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和觉慈拼了一个回答,暗暗心惊,想不到这老和尚年逾古稀,内力仍这样强猛深厚,丝毫不见老态,自己身上有伤,实无必胜把握。另一方面,觉慈虽然见惯风浪,但亦意外对手内力仿如修练数十年的高手的一样,而且方当盛年,久战对己实在不利。
二人心中各有打算,对峙良久,仍看不出对方破绽。觉慈双手垂地,暗暗运劲,地上灰尘翻滚四散;觉慈僧袍两袖高高鼓气,显然注满了真气,准备全力出击。
傲雪淡然一笑,身子缓缓飘起,轻轻地在空中浮动,无用借力亦不需着地,众人才知傲雪的轻功也是如此神妙,她长裙飘飘,体态轻柔,身型流丽,优美动人,脸上一抹巧笑,如烟如雾,宛若神仙,在场高僧虽然大都灵台清明、不受世俗皮相影响,但这时都不禁看得神驰目眩;突然,倩影一化万千,迷影变幻,飘浮在觉慈的四周,同时傲雪双手互叠,五指张开,仿如蝴蝶展翅,翩翩起舞,四周彩蝶纷飞,慢慢聚集向中心的觉慈飞去。
星月宫历代门徒均是女子,武功偏重阴柔轻盈,同时更重美态外观,傲雪这招“穿花蝴蝶掌”,再配合了“七星迷踪步”,真的是仿如仙女下凡一样,惑人心眩、美丽绝伦,令人仿如置身梦境之中。
掌未到,四周的气劲已充斥着觉慈的身边,而且更慢慢向中心聚合,力度加倍,掌力一重又一重的互相重叠,觉慈已感到难以喘气,而且眼前蝴蝶乱飞,穿插四周,无影无踪,忽尔在前,突然在后,虚虚实实,到最后漫天都是掌影,难以用肉眼辨别。
幸好觉慈五岁上少林,不单武功深湛,佛学亦合寺第一,这时灵台明净,心境无尘,当下索性合上眼晴,以心眼聆听蝶声,以佛法观照人间,虽然无法捕风捉蝶,但是蝶声则清清楚楚,慢慢觉慈亦开始知道蝶势,伺机出击。
觉慈运起十成功力,四周各祭起一道气墙,挡住了傲雪的攻击,但气墙总有空隙,蝴蝶穿花而过,已达觉慈身前,觉慈立刻使出“如来千佛手”,由中及远,千万佛掌如雷轰出,四通八达,怒目如来,除魔降妖,把蝴蝶也打散了,而蝴蝶轻柔不着力,部份与觉慈掌力柔拼,但其中三掌已击中了觉慈的肚腹及背脊,幸好觉慈的“罗汉金身”可挡尽天下强招,非同小可,口中一甜,虽受内伤亦还抵挡得主,而同时如来千佛手亦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印在傲雪的心坎之间。
傲雪胸口仿如中了雷击,心坎剧痛,觉慈这招足可开山劈石,血肉之躯怎能抵受,但傲雪的玄天星月功已练至化境,一股丹田真气升至胸口,勉力挡住了觉慈的掌力,傲雪不敢怠慢,立刻深深呼女干了一下,一股白气从口中呼出,用了“星月功”的“虚清法”散去了部份劲力,但已受伤不轻,而且胸口被袭,虽然觉慈只是一名老和尚,傲雪亦感到面红耳赤。
觉慈心中无愧无垢,不感尴尬,但他中了傲雪三掌,虽有金身护体,但蝴蝶气劲隐藏其中,渐渐僧袍碎裂,碎片竟依蝴蠂形状跌下,觉慈大吼一声,掌力四散,衣衫尽破,上身赤裸,只见他虽年逾古稀,但身体肌肉精壮,不逊少年。四周布蝴蝶在飘飘浮动,以气劲形成这样的模样,可见傲雪的内力真的是震古砾今,闻所未闻。
少林僧众与觉慈相chu多年,一向见他彬彬儒雅,慈和从容,那有见过他这刻剑拔弩张,赤裸对敌的摸样。觉慈只觉中掌部位好似被一股内力撕扯咬噬,更慢慢钻入体内,心中大惊,立刻运起佛门无上内功–释迦龙象功护体,然后大喝一声,双掌推出,把四尺外的地面也震至碎裂,方迫出了傲雪这种怪异而又奥妙无比的掌力。
傲雪中了觉慈一掌后,除了经脉受伤外,内心也甚为尴尬,她胸口中掌,觉慈的掌力虽没有她蝴蝶掌劲的特异,不会割碎衣服,但也把她衣服内里的肚兜绳子震断了,这时她的肚兜已有一点点跌了下来,幸好她胸脯饱满,乳肉及乳尖坚挺,可以承托肚兜。她女干了一口气,一股剧痛压在胸膛,即使她内力深厚,可以保命,但已受了严重的内伤。而肚兜的滑落更令她觉得极为不便,但又不能当众整理,不知如何是好。
同时,傲雪觉得下身阴户好象有点火辣辣的感觉从阴唇渐渐扩散至四周,一种麻痒的感觉同时袭来,令全力运气疗伤的她差一点直气入岔,当下收敛心神,但这种不安感觉愈来愈强盛,令她雪白的面颊也有一点殷红起来,渐渐全身发热,还好她功力通神,才不至一下子失控,但她已口干舌躁,眼眶发红,她勉力抵抗,却似乎亦不奏效,她心中大急,亦不明白自己为何这样。
云傲背着裸女,顿感心猿意马,裸女也感到云傲身体愈来愈热,她虽不能动弹,却故意从口鼻之间吐出丝丝热气,而她的脸就在云傲耳背,呵气如兰,女子的幽香更是惑人心神。
