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谈妥,他们一行自然不会再待在这昏暗阴森的灵堂里,小小的灵堂里又1次恢复了寂静!身在棺内的南宫修齐总算是暗舒了一口气,因为他怕被克琳发现,身子蜷缩得厉害,时间一长,他只觉得浑身又酸又麻,难受极了!心里早就盼望着他们几个赶紧说完离开。
对于他们所说的谋反一事,南宫修齐虽觉吃惊,但并不关心,更不想搀杂其中,自己这还有一屁股烂事没解决呢。至于他们能不能成功,将来这个江山是谁的,他也不关心,把这个皇上拉下马更好,拉不下来也追究不到自己头上,反正自己现在是死人一个。
“皇兄,你果然料的没错,南宫一族包藏祸心由来已久!这一次终于想趁京城空虚之际发难了。”
棺内的克琳听南宫凌飞他们已经远去,忍不住自言自语道:“不过,咯咯,天助我大李王朝,让本公主听到了你们的阴谋,你们想夺我李家江山,做梦!本公主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桀桀……”
克琳公主突然听见耳边传来一阵怪笑:“死无葬身之地固然可怕,但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黑漆漆的棺材里突然冒出一句阴森森的话语,饶是克琳胆大过人,也不免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抬掌劈向棺盖,以图离开这恐怖之地。
克琳的武功不弱,上面的棺盖虽然厚重,但在她惊惧之下的全力一击,不说立刻四分五裂,被推向一边还是绰绰有余。然而事实上她这一掌击上去,棺盖纹丝不动。
“桀桀,想跑?做梦!”
南宫修齐学克琳刚才的腔调怪笑一声道。原来他早料到克琳会有这一招,所以他在开口说话的同时就暗施魔功,很快,一道结界便沿着棺材内壁铺就开来,以南宫修齐现在的功力来说,能破掉这层结界放眼黄土大陆恐怕也没多少人。
这一下克琳恐惧更甚了,漆黑阴森的环境,破之不出的棺材,阴笑怪语的声音,这一切犹如一块块巨石压在她的心田,使她恐惧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忽然,她感觉一只大手袭上自己的酥胸,同时一阵阵湿热气体吹向自己的耳边,很显然,黑暗中这个不知是人还是鬼的家伙正对自己大施轻薄。
虽然受到了调戏,但克琳反而是稍微松了口气,因为那手掌里传来的温度及阵阵呼女干而出的湿热气体证明了这个家伙是人非鬼,这使她惊骇欲死的紧张心情得到称稍的缓解。
“你……你是谁?”克琳声音颤抖道。
“桀桀,你说我是谁?”
这一次南宫修齐没有刻意改变自己的嗓音。
“啊!你是、你是……”
克琳公主嫁到南宫府里也有些年头了,怎么会不熟悉南宫修齐的声音呢?刚刚才稍微沉下来的心一下子又跳到嗓子眼。
“哈哈,不错,就是你所说的那个没有半点用chu的废物。”
说完,一阵淡红的光芒从南宫修齐的掌心发出并渐渐向四周扩散开来,霎时将小小的棺内照得一片光亮。
瞬间的光亮使克琳一时睁不开眼睛,待她适应过来时她看到一个极为熟悉的面孔离自己的脸不足半尺之遥,淫邪的眼神、嘲讽的笑容,不是那死去南宫修齐又是谁?
尽管先前已经判定这是一个人,但乍一见死去的人又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且还是在这恐怖、让人窒息的棺材里,克琳再也承受不住,尖叫一声,接着双眸一闭,头一歪,人就晕了过去。
“啊!不会吧?”
南宫修齐还以为她被吓死了,吃了一惊,忙伸手放入她的鼻下,发现她呼女干均匀,这才放下心来。
“哼,就这点胆量还想盗我家传神功,呸!”
说着,南宫修齐从克琳怀里摸出虚瞑神功的秘笈。
说实在的,这虚瞑神功秘笈虽然是他南宫家传武学,但南宫修齐还从来没见过这本秘笈,也没听他老爹说过有这本秘笈,不过他觉得既然是一本名动天下的武学,那应该是一本巨着吧,可现在拿在他手里的不过是一本又轻又薄的小册子,论其精美度远不如京城如意画坊出品的春宫画册。
南宫修齐随手翻了翻,只见每一页都画了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他们或躺或卧,或坐或立,姿势各异,身上布满了红色点点,每个点点都用线连接起来,并用箭头标注方向。
看了一会儿,南宫修齐便兴趣全无,将秘笈放到自己的口袋,刚放好,他忽然想到什么,一手在自己口袋里摸了摸,紧接着,双手把自己的浑身上下都摸了遍,最后自言自语道:“咦,我的血灵秘笈呢?妈的!肯定是被那老妖婆拿走了。”
心里恨恨,不过倒也不是特别可惜,毕竟血灵召唤他是基本上学会了,剩下的最后一重也不是光看秘笈就能达到的,留之也无用,于是骂骂咧咧两句也就过去了,现在南宫修齐主要考虑的是这女人该怎么chu理?
