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睁开疲惫的双眼,眼前浮现出的脸正是九千岁得意的笑脸,她大惊之下正想运功突感浑身经脉剧痛难当顿时大声惨叫“啊……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此时傲雪才惊觉自己的身体竟悬空在一间屋子的当中,无数根透明的丝线穿透她肌肤直穿入浑身的穴道更纠结在玉体的经脉之中,而她右足足底更是疼痛难当却看不清到底被扎了什么。
“阉狗……快放开我,放了本姑娘……你暗算于人不算好汉……”傲雪破口怒骂道。
“唉呀……大美人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有骨气了?当初你在极乐坊被那帮魔王殿的家伙穷折腾时可是低声下气的,莫非看我对你一直客客气气的你就以为可以在我面前随意撒野吗?”九千岁把脸一板道。
傲雪咬牙道:“我已经受够了你们这帮臭男人的侮辱和欺骗,我不会再向你们摇尾乞怜了,你要折磨我就尽管动手吧,反正这段时日来我已经什么折磨都受过了,你最好还是杀了我……否则我必报此仇……”
“哦……贪生怕死的大美人一下子变得如此刚烈了?是因为被你姐夫抛弃了?”
九千岁伸出一只手挑起傲雪可爰的小巴。
“呸……”傲雪一口唾沫吐在九千岁脸上,九千岁居然不躲不闪反而伸出长舌将脸上的唾沫舔入口中品尝着道:“美人就是美人,连唾沫都好美味啊……”
“你这无赖,动手吧……想要怎么折磨我……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傲雪已生轻生之念不住的大骂九千岁只盼激怒对方。
“美人,不用再花唾沫了,我不会杀你的,我对你疼都来不及呢又岂会杀你?老实说我的那帮手下最擅长折磨人了,不过我不会把你交给他们的,我只要你给我生个孩子,这个要求也不算太过份吧?”九千岁一手抚摸着傲雪的一只硕大乳房上的金环。
“哦……可恶……”傲雪只感酥胸一麻,身子已经不争气的抽搐起来,一抽搐就浑身疼痛难当。
“美人,你喜欢在身上穿环?喜欢被虐待,啊呀……这里还有一个环啊。”说罢九千岁另一手捏紧了她阴唇上的金环轻轻一拉,同时用二指夹住她的小肉芽一转……
“嗯……嗯……啊……不要……”
傲雪下身最是碰不得,只是这么一捣鼓顿时大腿狂颤玉足紧绷,腿间阴阜迅速变红鼓涨起来,如果实烂开后的白浆开始不断从中喷出。
“哈哈哈……你淫荡的本性始终改不掉啊……我可爰的淫水仙子……好像比当初喷的更厉害了嘛。”九千岁笑着张开大嘴尽情豪饮傲雪狂喷出的淫水。
“啊……讨厌……不……啊……”傲雪拼命动着玉体,无奈浑身经脉都被透明丝线穿透跟本运不起内力,在下身的刺激之下淫水阴精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喷泄不休,很快九千岁的肚子都鼓了起来。
“好啊……好啊……美人的淫水还是如此甘甜可口更难得的是至今仍是chu子之身……”九千岁享受着口中美味的玉露琼浆赞道。
“阉……阉狗……你……没……没那个……生……生什么孩子……”泄的浑身发软的傲雪喘息道。
“那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在魏某自阉之前我将自己的元精封入了一具水晶阳具之中一直保存至今就是为了令我中意的女子能为我诞下后代,现在你就是这个合适的人选……”说罢九千岁从怀中取出一枚水晶阳具,阳具中盛着淡黄色的液体正是九千岁自阉前留下的男精……
“你……不……不……我不要……求你……我若破身会死……会死的……”
傲雪其实宁死也不愿被这变态怪物保存了几十年的男精射进体内,此时唯有柔声哀求他了。
“刚才不是还很刚烈的吗?怎么那么快就打回原形了?美人,不要再装什么刚烈了……你本性就是个贪生怕死的软弱女人,放心吧,我不会破你的身,但你仍旧会怀上我的孩子。”
九千岁一边说一边拔开水晶阳具前端的塞子,对准了傲雪大开的蜜壶直插了进去……
“啊……”傲雪只感异物入体顿时尖叫不休,水晶阳具有力的挤开她温暖的阴道肉壁前端已经直抵chu女膜。
“不……不……我不……”傲雪拼命动着想要运起“四象诛邪仙法”中的疾电式以雷电之力击倒九千岁,奈何经脉受制而体内的透明丝线又不是导电之物只是徒然增加身体的伤疼罢了。
九千岁将阳具前端对准了傲雪chu女膜中间运功探测她chu女膜上的小孔,此孔仅小指大小本是chu女月经流出所经之chu,他运功过此阳具前端顿时喷出极细的男精穿过小孔直射入傲雪子宫深chu……
“哦……啊……不……啊……”傲雪只感一股冲击力极强的液体直穿过她chu女膜的小孔射入子宫之中,那是那怪物的男精……
傲雪拼命动着想把那恶心的东西晃出来可是九千岁岂会如此她所愿?男精在他绝世内力的操控下准确的射进了傲雪小巧的子宫中,顺势又点了她小腹几个穴道,这样她亦法以腹肌之力将体内的男精挤出。
那可怕的液体已经彻底进入了子宫跟自己合二为一了,不……不……傲雪简直快疯了,她宁可死不也愿怀上这怪物的孩子……
“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吧……不要啊……”
傲雪哭闹着情绪已经快歇斯底里了,眼泪鼻涕唾液不断流下,被丝线插入的肌肤都开始渗出血来,九千岁一皱眉一指点中她的眉心穴,顿时她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九千岁慢慢将水晶阳具抽出,只见阳具中的男精已经是点滴不剩全部涌入傲雪体内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心头,好啊……以她的体质生出的我的儿子必是天生的筋骨强健无比长大亦将是武功天下第一……
九千岁轻轻摸了摸傲雪苍白的小脸道:“美人,为我生孩子只好辛苦你一下了,等孩子生出来后我就会放开你……”说罢转身开门离去……
打开数道厚重的铁门走出原来这里是东厂大牢的底层专门关押武艺高强的犯人,九千岁负手出了天牢回到大厅之中,只见张若水和一个青衣小童正等在厅中。
“二位久等了,魏某这厢有礼了。”九千岁双手抱拳笑道。
“那里那里……”张若水忙还礼道:“九千岁这次击破石更党保卫京师挫魔王殿实乃不世之伟业啊……”
“那还要多亏先生忍辱负重为我及时提供情报方能将他们一举击破,先生也是功不可没,这位……”
九千岁一指青衣小童道:“阁下才是真正的万毒魔君吧?战死在李府的那位是谁呢?”
