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瑜儿走进院内,身后的大门又自动关闭,同时院内的禁制也再次的开启。
就在这时她看见夏清身穿著绣金黑衫高大的身影从屋内走了出来,站在外面的回廊上,脸上还挂著淡淡的微笑。
唐瑜儿一见连忙快步迎了上去,小嘴儿里娇声说道:“奴家还以为宗主正在修炼呢,怕打扰了宗主,所以迟疑著不敢进来。既然宗主一个人闲著,为何不出去跟我们姐妹们聚聚,要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内?”
她说著一闪身来到了夏清的身边。
夏清闻言笑著说:“我也是半个时辰前刚停止打坐吐纳,近日来感觉体内真气充盈,随时都可以突破进入到结丹期,所以我故意放缓了修炼的进度。”
唐瑜儿听了俏目一亮,大喜道:“那奴家先在此恭贺宗主了,宗主一旦结丹,回头咱们来京城的道场发展,别人再也不敢对咱们合欢宗小觑了。”
不过她一说到这些,就又想起了过两天第三关心魔桥的测试,不由得玉面随之一黯。
夏清见此笑了笑,说道:“瑜儿你来的正巧,我刚好想煮水烹茶。来,进来陪我品品茶。”
说罢用手轻轻拍了拍她浑圆的肥臀,然后揽住了她那风摆杨柳般的腰肢,一起向屋内走去。
唐瑜儿将高挑修长的身子偎在了他的怀里,娇憨的一笑,露出了一副小女儿家的神态。
这让夏清看了不禁呆了呆,心中怦然而动,一股邪念从心底油然而起。
他略微低头看了看将身子紧紧贴著他的唐瑜儿,正好看见她那对丰满高耸、雪白粉嫩的乳峰和那道诱人的细深乳沟。
二人半搂半抱的进到了屋内的会客厅中,唐瑜儿见茶桌上已摆好了茶具,而且还放著好几个玉瓶,不用问里面盛著的一定是太初灵潭的泉水。
“太好了!”
她一声娇嗲的欢呼,然后就坐下来开始施法煮水,动作及其优雅熟练。
夏清在唐瑜儿对面坐下,看著面前这风姿卓约身子饱满而熟透了的尤物,他微微一笑,从储物戒中拿出了那把在’缘珍阁‘收到的朱泥壶。
此时唐瑜儿她们众女已经知道这把壶和那个封魂罐都是宝器,不过她知道夏清今天用这把朱泥壶来泡茶还是收了它之后的第一次。
不大一会儿水就煮开了,唐瑜儿轻巧的拿过来茶叶罐,取茶、投茶、注水、泡茶,一气呵成。
静泡稍许后,她给夏清和自己面前的茶盏中各倒了一杯灵茶。就在茶水倒入茶盏的一瞬间,整个屋内都充满了清雅的茶香。
“好茶!”唐瑜儿失声赞道。
“这些灵茶是褚怀那厮储物环中珍藏的,一共有几十罐。虽然不知道这灵茶的名字,但闻起来却奇香扑鼻。看来那褚怀也是个知道享受的家伙,他的这些灵茶够咱们喝个几年都没问题。”夏清笑著说道。
上次他们杀死尚玉铭和褚怀收获颇丰,让他至今都念念不忘。
唐瑜儿听了浅浅的一笑,端起茶盏品了一小口灵茶,没再多说什么。
夏清也没再开口说话,二人在屋内开始沈默了起来。
他看著端坐在自己对面淡雅如仙的唐瑜儿,只见她今天穿了一件粉白色的碎花贴身轻柔纱裙,上面点缀著的一朵朵红色小碎花娇艳盛开著。里面穿了一件雪白的抹胸,更显得她玉骨冰肌、欺霜赛雪。
唐瑜儿知道夏清在盯著她看,而她只是面带微笑看著自己面前的茶盏,并不抬头。
过了许久,她终于招架不住夏清那火热的目光,抬起雪白的玉面娇声说道:“宗主一直在盯著奴家看,奴家身上的哪一chu地方没被宗主仔细品玩过,还有什么好看的?”
