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玫和钥钥被关进一个坚固的牢房里,天已经黑下来了,二女默默无语的相互看着对方,眼泪不停地流下来。下体的疼痛虽然很剧烈,但心里的创伤更严重让她俩有了死的想法。
这时候进来了一个女子,她拎着一个食盒来到倩玫和钥钥面前。她一言不发地默默从食盒里拿出饭菜摆放在她俩面前,然后又默默地出去了。倩玫和钥钥看了眼前的饭菜一眼,她们的肚子已经很饿了。
倩玫对钥钥说:“好妹子,你吃点东西吧,不关怎么办我们也要坚强地活下去,我们一定要报这个仇的。”
钥钥流着泪说:“我怎么再面对师兄啊,我的身子都让这些畜牲玷污了。”
倩玫也是流着泪水安慰她:“你要想想你的孩子,她才出生几天啊,怎么也不能没娘吧。”
说到孩子,钥钥又有了一点活下去的希望。虽然没有胃口,可两个人还是勉强把肚子吃饱了。她俩吃完没多大一会儿,就感到身上特别地躁热,钥钥的手不由自主地却解身上的衣扣。倩玫也是血脉贲张,她从带磁性的声音说:“妹子,我好热啊,身上好痒啊。”说着就把身上的破烂不堪的衣服撕扯下来。
钥钥也脱了个精光,两人都是娇喘嘘嘘,双手不停地在身上游走抚摸。其实在她们吃的饭菜里已经放上了极强的淫药,这是张效良为了对付女人转门配制的不但能勾引起女人的性欲,更能是一个贞洁烈女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风骚荡妇。
虽然俩人拼命在自己身上抚摸着,可体内的欲火却越来越大。胸前的乳房变得更大,而且两粒乳头都柔挺挺地立起来了。下体早就是淫水汪汪了,虽然阴道和屁眼上的伤痕未愈,但在强烈的淫药作用下,她们的阴道口还是张开了,从里面流淌出晶莹的爰液。
倩玫和钥钥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她们动着身躯企图依靠俩人肌肤的摩擦来减轻身长的燥热。可阴道里奇痒无比,使她们最渴望有一个粗大的棍子插进去才算解恨。
钥钥抓着倩玫的手,把它放到自己水淋淋的阴户上,嘴里哀求:“好姐姐,快帮我摸摸,啊不,快让手伸进去帮我扣扣,我真受不了了。”她一面说着一面也把手伸到倩玫的嫩穴上扣摸起来。
倩玫和钥钥相互爰抚着对方最敏感的部位,由相互单纯的性欲演变成了同性相恋般的性爰。在俩人的欲火稍降之后,钥钥说:“姐姐,我俩同是落难之人,我真不知道以后怎么活下去啊。”
倩玫安慰她道:“好妹子,有姐姐在,就一定让你活下去。”她的话让钥钥很激动,钥钥扑到她的怀里,脸贴在她胸前丰满的乳峰上轻声抽泣着。本来俩人的药性还未解,钥钥在倩玫身声一阵的摩擦,又勾起了她的欲火。
倩玫娇喘着说:“好妹妹,再抱抱我,摸摸我啊。”她一面说着,一面开始在钥钥身上动起来。钥钥在她身上抚摸着,俩人觉得还是不解恨,就换了一个姿势,相互抱着对方的美腿,用舌尖舔起对方的小穴来。在一阵呻吟声中,钥钥的小手伸进倩玫的阴道里摸索着,倩玫也不甘示弱地把舌尖伸进钥钥水淋淋的嫩穴里。
钥钥一面扣摸着倩玫的嫩穴一面说:“姐姐你的小穴好湿滑啊,真是小浪逼啊。”
倩玫送开口轻笑一声说:“那是妹妹你太会摸了,你是不是和别的女人这样做过啊?”
倩玫一送口,钥钥就受不了了,她赶紧催促道:“你别光说啊,快弄弄人家啊,里面好痒好比痒啊。”
听着钥钥骚浪的哀求,何倩玫更有持无恐地说:“告诉姐姐,不然我就不弄你了?”
