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起床后先沐浴了一番,在香汤浴池中秦卿儿尽心服侍,二人在水中不免又是一番温存调笑。不过此时的尚玉凌却疲惫的雄风难振,那软绵绵垂下去的尘柄,在秦卿儿小手温柔的抚弄下,都再也无法抬起头来。
当他们沐浴之后来到内府前厅的时候,顾眉、薛柔依、尹香和舒月婵四女早都在此恭候了。
秦卿儿先让尚玉凌端坐在大厅中央的太师椅上。然后在她的带领下,五女一起袅袅婷婷的向尚玉凌跪拜磕头,嘴里娇娇滴滴的齐声说:“臣妾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仙福永享,道身永健!”
尚玉凌见这五个妖媚尤物竟如此的乖巧,不禁一边儿开怀的哈哈大笑,一边儿开口说道:“爰妃们快快平身。”
他知道回头父皇还会指定朝中大臣的女儿,给他正式纳妃,秦卿儿始终当不了他的正妃,最多只能当个偏妃,和顾眉她们四女一样,只是他身边的姬妾。但这并不影响秦卿儿她们五女被他宠爰,在朝中大臣的内眷中,姬妾比正室夫人更得宠的比比皆是。就连他父皇现在身边的一后四妃,在当初还是普通嫔妃的时候就极得他父皇的宠爰,可以说是霸宠后宫。
秦卿儿起身后坐在了尚玉凌旁边的一把椅子上,顾眉她们四女分坐在左右下首两旁。
此时甄夫人带著几个侍女走了进来,给每人奉上了一碗灵参汤。
尚玉凌看见甄夫人也不禁眼中一亮,他没想到在此府中竟然还有如此丰满绝伦的美艳妇人,看她那丰肥饱满的身材,前凸后翘之chu似乎要将身上所穿的宫装纱裙都快撑爆了,露在纱裙之外的玉面、粉颈和小手,皮肤白腻中又透著红润。
他看对方的眉眼神态,以及身体自然而然所散发出来的芬芳气息,知道此艳妇应该还是chu子之身。这让他也不禁在心中暗暗称奇,没想到在尚玉铭的府中,此美妇竟能保持完璧未破。
就在此时他耳边传来了秦卿儿的娇语:“殿下……”
尚玉凌闻言连忙将目光从甄夫人的身上移开,为了掩饰刚才色迷迷的窘态而端起小玉碗来将灵参汤一饮而尽,而后开口问道:“爰妃有何事?”
只见秦卿儿抿嘴儿一笑,从腕间的储物镯中拿出了六块玉牌和一个玉简,接著娇声开口说道:“这六块玉牌其中有五块是臣妾和四位妹妹所居住的阁楼院落的禁制玉牌,另一块是进出府门的玉牌,殿下请收好。”
她说完又转头对顾眉她们四女说道:“太子殿下昨晚已将姐姐我给收用,这几天晚上也会将你们给一一收用,妹妹们都在房内准备好,等著殿下的临幸,到时候好尽心服侍。”
顾眉她们闻言都纷纷娇语:“是,我等姐妹晚上在房中恭候殿下的临幸,让殿下给宽衣解带,为殿下侍奉枕席。”
说罢一个个都含羞浅笑,看向尚玉凌的目光中都娇怯怯的欲拒还迎,同时还悄悄地抛著媚眼儿……
尚玉凌看著这四女的勾魂浪态,又想起了昨晚她们曾在蕙兰殿中半裸著露乳狂舞的情景。此时他由于喝了那碗大补元气的灵参汤,让他本来因为昨夜纵情欢娱的那点倦意仿佛一扫而空,他胸中的欲火又开始逐渐升腾,下身的尘柄也开始有了反应。
他连忙暗自轻掐了一下自己的指尖儿,勉强收回了心猿意马,又对秦卿儿问道:“爰妃,那这块玉简是……”
秦卿儿以手轻掩小嘴儿娇笑,眼中无尽的妩媚说道:“这是臣妾给殿下准备好的府中的所有构造和路径的指引图,省得殿下想去宠幸妾身的哪个妹妹时可别不小心摸错了门。”
说罢眼中尽是轻佻放浪的笑意。
尚玉凌一看她的娇俏模样,脑海里立刻想起了昨晚她在床帏内赤身裸体的媚态,还有和自己云雨交欢时的淫荡,不禁小腹一热,眼中又有了热烈的欲望!
