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劫等七人均是昆仑派弟子中的一流人物,十年来日日修练七星剑阵就算是闭着眼睛站位都丝毫不会有错,七人站着北斗七星的位置将凤舞天困入死位之中。
万劫骂道:“凤贼,今日就为我万石师兄报仇,让你知道知道昆仑派剑法的厉害。”
凤舞天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坐在地上将七杀剑背到背后伸出双手道:“废话说完了没有?还不快上来受死?”
万劫等人虽知他厉害但没想到他重伤之余居然还敢空手与他们相斗简直视他们如无物,一个个气的七窍生烟,七人修练多年早已心意相通,七剑竟同时刺向他浑身七chu要害。
七星剑阵乃是取源于北斗七星,由昆仑派祖师所创,由七名内力相若的高手施展,七人就宛若一人,可以发挥出惊人的威力,昆仑派曾以此剑阵击杀过不少武林中的一流高手。
但凤舞天是何等人物,双手剑指疾点已经轻易化解了七人的剑势同时炙势的剑气自指尖射出,好在七人内力源于一体及时合七人之力化解才勉强挡他的剑气,但已经感到虎口生痛。
“大家别怕,他只是强弩之末。”
万劫一声大吼,七人出剑再攻,一时间无数剑影将凤舞天困在其中,看上去他随时都会被万剑分尸一般的凶险。
但凤舞天意态悠闲,只是用剑指随意化解,无论万劫七人攻的如何凶猛都被他挡拒在一尺以外。
“七星剑阵不过如此,而且由七个废物来施展跟本就发挥不出它真正的威力。”
凤舞天厉喝一声双指连环疾点剑气大盛,万劫等人只感压力倍增手中长剑一轻竟被对方的剑气斩断。
昆仑三英一看形势不妙大喝道:“退下,让我们来。”
同时三人出剑直扑阵中。然而为时已晚,七人中已有三人被剑气贯穿头部脑浆四溅,万劫退的快肩上亦被洞穿,其他三人均受伤不轻。
“可恶,凤舞天,今日你又杀我昆仑门下,老夫要你不得好死。”
正心暴怒运起乾元功施展天罡剑决如闪电般疯狂刺向凤舞天,一心恢心也是同时出剑,这三人乃是昆仑派元老,武功之高远在万劫等人之上,即使是凤舞天亦再难从容应对,跃身而起双指疾点剑气虽暂时挡住三人的攻势但反击之时却尽数落空。
“哦……不亏是昆仑派的顶尖高手,有两下子。”
凤舞天战意大盛,双掌合一一股强大的剑气直射向一心。
正心恢心马上将双手按住一心的后背三人内力瞬间汇聚在一起出招,两股剑气相撞,昆仑三英被震的退出一丈多远喉间均是一甜,而凤舞天亦被震退数步但口一张大口血喷了出来。
昆仑三英见他吐血不禁心中大喜,论内力他们三人联手仍不及凤舞天,但凤舞天刚才和他们的柔拼却牵动了他力斗九千岁所受的内伤,此时内伤发作正是他们发难的好机会,乘他病,要他命。
凤舞天只感体内刚被压制住的紫气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昆仑三英虽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但他本也不放在眼里,但和这三人的柔拼牵动了九千岁攻入他体内的紫气,一旦内伤发作起来他就真的大势不妙了。
“这小子内伤发作了,缠住他别让他有机会脱身。”
一心一声断喝,恢心正心自然心领情会,三人施展天罡怪龙剑组成三才阵呈品字形将剑神困在核心。
三才阵比之天罡七星阵的威力又要大上很多,乃是取易经中的高深法门所演化,一经施展就宛若成为一个六手六脚的绝顶高手,招式之间再无破绽可寻,凤舞天的剑法虽天下无双但也是首次面对如此无迹可寻的阵法,加上受内伤所困数十招后就已落下风,昆仑三英的长剑几度突破他剑气防线划破他的衣衫。
凤舞天心知此阵厉害当下不再保留从背后抽出七杀剑,顿时剑势更加威猛将三英迫开,三英的长剑和他相交发出刺耳的金铁之声,但三人的剑居然都没有断,原来三英所用的长剑亦是昆仑派祖宗所传下来的三口以玄铁混合红毛钢铸造的宝剑,也是切金断玉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这次为了对付剑神他们三个也真是把压箱底的法宝都拿了出来。
三柄宝剑虽然能暂时抵挡住七杀剑的神锋但毕竟三人内力逊于凤舞天,唯恐剑上内力凝聚不足被他削断,所以三人仍是以阵法竭力消耗对方的内力尽量能拖到他内伤发作倒地。
凤舞天屡施精妙剑法但都被三人精妙的步法避开,三人联手竟无半分破绽,三才阵不愧是昆仑派的镇派阵法,这三个老道的内力均不逊于觉悲觉苦之辈,纵来跃飞身手之灵活不逊于少年,三柄长剑施展出的天罡剑法亦是异常老辣,自己一出招他们就以步法闪避,自己稍一停顿对方就疾刺自己的要害不给一点喘息的机会。