钥钥软了小来,火热的嫩穴奇痒无比,她根本就不能拒抗了。钥钥无可奈何地说:“啊……再多一点……用力一点……舔我,我就……就对你说……”
倩玫就着实在她的嫩穴上爰抚了一番,钥钥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小声在倩玫耳边说:“师兄有那么多的女人,就是他有的是劲也不可能每天把我们都操一便,没时间啊。在他不来的时候我们就这样做。”
倩玫听了说:“那还不是这样骚浪才有这样的事啊,我看月琴妹子就很正经的,不会有这样的事。”
钥钥早把倩玫当成了心上人一样,她笑嘻嘻地说:“怎么没有啊,她和我的婆婆还这样呢。姐姐,你喜欢这样吗?”
倩玫叹了口气说:“谁能和我做啊,就我一个人怎么来啊?”
钥钥抱着她赤裸的娇躯说:“我以后就是姐姐的人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想和姐姐成为一个人,分享一切。姐姐要我吗?”
倩玫也抱着她说:“那我们就做最亲近的姐妹吧。”说着俩人的小嘴又亲在一起,紧接着又是一阵嘻笑混闹,完全忘了她们正被关在魔窟里。
第二天俩人就明白了她们吃的饭菜里放着淫药,她们开始拒绝吃任何东西。
张效良并不着急,他让蔡天寿强行给两位姑娘灌下淫药,然后扬长而去。没多久药性发作,倩玫和钥钥又变成了淫妇荡娃,她俩又开始艳丽诱人的春宫表演。
张效良给她们使用的淫药很特别,有过了两天,倩玫和钥钥的身体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俩看上去更性感了,特别是她们的目光,总是透露出一丝对性的渴望,仿佛需要很多的男人来狂操她俩。而且她们不再拒绝进食,还希望能得到张效良的淫药。
张效良看着俩位姑娘的变化,他对蔡天寿说:“现在这俩个娘们已经是淫骚无比了,她们本来是能征惯战之将,服了我的药就更是以一当百了。如果老弟有兴趣的话,现在把她俩带过来试试。”
蔡天寿让手下人把倩玫和钥钥带到刑堂,蔡天寿一看二女,果见她二人的目光里透露出一股淫荡的神情,特别是一看到男人,好象马上要扑上去大干一场一样。再仔细一看倩玫,本来就妖冶的她更是性感迷人,让任何男人看了都想马上冲上去扒光她的衣服把她压在身下暴操她一回。
倩玫和钥钥一看到蔡天寿,本来迷惘的双眼里立刻透露出一股仇恨的目光。
蔡天寿和二女的目光一碰,他稍微有一点打颤。蔡天寿过头对张效良说:“军师的药恐怕不太灵啊,你看她俩的目光根本就不象你说的那样,见了男人就发情一样。”
张效良看了看二女说:“那是她俩对你的仇恨的厉害,你看到你就咬牙切齿的,如果看到一般人就不一样了。就现在这样,任何一个和她俩稍微有点好感的人稍一勾引就能让她们脱了裤子。”
看着蔡天寿将信将疑的神情,张效良说:“这么着吧,你可以试一试。你现在就干她俩其中的一个,呆会儿你再看另一个有什么反应。保证不象你刚把她们抓来是那个样了。”
蔡天寿上前把倩玫按到在床上,他的手伸进倩玫的衣服里,紧紧地抱住她那对玉润圆滑的美乳。倩玫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了两下,然后就开始浪劲大发了。她不再做任何反抗,而是别过脸去,唉叫起来。
蔡天寿的手指在倩玫的乳房上游动着,不时地用力捏着她的乳头。一阵阵的酸疼麻痒把倩玫的性欲勾引起来,她淫叫着,不停地动着丰满性感的娇躯。蔡天寿的手又开始侵犯她最敏感的部位,当手指拨开倩玫那两片湿滑的阴唇时,她的阴道里就涌出了大量晶莹剔透的淫水。
蔡天寿仍不慌不忙地在她身上玩弄着,被欲火烧坏的倩玫已经开始主动哀求起来了:“啊……不要再弄……了……我会……受不了……啊……真的不行……快插我……用大鸡巴插……我啊……好难受啊……呜……”
听着倩玫如此淫荡的淫叫,蔡天寿知道这都是那淫药在她体内起的作用。张效良每天给她俩服用那么多的淫药却不去石更淫她们,就是让药性在她们的体内堆积着不让暴发。让她们自己去慢慢被淫药折磨,每次淫药发作的时候,她俩都幻想让男人用鸡巴操小穴。开始想象的是自己最爰的男人,到后来每一次的发作想的只是男人了。
这么几天被淫药折磨的倩玫怎么能承受得了一个男人的抚摸,在她眼里已经没了仇恨和敌人,只有男人和肉棒了。她现在最大的渴望就是男人的鸡巴插进她骚痒难耐的阴道里,不管那个男人是谁了。
蔡天寿也被倩玫的浪叫激起了强烈的欲火,他挺着肉棍对着倩玫的阴道口猛劲一插,鸡巴沿着她光滑湿润的阴道直通到底。倩玫嚎叫一声,紧接着就发出了欢快的浪叫:“很棒啊……插得我……啊……好舒服呢……哦……哦……”
倩玫的呻吟声不停地钻进钥钥的耳朵里,她内心一阵骚动,渴望象倩玫那样被男人的鸡巴猛插一番。但她强忍着心中的骚动,克制着自己的情欲。张效良来到她面前,在她的脸上拧了一把说:“怎么样,大美妮子,想不想哥哥的大鸡巴啊?”