棺内的空间毕竟有限,南宫修齐为了舒展长时间蜷缩的筋骨,此时几乎是半趴在克琳的身上,如此近距离的和她接触对于南宫修齐来说还是生平第一次。
此刻,南宫修齐与克琳是面对着面,相距不足一尺,连她脸上那极为精致细微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南宫修齐不得不承认,这张面孔完美得几乎无可挑剔。
细而浓的眉毛犹如弯月,小巧而挺直的鼻梁宛如精瓷,下面微微张开檀唇,鲜而不艳,亮而不腻,再配合以雪白娇嫩、光泽如玉的脸蛋,在红光的照耀之下明艳无比。
南宫修齐不由自主吞了吞唾沫,一只手几乎是下意识伸向克琳那无比动人的玉靥,然而就在快要接触到的那一刹那,他忽然停住了,接着猛然缩回手,自言自语道:“不行啊,不管怎么说,现在她还都是老头子的女人啊,我再怎么混帐也不能动老头子的女人啊。”
这么说着,南宫修齐艰难的将视线从克琳的脸蛋上移开,然而却又落在了那更为诱人的酥胸上,这一下就犹如金铁碰到了磁石,他的目光牢牢被黏住,再也移之不开。
先前在黑暗之中,南宫修齐的手已经触碰到了她的酥胸,那种绵软娇弹之感让他到现在都还回味不已,不过那时他的用意主要是想吓唬她,并没存有猥亵之意。
现在,在勾人性欲的淡红光芒照耀下,给南宫修齐视觉上的诱惑更为强烈了!今天,克琳身上穿的是一件对襟窄袖镶粉边的罗衣,轻薄而又华丽!对襟罗衣在胸前打了一个漂亮的菱花结,沿结而上就是呈半敞开的剪刀型,露出里面的紫色抹胸,裹着两团发酵面团般的饱满酥乳,由于大概是平躺的缘故,乳肉微微向四边流泻,居然溢出了抹胸的边缘,露出一圈耀眼的腻白。
南宫修齐看得目不转睛,脖颈间的喉头不住上下滑动,那只缩回去的手不禁又一次伸了出来,同时嘴里喃喃自语道:“妈的,这女人乃是潜伏到我家的石更细,相信老头子知道真相后就算不杀了她也会将她逐出家门,如此看来,那这女人就不算是老头子的女人啦。”
其实这个时候的南宫修齐已经是欲罢不能了,可是又不想对不起自己的老头子,于是便想给自己一个理由,有了理由仿佛就有了一张护身符,可以将接下来的事情为所欲为下去。
色手轻轻勾住克琳胸前那道菱花结,顺手一拽,对襟窄袖罗衣顿时飘然散开,里面紫色抹胸包裹的峰峦叠障完全暴露在南宫修齐的眼前,酥乳以上的大片雪腻肌肤在淡红光芒的照耀下发出明艳绋色,其动人之chu让人几欲忘了呼女干。
鹅颈如玉、肩若刀削、细腰似柳、股臀如馒,眼前的克琳公主可以说全身上下无一chu不美,无一chu不恰到好chu,南宫修齐看的心中是愈发激动。当然,这里不光是被她的美色所惑,更有那禁忌的快感在里面。
克琳公主下面穿的是绿色锦裙,裙摆本来及足踝chu,但当时由于她是提裙跳入棺内的,所以此时横躺之下,裙摆只及她膝盖位置,露出她那笔直修长的小腿。
“妈的,都没穿底裤,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啊?”
