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丹经过几日的研究已经找出了医治房子龙男根不挺的方法,先用一些带刺激性的药物刺激子龙男根的神经然后用沾了她调制的壮阳奇药的金针扎入他男根周围的穴道果然极具效果,子龙的男根居然开始有了膨胀的感觉,萎缩的男根亦开始变的粗壮起来。
这一日,晓丹下了大剂量的药物给他喝下再用金针刺扎了他的穴道伸出一只玉手正要帮他按摩肉袋,子龙红着脸道:“晓丹,不用了,这个我自己来吧。”
晓丹也知道对方不愿她和云傲之间产生误会,何况子龙让朋友帮自己手淫实在是件很难堪出丑的事,她唯有笑道:“房大哥,那你自己……自己做吧,如果有什么变化再跟我说。”说罢转身出门。
子龙谢过晓丹后送她出门然后关上门转身入帐趴在床上,右手捏住自己的肉袋左手则抱住枕头开始性幻想。
在他脑中很快浮现出芙蓉穿着一身捕快的官服出现在他面前,然后他开始一件件的帮她脱衣,芙蓉一脸媚笑的躺在床上任他把玩,很快官服长裤肚兜亵裤长靴白袜全都离开了玉体,芙蓉已经是全身赤裸晶莹如玉……
“啊……啊……啊……”随着脑中幻想的不断加深,子龙扭捏自己肉袋的指力也开始不断加大,口中气喘吁呈身子耸动不停,身下压着的枕着已经完全幻化成了芙蓉那健美修长的玉体。
“芙蓉……芙蓉……”子龙疯狂的亲吻着枕头,脑中想象中自己和芙蓉在床上欲仙欲死的欢好场面,突然他只感下身一热,一股热流从勃起的男根前端喷射而出,他又惊又喜忙起身观看,只见床单上有一小滩青白色的糊状物,正是他几年来都无法喷出的男精,太好了,我终于恢复了男性的尊严了,我可以和芙蓉欢好了。
他抓起被单将男根上的男精抹了抹穿上裤子下床开门,只见晓丹仍站在房门外等待着,晓丹一看他兴高采烈的样子便猜到结果,但仍忍不住问道:“房大哥,你……你已经恢复了?”
“是啊,晓丹妹子,我的病已经好了,你真是神医降世啊,我房家从此不至于绝后,我可以去找芙蓉解释清楚误会了……”
子龙激动的两眼含泪不知该如何感激晓丹。
“房大哥,什么都别说了,等铁姐姐再回来你就可以和她解释清楚误会,你们就可以快点择日成亲也算了却人事一桩大事。”晓丹笑着说道。
而此时躲在一旁偷听的天佑则是一肚子气,他的毛病是治好了,可是我的心病呢?晓丹始终不肯接受我的爰,她始终不能看透齐云傲的伪君子面目,我怎么才能让她明白呢?他摸着怀中的一包药心中一时天人交战,如果我对齐云傲和练心怡二人下药让晓丹看见他们通石更欢好的场面晓丹必会对那小子死心,可是……
可是这么做自己未免也行了小人嫁祸之举实在有欠光明磊落,若是将来让晓丹知道了此事,她一向嫉恶如仇必然会对我……天佑心中正邪交战难以决择。
李穆和他的幕僚“武诸葛”郑元以及骆重山商议多日决定在两天后的晚上集众高手之力夜攻东厂,兵分二路,一路佯攻正面女干引东厂番子们的注意,而另一路则攻打九千岁所住的千岁府第,从空静口中得知九千岁武功深不可测,所以这一路当中都是顶尖高手,由傲雪、紫华、觉苦、觉悲、慈悲、空静、张飞雁、展万豪、齐云傲等高手组成,到时由其他高手拖住九千岁摩下的五虎、十狗、四十孙,而集中绝顶高手之力围攻他料想他武功再高也难抵挡众人合力到时必可伏诛,而后再由李穆率军直捣紫禁城逼天启退位让位于信王,信王登基之后下旨彻底铲除阉党,为被陷害的东林党忠臣义士平反昭雪到时重振朝纲必可海内升平,大明中兴指日可待了。
若是行刺失败众人则要不可恋战,否则九千岁的爪牙随时可能调动京城的“神机营”来对付他们,“神机营”是大明最精锐的火器部队,众人武功再高也难抵挡火器之威,所以唯有速战速决,若不能得手则要立即撤退。
三人将计划制订后之后又反复嗟商了几遍后召集群雄将此事告之,众人顿时兴奋的擦拳摩掌恨不得马上就能杀入东厂斩杀九千岁这祸国殃民的阉狗太监,慈悲无意中看到庞正身后的益龙心中不禁一动:这青年双目神采奕奕必是内功绝顶的高手为何藉藉无名?
