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湖帮只是江湖上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帮会,帮主陈九武功甚至连三流也算不上,帮中大多不过是粗通些武功的无赖流氓终日靠收保护费打闷棒买路财过日子,平民百姓不敢惹他们,官府中人受了他们的贿赂,而名门大派中人也压根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跟本不屑对付他们,何况陈九也有自知之明,平日里得来的钱财也有不少孝敬了周围的一些名门大派。
名门大派也是要靠钱过日子,怒拳也不打笑面人,既然对方无意得罪自己又何必为一些小民出头呢?说穿了没触及自身的利益那些个名门大派才没心思理会这些个事。直到杜安在数年前当了陈九的师父,这个不入流的流氓帮会渐渐发生了改变,原本松散的帮众定期就会去接受杜安的训练,而训练的都是偷袭暗算的招数,久而久之五湖帮已经成为了他手中一支不可轻视的力量……
五湖帮众帮众久经训练动作迅速,行动之时没人开口都互用手语,而鞋底居然都垫了棉花落地无声,机关陷阱都布置妥当了,几名帮众蹑足潜踪走到峨嵋众女所住房前将几个罐子放在门前然后掏出火折子扔进罐子后转身就跑。
脚下步子一重房中正合衣睡觉的练心怡已有所觉,立即运气大呼:“众位师妹师叔快起来,有人……”
话未说完,“轰”的一声巨响几乎震聋了她的耳朵,一时间只感五内翻腾,郑珊则被震的直跌下床去。
五湖帮居然在她们的房门前点燃了炸药,一间峨嵋弟子所住的房间当场被炸塌,三个女尼不是被炸死就是被活埋在了倒塌的房中。
郑珊只觉得头晕脑涨,从地上爬起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练心怡一把拉倒,随即十几枝箭矢已经从窗外直射进来势道强劲直穿入墙中。
有几名女尼惊魂未定急着从窗口跳出双脚刚一落地只感脚底剧痛顿时惨叫连天,原来窗外早被五湖帮暗中铺下了钉板,这钉板上倒竖着一根根三寸多长的狼牙铁钉锋锐异常,众女尼情急之下周围又是一片漆黑那里看的清脚下?一时大意之下顿时双脚被铁钉刺穿痛的魂飞魄散那里动弹的了?
还有几个跃窗而出则当场落入了窗下的渔网中,这渔网网绳比一般的要结实几倍,就是鲨鱼入了网也不得脱,几个峨嵋弟子挤在一起你推我搡结果只是越挣扎缠的越紧,等想到用剑斩网之时周围五湖帮众早已上前用刀剑将她们逼住用麻绳捆绑。
练心怡听得房外同门师妹连连惨叫惊呼知道她们已经中了埋伏,她临危不乱运劲高呼,“虚恩师叔,上房,从房上走。”
同时右手抓紧郑珊左手抓起房内的一张桌子猛的跃起运劲穿破房顶。
刚一上房顶,周围又是箭矢破空之声传来,显然对方在周围房顶都布置了弓弩手防止她们从房顶脱困,但练心怡这次已经有了准备,抡起手中的桌子一转。
只听的“夺夺夺”声不绝,射来的弩箭俱被桌子挡下。她运劲足下猛的踢起房顶的瓦片直射向对面屋顶的弓弩手,只听的“哎呀。”
叫声连连,对方吃痛受不住纷纷摔下屋顶,而虚恩亦同几名弟子穿破屋顶上房运起轻功跳过来跟练心怡和郑珊会合。
“心怡,珊儿,没伤着吧?”虚恩一脸焦急的问道。
练心怡镇定心神道:“师叔放心,我们没事,一共有多少师妹被捉。”
虚恩回身看了看道:“如今这里只剩你我共七人,有十一名弟子恐怕不是被捉就是……”
练心怡往下一看只见屋子窗下铺着钉板上鲜血淋漓,不远chu传来女子的惨叫和叫骂声,对方似乎捉了她们后退去了。郑珊刚才到现在都像傻掉一样,此时都回过神来带着哭腔道:“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有人偷袭我们?”