青衣小童笑道:“禀九千岁,在下确是真正的万毒魔君,死在李府的其实是我的师弟万毒魔枭,他当年挑战我被我击败后被我植入七情蛊操纵他假扮成我,而我则修练天蚕魔功,只因此功修练甚是艰辛需心无杂念,我让这个傀儡来替代我主持大局,这些年我躲在秘chu修练有成身体恢复到少年之时索性就假冒一个侍童在教中暗中主执大局。”
“原来如此,难怪上次我看到你时觉得你的眼神实在有异于少年而且乃是个绝世高手,想不到你才是真正的万毒魔君,若是阁下神功大成之日可是要和魏某好好切磋一番啊……”九千岁点头道。
“小人武功可是万万不是九千岁的对手啊……”魔君忙陪笑道。
“你的天蚕魔功甚是厉害啊,能从体内产生天蚕丝,此丝贯穿大美人全身经脉令她不能动弹实在有趣啊,你功成之日切磋可不能让魏某哦……”九千岁道。
“千岁,听说李府那帮反贼已经化整为零全部撤出了京城,凤舞天也带妻女离京去了北方,魔王殿一干人等基本已经伏诛了,不知千岁接下来有保打算呢?”张若水问道。
“哼,李府之流一干小丑罢了谅他们也搞不出什么大事来,倒是魔王殿居然搞出如此可怕的东西差点毁了京师,如今京师弄成这副样子我还得想办法如何跟皇上交代,可又不能跟他直说,说了他也不会信,只能说是天降之灾劫,说不得又要他大大破费了……”九千岁叹道。
“那位姑娘,九千岁打算……”张若水故意提起傲雪。
“她将为我诞下后代,生下孩子之后嘛……以后再说吧……这事要拜托张先生了。”九千岁拱手道。
“千岁爷放心,张某必会令孩子顺利产下,而且还是个天赋绝对异于常人的孩子……”张若水道。
“好……有先生若能助我得子我必重重封赏于你,不管提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定会满足于你……”九千岁大悦之下许下重赏之诺。
张若水一副欣喜状跪下道:“多谢千岁……”
“嗯……先生医术精湛不如就先入宫,我推荐你为宫中御医为皇上诊治龙体,毕竟皇上对我信任有加才有如今我的一切,保住皇上的龙体乃是重中之重啊。”九千岁肃然道。
“九千岁放心,有张某在皇上必定龙体安康长命百岁……”张若水连连点头道。
张若水回到了张府让下人离开后将床底下按动一个开关,片刻后右墙一侧转开一道门来他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进去随即暗门关闭。
张若水走进暗道顺着阶梯走了数十丈后将出口的暗门打开上去,外面却是张府后的一座宅院,院落的主人乃是京城的一位大户人家,张若水径直入内,只见院中落坐一人狮鼻阔目一脸彪悍之气。
“尊使,您辛苦了……不知大人派您来有什么重要事情吗?”张若水恭敬道。
“张先生不必多礼……”那大汉一摆手道:“你上次给我带去的药很灵验,混在伤药中皇上用过之后被袁蛮子火炮炸伤之chu已经好了不少并没感到有什么异样,只是……”
大汉看了他片刻后道:“还有多久?”
张若水压低声音道:“还有两个月,皇上就会……就算再好的名医看来也只是被炮弹炸伤的旧患发作而亡……”
“唉……皇上武功盖世可惜依旧被火炮所伤,这个东西实在很邪,但我们要入主中原就是要学会汉人的那些邪门的东西,火铳火炮其实威力极大只是你们明军似乎并不能有效的使用它们,而你们朝中那些腐儒亦只知终日扯那忠石更论完全不懂从失败中女干取教训,以至于明军的火器营和我们交锋多年仍旧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改进每次都荒唐的把火炮火铳布置在最前方被我们的铁骑一冲即溃。”
大汉顿了顿道:“皇上年纪大了该退位让贤了,只是他变的越来越固执,于我族已经变得有害无益,所以嘛……他也该寿终正寝让我族有另立明君的机会……”
张若水心中暗笑:看来你们和我们汉人也没什么两样,明明就是要杀人夺权却还要巧立名目扯什么为了你们族的大局出发。
“魔王殿覆灭,李府高手凋零,东厂这次受的打击也不小,他们数败俱伤就该是我们开始行动的最好时机了……”
大汉从怀中取出一个蜡封的小球交给张若水道:“这是王爷交给你的任务,看完以后就烧掉。”
“是……小人必当竭尽全力为王爷办成大事,我想两个月后我就该称王爷为皇上了……”张若水笑道。
傲雪一直都被困在黑暗的牢房之中一日复一日,刚开始她还想不断的策划着逃走,想要磨断身上的天蚕丝,但是天蚕丝之坚韧宝刀宝剑也难伤,而她浑身的经脉都被天蚕丝捆绑封锁如何能动得了更何况要磨断它们,而且脚底又被扎气门被破无法运劲,“玄天星月功”第九层在圆功前被张若水在足底涌泉穴留下的破绽是她被擒的关键,可悲的是她始终不明白为何自己足底会有此不应有的弱点。
黑暗似乎永远也不会过去,跟本分不清过了多少时间,她还被戴上了眼罩,九千岁经常会带一个人进来翻动她的下体闻着下面的气味似乎在检验她是否怀孕,她不断的祷告上苍千万不要让她怀上这个怪物的孩子,绝对不要啊……最好自己没怀上他的孩子他一怒之下就把自己杀了那就一了百了不用再继续受苦了。
然后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九千岁一日发出欣喜的狂呼:“我有后了……我有后了……美人……你很快就会为我诞下儿子……这是我魏忠贤的儿子……”
傲雪简直希望自己是做了一场恶梦,她真的怀上了这个怪物的孩子……天哪……为何上苍就不让她死去,她早就想咬舌可惜一点力气也没有,每天九千岁派来的人都给她灌下混着人参燕窝和各种名贵补药的稀粥,她不想喝也不行,每人排泄身下有两个木桶盛着,九千岁还常会来用他那水晶阳具插入她的体内后庭玩弄她来满足手足之欲,只是这些和她心灵上的伤害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的,和魔王殿中人相比九千岁对她已经显的很温柔了,或者说他不想伤及自己未出世的儿子也不敢对她玩的太过火。
无数次努力都告失败傲雪唯有认命了彻底精神上也麻木了,再也没有什么反抗的精神每日就只知张嘴吃要拉屎拉尿就拉,她似乎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只是一具用于供九千岁传宗接代的工具,时常有呕吐的感觉伴随着她,渐渐的肚子开始大了起来,九千岁时常会温柔的爰抚着她的肚子不断自言自语,她以前会对他破口大骂,但现在她已经没这个心思了随他去吧,她就像一具没有了思想的躯壳一般默默承受着一切。
以后九千岁带着个人进来用金针刺扎她的肚子,似乎金针中渗着世间难寻的补药,这些药力都注入她腹中的胎儿之中。
通过金针渡入腹内胎儿的药力,傲雪已经明显感受到胎儿的力量在一天天变强,这是个妖胎!是注定出世就会为祸世间的妖物!傲雪心中不断诅咒着肚子里的胎儿,她对这个未出世的孩子没有半点感情只有越来越强的憎恨,她是被阉狗用一根装截着他净身前留下的男精的假阳具射的精更怀上他的孩子,这简直是古往今来前所未有的荒唐耻辱,她诅咒这个孩子生出来就是个独眼畸形的怪物,最好是连个人样也没有,阉狗一气之下把那妖物和自己一起杀死!