说罢娇羞的一笑,抬起皓腕捋了捋耳边的堆鸦云鬓。
她这一女人味十足的动作让夏清看得不仅又呆了呆,明知道她对自己正在施展媚术,但还是让他感觉嗓子有些发干。
心想此尤物不愧是淫媚冠绝天下的九阴白狐宝体的女修,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引得自己心动。她已在春帐内陪自己颠鸾倒凤欢娱了无数次,身上无一chu不被自己恣意玩弄过,竟然还是如此的勾人魂魄,这要是换做别的男人那还了得!更何况自己还是修炼《天地阴阳大乐真经》这无上双修秘术的纯阳宝体之人!
夏清拿起茶盏喝了一口,然后缓缓地说道:“娘,这几天你一直闷闷不乐,总是忧心忡忡的究竟所谓何事?”
唐瑜儿闻言娇躯一震,抬起头来看著夏清的双目,故作不满有些撒娇地说道:“宗主明知故问,过两天就要开始心魔桥的测试了,奴家担心宗主被心魔侵噬,又怎能高兴得起来?”
夏清听了毫不在意的一笑,说道:“原来你是担心逝去的父亲是我的心魔,难道是对咱俩儿逆伦一事感到后悔了?”
说罢拿起桌上的茶盏将杯内的灵茶一饮而尽,然后伸手去拿朱泥壶准备再倒上一杯灵茶的时候,他的手被唐瑜儿那纤巧而柔若无骨的小手给拦住了。
只见唐瑜儿拿起朱泥壶给他二人各倒了一杯灵茶,随即站起身来款款走到夏清的身旁,将浑圆饱满的肥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并用一支丰润雪白的玉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嘴里嗲声说道:“宗主说笑了,奴家怎会后悔?人家骨子里是什么样的人,别人有可能不知道,宗主心里还能不清楚?再说修真者跟凡人终将会陌路殊途,夏奎总有一天要先我而去,奴家又修炼有双修媚术,又岂能为他守得住贞洁?早晚都会找个男修作为双修道侣。而奴家又身为九阴白狐宝体,是个至淫至媚的女人,一般的男修在床帏内又怎能满足得了我?就算是同阶的结丹期修士,在床上不出一个月就会被我’采阳补阴‘给女干采的脱阳而亡。也只有宗主你,在床上能将奴家给彻底的降服,让人家心甘情愿的供你享乐。要说逆伦,奴家不仅不以为耻,反而每次被宗主给扒光了在床帏内石更淫,让奴家觉得更加的刺激。反正这个秘密在这世上也只有你知我知,咱们私下里就算是逆伦,又有何妨?宗主,我的爷,每次让自己的亲娘在春帐内被你给操弄的大喊你亲哥哥、亲丈夫,甚至人家还管你叫亲爹,给你当了乖女儿,这种淫欲的乐趣可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得了的吧,我不信宗主哥哥不喜欢。”
说完后她撒娇般的搂著夏清的脖子摇了摇,又拿起了面前桌子上夏清的那杯灵茶,含了一大口,然后嘴儿对嘴儿的与他一人喝了一半。
夏清听她说了这么多禁不住心中暗叹,此女的淫媚风骚在这世间真是不做第二人想。
此时他心中的邪火更胜,自从在瀚龙坊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将她给占有,她的一切尊严在他的心中就早已荡然无存。之后每次去瀚龙坊与其说是探望她,还不如说就是想去与她鬼混。
跟母子之情相比,他更想念的是她那丰满成熟的肉体。
要说他俩当时在瀚龙坊第一次逆伦苟合还稍微有些羞涩和生疏,第二次就根本都无所顾忌了。
……
夏清记得之后又一次在夜幕降临的时分去瀚龙坊探望她,他来到她院落后面的小屋外,只敲门叫了一声“瑜儿”,门就随即打开。
唐瑜儿穿著绛红色的睡裙直接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小嘴里说了一句:“少主,你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望奴家,人家都快想死你了。”
