴滴的落下,将下面的丝褥浸湿一片。
南宫修齐也觉得兴奋异常,随着柳凤姿慾火的不断高涨,其花房里的娇嫩花心也在逐渐下沉,他的每一次撞击,花心都给他带来极大的反弹力,让他的龟头既酥且麻,爽快异常!与此同时,巨杵的每一次抽动,其表面的凹凸不平都会把花房壁上的鲜红嫩肉带出,翻至蛤口,艳靡之极!
「哦啊……轻……轻点……要穿……穿破了……」
柳凤姿疯狂得摇头哭喊着,巨杵强力的抽插给她带来的酥麻快感仿佛要将她带进天堂,她那十根纤纤玉指用力揪紧了床上软褥,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再配合雪白玉肤上泛出的玫瑰艳红,仿佛是粒粒彩色的珍珠。
此时南宫修齐也气息渐浓,他一边曲指挤压按动的柳凤姿的肛菊内壁,一边凶悍地挺刺,胯下巨杵犹如长矛般刺进花房深chu,每一下其腹部都狠狠地撞在她的股沟上,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哦……好……好爽……我的淫荡嫂嫂,你、你爽不爽……」
南宫修齐喘着粗气道。
「爽……爽死了……我的好小叔……亲……亲小叔……插死你……你的淫荡嫂嫂吧……」
羞耻之心早己在柳凤姿身上消失殆尽,她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哭泣着,她只觉自己仿佛就是一艘在惊涛骇浪中飘浮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被卷入无底的深渊。
「哦……好……我插……插死你……」
南宫修齐也如野兽般的嘶吼着,腰部挺动之快几乎让人难以看清,同时,他又用一根手指插进了柳凤姿的肛菊,而另一只手一把揪住她那飘散的秀发,向后猛扯,柳凤姿的头不由得被他拉得向上急仰,仿佛是一匹被骑手拉扯缰绳的母马。
「啊……」
强烈的快感混合着猛烈的痛楚,让柳凤姿一下冲上了慾望的尖峰,细腰如月牙般向上弓起,身子更是如筛糠般颤抖不止……「哦……射……射死你……」
达到高潮后的柳凤姿花房急剧收缩,紧箍得南宫修齐爽得龇牙裂嘴,他低吼着插入最后一下,然后将腹部紧紧抵住柳凤姿的臀办,只觉一阵麻酥之感从全身汇聚到尾椎,继而一股热液激射而出,悉数打在花房深chu。
一场鏖战终于落下了帷幕,偌大的房间里慢慢陷入了原有的寂静,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只有空气里飘荡着男女交欢后的浓烈气息,证明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齐儿!」
柳凤姿慵懒地躺在南宫修齐的怀里,头枕着他的臂,一只纤指轻轻划动着他的乳头,动作俏皮而又温柔,就像是一只在主人怀里撒娇的猫。
「思!」
南宫修齐也懒懒地应了一声。
「刚才你好凶狠哦,简直像头野兽一样,你看,把人家的头发都拽掉好多了。」
柳凤姿轻着身子娇瞋道。
「啊!是吗?一南宫修齐微微一惊,低头一看,在其身边的确散落着好些发丝,这才想起先前那粗暴的动作,不由得连声歉道:「对……对不起,嫂嫂,我不是故:柳凤姿娇媚一笑,轻抬纤手,捣住南宫修齐的唇道:「傻瓜,嫂嫂又没怪你,」
说着,她将脸靠在南宫修齐的胸口,幽幽道:「其实嫂嫂好喜欢你这样,充满了力量,好有霸气哦。」
听这嫂嫂如此温吾软语,南宫修齐在得意之余也惊觉到自己与以前相比,特别是与未修练血灵召唤魔功之前相比,性格确实变化了一些。以前他在和嫂嫂的交欢中一向都是温柔有加,别说用粗暴的动作对待了,就是污言粗语也很少说,可这一次不但肆意玩弄了她一向排斥的肛菊,而且还那么粗暴的揪她的秀发,仿佛就是对待一个与自己有仇的女人一般,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不由得有些心惊,暗道:难道这血灵召唤会不知不觉间改变人的心性吗?