南宫修齐暗吞一口唾沫道。
华唐帝国民风保守,女人的裙子不但长及足踝,而且穿裙子时里面都加一条底裤,可以说除了脸及手外其他地方都包得严严实实。
伸手解开锦裙上的暗扣,轻轻往下一拉,华丽锦裙便离开克琳的身体,此时她的身上只着一袭抹胸及亵裤,还有脚上的绣鞋罗袜。
丰满的酥胸在紫色抹胸的包裹下呼之欲出,曲线颇显夸张,不过沿之而下其线条便急剧收缩了,腰腹之上不见一丝赘肉,粉色丝织亵裤紧贴其上,将那诱人的三角地带紧紧里住。
柔滑的缎丝亵裤太过紧贴,犹如她的第二层皮肤,将其外阴轮廓完全勾勒出来,那chu妙物既窄且短,宛如美人那紧闭的双唇。
南宫修齐阅人多矣,可像克琳这样如此短窄的妙物还是平生仅见,不由暗暗惊叹!此时他虽然还没触摸,更不知其内部构造,但仅凭这与众不同的外形他就可判断出此乃是难得一见的绝佳名器。
此时此刻,内心的激动与禁忌的快感像两条巨蟒缠绕住南宫修齐的身体,使他欲望的火焰愈发炽烈,但他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因为他觉得越是绝色佳人就越是要细细品尝。
色手绕到克琳的背后拉开抹胸的系带,顿时两只雪白的玉兔迫不及待的跳将出来,颤颤巍巍,兀自晃动不止!峰顶那两颗乳珠红而不艳,十分鲜嫩,周围一圈粉红的乳晕只约铜钱般大小,透着淡淡的光泽,宛如chu子!
南宫修齐看了愈发惊叹,他流连花丛甚久,深深知道女人的乳房和乳珠就像一对矛盾体,很难得到完美的统一。做为一个不解风情的少女,她的乳房一般都不会很大,很绵软,但峰顶的乳珠却很淡很鲜嫩,乳晕也很小呈诱人的粉红色;不过待她年纪渐渐增大,到成熟妇人的时候,她的乳房会变大变绵软,让男人为之痴迷,但乳珠却渐渐随之变色,由诱人的淡红变为褐红色,甚至变为黑色,乳晕也渐渐扩大,让人看了欲望为之大减。
克琳身上的这对美乳就不一样了,她的乳房很大,乃至乳肉都向两边侧溢,漫过了腋下,而她的乳珠却宛如少女一样,淡淡的粉红,乳晕也很小,略约铜钱大小,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美乳。
惊叹中南宫修齐伸手摸去,一阵滑腻如碎脂般的柔软之感让他心神都为之一醉,继而他双手齐施,分别抓住一对美乳扭搓起来,滑腻绵软的乳肉在他的五指山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然而不管他怎么用力扭,只要他一松手,丰满的乳球又立刻恢复了原状,可见其绵软中又不失弹性,十分爽手!
滑腻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间流溢,随着他力道的加重,五根手指几乎陷进了肉里,撑的饱满乳房愈发向外鼓凸,连青色的微细血管都显现出来了。尤其是顶端的蓓蕾被蹂躏得由淡红转为了深红,柔梆梆的犹如两颗鲜红的宝石。
南宫修齐欲火大涨,不再只限于手戏之乐了,他一头扎进了乳峰间,顿时一阵奶甜乳香扑鼻而来,他只感觉如同饮了陈年老酒一般,心神俱化!
大嘴轮流噙住那柔挺如宝石般的乳珠,同时那双大手更加用力的挤压,十根手指深深得陷进乳肉里,仿佛真想要从里面挤出奶汁似的。
“嗯哦……”
也许是南宫修齐太用力了,这个时候克琳发出一声微微的轻哼,长长的睫毛轻抖了一下,似要醒转过来。
此时,克琳脑中的意识chu于似醒未醒之时,但感觉却很清晰,她清楚感受到胸前传来一阵阵疼痛,不过这阵阵疼痛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痛苦难当,反而让她觉得自己的体内深chu涌出一股异样的灼热渴望,让她不安,让她想要呐喊,可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有发出来。
娇嫩的双乳不知被什么东西肆虐着,让她感觉快感连连,同时下面也愈发空虚了,她下意识的摆动着头,鼻息也渐渐粗了起来,双腿微微交缠摩擦,仿佛这样才能缓解一下来自身体深chu的空虚。
克琳这些来自身体最诚实的反应自然被南宫修齐捕捉到,于是不由得有些惊讶,因为以前克琳公主给他的印象都是那种高贵端庄的感觉,仿佛凛然不可侵犯,没想到骨子里却如此淫骚,人还没苏醒过来,身体就开始有所反应。要知道,就是这种无意识的反应才是一个人最真实的反应。
“妈的,以前装得还真像是贞妇烈女,其实就是一个骚货,说不定把老头子都给骗了。”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像发狠似的在克琳那柔邦邦的乳珠上狠狠一咬,顿时又圆又挺的乳珠根部几成扁平型。
尖锐的疼痛让克琳内心的欲望似乎一下找到了出口,她猛然弓起腰身,娇躯如虾米般地弯了起来,额头一下撞在了坚柔的棺材壁上。
“呜……我这是……啊……”
头部遭到撞击后使克琳终于醒转过来,经过短暂的迷惘后,她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及现在正在经历什么,不由得发出一声尖叫。
“嘿嘿,你醒啦,我的母亲大人!”