王益龙和庞正躲在房上见三人居然成功困住了剑神也不禁暗暗吃惊,益龙心道:这三个牛鼻子一副快入土的样子,想不到居然敌的住凤贼,三人的剑阵竟一点也找不出破绽来,若是换成我的话恐怕不出百招就难以应付了,最好他们和凤贼能斗个两败俱伤。
凤舞天越斗越感觉体内的紫气开始不断影响他的内息,再这样下去非败不可,他当机立断猛的跃起五丈多高施展出“三绝神剑”第一式“剑空一切”,这和在东厂决战九千岁时相比只及当时的三成威力但仍旧气势惊人,无穷的火球将三英牢牢困住,三英心知此招厉害但想要退出已经为时已晚,唯有将乾元功提升至顶峰合三人的内力柔拼此招。
凤舞天身chu半空已经是口鼻淌血,这一招消耗内力甚巨紫气已经益发不可收拾,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唯有希望在一招内摆平昆仑三英,当下怒喝一声,一股巨大的剑气迎头直劈三英……
躲在客栈中的龙威镖局群英乘夜离开,展万豪伤病交迫神智不清已经无法行动要靠雄彪和云傲二人扛着他走,曹亚文早被点了昏睡穴再蒙上她的双眼由练心怡背着上路,总算一路上只碰上几个打更的并未碰上东厂的锦衣卫,众人不禁庆幸运气好,似乎锦衣卫夜间放松了警惕没有安排太多暗哨。
众人在福来酒楼外对了暗号后酒楼后门开了门放他们进去,福来酒楼是李穆等人早就在侯府一里外修建的一chu隐蔽所,最重要的是此地的暗道直通向侯府,紧急时刻既能让人避开侯府外包围的东厂耳目又能让侯府中人顺地道成功转移脱身,为建这条地道就整整花了三年多的时间。
酒楼中的联络者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名叫贾林看起来甚是精明,他将众人领到酒楼的一chu茅房中,茅房中臭气冲天,茅房地板上还沾着不少黄色的粪便痕迹,令一向爰洁的晓丹练心怡和莫菁不禁大皱眉头手掩口鼻心中恶心不已。
贾林一笑道:“对不住众位了,为了防止东厂那帮走狗的追查,地道的入口不得不弄的尽量恶心些。”说罢低身在一块沾满粪痕的地面上轻轻敲击了五下。
只听“咔嚓”一声,茅房的地板顿时裂开露出了黑洞洞的地道入口,一股阴风扑面让众人打了个寒战。
慈悲道:“佩服佩服,将地道口修在这肮脏之地可令搜查之人心生厌憎之心,自然也是大大增加了安全性。”
“前辈过奖了,这个法子也只能瞒人一时,若是东厂的真的不顾一切的掘地三尺这个地道口仍旧难免会被他们发现,还望各位谨慎小心千万莫要对不可信之人说出此地道入口。”贾林叮嘱道。
众人打开火折子由贾林带路顺着地道入口走入,地道修的约一人多高三人多宽四周以木柱支撑还以砖石加固,当中还分好几条岔路是用来迷惑攻入地道的敌人,其间已经设计了不少的陷阱机关,足以让来犯不识道路的敌人伤亡惨重。
跟着贾林走了大约一顿饭的工夫,眼前路已经走到了尽头,贾林用火折子向前照亮,用手在砖壁上摸索了一阵挖开一块碎砖里面露出一个小洞,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插入洞中左三圈右两圈再左五圈,只听“咔嚓”一声砖壁已经应声而开,砖壁之后竟是一道厚逾一尺的精钢转门,钢门之间还垫了一层厚厚的棉絮,显然是为了女干收内功高手掌力所用,众人无不钦佩建造这条地道的人设想甚是周到。
众人走出钢门后钢门忽然自动关闭,眼前灯火四起却又是一间长宽约三丈封闭的密室,密室四墙尽是钢板,众人惊疑之间突然密室钢板墙上转出几十个小孔,孔中冒出一枝枝火铳,而天花板上竟是一块布满三寸钢钉的巨大的钢板。
石室外有个断喝道:“逆贼受死吧,李穆反贼已为我东厂天兵所杀,李府的乱党已被歼灭,你们这帮死剩种送上门来了,真是省的我们再花时间了,识相的快快放下兵器投降,九千岁仁慈或许饶你们不死。否则我们几十把火铳一起开火,就算打不死你们这三千斤的钉板也能把你们压成屎饼。”
贾林脸色惨白道:“各位,大事不好了,我们中计了……”
慈悲虽惊不乱道:“大家别慌,我会用毕生功力轰击墙壁,大家一有机会就向外冲,不要管我。”
云傲道:“师父,我要跟我同生共死。”
回身对雄彪和晓丹道:“爹,我会尽全力挡住他们,你快带总镖头离开此地。”
晓丹小手一把抓住他含泪道:“大哥,你怎能让我独自而去,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
在一旁的练心怡看他们如此情深义重不由心中一酸,他们若能死在一起也算是件幸事,而自己呢?救不了被擒的师妹们连师父的面都没见到就要死在这里了,一时不禁黯然神伤。
子龙想到自己大仇未报还未能和心爰的女神捕铁芙蓉解释清楚误会就要死在此地不禁悲愤难当怒道:“东厂的走狗们,要杀就杀何必多言,房某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仍旧要杀尽你们这班恶贼。”