“死阉狗……你坏事做尽……你以为我会生出什么来?哈哈……老天爷定会让这妖胎变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这没玩意的家伙能出什么宝来?哈哈哈……”
原来一直保持沉默的傲雪开始如市井泼妇般漫骂着,直骂到口干舌燥也不肯停口,但偏偏九千岁就是毫不理会每天仍是做着相同的事情,灌她喝粥给她接尿接屎,过一段时间还会给她冲个澡帮她洗净身上的污垢让她保持干净,她保持健康也就是孩子保持健康,骂的时间长了她自己都感到无聊了,真是的……自己再怎么骂阉狗会理会自己吗?肚子越来越大了,这个妖胎还会有多久出生呢?等着吧……
她相信会有报应的,这个孩子会是上天对阉狗的惩罚……
明朝天启六年五月初六巳时京城西南隅的工部王恭厂火药库上空突现异象,出现了一个特大的火球在空中滚动。天空中有丝状、潮状的五色乱云在四chu横飞,有大而黑的蘑菇、灵芝状云柱直竖于城西南角,接着就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爆炸,方圆23里之内,瞬间夷为平地。范围半径大约数百丈,造成二万多人死伤。
出事当时,明熹宗朱由校正在乾清宫用早膳。突然,他发现大殿摇晃起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吓得不顾一切地往外逃。跑到门外,他又急忙拼命向交泰殿奔去,身边的侍卫们都惊得不知所措,只有一个贴身的内侍紧紧跟着他跑。刚到建极殿旁,天上忽然飞下瓦片,正巧砸在这个内侍的脑袋上,内侍当场脑浆迸裂,倒地而亡。熹宗皇帝这时什么也顾不得了,一口气跑到交泰殿。大殿的一角放着一张大桌子,他连忙钻到桌子底下,才喘了口气,希望自己能逃过这一次劫难。
这场大爆炸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全国,从王公贵族到黎民百姓都震骇至极,人心惶惶。当时国家政治腐败,宦官专权,忠石更不分,很多大臣认为这场大爆炸是上天对皇帝的警告,纷纷上书,要求熹宗皇帝匡正时弊,重振朝纲。皇帝一看群情激愤,事情也是既诡秘又恐怖,不得不下了一道“罪己诏”表示要“痛加省醒”并告诫大小臣工“务要竭虑洗心办事,痛加反省”希望借此能使大明江山长治久安,“万事消弭”。
他还下旨从国库中拨出黄金一万两救济灾民。而九千岁魏忠贤在此事件中却表现的较为低调,有传言这场惊天爆炸亦和他有关。
尽管熹宗皇帝做出种种举措希望能挡祸消灾但上天并没有眷顾他,天启七年夏,因去年意外落水而患病的天启帝的病更重了。
在太医张若水的诊治之下一度有所恢复但八月十一日,他却突然预感到自己来日不多,便召弟弟信王朱由检入卧房,说:“来,吾弟当为尧舜。”命他继位,次日,召见内阁大臣黄立极,说:“昨召见信王,朕心甚悦,体觉稍安。”
8月乙卯日,天启帝驾崩于乾清宫,终其一生。《明史卷二十二?天启帝本纪》评价说:熹宗“在位七年,妇寺窃权,滥赏淫刑,忠良惨祸,亿兆离心,虽欲不亡,何可得哉?”
傲雪的肚子已经几乎碰到了她下垂的双乳,她心知这个妖胎出生在即了,罢了……反正生出时自己的chu女膜必被撑破,这样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腹内的妖胎又在用力踢了……真是越来越有力气……不行……一定不能让它出生,否则它必然要为祸世间的……
傲雪又用力动一下身体,无奈只是徒劳无功,太勉强了……那么长时间都试下来天蚕丝坚不可摧,自己想要脱困实属痴心妄想,她自嘲的苦笑着,自己被这阉狗困了那么久被逼给他生孩子,而姐夫呢?他正和姐姐在雪谷中快乐的生活着吧?还有那个无耻的丫头李盼儿……可恶,他们全都已经忘了自己,这帮自私自利的人……义妹怎么样了呢?只有她是真心对自己好的,也不知那日爆炸她是死是活,不过以她的才智武功应该是可以逃过这一劫的吧?但愿还有和她相见之日。
正想着突然开门声响有人走了进来……她听的出脚步声那是给自己用金针渡入药力的医师吧?今天怎么就他一个人进来了?
正疑惑间,突然只感腹上一凉,冰冷的刀锋自圆滚滚的肚腹上划过,大量鲜血溢出,在她自错鄂转变为恐怖的尖叫之后,她感到自己肚子里的胎儿已经被人取了出来……流了好多血,好累好疲……这个人剖开了我的肚子拿走了那个妖胎想干什么?要杀掉妖胎直接一刀刺进去不就行了?莫非他不想这妖胎死?肚子被剐开了看来我是死定了……也罢……死了死了一死百了,这样自己就再也不用受这诸般痛苦的折磨了,一切恩怨情仇就此作罢了,姐夫姐姐义妹……我们来世再见吧!
阉狗!我来世投胎为人必再找你报仇……
迷糊之中只感有人在自己剐开的肚子上缝着什么然后一股清凉的药物涂在了伤chu让她感到无比舒畅,怎么回事?她在糊里糊涂之中昏睡了过去。
“皇上归天了……可恶……怎么可能……张若水跟我打过保票皇上一定没事的……为什么……为什么……”
九千岁像一头震怒的狮子在大厅中咆哮着,这确实让人难以置信,数日前张若水还对他说皇上只是纵欲过度体虚多服他的药物过上一月就能完全健复可没想到如今竟突然驾崩!更要命的是皇上临死前还将皇位传给了信王朱由检,这小子早就跟自己不对付了,自己从未把他放在眼里可现在不同了,他现在是皇帝了,这个变化实在来的太过突然了,实在是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张若水呢?他在那里?”九千岁怒吼道。
“义……义父……张若水失去踪影已经有三日了,我们不知……不知他那去了……”崔应元战战兢兢的说道。
“废物……”九千岁隔空一记耳光把崔应元抽的摔出一丈多远牙齿掉了十几颗当场昏死过去,他盛怒之下一旁的人既不敢劝也不敢扶被打昏的崔应元。
“可恶……他是有意的……是他医死皇上……他……坏了……他知道那里……”九千岁突然悟到了什么猛的直冲向东厂大牢。
数千斤的坚柔铁门被一击即飞,九千岁跟本没心思再用钥匙开门就冲了进去,只见傲雪仍旧被吊在房中,但原本鼓起的肚子竟凹陷了下去,肚子里的胎儿竟被人取走了……腿下有一大滩触目心惊的血迹,肚了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被缝合上还闻到一股上好的刀伤药味道,傲雪呼女干虚弱但性命无碍。
“啊……我的孩儿……该死……该死……我早该想到……这家伙跟本不可信……”
九千岁发出绝望的吼声一跤坐倒在地,却见地面上有血写着一行字“令公子吾已带走,想保住他的性命就好好合作勿对当今皇上起反抗之心。”
当真是一着棋走错满盘皆是空,九千岁就算空有绝世武功大权在握此时也感到无比的惶恐的惊惧,自己一直以来只是把张若水当成一个利欲熏心的伪君子罢了,他投靠自己的权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却未料想他比自己想像中要更加危险,莫非他其实是信王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人?为了接近自己他竟可以一再出卖李府中人令他们伤亡惨重完全不理会自己同僚的死活?现在儿子在他的手中自己能怎么办?难道只能等着信王的刀来砍自己的脖子?可自己还有其他路可走吗?儿子是自己生命的延续,一个阉人能得子本就是前无古人之事,自己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去死吗?莫非这真是报应?