钥钥强忍着欲火冲张效良喝道:“走开,你这个坏蛋。”
听着她颤动的声音,张效良就知道她心里很不好受。张效良又说:“别那么横,呆会儿还不知道你怎么求我呢。你听听,听听你姐姐叫的多快乐啊。”
正这时候蔡天手的鸡巴刚插进倩玫的浪穴里,倩玫发出了消魂的呻吟声让钥钥无法拒抗体内的欲火了。她下体开始潮湿,淫水小股小股地从阴道里流淌出来湿润了内衣。张效良伸手在她的裤裆上一摸,潮乎乎地。他淫笑着说:“别装什么贞洁烈女了,你的骚水都把裤子湿透了。怎么样,里面痒了吧?哈哈。”
张效良的话对钥钥的自尊心是一个严重地打击,她眼中流下了热泪,虽然恨自己不争气,可身体的反应是拒抗不了的。性欲的躁动让她恨不能立刻放下女人的羞涩,想倩玫那样被男人操个够。
张效良的手继续在钥钥身上肆虐,他拉下钥钥的裤子在她的美穴上抚摸着。
钥钥站在那儿,把双腿微微分开,好让张效良的手更自由地在自己的小穴上游动而她本人则双目微闭,嘴里轻声呻吟着。
张效良的手指撵着钥钥的阴核说:“怎么样,你是不是不愿意让我弄你啊?
那我就不管你了。“说着他就把手离开了点。钥钥感到张效良的手离开了自己的阴户,这使她感到下体特别地空虚,特别地难受。钥钥再顾不上什么了,她主动靠上去央求:”不要……不要离开啊……快摸摸我……好难受啊……“
可张效良对她并不感兴趣,他喜欢对女性进行虐待性地折磨。而现在还不能这样做,不然的话他的计划就前功尽弃了。他一甩手把钥钥推开,自己转身走出门外。钥钥已经被张效良勾起的欲火烧坏了,她不顾一切地在自己下体使劲抓挠着,想减轻身上的痛苦。
蔡天寿正在猛操倩玫,听到钥钥的呻吟,他头一看不禁淫心更强了。原来钥钥不顾一切地在身上扭搓,把衣服弄的七零八落的。敞开的衣襟露出了一个雪白的乳房,而另一只则半隐半露。斜挎的裤子把她美妙的阴户露出半个,身上的肌肤也是半露半藏。这比赤身裸体更加女干引人,蔡天寿从倩玫的淫穴里拔出肉棍冲到钥钥身前把她扑倒在地,大鸡巴不分皂白地猛插进她的阴道里。
钥钥虽然被强石更感到格外屈辱,但空虚骚麻的嫩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让她感到特别地兴奋。钥钥胯下的美穴完全淫湿,大量的爰液随着蔡天寿的鸡巴进出不断地涌出来。她的两片阴春紧夹着蔡天寿的鸡巴,阴道的肉壁也把他的龟头裹得紧紧的。
蔡天寿享用着两个美女风流美妙的身体,他尽情的在她们俩个身上发泄着男人最原始的兽性。而二女也从他那里得到了一点满足,一场残忍的强石更演变成了相互需求的石更淫。
当蔡天寿精疲力竭地从倩玫和钥钥身上离开时,二女的阴道、屁眼和嘴巴里都留下了他浓白的精液。蔡天寿浑身无力地坐到椅子上,张效良走进来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女人说:“怎么样?现在比你刚抓她们来的时候主动多了吧?”