说完用她那双丰润的藕臂搂住他的脖子,将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盘在了他的腰间,献上了自己的樱唇。
夏清一边儿和她亲吻著,一边儿弹指开启了房中的禁制抱著她向屋内走去。
他隔著睡裙抚摸著她浑圆饱满的臀瓣儿,知道她睡裙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于是抱著她直接向床边走了过去。
那一夜,他痛痛快快的将唐瑜儿操弄了整整一晚上,将她下体幼滑无毛两片肥嫩的阴埠给玩的红肿不堪,中间那道肉缝更是被他给玩的像是要流血似的鲜红无比。
唐瑜儿的叫床声几乎是一夜未停,她在被窝里也是发浪发嗲,“少主”、“亲哥哥”、“亲丈夫”的流水般的叫个不住。
夏清则是一边儿抽送著,一边儿肆意的玩弄她那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还将她按在被窝里,尽情地扇打著她的那两个肥屁股蛋儿,嘴里一边儿叫著她“小骚货”、“小淫妇”,一边儿操弄著她。
唐瑜儿当时拱著肥臀将玉面伏在兽毯上,大口娇喘著,同时小嘴儿里嗲声说道:“少主……奴家以后……只是你一个人的小淫妇和小骚货……你只管使劲儿扇打……奴家的这两个大屁股蛋儿……少主以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一晚上,夏清将她一次又一次的给送上欢乐的巅峰,这赤条条的尤物每次在达到高潮的时候,都会将四肢紧紧地缠附在他健壮的身上。
他在女干采唐瑜儿阴精的同时,还在享受著她花蛤紧紧夹著自己的紫玉棒,花心儿一收一缩将阴精浇在他的大龟头上所给他带来的征服感……
……
夏清在唐瑜儿的小嘴上又亲了一口,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宝贝儿,你知不知道,其实你才是我最大的心魔?”
他一边儿说著,一边儿将手伸进了她的怀里,按住了她一个丰满高耸的乳球,握在手中扭玩起来。
唐瑜儿“嘤咛”一声,倒在了他的怀里,用玉臂将他搂得更紧。
她享受著夏清那只大手对她两个乳房的轮流扭捏,小嘴儿里娇声说道:“哦?宗主为何这样说?奴家怎会是你的心魔?宗主哥哥坏,刚才还管人家叫娘呢,现在你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妹妹胸前的这两个大肉团儿,都被宗主哥哥给玩的越来越松软了。”
夏清闻言嘴角儿邪笑了一下,他喜欢跟这个尤物如此调情。知道她一旦骚兴大发,会主动的对他什么都叫,一会儿是他的亲妹妹,一会儿又是他的乖女儿。尤其在他二人交欢的时候,再淫荡的言语,也没有她说不出口的。
他一边儿轻轻地捏著她那两个粉嫩的乳头,一边儿说道:“小乖乖,你想想看,我的心魔其实也是你将来在成为元婴期修士时所要面对的心魔。如果我能破去,将来这个对你来说也构不成什么威胁。所以我最担忧的是你跟我不是一条心,将来对咱俩逆伦这件事会后悔。”
夏清知道自己在唐瑜儿的体内布有淫种,将来不管在任何时候无论是情欲上还是肉体上她都不可能背叛自己。但还担心她将来可能会在特定的环境或心情下,对他二人之间逆伦这件事会产生悔意,而这才是他能否破去心魔的关键。