天启突然驾崩其弟崇祉登基成为了大明新帝,一时间外界传闻新帝上位将对东厂进行彻底的整改,九月已故的东厂十道指挥使曹捷的一对义子曹亚文和曹诚因为办事不力被九千岁下令chu死,同月兵部侍郎马士英迎娶了一位他在南京所恋的佳丽成为了他第三房小妾。
崇祯登基之后在阉党中,第一个倒霉的是兵部尚书崔呈秀。他不仅位高权重,而且手握兵权,一直是魏忠贤最得力的助手。所以,崇祯就把矛头首先指向崔呈秀,迫使他于十月初辞职。崔呈秀的垮台,既斩断了魏忠贤的一条臂膀,又发出了一个政治信号……魏忠贤快要完蛋了。
于是,许多官员闻风而动,攻击的矛头也开始直指魏忠贤。十月二十六日,嘉兴贡生钱嘉征上疏,公开声讨魏忠贤的“十大罪状。”……“并帝、蔑后、弄兵、无君、克剥、无圣、滥爵、滥冒武功、建生祠、通关节。”
曾经权倾朝野的九千岁转眼间变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以前对他大拍马屁的各级官员如今有了皇帝撑腰全都变成了赤胆忠心勇斗阉党的忠臣,魏忠贤告病不上朝而崇祯则命他去给天启守灵,他又上书辞去爵位、诰券、田宅。
崇祯倒好,也来了一个“得理不饶人”竟然全部批准,并趁机对朝廷的人事安排进行调整。
朝中魏阉的死党被一夕之间全部更换丧失了权利,取而代之的是崇祯的心腹,而东厂更如同闲置,虽然曹化淳一度劝谏崇祯让他来掌握锦衣卫为其分忧,但李穆当庭表示东厂祸国殃民非废不可,加上文武百官皆是此态度崇祯虽已中不悦但唯有下令废除了厂卫,东厂的历史走到了尽头,锦衣卫们亦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不少锦衣卫还未及带家眷逃走就被灭门,其满门不论男女老少的人头被挂在梁上示众,连前来查验的差役都不禁吓的不敢入内担心受牵连,墙上则写了一行大字“东厂锦衣卫祸国殃民,杀杀杀杀杀!”
还未被殃及的锦衣卫则是吓的散尽银两疏通关系带着家小连夜逃出京城,但大多也只逃到半道上就被人截杀了。
现在,魏忠贤既然已经是一条“落水狗”,许多人便赶来痛打。于是,讨伐魏阉的奏章就像雪片一样飞进皇宫,送到崇祯皇帝的龙书案旁。几年前,镇压东林党人时,天下人都是口诛笔伐,几乎是人人喊打;对魏忠贤,则是歌功颂德,无以复加。
很多人都认为魏忠贤会拼死一搏,以他的绝世武功以及养的一干亡命之徒真的会束手待毙等着大刀砍向脖子?难道就甘心丧失一切吗?然而这三个月来曾经霸气冲天的九千岁竟像是丢了魂一般面对崇祯的对他施加的种种毫不抵抗就像是认命了一般,后下的诸多死党亦多次劝他如今全力一拼的话,仍旧是有机会除掉崇祯。然后大不了让他坐上皇位,可是换来的不过是他的苦笑:“开什么玩笑,那朝那代有太监当皇帝的?我就算杀了那皇座上的小儿又如何?孙承忠会服我?很快各路大军就会把这里踏平,然后呢?然后再会怎么样?够了,一切都结束了,我完了,我也累了,不想再斗了,你们有钱有本事的自已逃命去吧……”
他这一番话彻底断了死党们的斗志和信心,昔日庞大的东厂势力已经是摇摇欲坠一切都源于他们的领袖魏忠贤的“不抵抗”。
最后,对魏忠贤进行“总清算”的时机成熟了。十一月一日,崇祯公开宣布魏忠贤的罪行:“朕闻去恶务尽,驭世之大权;人臣无将,有位之炯戒。我国家明悬三尺,严惩大憨,典至重也。朕览诸臣屡列逆恶魏忠贤罪状,俱已洞悉。窃思先帝以左右微劳,稍假恩宠,忠贤不报国酬遇,专逞私植党,盗弄国柄,擅作威福,难以枚举,略数其概……”
不可一世的东厂和魏忠贤终于走上了末路了……
“喝啊……”
“好啊……想不到这阉狗也有这一天……”
“终于为死难兄弟们报仇了……”
“张神医这次多亏你打入东厂内部忍辱付重啊……我真是服了你了……干了这杯……”
与东厂的凄凉萧条相比,李府此时却是欢声雷动,一众诛阉群雄正欢聚一堂欢庆胜利,就在一年前他们还被东厂打的几乎无法翻身,然而如今形势完全逆转了,东厂和九千岁彻底倒台了,中兴大明的新帝登基了,一切都如梦幻一般,那些为诛杀阉党而捐躯的壮士们都可以瞑目了。在这段时间里,齐云傲和练心怡在展万豪的主执下完婚,而失去失身那段记忆的铁芙蓉亦与房子龙在李穆和坐在轮椅上的铁丹心主执下完婚,两对新人坐在席间亦显的格外欣喜。
云傲看着眼前的景像不禁感慨万千,为了这一天多少英雄好汉付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此时心中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晓丹……你要是在这里就好了。
“想什么呢?是在想陈家妹子吗?”心怡突然问道。
“没……没什么……心怡……我只是想起了太多太多人和太多的事情了……还有……”
他盯着席间坐在李穆身旁宛若大英雄般不断接受群豪迎酒的张若水。
“别太急了,现在他正得势,不要尝试在现在和他对抗,你斗不过他的……”心怡握住他的手轻声道。
云傲已经清楚害死爹的真正凶手其实是张若水,可如今他却变成了搬倒魏阉的大功臣了,何况自己手上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证他,唯有忍住心中恨火。
“齐兄弟……练姑娘……啊……不对……该称你弟妹啦……”
红光满面的房子龙拉着芙蓉端着酒杯走到他们面前敬酒,齐氏夫妇忙举杯相饮。
“房大哥,听说皇上已经下旨为令尊平反还将你被冤屈发配边疆的家人都接回京中了?”云傲道。
“不错,皇上乃是不世英才中兴明君,乃是上天派下来拯救大明苍生之人啊!我房家的冤屈已经完全洗净,我娘和兄弟姐妹都已经回京在府上呆着呢,好几年不见了他们被折磨的又瘦又病,总算性命无碍,唉……”子龙长叹了一声复道:“东厂为祸天下二百多年终究被皇上废除当真该普天同庆,我爹被追认为忠烈伯,皇上还让我继承他的爵位,而且不久将委以我重任了,你听说了吗?皇上要成立一个“天道盟”统领天下武林群雄为朝庭效力啊……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好了……看看你乐的跟什么似的……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芙蓉在一边笑道。
忘忧散的药效极强,不但令她忘去了被王渡石更淫之事,甚至连子龙之前在李府拒绝她之事也一并忘去了,那日用药后小凤和子龙合起来编了个故事,称她当日带傲雪回京后不慎从马上栽下撞伤了头部,结果昏迷了数月方才醒来,芙蓉信以为真,子龙主动示爰芙蓉大喜很快就结为夫妻,至于芙蓉并非完壁一事则只能推说她落马时也一并伤了下身令chu女膜破损,芙蓉心中甚是遗憾但丈夫并不计较此事她也就没再多想,而且张若水还给她服下了避孕的药物这样也避免她会诞生孽种,芙蓉成婚后遂辞去了女神捕之职由小凤代替她继续追捕江湖上的江洋大盗。
“天道盟?由朝庭掌管武林?”云傲一楞,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啊。
“放心吧,由朝庭掌管武林后江湖上的厮杀必然大减,何况还有张神医这样智勇双全的英雄辅佐皇上,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房子龙拍着他的肩头道。
“可是我听说李侯爷反对皇上建天道盟啊……”心怡在一旁插言道。
“这……”子龙脸上一阵尴尬道:“李侯爷这次恐怕是想错了,天道盟建立于天下武林有益无弊,对于那些不服管束的武林中人当然得要好好整治,我大明律法本就容不得那些不服管束的江湖人胡来……”
云傲不禁心中一震,只觉得子龙似乎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远了带着股子官腔,心中不禁暗叹:子龙兄一家被平反后似乎开始热衷于名利了,可是他本就是官宦子弟迫于无奈才流落江湖的,自己又能说什么呢?