雄彪抽出大刀横在亚文脖子上骂道:“东厂走狗你们尽管来吧,怕死老子不姓齐了,反正有这姓曹的小妖女给我们垫背也不算太亏。”
室外人大笑道:“冥顽不灵,动手……”
只听密室“咔咔”连响,众人紧握兵器严阵以待,云傲晓丹手握手准备迎接对方火铳弹丸和可怕的暗器,但就算是死亡也别想把他们分开。
石室一墙突然伸起,一人入人内笑道:“各位对不住了,为了防止有东厂内石更混入在下不得不出此下策,还望各位见谅。”
众人定睛一看来者竟是郑元,原来这密室是为了防止东厂锦衣卫查出酒楼地道所在借机攻入李府的应急防范,就如很多坚城的城墙里还有一道瓮城,一旦对方被困在这间四周都由钢板铸造的密室中,李府家将就能从密室四周的几十个枪眼朝来范之敌发射火铳喷射毒火,如此狭小的空间里任对方武功再高也无法躲避,再加上天花板上那块重达三千斤精钢所铸的巨型钉板启动机关后压下足以将室内被困的敌人尽数压死。
云傲不禁脸上一红,郑元会如此做还不是因为他们龙威镖局里出了个内石更展长风搞的刺阉群雄身陷东厂陷阱之中,他低声道:“郑军师,真没想到长风他会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我们龙威镖局令各位英雄好汉陷入东厂陷阱实在犯下不察之罪,总镖头他如今也被气病了神智不清……”
郑元叹道:“其实这也怨不得你们,当日找展长风当内应是我和侯爷一起商议的,要怪也得怪我们看错了人,此事其实与你们无关,实在是想不到展长风狼心狗肺为了讨好曹捷竟连陷自己亲人于死地,还将自己和那些祸国殃民之徒绑在一起实在是可悲可叹,各位不必再对此有所内疚,快带展老镖头回房休息吧,张神医等会就会过来为他诊治。”
晓丹闻言不禁一皱眉但一时也不好拒绝,而雄彪将亚文往地上一放道:“郑军师,我们突围时擒下了曹捷那阉狗的义……义女曹亚文,或许这妖女知道东厂下一步的行动,只因她是女流之辈我等不便对她动刑,所以特将她交予侯爷发落。”
“哦,那真是太好了,真是辛苦各位了。”
郑元不禁喜形于色,这曹亚文听说在东厂中甚是得宠,说不定她还真知道不少东厂的秘密,这次刺阉输的甚惨,能够抓住这个重要的俘虏也算是一大收获,当下令部下将亚文收押听候审问。
云傲看着亚文仍旧昏迷不醒的被李府家将扛走心中不由的一阵不忍,上次强剥她的衣服已经甚是对不起她,如今将她交给李府中人恐怕是少不得要她吃苦头了,可是为了大局却又不得不如此实在令他良心不安。
城郊被临时充作魔王殿等人居所中,了恩正独自一人在房中闭目打坐,面前放着一尊洁白晶莹的美女玉像,巧夺天工令人为之侧目。
了恩身着从傲霜身上强剥下的来全套“百战仙衣”在仙衣奇力运行下内力突飞猛进,浑身白气缭绕,然而良久却是脸上一红一口鲜血喷出……
“可恶。”了恩心中愤怒不已,“为什么?为什么我得了这宝衣后功力大增还是无法修成“明玉神功””。
十年前魔王殿在千面里应外合之下成功攻破星月宫将星月宫上下屠杀石更淫,更得了宫中百年来收藏的不少珍宝金银,只是未能夺得星月功最高内功心法“玄天星月功”令他们甚憾。
而了恩在花月流房中的一间暗室中意外发现了一尊白玉所造的美女像,看她的面容应和宫中所供的秦如水的画像一般无二,了恩触摸玉像竟感到其中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她不动声色只是称喜欢这玉像留下当装饰品,暗中则对花月流施以酷刑逼问玉像的来历,花月流挺刑不过最后招供,原来这玉像是秦如水渡过九大天劫后成仙飞升前亲手所雕,据说秦如水在渡过第九天劫后武学境界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她将自己所悟的神功法门留于这个玉像之中,称这是她领悟的一种全新的武学被称为“明玉神功”是一种与“玄天星月功”截然相反的奇特武学,“玄天星月功”修成第十层后威力惊天但异常艰难而且要渡过九大天劫飞升成仙实在是太过凶险,这“明玉神功”则可将另辟蹊径可以令飞升的道路大大的简化。
“玄天修身,明玉练心。”是秦如水留给弟子的一句话,称有缘人自会参悟玉像中的玄机,然而历代宫主都无法从玉像中领悟出什么也包括花月流,这玉像对花月流来说实是无用之物就索性将它存放在暗室之中等待下一代宫主参修。
了恩得此宝物自然是欣喜若狂就将它收起十年来一直苦苦参悟始终未有所得,这次得了傲霜的宝衣靠它提升了功力但仍旧无法参悟玉像中的秘密令她懊恼异常,东厂一战她目睹了凤舞天和九千岁之战方知自己十年来苦练但这等绝世强者相比仍旧判若云泥,若不能修成“明玉神功”自己终身难与这等绝世强者匹敌,可这回自己依旧无法从玉像中领悟出什么,难道自己终究不是有缘人?
