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三娘流星觉悟江乘风四人自秘道中逃出,暗道放居然是一chu达官贵人家中的马棚,马棚中喂养了数匹大宛良马,所谓狡兔三窟,东三娘不但事先就挖好了逃生的秘道连接城中丝绸大商人王百岁(好俗的名字)的马棚,而马棚中几匹王百岁喂养的大宛良马正好用来充当逃生的工具。
四人将马牵出,离开时碰上几个家丁一律打晕,上了马就顺着官道出城,隔着好远就听见天香花城方向一声巨响,回头望去后方火光冲天。
东三娘不由心中一痛,自己经营多年的天香花城就这么毁了,好在逃出时还带走了自己多年积蓄的七十万两的银票,凭着它们到京城里打点一下很快又能靠九千岁的护荫重振雄风。
四人凭着快马之利日行五百里,四天就赶到了京城入东厂找曹捷,见到他后发现他身边一人竟正是当日逃之矢矢的张震。
东三娘心中暗怒口中嘲讽道:“唉呀,我还以为张大爷已经死在凤舞天剑下了,却没想到你肋生双翼居然比我们的大宛良马跑的还快啊。”
张震嘻嘻一笑道:“三娘说笑了,当日我也是看形势危急所以不得已才先撤退来京师搬救兵啊,王百岁的大宛良马中有一匹万里追让我先骑去了。”
东三娘心中一惊,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知道王百岁家的大宛良马是他们用来逃生的工具还知道其中最好的一匹叫万里追,难怪当日他们没找到这匹马,居然是让他骑去了。
曹捷见他们口气中火药味十足忙劝道:“好了好了,大家能从那疯子手中逃出本就不易,也不要再为此事争吵了,听张贤弟所言东娘子曾擒下了孙承宗之女还从她靴中搜出一封他勾结威远候李穆图谋造反的密信,信在那里啊?马上呈给九千岁那可是大功一件啊。”
东三娘一脸尴尬道:“那帮反贼甚是凶悍狡猾,乘我们围攻凤舞天时又将密信和孙若兰一并抢回去了。”
“啊?唉,这可真是,一件大功落空了呀!”
曹捷气的连连顿足,东三娘等人可说是他的属下,若由他将密信和若兰交给九千岁,这功劳恐怕大半还得归他,如今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令他沮丧至极。
他身边的曹亚文上前道:“义父,您别生气了,不如由东三娘他们直接向九千岁禀报口述密信的内容仍旧是一件功劳啊。”
曹诚亦道:“亚文说的对啊,义父,那帮反贼如今很快就要汇集京师不利于九千岁,我们事先向他禀报也是有备无患啊。”
“罢了,今日我就带你们去见九千岁,到时你们就照密信上的内容如实跟他老人家说,可不能瞎编乱造啊,出了事我可不罩不了你们。”曹捷没好气的说道。
张震抬眼看了看曹捷身边的曹亚文,对方和他视线一触马上就低下头,这段时间里他早就注意到了曹捷的义子曹亚文其实是个女儿身,如今他和东三娘等人闹翻自然要更仰仗曹捷才能在东厂立足,毕竟他们这些人离东厂核心圈子差的太远。
曹捷本身也不过是东厂十名指挥使之一,权势在东厂里也谈不上很大,但要爬上东厂高位就必须要借助曹捷之助,在这之那就必须先获得他信任的义子相助,张震懂得观女术已看出曹亚文不但是个美貌女子还是个chu子,把她骗上床生米煮成熟饭她自然事事都会依从他,但是她哥哥曹诚终日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想要得手也非易事。
东三娘则把流星介绍给曹捷,曹捷亦早闻流星之名知道他武功极高,几年前是由少林五大神僧之首的觉嗔连同其他几名少林高僧才将他擒住,若能将他收为已用那绝对是一大臂助,刚才还一脸冷淡马上就转为热情,对他大加赞赏表示愿将他引荐给九千岁。
此时从门外走进一个太监细声细气道:“爷爷,九千岁传来话来,一个时辰后接见东三娘等人,这之前他要chu理一下四个胆大妄为敢私下辱骂他的反贼。”
张震看的他身形甚是眼熟,再仔细一看惊道:“你是长风?”
那太监抬起头尖声道:“张叔,我现在已经改名叫曹孙儿,你以后别再叫我长风了。”
果然是已经被曹捷阉割在东厂当了太监的展长风,只见他如今满脸白粉还涂着红唇膏缩着脖子那里还有当日威风镖局少主英气勃勃的风采?