不行,不能抛下同门师妹不管,练心怡当机立断道:“师叔,我们马上追上去救人,这些贼人心狠手辣,众师妹落在他们手中凶多吉少。”
虚恩微一迟疑道:“好,但一定要小心,对方是有备而战,我们绝不可再散开了。”
练心怡等人施展轻功急追,进了一片树林后只感周围一片寂静,她感到事情不妙忙站住身子凝神戒备,只听十几丈外的树后有个沙哑的声音叫道:“峨嵋的小娘们怎么不敢追了?难道是怕了老子了?”
练心怡朗声道:“不知阁下是什么来路暗中对我峨嵋弟子下此毒手?你们这些邪魔外道若有胆的话就站出来堂堂正正一战决生死。”
那沙哑的嗓音又响起了:“我们这些邪魔外道那有资格和你们这些名门大派堂堂一战啊?既然是邪魔外道当然只能耍这些卑鄙招数了,若练女侠不屑与我们这些邪魔外道交手大可一走了之,只是那几个小娘们就只能给咱们剥光了当老婆了。”
说罢树林深chu已传来衣服撕裂声和女子的哭喊求救声:“师姐,救我们,快救我们,你们这些畜生……放手……”
一名峨嵋女弟子杨宜静忍不住怒喝道:“贼子而敢,姑奶奶就来取你们的狗命”当下挥剑直朝树林中冲去,练心怡一惊大呼:“师妹小心埋伏。”
杨宜静性子刚烈急躁只恨不得把这些贼人碎尸万段只管往里冲,眼看一个黑衣人站在树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拔剑就刺,谁知一剑刺入却只感不似刺入人体,惊觉眼前竟是个稻草人之即脚底似踩中了什么,只听“咔嚓”
一声脚踝剧痛,原来竟踩中一具兽夹,这兽夹力道极大就是狗熊被夹住了腿也无法脱身,更别说是人了。
杨宜静惨叫一声当场摔倒在地抱着右脚直打滚,练心怡和虚恩忙上前把她按住合力把兽夹板开,只见她那穿着黑色薄底快靴的右脚已经是血肉模糊,帮她把靴子脱掉只觉右脚伤口深可见骨血流不止,杨宜静疼的惨嚎而旁边一众弟子均已吓的面无人色。
练心怡心知对方已经布下陷阱让她们钻,再若一味深入只会全军覆没,抛下同门逃走非她所愿,但若全军覆没的话就没人能回去向峨嵋求救了,她一咬牙道:“郑师妹,你背起杨师妹,我们顺原路走回峨眉山求援,对方是有备而战我们已经上了他们的当,杀出去的话这样被擒的众师妹还有一线生机。”
众人知道她说的不假,心中虽然不愿但也唯有面对现实,正在此时突然周围箭矢如雨般射来,练心怡施展峨嵋剑决拨打箭杆将箭矢击回,黑暗中传来一阵阵惨叫声。
“大家快往外冲!”
练心怡当机立断带头突围,众人带着受伤的杨宜静跟在她身后,练心怡防着不断射来的箭矢却突然感脚踝一紧,土中竟伸出一只带着钢爪的手捏住了她穿着薄底软靴的右脚脚踝,钢爪的拇指闪电般顶住她脚底的涌泉穴。
事出突然而且对方武功本就在她之上,练心怡只感一股强大的内劲从脚底直冲而上,顿时整条腿都麻了,好在她临危不惧运起缩骨术,偷袭者只感手中的玉足变的软绵无比,手中只剩下一只牛皮薄底软靴。
练心怡用缩骨术摆脱了对方的暗算但亦感右腿麻软无力,脚底甚是疼痛,刚才脚底显然已经被对方的钢爪刺伤了。
随着“轰”的一声,地底和周围窜出百十多人来,为首一人正是杜安手中抓着练心怡的一只靴子放在鼻下一闻得意的笑道:“练女侠的小脚好香啊!想不到我们那么快就见面了。”
眼睛却盯着练心怡穿着白袜纤巧的玉足,直盯的她心中发毛将右足缩后。
虚恩怒道:“杜安,枉你是武林前辈却用这种手段偷袭一个后辈简直无耻之极。”
