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凤舞天正在调息养气,东三娘给他吃玉雪丸,却又要他吃了软香散,想令他身子快好但又内功暂失,岂知凤舞天的凤凰不死身百毒不侵,神功未失但内力渐复,一股凤凰真气走遍全身,吐了一口黑血出来,内伤好了八成。
凤舞天立刻替傲雪披上衣服,傲雪赤身露体,害羞不已,面红耳赤,又想起凤舞天与东三娘交欢的情况,一股心痛感觉涌上来,悲伤不易,不禁大哭。凤舞天亦甚为尴尬,把凤凰真气传入傲雪体内,只觉傲雪的内功被一股气劲包围,无法突破,想是金蚕解药亦霸道异常,有抑制内功之效;凤舞天把真气混成一圈又一圈,把气劲慢慢解除,令傲雪内力暴发,冲突而出。
傲雪内力亦是精纯深厚无比,阻力一散,全身真气立刻充溢,嘘了一口气,缓缓运气调息,大致无碍,她本无内伤,此时功力已复九成。二人对望,顿感不好意思。
凤舞天摇头曰:“你体内金蚕乃是活物,非任何内功所能迫出,天下之大,只有下蚕者能解之,又或……可向神医张若水求医。”
傲雪想起金蚕之苦,犹有余悸,饶是傲雪武功已达超凡入圣之境,但仍怕得全身颤抖,凤舞天大是怜惜,轻轻搂住,傲雪心中一阵温暖,二人本是大仇人,纠缠已久,想不到此刻和平温柔如斯。
此时,东三娘和觉悟缠绵完毕,正步入房门,忽然人影一闪,娘咽喉已被扣住,来人正是凤舞天。三娘大惊:“你吃了我的软香散,竟然还可运劲?”
凤舞天冷笑曰:“区区毒散就想制我内功,你也太小觑我了!”手中加劲。
三娘顿感辛苦,叹曰:“我果然看小了你,不愧为天下第一高手,看来我此仇难报。”
凤舞天说:“凭你这等微末道行,就想找我报仇,不自量力,别耍下三滥手段,快拿蚕毒解药出来。”
东三娘昂然道:“三娘生平绝不受人所威胁,你要杀便杀吧!”
凤舞天一运劲,一股真气直入东三娘心坎。
三娘突然感到全身发热,心头好象被烈火燃烧一样,这绝非温柔缠绵之热,而是火热刺痛之炙,生不如死,全身有如被火烤一样,三娘痛苦不已,但她生性极为坚忍倔强,不会求饶,只是叫道:“停手,停手啊,请听我一言!”
凤舞天慢慢收劲,东三娘知生死在于一线之间,不禁低头喘息。回想她和柳傲雪之计本乃天衣无缝,果令凤舞天成为天下英雄之敌,又令傲雪打倒凤舞天,再用毒药制住傲雪,一箭双雕;但凤舞天这么快便痊愈,而傲雪又竟和大仇人关系亲密,实在非她意料之内。
东三娘说:“解柳傲雪之毒不难,但你们要依我做一件事。”
凤舞天曰:“却是何事?”
三娘道:“我有一大仇人,名叫圆生,现在少林寺出家,我多次想捉他出来都不成功,这次有觉悟帮忙,再加上两位,就可以一报我的仇恨。”
凤舞天说:“他是你的大仇人?难道你对他的恨,比恨我还要大?”
三娘恶狠狠地说:“我和你的仇不共戴天,但先找出此人再说!日后我再和你算清旧帐!”
凤舞天一掌拍在桌上,沉声道:“你辱我和傲雪太甚,此事一了,我也不会放过你。若事成后你不解傲雪蚕毒,我要你死的好惨,先毁你双目,再把你的剑划上千百条伤痕,最后把你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凤舞天这几天所受之辱,生平未遇,的确怨毒甚深,东三娘亦吓得背部冷汗直渗出来。
三天后,一名男子已在少林室山门之下,此男俊朗冷酷,斜眉入鬓,飘然出尘,宛若神仙。两名少林僧见此人大是不凡,已通知几名圆字辈高僧到来,岂知男的一言不发,已出手制住三名僧人,剩下的圆愧大惊:“你……是谁?”那男的正是凤舞天。
凤舞天笑曰:“请代拜上觉慈方丈及觉慧大师,说凤舞天来请教论剑!”
圆愧退后几步,颤声说:“你真是剑……神………凤………舞天?”
凤舞天衣袖一翻,卷起一块沉重石头,这份神功已惊世骇俗,凤舞天剑指一刺,在石头上刺了一个洞,再抛给圆愧。
圆愧勉力接着,凤舞天微微一笑,说:“请代交方丈及诸位大师看看!”