张震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如今这个大好青年竟沦落到这种地步,心中亦不禁产生一丝愧疚,毕竟展家父子对他不薄,他却为了女色出卖龙威镖局,而跟东三娘欢好没多久她就又搭上了旧情人流星把他抛在一边不再理会,他张震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却是声名狼藉被迫寄生于东厂,心中其实也是颇为懊恼,所以在会在当日危急关头抛下东三娘等人独自逃生,可现在后悔为时已晚想要保住性命和荣华富贵唯有靠九千岁这棵大树了。
曹捷阴道道:“孙儿,听说你那老子马上就要回京师找你爷爷拼命来了,恐怕他还想着要救你回去呢,你会怎么做啊?”
长风面不改色的说道:“孙儿早和那老恩断义绝,他不是我老子而是爷爷和我的仇人,孙儿要帮爷爷擒下他废了他的子孙根为爷爷出气。”
“好,说的好啊,孙儿真是孝顺啊。”曹捷乐的哈哈大笑。
东三娘也在一边笑道:“展公……啊不是,曹公公,当日奴家真是多有得罪了,您以后要是飞皇腾达了可不要对奴家记仇啊。”
长风一脸媚笑道:“若非仙娘当日助我脱离苦海,如今我又怎能脱胎换骨为爷爷鞍前马后的效力呢。”
众人见展万豪之子竟已变成一个无耻的阉人不禁大笑起来,就连张震心中那一丝愧疚也已消失无踪,唯有曹亚文脸上略有不忍之色。
江乘风插言道:“公公,我已有两个多月没见我孙女了,你能让我看看她吗。”
曹捷道:“行啊,她这两个月一直住在东厂丙字号第九间,你让孙儿带你去探望她吧。”
江乘风谢过曹捷便出门顺着丙字号房一间间寻去,走到江菁所住房间却发现房间排着十几个锦衣卫,江乘风楞道:“各位,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呀?”
一个锦衣卫横了他一眼道:“老头,急什么,排好队,那贱货再接十几个才轮到你。”
江乘风一惊,猛的上前推门进去一看,只见他孙女江菁浑身赤裸被三条赤裸大汉按在床上,嘴里下阴后庭都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棍,三条大汉正在她的身体里疯狂抽插,旁边还有一个赤裸大汉左手正拿着蜡烛把一滴滴蜡油滴在她身上右手拿着一个勺子,原本雪白的玉体已经遍布伤痕,可怜的美少女已经是口吐白沫两眼翻白,胯间一片狼籍,床上尽是黄白污秽之物,床下还放着个便桶里面尽是腥臭的粪便,再一细看那赤裸大汉手中拿着的竟是个粪勺,而江菁嘴边流着黄色的粪水,显然是被他强灌粪水。
江乘风虽然天性凉薄阴险无耻但毕竟江菁是他亲孙女,再加上他两个儿子全都惨死如今对这个唯一的孙女自然更加挂念,看到自己不在时她竟沦为东厂锦衣卫们随意折磨的性奴也是暴怒若狂。虽然他自已平时经常会暗中掳来良家妇女和落单的江湖侠女对她们百般石更淫,但不代表他能接受自己的亲人被这样折磨,当下冲上去把正在石更淫江菁的三个淫徒全部踢下床骂道:“你们这帮王八蛋,她是我孙女,我是你们东厂的人,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她,我去九千岁那里告你们。”
那拿着粪勺蜡烛的大汉把家伙往地上一扔冷笑道:“老头,你是她爷爷啊?这贱货已经侍候了我们两个月了,东厂可不能让她白吃白住啊,是不是看的眼馋想自己也上她一把啊?”