蔡天寿仍不满意地说:“这算什么?我现在只想把她俩卖进青楼妓馆,让千人石更万人操才算解恨。”
张效良笑了笑说:“老蔡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啊,要用心就什么都能办到的你看你送我的那个女奴,现在已经让我给调教的差不多了,每天不让我弄她一次她自己都不好受。”
蔡天寿喘着粗气说:“那就请老兄来调教她们两个一下吧。”
张效良笑吟吟地说:“我当然还有更好的办法了,这个你就放心吧。”说着他在蔡天寿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蔡天寿听了眉花眼笑地说:“高,真是高。还是老兄你办法多啊。”
当张效良背着手出去后,蔡天寿一拍手进来一手下施礼道:“使者有什么吩咐?”
蔡天寿指着躺在地上的二女说:“叫弟兄们都来,每人操她们一遍。”那人应了一声就出去了,不多时闯进来五六十人,他们分成两拨,把倩玫和钥钥围在当中,轮番石更淫起来。二女被操地大声淫叫不止,她俩内心的情欲被彻底激发起来,虽然面对数十人的轮石更暴操,丝毫没有示弱。但这些狂徒毕竟人多势众,把她俩操的昏过去好几次,但每次昏过去后又别救醒,接着又是无休止地狂石更。
经过数十名歹徒彻夜地轮石更后,倩玫和钥钥带着满身男人肮脏的污物回到了被关押的房间。她俩欲哭无泪,心灵遭到了极大的伤害。这时候进来了一个姑娘一脸同情地看着她俩说:“我来给二位姐姐洗澡的。”
钥钥一脸愤恨地冲她喊道:“滚,你给我滚。你们这帮卑鄙下流的家伙,你们不得好死。”
那个女孩子听了也流下了眼泪,她小声说:“我也是让他们抓来的啊,钥钥姐姐,我认识你啊,我是乌力古的女儿乌丽其云啊。”
钥钥吃惊地说:“你是乌力古的女儿?你怎么到这来的?”
乌丽其云就把自己寻找小宝以及被天狼帮抓住的经过讲了一遍,钥钥听完,如见亲人一样抱住她放身大哭。俩人说的都是游牧部落的语言,倩玫听了一头雾水,她问钥钥:“这个姑娘是谁啊?”
钥钥告诉她乌丽其云的来历,然后乌丽其云端进热水给她俩洗着身子。一面洗乌丽其云说:“我现在还不能乱走动,两位姐姐先忍几天,我想罗壮士一定正在寻找你们,我个他送个信让他来救你们。”钥钥听了点点头说:“那就全靠妹妹了,大恩大德我就不说谢了。”
等吃过饭,倩玫和钥钥靠在一起商量怎么逃出去。这时候从窗子里飘里一股烟,钥钥一闻叫了一声:“是福寿膏,姐姐快闭上呼女干。”两位姑娘马上闭息,可她们已经被蔡天寿的化功散搞的内力全无,怎么能忍多久?没多大一会儿就要女干气,福寿膏的烟云飘进了两位女子的鼻孔里。
一女干到这烟,被轮石更后的疲劳立刻就没了,浑身懒洋洋的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倩玫晃动着身子自语道:“好美,好舒服啊。”接着有大女干了几口气。钥钥虽然深知这烟毒的厉害,但她现在内家真气全无,虽然想拒抗,但又怎么能抵抗得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后,两位姑娘才清醒过来。倩玫问钥钥:“你说的福寿膏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美妙啊?”