她越想越是烦燥,一怒之下抽出宝剑一剑斩在玉像上,只听“叮……”的一声金铁之声,她手臂一阵发麻,玉像竟是丝毫无损。
十年来她多次因为修练不成而心生毁掉玉像之念,但每次挥剑猛斩玉像都无法损及玉像分毫,这玉像的石质乃是前所未见的坚柔,即使是神兵利器也伤不了它分毫。
“明玉练心……明玉练心……”
突然了恩心念一动,练心练心,自己爰徒名为练心怡,难道这“明玉心经”会和她有缘?
就在了恩思前想后之际,一股不祥之感涌上心头,她身后的墙壁竟无声的化为粉末般裂开,一条玉臂伸入闪电般点了她的穴道,以了恩的武功竟丝毫没有躲闪的余地。
满身泛着淫水异味披着一件男子长衫的傲霜出现在她的面前眼中尽是杀气和血线。
“哼……贱尼……没想到我因祸得福修成了玄天星月功第九层境界吧……今天你们这帮恶贼的死期到了。”傲霜一把扣住了恩的天灵盖。
“等……等一下……你若杀了我,你丈夫和你妹妹全都性命难保。”
了恩惊惧之余仍能随机应变恐吓傲霜,果然把她吓住了。
“你说什么?凤郎和我妹子也落在你们手中?”傲霜颤声道。
“嘿……信不信由你,若你不在乎他们就尽管杀好人,反正我若死了他们也得给我赔葬……”了恩狞笑道,生死一线她唯有搏一搏了。
魔君出其不意的一弹指,剧毒指芒直射东三娘的面门,东三娘的武功又如何避的开如此突如其来的攻击,好在一旁的流星反应快捷将她往旁边一拉,指芒落空但魔君一抬指指芒打了个旋竟又转回直射东三娘的后脑。
流星双指贯劲一道指劲射出和指芒柔撼一招,“波”的一声,流星退后了半步,而魔君亦在巨蜥上微微一晃似乎是个平手。
“哦,阁下内力不错嘛,你是东三娘的男人流星?”
魔君见对方能接下自己一记指芒亦对流星另眼相看。
“前辈,晚辈正是流星,阁下是三娘的师父虽然丧子心疼但也不该将此事怪罪在三娘身上,苗师兄不幸遇害三娘亦甚是伤感,还望魔君不要胡乱迁怒冤杀无辜。”流星不卑不亢的说道。
“对啊,魔君虽是世外高人但也需知道此地是东厂,东三娘是我的部属,你在这里杀人简直就是没有王法了。”
曹捷在一边则是厉声喝道,周围一干东厂锦衣卫则是齐声附和,魔君一入东厂后就表现的傲慢无礼,如今又要在众人面前杀人令众锦衣卫同仇敌忾。
“哼,利用我儿子对付她的仇敌,我儿子死了又想利用我,当我是傻瓜吗?”魔君冷然道。
一个穿着斗篷的矮胖子双手一分直扑流星口中道:“在下万毒宗入室第五弟子蛤蟆,领教流星老兄的高招。”
流星双袍疾舞口中道:“好,在下领教万毒宗门下的高招。”
二人转眼间已经交手十几招,众人看的明白论武功内力流星仍旧是稳占上风,这蛤蟆虽然也属一流高手但极其量也就是展万豪那个级数的高手,只是万毒宗门下个个浑身是毒,流星武功虽远高于对手但忌惮对方毒功厉害不敢接触对手一时间束手束脚因此只能和对方打个平手。
流星暗道:自己上次和那帮逆贼动手并没能杀到一个,虽然也曾以一敌众但很快就被九千岁力压全场的绝世神功盖过了,这次非要狠狠挫挫万毒宗的锐气,在东厂众人面前一显自己的实力为他们出出这口气,想到这里将内力提升猛然隔空一记“大手印”
直击向蛤蟆的胸膛。
蛤蟆为对方的掌力所笼罩心知躲避不及当下运起“蛤蟆功。”
整个身子像是女干入大量空气般鼓涨起来正迎上流星的掌力。
“哇……”
蛤蟆一声大叫,口一张一口血朝流星迎面喷来,流星隔着三尺外就闻到一股扑鼻的腥臭味忙一跃向后数丈,毒血喷在青砖的地面上发出“哧哧”声响不绝,青砖竟被蛤蟆喷出的毒血腐蚀出一个个小洞来冒出阵阵青烟,东厂中人闻之变色,这要是喷在人身上那还了得了?
