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间,叶宫主将和金顶掌门拨马先行,两人共携了四匹马,以养脚力。金顶掌骑术卓绝,熟悉畜性,竟能单人御三驹。
其余众人将二人送到白龙山脚下,相拥而别。最后轮到白玉如时,取出一只布囊交给叶玉嫣,轻声在她耳边道:「恭喜宫主,这是小妹送给你的礼物。」
叶玉嫣奇道:「这里面是甚么。」
白玉如微笑轻轻道:「晚上打开就知道啦。」
宫主瞧师妹笑得暧昧,大概也猜出里面放了甚么礼物,收了布囊,心道:还好今晚只要陪秃掌门一人。她越想越脸红,急忙翻身上马,落荒而逃。
二人四马一路急赶,只用五日便赶到海州,先去和方冈的手下汇合盘桓,得知柳嫂一行最后踪迹是在出海码头。听说这柳家三人一路快行,方头领手下竟来不及调集人手阻截。宫主心道:难不成他们竟将上官姑娘掳到海外去了?回想起来,她也确实曾听柳嫂供认,将掳来的女子贩到海外,但却不知是贩到哪国。
此时丢了踪迹,两人一时无计,商议着先去柳家的丝绸庄找寻,指望柳嫂能留下些信件线索。当下调转马头,直往城郊而去。
柳家的丝绸庄虽说屋舍不少,不过柳嫂的居所书房也不过那么三间,叶宫主和金顶掌门在房里翻箱倒柜的查找线索。屋里都多是账册,却未看见有海外书信。
金顶掌门又是劈锁,又是翻看,忙了两个时辰,自觉渴乏,去伙房瞧见还有柴火,便生灶烧水泡茶,取了两个瓷杯端到叶玉嫣面前,忽见叶宫主正对着一幅卷轴出神。
他上去一瞧,原来是一副春宫画,顿时笑道:「嫣妹原来你喜欢看这个。叶玉嫣只嗯了一声,却仍盯着画卷。金顶掌门拉了把椅子塞到她屁股下,笑道:「我这里寻到一些好茶,不如你一边品茗,一边看。为夫觉得这些姿势也并不新鲜,不过就是上面的人物装束发型略有些奇怪。」
宫主坐下接过他递来的茶,微笑道:「夫君有所不知,这画上的并不是中土人物,瞧这笔法,是模仿东瀛的浮世绘,但细chu确又不同。而这落款,也并非东瀛文字,所以我一直在揣摩这幅画的出chu。」
金顶掌门问道:「倘若知道出chu,又能如何?」
叶宫主品了口茶,答道:「我方才瞧了这里所有的画卷,除了有中土的,就止有这六幅是海外风格,而且这六幅出自一人之手。我在想,多半这柳家人的海外联系,便与这画的出chu相合。」
金顶掌门没想到自己这位小妾除了打架还懂这些文绉绉的东西,笑道:「原来嫣妹这搬渊博,为夫失敬了。」
叶玉嫣微笑道:「贱妾琴棋书画都略通一二。」
金顶掌门喜道:「那你可会画春宫图?」话刚说完,额上便吃了一记暴栗。
宫主弯着玉指道:「是不是还想让我唱小曲给你听?」
金顶掌门本有此意,这时也不敢问了,腹诽道:你以前连艳舞都跳给我看过了,画个图唱个曲也算甚么了不起的事么。转过话题道:「不敢,不敢。没想到紫云宫除了武艺,连别的东西也教。」
叶玉嫣听他这么说顿时一怔,心想:琴棋书画好像只教我和白萧两位师妹,其余弟子却不必学,却不知是为何。
她见金顶掌门兀自抚着额头,轻叹一声,上去把他手拿开,轻轻帮他按扭着被自己弹出来的肉包,柔声道:「贱妾失礼了,其实给夫君唱个曲也没甚么,只是我这惦记着上官姑娘的下落,一时又看不透这些画卷的出chu,眼见希望落空,心里有些烦躁。」
金顶掌门享受着她的柔指,笑道:「不碍事,你这么帮我一扭,真是好舒服,不如帮我这里也扭扭。」说着捉起她另一只手,放在小腹下面。
叶玉嫣对这位夫君的脸皮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见他这么顺着杆子上来,便轻轻一捏,那龟头却是柔柔的,心里想着这孽物这几日每晚都在自己体内肆虐,不由得心里一荡。
她正自胡思乱想,夫君的双手却不客气的摸了上来,在乳头上捏了捏,又在屁股上摸了摸,缩阴飞乳的药力又被激发,瞬时三个肉核便膨胀起来。宫主笑道:「我弄痛了你,你又调戏了我,这下扯平了罢。」
金顶掌门笑道:「好妹子,我憋不住了,莫如你让我在这里爽爽。
」叶玉嫣身上要紧chu都涨挺着,心情也有些荡漾,又听夫君说道:「你师妹送你的布囊我也带来啦,还记得那个小院吗,咱们上那里去。」
叶宫主脸上发烫,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小院,此chu正是当初金顶掌门淫辱叶玉嫣和萧玉若的院子,只是此时二人心境不同,瞧这院子莫名的兴奋。屋里虽有些积尘,但柳庄的丝绸甚多,二人一番打扫,又在床上铺了新绸,别有一番景像。
金顶掌门取出白玉如送的布囊,笑嘻嘻将其中物品都倾倒在床上,里头丝绳,钢铐,口环,眼罩,头套,一切房事趣物应有尽有,还有一双高跟木屐。叶玉嫣美目含春,柔声道:「冤家,又想把我绑成甚么姿势?」