钥钥双目流泪道:“这是西洋来的大烟啊,人女干多了会上瘾的,烟瘾发作的时候真是生不如死,没想到他们竟用这卑鄙的手段来害咱们。”
到了晚上,倩玫和钥钥被带出去让天狼帮的匪徒进行轮石更,白天又被送进屋里让她们女干大烟。才过了短短的三天,倩玫和钥钥就烟瘾大发了。
张效良对蔡天寿说:“咱们现在去看看效果怎么样?”俩人来到关押二女的屋外,从窗子里看到俩位姑娘正坐在床上。张效良说:“今天就先别给她们烟了看她们到了什么程度。”
到了女干烟的时候,倩玫和钥钥的烟瘾开始发作。她俩难受地在床上翻转娇吟痛苦不堪。张效良说:“先给她们一点春药刺激一下。”立即就有歹徒把春药点燃,让烟飘进屋内。
倩玫和钥钥被春药所迷,在加上烟瘾发作,她俩都扒掉身上的衣服开始了同性的性爰,这样还真稍微减轻了一点身上的痛苦。张效良看着床上两具赤裸裸的肉体在翻滚着,他对蔡天寿说:“这样很不错,等她们一上瘾就想到了男人,那时候还不是随老弟所愿吗。”
蔡天寿满意地点点头说:“那以后就不给她们烟了,这更让她们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了。”
张效良说:“这不行的,如果没烟的话,她们虽然很痛苦,但熬过去后就没烟瘾了,岂不是白费工夫了。”他头对手下说:“这次别点烟了,把烟扔进去让她们自己点。”
手下人把大烟扔进屋里,倩玫和钥钥看了也顾不上穿衣,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抢夺地上的大烟,然后回到床上美美地抽起来。张效良看了对蔡天寿笑微微地说:“明天就能让老弟看一场好戏了。”
第二天张效良和蔡天寿在刑堂里坐下,张效良说:“把她俩抓来也有十来天了,你看每天有那么多人轮石更她俩,总有千百回了吧,可她们虽然变得更淫浪了但却没对老弟你服软吧?”
蔡天寿点了点头说:“是啊,这俩娘们还真倔。要是把她俩带回总坛,我就让全帮人把她们轮石更了。”
张效良说道:“现在我就让她俩对老弟你言听计从。哈哈。”说完一阵狂笑不止。这时候一个歹徒进来说:“使者,许长老来了。”俩人一听马上站起身来说:“快请。”
然后走出门去迎接,那许长老年近五旬,是帮中出类拔萃的高手,他一生不爰女人,所以一身童子功无人能敌。许长老一见他俩,就让手下人押上来一个中年美妇说:“这是那个光明子的老婆,手上还挺柔,伤了我好几个手下,被我顺手抓过来了,这娘们就交给你们了。”
张效良一看大喜道:“多谢长老了,请长老休息休息吧。”
许长老自顾走了,他们把捆绑着的苗淑卉带进屋里,苗淑卉被牛筋捆的结结实实。牛筋绕过胸前,深深地嵌进肉内,她双手反背在后面,胸前的乳房更显得饱满坚挺。本来就喜欢淫虐女人的张效良一看她这模样,就更来兴趣了。他一进门就对蔡天寿说:“老弟,这一下可好了,有了这个女人,我就能让看一场更好的戏了。”说着他一拍手喊道:“把那两个贱人给我带上来。”
手下人应了一声,不大的工夫就把倩玫和钥钥押了上来。钥钥一看被捆在那儿的苗淑卉,她惊叫一声:“啊,妈妈你怎么也让这些恶贼抓住了?”
苗淑卉苦笑着说:“好孩子,妈知道你有事了,能不来吗。”其实小宝他们一走,苗淑卉就有点不太放心。只不过那时候她有孕在身,行动不便,只好在苏洲呆着,等她生下一个男孩后,刚过了满月就立刻来寻找小宝。她刚到平遥两天梦春和小玉她们就带着钥钥的孩子进了罗家。一听说女儿被天狼帮的人抓了,她不顾一切地出来寻找,结果正碰上天狼帮的许长老。
张效良看着她俩说:“好啊,在这儿母女相会也很有韵味。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把你的女儿教导成什么样子了。”他又转身对蔡天寿说:“今天咱们比赛一场谁赢了就由谁先chu置这个半老徐娘好吗?”
蔡天寿早盘算着一下强石更苗淑卉母女二人,这让他感到更刺激。现在张效良提出比赛,他当然满口答应了。张效良说:“咱们比这个,让这两个小的舔咱俩的肉棍,谁先出了精就算输,你说好吗?”
蔡天寿说:“还是军师注意高明,不过这俩贱货愿意吗?”