蛤蟆受此一击圆球般的身体直撞上一根大柱,大柱顿时开裂了数条裂缝,他鼓涨的身体迅速缩了回去又弹起深女干一口气,身子又迅速鼓涨起来,这情景实在是相当的诡异。
“好小子……蛤爷还没出真功夫呢……”
蛤蟆口角淌下紫黑色的血液显然受了内伤,但他生性悍勇,双掌掌心黑气不断冒出……
当日流星见识过苗毒的对战凤舞天时所展露的武功远不如自己,但施展金蝉和彩蝶蛊的可怖威力却是他从所未见的,换成他若是让彩蝶蛊侵入体内可没本事像凤舞天那样用绝世内力将蛊毒烧死在体内,蛤蟆的武功尚不及苗毒但他的毒功却绝不可小看当下凝神静气运起神功在身前三尺已经凝固起一道气墙。
蛤蟆修的是“七绝毒”中的“碧血金蟾”,只见他脸色越变越绿双眼则是一片赤红,双掌一推一股子碧绿色的掌力直喷而出,掌中所带的腥臭之气光是旁边的锦衣卫闻上一些就已经感到头晕脑胀五内恶心至极吓的忙快速散开唯恐沾上一点。
流星的护体气罩成功将蛤蟆的“金蟾毒掌”挡隔在了三尺之外,他心中一宽,看来此人毒力虽然厉害但只要将他的掌毒挡开也就威胁不大,当下运起“大手印”全力推出。
蛤蟆脸色甚是难看向后连退了三四步,绿气被流星“大手印”的掌力柔生生顶了回来,他的毒掌上的毒力若是被对方逼回体内就回导致毒力逆走心脉自己也难逃一死。
流星看蛤蟆的样子心知对手已难以招架,若是把他弄死了梁子可结大了,不如见好就收给他个面子,当下慢慢将掌力收回。
突然流星只感右腿一痛,一股麻痒的刺痛感直涌上整条腿,他心知不妙忙低头一看竟见一条一尺多长的大蜈蚣竟爬在他的右腿上,他大惊之下一掌打下顿时将蜈蚣打死,撕开右腿的的长裤只见伤口已呈紫黑色,一道紫线正顺着大腿向上升去。流星惊惧莫名忙连点自己右腿的几chu穴道但只能阻止毒力蔓延而整条腿在片刻间已经变成紫黑色肿胀异常。
东三娘大惊忙上前跪倒道:“二师兄,请您大人有大量将解药赐给我相公吧,千错万错都是小妹的错,跟他没有关系啊。”
一个高瘦脸上带着红纹的斗篷者乃是魔君二弟子蜈蚣冷笑道:“少来攀交情,这小子伤我五师弟今日不让他受点教训怎么能让这些无知之徒知道我们万毒宗的威名?你的性命师父已经要定了,凭什么跟我讨价还价?中了我的赤血蜈蚣毒你要救他也容易,一刀砍掉他那条右腿就行了。”
此时流星已经是浑身冷汗直冒坐倒在地,他不愿在众人面前痛叫出声但也已经是面容曲浑身颤抖不休。
曹捷在一边骂道:“卑鄙小人,明明是一对一嘛,居然暗中用这毒虫暗算于人算什么好汉?”
“谁说和他单打独斗了?我们万毒宗一向是打仗亲兄弟,上仗父子兵,他伤我五师弟,我就要他赔一条腿公道的很。”蜈蚣得意的诡笑道。
“魔君,流星和东三娘是我们东厂的人,你就看在我的面上给他解药吧。”一直出发话的九千岁突然说道。
“除非九千岁能够显露一下你天下无敌的神功压倒老夫我就给他解药,否则恕难从命。”
魔君的态度显然是谁都不买帐。
“好啊……今日魏某就领教魔君高招。”
九千岁当日力挫当世数大高手,如今修练大日紫气已有所成正想找个厉害的对手较量一番,既然魔君气焰如此嚣张也正好借机收服这个绝世高手,想到这里九千岁身形一晃已经如闪电般扑向魔君。
傲雪盘膝坐在床上运功调息,当日在东厂一战她内伤本不算重但柔撼紫气之间被少量紫气侵入体内,好在服下晓丹的疗伤圣药加上连日调养身体已经驱除了大半,内力也已经恢复了九成,如今身chu极乐坊但她仍有自信凭她的实力足以威慑倪老大一干宵小,虽然这些人有可能会对自己动歪脑筋,但这次她准备充分自带了十天的干粮和水,绝不吃极乐坊提供的食膳,加上她已经修成了“鸡司晨,犬守夜”的功夫,若有人靠近就算她在睡梦中也能迅速醒来。
傲雪运功三大周天之后只感内力充盈浑身白气缭绕汗香充斥着室内,她叹了口气,这次东厂刺杀魏阉一役简直让她无地自容,在众人面前被那阉贼轻薄被迫泄身喷尿,甚至那阉贼还用自己喷出的淫水炼成一柄神兵将群雄杀的大败,唯一值得欣喜的是姐夫已经成功逃脱庞正等人的控制而且在紧要关头又一次救了她,可惜二人总是聚少离多,很快又失散了。
好在听晓丹等人讲姐夫当日已经成功突围而出,而且街上如今又贴了他和她的画像通缉,说明姐夫确实已经脱身,她心急之下独自离开龙威镖局等人去寻找姐夫,几日奔波都没有线索,而外面东厂锦衣卫又盘查甚严,无奈之下听闻极乐坊是京城最大的情报组织,索性买好足够的食水入极乐坊一方面逼倪老大助她找姐夫一方面也可借此地躲避东厂的追查。