「齐儿,你在想什么呢?」
见南宫修齐一副沉思的模样,彷佛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柳凤姿略带不满地娇哼道。
「哦……没想什么。」
「哦,对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
柳凤姿心头有太多的疑问,此时像连珠炮似地发过来,以至于让她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嘿嘿,现在才想起这些事情来啦?」
南宫修齐打趣道。
柳凤姿玉靥升起一抹绋红,纤手握成拳头,轻槌一下他的胸口瞋道:「坏齐儿,又来取笑嫂嫂了是不是?」
「嘻嘻,不敢不敢!」
南宫修齐嬉笑着将他进宫后所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南宫修齐虽然只是粗略的说了一个大概,但也足足说了近半个时辰,柳凤姿在一旁听得是众精会神,脸色也从先前的佣懒淡然慢慢变得凝重严肃,等到南宫修齐最后说完,她也不由得坐起身,皱着秀眉道:「如此说来,皇上对我们南宫一家早就起了防范之心了,这该如何是好?还有齐儿你今后该怎么办呢?难道一辈子不见光?」
「所以我想离开京安城去找爹,也许他会有办法。」
南宫修齐没有告诉柳凤姿自己被冥山鬼母挟持一事。
「思!」
柳凤姿轻点着头,尽管她知道南宫修齐这一去起码就得要好几个月:心里十分不舍,但她早已不是一个纯真无知的少女,而是精明干练的成熟妇人,孰轻孰重她还是能够分得清楚:「那你什么时候走?」
「今天晚上。」
「啊!这么快?那公主夫人你打算怎么办?」
「呸,什么公主夫人?不过是吃里扒外的臭婊子而已,以前装得那么高贵凛然,把本少爷都骗过了。」
想到克琳公主以前的那副高贵模样,南宫修齐心下就不禁暗恨,不过随即又得意道:「可是最后还不是在本少爷面前露出她那副淫贱本色」,哈哈一阵淫笑过后,南宫修齐才发觉有些不妥,忙收住笑容,微带尴尬地瞥了一眼柳凤姿,果然见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于是讪讪一笑道:「嫂嫂,我……」
「好你个小坏蛋,不但偷你大哥的女人,而且连你老爹的女人也不放过啊。」
柳凤姿一把住南宫修齐的耳朵佯装怒道。
「唉哟,嫂嫂息怒,人家其实也没……没做什么啦。」
「哼,你没做什么?鬼才信你的话呢。」
柳凤姿娇瞋薄怒中又透着一丝酸意:「那女人那么漂亮,以前我就看你那双贼眼不时瞄着她了,恐怕那时候你就在心里打她的坏主意,现在她落在你手里,你会老老实实不对她做点什么?」
「嘿嘿,还是嫂子了解我。」
南宫修齐嘻皮笑脸地捏了一下她的绵乳。
「啪!」
柳凤姿抬手打了一下他的手背,瞋道:「少来!」
南宫修齐丝毫不以为意,他俯下身来,霸道而又强柔的将柳凤姿压在身下,火热的唇轻轻含住她那如珠如玉般的耳垂,一边舔女干一边道:「在我心里只有嫂嫂你才足天底下最漂亮、最有味道的女人,其他女人和你一比,就如同星星比月亮……」
被心爰情郎舔着敏感耳垂,听着他嘴里吐出火热的情话,柳凤姿心里那点轻酸薄怒顿时被化解得无影无踪,那双雪肤藕臂紧紧挽住南宫修齐的脖子,口中呢喃道:「哦……齐……齐儿,嫂嫂早晚要死在你这张灌满蜜的嘴下,不、不过嫂嫂心甘情愿。」
「嘿嘿!」南宫修齐一脸坏笑道:「要死也是快活地死在我的大棒下啊!」
说着,他将胯下已然勃起的巨杵顶了顶柳凤姿的大腿,差点又滑进幽穴。
「啊!」
柳凤姿俏脸满是讶然之色,小手一把抓住在她腿间不安分的巨杵,惊道:「你……它……它怎么又柔了?」
也难怪柳凤姿会感觉惊讶,因为现在空气里还弥漫着肉慾的味道,离刚才的交欢还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在她的印象里,南宫修齐从来没有恢复得如此之快,除了最开始和她交欢的那一段时间里,那时南宫修齐刚嚐到女人的味道,又正值少年,精力无比旺盛,总是要了又要,要不是他那时的阳具还比较小,柳凤姿势还真是无法承受。