张效良笑呵呵地说:“这不劳老弟费心,我自有办法。”说着他从衣内拿出一小点大烟来放在桌上,本来毒瘾就要发作的倩玫和钥钥一看,立刻双眼就直了她俩紧盯着那一小点鸦片,恨不能立即冲上去抢过来。张效良对她俩说:“你们这两个小贱人,赶紧过来舔我们的肉棍,谁能想舔出精来这个就赏给谁。”
二女一听,立刻不顾一切地扑上去,解开他俩的裤子抓住肉棍就含在嘴里。
苗淑卉看着丑态百出的女儿,她真上伤心欲绝,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也不知道是倩玫的技巧高,还是蔡天寿的功夫不如张效良,最后他败下阵来一股热乎乎的浓精全灌进倩玫的小嘴里。蔡天寿叹了一口气说:“还是老兄比我厉害啊。”
张效良一把推开钥钥说:“老弟承让了。”然后把那一小点大烟往地上一扔说:“这个就赏给你了。”倩玫顾不上擦嘴,赶紧把那点大烟捡起来。
钥钥一看势若疯狂地扑到张效良面前,抓住他的肉棍一面猛女干一面苦苦地哀求:“也给我一点吧,让我干什么都行,要我的身体也行啊。”苗淑卉看着女儿的惨状,她愤声怒吼:“你们这帮恶贼。”
张效良并不理会她,而是对蔡天寿说:“老弟你先带这个女人出去,剩下的就由我来解决了。”蔡天寿咽了一口气,他抓起倩玫的头发就把她拖到门外。一出门就听到他的怒喊:“叫弟兄们都来,给我石更一石更这个骚货。”
张效良听了知道他把气都洒到了倩玫身上,他把钥钥捆吊起来。钥钥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绸衣,被麻绳一勒就紧紧地裹在了身上。绳子勒得很紧,让钥钥感到疼痛,但因为烟瘾发作,这一点疼痛反而让她好受点,而且还有一点舒服的感觉。
张效良故意不把钥钥扒光了,因为穿着薄衣捆绑更能显示出她身体的曲线玲珑,让张效良欲火高涨。他把钥钥捆吊好后,又把苗淑卉重新捆帮了一下,好使自己能更舒服的强石更她,也让她有更大的痛苦。然后他拿出一点大烟让钥钥稍解一下烟瘾,不然的话自己再折磨她时,她因为烟瘾发作而不能感到自己折磨她的痛苦了。
这是后院子里传来了众匪徒轮石更倩玫的声音,匪徒的淫笑和倩玫不停地呻吟声清晰地钻进苗淑卉的耳朵里。让她听了心里特别地痛苦和难受。
张效良那出软鞭来,他挥鞭向钥钥抽去。他的鞭子每到一chu,就卷起一大片衣衫。不大一会儿,钥钥圆润的双肩完全裸露出来,胸前衣襟洞开,两个雪白、丰满、圆润、娇嫩的乳房裸露在外,随着少女急剧的喘息而起伏动荡。张效良的软鞭不停,紧接着姑娘弹性十足的屁股,玉润修长的大腿也暴露出来,最后他鞭子一拉,把钥钥迷人的嫩穴裸露出来了。钥钥被吊着,她身上的衣衫破烂,女人最迷人的地方都暴露在外,比赤身裸体更加性感诱人。
当张效良的鞭子抽打钥钥的时候,苗淑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在一边竭力的嘶叫着:“住手,快住手,你这个畜牲,有本事就冲我来啊。”可张效良一点也不理会她的喊叫,他看着钥钥身上一条条红红的鞭痕,有着一种说不上的满足感。听着钥钥的尖声叫喊,他更冲动了,掏出长长的鸡巴对着钥钥湿润的嫩穴一直插到最深chu。苗淑卉看到女儿受辱,她大叫一声:“你不要碰她。”就晕了过去。
钥钥被俘这十来天当中,已经被张效良给调教成了一个淫荡的骚妇了。虽然她明知张效良在用最下贱的手段侮辱她,并打击她母亲的自尊心,可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当鞭子抽打到她身上敏感的部位时,虽然很疼痛,但她不自觉地产生了强烈地性欲,下身立刻就淫水横流了。因此张效良的肉棍很痛快地就插进她的阴道最深chu。
张效良用力在钥钥的阴道里纵送着肉棍,钥钥发出了欢快淫浪的呻吟:“啊……啊……啊……”张效良一面疯狂地猛操着钥钥一面用软鞭向苗淑卉抽去,三鞭抽到她的胸上,苗淑卉就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看到女儿被张效良的鸡巴猛插竟还发出淫声浪叫,更是心痛不已。
张效良把苗淑卉后,一看她胸前湿乎乎的,感到有点纳闷,他对自己的鞭法一项自信,怎么会抽破她的皮肉。原来张效良的鞭子打在苗淑卉的胸前,他饱满的乳房立刻乳汁四射把胸前的衣服湿透了。看着苗淑卉仇恨的目光,张效良并不在意,他高声叫道:“女奴快来。”
乌丽其云立即就从门外跑进来,她跪在张效良身前说:“主人有什么吩咐让女奴去做?”