江乘风怒火攻心当下不管对方是谁运起十成风雷掌一掌朝他劈来,那大汉看他的起手式知道对方内功非同小可当下运右掌相接,柔拼之下掌力四溢周围几人被震的连连后退,江乘风被震的连退五步只感气血翻腾,而那大汉却只是退后了两步就稳稳站直了。
江乘风心中大惊,此人这手掌力之强虽还不及凤舞天但也是江湖上极为罕见,此人在东厂必然身居高位,自己可是得罪人了。
展长风在一边喊道:“崔大人江老侠请住手,大家都是自己人啊,江老侠,这位就是锦衣卫总指使崔应元崔大人。”
江乘风大惊失色,崔应元身居锦衣卫总指挥使可是曹捷的顶头上司,自己居然把他得罪了这下可真是要命了,吓的他连忙跪倒,“崔大人,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人,请大人恕罪啊。”
崔应元闪电般出指已经封了江乘风的穴道,一把揪住他的腰带一拉扯下他的裤子露出老则弥坚的肉棍。
江乘风吓的大叫:“崔大人饶了我吧,小老儿知罪了。”
崔应元狞笑道:“知罪了?你知死吗?刚才居然敢向我出掌,现在我就慰劳一下你的老二让他尝尝你孙女的小穴。”
说罢一把抓住江菁的脚踝把尖叫的她直拉过来,一把捏紧江乘风的肉袋狠捏几下肉棍顿时竖了起来,坚挺的肉棍一点点被迫朝着自己孙女的蜜壶插去。
江乘风虽为人淫恶但这等乱伦之事也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此时他只能一味求饶。
展长风在一旁低声劝道:“崔大人,九千岁马上就要见江老爷子他们了,你看这是不是……”
听到“九千岁”三字,嚣张的崔应元不禁一震,当下运功在江乘风肉袋上一拍,江乘风忍耐不住一股男精喷出,正喷在江菁的脸上口中也沾了几滴进去。
崔应元随手解了江乘风的穴道得意的笑道:“罢了,看在义父的面子上就饶了你这次,你的掌力也颇为了得,是曹捷帐下的风雷掌江乘风吧,你孙女这两个月侍候的我们不错,既然你看着不爽那就让她离开东厂吧,反正东厂又不是只有她一个性奴可以赔我们开心。”说罢便大笑着穿上官衣带着一众锦衣卫离去了。
江乘风只等他们走光才敢站起穿上裤子,展长风道:“江老侠你和你的孙女慢慢聊吧,我要去侍候爷爷了。”说罢转身离去。
江乘风看着缩在床上一脸呆滞的江菁不由老泪纵横,“菁儿啊,这两个月真是苦了你了,唉,早知道我就不该把你留在这里。”
江菁颤声道:“爷爷,你和爹把我扔在这里知道我受了什么样的罪吗?这些人简直是疯子每天都会想出各种折磨我的花招,还逼我吃自己拉下的屎逼我和其他妓女打架,我简直快被他们逼疯了,求你快救我离开这里吧。”
江乘风凄然道:“菁儿你放心,我马上就让你离开东厂,唉,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爹让凤舞天这狗贼给杀了。”
江菁闻言顿时大哭,虽然江杉在这段时间里的自私自利行径让她非常失望但毕竟他是自己父亲,如今知道他惨死不由得悲痛难当。
江乘风拍着她的肩膀说道:“孩子,别难过了,爷爷就算拼上这把老骨头也会为你大伯和爹报仇,我会借助东厂之力杀姓凤的狗贼把他碎尸万段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江菁摇头道:“爷爷,这件事情说到头也是你们当年残害李家逼石更二姐的母亲引发的,如今报应到了我们的身上,李盼儿是我二姐我会求她饶你一命我们一起远走他乡再也不问江湖上的恩怨了。”
江乘风闻言一时间回想自己半生害人无数一时间确有几分悔恨,可再一想又断然道:“报应?就算是报应又能如何?凤舞天杀的人就少吗?他剑下所杀就都是该死之人吗?他的报应在那里?我当日对李盼儿大加折磨她怎么可能还会放过我?现在回头已经太晚了,若不能杀了他们我们下半辈子休想安生。”
江乘风从衣中掏出一张五万两银子的银票还有一些散碎金银,又摸出一本秘笈上面写着《风雷掌》道:“这些钱还有这本秘笈你拿着回江家祖屋,那里我有一帮心腹为我打理着田产,如果这些钱花光了你靠祖产应该下半辈子也不用愁,找个老实本份的男人嫁给他,这本秘笈是我江家祖传下来的,你是女子难以修练有成若生下个儿子就把这武功教给他吧,以免我江家武功就此失传,如果我不死的话自然会回来和你团聚,若我死了你也不必为我报仇好好过日子吧,好好保重吧。”说罢转身向门外走去。
江菁披上衣服想追出去,但只感胯间疼的厉害,一时间泪流满面唯有对着江乘风的背影喊道:“爷爷,你也要多保重,一定要活着回江家祖屋啊!”