秃掌门看着宫主俏脸泛红,一双美目充满了挑逗和顽皮,不由得老脸上也露出色咪咪的笑容,问道:「今晚我想换些花样,保管让你过瘾。」
秃掌门再也忍耐不住,捉住爰妾腰带,拉到面前,一把将她按在床上,先把衣裙剥个精光,又把双臂反,一边听她的娇喘伴奏,一边熟练的将她身子绑了个怒耸淫凸,随后又去捆绑她性感的双腿。
宫主双腿被他一字拉开,足踝绑定在床栏两边,微笑道:「你这老色狼每天晚上都说换花样,还不都是这个姿势。」她话刚说完,就被老色狼娴熟的捏住俏脸,檀口上戴了一副口环,又用眼罩封住了一双美目,耳中听到夫君笑道:「这个姿势折磨你最方便,瞧下面肉核都胀成这样了,快让为夫好好惩罚你一下。」随后就觉得自己那已经顶开包皮的柔核被他捏在指尖玩弄起来。
叶玉嫣轻轻呼唤出一声娇吟,喘息着,承受着敏感中心被玩弄的刺激。很快就因为太强的刺激,而持续漏出甜美又苦闷的叫春。被春药调教的非常敏感的身体柔顺的摆动起来,迎合着阴部遭受的侵犯。
秃掌门的手指熟练的转动着,不断地扭捏转着粉嫩晶莹的肉珠,雪白的屁股随着玩弄不停地颤动着。他自己也忍不住褪下裤子抚弄着自己那翘得怒张挺拔的肉棒,一边用指甲加紧在那阴核上来回地搔着。
菊门很快被高耸的火热肉棒顶住了,柔嫩的肠壁很快就会套上阳具,宫主慢慢动着腰肢,「唔……唔……」的淫喘着,控制着自己的呼女干,大腿被分开到极限的姿势让她感觉格外的淫靡,艳红的舌头不检点地从口环中露了出来。
在她感觉快要到达绝顶极点的前一步,掌门的手指忽然离开了高高耸立在包皮外的阴蒂。叶玉嫣知道这老色狼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喜欢长时间让自己在高潮边缘游离,手脚被拘束后也只能品尝着断断续续的侵犯,追逐高潮的身体只能耐心地等待。
秃掌门笑咪咪的欣赏着美人苦闷的姿态和娇柔的喘息,一边小心的用龟头点着她一丝杂色都没有的菊孔,忽然间前面手指用力扭动休息了没多久的阴蒂,同时后面用力将肉棒顶入她雪白的屁股。
「唔……唔……」前后同时都被持续地侵犯着,迅速累积起快感,一波又一波,屁股被肉棒和手指蹂躏着,叶玉嫣的俏脸越来越红,身体似乎要融化掉了一样。她祈祷着:「希望这次不要停下……」玉体猛然大幅动迎合起来,按压不住的娇喘声音从口环里漏了出来。
无奈金顶掌门又一次恰到好chu的停下了动作,叶宫主虽然可以继续动自慰菊门,但光是后庭刺激还是难以达到高潮,只能让乳头和阴蒂维持在勃起的极点状态。耳中听这老色狼轻笑道:「宝贝儿,你这身子可是越来越敏感了,我可要加倍小心才行。」
说完手掌在她光滑的小腹和大腿上抚摸着,等她颤抖平缓了一些,三个甘美晶莹的肉核都安静了一些,就又用手指挑逗起来,叶玉嫣只能用叫床来持续地吐出屈辱的快感,听得金顶掌门的阳物在她屁股里翘到极点。不断地被后庭的媚肉紧裹着肉经,完整的从根部刺激到龟头,金顶掌门感到精液开始从尿道口有些溢出,忙动着抽出火热的肉棍。
叶宫主本想乘着被他玩弄到顶峰边缘时,大力动,想顺势从菊门榨出高潮来,没想到这老色狼竟直接抽了出去。叶玉嫣一时旁徨无计,气急败坏的娇喘着抗议动,蜜汁随着她的动作直趟下来。
秃掌门喘息道:「好险,似你这般乱,我非得提前缴枪不可。」说完拍拍小老婆的屁股,在她腿上抚摸起来。
叶宫主全身欲火焚烧,尽管如此难耐,却只能用最大的耐心咽下哀鸣,屁股持续着淫乱的跳舞般的摆动挑逗,期待着夫君多施舍些快感给她。
可惜这老色狼对她身子熟悉无比,每次都在快要高潮的边界时突然停顿,宫主只能让疯狂的欲火肆虐着芳心,等待着下一轮激烈的侵虐开始。次数多了,她竟也有点喜欢上了这种和高潮的狂喜不同的另类快感。
终于叶宫主感觉到胸前传来一阵性感的疼痛,两个乳头被木夹夹上了,她明白这是老色狼告诉她准备迎接绝顶快感的讯号。勃起的肉棒慢慢地一点一点再次顶入菊孔,屁股被慢慢塞满搅动起来,阴蒂也落入了他的手指中。
「唔……唔……」宫主一边被刺激得媚态毕露,一边心想:终于能达到高潮了,不知道今晚能有几次。忽然她隐约听到门外有异,此刻她虽是头晕目眩,但依然分辨出是几个人粗重的呼女干声,想要提醒金顶掌门,檀口戴着口环,却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金顶掌门内力全失,浑不知屋外有人,他此时心思全在面前这赤裸美人的身上,把她的挣扎提醒当作撒娇,只顾加紧玩弄她的敏感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