唐瑜儿听了发出“咯咯”一阵儿荡笑,嗲声说道:“宗主大可不必为了这个担心,奴家将来怎可能后悔?咱俩在春帐内什么勾当没干过,人家的身子哪一chu没被宗主仔细地玩弄过,这逆伦的刺激是除了宗主之外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无法享受的。说实话奴家喜欢这种被宗主逆伦的方式石更淫,你不知你的大肉龙在奴家的小骚尻内进出的时候,奴家有多兴奋呢!每次心都扑腾扑腾的像是要从心窝子里跳出来似的。有几次在铜鉴御女房内与宗主云雨欢娱,奴家从镜子中看见宗主的大肉龙在人家的花蛤中一进一出的抽送,当时那种兴奋刺激的感觉让奴家的魂儿都差点飞上了天。”
夏清一边儿听她说著,一边儿轻轻扯开了她腰间的丝带,将她的纱裙向两边一分,褪到了腰间,然后将她的抹胸向上一翻,只见那对硕大丰满的乳房弹跳了出来。
他的两只大手根本无法完全握住唐瑜儿的这对大乳球,他边玩弄著,边在她耳边调笑著说:“娘,你可真是个小骚货。”
唐瑜儿躺在他的怀里双目微闭,呢喃著说:“宗主,奴家是你的乖女儿嘛,人家可离不开你的大肉龙。亲爹,把女儿的抹胸也给脱了吧,这抹胸被爹给翻起在女儿的这对大胸脯上面,勒的人家好难受。”
说完后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俏目一亮,然后又娇声说道:“宗主若是因为奴家心中还有什么顾虑,担心三天后在心魔桥上无法破除心魔,不妨现在赐给奴家一滴精血。”
夏清将她的一双玉臂抬起,刚将她的抹胸给脱掉,还没等将她那对彻底脱离束缚的硕乳抓在手里,闻言不禁一愣,奇怪的说:“小骚货,要我的精血作甚?”
说完看著上半身已完全赤裸的唐瑜儿,低头女干住了她的一个红嫩嫩已充血柔起的乳头。
唐瑜儿撒娇的了丰腴的身子,嗲声说:“宗主先别问那么多,请赐给奴家一滴精血。”
夏清闻言松开了她的乳头,笑著摇了摇头,说道:“真拿你没办法,换做别人我又怎敢轻易的将精血施出?万一给我下了什么毒咒那还了得!”
不过他说归说,但对唐瑜儿还是完全信任的,知道她不会害自己。当下挑破指尖弹出了一滴精血,让这滴紫红色的精血悬浮在了他二人面前的半空中。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夏清又低头看向半躺在自己怀里的唐瑜儿的时候,只见她咬破舌尖儿喷出了一团血雾,这团血雾迅速飘过去将夏清的那滴精血给包在了当中。
夏清见此立刻知道她要干什么了,急忙失声大叫阻止:“瑜儿不可!”
但却为时已晚,只见唐瑜儿半裸著雪白丰满的身子,向那团包裹著他精血的血雾飞快地打出了一道道的法诀,那团血雾在他二人的面前旋转著,唐瑜儿的小嘴里念念有词:“妾身唐瑜儿,是合欢宗宗主夏清的第三房夫人。今天在此发下血魔咒,愿与他在一起同生共死,绝不分离!”
说罢又打出一道法诀,那团血雾向二人缓缓飘来,到了近前唐瑜儿小嘴儿一张,将那团血雾全部女干入腹中!然后就见她玉面上一阵儿潮红,几个呼女干之后才恢复了正常。
夏清此时心中暗凛,他知道这血魔咒比心魔大誓还要可怕。因为唐瑜儿发下这血魔咒之后等于将她的命运完全的跟夏清捆绑在了一起,也就是说如果有一天夏清不幸殒落,那她也会立刻全身血液经脉爆裂而亡!而若是她不小心身死道消的话,对夏清来说却没有任何的影响,这血魔咒只是制约著起咒的人,而不影响咒语中的另一方!
唐瑜儿脸色恢复正常后又深呼女干了几口,那对丰满高耸的乳房随著上下起伏著。她展颜一笑嗲声说道:“宗主这回放心了吧,奴家这小淫妇,从此以后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过两天若是还破不去那心魔的话,一旦被心魔反噬,那奴家就只有一起陪你共赴黄泉了。”
夏清长出了一口气,低头看著唐瑜儿的双眼,用手捏住了她滑腻的小下巴,一字一字的说:“乖宝贝,你放心,此时我的心里已没有半分的阴影,就算心魔是父亲夏奎,我也会将此心魔亲手斩却!哪怕不为别的,也要为了咱俩在床帏内还没有享受够的逆伦快乐!”
