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盐帮更是忙的不可开交。江南的各帮派接连来人和他们商议对付天狼帮的事。而高云龙一面接待这些人一面找扬州知府联络,希望能借助官方的力量来打击天狼帮在江南的势力。
小宝他们几个人则闲来无事,每天在一起习武练功。而小玉和梦春也整天和月琴她们泡在一块。
很快盐帮的人就把吕家商号的事查清了,那吕家也是北方的买卖,似乎和天狼帮有点联系。听了这话,小宝有点气愤了。这时候罗阳来找他,罗阳一见他就说:“母亲来信了,我们在那边的买卖不太好做了。”
小宝不明白了,罗阳说:“就是这个吕家,他们的货比我们便宜,我们现在压着很多货卖不出去。”
小宝说:“大哥你先别急,我先去和姑姑商量一下,看看怎?样整一下这个周掌柜的。”
小宝匆匆忙忙赶回盐帮自己的住初,他一进院子就看见牛大柱和钥钥在争论什么问题。就听到大柱脸红脖子粗的叫喊着:“小嫂子你说的不对,还是劲大了有用,不是说一力降十会吗?你再会高招,可我大力大你也没办法啊。”
钥钥嚼着嘴说:“不对,我可以以巧破千斤啊。”
小宝一进来,他俩就拦着小宝让他给评理,小宝没时间答理他俩,随口就说道:“你们俩可以比一下不就行了。”说着就进了屋。
大柱和钥钥一拍脑袋说:“这样好,咱们就比比看吧。”
小宝一进屋,就见小玉和梦春正和月琴在一起谈心。她们一见小宝脸上立刻露出兴奋的神情。小宝就把吕家的事说了一遍,梦春和小玉一听也不做声了。她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静了片刻,梦春说:“这样吧,咱们回苏州一趟吧。”
小宝说:“那还得辛苦姑姑了。”
梦春一笑说:“那倒没什么,不过这次你也要回去。”
小宝问道:“什么?我也要回去啊?”
小玉拉着月琴的手说:“是为了月琴嫂子啊。”
梦春说:“月琴的事我们都知道了,我想你也该给姐姐说一声,月琴可是一个很好的姑娘啊,我想我们和孙家的事就可以解开了。”
小宝说:“那也好,到时候还仰仗姑姑多说话啊。”
几个人聊了一会儿,小宝去向高云龙告辞,他一出门就见到喜一睑笑容的钥钥后面跟着灰头土脸的大柱。不用猜就知道大住让钥钥狠狠的教训了一下。
小宝和大柱一起来见高云龙,高帮主一看大柱的惨像,就问他是怎?回事,大柱把自己和钥钥比武的事讲了一遍,高帮主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他说:“我平日叫你学学武艺,可你总是不听,现在可好了吧。这样吧,从明天开始由我亲自传授你功夫。”
大柱不敢再说什么,在高云龙的指点下,大柱的功夫有了长足进展。
小宝向高云龙说出想回苏州的意思,高帮主说:“好吧,我给你派一条大船你就坐船回去吧。”
小宝带着自己的姑姑妹妹以及师娘师妹、月琴和田家姐妹。和?兄弟分手后一路奔苏州而来。
一路上小玉和梦春对他眉目传情,可小宝就是装做看不见。真让她们二人心急的很。小玉气的直想找小宝说清楚,可梦春拦着她不让说。
其实小宝也很想小玉和梦春,只是一想到她们一个是自己的亲妹、一个是自己的姑姑,他不知道爰上她俩的后果是什?。而且也不知道月琴她们会怎么看待自己。
他们的船才走了半天,苗淑卉就感觉的有点不对劲,有几只快船一直跟着他们,而且是若即若离。苗淑卉的江湖经验丰富,不想钥钥她们在船上什么都感到新鲜,整天嘻嘻哈哈闹个不停。