后来随着南宫修齐的长大,所经历的女人越来越多,他的持久能力渐渐增强,而频繁程度却随之下降,所以柳凤姿对他巨杵在如此快的时间内又一次昂扬,感到既吃惊又害怕。
「嘿嘿,嫂嫂这么迷人,这根家伙自然马上恢复力气要销魂一番喽。」
南宫修齐调笑道。
柳凤姿被他的一番甜言蜜语哄得心里甜丝丝的,不过已经经历几番高潮后的她实在无力再承受又一轮的肉慾狂欢了,于是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道:「哎呀,齐儿,我的好齐儿,饶了嫂嫂吧,嫂嫂真的不行了。」
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那昂扬的巨杵,「要不嫂嫂用嘴帮你泄泄好不好?」
说完,她也不等南宫修齐答应,便要溜下去含住那令她又爰又怕的肉杵。
然匝让她意外的是,一向贪色的南宫修齐却阻止了她这个举动,只听他道:「嫂嫂,时候不早了,再过一会儿我就要离开这里,这一走起码得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我们见不到面了,所以我们还是多说会儿话吧。」
面对南宫修齐难得细腻柔情,柳凤姿一时怔住了,她仰起头,呆呆看着南宫修齐,忽然,一把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胸口,喃喃道:「齐儿,嫂嫂好爰你。」
下呵呵!」
南宫修齐轻笑着拍打着她的粉背,一阵温柔抚慰。
两人卿卿我我好一阵,这时南宫修齐突然想起一事,忙道:「对了,有一事不知你知不知道?」
「思,什么事?」
柳凤姿软软地道。此刻她完全沉浸在南宫修齐的温言软语及温柔爰抚中。
「二哥和几个叔伯们准备谋反,而且好像就在这几天就要起事了。」
「哦,谋反啊。啊……什……什么?谋反?」
本来漫不经心的柳凤姿一听是大吃一惊,「腾」地一下从南宫修齐的怀里挣脱,坐了起来。
「那么说你不知道这件事啦。」
「不知道啊!你也知道,我只管府里的那些杂事,这种事情他们怎么可能告诉我?」
南宫修齐一听觉得也是,于是道:「那大哥他呢?」
柳凤姿沉吟了一会儿,说:「虽然我现在和你大哥交集极少,但我猜他应该也不知道,因为你大哥这个人你也知道,除了玩女人外没什么别的本事,脑袋也不灵活,家里的事情也基本上也放手不管,更重要的是他不像二弟那样掌握着一定的兵力,所以在谋反这件事情上他起不了任何作用,因而我想他们不会拉他一起行这谋反之事。」
「思!」
南宫修齐认为柳凤姿分析得很有道理,于是道:「不知道也好,让他们折腾去,不过为了防止殃及池鱼,我觉得嫂嫂你还是离开京安城几天比较好,如果有什么不利的局面发生,那就立刻到边境找我。」
说到这,他顿了一顿又道:「其实就算谋反不成,那个狗皇帝想来也不敢拿我们家怎么样,毕竟老爹还在边境掌握重兵呢。」
柳凤姿点点头,说:「好,那我明天就去城外的清凉寺。」
清凉寺位于城外五十里地,是皇家御寺,规模很大,每年都会有一批达官贵人的女眷到这里小住一段时间,吃素拜佛,修身养性,柳凤姿也不例外,每年都会去两、三次,小住几天,因而她提出明天去清凉寺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而且清凉寺离城较远,一旦城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容易逃。
「好,就这么办。」
南宫修齐道:「就让他们去争个你死我活吧,我们快活我们的。」
说着,他的一双禄山之爪又不安分地在柳凤姿那光滑的胴体上游移。
柳凤姿咯咯娇笑着,似躲闪,似迎合,然后就在这时她忽然想到什么,忙抓住南宫修齐那作恶的手,道:「那个臭女人该怎么办呢?」
「臭女人?哪个臭女人啊?」
南宫修齐一时之间不明所以。
「就是那个什么教的什么堂主啊。」
柳凤姿娇媚地白了他一眼,不过心里却挺欢喜的,因为这说明南宫修齐此时此刻心里想的只有自己而没有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