慈悲老人看到云傲的窘态,哈哈一笑,一掌击在裸女身上,裸女立刻晕死过去,云傲啊了一声,慈悲老人正色道:“小娃娃,你看来虽是正人君子,但也是男人,色字头上一张刀,遇上这等妖媚女子,要小心一点。”云傲面红耳赤,大感羞愧,低下头来。
慈悲老人笑说:“不要说你年青人血气方刚,我这个老头子也差点着了道儿。
昨天,我因事到此地,在山间遇上此裸女,正被三人施暴,我激于义愤出手,岂知这裸女忽施偷袭,三人原来也非庸手,打打逃逃,幸好碰上你这傻小子,否则我可老命不保。“
云傲看到慈悲老人叙述之时,神情有点尴尬,已知内有乾坤,只是不便相问,慈悲老人见他略有疑惑,笑说:“别再乱想了,老头儿六根未净,这裸女被救之时,搂着老夫身体,我一时迷惑,分了心神,立刻中了暗算,当真是老糊涂了。”
云傲暗暗好笑,只觉这位老前辈豪迈洒脱,坦白直率,比诸李鹰扬的道貌岸然,而又心胸狭窄,实在更令人钦佩。二人边走边聊,走到分岔路时,慈悲老人说道:“小子,我身有要事,你带这妖女回你家,好好拷问她的来历,我明天再来找你。”二人暂时分手。
云傲虽然受伤,但体内受了慈悲老人传来的功力,反而内力深了一层,脚步更是比前轻盈快捷,很快已到陆天佑的居所,但一看之下,却大吃一惊。
只见陆天佑与陈晓丹正和几人缠斗,二人均有伤在身,而敌人武功又高,均已左支右拙,其中一名男子刺出一剑,割破了晓丹的发髻,晓丹立时披头散发,狼狈不堪,云傲再也忍不住,放下裸女,挥刀当头向男子一斩,男子突然受袭大惊,举剑一挡,滚出数丈。
众人见晓丹来了帮手,更是加紧狂攻,云傲现在才看清楚众人原来是李家堡的弟子,包括周威、贺龙及彭挺等高手,站在更远chu的独臂人双眼发出愤怒的怨毒目光,直视几人,正是李鹰扬之子–李华。
原来李华被云傲斩去一臂后,心有怨忿,加上爰侣莫菁被辱,其后更不知所踪,他把一切恨怒都算在云傲及晓丹身上,这天纠众袭击,希望活捉云傲及晓丹好好折磨一番。
李华带来的弟子共有十多人,当中彭、贺、周三人更是了得,武功和云傲晓丹仅在伯仲之间,再加上云傲等人均有内伤,李华一帮已稳占上风,李华眼见云傲带来的只是一名被布裹着的女子,更不放在心上。他走过来,用剑尖一挑,衣服拉起,裸女横陈,李华万万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裸体女子,呆了一呆,骂道:“齐云傲这家伙艳褔不浅,怎么……这人好象陈晓丹那贱人。”
李华虽一早已看上了晓丹的美貌,他幼承庭训,断不会做出淫邪之事,而他本人虽然心胸狭窄,但行侠仗义,本非歹人,可惜但他向来自负,这几天遭逢巨变,自己一臂被砍,已成残废,从此武功必有损,因此性情大变,此时他知己方必胜,看到裸女身段曼妙,双峰高耸,胸口一起一伏,更是迷人之极,一股淫念便慢慢升起了。
这时裸女已转醒,听到李华所言,已知他是云傲的仇人,心中一转,立刻使出媚功,眼波流转,带出了丝丝的诱惑,流露了渴望之意,还故意大力呼女干,两个大白肉球愈谷愈大,像两个巨大的馒头一样,真的是秀色可餐,李华再也忍不住,轻轻按着裸女的乳房,只觉触手轻软,乳尖挺拔,李华虽然恋慕女色,但却是李家堡的继承人,绝不能沾花惹草,多年来就只有莫菁作爰侣,而莫菁生性保守,又怎会给他占便宜?这时见到这名美女裸体,再难以自制。
裸女自小已集有妖媚之功,现在虽然四肢不能动弹,口不能言,但单凭身上的体味、呼女干再加上百变的眼神,已足以俘虏李华,当李华的手一袭上她的胸脯之时,她乳房好象有生命一样,动了几下,而且呼女干吞吐之时,乳房升起,乳肉立刻充实了李华的手当,乳肉还在指缝间漏了出来,而且眼中流露了欢愉兴奋之意,李华见她不能动弹,知她被点穴,立刻运指替她解开,裸女顺势依偎着李华怀里,集乳紧贴李华胸膛。
此时李家堡众人已被云傲三人擒下,押在地上,李华搂着裸女走过来,裸女娇嗔道:“李大哥,齐云傲这淫贼捉住了我,剥光我的衣服,想带来这里强暴我,幸好你及时救了我,真是大英雄。”同时钻在李华怀里,仿如害羞少女。二人刚才已通了姓命,那裸女自称裴依婷。
众人见到李华突然携着一名裸体的美貌丽人,均感奇怪,裴依婷和晓丹相对一望,都心中一怔,均想对方为何和自己如此相似。
彭挺知道李华他日必定继承堡主之位,所以一向对他阿谀奉承,走过来淫笑说:“师兄,小弟在西门有一间小房子,内里有个地窖,甚为隐秘,可以慢慢惩治这三名小贼。”李华心想父亲最近好象筹备大事,但极为神秘,连亲生儿子也不能参予,李华已心中有气,但转念一想,这时也是父亲无瑕理会自己之时,正如抽空去玩弄这几名俘虏,当下点了点头,抛着几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