苗淑卉把船老大叫来向他询问那几艘快穿的动向有什么反常的地方。船老大挠着头说:“我也不明白他们想干什么,好象是故意跟着我们一样,按说他们的船可快的多了。”
苗淑卉点了点头说:“好了,我明白了。”她转身进了船舱找小宝,一进底舱就听到床板的吱呀声。苗淑卉暗自笑了起来,没想到小宝的性欲这么旺盛,大白天就在船舱里干上了。
苗淑卉走到小宝的船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并夹杂着女儿淫浪的淫叫。她在门口停了一下,仔细听了听舱里没别人她才推门进去。
小宝正压在钥钥身上狂插着她的阴穴,他们连门也没插好。小宝一见师娘进来了就放慢动作,苗淑卉面带微笑地走到他俩身边把江面上的事说了。小宝一面挺着肉棍,一面说:“那我们要早做准备啊。”
苗淑卉在他的头上拍了一下说:“是啊,我去和梦春她们说一下,你们做完了就赶紧出来啊。”
小宝点了点头,而钥钥却伸手拉住母亲的衣襟说:“娘,我受不了,我和你一起去。”
苗淑卉哈哈一笑,在女儿的乳房上拧了一下说:“行了,你舍得了吗?”说着出了舱门。身后传来钥钥更放荡的呻吟声。
苗淑卉把月琴和梦春她们叫到甲板上,她指着那几条快船把当前的chu境讲了讲。小玉说:“那就让他们来吧,也让他们尝尝我手中宝剑的厉害。”
各女各自准备好自己的兵器,小玉环顾了一下大家说:“怎?不见哥哥和钥嫂子呢?”
苗淑卉说:“他们在底舱呢。”
田甜听了拔腿就走,嘴里还说着:“我去把他俩找来。”
苗淑卉赶紧喊住她:“你先别去了,过一会儿他们就来了。”
田香随口说:“现在这样危险,他们还不出来,在干什么啊?”
月琴拉住她的手抿嘴笑着说:“就他俩在底舱,还能干什么啊?”
月琴的话在明白也不过了,大家听了不禁面红耳赤起来。正这时小宝和钥钥来到了甲板上。只见小宝精神抖擞,丝毫没有刚性交完以后的那种疲态。而钥钥更是满面春风,显得格外的兴奋。
小宝看大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丝毫不在意。而钥钥忍不住脸变的红起来,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敢看大家。
苗淑卉和小宝把船老大找来,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小宝说:“我估计他们一时还不会动手的,因?现在江面上船来船往的太扎眼。可能等到没人或晚上他们才会动手。”
苗淑卉表示同意小宝的想法,她对船老大说:“到时候你就领着你的人把船掌握好就行了,别的事不用你来管。”
船老大去把那帮水手找来,把苗淑卉的意思说了,大家个就各位,船老大亲自守在船舵边。
果然不出小宝的所料,等江面上的船一少,那几条快船就渐渐地靠了上来。
突然间从快船上射出一排利箭,掌舵的两名水手立刻中箭倒了下来。失控的大船立即慢了下来,船身一横挡在江心上。
那几条快船马上靠到大船上,有二十多人从上面跳上小宝的大船。小宝一见上来的人全是天狼帮的人,他心里涌起了一阵愤怒的怒火。没等天狼帮的人脚跟着地,小宝就挥舞着墨月刀杀了过去。转眼间就有两名天狼帮的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小宝一面拼杀一面喊道:“他们是天狼帮的人!”