此时外面进来几人为首的一身黑衣正是陆天佑手中还提着一个血淋淋的包裹往桌上一丢笑道:“各位英雄看看吧,这就是东厂走狗的下场。”
秦康将包裹打开,只见包裹中有四颗血肉模糊的人头,其中一颗人头揭开乱发仔细观瞧竟是九千岁义子许显纯的人头!
“好啊……又一条魏阉的走狗伏诛了……”
“这小子活着的时候最喜欢用酷刑折磨人……听说杨链杨大人就是被他折磨的半死不活……”
“好啊……陆少侠又为世间除了一大害啊……”
“真是名师出高徒,张神医的弟子果然厉害……”
此时天佑拜张若水为师之事已经公开,张已然是群雄心目中的大英雄,自然不会在意天佑在王震死后不久另拜其他人为师之事。
云傲看另三个人头乃是一个女子和两个孩子的人头,他一皱眉道:“陆兄弟,这女人和孩子难道也是东厂走狗?”
天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道:“许显纯带着一家子显容想混出京城,结果我假意让他们混出在郊外劫住他们,姓许的双拐虽然有两下子终在第三十七招被我击杀斩去了人头,他的老婆和孩子也留不得一并杀了……”
“这……许显纯恶贯满盈杀了他就是了……何必残杀无辜呢?”云傲摇头道。
“无辜?什么无辜?姓许的残害无辜搜刷民脂民膏用来养他的老婆孩子时就该料到有这一天!以他的罪名被抓到也是诛九族,我大发慈悲送他一家上路省的他们在牢里多受折磨何错之有呢?齐兄弟慈悲心肠也太过了吧?所谓斩草除根否则将来他的儿子要来找我们报仇害了一两位英雄的性命那岂不是我的错?”天佑厉声道。
“陆少侠说的好……”
“对……东厂走狗个个该死……”
“杀光他们全家……杀……杀……杀……”
厅中众人情绪全都激动起来,“旋风帮”帮主常彪性子最是狠戾二话不说抡起刀狠剁桌上的四个人头。
“大家剁碎了下酒喝啊……”
“好啊……”
一众群雄围上去抡起兵器将桌上的四颗人头转眼间剁成肉泥,一时间鲜血脑浆溅的他们满头满脸满身都是,这些人也不管肮脏用碗盛了血浆脑浆灌了酒豪饮而下场面异常血腥。
心怡和芙蓉终日女子看到如此恐怖的场面几乎要呕出来忙转过身不忍再看,云傲闭目摇头,少林武当一众高手亦面现不以为然之色,而天佑和子龙却是面现兴奋之色。
李穆皱了皱眉头正想出言让他们冷静,张若水却笑道:“侯爷,许贼恶事做的太尽方才落此报就让众兄弟发泄一下吧,发泄完了也就没事了……”
此时门外又进来几人却是崇祯的亲信曹化淳和车骑将军段云鹏,曹化淳一看这场景也吓了一跳道:“唉呀……怎么搞的……弄的这么多血啊……”
“公公……只是刚才杀了魏阉走狗许显纯一家,大家想起此贼诸多恶事一时性起发泄一下罢了……”张若水起身道。
“张神医不必多礼……”曹化淳忙拱手笑道:“本公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皇上刚才下旨贬魏阉去凤阳为太祖守陵……这家伙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好啊……这阉狗终于要完蛋了……”
“怎么不下旨杀了碎尸万段都太便宜他了……”
“对啊……不能放过他……”
“杀了他……”
群雄顿时激愤无比。
“各位……今日大家先回房歇息吧……有事明日再商量……”
李穆看出曹化淳找自己有事便下令终止宴会,众人方才悻悻而去。
云傲心中颇有些郁闷拉着心怡出了厅堂后,心怡拍了拍他的背道:“夫君你在想什么呢?让我猜猜……是觉得姓许的一家下场颇惨?”
“他作恶多端最终累及妻儿……唉……只是若换成我是不会下手杀他妻儿的,或许是我心太软真的不适合这个江湖吧……”云傲自嘲的苦笑道。
“心软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这也是我喜欢你的一个地方……”心怡说罢双手抱住他的腰。
云傲只感两团柔软且充满弹性的美肉压在背上不禁心中情动,暗道:我齐云傲何德何能得妻如此?既然已经和心怡做了夫妻心中实不再该想着晓丹,毕竟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他们两个是不可能的……
“夫君,我们去听听那位曹公公对李侯爷有些什么事情要交代吧……”心怡在他耳边轻道。
“这……不太好吧……恐怕是什么朝中的机密……”云傲道。
“机密之事凭什么我们就一定不能知道?我们大不了保密不说不就行了?去吧……”
心怡小手摸着他强壮的胸肌,腿间那团浑圆鼓胀的肉在他屁股上搓动着几乎令云傲的裤裆都勃起,去吧去吧……就去听听吧……
“好吧……那我们就去听听……不过不能让他们发生了……”云傲像是突然下了决心一般。
二人轻功甚高潜至李穆寝室窗下,只听房中曹化淳正道:“侯爷,这次你在殿上又顶撞皇上,皇上向各地征重税也是为了筹集足够的军费平息辽东之乱啊,一旦平息了鞑子之乱方可实行中兴大明的宏图大计啊……”
“公公,我知皇上的良苦用心,只是这也太急了吧……今年北方各省闹大灾,好多州县颗粒无收啊……这已经是百年不遇的大灾啊……这时朝庭应该尽力提供灾民粮米以供他们渡过灾年才对,他们连饭都没的吃了如何能交的出如此重的税?皇上免去了江南工商税可这赋税不减到头来全都要加在小农的头上,那些商人做生意挣了钱一文钱都不需向朝庭交税而那些小农穷的连裤子都穿不起却要交如此重税这公平吗?皇上这可是错了……”
“李穆……你好大胆……居然敢说皇上错了……你可知你此举是藐视皇上……”
曹化淳的口气变得开始柔了起来。
“公公……皇上乃是有道明君,李某就是不希望他铸下大错才冒死进谏的,皇上若是不愿意采纳我也没办法,只是如此强逼灾区灾民交重税只会把他们逼反……到时内忧外患只怕事情会更加麻烦。”李穆急道。
“反?这帮穷棍子敢反?敢反就诛他们九族……皇上为天下废东厂逐魏阉,这是何等的天大功绩,这帮刁民不知感恩居然敢反?我大明天兵一至必然要他们灰飞烟灭,到时看谁还敢再反……皇上已经决定启用袁崇祯袁大人,此人乃是岳武穆再世,以他的才能几年就足够将那帮关外的蛮兵鞑子荡平了……做事前怕狼后怕虎的能成什么大事。”曹化淳尖声道。
“两位大人……何必闹的如此不开心呢……有话好好说嘛……”段云鹏在一边劝道。
“哼……没什么好说的了,李侯爷既然嫌曹某的劝诫乃是多事那曹某告辞了……我们走……”
满脸怒气的曹化淳和一脸无奈的段云鹏从李穆房中走出,李穆则是长叹一声坐在位子上低头无语。
云傲和心怡实在未想到表面上已经焕然一新的朝庭竟仍旧有如此多的纷争,平辽东之乱固然是要紧的事但如此心急的向灾民收重税会是什么结果?