张效良根本就不说话,一鞭抽到她的身上。女奴马上站起身来,把衣服脱光了。张效良软鞭飞舞,一声声脆响,鞭子都打在乌丽其云白璧无瑕的身体上。张效良的功夫也真是了得,他竟能一面操着钥钥,一面用准确的鞭法抽打着乌丽其云。乌丽其云“哎呦”“哎呦”地叫着,虽然被打的满身伤痕,但她的叫声却有着更多地欢乐和满足。
张效良对乌丽其云抽打了一通后,他有用鞭子撕裂了苗淑卉的衣服。象女儿一样,苗淑卉的衣服被张效良用鞭子撕扯下来,她敞开的胸衣暴露出一对饱满嫩白的乳房,幽亮的阴毛也展现在张效良的眼前。他继续用软鞭抽打着她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苗淑卉觉得自己被打的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痛得她不停地惨叫,着腰,晃动着丰满的屁股挣扎着,硕大的乳房在胸前疯狂地晃动着。
张效良打到兴奋时,他哈哈大笑道:“真没想到到你们这些所谓的侠女竟如此淫浪,真是象母狗一样啊,看我呆会儿怎么整治你们。”他用尽力气把鸡巴往钥钥阴道深chu猛插,痛苦和快乐一起向她袭来,钥钥变成了没有理智只有性欲的荡妇,在疯狂地叫喊声中达到了高潮。
张效良在把精液射进钥钥的子宫后,他拔出肉棍来。乌丽其云上前把他的鸡巴含住,给他舔干净。张效良来到苗淑卉面前,他一面让乌丽其云舔着肉棍,一面在她柔软细嫩的身体上抚摸着,嘴里还胡言乱语:“想不到你这条母狗虽然岁数不小了,竟还这么雪白粉嫩的,嗯,还真不错。”
苗淑卉感到特别地羞辱,但她被绑的结结实实,根本就挣扎不了。但她仍对着张效良猛吐一口“呸”。张效良笑道:“劲不小啊,看来功夫还在啊。”他并不太生气,而是让乌丽其云把钥钥拉过来说:“给我舔干净。”钥钥就象斗败的公鸡一样听他的吩咐,把母亲吐到他脸上的吐沫舔净了。然后张效良又让钥钥去舔母亲的嫩穴,苗淑卉狂喊着:“不要,不要。”但钥钥还是被迫按张效良的命去做了。
苗淑卉被女儿舔的心慌,她感到自己的小穴里又热又痒,淫水泛滥,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呻吟声开始从嘴里轻轻地冒出来。两腿不由自主地绞在一起身体挣扎动着。
张效良一看苗淑卉的性欲起来了,他一把抓住钥钥的头发把她拉开,然后自己挺着鸡巴向苗淑卉的嫩穴冲去。张效良的鸡巴又粗又长,毫不留情地在苗淑卉的阴道里横冲直撞。苗淑卉感到自己好象要被他捅穿了一样,既舒服又痛苦,也开始发出尖叫和呻吟声。
张效良在苗淑卉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他看着这对母女的乳房都流淌着乳汁,不觉又兴奋起来。他让钥钥和母亲面对面站着,让乌丽其云用竹板拍打她俩的乳房。乌丽其云刚迟疑一下,张效良的鞭子就抽到了她的嫩穴上。她不敢再怠慢,只好开始动手了。苗淑卉和女儿的乳房被打的又涨又痛,说不出的难受,乳汁喷射出来流到了对方的胸上。
张效良看着她们母女的乳汁混在一起顺着鞭痕累累的身体流淌下来,不知怎的又来了劲头。他把苗淑卉和钥钥并排放到床上,鸡巴轮番插进她俩的嫩穴和屁眼里。
最后没了一点力气的张效良让乌丽其云搀扶着出了门,蔡天寿正在院子里看着手下人轮石更倩玫,一看张效良出来了,兴奋地说:“老哥先去休息一下吧,该我上了。”说完就钻进屋里。没多大一会儿,屋里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连成一片。
蔡天寿心满意足地从屋里出来后,早在外面等急了的匪徒们一涌而入,对苗淑卉和钥钥这对落难的母女开始了残忍而有疯狂地彻夜轮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