杜安故做惊讶道:“偷袭?谁偷袭练女侠了?明明就是练女侠春心大动将她的靴子赠给在下当定情信物嘛,各位也别回峨嵋了,就让在下教教你们在床上如何侍候男人的功夫吧。”
随即众大汉皆淫笑连连。
练心怡只感无数道淫邪的目光朝她扫来不禁感到一丝怯意,随即又恢复了镇定暗中和虚恩使了个眼色双剑齐出直刺向杜安。
杜安早有防备,双爪一翻已格开双剑,他的一双钢爪可直接抓捏利器可谓是一双奇门兵器,配合三龙变的龙爪功威力倍增。
杜安一声怪喝爪气如网状般铺天盖地朝二人压来,练心怡虚恩各出峨嵋绝剑,剑气和爪劲相撞气劲四散,三人各退了两步,杜安曾和练心怡一战知道她剑术精妙但内力仍远逊于自己,虚恩武功还要稍逊于练心怡,练心怡又被自己暗算伤了一足,自己以一敌二仍旧赢面较大,当下大喝道:“小的们,一个都不准放跑了,给我杀。”
众大汉闻言都一窝蜂的涌上来展开群殴。
杜安缠住了练虚二人,其余百余大汉则围攻郑珊等五名女弟子,其中一个杨宜静断了一足还要郑珊照顾,五人虽在江湖上也走动过一段时间但毕竟从未碰上过如此多人的群殴,一交上手四面八方各种武器乱砍乱刺毫无路数可言,只能施展剑法拼命砍杀,没多久就有一名女尼被一枪刺穿后心当场毙命,一个女尼在慌乱之即被桡钩勾住了小腿拉倒被擒。
郑珊和另一名女弟子护住杨宜静虽然也刺死刺伤了七八个大汉但对方人多势众跟本无济于事,郑珊本是个千金小姐平日里娇生惯养在峨嵋虽学艺数年但那里见过这等阵仗,一时间已经吓的六神无主只是大嚷:“师姐师叔快救命啊!他们人太多了,救命啊……”
练心怡和虚恩二人双剑合璧苦战杜安仍旧是守多攻少,杜安只使出三龙变中的第一式冲龙变就已经轻易将二人的剑气压制,接着他双手合一一股青气冒出正是第二式青龙变,一瞬间爪劲宛若化为一条青龙盘旋绞来,练心怡和虚恩拼尽功力施展峨嵋绝剑第七式“金顶佛灯。”
迎上,只听一声巨响四周的几棵大树都被气功震断,杜安退后了几步面色发白,而虚恩和练心怡则被震的连退五步,口角淌血显然受了内伤,虚恩的长剑更是抓断了一半,虚恩心知杜安此时就算受了内伤也是远比她们要轻,再打下去只会全军覆没,现在能逃出去一个都是好的。
虚恩深女干了一口气,对练心怡道:“心怡,快带郑珊她们突围,我缠住这魔头,若你再迟疑今天我们全都要落入他的魔掌,别让我死的没价值。”说罢猛的运起十成功力不顾伤势只攻不守疯狂猛攻。
杜安刚才和二女一记柔拼也微受内伤,正在运气调息虚恩却不理死活像疯了一般冲上来剑剑都刺向他的要害,他亦不愿和对方同归于尽施展轻功连连躲闪,虚恩此时宛若将自己残余的生命力都暴发出来如同回光返照,剑气之强更胜平时顶峰时期但练心怡清楚这股气势一过她的死期就到了。
练心怡只想冲上去和虚恩同生共死,她五岁入门虚恩对她比师父了恩更好,对她的照顾一直无微不至,后来她武功有成名气压过了虚恩但她对自己毫无嫉妒怨言反而尽心竭力的辅助她,对她而言虚恩是不可取代的亲人,她怎忍心抛下虚恩逃走?
但耳旁又传来郑珊等人不断的呼救声,她们那边已经是危如累卵,理智告诉她带同门突围才是最重要的,图逞意义结果只是全军覆没的结局罢了,那时自己和郑珊等人落在杜安手中更是生不如死还要受这干败类的凌辱。
她忍着泪水咬牙道:“师叔,你放心,我一定会带着师妹突围回峨嵋救援,一定会杀了杜老贼为你报仇!”