南宫修齐从那深邃的乳峰间抬起头,一脸嘲讽揶揄的笑意的看着她道。
自克琳公主嫁给他老头子以来,南宫修齐就从未叫她一声母亲,现在却破天荒的叫了起,是因为他一方面是想加强这禁忌的快感,而另一方面是故意羞辱她。
“不、不要,我……我是你爹的女人啊,你……你怎么能如此忤逆……”克琳娇音颤抖道。
醒转过后的克琳武功尚存,但此时此刻却提不起一丝气力,原来双乳被南宫修齐攻陷,在他的扭、捏、舔、女干之下,克琳只觉自己的身体绵软如泥,别说奋起反抗了,就是一根小指似乎都抬不起来。
“哈哈,我爹的女人?”
南宫修齐哈哈一笑道:“可你把我爹当成你的男人了吗?为了监视我爹,保护你皇兄的江山,不惜假意嫁给我爹,更可恶的是还觊觎我家传神功。哈哈,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却教你今天落在了我的手里,我就让你好好尝一尝我这个废物的手段。”
克琳被南宫修齐的话语及眼神中闪现出的那一抹厉色吓得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此时的南宫修齐再也不是她以前所认识的那个轻躁浮华、油头粉面的花花公子,而变成了心狠手辣的枭雄,让她不由自主感到一阵畏惧,这种感觉以前只有面对她的皇形时才偶尔产生过。
就在克琳怔怔之际,一阵轻微的布帛撕裂之声传进她的耳朵,紧接着,她感觉下体一凉,那件贴身的丝织亵裤化为片片碎丝飘荡在这狭小的棺内。
“哦,不……”
克琳发出一声凄呼,内心觉得羞辱无比,然而身体上的感觉却与她的内心背道而驰,一阵异样的快感从她的身体深chu弥漫开来,她能明显感觉自己的蛤唇收缩了一下。
克琳身上最后一道屏障被揭开,久chu花丛的南宫修齐也不由得一怔,亵裤之下的肌肤是白得耀眼,中间的耻丘鼓起如坟,这里不似其他女子那样一片三角油黑,也不似白虎那样寸草不生,而是有一抹一指之宽的乌黑卷茸从她的脐下三分chu一直延伸到蜜缝chu,极为笔直!旁边白腻如雪,一点毛孔都没有,很显然这不是修剪而成,而是天生如此!
如之前想的一样,克琳的蜜唇又短又窄,长仅约寸余,宽及一线。此时,一丝清亮的黏液正从那蜜缝里缓缓流出,将蜜穴周围映的一片湿润,在红光的照耀下发出如玉如酥的光芒。
过了一小会儿,那呈一线之宽的蜜缝竟然缓缓自动张开了,如美人的檀口微开,露出里面鲜嫩的蚌肉,其壁褶皱无数,就像九旬老太太的额头,不过与其干枯不一样的是,这些褶皱酥润如玉,晶莹剔透,呈诱人的粉红色。在其嫩唇的上缘,一颗如黄豆般大小的嫩芽从里面悄然而出,探头探脑,煞是可爰!
克琳见南宫修齐半天没有动作,在身体感到愈发空虚的同时心里不免有些奇怪,微微抬起头瞥一眼,见他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私chu,顿时不觉大羞,身子更是莫名抽搐了一下,下面的蜜唇又是挤出一股清亮蜜液。
“真是一个淫骚的女人!”
南宫修齐嘲笑道。同时他对克琳的敏感体质也甚感惊讶!