至此他已下定决心,从今天开始就将此chu当成自己的府邸,让此chu成为自己名符其实的太子宫,将另外四女也一一收用后,就让她们轮流侍寝,陪自己夜夜淫乐,让自己尽享这几个淫娃荡妇的床上风骚和她们丰满诱人的胴体。
只见他略一沈吟,手掌一翻拿出了四个储物袋,对秦卿儿开口说道:“这是你们府中已被我刑杀的那四位总管的储物袋,现都交给爰妃保管,从今往后你就是这府中的内当家,一切的府中内部管理还依旧是你说了算,我不再过问,除非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否则的话爰妃可自行决断,不必与我商量,我相信爰妃能帮我管好这个行宫,不会让我失望的。”
说罢他扫了一眼两旁坐著的顾眉四女,眼光在她们四人丰满妖娆的身上掠过,又盯著秦卿儿那硕大高耸的乳峰看了看,眼睛里挂著笑意。
秦卿儿哪能不知他嘴里说的管理好这个行宫的含义?无非就是让她们姐妹五人随时陪他荒淫取乐。她看著尚玉凌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故意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随即又风情万种的递了个眼色,二人又都同时轻笑了起来,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要说尚玉凌此举完全是为了得到秦卿儿她们的芳心,他知道仅仅得到她们的身体是不够的,为了要让她们从今往后死心塌地的跟随著自己,还要表现出对她们的信任。
他知道尚玉铭的宝库中肯定有很多的奇珍异宝,但将这个宝库交给秦卿儿保管也无妨,因为她自己本人和这个二皇子府都已是他尚玉凌的了,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在整个大隋的京城,除了自己还有谁能给她们更高的地位?还有谁能让她们再背叛自己?
而且他之前通过对那四位总管的搜魂,对府中的一切都已了如指掌,就连那个宝库中大概都有些什么,他也基本上都是心中有数。他知道在宝库中存放著不少灵器级的法器和灵草丹药,有些灵药不论年份还是功效都很珍惜。但那些都是结丹期修士才能用得上的,甚至有些灵药还要找人与其它灵草配伍炼制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所以他也就没多在意,想让这些先都让秦卿儿给自己保管著,这才能显出自己的大气。这几个尤物都将自己的身子任他享用玩弄,他又怎能表现出对她们的不信任?那作为一个男人来说不免也太小家子气了,更何况他还是当今太子?
不过此时秦卿儿她们几女的心中可都是喜出望外了,除却尹香和舒月婵二女不说,她们三人知道总算拿到宝库的禁制玉牌了,而且没想到会是这么快。下一步她们当务之急就是从宝库内每人挑选一件趁手的灵器级法器,炼化了作为自己的本命法器,再用自身的精血慢慢温养,好在将来需要之时作为防身之用。
至于库中的丹药嘛,当然是竭尽所能的用来资助自身的修炼了,将自身的修为迅速提高。那些需要炼制才能服用的灵药,只管去找人炼制不就行了?在京城这个偌大的地方,可谓是藏龙卧虎,什么样的奇人异士没有?只要是肯花大笔的灵石,想找个高手帮忙炼制丹药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
尚玉凌又跟众女闲聊了一会儿他就起身离去,一来是要回他自己的府中将一切都安顿好,他打算从今天开始就移居到这边儿来;二来他是想独自打坐修炼一番,之前和秦卿儿在床上那又一回合的纵欲癫狂,确实还是让他感到有些疲惫,急需服用丹药再打坐恢复精力。
对此他也不得不暗叹秦卿儿真是个房帏中的妖精,而他今晚还要再收用她们其中的另一个妖精,要是没有旺盛的精力来通宵淫战,那怎么行?他堂堂当今太子,又怎能让美人儿在背后笑话?说自己在床上总是提前败下阵来?