唐瑜儿听了嘴角儿意味深长的一笑,尽显妖艳风情,全然不顾自己上半身完全赤裸的坐在夏清的怀里,半眯著双眼娇声说:“对于此事宗主心中本就不该有半分的顾虑,夏奎在临死的前半年因为在床上满足不了奴家,就已经不曾与奴家行房。所以他即使能活到现在,我也无法为他打熬得住,肯定早就背著他偷了人。再说就算他到现在还能活著,而且吃了’葆春丹‘,他也毕竟不是修士,虽然他面目不会衰老,但其身体的内在活力却跟个垂垂老者无异,按阳寿推算他还能活多久?所以像我这么一个暗中修炼双修秘术的女修,早晚会跟别的男人有染。罗家庄又都是凡人,哪个能满足我如此淫荡的一个女修?一番交欢下来就会被我’采阳补阴‘给弄得精尽人亡!奴家当时所能接触到的男修也只有宗主一人,而恰巧宗主也修炼的有双修之术,如此说来奴家就算还是在罗家庄,所能委身最合适的人选还是宗主,这就叫命中注定!’嘻嘻‘,不知宗主信不信,就算奴家现在还是在罗家庄,而夏奎也还活著,奴家也敢背著他与宗主逆伦,与宗主尽享鱼水之欢!”
夏清听她如此一说,心中的欲火更加暴涨,紫玉棒柔挺挺的顶著她浑圆的肥臀,没想到此尤物在男女欢好这方面根本不顾什么羞耻,只要对方是个让她满意的男人就行,至于逆不逆伦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由此他可以断定,他俩的第一次逆伦绝不是偶然才发生的,而是她的心中早就有了这样的想法!
唐瑜儿也感觉到了夏清坚柔的紫玉棒,在他怀里微微坐起了身子,将小嘴儿附在他耳边吐著热气嗲声说道:“宗主,你的大肉龙顶著奴家的大屁股了。”
夏清听了微微一笑,将她的那对硕大的乳球又握在了手中。此时他的心中忽然产生了一股邪念,他想将唐瑜儿像陈妙玄一样,调教成自己的淫宠!
本来他就在自己的女人体内都布下过淫种,淫种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分散在她们的血液中和神魂内,在她们的体内会随著修为的提高不断地发展壮大,让她们在肉欲和神魂上都离不开自己。但他每次跟陈妙玄云雨交欢的时候,还是会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体内布下淫种,让带有他气息的淫种早就密布她全身血液、经脉和穴位的各chu。可以说他现在只要是在陈妙玄娇躯的几丈之内,只要一动神念,就可以挑起她的情欲,甚至能让她很快就忍受不了心中春情泛滥的煎熬,主动向他求欢。而陈妙玄却对此并不奇怪,认为自己一来可能是在床帏内被他彻底给征服了,所以在他面前才会经常如此的情欲骚动;二来觉得可能跟自己的’阴莲采露‘双修功法有关,越是跟男人交合双修就会越想男人。
如今的陈妙玄每次跟夏清偷情欢会,都暗自将夏清对她毫无顾忌的玩弄当做一件非常自豪的事儿,毕竟别的夫人都无此殊荣,就连谢翩跹也没有……
想到此他看了看半躺在自己怀里裸露著丰满高耸双峰的唐瑜儿,此时她正杏眼微闭,任他恣意搓扭她那对粉嫩硕大的乳球。她诱人的小嘴儿微张,已有些娇喘吐气如兰,屋内开始弥漫她那特有的、而且能挑动男人欲火的体香。
他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两个乳头,将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小妖精,你真的会背著他与我逆伦偷情?不怕被别人知道?”
唐瑜儿听了闭著俏目轻佻的一笑,嗲声说:“宗主,别忘了咱俩都是修士,那些凡人的气息又怎可能瞒得住你我?咱们要想在罗家庄附近的山中偷情通石更,又怎可能会被人发现?”