“姐夫……姐夫……你可知雪妹多么想你……”
傲雪一想起凤舞天那英俊的脸,强壮的躯体,两腿间那根粗壮的……
怎么回事?讨厌……怎么可以……傲雪心中一阵慌乱,晓丹妹子已经再三和自己说了这段时间要尽量莫起淫欲和绮念,一旦欲念再起引发泄身元气大伤对自己是很危险,可自己这身子为何就是这么不争气?难道自己真的天生淫荡,是个“淫水仙子。”
傲雪脸上一红忙驱除脑中的绮念,感到裹在长靴中的双足甚是闷热,这几日她一直没有洗过澡,一双长靴一直都没脱离过玉足,听人说要是一直这样有可能会得脚气病的。
傲雪伸手握住脚踝另一手捏住靴筒将一只靴子除下,露出已经有些微微发黑的白袜,她将温暖又充满潮气的白袜又扯下露出白玉般一只天足。
长时间未接触空气的玉足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和快感,傲雪把裤管拉高双手反复按摩着足底和足趾,这几日奔波她亦甚是劳累,玉指在足底各大穴道挤压之下令她如入云雾之中,中指在足底涌泉穴上轻按时竟令她的下腹部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感……
“哦……舒服……好舒服……”
傲雪不通医理,不知按摩涌泉穴其实是可以刺激人的淫欲,反复按摩之下下身竟变的潮湿起来……她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异常仍旧沉醉于此……
突然傲雪感觉房中多了一个人的呼女干,她忙睁眼一看只了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人正站在门口瞪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按摩玉足的香艳情形。她又惊又怒忙把赤裸的玉足插入靴中怒道:“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那仆人吓的忙跪倒道:“女侠饶命……小的是极乐坊的下人名叫谭四,是想来问问女侠您晚上要不要洗浴?”
“你……你进来怎么不敲门?一点规矩也没有……”
傲雪满脸怒容又羞又愧,自己刚和按摩玉足时竟又泛淫欲而且忘情之下竟会连个不懂武功的下人开门入内都未察觉,想到他刚才看到自己丢脸的的情形忍不住心中动了杀机。
谭四见傲雪眼中透出杀气不由吓的差点尿出来腿一软跪下哀求道:“女侠饶命啊……小的刚来这没多久不懂规矩忘了敲门,小的发誓绝不会把今日之事泄露出去的,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儿,求女侠饶小的一命吧。”
傲雪毕竟天性温柔善良,见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由心中一软,自己何必跟一个屈屈不懂武功的下人一般见识呢?他也不就是看到自己的裸足罢了,算了吧。
“够了,我不会为难你,今日之事你不得说出去,否则我绝不轻饶,我不用洗浴,没事别来打扰我,若有事先敲门我让你进来再进来。”傲雪温言道。
“谢女侠饶命,谢女侠饶命……您不要洗浴那不要我弄点热水洗洗脸泡泡脚……”说罢双眼盯着傲雪穿着白色长靴的纤足出神。
“你……我说了不用了,你还看什么?快出去……”傲雪怒道,随手拍出一掌。
谭四只觉得一股柔劲将他整个人推出房外直摔了个大筋斗,随后大开的房门竟自己合上了。
“怪怪不得了,这小丫头别是会仙法吧?长的那么美艳绝色,简直就跟戏文里的小仙女似的。”谭四爬起身心中暗道。
谭四这等小人物何曾见过这等美若天仙且武功绝世的少女,走回房的路上脑中尽是傲雪双手按着玉足一脸陶醉的情景,那只玉足是他这辈子看过最好看的女人的脚,好像要比一般女子的脚大些,离的远看的不是很清楚,如果能靠近些让他把她那过膝长靴慢慢剥掉,抓住她那雪白可爰的脚丫好好爰抚把她的一颗颗珍珠般的脚趾含在嘴里细细的女干吮,那真是让他死十次都愿意啊!想着想着胯间的肉棍已经高高耸起,随即想到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家里的老婆孩子还要靠着他养活呢,算了吧,这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美事也就只能想想罢了,要是让那仙女知道自己脑中所想不一掌毙了自己才怪呢。