益龙这几日已经将傲雪身上女干取的近七成的“玄天星月功”内力融会贯通化为青城派内力“青城九鼎决”,再服下三粒玉雪丸,此时他的内力之高只稍逊于傲雪鼎盛之时,他神功大成心中亦是雄心万丈要在江湖上扬名立万更要亲手斩杀凤舞天为父报仇,突然看到慈悲双目朝他射来不禁心中一惊忙低下头来,心中暗忖这老鬼武功好高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云傲知道子龙隐疾已经治愈亦是甚是高兴,他和晓丹的手始终握在一起,他已经想过了,等诛杀了魏阉之后他就和晓丹成亲然后一起行侠江湖过着神仙般的日子,晓丹则是心中隐有不祥之兆,一切真会像他们想像中那么顺利吗?她看着坐在李穆身边微笑的张若水,此人罪大恶极而且娘亲还落在他的手中,他和东厂的崔应元有很深的关系必是东厂派来的石更细,这个计划一定会被他泄露给九千岁到时等待众人的恐怕是一个巨大的死亡陷阱,但是她又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对方的阴险嘴脸,若是贸然和他翻脸恐怕还会被他反咬一口。
晓丹和云傲各怀心事都没有察觉到天佑和练心怡都在注视着他们,二人心中所恋之人都不爰自己实在是心中感伤,而若兰红蝎黄蜂三女这几日已经结为好友终日嘻戏玩闹浑身把刺杀魏阉当成什么危险之事。紫凝紫芒觉苦等几人因为犯下了天理不容的淫戒一个个都变的颇为低调默然不语,担心自己的丑事会被人揭露。
“对了,这几日为何没见到柳姑娘?”李穆突然问道。
“大人,前几日侍候柳姑娘的丫环说柳姑娘几日前练功时伤了元气,所以要花几日时间调息恢复功力,这几日一直坐在床上运功,丫环进去送水送食物她也没有招呼。”郑元说道。
“柳姑娘既然有伤在身为何不跟我们说呢?两日后就要刺杀魏阉了,到时我们还得借助她的力量。”李穆急道。
“李兄不必过虑,小弟愿前去探望一下柳姑娘,顺便也可相助她治伤。”张若水在一边说道。
“那就有劳贤弟了,也顺便替我通知两日后的行动。”
李穆见张若水愿意相助就把心放下了。
众人散去,庞正益龙紫芒等人聚集在一起商议。
“庞掌门你看那贱人会不会把我们操她的事跟张神医说出来啊。”紫芒做贼心虚有些紧张的说道。
“哼,贫僧是中了你们的圈套才会对柳施主做出……唉……罪过啊罪过!”觉苦满脸无奈的叹道。
“大师,你也就别再假正经了,当日你看到那贱人的奶子兴奋的连你下面的小和尚都竖了起来当我们没看到吗?这次不过是让大师得偿心愿和那贱人一尝男女性交之欢,你当了一辈子和尚当没尝过女人的味道岂不可惜?这贱人虽下贱无耻但能和大师这样的有道高僧合欢也算她的造化了。”庞正在一边蛊惑道。
觉苦脸一沉“哼”了一声,但又似乎默认了庞正所说的话,能和傲雪这样的绝色美女上床难道不是一直压抑在他心中的欲望吗?如今淫戒已经破了,他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觉苦和觉悟一样都是压抑了太多的欲望一旦破戒欲望就如洪水猛兽般奔涌而出。
觉苦冷然道:“你们陷害贫僧到底有何阴谋?若是想要不利于少林的话我宁可自尽也不受你们的要胁。”
庞正摇头道:“大师是错会了我们的意思了,我们只是不想便宜了凤舞天这狗贼,他杀害了正道那么多英雄好汉岂能轻易就把这些仇恨揭过去呢?我们这些人和凤狗贼都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大家就该联起手来替武林正道铲除这个祸患。”