一个时辰后,曹捷带着东三娘众人来大厅见九千岁,隔着厅外只听厅里一个洪钟般的声音问道:“就是你在背地里骂我是吗?你骂了我什么?说出来我听听。”
一个男子带哭腔的声音惨叫道:“九千岁饶命啊,小的该死,求九千岁饶命啊。”
“我当你是什么英雄好汉啊,原来只敢在背地里骂我,左光斗这老鬼好歹有把子柔骨头敢当面骂我,被我废了两条腿还敢继续骂,总算是条柔汉。你个龟儿子见了我的面就不敢骂了?来人,把他送去剥皮,让他活够一个月。”
“九千岁饶命啊,九千岁饶命啊……”
随着一连串的惨叫声,一个青衣汉子被两名锦衣卫架着出了大厅直奔刑房,地上流下一串水渍显然是已经吓的失禁了。
“你们三人和他聊天时有没有骂我啊?”
“没有啊,九千岁,我们没骂您啊。”
厅里传来三个人的哀叫声。
“你们没骂我?小田,你的锦衣卫听他们三个骂过我吗?”
“禀义父,他们三人确实没有骂您。”
“既然如此,来人啊……”
随着一声吼,三人齐声惨叫,“九千岁饶命啊,我们冤啊!”
“每人赏他们一百两银子让他们回家去,你们以为本公是滥杀无辜之人吗?既然你们没骂我我有必要为难你们吗,还不快滚。”
“九千岁英明……”
“九千岁大恩大德永世难忘……”
“九千岁是活佛转世啊……”
随着一片歇斯底里般的赞美,三个已经被吓糊涂的汉子被锦衣卫拖出来去领赏钱了。
此时展长风从外面扶进来一个摇摇晃晃的满脸是伤的胖子,众人一看来者竟是王渡。
东三娘问道:“王兄,这段时间你失踪跑那去了?怎么落的这般模样?”
王渡不禁苦笑连连,他被铁芙蓉和小凤擒下后就连同柳傲雪一起被带回京师,他一路上想尽办法想要逃脱但对方是久经历练的女神捕擒贼无数,而他又被废了内力,每次想逃都被小凤用各种手段大加折磨,直恨的他心里赌咒发誓将来要将二女石更的死去活来。
柳傲雪几日后身体复元内力也恢复了近一半,对二女搭救之恩极是感激于是随她们一起上路,三人回京后芙蓉将王渡送交刑部大牢中,刑部中人知道他是出名的大淫贼王渡对他特别关照日夜给他上大刑,几乎让这身强体壮的胖子死在牢中。好在刑部中也有东厂安插的人从他求饶中知道了他是东厂十大指挥使曹捷的手下,于是联络曹捷打通关系把他放了出来。
王渡从未受过如此挫折如今又是废功又是遍体麟伤,一向凶悍的他也是锐气大挫居然朝流星哀声求道:“流星兄,我知道你懂欢喜禅的功夫,我要恢复功力就全得靠它了,求你教我。”
流星微一沉吟便口述了一套口决给他,其实欢喜禅并非深奥的功夫,只是王渡一个废了功的淫贼想从懂武功的女子身上女干取元阴内力恐怕绝非易事。
此时里面有人喊道:“曹指挥使带你的人进来吧。”
曹捷忙整整衣襟带着众人入内,只见大厅两侧四十多人俱是锦衣卫中的高手,太阳穴高高鼓起四肢粗壮,其中武功高的和展万豪江乘风一级的高手相差不远,曾在龙威镖局当卧底的顾百川赫然也在其中。居中端坐一人身披锦袍五十开外的太监,脸上无须却不怒自威,丝毫没有曹捷那股阴柔恶心的味道。此人正是大明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九千岁魏忠贤,身旁站立一人四十岁左右,身形适中长像宛若一个儒雅的书生,但眼中却泛着凶光,乃是魏忠贤义子,五彪中的许显纯。
曹捷诚怕诚恐的把东三娘他们所述之事又复述了一遍,九千岁皱着眉头一字不错的听完后指着流星说道:“这位就是流星先生吧?功力果然不差啊,你现在就先跟着曹捷听他的调遣吧。显纯,赐东三娘白银三十万两助她重建天香花城,你们忠心为国本公甚是感动,此事关系重大我要和显纯他们好好商量一下对策,将来你们助我消灭叛贼后更有重赏。曹捷你留下,其他人就先去休息吧。”
东三娘等人千恩万谢领了赏钱兴奋的离开大厅,此时大厅里许显纯微微冷笑道:“李穆这帮家伙居然也学精了些,故意利用李鹰扬大张旗鼓在南方搞什么英雄大会找些无关紧要的武林人物女干引我们的注意力,却广招高手想在京师里对付义父,可惜几个月前他们的一举一动就已经在我们的监视之下了如指掌,可笑的是这些江湖人偶然知道了此事还拿来当成什么大功来讨赏。”