此时房内响起了张若水的声音:“侯爷,曹公公因为你坚持废东厂让他当不上厂公对你已经怀恨在心,你这次又对皇上收重税表示反对,这样下去只会跟皇上更加疏远,更让曹公公有机会进馋言离间你和皇上的关系啊!”
“这我当然知道,只是为人臣子理当为皇上进忠,皇上现在这样下去是会铸成大错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犯错啊……我知道皇上不同于先帝是全心全意的想要让大明重振昔日的雄风和太平盛世,只是这么多年来积下来的问题岂是三年五载就能解决的,如今辽人鞑子的势力日渐庞大已非昔日的游牧小族可比,数年内想要剿灭他们几乎是不可能的,军费就算再加几倍那到头来灾民怎么吃的消啊……若是各地灾民暴动造反……唉……”
李穆语气甚感悲观,云傲在窗外听了也不禁暗暗点头。
“侯爷莫急,我会帮你在皇上面前再多说说其中的关系利害的,现在当务之急是彻底诛除魏阉,让他再无翻生的机会……”
“嗯……这我知道,魏阉和柳傲雪所生的儿子只要在你手中他就不敢反抗……”
什么?云傲几乎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魏阉是个太监怎会跟柳姑娘生下个儿子呢?
“不错,其实魏阉此人说无宏图之志,他的权利都源于皇上,皇上既然要除他他亦没有足够的决心去造反,加上他视若性命的儿子落在我手中更是令他丧失了孤注一掷拼个鱼死网破的决心,所以这三个月来他只有眼睁睁看着自己经营多年的东厂被一点点毁灭,而他的心腹也被一一诛除了,要说柳姑娘也算是为我们正义事业做出了牺牲……不过她对这个儿子也是毫无感情,她是被魏阉假阳具中所存的男精强暴产子,我当日无法将母子全部带走,只能将成形即将出生的胎儿自她体内取出后就将她的伤口缝合,料想魏阉也不会为难于她,等一切事情都结束再救她出来吧。”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只是一个姑娘家给太监生孩子这事传出去让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啊?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切勿传扬出去。”
“侯爷放心,张某必当守口如瓶……”
“那孩子等魏阉伏诛后你打算如何chu理呢?我看用不着斩草除根了吧?他跟本什么都不知道。”
“侯爷放心,这孩子和柳姑娘都是无辜的,其实我也不赞成对东厂一干人的家眷赶尽杀绝,这样吧……这孩子就由我来抚养长大,让他将来能做个正直之人也算是补偿他父亲犯下的滔天罪行。”
“好……那就有劳张神医了,希望你能将这个孩子导入正途。”
接下来二人也没再多说什么,张若水告辞而去。
齐氏夫妇回到房中云傲坐在床上叹道:“柳姑娘真是不幸,想不到竟会被逼给一个太监生儿子,唉……她姐姐姐夫知道此事也不知会怎么做……这孩子更是无辜刚一出生就被张若水当成胁迫魏阉的工具,魏阉固然该死可是用这等手段……唉,张若水此人心性阴邪他虽助皇上侯爷诛除魏阉有功但难保他不是另有所图更有野心,这孩子由他教导岂会变成一个正直之人?”
“是啊,这家伙的心真是让人看不透……也许……我们可以把这个孩子从他手中救出来抚养他长大,你说好吗?”心怡嫣然笑道。
“好啊,心怡……莫非你有什么好主意?”云傲抱着心怡的双肩道。
“放心吧,我说到就一定会做到的,你放心吧。”
“想不到朝中之事如此复杂,皇上此举似乎确实相当不妥,若是真如李侯爷所言引发饥民的造反那可是……”
“唉……所以说你跟本不适合当官,江湖已经够复杂了,你要去当官恐怕三天就得挂冠而去了……我们行事也只凭问心无愧,天下那么多事那管的过来?这事我们又岂管得了?还是好好放松一下吧……帮我把靴子脱了……”
心怡抬起她那充满诱惑力的长腿,将纤巧的穿着绣靴的纤足放在云傲眼前。
云傲轻轻捏住她的纤足足踝稍一用力就将靴子抹下,靴中没穿袜子泛着股汗酸般的足香。
“娘子……你怎么没穿袜子?那等会……”云傲苦笑道。
“我就是喜欢你这么舔我……快点啊……”心怡娇笑道,五只可爰的足趾像是挑衅般朝他扬起。
“好……我就好好招呼他们……”云傲一矮身一口含住心怡赤裸的玉足。
“啊……好疼……真粗鲁……哈……好舒服……我就喜欢这样……哦……”
心怡直笑的浑身打颤,踢掉另一只脚的靴子,云傲口中含着妻子的玉足一边轻轻咬嚼着一边将妻子推倒在床上,今晚看来又是一场疲惫的大战了,心怡一旦发起情来不缠上一个多时辰就不会停,可苦了这位破邪刀君又要运起毕生功力将性欲高涨的妻子侍候到高兴方才罢休。
云傲解开自己的裤带竖起肉棍,心怡这边厢也解开下身的长裙和裙裤露出腿胯间肥厚鲜嫩的玉桃,二人甚至还不及脱去上衣就牢牢抱在了一起,肉棍闪电般直插进玉桃缝中……
“哦……”
“哦……”
“啊……”
“用力……”
“啊……”
子龙正将芙蓉狠狠按在床塌在她的玉体上尽情驰骋着,一向强势的芙蓉在床第间上却是出奇的柔弱,被他压的毫无还手之力。这回已经是今夜的第四次了,蚝首歪歪的垂在枕边两眼咪缝着口中轻轻呻吟着,一双玉腿被子龙夹在腋下无力的抖动着,口角不断渗出唾液,绝代女神捕竟被丈夫干的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子龙今夜真是很兴奋,他自从恢复了男人的尊严之后不复昔日的颓废,将心爰的女子杀的溃不成军,如今东厂灭亡大仇人魏阉即将伏诛,含冤不白的父亲被昭雪,被外放边关的家人也回了家,如此多的好事加在一起简直都让他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了,他真的是很高兴自己不但活了下来,而且还等到了正义获得胜利的一天,只是可惜石更淫了芙蓉的王渡还有那对淫僧师徒还没有伏诛,一想到芙蓉和自己成亲那天已非完壁就令他心中产生一丝阴影,而他始终要瞒过芙蓉撒了个弥天大谎,这种郁闷不快化为更强的动力令他加倍发泄在了芙蓉的身上。
“来了……”子龙一声大喝将熊腰猛的向上一顶,芙蓉亦不由自主的动着纤腰,二人胯间浆水四溅,两具肉体绷紧片刻后慢慢放松软了下来,房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芙蓉疲累不堪再无力气和丈夫继续下去,一双硕乳慢慢起伏着已经沉沉睡去,子龙发软的肉棍仍旧留在妻子体内考虑着再进行第五场大战。
此时门外轻响敲门声,被打扰了性致的子龙心中甚是不悦道:“是谁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子龙,是我……”
子龙一听竟是段云鹏的声音,他忙胡乱将衣裤穿上拖着靴子上前开门,只见门外站着的竟是段云鹏和曹化淳。
曹化淳看他这模样就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不禁皮笑肉不笑道:“房兄弟正在忙啊,抱歉了,我们有些急事要找你……”
子龙脸上红忙道:“公公说的那里话,有什么事进去……啊……”
此时想到妻子正全裸的躺在床上肉体横陈,怎能让他们进去?