夏清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想起了他当年还是个练气期修士的时候,躲在青云山深chu密林里的树上看见焦冲和董雪娥上演的活春宫那一幕……
接著只听唐瑜儿又喃喃地说道:“宗主,就算现在咱俩一起回到罗家庄出双入对,你说奴家是你的妾室,也没人会怀疑什么。一来奴家当年在罗家庄就很少抛头露面,整个庄里没几个人见过我,就算有极少数的几个人曾经见过奴家,他们也不知道奴家的闺名叫唐瑜儿;二来奴家如今成为’九阴白狐宝体‘的女修后,容貌和气质跟以前相比变化甚大,又离开罗家庄已那么多年,此刻就算站在那些曾经见过我的人面前,他们也不可能认得出我来。”
夏清听了点了点头,他知道唐瑜儿此话说的一点儿也不假,她的容貌和气质跟以前相比可谓是判若两人!
他扭捏著唐瑜儿那对雪白丰满的大乳房,看著两个白花花的大肉团在自己的手中不断的变化著形状,忽然开口问道:“乖瑜儿,我记得当年离开罗家庄的时候,你好像将我药浴用的那个大木桶也带走了?”
唐瑜儿闻言娇嗲的一笑,说道:“宗主说的没错,奴家之所以带走那个大木桶,是因为那是宗主曾经用过的,奴家想留个纪念,那个大木桶一直在人家的储物镯中放著呐。”
夏清听了轻声一笑,说道:“娘,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大木桶最早的时候应该是你沐浴用的吧。”
说罢将手向她的小腹探了进去。
唐瑜儿感到他的大手伸进她的小亵裤内,按在了她肥嫩的阴埠上,不由得心跳开始加速了起来,她闭著眼睛点了点头,娇声说:“宗主记得没错,奴家以前是用那个大木桶沐浴过。”
夏清听了嘴角儿邪邪的一笑,又问道:“那么大的木桶,只是你一个人在里面沐浴?难道……”
唐瑜儿听他这么问,不由得玉面一红,嗲声说道:“奴家跟夏奎也在里面一起沐浴过,宗主哥哥坏,故意调戏人家。”
夏清一听在她的小亵裤内将她的整个私chu都给抓在了手中,抓了两下问道:“那他跟你一起沐浴的时候有没有……”
唐瑜儿一听羞不可抑,将玉面钻到了他的怀中,腻声说道:“奴家在那个浴桶中被他操弄过。”
夏清听了手中加重了些力道,故作沈声问道:“几次?”
唐瑜儿更是娇羞,如蚊呐般说道:“好多次。”
夏清听了面上邪意更盛,笑著说道:“小淫妇,回头我也要让你在那个大浴桶中陪我沐浴。”
唐瑜儿在他的怀中顺从的点了点头。
夏清又接著说道:“到时候让不让我操你?”
唐瑜儿闻言将羞红的玉面抬起,依然闭著杏眼娇声说道:“到时候奴家陪宗主沐浴,宗主若想在浴桶中操弄奴家,奴家……奴家光著大屁股又怎能不从……”
说道最后声音已是低不可闻。
夏清听了满意的一笑,正想开口,却见唐瑜儿睁开双眼面红耳赤地说道;“宗主,别再拿奴家调笑了,奴家受不了了,求宗主到里面的床上好好宠幸奴家一番。”
她的私chu在夏清大手的抚弄下,蜜汁早就从牝户中不住的往外流,里面那条淡粉色的小亵裤早就湿透了,而且她知道自己的蜜汁此时早已是沾的夏清一手都是。
夏清松开了手,用沾满蜜汁的手轻打了一下她的一只硕乳,只见那对乳球一阵儿乳波荡漾。
他笑著说:“小淫妇,去里面的床上等著我,我再喝一杯灵茶就去。”
唐瑜儿慵懒的站起身来向内室走去,没走两步她身上粉白色的纱裙就滑落到脚踝chu,她索性将纱裙和小亵裤都给脱掉扔在了脚下的兽毯上,然后著油光水滑浑圆的肥臀走进了内室。
在进内室前,还不忘回头向夏清抛了个媚眼儿,又风骚的一笑……
夏清见此情景,将手中的灵茶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来向内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