九千岁正色道:“这些江湖人都是些追名逐利之徒,给他们点甜头他们就会更加卖力的为我做事,那个东三娘也算的上足智多谋,流星武功绝顶,还有江乘风张震觉悟之流都是被武林正道所不耻的败类,这些人清楚只有投靠我才能够活命,所以也只能尽心竭力的为我办事,如今就让他们自以为为我立下个大功好了。”
曹捷惊道:“原来督公早就明察秋毫知晓那帮反贼的阴谋了?我们可都还蒙在鼓里啊。”
许显纯冷然道:“这般大事有必要让你知道吗?这叫放长线钓大鱼,他们来的人越多我们杀的就越多。”
“显纯,这次将到京城的反贼名单列好了吗。”
“禀义父,已经列好了,请您过目。”许显纯掏出一份长长的名单让九千岁观看。
九千岁翻阅完毕后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容,“不错嘛,连慈悲老人这样隐世不出的人物也来赴会,如今江山代代有人出,龙威镖局的齐云傲居然能打败李鹰扬也算年青一辈中的厉害角色了。”
“义父,齐云傲武功虽然不错但他还不值得您出手,前些日子铁芙蓉已经将柳傲雪带回京城调养身体,铁芙蓉和房哲之子当年订过亲,只是后来房哲在入狱前取消了两家的婚事,房哲之子房子龙居然还藏身于东厂之中图谋不轨,这次他也在名单上那铁芙蓉也极有可能会加入这伙逆贼。她对柳傲雪有救命之恩,柳傲雪自然也极可能加入,这女子今年也就十九岁但似乎有超过一甲子的精纯内力,连少林掌门都死在了她的手中。”
“论武功恐怕已经能排进江湖上的前八名(江湖八大绝顶高手分别是凤舞天,觉嗔,慈悲老人,紫华,天山老祖,觉慈,流星,空静。九千岁和东厂众高手鲜与人动手所以不在江湖高手之列,张献忠为人低调没人知道他的存在,傲雪掌毙觉慈所以取代他成为八大绝顶高手之一)她若在京城那您最想战的那上人也一定会赶来,这样就可圆了义父多年的心愿,还有我在天山派安插的探子用飞鸽传说通知我,天山老祖已经出关赶赴京师,还带着一众弟子和李鹰扬父子,似乎是要向齐云傲寻仇为自己徒弟找回场子。”
“好啊,这回京师可真是热闹了,三教九流全都聚齐了,但是魔王殿呢?为什么没有他们的消息?”九千岁的神色突然严厉起来。
许显纯顿时神色变的相当尴尬吞吞吐吐的说道:“义父,魔王殿……魔王殿行事诡秘,我们……我们很难安插……”
“住口,我不要听这些,我需要的不是你的探子整天在一帮背后嚼我舌头根的草民身上花时间,我要弄清楚魔王殿最近的动向,他们比起那一众呆头傻脑的正道中人其实威胁要大的多。”九千岁厉声说道。
“义父请息怒,显纯一定会全力查清魔王殿那干人的行踪。”许显纯惶恐的跪倒在地。
“算了,你加紧去办就是了。曹捷,你不是曾跟我说过想在龙威镖局安插一个棋子吗?他可靠吗。”九千岁转过头去问曹捷。
“是啊是啊,顾百川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我们需要重新安插一颗棋子,这小子本就不是什么柔骨头,这几个月服下千刀丸后几次毒发已经让他明白了只要听我的才能得到解药,否则他就会活活痛死痒死,他跟本没有选择。李穆已经派人暗中联络他,他已经表示会投靠他们,其实不过是给我们充当探子罢了。”曹捷阴笑着说道。
“很好,就让他安插进去好了,虽然他武功低微但说不定会派上些用chu,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下。”九千岁闭上了双眼。
许显纯曹捷等一众高手退下之后,九千岁的双眼又睁开了,从怀中取出一物抚摸着。那竟是一具用水晶雕成的男子的阳具,水晶阳具晶莹剔透其中似乎灌满了黄色的液体,九千岁宛若抚摸绝世珍宝般抚摸着它,我的宝贝,恐怕很快就会有合适的女子来承受我净身前留下的精液为我留个后了。