说罢回身杀入战团,长剑到chu五湖帮帮众顿时肢体四飞,这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又岂是练心怡这等一流高手的对手,又被她杀个措手不及顿时阵形大乱纷纷躲闪,给郑珊等人让出一条路来。
此时郑珊已经是披头散发狼狈不堪,之前又有一名女弟子被五湖帮众的弩弓射死,如今只剩下她和杨宜静背靠背死撑,练心怡若再晚到一步她们恐怕就是非死即伤的下场。
练心怡背起杨宜静道:“郑师妹,我和你联手杀出去。”
郑珊此时已经是脑中一团混乱只知跟着练心怡身后乱斩乱砍已经是不择招数,好在刚才练心怡一轮快剑杀的五湖帮帮众伤亡枕藉,一时吓住了这帮嚣张的亡命徒,她们施展轻功跃上树顶踏着树枝逃出对方的包围。
逃出一里多地后身后传来一阵虚恩凄厉的惨叫声,同时传来杜安嚣张的笑声:“好个狠心的峨嵋玉女,居然抛下自己的师叔逃跑,虚恩这老贼尼给我活生生撕成了两截啦。”
练心怡闭上了眼睛,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师叔,我一定会把杜安碎尸万段为你报仇的。”
杜安将虚恩被撕成两截的尸体随手抛在一边,心中震怒不已,原本他已经稳操胜券能够全剿峨嵋诸女,却不想虚恩拼死缠住她让练心怡三人乘机逃脱,他一怒之下运起“三龙变”第三式“幻龙变”将虚恩当场分尸。
可恶,居然让练小贱人脱身了,不行,她是少主亲口下令要的人,一定要把她抓回来,杜安咬牙切齿的下令五湖帮众入林追赶,而被擒的峨嵋弟子则押回五湖帮听候尊使发落。他倒不是没对她们动色心,只是如今没这个心情更没时间让手下在她们身上泄欲。
练心怡三人不敢再在大道上行路十几日都是翻山越岭在树林荒山中行进,原本峨嵋山在南边,但五湖帮在南下的水陆两道上布满了人手,练心怡无奈唯有反其道往北行,唯有指望逃脱五湖帮追杀后再想办法南下回峨嵋,每天晚上更不敢住店在荒郊山洞中过夜,饿了就宰杀野兽煮食,十几日来原本清丽脱俗的练心怡也已经搞的满脸风尘头发散乱,一身黄衣已经多chu挂破,右脚靴子失落只好用树皮藤枝编了一只草鞋穿着。
而郑珊似乎受惊吓过度终日神智恍惚神不守舍,而杨静宜更糟,右脚伤势越为越严重,金创药已经用尽也不见好,这几日更是烧的厉害若不再救治恐怕性命难保,练心怡心知不能再拖下去了来到一个小镇附近找了一chu破庙让郑珊守着杨静宜,自己则进小镇去买药请大夫给杨治病,这里离五湖帮控制的地界已远,料想他们还不至于能追到这里。
练心怡入镇后郑珊百无聊赖,杨静宜一直昏迷也没人陪她说说,一时间只感前途渺茫,想当初她年幼听了家里护院闯荡江湖的经历忍不住也想尝试当女侠行走江湖,吵着要身为朝庭命官的父亲送她上峨嵋学艺,学艺数年也算有成就忍不住跟着众师姐出来闯荡江湖,可没想到如今竟落到这种地步,自己当初真是太过幼稚把闯江湖当成一种美好的梦想,可现实却是如此残酷,和她相chu数年的师姐师叔竟在一夜间或死或被俘,如今落到要在荒郊破庙里过夜,若这次能顺利回到峨嵋她一定要退出江湖回京城当她的千金小姐,虽然那样的生活无聊但总好过这么活受罪终日担惊受怕朝不保夕。
想着想着只感神疲力乏便靠着神案沉沉睡去,睡梦中似乎又梦到那恶梦般的夜晚,杜安等人把她们团团围住,她奋力抵抗但终究被对方擒下,狞笑着的杜安上前解开她的上衣的衣襟抚摸着她小巧的鸽乳,又有一条大汉上前捏住她的脚踝剥掉了她的小蛮靴和白袜亲吻着她那雪白的玉足,她猛一睁眼竟发现自己胸衣被解亵衣被翻起,一个长相猥锁的汉子正含着她的乳尖口水直淌,而另一个汉子则正捧着她的踝足含在嘴中亲吻咬嚼,而旁边几个正在侵犯昏迷中的杨静宜,她的长裤已经被剥下一半。