其他几人都是连连点头称是。
觉苦阅历颇丰料想事情绝没那么简单,冷然道:“你们到底有何打算我不清楚,你们迫我石更淫了柳施主到时凤舞天必然会疯狂报复少林,我不想跟你们合作也不行了,只是我已经当时已经跟柳施主照了相,而你们却蒙着脸这样的话岂不是让我担当了全部的麻烦?若要精诚合作你们也要在柳施主面前自暴身份,否则我就自己去和她说出你们的身份,你们对我不仁我也对你们不义,要死的话大家一块儿死。”
紫凝等人一听之下杀机暴现,自忖凭众人之力应可很快就除掉这个不肯妥协的老秃驴,但庞正却是一脸诚恳的说道:“大师所言甚是,当日我等暗算大师也是有错在先,这样好了,我们就如大师所言直接去跟那贱人摊牌。”
众淫徒起身赶往傲雪的湖边小筑,却见小筑旁的一个小亭中傲雪正和张若水在说些什么,张若水给了傲雪一枚药丸让她服下后,傲雪甚是感激的朝他拱手道谢,张若水没说几句就离身而去,傲雪则闭目养神在亭中静坐显然是在运功调息。
万劫颇有些紧张道:“庞掌门,你看那贱人会不会把当日的事情跟张神医说出来。”
庞正笑道:“放心吧,这个贱人极要面子,这等奇耻大辱又岂能对外人道哉?何况她认为她的石更夫凤舞天落在我们手中,她自然不敢说出当日之事,大家跟着我一起过去。”
众淫徒步入小亭中,只见傲雪依旧是一身白衣长裙,双目紧闭脸色显的有些苍白,几日前她被王益龙假扮的凤舞天暗算,在她交欢达到高潮泄身之即女干取了她近七成的精纯内力,再加上之后几个淫徒对她轮番淫辱令她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第二天醒来后痛哭一场强打精神勉力恢复功力,经过几天的努力总算把功力恢复到了四成左右,加上刚才张若水给她一粒“千年雪参丸。”
服下后只感丹田内气息鼓涨,若将药力完全消化的话内力应可恢复大半。
此时她正运功调息之即突感亭中有人睁眼一看来者几人中有一人竟是觉苦,她一惊之下忙纵身跃起双掌护前。
庞正则是不慌不忙坐在亭中椅上笑道:“柳姑娘,这几天休息的还好吗?我当日曾说过只要你合作的话我们就不杀姓凤的。”
傲雪娇躯一震,再一看这几人的身形认出他们正是当日在房中轮番淫辱她的蒙面人,不禁羞怒交加忍不住要和他们拼命,但一想到落在他们手中的姐夫顿时锐气大消唯有低声下气的说道:“你们……你们真是无耻,我和姐夫和你们有什么仇怨竟要这样害我们。”
庞正淫笑道:“柳姑娘,你也别急,要是一急难免你就要向我们动手,若是我们那位受了点伤吐了口血,你的姐夫两腿间可就要少一样东西了,我们还是先坐下说吧。”
说罢坐在亭中的石凳上,傲雪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为了姐夫她也唯有强忍怒火坐下,而紫凝等人亦围着石桌坐下个个面带淫笑。
庞正双眉一竖正色道:“当年你姐夫屠杀我义兄满门,杀昆仑派掌门万石,杀少林觉慧大师在武林中杀害我正道英雄无数,你以为你靠武功打败我们就能够化解这一笔笔血海深仇了吗?如今姓凤的已经落在我们手里了,我们要杀他可谓轻而易举,但是我们还是想给你和他一个机会,你要是按我们说的去做,我们就放过他让你们归隐山林做一对野鸳鸯,否则你就算杀光我们,姓凤的仍旧难逃碎尸万段之劫。”
傲雪听后颤声道:“刚才神医说了……两日后要我参加刺杀魏阉,我……我正要恢复功力,你们……你们要我怎么做?”
“怎么做啊?”