凤舞天在凉亭稍事休息,然后沿路而上,间有少林僧人阻挠亦在凤舞天谈笑间打倒。
在大雄宝殿之中,觉慈方丈和几位觉字辈大师围着一块石头,那觉慈方丈白眉白发,面目慈祥,身材高大,他沉声说:“觉苦师弟,你试试在石头全力刺一指。”
那觉苦愁眉苦脸,神色木然,立时眉头一扬,一指刺出,这指内力沛然,威猛之极,血肉之躯竟可入石三分。觉慈方丈合什,叹曰:“这凤舞天果然是不世奇才,可惜,可惜,大家想想如可应付此人。”
原来这觉苦勤修天佛神指,指力在少林寺称上第一,指力入石三分已神乎奇技,但众僧检视凤舞天剑指刺入之位,竟深达七分,显然远胜觉苦,顿感此人难敌,正烦恼中。
觉慧说:“我和此人在江乘风家相斗,此人武功之高,当时合众人之力亦未必可胜,看此人的指力,真的匪夷所思,实在难敌,大家有何对策。”想起当日一战,觉慧犹有余悸。
觉慈曰:“既来之,则安之,万事皆缘法,若他要毁我少林,我等必誓死相阻,若他要损我少林,亦断无此理,我等只要夺力守御便可以了。”
众僧无奈,只好点同称是。过了一炷香时间,凤舞天已到少林寺大雄宝殿门前,少林方丈亲身率领十多名觉字辈高僧,五十多名圆字辈大师相迎,另有几百名僧众分迎两边。
凤舞天笑道:“在下一人探访贵寺,旨在学习佛法,明澄心胸,要众位大师一起到来,实在不好意思。”凤舞天与众僧相距仍有百步之摇,但场中僧人无一不清楚听到对方之说话,感叹对方内力实高。
另一方面,齐云傲把晓丹带到客栈,晓丹不停吐血,他浑没有了主意,只好嘱咐店小二找大夫,自己则不断把真气输入晓丹体内,可惜晓丹伤得太重,而云傲内力亦未臻上乘,不能达到化血止伤之功效。
晓丹气若游丝说:“从我怀中拿出一个红色瓶子,入面有几颗药丸,用热水把其中红白两颗溶掉给我吃。”
云傲手忙脚乱,只好又叫店小二找热水,但此药果然神效,晓丹喝下了本来苍白的面庞有了少许红晕,此时大夫来到,立刻替晓丹把脉,其后叹了一口气,对云傲说:“这位姑娘受伤太重,五内俱损,若不是本身应有武学根基,事后又好象服了一些名贵药材,早已不命呜呼,但现在只怕亦难以支持下去。”
云傲心中几乎滴出血来,但此大夫的诊断亦似乎甚为准确,晓丹断断续续的说:“大夫,亦你替我开一些灵芝水,再配以……”
大夫听到晓丹说药名如数家珍,甚是惊讶,说:“姑娘年纪轻轻,竟然精通医术,这样的配搭,我从来没想过,但好象极为有效。”
那大夫约三十来岁,相貌甚为祥和,虽不算英俊,但彬彬懦雅。他面露崇敬之色,响应了晓丹,晓丹虽在病重,但亦觉此人医术亦甚为了得。
云傲说:“大夫,灵芝药材甚贵,我们现在没有太多银两,可否暂时记帐,日后必定双倍奉还。”
大夫笑道:“我与姑娘同是杏林中人,小事一桩,何足挂齿。”云傲及晓丹心中暗喜得遇贵人。
云傲自己臂伤也甚重,血水不断渗出,大夫替他包扎好,亦不收分文。原来那大夫姓陆名天佑,在此间甚为有名,仍前御医陆耀之子,本来他也不常出诊,只是医馆的助手刚好有事,才应诊至客栈。
经过数天的照料,晓丹虽然仍未能下床,但是已可以慢慢说话,二人对陆天佑感激不已。这些日子,陆天佑分文不收药费,但照顾晓丹则依靠云傲。晓丹未能不床,不单吃药,连便溺洗澡等事亦要云傲照顾。但云傲也不避嫌,二人早已盟定誓约,决定信守终身,非君不嫁,非卿不娶。
云傲这天轻轻解开晓丹的衣服,晓丹苍白的面庞微现红霞,一向爽朗的她,亦不禁不敢直望云傲。云傲拿走她的肚兜,只见两个雪白而又适中的美乳呈现眼前,虽然伤重,身子比之前瘦削,但胸脯的份量却没有丝毫的降低,仍然是那么圆浑动人。云傲虽是君子,但却是血气方刚的男子,每次看到仍不禁心驰动摇。
软肉在抱,美乳动摇,云傲的手刚好环抱着娇小的晓丹。内裤被退下,晓丹下身修剪整齐,乌黑亮丽的耻毛看来十分柔软。云傲抱住晓丹的腿,晓丹靠在云傲的身上,害羞地把头埋在壮阔的胸膛。云傲把一个小盆放在晓丹身下,晓丹就像婴儿一样,要别人抱着才能解手,这时,一条微黄的尿线射了出来,晓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解手,虽然是自己心仪的男人,仍是感到十分耻辱。
云傲轻抚晓丹的头发,柔声道:“晓丹,不用害怕,我的好妻子。”晓丹感极而泣。
云傲用浴巾沾满了水,轻轻替晓丹洁净身体,虽然隔着浴巾,但是薄薄的布怎会阻隔着柔美肌肤的感觉。
当指尖滑过晓丹的乳房时,一阵麻痹的感觉传遍晓丹全身,伤重寒冷的身子反而有点点灼热的感觉;云傲本无侵犯之意,但毕竟血气方刚,下身肉棒不期然坚柔起来。看见晓丹又是甜密、又是害羞、又是苍白的脸色,云傲忍不住大是怜惜爰护,一吻下去,上天下地,仿佛时间停住,只有他们二人了。