……
尚玉凌一离开,尹香就迫不及待的笑著开口问道:“昨夜大姐拔了太子的头筹,不知那销魂的滋味如何呀?嘻嘻。”
秦卿儿一听没好气的笑骂道:“你个小骚货,我就知道你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说罢她看了看其他四女那也是一脸期待的表情,又接著说道:“太子在床上的战力,跟二皇子比起来,那简直可以说是不可同日而语……”
说到此她看了看尹香和舒月婵,笑著说道:“这一点对你们这两个小淫妇来说肯定满意……”
然后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又看著顾眉和薛柔依说道:“不过太子所施泄的阳精虽然量多,但其中所蕴含的纯阳之气却依然不够丰厚,炼化后用来修炼没有太大的助益。”
顾眉和薛柔依闻言面上都露出了一些失望之色,对她们这样的以双修为主的淫媚女修来说,在床上云雨交欢能对修为有帮助当然是十分重要的,要不然的话她们又何必修炼淫功秘术?只靠打坐和服用丹药不就行了?
就在此时秦卿儿站起身来,说道:“算了,先别管那么多了,咱们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至少现在已成为了太子的女人,咱们在京城内的地位算是保住了。走吧,咱们去宝库看看,先每人挑选一件属于自己的本命灵器炼化了再说,再从里面各自拿一些对自己修炼有益的丹药供自己修炼的时候服用……”
她说到这里看了看尹香和舒月婵二女,又接著说道:“两位妹妹如今还都是练气期的修为,即使拿了灵器级的法器暂时也没那么多的法力来使用,还不如要么拿一件极品法器,要么各自拿一些丹药,等将来修为到了筑基期的时候再进里面挑选灵器级的本命法器也不迟。”
二女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尹香开口说道:“我二人还是先不挑选法器了,等修为达到了筑基期再说,还是去多拿几瓶丹药吧。”
秦卿儿听了微笑颔首,然后就站起身来,在另外四女高高兴兴地簇拥下,一起向宝库而去……
就在尚玉凌刚离开秦卿儿她们的二皇子府不到半个时辰,正在皇宫文宣阁内批示奏章的尚云轩就接到了密报,他当时听了后只说了一句话:“这孩子,还真是胡闹……”
然后就笑著摇了摇头,接著看手里的奏章,什么也没再说。
站在玉阶下刚才接到密报的内侍见此情景,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于是默默地向坐在龙椅上的皇上躬身施礼,静悄悄地转身退了出去。
……
在同一时间内,国师府的后花园。
因为今天没有朝会,所以墨无为就在自己府中的后花园品茶听琴。
他坐在一个假山的石桌旁,在十几丈远的凉亭内,有一个长发披肩的妙龄女子正在抚琴,悠扬的琴声仿佛泉水叮咚,又有鹤舞远山的空灵,让人听了如痴如醉。
就在此时府中一个管家摸样的老者走了进来,先远远地对国师施了个大礼,又到了抚琴女子的身旁恭恭敬敬地呈上了一块玉简,低声说了几句话,就见那抚琴女子的琴声一顿,稍微散乱了几个音后就又恢复了正常。
她对那个老者点了点头,那老者就将玉简放在了她面前的石几上,然后又向国师墨无为施礼后退出了花园。
待那老者走后,妙龄女子也停止了弹奏,拿起玉简向假山这边走来。
墨无为品了一口灵茶笑著说道:“云影,能让你在抚琴时乱了心境,看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这女子正是二皇子尚玉凌当初所派负责追查龙皇之气宝物的密谍头领云影,也是他从国师府借走的墨无为的亲传弟子。
只见云影边走边笑著说道:“师尊,昨晚在咱们京城内还真的发生了一件大事儿,您老看看便知。”
说著她已来到了墨无为的近前,双手将那玉简递了过去,然后又从石桌上拿起了小玉茶壶,给石桌上那已空了的茶盏内又倒了一杯灵茶,就一言不发安安静静地站在了自己师父的身旁。
墨无为看著玉简上的密报,脸色变了又变,当他将玉简上的内容全看完后,冷哼一声手中微微用力轻轻一抖,只见那块玉简立刻就化为玉粉飘落于地。
“有其父必有其子!真是荒唐!堂堂大隋太子竟然去霸占自己弟弟的府邸和姬妾!我大隋江山若是有朝一日被这小儿执掌,那岂不是离亡国之日也就不远了!”墨无为说著,脸色已被气得有些铁青。
“师父,他兄弟俩本来就都是一丘之貉,谁也不比谁能强到哪儿去,您老又何必为此而动气?”云影在一旁劝解道。
“如今我大隋边境时起烽烟,大梁的修士经常成群进入我境内掠夺,甚至将边境附近山中的一些门派全部连根拔起,其中的弟子们不论修为高低一个不留活口。为此我早就怀疑其中有大梁修为高的军士暗中参与,并上报与皇上,没想到却如同石沈大海。可如今他父子俩一个在宫中和后妃多年沈湎酒色,不担心国事。没想到其子更加不肖,竟做出此等事来,这让我大隋国运哪还有希望可言?”墨无为说著,脸上已变成了阵阵冷笑。
云影听了这些,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后花园变得沈寂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轻声开口说道:“师父既然担心国运,何不等回头再去陌桑山时好好问问段婆婆,让她给您详细推算一番,看看咱大隋的国运将来到底会如何?”