“不了不了……你跟我们到辟静chu,皇上有一道秘旨给你……”曹化淳低声道。
“什么?皇上有密旨给我?”子龙此时方知事情重大,忙回身看了看芙蓉已经熟睡忙将门带上。
“什么……这真是皇上的密旨?”子龙浑身发抖的看着眼前被打开的密旨。
“这……这……使不得啊,为什么非要我去做呢?为什么皇上要我杀他呢?他……他对皇上可是忠心耿耿啊……”子龙语气中竟带着哭腔。
“闭嘴……你轻点,想让别人听到不成……”曹化淳怒道,他们此时正在李府的柴房之中。
“公公……是不是让皇上再考虑一下……”子龙忙压低声音道。
“开什么玩笑,皇上言出如山金口玉言岂能更改,他虽对朝庭有功可是……如今他屡屡与皇上做对,再这样下去他只会变成另一个魏阉,皇上要主执新政自然不愿为人所控,皇上对你如何?”曹化淳道。
“皇上对我房家恩重如山……子龙曾发誓对皇上效忠,只要皇上要我做什么我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子龙跪下道。
“是啊是啊……你原本就是一个被东厂通辑的钦犯,父亲惨死全家蒙冤,如今呢?你娶了美艳娇妻,父亲昭雪家人团聚,要助你提升功力,你的前途一片光明,这一切都是皇上所赐,难得皇上看得起你,你知道吗?只要除掉他后你就是天道盟的盟主,是皇上钦封的,你从此在武林中地位会有多高你知道吗?你最好还是想清楚……皇上要除掉他并不是一定需要靠你,这么做是对你最扣的考验如果你拒绝的话那你现在拥有的一切皇上也可以马上全部收回,你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吧?”曹化淳阴森森的说道。
“不……不要……我不要再过那种一无所有的日子……”
子龙的心开始动摇了,道义虽然重要可是对皇上的忠诚还有对芙蓉的爰自己的权利财富还有家人,这些加在一起几乎要把他压的喘不过气来,他实在无法想像自己一下子失去这一切的可怕景像。
段云鹏忙上前拉起他道:“公公,你不要把他逼的太紧了,子龙他是个明白人,他会按皇上说的做的。”
“嗯……最好如此,房兄弟,曹某言尽于此了,接下来怎么做都看你的了……”曹化淳沉着脸道。
子龙像行尸走肉般站了起来,他现在已经上了船就不可能再下船,他欠皇上的太多,多到几世都无法偿还,同样皇上要他还时他也必须去还……
“臣必当为皇上赴汤蹈火……臣马上就按密旨上去做……”
子龙眼中充满了浑浊,似乎他的灵魂已经逐渐消失了一般。
清晨,李府的家人李忠来送洗脸水却见门前站岗的两名家将歪着头靠在柱子上,轻轻一推竟倒在地上不到了,他顿时大惊忙推门进去只见一具无头尸体正坐在床头上,上半身喷出的鲜血溅的满屋都是,桌上还有用鲜血写的几个大字“血债血偿”。
“老爷……老爷死了。”
“老爷遇刺了……”
李忠尖声惊叫着……
除阉盟的盟主李穆竟在普天同庆胜利来到的一刻神秘遇刺人头被割开不知所踪,所有人都愤怒异常,凶手除了是东厂中人还能是谁?想不到东厂中人在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情况下居然还有能力潜入李府在所有人眼皮底下杀死了李穆更带走了他的人头,恐怕唯有九千岁亲自出手才能做到了。
“哼……东厂走狗简直猖狂,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之即竟敢暗杀李侯爷。”曹化淳满脸怒容道。
“杀光他们……”
“宰了姓魏的将他千刀万剐大家生吃了……”
“绝不能让他死的那么容易了……”
此时群雄群情激愤,恨不得马上就将九千岁抓来宰了一泄心头之恨。
“各位冷静一下,侯爷遇害此事还未完全察明,我怀疑有内石更隐藏在府内……”郑元头道。
“哦,郑先生此话怎讲,在坐的各位都是忠肝义胆之辈都杀过东厂的走狗,怎么会还有东厂内石更混入呢?”段云鹏道。
“我看昨日在侯爷门前站岗的两位家将喉骨被人捏碎手都未曾摸在刀上,似乎跟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下被杀,很可能凶手是他们认识且极为相信的人,侯爷死前是坐在床上的并没有去摸床头的长剑,也不是经过一番搏斗遇害的,所以我怀疑侯府中有内石更乘昨晚大家休息之时暗杀了侯爷……”
郑元虽心中悲痛但仍一话一句将话说完。
“是啊……上次王老英雄和老齐遇害也是不明不白至今不知凶手是谁,很可能这个凶手仍旧隐藏在我们之中啊……”秦康点头道。
“昨日最后离开侯爷是谁?”郑元问道。
“我和段将军昨晚和李侯爷说了说朝中未来的态势大约是亥时不久离开的。”曹化淳道。
“我和李侯爷后来又聊了一会儿就离去了,之后我去天佑房中和他聊了片刻后就回房睡了。”张若水道。
“张神医你说我后来回房睡了可有人看见?”云傲忍不住开口问道,他已经开始怀疑害死李穆的凶手就是张若水,虽然他昨夜亲眼看见他离开李穆房间但谁能肯定他去而复返呢?
“阿弥陀佛……我可以做证,昨晚我出门倒夜壶时亲眼看见张神医回房睡觉的,当时我还和他打过招呼……”觉悲在一旁道。
李忠道:“昨晚大约亥时末我帮老爷送洗脸洗脚水,那时他还活的好好的……可没想到……唉……”
郑元皱了皱眉头,目前似乎所有人都无可疑之chu,但亥时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却是无人得知。
“不用说了,凶手必是魏阉本人……只有他的绝世武功才能潜入李府而不被我们察觉,他杀侯爷就是为了报复……他自知末日将近所以想要在死前尽情报复……”曹化淳大声道。
“对……必是如此……”
“是啊……只有这阉狗有那么高的武功,所以家将和侯爷甚至来不及反应就遇害了……”
“宰了这阉狗为侯爷报仇……”
云傲突然瞥见一旁的子龙一脸苍白冷汗满额不禁心中奇怪,为何房兄变成这般模样?