听了小宝的叫声,苗淑卉和钥钥更是怒从心头起,母女二人就象发威的雌虎一样勇不可挡。月琴她们也亮出兵器上前助战,天狼帮的人很快就支援不住了。
这时快船上传来几声长啸,又有八九个人跳了上来。小宝一看船上的形势,虽然他们现在还能压住天狼帮的攻势,可如果天狼帮的人上来多了他们也不一定还能抵挡的住。小宝赶紧喊船老大让他把船控制住,那船老大果然经验丰富,他亲自掌舵,大船横冲直撞把那几条快船撞的东倒西歪的再也靠不上来了。
这一下大船上的形势对小宝他们更有利了,失去后援的天狼帮的帮众再也抵挡不住小宝他们的冲杀了,死的死伤的伤。只有为首的两个家伙还在玩命的顽着。
小宝一看这两个人,正是在悬涯上杀死小婉和阿凤的天狼帮的刘坛主和张坛主。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小宝挥动墨月刀象疯虎一样扑向二人。
小宝一面和这二人打斗一面对苗淑卉喊道:“他俩就是杀害师妹的原凶。”
听了小宝的话,苗淑卉和钥钥也扑了过来。本来这二人在小宝面前就已经chu了下风,在加上这两只母老虎,他们怎?能支援的住。在慌乱之中,刘坛主被小宝一刀斜肩带背劈?两半,死尸栽落江中。
这边张坛主听到刘坛主的惨叫,他一走神被苗淑卉用剑逼主咽喉。苗淑卉冲他喝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那张坛主惨笑了一下说:“想知道吗?没门。”说着身子往前一扑,咽喉撞到苗淑卉的剑尖上气绝身亡。
苗淑卉没想到天狼帮的人这?凶悍而且如此,她呆呆地看着张坛主的尸体,身上不禁冒出一阵寒意。而小宝则看着张坛主的死尸想起了两个柔情似水的师妹想起过去几个人在一起欢欢爰爰的过去,眼中不禁热泪盈眶。
钥钥不解气地用花枪在张坛主的尸体上又扎了几下,然后她一脚把尸体踢进江里。天狼帮其余的帮众更是死的死跑的跑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快船上剩下的人则不停地用弓箭往小宝的发船上射,船老大亲自掌着舵在快船中穿梭躲避着。小宝也拿出一张弓来,他用急速凶狠的连珠箭射倒两名天狼帮的人后,天狼帮的快船才四散逃开。
小宝他们也是扬帆急走,第二天一早就到了苏州。小玉先跑回去和母亲说,小宝领着师娘她们慢慢往家里走。
一进家门,小玉把大家让到大厅里落坐,湘云已经在那儿等候了。大家相互问候了一下,小宝就把自己在扬州的事说了说。
湘云说:“小宝,你先和孙姑娘去见见你母亲,我和苗姐姐说会儿话。小玉你领着钥钥她们到园子里逛逛,安排一下她们的住chu。”
小玉应了一声就领着钥钥她们出去了,小宝拉着月琴的手向后院走去。小宝感到月琴的手直颤抖,他柔声安慰道:“琴姐姐,没事的,我母亲这人最是宽宏大量了。”
俩人来到元春的屋里,小宝和月琴上前给母亲见礼。元春早从梦春那儿了解到月琴的身世了,她冷冷地说了句:“不敢当。”就仔细地打量起月琴来。
元春一看月琴端庄高雅,容貌秀丽无比,其迷人的姿色让任何女人见了都自愧不如。元春一看也是呯然动心,她也很喜欢起月琴来,心想:“怪不得小宝这么喜欢她,连她是仇家之女都忘了。”
月琴一看元春,就觉得眼前这个美丽的贵妇身上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她心里象揣了一头小鹿一样呯呯直蹦,手心也冒出汗来了。
元春收住心神,冲月琴说道:“你是孙绍祖的女儿?”
月琴小声应道:“是的。”
元春用更冷漠的口气说道:“你可知道我们两家仇深似海吗?”
月琴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元春怒道:“你不知道?你的父亲杀了我全家。”
月琴又摇了摇头说:“您说的不对,我父亲不过是奉旨办事而已。”
元春冷冷一笑说:“奉旨办事,哼,你可知道当时我的家人死的多惨吗?这都是你孙绍祖干的,我要为家人报仇,你还敢自投罗网?”
月琴仍不急不慢地说:“那时我还没生出来,再说我的家人好象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您就惩罚我吧,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家人。”
元春笑了起来:“好张利嘴,你就不怕死吗?”
月琴说:“当然怕了。”
小宝赶紧说:“母亲,月琴是无辜的,她??”
不等小宝说完,元春就冲他喝道:“这没你的事,给我退出去。”
小宝无奈,只能退到门外,在门口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元春喝退小宝后,月琴的心情更紧张了,但她还是抱定一个主意,一定要化解开两家的怨恨。元春不在问话,只是紧紧地盯着她。月琴跪在地下也是默默无语。
就这样僵持和一会儿,元春突然问月琴:“你真的很爰小宝吗?”