墨无为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请段婆婆出手还要再等个两年多,按她曾经答应过每隔十年为我大隋占卜一次国运,要等到下一次让她老人家为咱们大隋占卜,只有万修大会结束后我再去莫桑山拜访她了。”
云影展颜一笑,说:“师父,我看您老人家也是过虑了,一切都在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若是有朝一日真让太子尚玉凌掌管江山社稷,他还是如此荒唐的一个昏君,那也是天亡我大隋。但我却有一种预感,总觉得太子不可能拥有龙皇之气!”
墨无为闻言哈哈大笑,说道:“好云影,你的一句话将我给点醒,我这是担忧国事过度,当局者迷啊。也罢,还是一切顺从天意吧,天意不可违!你去再给我抚一曲《龙战于野》,让那萧杀的曲调一洗我胸中的闷气!”
云影听了娇柔的抿嘴儿一笑,苗条的身姿似随风而起,向凉亭中掠去,一眨眼的功夫就又端坐在琴旁……
……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早已过了掌灯的时分,尚玉凌才一身酒气的从外面回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十几名玄武营的护卫,个个都是结丹期的修为。
他今天是赴中书侍郎贾云的家宴去了,在贾云多次托人的邀请下,他再不去也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酒宴上还有好几位朝中的同僚,大家都将他奉为上宾,推杯换盏中那几位大臣的口中巴结之意尽现,这让尚玉凌那种自己似乎已是皇上的感觉越来越浓。
席间自然少不了有几个雪肤花貌的女子作陪,这都是贾云府中豢养的家伎,用来在一旁负责倒酒和歌舞助兴的。
尚玉凌对这等女子自然是不假辞色,自从昨晚和秦卿儿在床上的一番颠鸾倒凤之后,一般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再也入不了他的眼中。他相信过不了几天,他收用弟弟府中的那几个美艳姬妾的事情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对此他倒是不以为然,心想如果敢有人在背后对他口吐微词,那就找理由杀几个以儆效尤!看看在京城内还有谁敢管他的闲事儿!
……
最终在近两个时辰的畅饮后,大家都尽欢而散。
此时的尚玉凌站在府门前的台阶下,看著那左右两边已点亮的两个大红灯笼但却空荡荡的门头,如今原先铭府的牌匾已被摘去,而过不了两天,府门上就会挂上凌府的牌匾,谁都会知道此chu将会成为真正的太子府。
他看了看那两扇高大的府门和府门前那两个巨大的石狮子,微微一笑拿出了禁制玉牌冲著府门一扬,那两扇沈重的府门就自动缓缓而开。随著府门的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两个中年仆妇和两个丫鬟,她们四人都是一手提著裙裾的下摆跨过门槛,另一只手里都各拿著一个红色的小灯笼。
她们一见是尚玉凌,连忙奔下石阶俯身下拜,口中齐声说道:“奴婢恭迎太子殿下回府。”
尚玉凌看了看跪在面前的这四人,淡淡的开口说道;“都起来吧。”
这四个丫鬟仆妇闻言口中称谢,然后都站起身来。
其中一个仆妇笑著开口说:“殿下快里面请,奴婢们为殿下执灯引路。”
说完她们四人转身走上石阶,分开站在了左右两旁,用灯笼给他照著面前的台阶。
这个仆妇的话和她们四人的举止让尚玉凌有一种回到了自己家中的感觉,他点头笑了笑,转身对身后的护卫们说道:“你们也都回去吧,明天巳时中再来接我。”
领头的连忙躬身答应,并带著手下们迅速的离开。
尚玉凌转过身来,将双手往后一背,潇洒的拾阶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