郑珊惊怒交加挥起一掌打在那汉子脸上直打的他几颗牙齿飞出,同时抬脚狠踢另一汉子时却被旁边一条大汉抱住了腿,那汉子乘势紧抓住她的足踝用身体压住她的小腿大喝:“兄弟们,这小蹄子懂武功,一起上按住她。”
几条大汉动作亦不慢纷纷上前按住郑珊的手脚,原本郑珊虽然疲累但要制服这几个不懂武功的汉子也是轻而易举,只是对方一开始就占了先机,而几条大汉力气亦是颇大,几人一起上前按住她任她如何叫骂蹬踢也无法摆脱,一条大汉见几人一时也无法按紧她忙从案旁拔出她的长剑顶住她腿裆间的秘chu骂道:“小骚货,再敢反抗老子当场就捅你个糖葫芦串。”
郑珊双腿间感受到了自己长剑冰冷锐利的剑尖顿时浑身发软锐气尽失,只得任由对方用麻绳子将她绑紧,这下她就算再如何挣扎也扎不脱了,毕竟她内力较弱换成练心怡则能以内力震脱。
郑珊浑身打颤但仍鼓足勇气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峨嵋派弟子,劝你们马上放了我和我师姐,否则我大师姐回来了,马上就要取你们狗命。”
为首的汉子笑道:“什么鹅妹派鸭妹派的?俺从没听说过,卖你们去怡红院至少值五十两银子够俺们乐上一阵子了。”
被郑珊打落几颗牙的大汉满脸凶相道:“这小骚货打落了我的牙,不能太便宜了她,不如就在这里办了她再卖也不迟,宁可少些银子也要出了这口恶气。”
其他几条大汉看郑珊和杨静宜长相都不俗,个个色心大起,为首的大汉稍一迟疑便不加阻止,任由他们扑在郑珊和杨静宜的身上,在几条大汉的疯狂暴戾下郑珊只能无助的哭喊蹬踢着,在挣扎中另一只脚上的靴子也被抓掉高高抛起落在残破的佛像头顶上,而一脸悲天悯人的大佛只是淡然的看着这一幕惨剧的发生。
练心怡在市镇中买到了一些金创药和退烧去毒的药物又急着找大夫,可偏偏这个镇上唯一的大夫已经回乡探亲去了,着急之际听人说绸缎庄的闵夫人精通医术便找上门去。
闵夫人是个四十出头的美妇,长相慈祥且言谈文雅,听说丈夫在京中为官,家传医术颇为高明,平日里镇上有不少人看病都去找她。
她听说了练心怡是峨嵋派女弟子蒙难寻医显的仍是殷勤,让丫环送上一身华丽的衣裙和一双锦靴给练心怡让她穿上后和她一起去救人,练心怡本想推辞但想想这些天衣衫已经多chu破损自己脚上还穿着只草鞋实在很不雅观,便跟着丫环进了一个房间换衣。
脱掉了破损的黄衣换上了华服练心怡觉得心情也好了不少,再解下草鞋和软靴穿上那双绣着金线的大红锦靴却觉得脚踝chu似有什么柔物,正诧异间那个丫环突然面带诡笑,练心怡知道不妙刚一站起只感两脚脚踝chu一阵疼痛,竟似有一副铐子将她双脚铐住一般,同时靴子两边传来一股强大的拉力竟将她双腿拉成一字开,盆骨格格直响痛的她冷汗直冒,此时才发现原来锦靴靴跟chu竟拴着一根透明般的天蚕丝,她急忙施展缩骨术想从靴中挣脱谁知无论她如何运劲都无法摆脱,靴子就像生了根一样牢牢固定在她的双脚上。
此时一脸慈祥的闵夫人笑着走了进来:“练心怡,别再白费力气了,这双靴子就是为了对付擅长缩骨术的高手所制的,你马上就会被当成礼物送给我师妹东三娘,她的情郎流星正需要女干取大量身负武功女子元阴内力来减缓他中的雪蛛毒,今天就算你倒霉自己闯进来,你的两个师妹已经让我的手下擒住,很快就会和你团聚一起享受欢喜禅的极乐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