月琴点了点头说:“是的。”
元春说:“那你能为他做什么?”
月琴坚定地说:“做什么都行。”
元春哈哈笑起来,她红严肃而有和善的口气说:“那好,对你们孙家的仇我可一不计较了,但你们家必须要赔归给我一件我认?最重要的东西才行,你能答应吗?”
月琴一听元春说可以解开两家的仇恨,她心里万分的高兴,忙问:“您要什么啊?我一定给您办到。”
元春说:“就是把你赔给我家,来补偿我家的损失。”
月琴听了简直不干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她连连给元春叩头说:“小女子就给您做牛做马来报答你的恩情。”
元春笑了起来,她把月琴拉起来说:“好了,快起来吧。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元春拉着月琴出了屋门。见小宝喊在门口焦头烂额的打着圈子。元春就把他叫过来。小宝一见母亲拉着月琴的手出来的,而且月琴春风满面,他的心立刻就放了下来。
元春说:“小宝,你去吩咐厨房准备好酒宴。”
小宝兴奋的去了,湘云走过来说:“姐姐,京都御史王大人要见你。”
元春说:“好吧,这回我就亲自去见他,月琴,你也跟我去。”
俩人来到小客厅,元春在当中一坐,月琴就站立在她的身后。一会儿王大人走了进来,他一见元春赶紧行礼:“给夫人见礼。”
元春轻声说:“罢了。”
王大人一抬头看到月琴,他心里一惊,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元春看了他一眼问到:“有什么事说吧。”
王大人从身上掏出一叠纸说:“孙家的事我办妥了,只要呈上去就能让他满门抄崭。”
月琴听了心里一哆嗦。元春指着月琴问道:“你认识她吗?”
王大人说:“知道,她是孙家小姐月琴姑娘。”
元春说:“孙家把她给了我。我就不想在和他家计较了。”说着给王大人开了一张二十万两的银票说:“这是你的酬劳。你把这些证据给孙家,你让他们好自为之吧。”
王大人接过银票退了下去。元春回过身对月琴说:“孩子,这下你可满意了吧?”月琴激动地不知道说什?才好。
元春命人在大厅里摆下酒宴,九女一男围坐在桌边。大家开开心心地吃着团圆饭,特别是小宝和月琴他俩人特别高兴。一个是因?有这?多的美人相聚,而月琴则是因?两家怨恨化解,她可以和小宝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而不用担惊受怕了
吃过饭,湘云安排大家休息。元春把月琴叫到自己的屋里。月琴对小宝的妈妈很是崇敬,很佩服她的高贵雍容,而且在举手投足间有着一股让人信服的威严之气。
元春和月琴一进屋,元春就吩咐下人弄来热水给月琴洗身。当丫头仆妇把热水端来后,元春亲手帮她脱衣。这一下把月琴吓的不得了,她赶紧跪倒在地上连声说:“不敢当,夫人折杀我了。”
元春笑吟吟地说:“你现在是我儿子的媳妇了,怎么还叫我夫人啊?你看该叫我什么啊?”
月琴红着脸,但她听了元春的话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她愉快的叫了一声“婆婆”。元春满意地点了点头。
月琴脱下衣服站在澡盆里洗着身子,元春就坐在旁边看着她。月琴细白粉嫩的肌肤让元春看了也是暗暗夸赞,没想道月琴的身子竟这样的健美迷人。
元春十来年来再也没和男人上过床,没当她心里空虚或情欲高涨的时候,她就和湘云做同性游戏来满足自己。渐渐地她对同性也越来越感兴趣,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一个喜爰同性的女人。而月琴迷人的风韵胜过别的女人一筹,现在元春看到了她赤裸裸的娇躯,心里更痒痒了。
元春站起身来说:“月琴,这的天很热,身上汗渍渍的,我也来洗一下。”
月琴说:“好啊,婆婆,我来帮你洗。”说着她从澡盆里出来帮元春脱衣。
婆媳俩裸体相对一起站在澡盆里相互洗着对方的身体。月琴感到婆婆的手老是在她身体敏感的地方抚摸,让她心里发慌就象揣着一头小鹿一样心跳的很厉害元春不停地在她嫩白的肌体上抚摸,嘴里发出长长地喘息声。最后她把月琴拉到怀里紧紧抱住。
月琴心里很是困惑,她不明白地问:“婆婆,你??”