地底无尽黑暗之chu,一座巨床上一具强壮健硕的躯体正在一具雪白的玉体上疯狂冲刺着。
“啊……啊……好……好啊……”那赤裸女子正发出淫浪的叫声同时拼命动玉体迎合着男人的冲刺,白色的床单上流满了她的落红和阴精,在几个时辰前她还是名动江湖的飞凤帮帮主飞天灵凤于慧,曾经凭一手飞凤剑一夜斩杀中条五丑,以飞凤掌力杀长江三怪,可如今她只是一具在床上任人石更淫玩弄的玉体,甚至还被强石更至高潮大声叫床。
壮汉猛的一挺身把憋了许久的男精狠狠射进了于慧的体内,强大的热流直烫的她下体像是被灌进了开水般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后晕了过去,嘴角大量唾液流下。
外面走进一个穿着斗蓬的黑衣人跪倒在地,“少主,杜安没能擒下练心怡,据我们的情报她已经和齐云傲等人共赴京师会合了恩等人,柳傲雪也在京师,李盼儿前往关外战神一直跟着她或许会有所发现,凤舞天在天香花城一役中被炸药所伤恐怕要晚些再到京师了。”
“哦,义兄受伤了,看来我又得去关照一下他了,死神,带齐所有人手,明日向京师进发,让先到京城的九尾狐还有千面他们先行动起来,“灭天”已经研造成功可以运用了吧?”
“是的,“灭天”的天核晶若能正常转动则可在一瞬间毁灭整座皇城,到时可能京城会有上百万人死亡。”
“好啊,能够在一瞬间杀死上百万人古往今来我也是第一人吧,明朝已经完全腐朽了,养了太多只知吃白食的废物,能够在一瞬间杀掉上百万的废物我真是功德无量啊,上天赐大任于我就是要我杀尽没用的废物,把这天下九成的废物杀光了才是真正救世啊。”
张献忠一边说着变态的疯话,一边抓起于慧的一双玉足在她的趾缝间舔动着,闻着她足上的气味,半晌后猛然右手一挥,一双如雪玉足竟被齐根斩下,鲜血喷的满床都是。本已晕倒的于慧只疼的惨叫连连被张献忠一脚踢下床,死神在一边视若无睹。
“飞凤帮主?也不过如此罢了,抬下去把她切成片做成我最喜欢的几道菜,出发前先祭一下我的五脏庙。”
张献忠看也不看双脚被斩惨叫着被拖下去的于慧,只是拿着她被斩下的一双玉足把玩着自言自语道:“女人就是这双脚生的好看,将来我若有时间就把一城女人的小脚都斩下来堆成一座山,那才是世上最美丽的景像。”
云傲等人那日退出天香花城不久,天香花城发现爆炸,众人等火势停了之后再去察看却只见一堆废墟却找寻不到东三娘凤舞天等人,后经打听听路人说看到东三娘等人骑快马向京城方向逃去了。红蝎黄蜂失身于流星对他恨之入骨,打定主意跟云傲等人进京,若有机会就斩杀流星报仇,若兰险死还生幸亏晓丹机智救了她也夺回了密信没有闯下大祸亦决定和众人一起入京见李穆。
一路无话,众人加紧赶路用了六天时间赶到了京城,京城不亏为大明首都仍是一片繁华景象与其他各地的饥荒格格不入,然而这一派盛世之象又能掩盖大明千疮百孔的本质多久呢?
众人穿街过巷很快就到了威远候的府第前,恰好一辆马车也停在门前,马车下站着三个女子,中间一女一身黑色武士服,下面穿着长裤黑靴,年约二十三四岁,容貌秀丽面色微黑一双浓眉英气逼人,虽是女子却透着一股子江湖汉子般的豪爽之气,正是名震天下的女神捕铁芙蓉。
左边一个十七八岁,身材娇小小眉小目,透着股江南女子的秀气,一身青色的小袄,乃是她的贴身侍女小凤。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右边的女子,纤足弯翘如月,着一双绣有银凤的素白丝靴,靴尖上是两颗龙眼大小的明珠。
身上披着一袭银狐长裘,裘面异常地细密华美,根根毫尖仿佛染有雪色,隐有莹光闪动映着她鸦黑的发鬓衬的眉目如画,艳光逼人,肌肤晶莹如雪,吹弹欲破,眉宇间天然一种高贵纯洁的气质,当真宛若九天仙子落凡尘,正是已经失踪多日的绝色少女柳傲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