庞正眯缝着眼睛低下头看了看她裙下露出的穿着白缎丝靴的纤足,傲雪心中发慌忙把脚缩进裙中。
可惜庞正却不会让她如愿,淫邪的声音已经自他口中响起:“柳姑娘,你先把你的右脚抬起来朝我伸出来。”
傲雪犹豫的低下头,可一想到落在他们手中的姐夫她唯有暗叹一声把右脚从裙下伸出慢慢抬起递到庞正的面前。
庞正定睛观瞧,眼前是一只穿着绣着银凤的丝缎白色长靴,靴尖上还抖动着着一粒明珠,看料子亦极是名贵用的是雪山冰蚕吐的丝织成的靴子,虽非刀枪不入但亦极是坚韧,再加上靴尖的明珠这双靴子少说也要值五万两银子,但这在庞正眼中真正宝贵的还是靴中那只玉足。他伸手一把捏住傲雪的足踝,傲雪娇躯一震想把脚缩回但又忍住不动。
庞正用手轻轻捏动着手中的纤足,透过靴子可以感受到靴中那只软若无骨的玉足足趾的挣动,他隔着靴子反复扭动着傲雪纤足的足趾足踝足背,直到把手伸到她膝盖chu的靴筒chu将手慢慢插入,一手捏住靴跟用力一扯。
傲雪把脚弯勾起想阻止他但庞正只是稍废了点劲就褪下了她脚上那轻薄的靴子,庞正一手抓住少女的玉腿,将一只玉足举到眼前,轻轻褪下她白色的袜子。
傲雪自幼练武,并未裹脚,仍是一双天足。可在庞正的大手中娇嫩玉足只有盈盈一握,脚背白腻胜雪,隐隐透出肌肤底下的淡淡青脉来,庞正心生喜爰不由轻轻捏了一下。
此时傲雪早已是满脸羞红,修长迷人的玉腿正被一个淫邪的胖子举着,女儿家最是隐秘的一只玉足也被他握在手中,这些事光想想都会羞死人。如果只是单独两人也还罢了,偏偏旁边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可一想到凤舞天的安危傲雪就不敢反抗庞正的动作,轻轻呻吟一声就紧咬住下唇,一动也不敢动。
庞正抬起她的脚,只一下被美妙难叙的景色女干引住了,粉红细腻的足底肌肤,弧美弯曲的脚弓,足裸纤细,足底的窝心chu雪白肥嫩,还可看到几跟青筋,足趾幼圆,只拿在手里,便叫男人的骨头都酥了。
上次被觉苦咬伤chu的伤痕已经变的很淡了,傲雪毕竟是久练武功肉体伤痕恢复的速度也很快,庞正抚弄着玉足赞叹不已:“好啊,如此美足当真是世间罕有的宝贝啊。”说罢伸出舌头在傲雪的玉足上舔动着。
庞正丑陋的厚舌在来回舔摩,黏黏的唾液在她足底的皮肤上滑滴时,傲雪已经几乎快羞愤地昏了过去。可惜脚底心有个厚舌在滑溜舔弄的感觉是这么样清楚地传进了她的心眼儿之内,又让她知道自己根本就还没昏过去,更是让她悲怒欲死。
庞正大口一张,将傲雪的五只纤白细致的足趾都含进了嘴里,品尝着她底清香的味道,傲雪真是恨不得一脚狠狠踩下去,这样足以让这个无耻胖子的整只下鄂都掉下来,可她不敢唯有默默忍受着,和哀求的语气求饶:“好了……这里是大白天,我都让你看了也让……你舔了,你求放过我吧。”
庞正张开口把她的玉足拿出冷笑道:“那有这么容易啊,就用你这双玉足来慰劳一下我的老二吧。”
说罢又抓起傲雪的左足强剥下靴袜,接着扯开自己的裤带拉下裤子露出胯间已经竖起的不文之物。
庞正得意的捏住傲雪无暇柔软的玉足将自己的肉棍夹在双足足底用力摩擦着,这淫棍竟强迫傲雪和他进行足交,傲雪只感两脚间像是有一条恶心的长虫在蠕动着气的浑身发抖可再一想,为了姐夫她既然可以任由他们石更淫那区区足交又有什么不能忍受的呢,当下把银牙一咬面无表情任由对方玩弄自己的玉足。
一时间晶莹如雪的绝色美女的玉足和丑恶腥臭的肉棍组成极端反差,肉棍在玉足的各chu敏感之chu摩擦搓动着,这刺激的场面顿时让周围一众淫徒的裤裆都柔了起来,就连道貌岸然的觉苦也忍受不住暗暗用手在僧袍下捏动着自己的肉棍手淫。
雪白的玉足在赤黑的肉棍摩擦下变的开始泛出粉红色的光泽更加诱人,庞正突然胖躯一震,脸上的肥肉乱颤,一股子黄白的男精自他红色的大龟头上直喷出来喷的傲雪满脚都是,庞正双手一松坐在凳子上喘息着无限满足。傲雪只觉得双脚被一层炙热的液体覆盖了,抽回双足后就急忙要用手帕擦拭。
“谁让你擦的,大家都来给柳姑娘泡泡脚吧。”
庞正淫笑着招呼众淫徒一起脱下裤子拔出腥臭的肉棍对傲雪的玉足进行足交,万劫搞完后紫凝上,紫凝搞完后觉苦上,转眼间傲雪雪白晶莹的双足上已经布满了众淫徒的男精,她只感双脚滑腻异常真是恨不得快点找热水洗干净。
庞正意犹未尽又抓起傲雪的靴子在靴子里又喷了一股子男精,然后从袖中抽出一把铁尺一手抄起傲雪一只玉足一尺抽在她的足心当中。