元春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可看着月琴难以形容的美妙的娇躯,元春仍是爰不释手地紧抱着她。元春红着脸说:“孩子,你和小宝上过床了吗?”
月琴的脸立即红了起来,她羞涩地轻轻点了点头说:“婆婆,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元春说:“和男人在一起好吗?”
月琴的脸更红了,她直往元春怀里钻,不好意思回答。而月琴的头顶在元春的乳房上,让她感觉更舒服,心里的欲火也更高涨了。她细细地在月琴的背上摸着,继续追问她:“告诉我,你和小宝在一起好吗?”
月琴小声说:“好,很好啊。”
而元春还是不放过她:“怎么个好法啊?”
这句话让月琴很难回答,元春则鼓励她说:“别怕啊,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有什么还用瞒我吗?”
月琴艰难地回答道:“我也说不上来,他??他??反正没次都让人家很累很舒服的。”
元春听了笑起来,她这一笑让月琴更不好意思了。元春的手伸到月琴的双腿间,一个指头开始扣摸她的阴道说:“是把你的这儿弄的很舒服吗?”
元春的动作让月琴很吃惊,她真不知道怎?样才好。元春的手继续在她的阴户上蠕动,并不停地问道:“说啊,告诉婆婆好吗?”
月琴感到嫩穴开始发痒,身上也热了起来。她真不明白婆婆的手有什么样的魔力,才几下就让自己情欲高涨起来。她微闭双目小声说:“有??的,小宝的肉棍大??大的很,插??插进去很舒服很痛快啊。”
元春的手熟练的抽送着,她的指头游遍了月琴阴户上每一个角落。月琴没想到自己被一个女人爰抚的淫水横流,其淫态百出的样子连自己都很吃惊。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月琴这几天没天都让小宝操个不停,一有机会小宝就把他的大肉棍插进她的阴道里。就是她刚做的那条新裤子也被他撕成了开裆裤,还哄她说穿上长裙谁也看不出来,而他却可以随时抚摸她的嫩穴。这样一来月琴就被小宝调教的象个风骚荡妇一样,虽然表面上高贵端庄,可一上床就是一个风流浪女了。
在元春的抚摸下,月琴也不再控制自己,她开始在婆婆身上动手动脚了。而这正是元春所希望的。
婆媳二人就这样相互抚慰着,她们都竭力玩弄着对方的嫩穴和乳房。特别是元春,她可以说对这方面很在行了,把月琴弄的淫叫连连,小穴里的淫水不断的涌淌出来。
俩人玩了一会儿,元春并不敢太深入了,她怕月琴接受不了。而月琴也没想到和元春相互抚摸竟能达到这样的高潮。当元春问她喜欢不喜欢这样玩时,月琴很满意地点点头。
元春突然问月琴:“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和女人在一起吗?”
月琴惊愕地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元春说:“那我就给你讲讲吧。反正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家里的事也该让你知道了。”说着她让月琴咬着自己的乳房,给她讲起了家里怎样遭难,自己又是怎样把小宝送到罗家的事。最后元春说:“这几年来我没再找过任何男人,因此没当我需要的时候就和湘云在一起。所以我现在很喜欢和女人在一起,你不会笑话我吧?”
月琴听了很是震惊,但她还是接受了元春说的一切,她紧抱着元春说:“我也喜欢和婆婆在一起啊。”
元春听了她的话十分地受用,但她还是不放心的问道:“我和亲哥哥一起生了小宝,你还会喜欢她吗?”
月琴说:“婆婆说的是那里的话,其实在我家也有这种事,我不会在意的,按说婆婆你受了这?多的苦,小宝也该孝顺孝顺你了。”
元春听了月琴的话,打心眼里喜欢出来,她高兴的说:“先别提小宝了,他现在肯定在湘云的床上。好孩子,还是你先来孝顺孝顺我吧。”
听了元春的话,月琴从澡盆里出来,她帮元春擦干身子,两个人就赤裸裸地滚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