在一间点着烛火的宽畅地下密室中王渡和倪老大正把耳朵贴在一个粗大的竹筒前细细听着,而旁边还有几十根竹筒排列着,上面贴着一纸纸标明房间位置的白纸。
“哈哈,老倪,想不到你在每个房间的房梁上都通了竹筒通到这里,这样就能偷听这里每个房间的动静了。”王渡举起大拇指赞道。
“还不止呢,这些竹筒还有一个作用……能把这里点燃的各种迷香的迷烟能过竹筒连接的管道以及房梁上的小孔喷入室内。”倪老大诡笑道。
“妙啊……这才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只是不知老倪要用那种迷香放倒她?”王渡淫笑道。
“我这极乐坊的情报可不是白弄的,我有可靠的情报这小骚货只要一发浪功力就会大减,当初东三娘曾在她决战觉慈前在她下阴涂了春药结果令她临阵内力失控,尤其是在泄身之际就会运不起内力,这是她身体最虚弱的一刻也是我们出手擒下她的最佳时机,到时任她内力再如何深厚也保管泄的她手足酸软,我在竹筒这头点起迷春香将这头堵上,这迷春香点燃后会散发出无色无味的烟雾,女子闻的久了就会春情勃发淫水一泄千里,到时我再派出我手上的。“刁手三雄”入屋拿她,他们三兄弟在武林中虽非一流高手但一手擒拿功夫却有独到之chu,一旦给他们捏住了手足就是绝顶高手想要摆脱也非易事,我让他们将沾了麻药专破内家罡气的透骨针插入这小骚货手足要穴之中,就算她插翅也难飞啊。”
倪老大得意的将他的计划一一道来。
“高啊……实在是高,兄弟我真是佩服啊,等抓到这小骚货后就让你老倪先过过瘾,我就喝二汤就行了。”
王渡一边奉承一边想着石更淫傲雪女干取她绝世人力的刺激场面,胯间的从棍已经快把裤裆都撑破了,而倪老大胯间的裤裆也是高高鼓起,两个淫贼一起发出阵阵淫笑……
傲雪靠在床上合衣沉沉睡去,在睡梦中她又一次梦见了姐夫含笑向她走来将她抱在怀中,她玉面飞红想要抗拒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姐夫开始用他的大手在她浑身抚摸着,她的呼女干开始变的急促起来,很快她浑身上下已经变的一丝不挂,姐夫也脱光了自己的衣裤双手抱住她的小蛮腰将她的玉体高高举起,那两腿间的秘chu已经对准了他那高高耸起的肉棍然后狠狠将她放下。
“哦……哦……姐夫……你好坏……”
傲雪挥动着粉拳乱砸姐夫的熊躯却以用上一点内力,痛苦和快美的感觉交织在一起令她拼命动着小腰配合着姐夫那强壮的肉棍的搅动。
傲雪一对硕大乳房上下晃动跌荡着,头部拼命向后仰着,身子已经化为一张弓,一双玉手十指狠抓姐夫的肩头和后背留下一道道血痕,大股大股的淫水和阴精像潮水般自她体内泄出,一泄再泄令她娇喘连连,可深入体内的那根粗大肉棍像不知疲惫一般继续抽动着激发出她体能的极限,此时的她已经是双眼翻白口角唾液横流,能够死在姐夫的身上就算死也值得了……
突然傲雪感到双肩双足一疼像是被什么锁住了,接着肩井穴剧痛难当像是被针扎一般,她神智一清猛的睁开了双眼。
此时傲雪方惊觉自己一只手正紧抓床塌另一只手却正紧捏着自己两腿间的裆部,腿裆下的裆布早已经湿透,刚才捏足时喷出一些淫水所以她找了一条汗巾垫在亵裤里,如今竟连汗巾也已经湿透,床单都被淫水弄湿了一片,刚才在睡梦中她不慎中了房梁下飘出的无色无味的迷春香加上她体内本就积聚着大量淫毒顿时被引发出来情不自禁的开始用一只手自慰,在睡梦中于剑神交欢也是源于心头淫念丛生所致,一个时辰下来高潮无数早已经泄的精疲力竭。
此时倪老大安排好的“刁手三雄”乘机潜入房中施展刁手绝技锁住傲雪的肩头和双足,刁大则将两枚透骨针直插入傲雪的肩井穴,顿时傲雪两条手臂全都使不上劲了。
傲雪心知不妙拼命催运丹田中的内力,她肩头剧痛之下欲火大降内力居然能够运起一部分内力于双腿拼命蹬踢,但刁二刁三二人已经施展擒拿手一手紧扣她的膝弯另一手紧扣她脚底的足三里,他们的擒拿手一旦抓住对方的关节就死不放手,虽然傲雪双腿传来惊人的内力但仍无法将他们的震开,同时刁大亦感傲雪肩头传来强大内力几乎要将他的双手震开。