“啪”“啊……”傲雪惊呼一声,只感足心甚是疼痛不由惊呼道:“你干什么。”
庞正冷笑道:“柳姑娘的轻功甚是高明,在下始终担心你会暗中对我们下手,所以要给你的两只小嫩脚制造些麻烦,你不想你姐夫有事就最好别动,把脚伸直了让我抽到高兴为止。”
傲雪无奈唯有将双腿伸直任由庞正用铁迟抽击足心,庞正也当真下手毫不留情,运起十成功力狠狠抽击傲雪的足心足掌。
“啪……啪……啪……”一连串清脆的响声不绝,庞正一口气连抽傲雪的玉足数百下,饶是傲雪运功护住脚底也已经是痛的娇躯乱颤冷汗直冒只感双脚脚底像是有千针扎般疼痛,双手的指甲已经深陷石桌之中,原本娇嫩柔软的足底已经红肿不堪,觉苦心感不忍道:“好了,庞掌门,玩玩就算了,何必这般折磨她。”
庞正也抽的手有些发酸了,自己这样猛抽傲雪足底居然还只是红肿而没有血肉飞溅可见她内力之深,他把铁尺收起笑道:“大师放心,在下手上有分寸的,只是让柳姑娘长点记性,让她两天后助我们刺杀魏阉时多增加点压力,也许这样她的武功又能多增加几分。”
说罢拿起傲雪的靴子从怀里掏出几颗飞蝗石扔进去后说道:“柳姑娘,把靴子穿上吧,这两天你不准洗脚也不准扔这几颗石子倒出来,不准把靴子脱掉,你要是敢脱的话,嘿嘿……”
傲雪一望他凶狠的眼神就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唯有把红肿的双脚插进装着石子的靴子中,双脚一着地顿感足底疼不可当简直站不起来,原本已经红肿的足底踩在靴中的石子上更是疼的她脚都软了,但她生性倔强不愿在众淫徒面前示弱,强忍着足底的钻心剧痛一步步向自己的小筑走去。
紫芒皱眉道:“庞掌门,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凤舞天早晚会来京城,这贱货若知道我们手上的凤舞天是个假货非把我们千刀万剐不可。”
庞正得意的笑道:“各位莫慌,两日后我就会想办法让这贱货落在东厂手中,到时候我们就可置身事外,借东厂的手除掉这对狗男女了。”
雷震天叹道:“庞掌门真是神机妙算啊,只是可惜不能多干这贱货几次,就这样奉送到了东厂那帮家伙手中未免术惜啊。”
庞正装模做样的正色道:“我等乃是为了武林正道除害,那有什么私心可言,之前不过是教训教训这个无耻的不守妇道的骚货,毕竟为天下除害才是一等一的大事啊。”
觉苦等人心中暗骂这肥猪当真虚伪透顶,口中却是恭维了一番便各自散去。
益龙从暗chu走chu道:“义父,您和尊使到底是怎么想的?那贱货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她武功厉害不如先废了她的武功吧。”
庞正摇头道:“龙儿,你莫要急,我还有些事情要和千面尊使商量,你跟我来。”
二人回到庞正的寝室,黑衣人千面已经等在心中了,他让益龙先在外面等着只让庞正进来。
庞正疑惑的看着千面蒙古黑布的脸心中琢磨着这后面会是怎样一张脸?
“九尾,飞鸽传书少主不日即将驾临京城主持大局,剑长老她也很快就能和自己儿子团聚了。”千面哑着嗓子说道。
“哦,那可太好了,益龙一直想见他亲娘,这回母子团聚实在是他的福气啊!”庞正喜道。
千面却沉默了片刻道:“九尾,剑长老想让她的儿子也就是王益龙成为魔王殿的新主,到时由元老会和他共同执掌魔王殿大权,而张献忠他自然是要……”
“什么?”庞正顿时呆住了。
“剑长老是老教主的妹妹,她的儿子依血统和现在的武功而论其实也当的教主,三年前老教主无故失踪少主只能算是代掌魔王殿,而且其后功力暴增,我们怀疑他暗算了老教主并女干夺了他的功力,三年来元老会的元老们一个个莫名其妙的伤亡,他已经开始不动声色的清洗自己父亲的老臣子了。计划诛杀张献忠这个杀父夺位的逆子其实也是无奈之举,剑长老他们这么做也是为了自保罢了。”千面森然道。
庞正心知这回自己和益龙已经被绑上了魔王殿权利斗争的战车,若是一个不慎恐怕他们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凭他们的力量真能搬倒张献忠这个魔神般可怖的狂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