“子龙……你怎么了?”一旁的芙蓉也察觉到他的异样。
“我……我没什么……我……我只是恨……我恨让东厂凶徒……在……在我们眼皮……眼皮底下杀害……杀害侯爷……”子龙说话时身子竟发起抖来。
“子龙你放心吧,恶有恶报,杀害侯爷的凶手必会被我们找到将他千刀万剐血祭侯爷……”芙蓉抱住他肩头道。
“啊……千刀万剐……你若是抓到凶手真的会……这么做吗?”子龙颤声道。
“当然,我现在已经不是捕头了,再不受国法约束,以前我总是缚手缚脚,这回我也要当个真正的江湖人了……”芙蓉用力拍了拍剑柄。
“好……好……”子龙点了点头,此时曹化淳用力一推子龙的肩头道:“房兄弟,侯爷遇害需要有人主执大局,不如就由你来负责追截魏阉一伙斩下他的狗头为侯爷报仇……”
“啊……好……好……”心神不定的子龙只能勉强应着声,此时大厅已经完全淹没在群雄的哭叫和怒骂之中。
“心怡?你觉得侯爷真是被东厂中人刺杀的吗?”云傲低声道。
“可能是,有可能不是,至少我认为除了东厂中人外侯爷还得罪了一个万万不能得罪的人啊……”心怡抬头看着天上的白云道。
“是曹化淳?他竟有如此大的胆子。”云傲道。
“可能是他下的手,但做出这种决定的应该不会是他,你想谁能指挥他做这种事呢?”心怡道。
“是……是皇上……为什么?难道就为了李侯爷……”云傲涩声道。
“这已经是足够的理由了,当今圣上杀伐决断绝非天启可比,他借机除掉侯爷这个绊脚石顺便嫁祸给魏阉,反正他也死定了倒不如让他死前背上所有的罪名。”
“皇……崇祯他怎可如此狠毒无情?我要为侯爷讨回公道……”云傲怒道。
“算了吧,我们这一切只是推测没有任何证据,就算有又如何?你进宫去把崇祯杀了为侯爷报仇?然后会怎么样呢?”心怡转身抱着他的虎躯轻声道。
“唉……侯爷一心为国对他忠心耿耿,劝谏反对他的种种举措也是希望他不会铸下大错啊,可是……可是……他心胸如此狭隘狠毒做事不留余地,他真的会是大明的中兴之君吗?”
云傲尽中深深产生了一种恐惧。
傲雪依旧被蒙着眼悬在房中,腹中的妖胎已经不在了,他到那去了呢?那阉狗怎么样了?她等待了太长太长的时间了,突然束缚在身上的天蚕丝一晃从当中断了开来玉体顿时摔在地上,身子被禁制了太久手脚竟半天仍动弹不得,要拔出身上的天蚕丝恢复行动恐怕还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你听着,我现在放你走……我也要走了……”耳边传来九千岁低沉的声音。
“阉狗……我要杀了你……”傲雪疯狂的吼叫着,玉体在地面上蠕动着但却站不起来。
“唉,你就算不杀我我也活不了多久了,你我的孩子被张若水所得,他是崇祯的人,他用这个孩子迫我不得抵抗,如今我大权旁落已经是一只日落西山的没牙老虎了,你想要报仇尽管可以追上来杀我,你是开腹取子chu女膜始终未破,我被崇祯贬去凤阳为先帝守陵,我想他们应该会在半道上动手的,只是我要杀我恐怕还是要付出代价的……”九千岁冷笑道。
“哈哈……阉狗我早说过你会有报应的……你的报应已经到了……你别走,等我恢复了功力后要亲手杀了你……”傲雪嘶声力竭道。
“那也要等你恢复功力之后吧,我没空再等你了……你恢复功力这些铁门自然困不住你……到时你就只管往南来追我吧……看看你是不是真有本事杀的了我……”说罢九千岁回身出门将三尺厚的铁门推上。
“别走……别走……阉狗……我现在就要杀了你……别走……”
即使关上了铁门九千岁依旧可清晰听得傲雪在门背后的嘶吼声,这像是来自地狱的厉鬼一般。
“娘……”山林之中一个小童正背着一筐草药向小屋奔去,大腹便便的晓丹自屋中走出掏出手帕为小童擦汗笑道:“忠儿,别要太累了,娘自己能料理的……”
“娘,您要照顾晓雨姨娘,又怀了孩子……忠儿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一脸憨厚的耿忠道。
当日极乐坊大战之前晓丹就将耿忠暗中救出藏在安全之所,京城爆炸之日他倒也是安然无羔,后晓丹带着母亲的尸体和昏迷的依亭以及途中救出的红蝎黄蜂逃出又带上他走了上千里在南方一chu山林中安家可谓过离俗世只为避开张若水的耳目,同时想方设法研制解除忘忧散的解药,平日里则只能用药物将依亭迷昏不让她恢复行动,红蝎黄蜂二女被解去疯狗丸的毒性后甚感激千恩万谢后亦自离去了。
“唉……这个孽种我怀了整整十三个月了,我喝了好多药想要打掉可就是不管用……”
晓丹无奈的看着鼓鼓的肚子,在这里呆了几个月后她的肚子就鼓了起来竟身怀有孕她都不知这是谁的种!想要将腹中胎儿打掉奈何无论多少药灌下去都是无用再加上耿忠连连劝慰称这也是一条生命不该这样扼杀,她才决定生下这个孩子。
摸着隆起的肚子她不禁感叹这个孩子为什么就不是云傲的呢?她和那么多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可偏偏就没和他……她不禁一阵苦笑,这个孩子竟在肚子里整整呆了十三个月,天知道生出来会是个什么样的怪物,这是对自己的惩罚?
“娘……刚才我在山下集市里听人说新帝登基已经废了东厂把魏阉罢官流放了。”耿忠一脸兴奋道。
“嗯……其实我已经知道了……”
晓丹淡淡的点了点头,其实她一直在关注着外界的事态发展,她选择隐伏不出一方面是怀孕一方面亦是不愿正面再和张若水发生冲突,毕竟对方的诡诈石更险实在远远在她之上,她实在不愿再失去自己重视的人了,但是已经那么长时间没有结拜姐姐傲雪的消息了,她到底怎么样了呢?
若是落在魏阉手中的话若许还不会有性命之忧,这次魏阉落的穷途末路的地步她会否出现呢?张若水这回又会打什么鬼主意?
晚上,晓丹独自一人挺着大肚子去林中采集药物她已经准备出山了,在出发以前要有个万全的准备制造足够的毒药和大还丹。
耿忠等义母远去之后一骨碌从床上跳起走到依亭床前摸了摸她的俏脸然后用力扯开她的胸衣和里面的肚兜,一双硕乳弹出在他面前直晃。
耿忠眼中淫光四射一口含住依亭的大乳房舔动着姨娘的乳尖,一手抚弄着她两腿间鼓鼓的阴阜才几下就感到指尖湿了。
而依亭睁开双眼一脸媚笑道:“小鬼头,弊坏了吧?让姨娘好好慰劳你的小棒棒……”
说罢一把将耿忠把上床三两下解开他的腰带露出白色的小鸡鸡,婷亭张开小口将小鸡鸡含住……
峨眉山上静恩正端坐念经,去年京城大战后掌门了恩神秘失踪,练心怡云傲后挟闵夫人为人质经历了一番历险终将练的两位师妹救回,心怡废了闵夫人的武功将她囚禁在峨眉后山,了恩不知去向很有可能已经死在京城那场大爆炸中,峨眉不可无主,静恩本想让心怡当掌门却被她婉言谢绝并称峨眉掌门不可成婚,但她已经嫁予云傲所以唯有静恩方有资格当上掌门,静恩无奈唯有坐上峨眉掌门之位,近来听说魏阉已然失势料想今后江湖上会变得风平浪尽一段时间吧。
突然一阵巨响,峨眉派山门突然垮塌了,一个巨硕的身形正一步步走上来,“峨眉的贱尼……佛爷今日光临此地还不快出来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