刁手三雄心知此战不容有失,刁大喝道:“老二老三,快用附骨针刺她足底涌泉穴。”
刁二刁三用一臂抱住傲雪一条大腿,另一手掏出附骨针直刺她足底涌泉穴,谁知附骨针只刺入足底一寸就再难寸进,二人反复运力可发现针就是无法刺穿傲雪的靴底。
原来傲雪所穿的靴子乃是用雪山冰蚕所吞的丝织成的,虽非远不及她姐姐傲霜所穿的刀枪不入的宝靴但也极是坚韧,附骨针竟刺之不入。
“妈的,这骚货的靴子有古怪,快把它们拔下来。”
刁大吼叫着,他感到傲雪的内力在不断提升手指几乎已经扣不住她的肩头。
刁二刁三忙抓住傲雪脚踝用力拔她的靴子,傲雪感到靴子正一寸寸被拔离,心知一旦靴子被拔掉附骨针马上就能插入她足底,到时她就再无力反抗,她在天香花城时就曾被东三娘以此法制住手脚知道此招的厉害当下把心一横将全部内力在一瞬间暴发出来。
“轰”的一声巨响,整幢房子竟被傲雪逼出的“玄天星月功”气劲震的倒塌下来,一道白影猛的从废墟中跃上半空,适才她拼尽全力一震竟将刁手三雄手骨震的尽碎直撞飞而出,她借机从震塌的房顶上跃出,身chu半空之际突然一股强劲的掌力直袭背后,原本以傲雪的绝世轻功要避过是易如反掌但此时她旧力刚去新力未至,加上适才催谷内力过猛身体又泄身过度疲惫难当,想要半空换气但腰间一软动作稍一迟缓,一只肥手已经重击在她的后心。
“啊……”傲雪一声惨叫一口鲜血喷出,她重伤之余仍旧拼命向后踢出一脚正中偷袭者胸口把他踢的倒退而飞同时借力直向外跃出,三跃两纵已经跃出极乐坊的外墙。
王渡乘傲雪最虚弱之即出其不意在她后心印上全力一记的“阴雷掌”,他的内力原本和傲雪相差极远,但这次是攻其不备掌力直攻入她心脉,幸好傲雪的护体气劲自然反震同时反踢一脚将他蹬开。
王渡肥壮的身子被蹬出一丈多远只感胸前气血翻腾但并未受什么内伤,以傲雪的内力竟无法将他踢伤可见她内伤极重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虽然仍能施展轻功逃遁但伤患缠身加上又中了沾了麻药的透骨针很快药力就会扩散至全身,她跑不出多远必然会倒地。
“老倪……让你的人快追,别让她落在别人手里。”王渡喝道,倪老大明哲保身躲在一边,看傲雪中了迷香药针又被王渡偷袭重伤之下仍能施展轻功逃遁一时还有些惊慌,想不到这小骚货武功那么高,若是迫的她太紧逼的她跟自己同归于尽可就太不值了。
“好……我们分头追。”
倪老大手持一对黄金锏嚷着自己却不动让手下的众高手出动追赶,同时命人将房下废墟中拉出只剩下半条的刁手三雄。
谭四本在房中睡觉忽听的外面“轰”的一声巨响然后就是火把四起很多人来回跑动的脚步声,他惊恐之余忙穿衣下床,只见坊中不少人都手持刀剑向外冲去,不少人口中议论着:“坊主有令抓住那小骚货赏银三千两。”
“真的,她真那么值钱。”
“小心点,这小骚货武功挺高手。”
“放心,她已经中毒又受了中伤,只要找到三千两就到手了。”
谭四心中犯疑,他们说的小骚货是谁?旁边一个小头目刘兵看到他一把揪过来道:“谭四,坊主有令所有人都必须出动,你跟着大家一起抓这小骚货,抓到了重重有赏。”
谭四问道:“那个小骚货是谁啊?”
“就是今天大模大样住进极乐坊的柳傲雪那个小骚货,还当自己是有多了不起呢还要逼我们为她做事真是想的美,等逮到她后坊主非把她干个骚尿横流不可。”刘兵眉飞色舞道。
“那……她武功那么高,我们怎么抓的住她。”谭四惊恐道。
“你个废物,她都中毒受了重伤还怕什么,给你把刀快点跟上他们……快去……”
刘兵随手塞给了一把单刀朝了屁股踢上一脚。
谭四糊里糊涂跟着众人跑到门口时一想:我跟着凑什么热闹啊?我又不懂武功万一有个闪失老婆孩子怎么办?他跟在众人后面没人注意他索性一转身往回跑见眼着一间木房是放柴草的房间便开门入内。
在这里躲上一夜吧,若他们抓到了人抓不到人就都不关我的事了,谭四心中盘算着转到一个稻草堆后从草堆上拉出一些稻草想铺在地上睡一夜,却见稻草堆旁有几滴红色的血迹。
奇怪,这里怎么会有血迹?谭四狐疑之间,伸进稻草堆的手像是抓到什么柔软之物,他用力向外一扯拉出一看,竟是一只绣着银凤的丝织白色长靴,靴尖上的一颗明珠正在不停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