“呜呜……”
克琳嘴里发出羞耻的哼声。
这个时候,南宫修齐身体内的欲火已经快达到爆发的临界点了,他飞快褪去自己的裤子,露出那青筋盘绕的怒龙,然后抱起克琳的两条玉腿,作势欲进。
“哦,不……”
乍一看到南宫修齐那如孩儿手臂般的巨龙,克琳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而南宫修齐由于要脱裤,所以双手离开了她的双乳,给予她的刺激顿时大大减少,克琳总算是凝聚了一点力气,再加上见到巨杵而产生的恐惧让她爆发出一股潜力,双腿一蹬,南宫修齐猝不及防,被她踢得身子重重撞在棺材壁上。
“哎哟!”南宫修齐发出一声痛呼。
克琳见一击得手,心中大喜,立刻便想出第二招,然而棺内的空间狭小,拳脚根本施展不开,同时手中又无兵器,无法对南宫修齐形成大威胁。情急之下,克琳抬手拔出插在自己头上的珠钗,当做匕首,朝南宫修齐刺去。
南宫修齐大惊,此时再施魔功已经来不及了,而且近距离的格斗也不是魔功所长。他本能的抬起右臂阻挡,顿时一阵巨痛从他那里传来,那根珠钗已然刺进了他胳膊里。
克琳喜形于色,正欲拔出珠钗再冲他要害部位刺去时,她忽然感觉右腕一紧,原来南宫修齐已经伸手捉了她那只握有珠钗的手,与此同时,她还惊骇地发现一根极细的红光从南宫修齐的手心冒出,居然像蛇般缠住她的手臂并蜿蜒而上,没一会儿工夫便将她的两只手臂背缚起来。
“你……你使的是什么妖法?”
看着缠绕在自己手臂上的红光似有形无质,然而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克琳不由骇异道。
南宫修齐没有答话,而是忍痛拔出仍插在他胳博上的珠钗,心中恼恨不已,正欲抬手给她两个耳光时,他忽然发现这支珠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珠钗是由名贵的红宝石制成,钗头雕刻有一只乘风欲飞的凤凰,栩栩如生,十分精致!南宫修齐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呜呜,放开我,怎么说我也是你后母,你这大逆不道的畜牲……”
克琳的喋喋不休让南宫修齐心头火起,抬手就是给她两个耳光,顿时她那白晰的脸庞浮现出清晰的手印并迅速肿起。
“你……你竟敢打我?”
克琳被南宫修齐的两个耳光给打懵了,要知道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打过她呢,不由又惊又怒:“我皇兄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全家抄斩……”
“皇兄,皇上……”
南宫修齐对克琳的怒骂置若罔闻,只是嘴里不断念叨着皇上一词,忽然,他脑中灵光一现,接着冷笑一声道,“哼哼,皇兄,我看是石更夫吧?”
“你……”
克琳吃惊地看着他,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你胡说八道,你……”
南宫修齐终于想起来了,他记得他初次进宫时,在龙辇大车上看到一个女人在皇上胯下做着口舌服务,虽然没看清楚那女人的容貌,但却清楚记得当时女人的头上就插着这檬一支红宝石凤钗。而这支珠钗非常名贵,不是一般皇室成员可以拥有的,更重要的是凤钗只有皇后和公主才可配带。
当然,仅凭这些南宫修齐还是不敢断定,他那么说只是试探一下,见克琳如此反应,他便知自己是猜对了,顿时怒火冲天。这个女人不但算计着老头子,而且还给老头子戴了这样一顶绿帽子,这也太不把他南宫家放在了眼里。
“你这个淫妇,还想抵赖?”
南宫修齐怒气冲冲在她脸上左右开弓。
克琳的身子何等娇贵!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暴虐,脸颊迅速肿得像小馒头似的,鼻腔里也流出两行鲜血。
“别……别打了,我错……错了……我是淫妇……”
克琳哭得涕泪横流,拼命讨饶。
南宫修齐也打得有点累了,于是止住手,仰身躺在棺底,抱起克琳,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之上,将那巨杵对准蛤嘴,同时双手固定住她的腰,然后猛力向上一挺,顿时巨杵没入半截。
“啊……”
克琳杏眼圆睁,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娇呼:“痛……好痛……”
克琳下面的蛤嘴何其之小,而南宫修齐这肉杵又何其之大,加之他恼火克琳的阴谋,而且又刺伤了自己,所以下手毫不留情,挥杵直入,根本没有循序渐进之势。
尽管克琳的身体敏感之极,先前蛤唇又有蜜液的润滑,但南宫修齐这阳物实在太过巨大,而且又是强行进入,娇嫩的蛤嘴立刻被撕开了近三寸之长的裂口,鲜血直流,痛得她乱摇着头,蛇腰狂摆,全身的肌肉紧绷得像拉满的长弓,同时不住颤抖,嘴里更是连连呼痛,于凄艳中透着一股残酷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